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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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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冯丽心里很不是滋味,却又不想被别人看出来,只笑道点头道:“冯丽定会牢记的。”

    “不知者无罪。”尉迟昭仪依旧笑容满面。

    昭仪身边的太监看出了昭仪这会是真的开心,于是对冯丽道:“不过皇后一向尊我们娘娘为姐姐。”

    冯丽又怎会看出这其中的玄机,点头附和着,心里却不禁奇怪,明明是皇后地位高,那为何还是把这个昭仪“尊”为姐姐?

    昭仪看到冯丽脸有惑色,搀着她进走廊躲雪,一路道:“妹妹啊,听说皇上对你宠爱有加,姐姐真是为你高兴啊!”

    冯丽真想长叹一口气以示自己的不屑,拓跋焘对她喜怒无常,百般奚落,到 了这位昭仪口中却成了宠爱有加了。

    昭仪边说边细细端详着冯丽,见她面无喜色,忙追着奉承:“妹妹如今虽没有封号,但只要妹妹能博得皇上欢心,相信不久妹妹就会加官进爵的。”

    “欢心?”这两个字直刺进冯丽心里,她与拓跋焘之间只有相互折磨和揣测臆度,谈何欢心。

    “妹妹你别伤心!”昭仪从冯丽微红的双眼看出了她的难过,心知冯丽不过十六七岁,心性和城府都太浅,还没问就把自己的伤心露给了她,心里高兴,面上却满是安尉:“妹妹你别难过,有什么难处说出来,姐姐一定会帮你的。”

    冯丽虽然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但她不傻,收起失神的表情,只道:“没什么。”

    昭仪扶着冯丽单薄的肩,在她耳边道:“姐姐虽然愚拙,但毕竟和皇上夫妻多年,他的喜好多少知道些,今天姐姐就告诉你些,希望可以助妹妹早日得到封号。”

    “喜好?”冯丽转身看向身后微笑的昭仪,难道这个女人大雪天的跑到这冷宫里就是为了帮自己?想她是拓跋焘的妻室,如今拓跋焘宠幸了别的女人,她竟还要助这个女人得到封号,这样的心意让冯丽觉得好得不像是真的。

    “不请姐姐多指教。”现在的冯丽早已不惧一死,所以她想将计就计,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花招。

    昭仪也不忙说,示意身后下人停了脚步,拉着冯丽踱步进了后苑的厢房。

    昭仪四下里看了看,确定厢房里只有她二人,这才像说家常一样的对冯丽道:“皇上喜欢清静,所以你在他面前不必多言,这样他才会喜欢和你在一起。”

    冯丽点了点头。

    昭仪接着说:“晚上要记得用你的脚去暖他的脚,他性子清俊,脚也和性子一样容易冰冷。”

    冯丽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眼凝凝的听着。

    “他喜欢佛经,你可以用汉隶为他抄几份。再者就是他喜欢漠北的曲子,你可以唱给他听。”

    “漠北的曲子!”冯丽当然知道拓跋焘喜欢这种曲子的原因,虽然她不想承认自己听这些是为了日后讨拓跋焘欢心,但她的心海不经间已经浮出了拓跋焘听到她唱《路花冷》时的笑容了。

 第四十一章 路花冷

    虽然雪如鹅毛,但燃了如个大铜炉的坤泰宫却暖意融融,赫莲雪儿端坐在铺了厚厚雪狼皮的暖榻上,手中的唐彩鎏金的茶杯富丽典雅,刚好彰现出皇后身份。

    她年纪不大,不过二十出头,出身胡夏的她有着雪一样的肌肤,长长的颈项即使不用金丝长链来修饰也有着贵族才有的娇嫩高贵。

    “娘娘,今天昭仪那边去了银兰宫,我们是不是也该有点动作了?”暖榻边的太监适时的在她香肩上轻锤起来。

    赫莲雪儿放下金红明丽的茶杯,两手指尖相触,缓缓相擦,直到把茶杯带来的暖意都擦进每一根指节,才轻轻道:“想来她是惧怕了。”

    太监知道皇后口中惧怕的人是右昭仪尉迟静欣,看着皇后不急不燥的样子,太监却劝道:“皇上这还是第一次在寝宫之外的地方留宿,想来是对那燕国公主非同一般,只怕是昭仪娘娘是想先与她拉得近些,以后好和在一起侍候皇上。”

    “是吗?”赫连雪儿依旧不紧不慢的饮着茶,唇角带出一丝笑意:“本宫倒觉得这是看看那个小公主能耐的好机会。”

