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古言]迷情王妃-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将军伤得如何?”自知闯了祸,宇文盛希语调也变了。

    看到她担心的眼神,拓跋语笑了:“暂无大碍。”

    他深遂双眼中放着温热的光芒,让宇文盛希莫名的失了神。

    拓跋语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知所措:“姑娘,不如明日我们相约再叙,不知你家住何处?”

    宇文盛希想了想说:“明日未时城北见。”

    ***

    整个漠北城立刻就戒严了。

    拓跋语亲率精兵搜察那对母子,很快就在南城门下找到了他们。

    “殿下,我们对全城进行了严密搜查,但始终未见柔然人踪际。”楚烈的那一路精兵却一无所获。

    柔然人冒死来到漠北,找的究竟是谁?这帮柔然人竟能逃过他的封锁线与搜索,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拓跋语想到“内应”二字:“这件事就暂不要报后方的独孤大司马。”

    楚烈走后,拓跋语马上飞鸽传书给魏皇。

    ***

    正是野花盛开的季节。

    “这回怎么不让我滚了?”拓跋语对翘首等候的人说。

    宇文盛希一听这话,狠狠瞪了他:“看在你舍身救人的份上,本姑娘就不与你计较了。”她转身牵马,想起他的伤,又转回身问:“你伤得如何?”

    拓跋语下马,满面笑容地走到她身边:“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他炯炯的眼神,还有身上飘散出的羯布罗香气,又一次让她不知所措。

    拓跋语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温柔的笑了,问她:“你那日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我说的什么话?”

    “在秦燕关旁说的那堆胡话!”

    “胡话”二字让宇文盛希的倔强快速地扫光了害羞:“我说将军!众生平等的道理你怎么能说是胡话?”

    拓跋语解释到:“我没说这个!你不是说去祭拜亡父吗?有谁会被葬在那样的地方?”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看不惯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我说了我父亲是为国捐躯!”

    宇文庸,满朝大臣都认为他是个败军之将,但拓跋语却认为当年那场惨烈的失败充满了冤屈:“即是为国捐躯者,敢问你父亲尊姓大名?”

    “说出我爹的名字定会吓你一跳!”宇文盛希一脸骄傲的说:“我父亲乃是当年名震漠北的镇远将军宇文庸!”

    拓跋语马上一脸恭敬地行了作揖礼:“恕言吾有眼不识泰山,原来姑娘是宇文将军的后人!”

    听到拓跋语说这样的话,宇文盛希心中好感顿生:“原来将军叫言吾!”草原的风吹乱了她的额前发,笑容因憨直而甜美。

    久违的心醉神迷之感在拓跋语心中升起,所谓如花美倦大概如此吧:“你一个人跑到兵荒马乱的秦燕关去,不怕家人担心吗?”

    “我虽不比将军英勇,但去倘秦燕关的本事还是有的!”明明才认识了几日,但与这个人说话时,宇文盛希却感到很熟悉。

    拓跋语叹了口气,摇头说:“只怕是你的夫婿也拿你没办法吧?”

    “我不是说过,我家中只有老母!”宇文盛希清楚,此行回去,她一生都将烙上拓跋焘的印记,所以在这无比珍贵的大漠旅途中,她要将这团阴霾斩钉截铁的抹去。

    宇文盛希的回答让拓跋语眉间绽出了欣喜:“你说话时真时假,要我怎么相信?”

    “我哪有说假话?”宇文盛希自认问心无愧。

    拓跋语一个健步已在遥卿之上:“你要早说你是位姑娘,我就不会让你在梨花塘中洗澡了!”

    “你还说!”那件事本已不堪,这混蛋还要将它提起!

    拓跋语挑衅到:“我就是要说!你来追我呀!”话音一落,遥卿已如箭离弦。

    纵情的奔驰,空气划过身体,让人有了飞翔的感觉,儿时的回忆与眼前的美好感触,注满了宇文盛希的一颗心。

    拓跋语回头看见身后人身姿似燕地追了过来,也生出了莫名的欣喜之感,他策马而奔,顾意要让宇文盛希心急。

    当发现黑驴儿怎么追都追不上时,宇文盛希索性不理拓跋语,下了马平躺在天地之间,尽情的呼吸着熟悉的气息。

    拓跋语调转马头回来,也下了马,与她一同躺在天地之间。

    “你听过大地的声音吗?”宇文盛希把耳朵贴在地上闭眼倾听。

    拓跋语见看她如痴如醉的样子,也将耳朵贴在了地上,不想竟惊起了一群飞蚁,瞬间就爬到了他耳朵上,宇文盛希忙起身为他捉虫,自责的说:“可别又伤着你!”

