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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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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就知道你在这儿。”免过礼乐司大臣的礼,拓跋焘拉起迎驾的冯丽:“朕在长久殿等了你许久都不来,就只好跑来这里寻你。”

    冯丽对着他悠然而笑,脸上却是难有悦色。

    拓跋焘怎么会看不出,问:“还在为昨夜之事忧愁?”

    冯丽柔柔点了头。

    拓跋焘安慰道:“朕不想强求你,你更不要强求自己。”

    冯丽低头不语,所有的诗情乐意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跟朕一同到漠北巡游吧。”拓跋焘拉着她的手道。

    “漠北?”这个地方母亲提及千百次,于冯丽而言真是熟悉又陌生。

    “到时朕带你去领略大漠的苍茫之景,如何?”拓跋焘很想冯丽与他一起去。

    “嗯。”冯丽点了头。

    因为这场数月后的出巡,二人心里都升起了期盼。

    天气睛好,二人说笑着出了礼乐司,携手往御花园而去。

    “三月一过,当真就春临天下了。”树间的玉兰,开得素净高远,冯丽的心情也因此豁然开朗。

    她的笑在阳光中绽放,娇憨得令拓跋焘如酒微醉。

    “朕想在这玉兰树下架一个秋千,不知你可喜欢?”他想她定是喜欢的。

    果然,她笑得更欢,奔到树下跳跃着指指点点:“就架在这里,不行,还是那里吧,还有……”

    拓跋焘随在她身后慢慢而行,笑看她如小鸟般欢呼跳跃。

    “我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能荡起秋千来!却不知陛下何时命人架起?”高兴了半晌冯丽才想起来问时间。

    拓跋焘停下,背手而问:“今天如何?”

    “好啊好啊!”冯丽更是喜不自禁。

    拓跋焘立刻命人去备楠木架和绸绫梭。

    就在这时,一个小小身影从出现在由圆石路而来。

    “儿臣参见父皇。”一个八九年纪的小男 孩儿,身着锦绣藏青小袍,粉面桃腮珠圆玉润的跪在他二人跟前。

    “参见左昭仪娘娘,娘娘富贵吉祥。”这男孩不仅长得极好看,而且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还有几分拓跋焘的斯文之像,那双明净的大眼睛更是清彻透亮。

    冯丽喜滋滋的扶孩子起来,拓跋焘对她道:“他是余儿,朕的四皇子。”

    冯丽再看他,原来他就是右昭尉迟静欣的儿子。

 第五十二章 此生残缺

    拓跋余起身,卑谦的立于拓跋焘身侧。

    “《论语》读到哪了?”拓跋焘一脸严肃的问。

    拓跋余拱手道:“禀父皇,《论语》已读完,但太傅说此书言简意深,还让儿臣反复再读几遍。”

    拓跋焘先是赞同的点了头,继而又道:“读书不仅要反复品味,而且在理解的过程中不能人云亦云,凡是观点主张,都要带着自己的疑问去审视才行。”

    “孩儿知道。”拓跋余自始至终都恭恭而听。

    一旁的冯丽看着这儒雅的小人儿,即觉得可爱非常,又不禁勾起了心中的失落。

    “难得遇见,今天就让余儿和我们一起荡秋千吧。”冯丽想要上前拉拓跋余。

    “不了。”拓跋余迅速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拱手推拒道:“儿臣还要去南厢书院进学呢。”

    冯丽眉心一紧,这孩子拒让得拿捏有度,毫无生硬之感的拒绝了她的亲近。

    “去吧。”拓跋焘拍了拍儿子的肩道。

    拓跋余忽的跪到了拓跋焘面前:“儿臣有一事相求,还望父皇记在心上。”

    “哦?”拓跋焘挑眉:“说来听听。”

    拓跋余小小的身子跪在地上,抬着期盼的看着父亲道:“父皇已经半年没到福华宫了,儿臣日日思念父皇,又担心父皇因国事操劳,所以有空还是常到福华宫看看儿臣吧。”

    福华宫是尉迟静欣的居所,这孩子明面上是在求拓跋焘去看他,实则是在为尉迟静欣争宠,冯丽不想去思索小孩的这番恳求上不是尉迟静欣教的,但她知道,拓跋余这样要求一点儿也不过份。

    “嗯。”拓跋焘似是答应了,挥手令他平身免礼。

    “谢父皇!”拓跋余兴高采烈的连叩三个头。

    看着拓跋余离去的身影。冯丽鼻子一酸,自己将来要是能有个这样体贴母亲冷暖的孩子该多好。强忍住泪水,冯丽笑叹:“余儿真可爱。”

