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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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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第二日冯丽起身梳洗,太医刚把了晨脉,宗爱就带着圣旨来到长久殿。

    左昭仪,一个让冯丽意外的封号。

    “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宗爱当然看得出她的诧异,收了锦书走到跪下接旨的冯丽身边。俯身在她耳边悄声道:“如今这后宫就是您最大了。”

    冯丽见他一脸的得瑟的样子,就像受封的是他宗爱一样,于是调侃道:“拜大将军大公公所赐。小女子如今的确是陷入地狱身不由己了。”

    宗爱掩口而笑,欣许是太高兴,顿时露出了娇矜的太监样。

    冯丽狠狠瞪了他一眼:“还不扶本宫起来?”

    “本宫与宗大总管有正事要商量。”起身之际,冯丽遣走了下人,待宫女掩门走远了。她才狠狠对宗爱道:“如果哪日拓跋焘杀了我,做了鬼第一个找的就是你!是你把我推入火坑的!”

    “哟!”宗爱抿嘴一笑。见冯丽恼他,故意逗她:“普天下的女子都在盼着往昭仪这个火坑里跳呢。”

    “呸!”冯丽啐了一口道:“我在银兰宫差点饿死不说,把我关在那宫鬼地方,害我差点被吓死。这都是拜你教的‘顺其自然’四个字所赐!”

    宗爱怎么会不知道她受苦,笑盈盈的不置可否道:“我的昭仪娘娘,这叫富贵险中求!您这不是得宠了吗?”

    冯丽听得更气:“富贵险中求?你可知那夜我险些在长久台上被活活冻死!心里还想着你所说的隆宠至极,原来那都是屁话!”

    宗爱拍了拍冯丽的肩膀:“这叫做一物换一物。如不是你倔强到宁死不屈,那你就是在这宫中小心翼翼、人心度尽的过上五年、十年,这左昭仪的封号都不一定在你头上。”

    “换你个大头鬼!”冯丽揣了他一脚:“如果不是我跳下坤泰湖,用命来赌拓跋焘的恻隐之心,他又怎么会给我这样的封号?”

    宗爱吃痛的坐下,口气却带着赞赏的意味:“‘顺其自然’才是最适合你的路子,你可知道慰迟静欣用了多少法子才得到右昭仪的封号吗?”

    冯丽知道自己下了多力踢他,知他是疼五份却装出十分的痛相,白了他一眼“我怎么会知道?”

    宗爱脸上虽是吃痛,手上却自己翻起桌上的精美茶杯,自然而然的倒了茶,像自己家中一样随意的喝着茶道:“她可是出身勋臣六氏家的族的千金,他父亲西平柔然,东镇刘宋,官至大司马,死之前可是皇上的左臂右膀。她两位兄长,一位坐拥数十万大军,长年镇守在魏国边界,算得上是魏国的铜墙铁壁。另一位则官至太尉,朝中除了丞相就是他了,可谓是位及人臣。况且她又是个精通琴棋书画的人,可谓是才冠后宫,就这样还兢兢业业服侍了皇上三年才得充容封号,又熬了两年才得到右昭仪的身份,请问娘娘您有她那么显赫的家世吗?您愿意在银兰宫中忍耐三年吗?但您这左昭仪的封号却比她高了一级,可见老奴所说的‘顺其自然’这条路才是最适合娘娘的。”

    冯丽面上虽白了他一眼,心里却重复了他的刚才说的“富贵险中求、一物换一物、兵行险招”三个词,想她这三个月起起落落、患得患失,最后却被这老太监用三个词变成了一场精心设计的计谋,一招接一招,张驰有度,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了似的。想到这,她不禁后怕:“你这只老狐狸。想我当初在银兰宫时,那尉迟静欣就设计引我效仿故妃唱歌,惹怒了拓跋焘,差点儿丢了小命,如今你把我推到这风口浪尖上,还不知她会怎么对会我。”

    宗爱懒散的喝着茶,一语道破冯丽心中所忧:“以皇上对娘娘的宠爱,要除掉尉迟静欣简直易如反掌!”

    话说得如此直接,引得冯丽正眼望向宗爱:“你这么不避讳,不怕我告发你吗?”

    宗爱笑 嘻嘻的放下茶杯,探身在冯丽耳边道:“你是我一手送到这里的,我不相信你还能相信谁?”

    冯丽看这狐狸在宫中混迹多年,连出身显赫的尉迟静欣都敢轻言除,相必不个简单人物,一直以来他和自己走得这么近,必是有目的的:“行了宗大总管,小女的心思怎么能探得您的究竟,直说吧,你以后要我如何帮你?”

