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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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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家没再问,出了元希的院子,让人速速备了马车,又挑了几个身强力壮的护院保护元希。一行人方才出了门。

    出了繁华似锦的燕都,马车一路上山,行了半个时辰,一处山门立在路中。

    元希下车,举香敬了伽兰神,让车夫守着马车,只带了一个护院上山。

    相国寺是北燕的皇家寺院,一进寺门,元希就被寺内宏大的殿宇所振惊,边走边拜,把母亲所说的那些金刚、菩萨一一识记清楚。

    一路来到观音殿,元希进殿叩拜,见一女子正摇签桶,看女子一片诚心的样子,元希觉得很有意思,一问才知道,这签有解析命运的作用,随即就跑到观音像前叩了三个头,捧起签桶一阵猛摇,落下一签。

    得了签,元希兴冲冲的住殿后而去,因为心里有话,所以命下人远远守在一边。

    签桌边是一位老僧,着藏青僧袍,更显得须发如雪,卧蚕浓眉下,是一双淡远而盈着慧气的眼,递上签,元希不禁暗赞这老僧的仙风道骨。

    “恭喜施主,这是一支喜签。”老僧细看签竹,抚须慢道。

    “喜签?”元希不知自己何喜之有。

    “入夏之时,红鸾星动。”老僧把签人竹放在桌上,又看了看元希的样貌,十分肯定的道:“姑娘的确有喜气在身,只是还得过了仲春。”

    元希听了,心中暗笑这老僧白长了一幅神仙样,自己明明才与律祥成了亲,何来入夏的红鸾星动?心中虽不信,但看老僧年势已高,便应和道:“大师从签上可能看出我未来夫君是做什么的?”

    老僧听了,又拿起签,细细揣摸了半晌,看着元希气凝重的道:“姑娘你身有紫气环绕,是位有福之人,遇到的也将是人中龙凤。”

    元希听了,眉开眼笑,但她心里多少明白,算命之人,多是讲好听话的,讨得客官高兴才能多收些功德钱,即然这老僧有意讨好自己,不仿就让他多逗自己开心一下,于是轻笑着问:“何谓紫气?”

    “帝王之气。”老僧此语说得快而坚定。

    但这次元希却没有笑,帝王之气对于她不是陌生之词,如果她的父母不是为儿女私情所困,如今的她必然是身在帝王之家的。

    “帝王之气”这四个字把元希的兴致扫了,没心情再问,拿了些银两出来给老僧,不管合不合心意,毕竟老僧年纪已大。

    “阿弥陀佛!”老僧却不肯收:“相国寺是大燕的皇家寺院,一般的施主来此只能烧香理佛,寺中功德奉养是由皇家赐理的。”

    看到老僧将银两推回,元希愣了愣。

    老僧像是看透元希的心境一样:“施主,老纳解签一向是依签说签,至于信与不信,这就看施主自己了。”

    元希心中一措,细细又回想了刚才老僧的解签语,心中升起了不安,盼顾之中失了神,恭敬的谢过老僧,惴惴的走出了相国寺。

    路上,元希不免揣测老僧的话,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就意味着她将和律祥分开,而今她与律祥正是浓情蜜意,又有了成亲之礼,她也名正言顺的入住在律府,况且自己也不在意是妻是妾这等事情,怎么可能会在短短数月 之后另嫁他人呢?所以觉得老僧不过是依签猜测,想想也是,哪个女子不喜欢自己找的夫君有所谓的帝王之气。

    想开了,元希长吁了一口气,掀帘看着车外的清山绿水,想到昨夜律祥没有回来,今天他必是想她想得紧,今夜回去,二人免不得要耳鬓厮磨,有了夫妻之实,那老僧的话就更是无稽了。

 第十九章 红鸾星动

    第十九章 打击

    从相国寺回来,元希才到律府门外就看到下人正在收拾律祥的马车,想必他定是回来了。

    元希跳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进了律府。

    “律祥回来了吗?”遇到管家,她确认道。

    管家拱手行礼道:“老板回来了,在书房,一早就交代他想一个人想些事情,所以还请夫人不要去打忧。”

    “哼!”元希撇了撇嘴,想到这两日对他如此期盼,结果他回来却不许她去打忧,心里实在是大不快:“有什么事情非要自己把自己关起来想的?”

