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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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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不算是上天给她的惩罚?但虽是这样,她还是在祈祷着多让自己受些罪,只要能保腹中孩子安康便可。

    宗爱和两个宫女搀着她走了几步。还没步出暖阁,冯丽就要停下步喘歇一番,挣扎着才步出门坎见到殿外花园中的阳光。

    女人这时最是容易想家。冯丽无心欣赏艳阳下的灿烂繁花,心里如饥似渴的想着母亲要是此时能在她身边该多好。

    命人在花园里置了软榻,她躺下午歇,往日父母对自己的百般疼爱还记忆犹新,现在却要为腹中胎儿操心受怕。冯丽不禁感慨父母之心,不觉又是一阵心伤,拉起薄被颤颤轻泣。

    虽是哭泣,下人揣来乳浆,她一心念着孩子,忙收泪撑起身子。逼着自己饮下几大口,身边的宗爱看见了,皱头也舒张了不少。没想到的是还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又吐了出来。

    “王太医,你还不快想想办法!”宗爱着急的对王太医道。

    王太医也急了,眼看着是下了足量的开津药,却不想一点儿作用都不起,他这些年也医治过不少勋贵皇女。却没见过害喜害得此等严重的。也敢再回辩,只实事求是的又命人取来生姜、独活和艾草。认认真真的冯丽腿脚几大重要穴位灸炽,又以雪梅汁作引,劝着她服下健脾胃的药汤,怕她再吐,饮下就给她推背行气。

    两天来,这几件事情王太医不知做了多少遍,宗爱看着都觉得烦,但又盼着能对冯丽520小说效用,至少让她吃上两口饭食,饮上两口汤。

    终于,艾灸的暖潮行过冯丽全身,让她安然的睡去,药饮也因此没再吐出。

    午时都还没有过完,拓跋焘已经回到怀仁殿。

    宗爱知道今天太子率征燕亲军回朝,拓跋焘少不得要阅检训诫一番,这个时候就回来,可想而知他是急急了事,一心只挂着冯丽。

    看见冯丽熟睡于榻,拓跋焘怕吵了她,轻轻踱步离了榻,细声问宗爱:“用下些了饭食了吗?”

    宗爱轻轻点头道:“饮下了药,没有再吐了。”

    拓跋焘叹了一口气,又回头看了看冯丽熟睡的身影,对宗爱和王太医道:“和朕进去说话。”

    二人进了暖阁,拓跋焘面色沉沉,问宗爱:“这几日可有行迹可疑的事?”

    整个魏宫都是宗爱置下的眼线:“回皇上,皇后日日在坤泰宫,一切安然,右昭仪则与其他妃嫔过往甚密。”

    宗爱处还没得到线索,拓跋焘又看向王太医。

    王太医地位不及宗爱,跪下回话道:“皇上,老臣仔细观检、品用了御药房领来的药材,发现这些药品状和性味都没有发生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都没有了效用,经老臣一再细查,最后竟发现问题出在包药方的纸上,老臣用这些纸包囊巴豆后试服,连服七日都不见效,可见纸上被人动过手脚,所以臣试以终红散,这才验出药纸上被人施过‘五福散’,这种散剂无色无味,效用就是令一切药物失去效用,不论是当归还是浣花草。”

    “五福散?”拓跋焘听过这种药散,能把药散下到御药房的人,必定能在宫中畅行无阻,于是他对宗爱道:“你继续盯着皇后和右昭仪。”

    接着又吩咐王太医:“朕命你把昭仪身弱恶吐的事情传到太医院,然后你继续到御药房抓药。”

    二人领过皇命,拓跋焘示意王太医到花院里候于冯丽身侧,留着宗爱在身边。

    “宗卿家。”拓跋焘这么一唤宗爱,宗爱就心里发毛,一准又会有什么坏事了。

    果然,拓跋焘沉了面,冷冷问:“朕听太子说靖国王当初是你出主意要把冯丽送到朕身边的?”

    宗爱腆着脸笑道:“皇上,这事确是老奴出的主意,难道皇上不喜欢左昭仪娘娘吗?”

    “宗爱!”拓跋焘问道:“当初靖国王是不是想把冯丽献给太子的?”

