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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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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瞟望着他,嘴角轻扬。

    他讷然站在殿中,回神时众臣都已归坐,他才知自己有所失态。忙转身坐回自己应坐的地方。

    律祥的委钝引得拓跋焘注目于他。

    “皇上,那位附马臣妾认识。”冯丽知道拓跋焘在看他,以手挡唇。在拓跋焘耳边轻道。

    拓跋焘点头,律祥是燕国皇商,与冯丽认识并不奇怪。

    “上来。”拓跋焘挥了手。律祥忙起身,拱手弯腰的行到御座前,按礼又跪拜了三叩首才敢抬起头看拓跋焘。

    “儿臣叩见皇上。叩见昭仪娘娘。”话毕,又接着连叩了三个头。他的卑恭屈膝刺得冯丽心下一酸,这就是他费尽心思换来的功名利禄吗?

    拓跋焘不顾品级顺序,先召律祥,又不急于喧他起身,只转身看着冯丽。柔柔笑道:“朕的昭仪思乡心切,所以想先与律附先说说话。”

    “臣妾谢谢皇上的体恤之恩。”冯丽温柔对拓跋焘谢礼,殿上的二人虽是端端而坐。恩爱却在一言一语中满溢而出。

    “律附马,你可还记得本宫?”坐在拓跋焘身边的冯丽转扬着头问跪下人。

    律祥抬头看她,精致的脸庞因为盛装而更加的美艳无匹,他心中浮着的是二人曾经的一幕募良辰美景,头却自觉的叩拜而下。卑然而道:“臣给娘娘请安,臣怎敢不记得娘娘?”

    往事已矣。冯丽心里再感慨,也知道身边坐着的是善于猜忌的拓跋焘,只收了笑问律祥:“不知我父亲最近如何?”

    律祥跪叩着道:“燕国公向来身体康健,公主不必担心,只是他思女心切,持念娘娘自小喜爱银器,所以备了许多精美的银器,希望有一日能送到娘娘身边。”

    律祥的话中话冯丽又怎会听不出来,想来她真正的父亲定是思念她,所以才会托商队带银器给律祥。

    “还请附马传信与本宫的父亲。”传信之意,是在提醒律祥她曾经托付给他的那些信,她又怎么舍得父母担心,所以她又说道:“告诉他本宫一切安好,不必挂念。”

    世事无常,远在建宁的父母,又怎么会想到昔日夫妻相待的二人如今却是行着君臣之礼的陌路人。

    律祥叩头接礼道:“能为娘娘效犬马之劳是臣的荣幸。”

    冯丽气度雍容的挥手示意他退下,牙却在嘴里咬得几近碎裂,她不想他走,毕竟他是她通往过去的唯一路途,仿佛看到他,她才可以找回自己身上那个天真单纯的元希,她怕他一走,自己就再也寻不到父母的音讯,但她还是挥手任他退下,因为她更害怕的是拓跋焘那仿佛一切都能看穿的幽幽目光。

    看着律祥退下,冯丽转眼碰上拓跋焘的眼睛,里面并没有深暗的猜忌,而是怜爱的疼惜,冯丽到底做不喜怒不形于色,一时泪凝于睫,强笑道:“臣妾的心思,只有皇上最懂。”

    “朕不应这么急召他上来。”看着眼前想家想到哭的小妮子,拓跋焘笑叹道:“可是朕很喜欢看你哭鼻子的样子。”

    冯丽心下又气又暖,嘴角带笑的摸着泪。

    坐下的律祥看着,悄然低下头,索然无味的饮下身前的玉液琼浆。

    而拓跋焘手中的琼浆,则在与冯丽的脉脉对视中相饮而尽。

    也因都小酌了几杯,迎驾宴后众臣散去,趁着酒意,拓跋焘携着冯丽在别馆林苑中漫步。

    冯丽不甚酒意,走了几步就依在廊道玉栏上,再遇故人,心中复杂交措的万种情思缠着醉意涌上眉梢,斜阳光影在美眸中顾盼流连,愁损青春的少女更是柔如绵柳,看得拓跋焘怜爱不已,伸手就将她拦入怀中。

    “皇上。”冯丽思索了许久,终还是对他道:“臣妾思父心切,今日在大殿上没能细细问讯父亲近况,还请皇上恩准臣妾与律附马再见一面。”

    不过是见一面,拓跋焘自会周全安排,眼下他最想要的,是他怀中的人儿开心快乐。

    见拓跋焘点头允应,冯丽轻靠在他肩上,心中的悲凄尽散,却不知道自己能享受这份圣宠到何时,所以环手紧紧拥住拓跋焘,小声道:“感谢陛下垂爱。”

    ps:

    先贴上,一会改错。

 第五十五章 律祥之死

    第五十五章 律祥之死

    依照冯丽的请求,拓跋焘再召律祥到别馆福华殿,拓跋焘亲自陪在冯丽身边。

    冯丽也没拒绝他的要求,二人同坐在福华殿等律祥。

    依旧的三叩九拜,律祥跪在冯丽跟前,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平身吧。”殿中没有其他臣下,冯丽口吻随意多了。

    律祥起身,冯丽命如意赐坐上茶。

    “不知娘娘召见臣有何事?”律祥也顾不上喝茶,拱手问冯丽。

    “驸马请用茶。”冯丽示意他喝茶,正眼看他时,才发现他面色惨白,唇色乌青,不禁暗惊。

    律祥端端的饮了茶,冯丽笑道:“本宫蒙受圣恩,身在宫中万事不缺,但燕国公毕竟是本宫父亲,那些银器是他对本宫的寄挂,所以还有劳驸马做完这趟生意回燕时,请我父亲托往来官员送来给我。”

    语毕,她转身向拓跋焘询问道:“皇上觉得我父亲托谁送来最妥当?”

    毕竟是两国之交,一切都要避嫌的。

    “朕会命人随律驸马而行的。”拓跋焘早就看出了律祥的拘谨之样,按说他好歹也是走南闯北的皇商,怎么会目光呆滞仪态不佳呢?于是拓跋焘问他“驸马最近生意如何?”

    答案不重要,律祥生意的好坏拓跋焘早已了如执掌,他只想看看这个驸马会怎样回答。

    “绸布最好做,瓷器略次,铁铜器越做越精细,很难在市场上抢得先机的,是最不好做的生意。”面对皇帝,律祥起身拱手,低头缓缓道:“臣民们把钱都花在了衣食住行而并非防身保命上。可见皇上的英明。”生意上的事,律祥的确没有瞒报,拓跋焘却还是笑而不答,不露声色的看着眼前这位新晋的驸马,燕人初降,拓跋焘并不十分信任他们,续而又问:“朕的侄女对你可好?”

    律祥点头表示肯定,拓跋焘抿了口茶,看到律祥目光躲闪,于是笑问:“驸马心中的苦。朕能体会,平远公主从小被荣郡王宠坏了,所以还请驸马多包容。”

    律祥站着不动。木然拱手道:“公主贤淑端庄,是位难得的好妻子。”

    拓跋焘审视律祥,他明明对答如流,却神色不定,前日还是英气逼人的少年。今天就满脸的病态,十分奇怪。谁知律祥忽的抬手敬言:“臣有一事相求。”

    拓跋焘再看他,更觉他面色苍白,冯丽也看出了他的不对,终还是忍不住起身关心道:“律驸马你身体不适吗?”

    律祥看了一眼冯丽,嘴角如负了千斤之物。极尽吃力的才笑了起来道:“律祥还以为公主再不记得臣下了。”

    冯丽见他面有异色,回道:“你是靖国王府的坐上客,我怎能不记得!”

    律祥有气无力的对拓跋焘笑叹道:“公主能记得律祥。也不妄律祥对公主的片痴恋。”

    “律祥你到底要说什么?”冯丽措然。

    拓跋焘回以笑,只看着冯丽什么也不问。

    冯丽避开拓跋焘的眼神,对律祥道:“你我不过数面之缘,还请驸马自重。”

    律祥低头嗤笑,叹到:“本来我也不想公主知道我的心思。但我之将死,只当了却一个心愿。 ”

    “你之将死?”冯丽不解。正在揣测他到底要说什么时,却看见律祥嘴角流下鲜红血滴。

    “律祥!”冯丽起身惊呼。

    律祥退身而跪道:“律祥当年对娘娘动了心,还请娘娘原谅。”

    律祥的这番话说得冯丽好不心寒,当初明明是他抛弃了她,今天却在这里大诉忠言,也不管他一身病态,木然坐下,靠到拓跋焘肩上道:“过去的事情,驸马就不要再提了。”

    拓跋焘也深感意外,如是藏着掖着的事,还可以去找寻蛛丝马迹,可这律祥竟光天华日的在他面前道破心迹,拓跋焘也是一时找不到头绪。

    “你走吧!”冯丽淡淡然回答道。

    律祥猝然倒在了殿中,口中鲜血流水般涌出。

    冯丽和拓跋焘皆是一惊。

    律祥苦笑着撑起身自嘲道:“可惜我有家传泣血症的苦衷,所以当初没能向公主表达心意。”

    “苦衷”二字如巨石掷入冯丽心海,当初他的确说过不爱她是有苦衷的,所以她起身奔到他身前,急急扶他起来,口里叫喊着:“什么也别说了。”

    律祥软软跪在地上,缓缓推开冯丽扶他的手,笑对拓跋焘道:“泣血症最忌暴怒和伤心, 我胆小怕死,所以从小就努力让自己做到不怒不喜,当初也是害怕自己对你弥足深陷后会为你伤心,所以臣才选择远离你。”

    话到这里,冯丽已大略明白了律祥的心意,急急的命如意:“快去传大夫!”

