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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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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下人们进进出出,异常的忙碌,拓跋焘心里也是乱无头絮,他答应过她不再追查,平素里用行动表现出对她毋庸置疑的信任,但今天她却为了莫名的原因而早产,她越是隐瞒他就越是看得出她所隐瞒的事情不简单,人与人最怕的就是互不信任。

    “给朕进去问问!”他转眼看到正跪在园里雪地上的宗爱,喝令道,虽然她不信任他,但他还是一心的祈祷着她们母子平安。

    宗爱立即起身,却忘了双腿在雪地跪得僵冷麻木,一个踉跄差点又扑翻。

    “小心点,朕可没有心思再关心你!”拓跋焘楞他一眼。

    宗爱回以奴笑,心里也寄挂冯丽得紧,急急的闪进了厢房。

    接着宗爱面有慌色的跑了出来。

    “怎么了?”拓跋焘迎头便问。

    “生了。”宗爱跪地便道。

    “怎么哭声都没有,你再去看清楚。”拓跋焘道。

    宗爱急急叩头道:“皇上,娘娘确实生了。”

    宗爱抬头,拓跋焘早就催步迈进了厢房,宗爱亲眼看着拓跋焘的脚一跨门坎内里就传来孩子的娇弱柔嫩的哭声,他也不起身追进去,只跪在原地任泪水模糊了双眼,想到晚饭时冯丽因为不杀他而彷徨失措的样子,想到他刚刚看见那全身青紫没有双手的孩子,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宗爱。

    “皇上。”拓跋焘刚一揎开帘珠,所有下人就丢了手头忙得不可开交的事儿,齐齐跪地行礼。

    “都起来。”拓跋焘只应了一声,径直往冯丽床榻上去。

    跪着的下人们却一个也不敢起身。

    拓跋焘顿觉其中有异,忙奔到冯丽床边。见她虽是精疲力竭,但一双晶莹漂亮的眼睛闪着幸福的光芒看着他,想来并无大碍。

    于是拓跋焘转身去看那个生下来久未哭泣的孩子。

    接过襁褓中的孩子,拓跋焘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孩子脸口青紫,异常瘦小,拓跋焘抱着孩子便觉得上身有异,往锦被里一探,竟没有双臂,先前王太医的“胎孽”之说完完全全的应验在了这孩子身上。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拓跋焘心中升起,但当他转身看见床上虚弱的冯丽时,想到的却是她此时的身子是经不起任何打击的。于是将孩子递给王太医说:“你好生照顾朕的皇子,让娘娘好好休息。”

    冯丽刚才娩出孩子,还没来不及看一眼,见王太医要带走孩子,用尽力的撑起头轻喃了一声:“让我看看他。”

    王太医看了看拓跋焘。不知道该不该给身为母亲的冯丽看看这肢体不全的孩子。拓跋焘挥手示意他退下。

    冯丽听到孩子哭声时, 悬了七个月的心安了一半,自己总算是生了个活生生的孩子,但她始终想亲眼看看孩子,只有他周身安然了,她才得以安心。于是愤不顾身的跃了起来,想要下床去抱孩子。

    “希儿!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养。”拓跋焘坐到床边抓住冯丽的双肩将她拉回床上。

    冯丽哪肯依,只挣着要起身:“早产的孩子很弱小。让我好好看着他!”

    拓跋焘依旧按了她在床上,爱妻早产、孩子肢体不全,这一夜他也经受了太多的起落 ,看冯丽此时不停挣着要看孩子,想来她也感应到孩子有异。拓跋焘挥手遣走所有下人,抱起床上的冯丽:“希儿。有朕在,一切都会好的。”

    冯丽眼睁睁看着孩子被人抱走,也听不进拓跋焘的话,只挥手哭道:“孩子!我的孩子!”

    拓跋焘浓眉紧皱道:“他会好好的。”

    冯丽听到这话,更感到不妥,立刻惊尖道:“我不管!我一定要看他!”

    拓跋焘按着她道:“你才生产完,再动会血崩的。”

    冯丽听了,怔了怔身子,喃喃道:“皇上,让我看看孩子,我只是想看他是不是好好的。”

    拓跋焘眸子一黯,问:“你怎么会知道他不是好好的?”

    冯丽像被掐中了心口软处,翻身起来道:“我是他母亲,难道连看看他的权力都没有吗?”