    “不知娘娘又有什么高见?”太监不解的问。

    赫莲雪儿轻抬手中茶杯,一旁的宫女忙小心翼翼的为她添上温热的茶水,她又饮了一口才对太监道:“尉迟静欣的心机有多少你我都知道,倘若那公主与她搭在了一起,也就证明她俩是一路货色,这样的话本宫也就放心了。怕的是她俩走不在一起,这才意味着我们在宫中不仅要看着尉迟静心,以后还要防着这个宠冠后宫的北燕公主。”

    说到这,赫莲雪儿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想承认“宠冠后宫”四个字。但这三个月来,拓跋焘留在银兰宫的时日,竟比过去三年召她入寝宫的时日加起来还多。

    太监见她轻叹了一口气,忙问:“娘娘,那么我们该如何是好?”

    “静观其变。”赫莲雪儿人虽年轻,但出身胡夏皇族的她经历过亡国丧家,早已学会了宠辱不惊。

    ***

    尉迟昭仪带着前呼后拥的一从宫女太监走后,银兰宫又变成了只有冯丽一人的死寂之地。

    茶已冷,天近晚,老妪送来的饭菜也都凉了个透。

    加上心中不停的在揣度那昭仪娘娘的心思。冯丽无味的嚼了几口便没了胃口。

    雪夜的黑暗来的很早,没有暖炉火具,怕冷的冯丽早早便关了门窗缩进被窝。只有这样她才能用自己的体温抵御剌骨的严寒。

    听到宫墙外传来起更的钟声,冯丽却因冷得瑟瑟发抖而终无睡意,虽然没想清楚尉迟昭仪的居心,但她却提起了漠北歌曲,这让冯丽想起了小时候母亲搂着她哄她睡觉时常常轻吟的那支《路花冷》。

    “叮铛叮铛驼铃响。我的家在大漠上。叮铛叮铛驼铃响,黄沙飞过我已老。”想起母亲温暖柔软的怀抱,再看看眼前暗冷的厢房,冯丽一时心酸,眼泪就落了下来。

    “叮铛叮铛驼铃响,我的爱人在天涯。归来还可记得我。”歌声在不觉间竟已哽咽,任由冯丽嗓音妙曼,如今却只断断续续:“我愿如路边野花。永不凋零等着你,无奈岁月长如夜,蹉跎得我心也冷……”

    厢房的雕花门被重重推开,门闩断裂的声音吓得冯丽惊如弱兽,卷了被缩坐到床角:“你是谁?”

    高大的身影带着雪闯了进来。阴冷如刀的怒问:“谁让你唱这首歌的?”

    是拓跋焘的声音,冯丽从屋外射来的雪影中看到他的熊毛披风上带着雪痕。从他急奔而来的样子里领略到他今夜的愤怒远胜往日,星月般的眸子因为恐惧而瞪得极大,紧紧贴住墙,双手本能的卷了被挡在身前。

    “朕问你话?”拓跋焘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掀开帐,还没等冯丽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他就寻到她的细腕,用力的拽住,脸逼过去问:“朕到今天才看清楚你竟是如此有心机的一个女人!”

    冯丽被他凌人的怒气怔得呆住,他看她百口莫辩的楚楚样子,以为她想搏得自己的怜悯,怒意更如猛兽般袭来,挥臂用力把瘦弱的她拽出了帐幔,摔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这时随从们才追着急奔而来的皇帝,宫灯照进厢房,太监宫女们才看清滚倒在地上冯丽。

    冯丽重重摔在地上,莫名奇妙的伤害来得如此突然,怒气很快就代替了她心中的恐惧,猝然起身瞪着拓跋焘道:“你这个疯子!”

    拓跋焘冷笑着迎了上来,揪住她的颈前衣襟道:“冯丽!你用那个人的面容来迷惑朕也就罢了,现在竟还学了她喜爱的歌曲,你到底对朕有何居心?”

    想到自己中午竟还动了心想要讨好他,冯丽心中更是又怒又失望:“呸,我就是死也不会迷惑你这种被人抛弃的畜生!”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冯丽的脸上,直打得她脖子一扭,口鼻流血。

    她轻拭口角的血痕,即使已被打得目玄耳鸣,她也毫无惧意的回瞪过拓跋焘,血和泪交织着布满了她的脸颊,再不想问他为什么打她,只将委屈化作狠意,回给他:“真后悔认识你!”