    管家听了,和蔼的笑了,又拱手行礼,抬头之时缓缓道:“夫人有所不知,律老板从小生在商人之家,从小老东家就对他十分严厉,七八岁时就随商队走南闯北做生意,很少有时间和家人在一起,后来又年纪轻轻的就担受了家里所有的生意,才做那几年,老板几乎是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时常一个人在书房就呆到天亮。”

    听管家讲起律祥的过去,元希猛然的就来了兴趣,问道:“律祥什么时候担下家里重任的。”

    “老东家死时,律老板不过十五。”

    “十五?”元希听着,仔细的算着:“律祥今年十七,这样算来也有两年了,十五岁就做北燕最大的老板,他就没做过赔本的生意吗?”

    “没有。”管家语气肯定的道。

    “不会吧!”元希家也是做生意的,赚赔乃商人家的常事:“律祥怎么可能一桩生意都没有赔过?”

    管家缓了缓语气,小声道:“夫人您有所不知,律老板从小被老东家严厉的调教,在接家里生意之前就做了许多生意。”

    元希点着头,心中细揣着管家的话,十五岁继任。十五岁之前就被逼着走南闯北,看来律祥过得的确不容易,突然她想起律祥曾经说过不能爱她是有苦衷的,即然今天逮着管家,何不就此探听探听?

    “管家,在我之前,律祥有过其他妻妾吗?”

    管家抿嘴而笑,语气不容质疑的道:“夫人是老板第一个带回府的女子。”

    元希听了不免有些诧异,即然话已说开,她便开门见山的问:“那他以前可有相爱最后却没能在一起的千金?”

    管家恭敬的想了想。认真的回答元希道:“夫人多虑了,在您之前律老板从未与任何人相爱过。”

    “真的?”

    “千真万确。”管家拱手说道,其语气坚定得元希不得不相信。

    “哎!”元希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伸了伸懒腰,边转身回院子边嘱咐管家:“传饭,我饿了!”

    回到院里,饭菜刚好上齐,元希轻轻揭开盖在菜上的瓷盖。每一道都是自己爱吃的。忍不住问传饭的丫傧:“你们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些菜?”

    丫傧行礼道:“这些都是老板亲自嘱咐我们的,他说夫人您喜欢吃热热的菜饭,所以一直都让厨房用滚水热着菜。”

    元希听了,心中掠过一丝诧异,想不到他人不在府中,心却是样样都在为她着想。想起刚才还在为他所谓的苦衷懊恼,不由的嘲笑自己。

    用过晚饭,元希又一个人在小院里喝茶。心中更是念律祥念得紧,问沏茶的小丫:“书房那边传过饭了吗?”

    小丫傧边倒茶边点头。

    元希又问:“那他可有说几时出来?”

    丫傧倒了茶,站来元希小后,小声的回答:“夫人,先前管家命人有书房添了暖炉和丝被。想必老板今夜是要在书房里过夜了。”

    元希抬到嘴边的茶杯顿了顿。这茶怎么也喝不下去了,明明在一个府中。还要搞得二人分开,想他二人一路从昆州而来都是形影不离,今天这种光景,元希又哪受得,放了茶杯,人转身就回院奔书房而去。

    书房灯火通明,元希到时,刚好有个添热水的下人出来。刚还趁下人留下的门推了就进去。

    “希儿。”灯火下,律祥一人坐在偌大的书房中,看上去不免显得孤单。

    “没什么,只是想来看看你穿暖了吗?”元希见他脸上闪过惊讶,就忙解释,其实她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他置新婚娘子独守空房而不顾。

    元希挪步在他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任由她从门边一直踱到面前,律祥始终看着桌上信函,没有抬头再看元希。

    元希见他不理不睬,心里来了气,看了他一会儿便问:“究竟是怎么了?”

    律祥愣了一愣,然还是头也不抬的对元希道:“你先回去睡吧,我还有些事情要想清楚。”

    元希心中更恼,伸手挡住律祥眼前的信函问:“有什么事情不能让我为你分担吗?”