    “没意思。”宗爱失望的摇头起身:“娘娘这么想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了。”

    “站住!”冯丽唤他:“你不说可别怪我日后亏待了你!”

    临开门,宗爱才停下,转身对冯丽道:“保重好身子,是娘娘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宗爱!本宫命你把话说清楚!”任凭冯丽叫唤,宗爱却终是没有回头。

 第四十五章 心如雪融

    第四十五章 引蛇出洞

    屋外是毛片似的大雪,冯丽从微开的窗格往外看,天地间不停的落着白雪,静得没有一丝声音,一如这遣走了所有下人的厢房,安宁得让冯丽无所事事,不免让她叹息,在这深宫中,得宠也好,冷落也好,还不是一样要面对这高大幽矗的宫墙。

    听说太子带着征伐燕国的军队回来复命,拓跋焘一早就去巡视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宫,即使回了宫,也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事。

    冯丽猛的摇了摇头,自己竟然在盼望着他!长吁一口气,回望四下里空荡荡的厢房,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也不管大雪纷纷,披了窄袖的裘袄径自出了厢房,穿过殿堂,她顺着廊沿而走,伸手去接片片雪花,看着冰晶在手上融化成一滩水,感觉手心凉凉的,十分惬意。

    雪落在地上,冯丽低头看到廊沿下已经堆了数尺,竟白得不染一点杂色,她蹲下身轻抚地上堆得松松散散的雪, 欣喜的发现手指按着的地方,很快就融进一个小窝去,于是她不停的按出一个个小窝来,索性把一只手放上去,很快手的热气就让雪融出了一个手掌印。

    冯丽越玩越高兴,也不顾刺骨的寒冷,干脆把雪刨出来,用指尖团成团,两 个核桃大小的团叠在一起,一个巴掌大的雪人就站了出来。

    冯丽细细看着没脸没面的雪人,用小指画出了浅浅的眼耳口鼻。

    冯丽把小雪人捧在手心中,细细的看着,想到了许多童年时的事情,不禁对小雪人道:“爹,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俩才能一起堆泥人?”

    想到这,冯丽泪凝于睫。忙拭了泪,又对雪人道:“傻瓜,你现在不是很好吗?”

    雪人依旧捧在她手心里丝毫未动,冯丽却笑了,捧着它,就像捧着一个找了好久才找到的知心好友,在廊檐下起步轻舞,身子旋出一道道弧线,她也因此感到了久违的轻盈,笑声也随之而起。在寂静的台岸上传得很远。

    冯丽不知疲倦的捧着小雪人边舞边自言自语,一直从廊檐下转到露台上,也不知旋了多久。忽的撞上了一处软物,吓得她急忙抬头看,看见的却是拓跋焘。

    他看着她微微而笑:“再跳一会儿,朕还没看够呢。”

    冯丽惊得花容失色,忙勾了手腕把小雪人藏到背后。嗔怪的责问:“你想把人吓死吗?”

    她的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不知不觉就溢满了孩子气。

    拓跋焘侧脸,像是想要伸到她背后去一看究竟,冯丽忙转了身去掩身后的小雪人。

    她愣愣的盯着拓跋焘,摆出一幅你再看就吃了你的样子,更是让拓跋焘生出了戏虐之心:“别藏了。朕早就见到你爹爹了。”

    冯丽眸子一怔,先前的话尽都被他听到了。

    拓跋焘知道气到她了,绽 开笑容道:“你真是不孝。谁家女儿会把爹爹比作雪人的?”

    “对,我是不孝。”拓跋焘无意中说到了她最软的地方,两行泪瞬时就流了下来。

    “怎么了?”拓跋焘忙收住笑容。

    “没什么。”冯丽怕他看出自己的心事,利落转身,不想却打翻了手中雪人。

    看着破碎成泥的雪人。冯丽更是心里酸楚,边搂雪边恸哭失声。

    “爱妃。是不是想家了?”拓跋焘蹲下身,与她一起搂着青石地砖上的残雪,想她小小年纪就远离家国,在这魏宫里又没个相识相知的人,先前看到她对着雪人左一个爹爹右一个爹的叫时,就已动容了。

    “没你事。”冯丽颤着唇狠狠回决道。

    拓跋焘眼中更是充满了温柔,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呵气暖着道:“朕让人传召下去,召燕国公入朝来,让你们父女相见相见吧。”

    冯丽不禁愣住,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把她按在雪地里凌辱的拓跋焘吗?