    宗爱从不敢低估拓跋焘,他即知道了,自己也敢否认:“燕国公当时是战败之君,又怎能妄想当魏国国丈,只敢求助太子开恩,所以才把自己最漂亮的女儿献给太子。”

 第六十章 胎孽

    看着拓跋焘阴晴莫测的神色,宗爱暗忖太子此时回京真不是时候。

    当年拓跋焘把宗爱封为大司马放在太子身边,只因为拓跋浩年少轻狂,一则是辅佐二则是督促,时间久了,拓跋浩却觉得宗爱事事牵绊于他,而今宗爱被调回内宫,拓跋浩却拿着燕国降书回魏,虽不能说凯旋,但毕竟也算是有功。拓跋焘自然是早已知道这事是自己所为,但今日突然提起,难保不是太子在旁敲侧击,想来拓跋浩必是想要挑战宗爱了。

    宗爱微微讪笑,他浮沉多年,这点子小事又怎能令他慌张,眼见着冯丽离不了他,这座靠山立稳了,其他就都只是小事。

    拓跋焘思虑了片刻道:“太子提醒朕小心靖国王的居心,而朕的探子也查得靖国王所谓的小女儿并非姿色过人。”

    宗爱不由一怔,和亲不仅代表了二国交好,而且也有质押之意,如果靖国王李代桃僵,他就不怕失信于拓跋焘?

    宗爱也知道这事如果属实,自己也算是罪魁祸首,立刻就跪下请罪道:“此事非同小可,还望皇上再三查明。”

    拓跋焘依旧是阴晴莫测的稳坐在上,沉沉嘱咐道:“这些事不能让冯丽知道。”

    宗爱也知道冯丽此时的状况,忙点头应道:“当下娘娘的身体最重。”

    拓跋焘不怒不愠,宗爱早看出他想到了对付靖国王的办法。

    的确,拓跋焘还是尚王的时候,就撑控着贺兰勋族密如天网的情报司,如今更是天下之事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必能查到。

    “只要靖国王安份,朕不想多追究此事。”拓跋焘对宗爱这么说,言下之意与宗爱说的一样。此时他最顾忌的是冯丽,即使她不是燕国公主又怎样。

    “但皇上还是应当把整件事查得清清楚楚。”宗爱知道糊里糊涂不是帝王之风。

    拓跋焘点头:“朕正在想办法,可朕的探子却又传来靖国王神秘失踪了数月之久,直到最近靖国王才又现身,这么大的事情燕国一直没有知会过朕,想来是故意掩瞒不报的。”

    这个情况立刻激起了宗爱对危险的敏锐嗅觉,拓跋焘见他眉头紧皱,问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宗爱舒眉而笑道:“有句话老奴不知当说不当说。”

    “朕准你说!”

    “老奴也只是本着防之心,绝无害人之意。”宗爱得了允,却还是左右顾盼了片刻。直到拓跋焘面有不耐之色才道:“这事会不会与太子有关?”

    拓跋焘目光一寒,宗爱的话并非无稽,太子与宗爱有隔阂他早就知道。即然冯丽之事是宗爱的主意,那么这件事有差错的话,宗爱定然是要受罚的,所以太子很可能因此去追究靖国王。

    宗爱看得出拓跋焘是有所怀疑的,于是卖乖道:“如果真与太子有关。也是出于为皇上担忧的一片孝心吧。”

    “外头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拓跋焘对宗爱道:“你就好好呆在内宫,早日查出下药的人。”

    宗爱应声,的确,外面的事他想管也是管不了的。

    话毕,外头宫女就进来告诉拓跋焘冯丽醒了。

    拓跋焘面色渐而温和了起来,起身就出了暖阁。

    冯丽小歇初醒。拓跋焘远远见她撑臂起身,本是很吃力,见了他却由然的笑了。他忙上前揽住她,她顺势就跌入他的怀中。

    “来了多久了?”冯丽轻靠在他怀中,目光柔柔的看着他道。

    “不久。”拓跋焘为她搂去额前发。

    冯丽想到自己衣冠不整、头发散乱,忙捂了脸道:“臣妾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哪有?”拓跋焘将她搂得更紧些道。

    冯丽也顾恙体,急急下了榻命宫女道:“快去准备水粉。本宫要梳洗。”

    “不用了,这样更让朕心动。”拓跋焘心疼她。又怎舍得再看她急于取悦自己,将她拉回榻上道:“你能安然吃下些东西,朕就更高兴了。”

    然后宫女们端来了酪浆与小点,冯丽也是一心为腹中孩子着想,逼着自己又饮下此许酪浆,再捡了些小点细嚼,发现这些小点酸甜糯爽,不禁眼色一亮。

    ****

    冯丽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她的身体时好时坏,一双腿浮肿非常,饮食过后就喘息不济,稍稍多吃一点儿就会腹涨不以。

    “皇上,娘娘脉息平稳并无大碍。”冯丽又是三天吃啥吐啥,王太医一如即往的对拓跋焘道。

    “王太医,你到底不有没好好为朕的爱妃治病?”