    律祥叹了口气,把信函理到一边。

    元希见他烦燥,忙收了收自己的怒气,继而问:“生意上有什么问题吗?”

    律祥想了想,伸出手来握住元希的手,面露愧色。

    这表情看得元希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是你的妻,任何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分担的。”

    律祥低头苦笑,把她的小手拉得更紧了。

    他不说,她也敢再问,二人就这么拉着手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律祥终抬起头,看着元希道:“我律祥没有这个福气,希儿你还是另觅良人吧。”

    “你说什么?”火光莹莹,光影闪烁的温良夜色中,元希的心却像惊雷炸开:“你到底在说什么?”

    律祥又伸出一只手,两手紧握着元希的手,面色凝重的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但我也实属没办法,为了保全家里世世代代经营下来的生意,我必须投奔魏国去。”

    元希听到这个原因,心中松了松道:“没事的,虽然我父亲不让我去魏国,但你我是夫妻,嫁鸡随鸡,你去哪儿,我定会随你到哪儿的。”

    “希儿。”烛火下,律祥紧紧拉住元希的手,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措开目光,不看她绝美的容颜,怕下一刻自己就会真的陷在她的柔情中。

    看他欲言又止,元希不禁问:“到底怎么了?”

 第二十章 劳燕分飞

    律祥缓缓放开元希的手,将目光藏到她面前的案桌下,咬着牙道:“北魏铁骑已经攻破北燕多处城池,如今燕皇无能,靖国王为了让燕国子民免于战乱之灾,已经准备好向魏国投降。”

    元希听了,并没有觉得什么于自己不利的,很认真的点着头。

    律祥却始终不看她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道:“作为靖国王的亲信,我肯定是要与王爷共进退的。所以我将会应召入魏,做南淑公主的附马。”

    “附马?”元希听到这个词,心下一绞,双眉紧皱:“怎么说做附马就做附马?”

    律祥叹了口气,说出来以后,就像卸了心中的半块石 ,却还是不敢看元希,沉沉道:“魏皇生性多疑,而靖国王和我,一个有权,一个有钱,等他将来占了北燕,我们将会是他最好的治国助手,为了对我们放心,他必定是要做出些手段的。而招我做附马,为的就是安定好我。”

    “原来你在路上说的终究要娶的正妻就是这位公主。”元希晃然大悟道。

    律祥摇头,道:“没有,回燕都之前,我跟本还不知道魏这攻势如此强大,他们不仅派出了太子亲征,还命大司马督战,几乎把拓跋氏最优良的战马武器都用来对会北燕,所到之处,我军节节败退。”

    元希举目看烛火下的律祥,他默默低着头,双拳紧握,墨色的发鬓下鼓着暴起的经络。

    “祥。”元希看出律祥的隐忍,所有失落和委屈都被压了回去,只柔柔唤他道:“没事的,你做了附马,我就在燕都为你守着这院子,以后等你有回来的机会。我们再聚也不仿。”

    律祥听了,又一次接住元希的手,双唇微颤,喃喃道出他最无法启齿的话:“魏国公主生性清高,是不会容我有妾室的,所以我们再不能在一起了。”

    “什么……”话未说完,泪先至,元希没想到自已竟会如此在乎的紧:“当真不能再在一起?”

    律祥低头,再不言语。

    元希看他不说话,心下绞得五脏六腑绞然而痛。见他一幅想要逃避的样子,生生把自己的委屈咽进了肚,硬是把本想想问的那句:“你不要我了。那我怎么办?”压回了心中,所有的依恋和责怪都化成了一句话,决绝道出:“一切只怪我看错了人。”

    “希儿。”律祥抬头,一双眸子里尽是不舍,只说:“我会给你很多银两。让你足够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

    “这就是你所谓的补偿?”昨天别离时,他明明就说过会好好补偿她,现在却是这样的境遇。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律祥静静坐在案前,好像正在为交代完一件重大事情而略略放松。

    元希看到他长舒一口气的样子,更是泪湿衣襟,问:“如果我是魏国的公主。你是不是就会将我娶为正妻,在我的威名和权势下一生一世只守我一个人?”

    律祥苦笑,只道:“希儿。你我都是要分开的人了,何必说这些伤感情?”