    拓跋焘揽了她道:“孩子早产,需要太医精心诊治,现在抱来抱去的,对他反而不好。”

    冯丽泪如雨注,反身拥住拓跋焘道:“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话无疑在向拓跋焘说出早产是事出有因,于是拓跋焘抚着她的长发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朕只想你以后好好的,我们一家人以后好好的。”

    冯丽听到他这样的话,明白他定是知道了一些东西,心里更是惶恐 ,浑身颤抖了起来,只冷冷道:“到底你还是不信任我!”

    拓跋焘浓眉一锁,将她拉起问道:“朕不查你,你却如惊弓之鸟,不安于宫中也就罢了,如今还害得自己形容枯萎,你到底是怎么了?”

    冯丽从他怀中挣出,冷然笑道:“果然是我错了!”

    她反身躺下,再不理会拓跋焘。

    “朕刚才说了,一切都不重要。”尽管如此,拓跋焘还是守在床边安慰她道:“朕什么都能原谅你,包括你不信任朕。”

    冯丽热泪洗面,自知理愧 ,的确,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提防他。

    拓跋焘轻抚她的头发,千言万语道不出口,直到二人都安静下来了许久,他才俯身轻吻她的发丝道:“朕只要有你就足够了。”

    冯丽起身将他抱住。

    那夜,拓跋焘一直守在锦华小筑直到天明,朝也顾不得上,守在床边待冯丽安然睡去,才又去看了孩子。

    冯丽心里也是暖暖的,梦里却看到拓跋焘与父亲兵戎相见,猛 然醒来,见拓跋焘还在凝神看她。

    忙拉了他的手确认道:“你不会离开我吧。”

    拓跋焘轻抚她惨白的小脸,暖笑道:“朕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他对她越好,她就越怕失去他,想起当初是自己让他犯下了有乱人伦的大错,而今即使是他原谅得了她,她自己又怎么能原谅自己?

    “你守了一夜了,去休息会儿吧。”冯丽靠在他胸口,细睨着他道。

    拓跋焘哄她道:“澈儿好好的,侍你再好些,朕命人把他抱来。”

    “澈儿?”他给孩子取命了。

    “上善若水,澈者更是通达聪慧。”拓跋焘日日都亲自去看澈,他虽身体不全,却生命力极强,早产才一日哭声就洪亮如钟,拓跋焘看他时,眼虽没完全睁开,但眼梢长长,看得出与拓跋焘的明眸如出一辙,让他在怜爱中更多了几分喜爱。

    冯丽也喜欢“澈”这个名字,神情中多了几分久违的愉悦。

    拓跋焘趁势哄她饮下了参粥和补药。待她午歇了才出了锦华小筑去处理国事。

    只是一夜,冯左昭仪产子的消息就传遍了朝野。拓跋焘才进鹿苑的书房,几位军政要臣就纷纷向他道贺。

    他只是笑着挥了挥手,没说什么,孩子肢体不全这个消息被他封得死死的,以免对冯丽不利。

    ***

    冯丽午歇不到半个时辰就怪梦连床,惊得她无心卧眠,睁眼静躺在床上,隐隐听见孩子啼哭,知道孩儿初生,受不得舟车颠簸,肯定就在小筑里,也不唤下人,急急起身裹了厚衣就寻着哭声而出。

    “娘娘!”宗爱等人见她起身,忙上去搀扶道:“娘娘您才生产完,是一点儿风都吹不得的!”

    “让我见见澈儿!”冯丽哪在乎得了那么多。

    PS:

    呼,稍晚一点儿还有一更。

 第六十九章 痛下杀手

    众人都很为难,宗爱道:“现在是正午时候,孩子正在睡觉。”

    “那怎么本宫刚才会听到他哭?”冯丽质问道。

    下人们你看我看你的,唯有宗爱敢说话:“想是尿湿了也会哭,娘娘再听,现在哭声已经停了,小皇子定是安然睡了。”

    冯丽哪有心思再与他们胡搅蛮缠,跨出门就往小筑外去,众人上前拦她,她就发狠的反抗。

    “求娘娘爱惜爱惜自个儿的身子!”宗爱跪到她面前劝求道。

    “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我看孩子?”冯丽自知无力走出这道门,气不打一处来。

    旁边一个小宫女颤颤道:“是皇上的命令。”

    冯丽将气愤的目光转向那宫女问:“皇上还说什么了?”

    那宫女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自知说错了话,也不知怎么往下回答。

    冯丽走到宫女面前质问道:“皇上是不是还说要软禁我,不让我出这院子?”