    拓跋语坦然的摸下耳上的虫子,意味深长的说:“我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东西,但区区蜉蝣怎能阻止我听大地的声音?”说完又俯身下去听了起来。

    这番话让宇文盛希不禁想起了拓跋焘的那句“爬树会摔跤,所以我从来不爬树。”她坐起身,感慨良多的对拓跋语说:“言吾将军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师兄,一个认为爬树会摔跤,所以从不爬树的人。”

    拓跋语自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于是也坐起身问宇文盛希:“一件小事就让你想起他,他是你的意中人吧?”

    拓跋语的问题很有针对性,但心中想着很多事的宇文盛希并没有听出来:“不是。”

    拓跋语笑了:“那你可有意中人了?”

    宇文盛希无奈地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愚钝,至今还不能明白心中满满装了一个人的感受。”

    此话一落,拓跋语就在宇文盛希脸上轻轻一吻,宇文盛希的脸诧异地红了,拓跋语浓浓的剑眉间透出了温柔:“我这样对你,如果你心中充满厌恶的话,那我就不是你的意中人。如果你心中又惊又喜的话,那我就是你的意中人了。”

    宇文盛希狠狠的瞪他了一眼:“将军的伤还在痛吧!要不要伤得再重一些?”

    拓跋语用认真的语气荡去了轻薄之意:“这真的是个很好的方法!”

    宇文盛希没有答他,只是转身过去不看他。

    “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宇文盛希!”

 第十章 劫杀

    “客官!这可是小店最拿手的菜色!”小二吆喝着揣上了芝麻小羊蹄。

    宇文盛希搓了搓手,享受地嗅了嗅汤牛肉的香气,然后为拓跋语盛了一碗:“将军,你尝尝。”递给他的同时嘱咐他:“小心烫!”

    宇文盛希又为自己盛了一碗,为了让牛肉汤凉一点儿,拓跋语看见她花瓣般的唇,吐出细细凉气。好久没有见到不施脂粉的女子了,而这一位,美得如此脱俗。拓跋语放下牛肉汤问:“你也常和你师兄一起喝牛肉汤吗?”

    宇文盛希小尝了一口,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笑盈盈地说:“我师兄那个人就爱瞎讲究,我和吉红最喜欢去三丈酒馆喝酒,每次请他去,他都不去,嫌那里的酒掺了水。像这样饭馆,他肯定也会嫌脏的。”说着宇文盛希夹了一个羊蹄给拓跋语:“别提那个胆小鬼了。羊肉凉了就不好吃了。”

    拓跋语会心一笑,开始啃她夹给他的羊蹄。

    这时小二上了酒。拓跋语为她斟了一杯。

    接过酒,宇文盛希问拓跋语:“将军,你相不相信一见如故?”

    拓跋语笑了:“姑娘何出此言?”

    宇文盛希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将军,他高大英武,他箭法如神,他是那么似曾相识:“盛希以前并不相信,但遇到了将军,真的是一见如故。”

    拓跋语一听,满面笑意地问:“所以呢?”

    “所以让盛希敬将军一杯吧!”宇文盛希抬起酒杯,二人相视而笑,一同饮尽了各自杯中酒。

    “等一下!将军!”宇文盛希突然说到,然后伸手为拓跋语拿去粘在脸颊上的芝麻粒。

    拓跋语心中一颤。

    对坐人笑得温润和熙,拿着羊蹄示范起来:“把嘴张大点儿,芝麻就不会粘在脸上了。”

    拓跋语也笑了,大大的张开嘴去啃那芝麻羊蹄。

    出饭馆时,秋雨早已不期而至。没带伞的二人站在屋檐下,相视而笑。

    拓跋语给了店家一钱银子,换了把伞:“让言吾送你回去吧!”

    雨中的漠北城,清凉得让人有轻快之感。晚风从雨丝中穿过,吹在脸上,像一只只跳跃的小鸟,令人愉悦。

    在雨伞下的小小世界里,她侧脸看见他温热的目光,又低下头开心的笑。

    “将军,你是哪里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她问他。

    拓跋语低头看她,温柔地对她说:“言吾家在京城。打完战就回去。”

    宇文盛希欣喜的抬起头说:“真的?”