    律祥斜靠在她怀里,伸手挡了她,咳血不止,已到了生死悠关之际,却还是向拓跋焘辩解道:“一切与希儿,她从不知道臣的意思,臣也当自己可以忘记,可当臣看到她和皇上恩爱的样子时,不禁伤心妒嫉,追悔莫急。”

    “别说了!”冯丽促然流泪,原来一切都不是她看到的样子,原来律祥是爱她的。

    彼时,太医已到。

    冯丽忙起身急呼:“快救救他,快救救他!”

    太医刚一跪下身的时间,冯丽转身见到律祥笑看着她,他又怎么会忘记当初那个一见面就撕了他衣服的娇蛮女子,他又怎会忘记当初那个轻易就陷入他柔情的单纯姑娘,他当初又怎么能舍下那个为了得到他的爱而急急要以身相许的莽撞少女。

    太医还没把完脉就已摇头,跪到拓跋焘身前叩头道:“这位公子泣血症已发病多日,今日受激太过,恐是回天乏术。”

    “回天乏术?”冯丽讷讷看着律祥问:“你什么时候发的病?”

    “再见你时。”律祥强笑着,虽未流泪,鲜血却更能说明他的心疼。

    冯丽双眉紧锁,满面悲伤,晃悟重逢那日他已是伤心欲绝,如若今日不见,或许他就不会再受刺激,也就不会再犯泣血症。

    “求求你,救救他。”冯丽哪还顾得其他,紧拉着律祥的手,他竟为她伤心到连命都不要了。

    太医无奈,只得快速取针,可惜律祥眼睛渐渐合上,拉着冯丽的手渐渐失去了温度。

    “律祥……”任由冯丽声嘶力竭的呼喊,终未能唤律祥得再醒来。

 第五十六章 假死丸

    第五十六章 假死丸

    “希儿?”律祥被抬出福华殿,拓跋焘扶起惊悸未定的冯丽,试探的唤了一声。

    冯丽猛然回神,律祥为吐心中之言,竟忘了隐去对她的爱称,她忙点了头道:“想不到驸马还记得我的乳名。”

    拓跋焘浓眉紧锁,虽然现在的冯丽如惊弓之鸟,但打铁趁热的道理拓跋焘还是很清楚的,他心中疑虑重重,顺藤摸瓜的问:“朕很羡慕他能叫你希儿。”

    冯丽知道他在旁敲侧击,所以摇头道:“臣妾从来不知他对臣妾有意。还望皇上不要怪罪于他。”

    她急于解释的神态大有掩饰之意,这更让拓跋焘心里起疑,其中原由虽还不清楚,但拓跋焘并不是个枉下定论的人,只搂过她道:“朕会厚葬他的。”

    冯丽柔柔靠近他怀中,心里更加的惴惴不安,无从知道律祥的死会带来多少后患。

    *****

    第二天,拓跋焘检阅驻军,冯丽不便陪同,留在别馆休息。

    宗爱带了些时鲜特产来。

    “宗总管,你知道律祥的事了吧?”冯丽一夜的思前想后,总觉得拓跋焘不会相信她和律祥是清白的,又不知他会怎么应对这种不信任,她猜来猜去,还觉得自己当局者迷,见了宗爱,像见了指路明灯一般。

    宗爱点头示意已经知道,当头就问:“娘娘当真与驸马没有任何瓜葛?”

    当年他们是在昆州成的亲,北燕几乎没人知道他们有夫妻之名,而且靖国王把她的身世编得有根有据,想来拓跋焘也很难查出端倪来,所以她忙回宗爱:“当然没有!”

    “没有就好。”宗爱语重深长的道:“皇上不信任燕人,昨天还让人好好守着律驸马的尸体。”

    冯丽一怔,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让人守着律祥的尸体?”