    “皇上!您就是给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拿一家人的性命开玩笑。”面对皇帝的责问,王太医很是心慌。

    “那为何朕的爱妃还会受这么多罪?”拓跋焘揎帘看见殿内宫女正在为冯丽柔腿,不禁皱头又锁了起来。

    “皇上,对于娘娘的病症,臣也是再三查询,如此朝吐晚肿的只会出于两种因由,一是体弱,但娘娘正值花好之年,之前也不算太过淫弱,即不是老蚌怀珠,也没有先天顽疾。”

    “那第二种呢?”拓跋焘转身,眼神中瞟过一丝焦急的问。

    “第二种是胎相不和。”王太医目光躲闪的道。

    “何为胎相不和?”拓跋焘虽懂医,却不知这妇经的生僻之词。

    面对拓跋焘阴鸷骇人的眼神,太医懦懦道:“所谓胎相不和,要就是娘娘与腹中胎儿血脉相抵,要就是娘娘腹中胎儿有异常人。”

    说完王太医就跪身叩头请辞,但拓跋焘又怎么会问个半知半解,站到太医身前问:“怎么会这样?”

    王太医更为顾盼,额头上也渗出了些汗,想了半天才道:“可能是因为娘娘在初孕时不知,误服了些不该服的药吧。”

    “胡说!”拓跋焘声色俱厉道:“在漠北时丽儿就只服过你给的避喜药,你后来不是说人家下了五福散让那些药都失了效了吗?”

    王太医也知自己是瞒不下去了,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告诉朕,还有什么事会导致胎相不和?”拓跋焘进一步逼问。

    王太医颤了身,额头杵地的回道:“胎孽。”

    这个答案令拓跋焘心下一抽,这个词只出现在民间传说中,今天却真的从太医口中说出,这可是个谴责触乱人伦女子的词啊。

 第六十章 敲山震虎

    第六十一章 破绽

    刚刚入夜,王太医匆匆进谏怀仁殿,拓跋焘命人小心照看卧床不起的冯丽,召了宗爱和王太医来到前殿。

    王太医给拓跋焘送来了一个很重要的讯息,御药房的药又被人动过手脚。

    “吓唬草被清和汤浸润后又晒干。”王太医慎慎的捧过琉璃盏,拓跋焘先嗅到了浓浓的酒味,再看盏内是混浊不清的酒液。

    拓跋焘接过琉璃盏,细细端望着里面的隐约可见的吓唬草道:“清和汤无色无味,遇到吓唬草就成了微毒之物,唯有泡到山药酒里才会显身。看来下药的人也知道想要瞒过太医需要多花些功夫。”

    王太医忙点头道:“如不是我们有心防备,恐怕早中了此人毒计。”

    拓跋焘问宗爱道:“你现在有点眉目了吗?”

    宗爱点头道:“自从五福散的事情之后,老奴就在御药房外设了隐卫,平日里御药房耳目众多,真正能下手的人并不多,经过一道道排查筛选,最有嫌疑的只能是御药房里的四个轮值医官,老奴便与王太医商议,暗中监视着他们四个,每换一个医官值事,王太医都会细查一番药物,就等着看问题会出在哪一个当值时候,想不到竟会是太医院的张掌事。”

    拓跋焘放下琉璃盏,食指轻轻拭磨着拇指上的扳指,目有揣测的道:“四个医官中,赵泽长年为皇后调理身体,是皇后的人;刘楝与左昭仪有瓜葛;申荣与宗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唯有这个张善官居一品,向来洁身自好,清政不阿,最没有下手原因的就是他了。”

    宗爱见拓跋焘以指撑额,面有困扰。忙道:“皇上,人总有为人不知的一面,老奴还是派人好好盯着张善,相信不久就会摸到上线的。”

    “不用了。”突而,拓跋焘目色一亮,抬手示意道:“这件事就此而止。”

    王太医和宗爱都不明白拓跋焘此举的意思。

    拓跋焘也不解释,只道:“你们小心照顾昭仪便是。”

    第二天拓跋焘在御书房召见了张善。

    遣走所有下人,拓跋焘还特别嘱咐关上了书房大门。

    “张亲家,你是不是觉得朕不勤政?”拓跋焘问殿中跪着的人。

    “皇上为国事日夜操劳,凡事都谨慎不怠。”张善头触青石地。一字一句的道。

    “张亲家素来以高超的医术行走于宫中,从不以虚妄之言讨取朕的欢心,你说朕勤政。那朕就相信自己平日并不懈怠,那么张亲家是认为朕不够爱民?”