    “也还算是识大体吧。”拓跋焘牵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冯丽却没有了之前的欢呼雀跃,拓跋焘也知她心事沉沉,对她解释道:“你也别怪余儿,朕的确是有些时日没去看他们母子了。”

    冯丽含泪咬唇,解释道:“只是觉得右昭仪真有福,有余儿这么乖巧的儿子,即使皇上不在身边,一样不会孤独的。”

    拓跋焘听了。轻轻一笑道:“你大可自己生一个放在身边。”

    冯丽听得更是心中一酸,拉住他的手道:“我只要你在身边,我只要你在身边。”

    看她反应如些激烈。拓跋焘拉她入怀道:“想来你就是怕朕应了余儿的请求,丢下你去福华宫。”

    冯丽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只将头埋在他怀里喃喃道:“我就是擅妒,我就是自私,我就是不想你离开我。”

    怀中人哭得盈盈如水。紧紧缠了拓跋焘,生怕一放手他就会转身而去一般。

    “朕知道了。”拓跋焘伸手安抚她的背,不知怎的,她的任性让他心如灌蜜。

    秋千很快就架了起来,下人们在秋千旁设了小桌,置了椅子。拓跋焘在桌前品茶,冯丽晃悠悠的坐在秋千上。

    看她生疏的样子,拓跋焘调笑道:“朕还以为你是此道高手。没想到没人推就荡不起来。”

    冯丽瞪他一眼,故作怡然自得的样子。

    拓跋焘摇头,起身走到秋千边为她送秋。

    突来的外力一推,那秋千便高高而去,回荡之间冯丽周身失重。惹得她惊呼了一声,转眼看到拓跋焘站在不远处。又顿感欢喜,忍都忍不住的笑意盈盈。

    见她笑,拓跋焘也随之而笑。

    秋千上的冯丽多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下,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飘然淡忘了过往今昔,只活在此刻的甜蜜中。

    但有的事不得不去面对。

    二人在御花园用了晚膳才回长久殿,一路而来,拓跋余的小小身影始终在冯丽心里挥之不去。

    “去看看右昭仪吧。”冯丽对拓跋焘道,虽然不想他去,但又怕辜负了拓跋余的一片孝心。

    “朕会找时间去的。”拓跋焘与她同坐在暖榻上,靠了她的身子道:“等你打开心中的结,朕再去。”

    入夜,拓跋焘在殿中批阅奏章,冯丽坐在他身边始终不肯就寝。

    “就让我这么坐在你身边吧。”拓跋焘劝她早点儿休息,她却抱了小锦枕赖坐在他身边。

    天气不算太凉,拓跋焘也就随了她。

    他埋在奏章中,不知不觉已是二更,她已靠在他身上熟睡多时。

    拓跋焘示意宫女拿被为她盖上,发现她睡得又沉又香,像只小猫依偎在他身边,一手还紧紧抓了他的衣襟不放,索性又挥手示意宫女退下,爱怜的抱了她起身入厢房。

    ***

    第二日,太医送来煎好的汤药,昨夜与拓跋焘小缠绵了一回,这定是他找到的温良怯孕药。

    “放着吧。”冯丽无心起身,只懒懒交代了,命所有宫人退下想要再睡一下。

    如意临走又提醒她:“娘娘,药需趁热喝下才行。”

    “知道了。”冯丽有气无力的回道。绵绵起身揣起密色瓷碗,药到嘴边却又眉头一紧,尽管非常不想此生就此残缺,但她还是一口饮尽了碗中药,即然知道结局,即使中途有再多不舍也要放下。

    药一碗碗饮下,冯丽也越来越依恋拓跋焘,后来他去福华宫看拓跋余,想到他与另一个女人夫妻相待,她竟在被里颤颤而泣,不想拓跋焘起更便回来长久殿,她又破啼为笑。

    “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她欣喜的迎驾,更像是喜极而泣。

    拓跋焘看着她哭红的双眼,幽眸微愣,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当真这般在乎我吗?”