    宗爱道:“律公子手握大量燕国国库银两。皇上是怕他借假死脱身,从此不受魏国控制。”

    “假死?”冯丽还是第一次听到。

    宗爱道:“世上有种假死丸,服下之后十二个时辰鼻息全无,身体冰凉,状如死去,待十二个时辰过后又能活起来,据说当年刘邦就是用这种药丸在鸿门宴上躲过一劫的。”

    “那律祥醒了没有?”冯丽希望他的死是一场骗局,即使被骗的人是她。

    “没有,他没有醒来,皇上便命人烧敛了他的尸身。”

    冯丽心中一抽。泪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为怕拓跋焘怀疑,她竟连律祥最后一面都没有去看。到底是伴君如伴虎,她又怎么会料到拓跋焘竟有如此防人之心?

    宗爱盛好酪浆推给她,冯丽呆呆的看着门外,目无表情的流着泪,不相信宗爱说的都是真话:“总管所说的这种药恐怕只是个传言吧?”

    宗爱看出她心神恍惚。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完全没有君臣之礼。

    冯丽回神,拭着泪狠狠瞪他一眼,宗爱厚着脸皮笑道:“十二个时辰不醒早死了,真正的假死丸只有八个时辰的药效。”

    冯丽惊瞟了一眼宗爱。

    宗爱从锦袖中掏出一只小瓷瓶递与冯丽。

    “为什么给我这个?”很明显,这小瓶子里的正是假死药。

    宗爱讪笑:“娘娘您为驸马的死悲伤失神。连我这么后知后觉的人都不相信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更何况是皇上。”

    冯丽怒瞪他一眼,将小瓷瓶扔回他手上。

    宗爱接了瓶子。像是知道一切似的道:“老奴虽然不知娘娘还向皇上隐瞒了什么,但当初是老奴将娘娘带到这里的,所以老奴要给娘娘留条后路。”

    说完,他笑意盈盈的将瓶子递到她手中。

    冯丽审视宗爱道:“皇上会怀疑律祥用假死丸,难道就不会怀疑我用假死丸吗?”

    宗爱窃笑道:“律公子死得意外而苍促。难免令人起疑,而真正想要假死的人。定会做好准备,死得一点儿都不引人怀疑的。”

    冯丽叹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药丸,这个老家伙到底是个深谋远虑的人,如果她所有的秘密都被揭开,这假死丸未必不是她保命的一条出路。

    *****

    待拓跋焘处理好了公务,已是三日之后。

    冯丽醒来惊觉他还在枕边,一双明眸的奕奕有神的凝望着她,当中的脉脉温柔烘得她面上一红,不禁笑问:“皇上今天不出去了吗?”

    “朕想带你一起出去。”律祥的事情之后,冯丽一直沉默少言,怕再惹她伤心,拓跋焘再没问起。

    “去哪里?”冯丽溺到他的怀里,笑意盈盈的问。

    拓跋焘揽手将她圈得更紧些,很小声很小声的在她耳边道:“我们今天去做对平凡夫妻。”

    “真的?”冯丽又惊又喜,抬头确认之际已被他吻住。

    近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冯丽一直没得与他亲近,所以很快溺在了他的气息中。

    拓跋焘感到她的回应,嘴角不禁上扬,边吻边问:“想要吗?”

    冯丽鬼使神差的应了一声“嗯”,出了声才反应过来,马上羞意难当。

    拓跋焘听了这声应,反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问:“丽儿,要是朕哪天像律祥那般暴卒而亡,你会怎样?”

    “不许你胡说八道!”她狠狠瞪他,继而轻抚他的面庞道:“皇上,我愿陪你一起而去。”

    拓跋焘笑看她,这种话任哪位妃嫔都会说,他也没太过感动,但冯丽又道:“我已拟好谕旨,回京就到宗族府去起誓,如若真有不测的一天,希儿定会与你一同殉葬。”

    冯丽以希儿自呼,心里反而轻松了许,她从拓跋焘身下滑出,下床在书柜中取出早已拟好的锦书递与拓跋焘。

    拓跋焘开卷,漂亮的隶书映入眼帘,引他心中又是一阵熟悉之感,不由问:“希儿你这是做什么?”

    冯丽坐到床头,轻抚着拓跋焘的脸道:“律祥与我本是萍水相识,见他暴亡,我便觉得心悲神惊,原来世间的生离死别竟会这么可怕,我自觉没有能力去承受,所以我一世一生都不愿与你分开,哪怕是死也要与你一起。”

    拓跋焘转身看她,此时她面容清丽执着,眼神透着刚毅的坚决,她不解释律祥之事,反而对他表述心意,拓跋焘可以感到冯丽的坦然。

    “朕相信你。”他伸手抚她的面庞。

    冯丽安心一笑,他的确是懂她的,她这么做就想告诉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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