    张善依旧是五体投地的跪着,似是知道拓跋焘召他何意,但言语却没有丝毫懦怯之意:“自皇上登基以来,轻赋税。节用度,以富民养民作为一切国事的度量,皇上是位爱民的贤君。”

    “你即说朕勤政爱民,那朕就不懂了,你为何要把冯昭仪看作祸水。”拓跋焘终说到了他传召的真正目的。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张善也不绕弯子,朗朗回道:“正因为皇上是明君。所以在把五福散薰在药纸上时,臣就下定决心要以身为皇上除秽了。”

    “除秽?”拓跋焘不禁嘴角一勾,嗤笑道:“好一个光冕堂皇的因由。你就是凭着它任意的伤害朕的挚亲了?”

    “皇上明见。冯昭仪一朝入宫受尽宠幸,却深居简出,从不问安皇后,也不参与皇家礼事,娇纵非常。此等女子无功于社稷,无德于(后)宫。怎能配得上昭仪称号?”

    召见张善之前,拓跋焘就知道他会说这些,所以他也不怒,只笑道:“张亲家,如果冯丽事事力争有功于社稷,事事想要有德于(后)宫,那么你会不会对朕说她如汉之吕后、权欲薰心、同样是祸水?”

    张善这次没有直接回禀,而是思虑了片刻才道:“能让一个君王放弃垂手可得的北燕,能让一个君王在臣子面前为她辩解,想来冯昭仪已有了妲己之心思,褒姒之惑媚。”

    拓跋焘起身走到张善面前问他道:“木先朽而蠹生;物先腐而虫出,商纣不奢靡,妲己又何从迷惑?夏桀不荒唐,褒姒又何以媚惑?”

    拓跋焘话说得句句在理,张善似有所悟,却又想要坚持心中想法,一时无语,抬起头看着拓跋焘。

    拓跋焘以咄咄目光回望着他,君臣虽是天定,但如果连一个太医都压不住,他拓跋焘何以治服群臣,于是他继续道:“自古都说不齐家者不能治国平天下,冯丽是朕之家人,自然关乎朕之家事,张亲家忧患朕的家事等同忧患国家之事,张亲家这是磊落之心,但私换药材,偷龙转凤却是极不磊落之事,于医道于臣道都有违良心。”

    张善更是无语,拓跋焘又岂会放过这趁胜追击的时机,无奈叹道:“朕知道你受小人谗言,但朕还是要怪你不辨别事非,明知他是朕之家人,却伙着他掺和朕之家事,你与朕说说,你这是忧患朕的家事还是扰乱的家事?”

    张善被说得无地自容,目色一滞,当即又跪了下来,拓跋焘所说的那个小人,张善自然明白是谁。

    “来人!赐酒!”拓跋焘落坐于楠木大书案后的龙椅上,面色一改先前的温和,带着帝王特有肃杀唤道。

    张善自知必死无疑,被召进御书房后就没打算活着出去,连叩三个响头,起身抬起毒酒就一饮而尽,跪地道:“谢皇上不罪及臣家人之恩。”然后毒发,倒地而去。

    宗爱得知张善被赐死,似有所悟,张善不过一个太医,冯丽有没有儿子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思,所以他不过是一颗被人利用的棋,拓跋焘赐死他不过是敲山,真正要震慑的,是那个唆使张善的人。

    冯丽也听说了最近发生的事,趁四下无人,她细声向榻边侍俸的宗爱试探道:“能令皇上隐而不言的罪人,这宫中恐怕只有太子了。”

    “嘘!”宗爱以指挡唇,四下环顾了几眼,再一次确定房中无人才似是肯定的道:“专心养胎,这事万不要在皇上面前提起。”

    冯丽转身躺下,拓跋浩在北燕那么久才回来,一回来就做了这样的事,也不知道他在北燕又做了些什么,想起北燕,她突然想起律祥临死前提过的银器,眼色不禁一慌,那时二人在拓跋焘面前说的是靖国王收藏给女儿的东西,后来律祥一死,冯丽接着就遇到了怀孕之事,一时失神竟忘了,如果拓跋焘哪日真派人去北燕向靖国王寻要那些银器,靖国王又哪会有?事情必会露出破绽,到时真不知如何是好。

    ps:

    本书只发布于520小说女生网,请喜欢小蔼的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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