    明朗朗的宫灯下,拓跋焘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指痕,莫名的心里一软,眼神刚刚一愣,眼前人却已转身出了厢房。

    “你要去哪里?”屋外是鹅毛大雪,拓跋焘追着只穿着单衣的冯丽出了门,这才发现走在雪地里的她还光着脚,追上去拉她时却被她甩开了手。

    “滚!”冯丽停住脚步回道。

    拓跋焘以为她停下来是想用什么气话来激他,正想洗耳恭听,谁知眼前人撒腿就跑。

    “站住!”冯丽的狂奔着实出乎拓跋焘的意料,他回过神时,她已经奔出了银兰宫。

    因为雪大,银兰宫又是冷僻之地,冯丽在大雪中无阻的快跑出了银兰宫,直到宫门外才被侍卫给拦了下来。

 第四十二章 凌辱

    冯丽奋力的奔出银兰宫,侍卫急忙将她围住,见她使劲挣扎,忙钳了她的手。

    “抓住她!”宫苑内传来皇帝的急呼,宫卫们以为她是什么罪人,更是将她压到地上制服得牢牢的。

    冯丽只着了绸衣,整个人贴到了覆了雪的地上,又气又冷的打着颤。

    “启禀皇上,罪人已被制服。”拓跋焘刚一迈出宫门,侍卫手压着冯丽的头复命道。

    冯丽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用尽力气扭着头,用眼神凌迟着拓跋焘,面虽带笑却凄厉阴郁。

    “放开她!”拓跋焘见她柔弱的身子被两个高大的侍卫钳在雪地上,不由自主的命道,也不管冯丽那仇深似海的样子,上前就将雪地里的人揽住抱起。

    “放开我。”冯丽一阵尖叫般的嘶吼,使尽力气的想要从拓跋焘怀里挣扎而出。

    冯丽挣扎的颇为用力,使得拓跋焘不得不停住脚步将她放下,怕她再跑,将她死死抵在一棵白桦树杆上,捏了她的下巴对她道:“你就死也逃不出这里的。”

    冯丽流着泪冷笑道:“对,我就是死也不会回去再受你的折磨了!”

    想起刚才火辣辣的那一把掌,冯丽觉得这样的回决还不够,于是更狠绝的道:“被你这样的禽兽污辱了,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冯丽,你别忘了,是你自己送到朕门上的。”看着冯丽布满泪痕血痕的小脸,本来对她生出的怜悯又被她尖锐如刺的狠话扫得一丝不剩。

    “呸!”冯丽啐了他一口,心中莫大的委屈变作了求死的念头,她戳着拓跋焘最最伤心的地方道:“百闻不如一见,如不是被送到你门上,我又怎么会知道你连太子语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正如冯丽所料,此话一回。拓跋焘果然黑眸幽暗,满面肃穆,凝视了冯丽许久才道声线沉沉的道:“你怎么知道太子语的?”

    冯丽冷笑:“少费话,现在就杀了我吧!”

    拓跋焘现在眼神如刑刀般刮在冯丽脸上,死死钳了的下颌,牙咬得紧乎快碎了问:“朕再问你一次,你怎么会知道太子语的?”

    冯丽被拓跋焘的盛怒之意威慑得怔了怔,很快她就恢复了先前的狠意,回道:“全天下都知道,只有你自欺欺人的以为别人不知道!”

    拓跋焘虽然怒。但却很清醒,冯丽说的虽是气话,但语气肯定。好像是见过太子语一般,但以她的年纪,还没出生太子语就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样他觉得很奇怪,摇着冯丽的下颌问道:“告诉朕。朕到底哪里比不上太子语?”

    冯丽马上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虽然父母远在千里之外的昆州,但如今魏国称霸四方,建宁又是一方小国,万一拓跋焘真知道了父母的下落,说不定会派人追杀。于是她笑道:“哪里也不比上!就算只是听故事,我便已爱了了太子语,而你。就算是同床同枕无数个夜晚,我也不觉得有半点儿喜欢!”

    “好!很好!”拓跋焘又怎么会听不出这是她气他的话,但她的确是刺到了他最敏感的点,让他已经抑不住心中窜起的怒气,提了她的头发带着她往银兰宫走。

    “放开我!”冯丽再不想进那幽黑冷寂的宫殿。嘶叫着对拓跋焘反抗道:“你再走一步我就咬舌自尽给你看!”

    “想死?”拓跋焘从她今夜的歇斯底里中多少感到这个小女子确有求死之心,但她又偏偏一字一句都直指他最敏锐的软处。这才使得他不管不顾,更想她不得好死:“朕一定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来人!摆驾长久台!”拓跋焘一声呼,侍卫和鸾舆马上就围了上来,怕冯丽咬舌自尽,拓跋焘亲自用锦绳勒了她的口,这才命侍卫将她打横扔上了舆车。

    气过之后,被困在宽大车厢中的冯丽这才发现冷得如钉剌骨。但对于现在的她,连死都不能由着自己,冷又有何惧?