    冯丽紧紧回拥他,默认着自己满心的幽怨。

    “我定不会负你的。”拓跋焘轻抬怀中人的下巴,一下就溺进了她柔情中去。

    冯丽拭泪而笑,拉着他进了殿。

    ***

    柔然进犯初定,拓跋焘便御驾亲至漠北,检阅镇守在那里的数十万精兵强将。

    皇后留在宫中主持后宫,而冯丽则是唯一一个随驾的妃嫔。

    ps:

    最近卡文卡得实在厉害,不过还是赶上今天的更新,希望大家喜欢。

 第五十三章 倒背诗书

    第五十三章 倒背诗书

    拓跋焘的巡游队更像是支军队,浩浩荡荡、武装齐备。

    临近漠北,冯丽见到了金色的胡杨林长在沙洲上,一时间深黄、浅金交纵措落,美得晃眼,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天高地阔的景致。

    她扑在辇窗上,虽与官道边的胡杨林隔着重重御林军,眼睛依旧被黄得耀眼的落叶薰醉,加上蓝宝石一般的清澈天际,冯丽感到空气澄彻得几近透明。

    “不想出去走走?”趁着赶路,拓跋焘正在批阅奏章,见冯丽看着窗外心旷神怡,也想感染一点她的情致。

    “没你在身边,景致再好也没用。”冯丽收目转身,撅了嘴埋怨道。

    “这些政事如此枯燥, 你竟陪朕枯坐了大半日,不累吗?”拓跋焘虽是说话,但眼睛还是不离文章。

    冯丽用手蒙住他眼前的纸张,柔情如水的看着他道:“让我帮你如何?”

    “求之不得。”拓跋焘抬头,捻了她的下巴轻摇。

    说这番话的二人,冯丽本只是调笑而问,想着拓跋焘定会拒绝。

    而拓跋焘只以为这是冯丽一时热气,过不了几天她又会回到歌舞升平中去。

    于是车辇上就多了一份笔墨纸砚。

    因是第一次看奏章,冯丽有些吃力,细看了几遍,把大臣藏在字里行间的意思都理顺后,已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她感到有些疲惫,抬头想寻问拓跋焘时,却看见辇窗前的小几上茶雾弥漫,拓跋焘依在窗前看书,不时轻啜一口清茶,衬着帘外的碧天黄沙。全然是一幅安谧宁静的画,看得冯丽抿嘴而笑。

    拓跋焘转而望她,招手示意一起品茗。

    冯丽坐到他身边,拓跋焘用暖玉杯斟了半杯热茶,她手一接过就被捂得指尖回暖。

    “才一个时辰就嫌累了?”拓跋焘问道。

    冯丽呷了一小口茶,抿在唇齿间细品,咽尽茶汁才笑道:“你这么容易把军国大事交给我,就不怕我是燕国的内应?”

    拓跋焘眉头微挑,只笑道:“如果你是内应,那也太靠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我靠不住?”她不服。他这么说分明就是在鄙视她。

    “那就当你是吧,你想偷取什么消息?”

    冯丽回身指了指文案是的奏章:“当然是把这些个军要机密通通偷走!”

    拓跋焘又怎么会挑破她漏洞百出的假设,自古以来。和亲的有和亲的规矩,冯丽才来时,拓跋焘就按惯例遣回所有燕使,她孤身入宫,为的就是绝断她和燕国的联系。所以他说笑道:“我可是你的夫君。你忍心偷我的东西给别人吗?”

    冯丽挪到他身边,轻靠在他身上道:“到时候我连着你也一并偷走!”

    无论是银兰宫还是长久殿,四处都是拓跋焘的人,这些日子以来,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因此他不是盲目的相信冯丽。而是安份守礼的冯丽早已通过了他的试探,于是他自嘲道:“我是黄土掩了半个身的人了,你偷去有什么用?”

    冯丽看不出拓跋焘的千层心思。却以手掩了他的口道:“没了你我怎么过?以后不许说这种丧气话!”

    她美眸圆瞪,略带愠色的样子更显娇俏,看得拓跋焘翻身将她压倒,十指扣了她的十指,凝望着她问:“你是要偷我的心呢还是我的身?”

    他眼波幽荡。冯丽知道自己挑动了他的情丝,眼见正是大白天。外面又跟了那么多的随行,推拒的笑道:“我不偷了我不偷了。”

    “不行,人脏并获,你不能不认!”拓跋焘早舍不得放开她。

    拒他不成,冯丽又挠他,却不想人家是不怕挠的主,反而是冯丽被他挠得大笑不止。

    “不行了,别挠了。”她求饶道。

    “那可不行!”拓跋焘继续挠。

    “求求陛下别挠了。”冯丽几乎笑岔了气,想着外面的人都在好奇的看这辇车,更怕拓跋焘霸王上弓,只好拿出看家本领道:“陛下若是放过妾臣,妾臣就倒背诗书给陛下听。”

    拓跋焘的手陡然而止:“倒背诗书?”