    “你如今是魏国皇妃,你父亲如能亲眼看见你位至昭仪,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冯丽抿着嘴垂泪而笑:“陛下好意冯丽心领了。”

    “冯丽!”拓跋焘眼眨涟漪,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说软话!但他又怎么知道,她表面是谢意,心里却是晃悟的愧意,如若拓跋焘得知她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后悔今天对她所有的好。

    “谢谢陛下,冯丽能有今天已经很知足了。”她低着头藏了面,唇在不觉间被咬出了鲜红的牙印。

    “傻瓜。”拓跋焘把她拉入怀中。

    冯丽不拒也不迎,只在他怀里失神道:“皇上,我像一头蛮牛般在你面前横冲直撞,即不向你行礼,也不尊称你,专门还说气你的话,我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做好左昭仪这样位置。”

    拓跋焘面容温和,柔柔劝慰:“慢慢来,你还这么小。”

    冯丽从他怀里挣起,不服道:“我不小了!”

    拓跋焘轻捻她的下巴:“一个想爹爹想到哭的黄毛丫头,还敢说自己不小了!”

    冯丽被他说中了心事,一时下不了台,只怒嗔着瞅了他一眼。

    拓跋焘拉着她起身问:“你和父亲感情很深厚吧?”

    冯丽只点了点头,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拓跋焘拍着她的肩道:“你让朕想起了远去刘宋和柔然和亲的公主们,想来她们也像你一样,饱受思乡之苦啊。”

    “也许吧。”冯丽心不在鄢的回答着。

    拓跋焘看了出来,伸手抚了抚她坠着发的头,什么也没说,只把她拉入怀中。

    不想冯丽却又哭了起来。

    拓跋焘为她拭泪,柔柔道:“想我之前的确过份,才令你伤心至此,可否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

    “不,陛下对我已经不错了。”冯丽摇头,她的伤心是不能让拓跋焘知道的。

    拓跋焘浓眉微敛,却没有继续发问。而是认真的打量着冯丽的神情,猜测着她是了什么如此伤心。

    冯丽抬头看到他神色凝重的神情,不禁又撇了撇唇角,从他怀中挣出,转身拭泪,急急进了长久殿。

    拓跋焘在后摇头轻笑,跟在她后面进了殿,看见她将头埋在锦枕里轻泣,什么也不看。他也不急于让她敞开心悱,只默默坐在了榻边等她哭完。

    第二日依旧是大雪纷纷。冯丽怕冷,挨到了午后才出殿,缓缓走到殿檐前。看到阶下的雪被搂开了数尺见方,露出了青石台底。

    冯丽好奇于小小空地上放着的东西,挪步往下,看到上面白乎乎竟是数个小雪人,与她昨日所做的大小相似。

    冯丽两眼发亮。笑盈盈的合腿蹲到雪人旁,伸手抚了抚那雪茸茸的圆脑袋 ,打量着两个并排而站的小伙伴,发现两个雪人表情各自不同,一个怒目圆瞪,像是要教训人一样。另一个吡牙咧嘴,面容似是丑陋又像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冯丽问跟来的宫女。

    “娘娘,这是昨天夜里皇上捏的。”

    “昨天晚上?”冯丽想到昨夜自己睡时拓跋焘还在看书。遂又问:“他可说为什么要捏这个?”

    宫女摇了摇头:“皇上不说,奴婢们更不敢问。”

    冯丽低头再看小雪人,若有所得的笑了,捧起小雪人就往殿里走,急急命人取来托盘放在桌上。这才心满意足的坐到桌边,又命人取了段黄绸布披到那吡着牙的雪人上。看着更是又笑又抚。

    拓跋焘与军机政要商议完国事,回到长久宫时正好看见她俯在桌边上呆呆的看着雪人,他顾意放轻步,不着一点儿声的上前,看见托盘中那个披了黄绸的雪人,会意一笑,看来他的心思冯丽是明白了。

    冯丽听见笑声,转声一看是拓跋焘,先是一惊,然后指着另一个怒目圆瞪的雪人悻悻问:“那这个雪人是谁?”

    “你猜猜?”拓跋焘笑着坐到她旁边,也俯身看着桌上的雪人。

    “是我爹!”冯丽眯眼戏虐道:“你欺负了他的女儿,所以他才……”

    “所以他才要教训朕对吧?”拓跋焘不置可否的轻笑。

    “那当然!”想到父亲如蛟龙般的身姿,冯丽脸上溢满了得意。

    “但我更希望打我的是你。”拓跋焘轻抚那个竖着怒眉的雪人,眼波含水的看着它道:“如果打我能消你心中的恨,那我心甘情愿被你打。”

    冯丽微微一怔,正要低头避过他转过来的温柔目光。

    “为什么要躲避朕?”拓跋焘问。

    冯丽更不敢抬头看他。

    拓跋焘逼过去问她:“是不是怕被朕看得心慌意乱?”