    拓跋语的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双眼暖暖的看着宇文盛希:“还有呢?姑娘还想知道关于言吾的什么事情?”

    宇文盛希怔了怔,想了想说:“你老问我的事,我也想问问你的事。”

    拓跋语笑了,对她说:“家中有老父。有四个兄弟。”

    宇文盛希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侧头微微一笑:“你猜猜盛希还想知道什么?”

    拓跋语轻咬嘴唇,装作沉思的样子。

    宇文盛希抢过他手中的伞,往前就走,拓跋语被晾在细雨中,他立刻追了上去,看见宇文盛希低头轻笑,于是跟着她轻盈的脚步,缓缓地往前走。

    来到梨花楼,宇文盛希止住了步:“盛希到了!”

    拓跋语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客栈,还想再与她说话,但眼见时间不早了,只好与她道别:“姑娘早点儿休息。”

    “其实盛希想问……”听到她的声音,转身的拓跋语又回过头来,宇文盛希想了想,问他:“将军还没有告诉盛希,你是不是也对盛希一见如故?”

    拓跋语看着她,想了半晌也没有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着。

    宇文盛希投去期盼的眼光,他看到了,因而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笑,然后转身撑伞走入雨中。

    ***

    三日后,又一次告捷,太子帅营前移到秦燕关外。

    “此别一去兮,再难复还。夜夜梦回兮,父恩如海。”又是一个睛朗的日子,狼烟已散,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荒凉广阔中,宇文盛希正在与父亲坟冢告别,已经十天,是时候回去了。

    “姑娘这么不义气,拜祭将军也不相约言吾!”宇文盛希身后,拓跋语、楚烈骑马缓缓而来。

    看到他,宇文盛希的心卷起了千层浪,这三天的日日夜夜中,他与她之间的一次笑望,一句话语,一次相戏,这些细碎的点点滴滴,反反覆覆洗卷着她的心,让她辗转反侧,而此刻再见他,莫名的失了神,口中只飘出一句:“将军的伤可好了?”

    拓跋语看她失了神的样子,温柔一笑:“并无大碍!”下马凝视已被风沙侵蚀得斑驳的墓碑,苍劲的隶书写的果然是“宇文将军之墓”,他对着墓叹到:“只怪言吾当年年级尚小,不能与宇文将军并肩作战。”

    楚烈将供奉放好,拓跋语屈身便是一拜:“将军受我一拜,驱逐柔然是你我共同的心愿,我今日必竭尽全力完成将军未了之愿。”

    宇文盛希也跪了:“爹爹!”十年艰辛,今天终于找到一个与她一样视自己父亲为英雄的人,而且他和父亲一样,也是一位将军:“言吾将军看您来了!”

    “笛子!”拓跋语话音一落,楚烈便将羌笛递了上来,高亢、悲凉的笛声随风而起。

    大漠的风吹进宇文盛希的眼睛,让它泛红、湿润,即因对父亲的思念,也因这笛声的感染,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位竟能吹出如此动情乐声的将军,莫名的美丽感触让她如痴如醉。

    “曲子很悲伤吧!”一曲吹罢,拓跋语对宇文盛希说:“想当年宇文将军英勇盖世,对魏国作出过许多贡献,这样一位大英雄却惨遭小人陷害,冤死大漠,不过宇文姑娘也不必太过悲伤,当朝太子早已将那阴险小人治罪了。”

    “当朝太子?”宇文盛希疑惑的问。

    言吾想了想说:“面对将军的阴灵,言吾是不会说谎的!不过言吾希望姑娘以后不要再说自己的梦想是当将军了。”

    和父亲一样的语气,宇文盛希更好奇了:“为什么?”

    “所谓英勇、神武不过都只是阿谀之词,真正的战争只有你死我活,残酷异常。”拓跋语用指尖轻轻压下盛希紧锁的眉心:“每次打战,我都紧张得想吐,有时还真的会吐出来。”

    看到宇文盛希的不解,拓跋语认真地对她说:“你想想!在我的号令之下,冲锋陷阵的都是有血有肉的生命啊!”

    八岁那年,魏皇亲自在拓跋语面前斩杀柔然战犯,鲜血从脖口喷涌而出,喷得拓跋语一脸都是,他清楚的看到那具落地人头的眼睛,里面还闪着仇恨的不甘,还闪着对这个世界的依恋。魏皇把大刀递给浑身颤抖的拓跋语说:“记住,你若不杀他,被杀的就是你!”