    宫女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没有?”冯丽一身的气无处发,现在寻到这宫女来撒:“即然没有为什么不许本宫看自己的孩子?”

    宗爱引众人都跪下劝道:“娘娘,皇上是为了娘娘的身体着想。”

    “拦本宫者斩!”冯丽丢下这么句话,趁众人跪着拔腿就跑出了小筑,禁卫军平素都识得她的身份,没有人敢拦。

    许是心有感应,澈儿的哭声又传了出来,冯丽很快就寻到孩子的去处,披了白裘的身影不顾一切的奔进了小雅苑。

    “让我看看孩子。”奶娘正抱着澈儿,揭了衣准备奶孩子,冯丽冲过去就接过孩子。

    “澈儿!”见孩子五官周正。冯丽泪凝于睫,揭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给他喂奶。

    “娘娘,使不得。”奶娘急急跪下求道。

    “全都退下去!”冯丽哪肯听,虽还没有奶汁,却还是揭了衣任孩子吮吸。

    下人们哪敢不听,通通都退了下去。

    “澈儿,娘终于见到你了。”话才说完她又仔细看怀中孩儿,发现孩子面目青紫,听昆州老人说过,婴孩若是青紫不退。即使能活着长大,以后也会是个傻子。冯丽心中慌张,伸手进襁褓中去拉婴儿的小手。结果怎么寻都寻不着,拉开锦被才发现孩子竟没有双手。

    冯丽当时脸就被吓白了,索性拆开抱被抱出婴孩,发现他不仅身体瘦小,四肢不全。屁股上还上了一个尾巴似的肉球,样子十分古怪。

    冯丽顿感五雷轰顶,整个人僵直的坐着,她担心的一切都应验了,看着孩子因为喘不过气而大哭,她更是泪流满面。想到孩子将来肢体不全神志不清的样子,她更是悲伤绝。

    “孽缘啊!”冯丽自叹道:“孩子,都是娘亲对不起你。都是娘亲对不起你!”

    她缓缓走出小雅苑,把孩子递与宫女,痴痴无语的踱回锦华小筑,任何人行礼请罪都置若罔闻。

    拓跋焘一进小筑就听到下人说娘娘见过澈儿。

    他不急于进小筑厢房,而是坐在正殿上细问如意:“她知道是朕不让她见澈儿的吧?”

    如意恳切的点头道:“娘娘临出去前还下令‘拦她者斩’。虽然知道娘娘心慈仁厚,但大家听了这话都不敢拦她。”

    “但愿如你所说希儿是个心慈仁厚的人!”拓跋叹了一口气又问:“她见了澈儿后又是怎样的情形?”

    “娘娘与小皇子单独呆在小雅苑里。待到出来时奴婢才看见她神色晃惚,心神不宁。”

    “看来她全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吧。”拓跋焘喧走下人,一个人坐在正殿里。

    远处传来澈儿的哭声,拓跋焘又叹了一口气,自从孩子早产,冯丽与他之间就像隔了一道屏障,彼此再难看清对方心中所想。她哭泣、耍性子,这些拓跋焘都无所谓,甚至觉得他爱的就是这样的冯丽。只是冯丽一直在不安,正是因为不安,她才会惴惴不安使澈儿早产,正是因为这种不安,令她刚刚生产完就不顾身体四下走动,举止完全不像一个为爱人诞下麟儿的幸福女子。

    “希儿啊!”大雪近黄昏,拓跋焘看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叹息着自唤了一声:“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天色全黑了,拓跋焘还是走进了她的暖阁。

    冯丽的暖阁里没有亮灯,开门进去,发现她静静立于窗边。

    拓跋焘急忙上前揽腰将她抱起:“月子里的女子不可久站。”

    冯丽凝凝看着他,却没有一句话,她一直在自责,孩子这个样子是她一手造成的,将来指不定哪天还会把父母也拉进这罪孽的深渊。

    拓跋焘看她那双美极了的眸子空洞无神,整个人像失了魂,十分心疼她,问她道:“你站了多久了?”

    冯丽摇头道:“不过一会儿。”

    拓跋焘脱下她的软裘履,发现她本是娇小的柔足已经浮肿了一大圈,一看就是站了很久,她终还是在骗他,就连这么小件事都不肯说实话,她究竟在掩饰什么。

    但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拓跋焘又怎么忍心责问?只将她揽进怀中,用手暖着她冰凉的手道:“虽然澈儿身体不好,但以后我会尽我所能为他带来快乐的。”

    冯丽喉头一梗,以后,她哪敢想以后。

    拓跋焘将她安置于床上,她两眼怔怔的看着富丽堂皇的帐顶,心里突而闪过一个揪心的念头,或许只有死才是澈儿最好的归宿!