    冯丽低头摇了摇。

    拓跋焘越发的靠拢了她,弯身用唇去探她埋在长发下的唇。

    “这样是不是心更乱?”拓跋焘笑问。

    冯丽红着脸抬头怒瞪他,却在看到他宠溺神情时又急急低头,活脱脱一幅小鹿乱撞的样子。

    拓跋焘笑着又吻了她,害得她四肢乱挥,粉拳不停。

    拓跋焘乘势猛攻,擒了她的上唇轻吮,逗弄着她敏感的神经,硬是将怀中人吻得呼吸不济。

    那夜,长久殿中宫灯暖黄,二人在彼此的体温中相互融化。

    “冯丽。”

    “嗯。”

    “我喜欢你。”拓跋焘轻声在她耳边呓语。

    “为什么?”冯丽被他抽去了神魂一般疲惫的躺在他怀里。

    拓跋焘也是挥汗如雨,俯在她的薄肩上喃喃道:“因为你即让我伤心,又让我担心,感觉我一不在你身边你就会飞一样,像我的妹妹,又像我的女儿……”

    “是吗?”冯丽顿然失神,搂了他的身子不知说什么。

    “为朕生个孩子吧。”将她搂得更紧道:“朕很想和你有个孩子。”

    他与她如此亲密,孩子只是迟早的事,但冯丽却是心海一震,她多少懂点医理,都说近亲生傻子,她是不能与他有孩子的。

 第四十六章 番弥香

    “番弥香?”宗爱嗅了嗅桌上焚出道道清烟的香炉:“娘娘薰的这味儿真特别。不过老奴奉劝娘娘一句,如今您是万金之躯,这些个香花脂粉还是少用为妙。”

    冯丽没有答他,只低着头看书。

    宗爱走到冯丽身旁,笑问:“娘娘,老奴并非危言耸听,您如今受宠非凡,如能为皇上添位小王爷,您在这后宫的地位才算得上是稳当。”

    冯丽抬头白了他一眼:“怎么你什么事都替我盘算好了?”

    “啧!”宗爱咂嘴表示错怪了他,解释道:“不是老奴盘算,而是天赐良机不可丢啊!”

    冯丽叹了口气,放下书问:“你倒说说什么天赐良机?”

    宗爱自斟了杯茶,又从蜜色盘中捡了块精致小点,似是卖着关子般的细嚼慢咽。

    冯丽见他磨磨噌噌,伸脚在桌下狠狠踹了他一下:“你倒是说啊!”

    宗爱脚下吃痛,皱了眉眼,却又饮了一口茶,故意惹冯丽急似细咽着口中物,冯丽一连瞅了他几十眼,他轻轻拭净嘴道:“想你身为左昭仪,对这宫中之事却一点都不知道。中宫皇后是位亡国公主,嫁给皇上已有四年,她出身胡夏皇族,才貌卓越,品格贤淑,才进宫就得到了当时还在世的贺兰太后重用,主管着宫中进出财账,去年她通过了宗族的审阅,完成了赤手铸金人的考验,最后越过众妃成为了异族皇后。”

    冯丽点着头,表示对这位皇后的赞许,毕竟入宫这么久,做为后宫之主,皇后从未为难过她半分,但宗爱一向是个思维慎密的人。无顾他不会说这个的,于是冯丽问:“这跟我有没有孩子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宗爱一扫先前的懒散:“赫莲皇后身为中宫,又为皇上全权打理后宫,本是个极能干的人,但人世间总是月满自馈,人也难有事事完满,本来入宫不久就生了三皇子,谁知才两岁时就身染恶疾夭殁了,皇后也因此大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也就一天不比一天。至今都未再有子嗣。”

    “没有子嗣?”冯丽一愣。

    “想那尉迟昭仪就是因为生了四皇子,这才从充容晋升为昭仪的。”

    冯丽低头叹了口气,拿起书打算继续看。

    宗爱看出了她的顾虑:“娘娘是怕此事树大招风。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冯丽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宗爱:“即然知道,你还学别人一样抬着个嘴到处喧扬。”

    宗爱喜滋滋的掩口而笑道:“这事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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