    那个场景,足足让他半年恶梦缠身,一年没有吃肉。

    拓跋语剑眉微颤,流露出了与之前全然不同的哀痛。盛希看着他,心中疼惜油然而生:“以前有两个国王,一位说他若一日救度不完苦难众生,便一日不成佛,他便是地藏菩萨,在炼狱苦海普渡众生。另一位则说,让我成佛,我必渡尽苦难众生。于是他成佛了,在极乐净土引度众生,他便是一切智成就如来。”

    “那佛祖护佑的是柔然还是我魏国?”拓跋语并不相信护佑之说。

    宇文盛希认真的解释着:“舍身为善是善,先强大再助人也是善,十万将士浴血,换来的是百万百姓的幸福,将士们的血是魏国强大的代价。魏国强大了,魏国子民才能繁衍生息。”

    “强大的代价?”拓跋语想起灭北燕时,追兵把最后的残余逼到崖边时,独孤仲天颁下一个不留的军令,无论老小都被射杀怠尽。虽知灭族之恨不共代天,哪怕只留下一个,将来也会带回涛天的仇恨,不知又将兴起多少杀戮。但他还是免不了心海翻腾。难道这些挣扎徘徊就是所谓的强大的代价?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同样,拓跋语的低沉情绪也感染了宇文盛希,让她仿佛看到了那个迷失在战场上的士兵,无处可歇,无处可停,就连唯一的一线希望——可以带他回去的马儿也丢失了。原来言吾将军看到的,远远超过了所谓的丰功伟迹,他的身影在她心中更加的伟岸了。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拓跋语也很喜欢《击鼓》,转身看着身边如星辰日月般华光天成的美人,笑容又回到了他脸上,如果说浴血沙场是他摆脱不了的宿命,那女人温软的臂弯就是他暂时逃脱宿命的港湾,对于拓跋语,他的东宫可以容下太多女人,所以他从胡夏带回了舞姿超群的玉楠,从北燕带回了歌艺卓绝的芷兰。而在这漠北,他竟遇到个会打猎捕食的。

    当发现拓跋语那炯炯的眼睛又一次热情似火时,宇文盛希的脸刹时一阵火烧,忙转过身去。

    “这里不是你久呆之地,先送你回漠北城吧!”拓跋语笑着对盛希的背影说。

    拓跋语话音未落,盛希转回了身,只见她黑瞳如波,朱唇轻颤:“盛希不回漠北城了。”

    看到她满眼的不舍,他的笑容也随之消失了:“你怎么了?”

    “盛希要走了。”道别来得出人意料。

    拓拔语一把拉过她,质问到:“你要去哪里?”

    “浪迹天涯,后会无期。”又是满口胡话。挣脱手,宇文盛希一跃上马:“将军好好养伤,盛希打扰了。”

    转身刹那,心如刀割。任由他喊道:“宇文盛希!”让他的声音在风中飘散:“走吧!走吧!全当你没来过!”

    ****

    翌日清晨,楚烈递上一封信,柔然人的信。

    “他们终于还是跑出来了。”拓跋语看完信说。

    步六孤急忙对拓跋语解释:“宇文姑娘连夜骑行,我们骑卫虽在暗中保护,但大漠天高地阔,实在难以面面俱到。”

    收起信,拓跋语对手下说:“看来已经知道本殿下的身份了!”只要拓跋语一个人前去,内应的讯息的确很灵通。

    “莲花丘,在秦燕关外三十里。”楚烈对着羊皮地图说:“方圆数里都是胡杨林,林中丘壑纵横,地势险峻。”

    拓跋语看着羊皮地图说:“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楚将军,你说宇文盛希到底有什么事,要连夜赶回京城?”拓跋语刚刚动心,她就要走了,还走得那么急,这让他有种被弃之感。

    楚烈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恕莫将直言,宇文姑娘有诱饵嫌疑!”

    拓跋语想了想又问:“步六孤,你的看法如何?”

    “直取莲花丘!”步六孤是位猛将,他认为最有效最节省兵力的方法便是弃人质于不顾。

    “步六孤,穿我的战衣吧!毕竟嫌疑只是嫌疑。”拓跋语沉思了片刻,下达了军令。

 第十一章 初夜

    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