    依拓跋焘命,长久台上的铜火台早已升起了熊熊大火,照得恢宏空旷的殿台如白昼一般。

    冯丽被拓跋焘拽下了马车,她看到三宫六院中的侍卫和宫女太监尽都站在殿台四周,叫那么多人来,冯丽知道这次拓跋焘定不会轻饶她。

    “你想怎样个死法?”拓跋焘指着台前的圪宁湖道:“是想投湖?”

    又指着燃了熊熊大火的铜炉问:“还是想炮烙?亦或者……”

    拓跋焘抬起冯丽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四周成排的高大宫卫,对她道:“让你做御林军的尉犒品,有朕的口谕,他们定会疼爱你至死的。”

    “让千人压也好过被你压!”冯丽咬着牙忍着袭来的寒意,仰望着从天而降的片片大雪笑道。

    没想到她死到临头还这般咄咄逼人,拓跋焘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真那么不愿意朕碰你?”

    冯丽冷笑不答,仰头着的小脸尽是轻蔑之意。

    “好!那朕就再成全你一次!让你用最屈辱的方式去死!”说着拓跋焘就扯开了冯丽身上的单薄绸衣。转眼间她就一丝未挂,围站在殿台上的数百男女都看到她赤身露体的站在长久台的风雪中。

    冯丽用双臂挡在胸前,拓跋焘却拉住她的双手,将她按倒在覆了一层雪的青石地上,瞪着被怒气冲红的双眼对她道:“你不是不怕众人压吗?怎么现在才脱了衣服就害羞了?”

    冯丽被雪的冷意激得浑身一抽,一口唾沫就啐在了拓跋焘的脸上。

    拓跋焘按着她,这一口唾沫把他的怒意变作了浓浓的征服欲,她越排斥,他就越想用爱欲来让她臣服,于是用唇覆上她吡着牙的薄嫩颤唇,吮吻着她的娇嫩,任由数百双眼睛看着,他的手还是横行霸道的在她被雪冻得通红的身体上游走。

    拓跋焘和冯丽的身体就这样交缠在雪地里,台边站着的宫女中,有几个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都闭上了眼不敢看,而冯丽身上是拓跋焘炽如火焰的狂吻,身下是冷进骨髓的厚雪,偏偏又被压得不得半点儿动弹,只能用声嘶力竭吟叫来反抗,但这种声音却让二人的交织场景更为香艳。

 第四十二章 凌辱(2)

    拓跋焘听到她的喉底的发出的声音,心中的波澜被催得更是壮阔起伏,抽唇停吻,两手压了她的双臂,支起身看着身下人发狂似的狞笑,三个月来的多次欢爱,早让他清楚了她身体最敏感的点就是胸前的峰尖,此刻更是想看到她欲仙欲死的样子,于是俯首埋入她胸前的沟壑,猛的含住那处使劲吮吻。

    严寒已经折磨得冯丽体力不支,现在又加上拓跋焘椎心的刺激,她更是觉得自己上气接不了下气,整个人因为体力过度的透支而没有半点力气,连哭都哭不出声,只任着眼泪往下滑。

    拓跋焘感觉到她的挣扎渐消,停住吮吻问她:“现在求朕还不迟。”

    冯丽早没了说话的力气,只用噙着泪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拓跋焘依旧擒压着她的四肢,狠狠看回看着她问:“你知道朕为什么要把你带到长久台来吗?”

    冯丽眼神更为阴冷,只转了脸不看他。

    拓跋焘知道她是不会求饶的,于是笑道:“因为朕要把你投进坤泰湖,让你在里面被冻成一具僵硬的冰尸。”

    冯丽听了,不禁笑了起来,美眸里依旧是狠恨满溢,用尽身上所有力气嘘着声道:“我宁愿变成冰尸,也不愿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是冯丽,而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住嘴!”怒意汹汹的拓跋焘用眼神警示着身下人,但她却还以淡然的漠视,让他更是盛怒难抑,也不除身上衣,只解了裤绳露出那早已昂首的挺立,硬生生的顶进了冯丽颤如一汪水的身子。

    冯丽早已被冻得四肢失去了知觉,这突来的掠取更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拓跋焘进得她身。被少女特有的紧致包裹得暖意融融,情潮更有了决堤之势,紧锁了眉,闭上眼不去看身下人引他伤心的眼神,当着数百男女就在冯丽身上抽动了起来。

    任谁都看得出二人在做什么,那些宫女侍卫都愣了眼,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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