    冯丽好容易坐起身,满脸得意的道:“我娘教我的,可厉害了!”

    拓跋焘眉头紧锁,审视着冯丽道:“背给朕听。”

    冯丽直起身,清了清嗓,洋洋洒洒的倒背了一遍《逍遥游》。

    看着冯丽认真背书的样子,拓跋焘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的林荫寺,宇文盛希也是这个年纪,也是这个模样,不谙世事,锋芒毕露的炫耀着倒背如流的技艺。一时间他竟泪凝于睫,也不知是因为对那个人的怀念,还是因为对岁月无情的感慨。

    “你怎么了?”见他低头黯然拭泪,冯丽忙停下来关切的问。

    拓跋焘抬头细看她,不断提醒自己她是冯丽,他不想再把她放在宇文盛希的影子之下,于是他用笑掩过心中的翻腾,笑问道:“丽儿,你是用什么方法把这么长的文章倒背下来的?”

    他希望的是另一种倒背如流的方法。

    “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文章写在一张纸上,把那纸当作一幅画记下来,待要背时,把心中的图画倒着念出来就行了。”

    拓跋焘的心涌过千层浪,这种方法是他所创,当年就只教过宇文盛希一个人,而冯丽又是怎样学会的?

    他拉了她的手,眸色深沉,却面带笑容的问:“当真是你娘所教?”

    冯丽看他面色柔和,随了他的问,点头表示肯定。

    “你娘是谁?”他冲口而出。

    “我娘名为福莲,是我爹的第六个妾室。”冯丽早把自己的假身世背得烂熟于心,见他面有疑色,于是加了一句:“她出身洛阳名士之家,家道中落前也算得世家子弟,汉人的那些附庸风雅自然是懂得一二的。”

    “原来如此。”拓跋焘点头做晃悟状,也不再深问。

    虽然当年他亲眼看着宇文盛希葬身火海,但今天遇见如此巧合之事,出于警觉和疑虑,他还是背着冯丽遣人去燕国暗查福莲。但他心中希望的是自己不过一场多虑,这样也可以免除心中疑虑,加深自己对冯丽的信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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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再见律祥

    第五十四章 再见律祥

    漠北西临柔然,即是魏国的军事要塞,又是西北边陲最为繁华的市镇,为巩固北疆防线,拓跋焘时常御驾亲临,固在此地修建了别馆。

    拓跋焘带冯丽下榻别馆,这里虽不及长久殿宏大,但内里院落齐整,富华秀丽的陈设一点都不失皇家气度。

    才得安顿,宗爱就进来传话,在拓跋焘耳边小说了几句。

    “是得见一见。”拓跋焘点头。

    “奴才这就去安排。”宗爱辞了礼急急退了下去。

    冯丽刚沐过浴,换了素纱袍出来,见宗爱退下,问道:“皇上又有什么事了?”

    拓跋焘细品了一口新沏的茶道:“今晚有宴饮,与朕同去吧。”

    冯丽点头允应。

    ***

    迎驾宴就设在别馆里,因拓跋焘一向主张节俭,所以列宴的就只是漠北的几位军政重臣。

    赴宴前,如意就特意为冯丽准备了俭式的朝服,即禀承了拓跋焘的一贯主张,又不失昭仪的身份。

    冯丽随拓跋焘入席时,应邀的文武大臣均已等候多时。

    冯丽站在拓跋焘身边接受跪礼,晃眼看去,律祥就跪在殿中。

    她浑身凝住,他穿的是从二品辅国附马服,在众臣中不算耀眼,但冯丽还是很快就从数十低头叩拜的人中看出了他,依旧的年少英俊,他的面容,她又岂会忘记?

    冯丽冷冷而笑,虽然知道会再见到他,但当真再见时,场景又荒谬得令人心冷,拓跋焘只有两位真正的公主,南安公主远嫁柔然。上谷公主则嫁给了刘宋太子,而律祥所娶的所谓公主,是拓跋焘临时钦点的宗族之女,想当时他弃她不顾,最后不过沦为拓跋焘安定燕国财权的一颗小卒。

    律祥虽早闻冯左昭仪宠冠后宫,但眼见着她与魏皇相携而坐,一时间黯然神滞。

    她瞟望着他,嘴角轻扬。

    他讷然站在殿中,回神时众臣都已归坐,他才知自己有所失态。忙转身坐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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