    元希听了,泪流之间,透着无奈的笑,颤着声问:“你不回答。是因为我说对了,你嫌弃的是我不能为你的家族生意带来半点儿好处。怪只怪我没有公主的头衔,对吧?”

    “希儿……”律祥想要辩,又不知道如何辩,因为元希所说的确是真的。

    “哼!”元希不想再看他那欲言又止的窝囊样,转身摔门出了书房。

    一夜,元希哭得泣不成声,自劝为律祥如此不值得,但还是舍不下对他这些日子以来的依恋,毕竟,他是她第一次真心爱上的人,毕竟他们曾经想过要天长地久的相互厮守,可现在却什么都没了,所以她在被里哭得浑身俱颤。

    第二天醒来时,只觉两眼酸涨,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起身之时,才发现律祥坐在屋中茶桌前,正自沏自饮着一壶暖茶。

    元希也不理他,下了床自顾自的梳洗了一翻。

    “希儿。”律祥对着正在照铜镜的元希道。

    元希看着镜中肿得如桃子一样的眼睛,哪还会再理他,从小到大,她都是父亲和哥哥手里捧着的宝贝,让她哭得如此伤心的,平生就只有律祥,想到这,她只淡淡道了一声:“混球!”

    律祥听到了,没有回任何话,只是又唤了一声“希儿。”

    元希不想他看到自己的肿眼睛,所以依旧是背对着他。

    “拨给你的财物就在院中,你可以出去看看。”律祥在她身后缓缓道。

    元希苦笑,她还没从感情的别扭中挣脱,人家就已经在为后事妥贴的安排,这真是人与人的差距。

    其实律祥也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所以又道:“你昨夜说要留在这院子里,我已经让管家把这处院子的地契转成你的名字,给你单独开一道大门,你以后可以永远住在这里,如若哪天有更好的去处,也可将这院子卖了。”

    所谓更好的去处,元希当然明白是律祥让她重新再找个男人嫁了,这样想来,那老僧的话竟要成真了,于是冷冷道:“你一次就把我的心练得寒如千年冰霜,我以后怕是再没信去爱其他人了。”

    律祥听了,眼中闪过一缕愧,想了想才道:“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人的眼睛毕竟是要往前看的,为了你以后的婆家善待你,我已经放言出去,你是我律祥的堂妹妹,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家人。”

    元希听了,忍都忍不住的冷笑:“世上竟会有你这样自以为是的混球!”

    “希儿。”律祥虽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但却满心希望她多骂自己一些,至少她骂他证明她心里有他,至少她骂他,他会觉得好过一些。

    “滚!”但元希并没有成全他,只是背对他,淡淡丢下一句包含了她所有愤恨的话。

    律祥站在屋中愣了愣,想走却又有千般有舍。

    “你走时,把门关好,我不想看到你的背影。”最后,元希丢下的了这句话,做为给律祥彻底的诀别 。

 第二十一章 惊变

    律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元希拭干净泪,放眼死寂沉沉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出了房门,想要到花园里走走。

    不管怎么说,事情都来得太突然,一夜之间,元希有关爱情的所有幻想都破来得灰飞烟灭,这种突来的苦痛,是一点点慢慢呈现的。

    元希无心欣赏园中的繁花似景,只讷讷挪步在花园中,低头消化着满心的苦楚,就连撞到人都是缓了缓才抬起头。

    “希儿你在这里做什么?”没想到来到花园竟又遇到律祥。

    元希不理他,挪过身让出道,准备各行其道。

    “律祥老弟,这位姑娘是谁?”元希这才发现律祥身边还站了一位四十刚出头的男子,身形高大,眉目间颇有几分英气。

    “回王爷,她是我的堂妹。刚从昆州来,请谅解她对礼数不熟悉。”律祥伸手拦住元希的去路,边恭谨的对那王爷解释,边示意元希行礼。

    听到“堂妹”二字,元希心中竟是一痛,到底他还是要和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想起二人前日在床上那一幕幕赤裸纠缠,现在他却用“堂妹”来介绍,心下一酸,压抑的愣了愣,轻睨那王爷,一眼就从他眸中看到惊艳之光,元希历来都被众多男人所艳慕,这王爷的目光,她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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