    于是她拉了拓跋焘的手,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安然道:“我也会用尽全力好好抚养他的。”

    拓跋焘另一只手覆着她冰凉的小手,劝她道:“事到如今,我们做父母的一定要坚强,因为我们是澈儿最大的依靠。”

    冯丽流着泪点了头,拓跋焘轻轻躺下陪她入睡。

    “希儿。”拓跋焘拥着她,见夜阑人静。暖阁里只有他们二人,正是夫妻私语的时间,于是问了他最想问的事情:“浩儿是不是有事为难你?”

    拓跋焘闭着眼等着她交待自己不是公主这件事。

    “皇上。”冯丽的声音柔如止水,隔了半晌才道:“我和太子在北燕有过一面之缘,况且我又是昭仪,见面难免要行礼问安一番。”

    拓跋焘的眼乍然而启,她没有说实话,抓住她的双肩转过她的身,凝凝看着她道:“希儿,朕不是小孩子。”

    “皇上!求您不要再逼臣妾了!”冯丽要怎么回答。他今天问她是不是公主,明天就会问她出身何方,以后还会问她许多许多。

    拓跋焘墨眉紧拧。眼中浮出怒意,抓着冯丽薄肩的手奋力紧筘,以至于青筋都鼓了出来,他很想问问她,对于她而言。在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人比丈夫和儿子还重要?

    但冯丽却将头埋入他怀中,默默无语。

    最后他只淡淡各诫了她一句:“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难处,朕只是希望你能体谅。”

    “嗯。”冯丽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句,心魂却因为这句话而散,或许他们本就不应该在一起,从第一次见面就注定了这悲绝人寰的下场。

    想到这里。冯丽顿觉后患无穷,抽身出了他的怀抱,淡淡道:“臣妾坐褥期未满。有劳皇上避秽避秽。”

    “什么都别想了,现在你的身子最重要。”拓跋焘又拍了拍她的肩,起身离去,他仍觉得她会想开,仍觉得自己在她心目中是有地位的。

    第二日醒来时。冯丽虽没见到拓跋焘,却听到宗爱欣喜的跪在床前。

    “小皇子被皇上封为西宁王。”宗爱把这个消息告诉冯丽。

    “西宁王?”除了太子。澈儿是第一个得到封号的皇子,但冯丽却没有一丝惊喜。

    她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将来如哥哥元盛般纵马奔驰,如律祥般风流温柔,她想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被女子所倾慕,生儿育女 健康幸福。没有这些,澈儿坐拥一片封地,再怎么荣华富贵都无济于事。

    “本宫知道了。”只是淡淡了回了一句。

    梳洗后,她命人把澈儿抱到锦华小筑。

    “让我们母子俩好好亲近一会儿。”她挥手示意所有下人退下。然后细细的看着怀中的孩儿。

    泪水打在澈儿青紫未退的脸上。

    “娘好想和你一起去。”冯丽泪如雨注,这懵懂的孩子又怎么能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她昨夜一宿没睡,想来想去都是死,但自己死了不要紧,待到拓跋焘查得水落石出事牵连了父母才要紧,所以她现在只想逃回昆州告诉父母逃得更远更远。

    “澈儿。”她颤颤的将孩子抱紧,紧得足以让孩子无法呼吸,任孩子在怀中扭动,最后没了动静。

    “皇上驾到!”冯丽闻得院外喧哗声,吞下了假死丸,把头挂到早系好的白绫上,蹬去了脚底凳子。

    宗爱一推门就看见冯丽细瘦如柳的长身挂在宫梁上,大呼了一声:“不好了!”急急跃了上去。

    拓跋焘急步进来,先宗爱一步踏着桌子抱下冯丽,孰不知依人早已无气。

    “你怎么这般狠心,能舍我而去?”冯丽虽然身子动不了,但神志虽清醒,听到拓跋焘颤颤的哽咽声,她心如绞痛,到底这个男人是爱极她的,否则以他身为九五至尊的威严,年届不惑的心智,断然不会流着泪说这番戚戚之语的。

    “太医!快传太医啊!”拓跋焘极力的叫着。

    “皇上!”宗爱在一旁跪下道:“西宁王殁了。”

    拓跋焘抱着冯丽,顿了一下才又问:“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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