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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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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看你酒量如何了!”拓跋语满脸不怀好意的笑。

    宇文盛希自认酒量不错:“小民酒量一般,但只要能使将军开心,必会奉陪到底。”

    众将看来,这傻蛋为了那匹马连命都不想要了。

    “好!”拓跋语豪气叫好,示意士兵开了坛葡萄酒,倒了一碗摆到宇文盛希面前,只见那小子“咻溜”就将酒饮尽。

    “都说酒逢知已千杯少,能与将军您同饮,小民真是千杯嫌少啊!”显然他没有预见到自己不妙的处境。

    拓跋语满脸堆着开心的笑,他发现这小子还有那么点儿意思:“千杯嫌少?你是嫌这酒不够劲吗?”

    “不是!不是!”

    宇文盛希否认之声还没落,拓跋语就打断了他:“你是不是想要你的马?”

    宇文盛希马上又变回满脸认真的说:“是的!是的!”

    众将又是一笑。

    “抬将上来!”拓跋语一声令下,士兵们抬上一个齐腰高的坛子,拓跋语亲自走到坛边,只见迅速地脱下一边战甲,就着露出的半个身子伸进坛中,掏出了一条蝮蛇。然后对宇文盛希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蝮蛇!”宇文盛希听师父说过,蝮蛇生活在极为荒凉之地,凶猛异常,奇毒无比。

    “那你敢喝这个吗?”拓跋语挑衅地说。

    看着那湿淋淋的蛇尸,宇文盛希心中早已作呕千遍,但为了黑驴儿,他豁出去了:“只要将军高兴就行!”

    于是士兵将盛着深褐色液体的碗端到了他面前。“咻溜”他又将酒饮尽。

    “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拓跋语煽风点火地让士兵又端了一碗过去。

    不知事的小子打了个腥臭的嗝,恶心间已是头昏眼花,他揣着酒,左倒右倾地站了起来,然后径直走到了拓跋语面前,说时迟那时快,一把就搂住拓跋语的脖子。

    将领们马上剑拔弩张,楚烈的刀都指到了宇文盛希的背上。

    “将军!我喝下这碗,你就还我马吧!”醉鬼根本就没想这么多,举起碗就将烈酒饮下,“啪”的一声脸朝下倒在了桌上,拓跋语拨开他的头,竟还流出了鼻血。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醉汉被扔到大马车底下后,拓跋语才命士兵把深褐色的酒用玲珑的犀角杯分与众将。有几位将领看着犀角杯,心中还想着那个用土大碗喝蝮蛇酒的傻蛋,不自觉的隐隐发笑。

    众将散后,阔辽无际的草原已是明月东升,大漠上起了蒙蒙雾霭,军营已静悄悄,拓跋语走到大马车旁。

    睡在毡子上的家伙左翻右覆,不停的松着颈项前的衣服。拓跋语看他会动了,知道酒气已散了些。

    “有种就来三丈酒馆!”拓跋语刚一起身,就听见醉汉的梦呓。惹得他又蹲下去看,醉汉接着又说:“拓跋焘!你就一个胆小鬼!”一翻身,脸戳在毡子上继续睡。

    “拓跋焘?”拓跋语一把捉住宇文盛希,将他从马车下拉出:“你再说一遍!”

    醉汉像散了架般任拓跋语摇晃,趿拉着的头往后扬去,拓跋语看见他敞开的前襟中挂着一支深红的琥珀珠花,在篝火的映照下散发着奇异的光彩,拓跋语想了想那匹黑色骏马后腚上的葫芦状白毛,这些都和拓跋焘信中所说一样,拓跋语索性打开他胸前衣襟,果真是个女子!

    “哈!哈!哈!”拓跋语脑中马上浮现出尚王送东疆知县小妾的事,于是他爽朗大笑,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第八章 共浴

    “砰!”宇文盛希一起身,头就砸到了马车轴上,看着自己滚得满身的羊毛,暗骂这些没人性的家伙,胸中一口浓腥涌出,他立刻钻出马车,跑到营边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

    “拿着!”一阵大笑之后,楚烈扔了个装水的皮囊给他。

    宇文盛希打开皮囊就是一阵狂喝,心满意足后,才发现这正是自己的皮囊。

    拓跋语从帐中走出:“想不到你连皮囊里放的都是酒,难怪昨晚能用碗来饮蝮蛇酒!”

    宇文盛希心中痛骂这个表面上雄姿英发的恶劣之徒!但脸上还是一幅仰慕的笑:“小人见识短小,昨夜能品尝到将军的上等好酒,真是三生有幸啊!”

    楚烈在一边早已狂笑不止,宇文盛希很不解地看了看他。

    顶着如此一幅尊容还在阿谀奉承,拓跋语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到营边水塘照照去!”

    “我的天!”脸上的鼻血迹、沾满羊毛的头发,宇文盛希不忍再看第二眼,洗干净脸,掏出木梳,在水塘边梳了起来。

    拓跋语远远看见她梳头的样子,当干瘦小子变成一个少女,起先的弱不禁风竟成了秀气纤柔,而那憨直可笑又变成了活泼顽皮。若她如拓跋焘信中所说是师妹,那么在昨日的百般刁难面前,她完全可以报尚王之名。如果说她是拓跋焘的送来的,那么就算翻遍古今典籍,也找不到开场如此拙劣的美人计。想到这,他心中生出了一计。

    奶茶、羊肉和麦饼,宇文盛希看着这热腾腾的早餐咽了咽口水,拓跋语看她昨夜只是喝酒,一早又吐得稀里哗啦,示意士兵将麦饼放到了她面前。

    想不到她并没有吃麦饼,只咽了咽口水说:“将军!您带着我这么个没用的人,又管吃又管住多麻烦,要不你把马还给我,让我自管吃住去?”

    步六孤见他饿成那样还在想着马,又寻起他的开心来:“你这么急着走,是不是想老婆了?”

    “小民虽未娶亲,但是家中独苗,出门这么久了,老母一定担心死了!”宇文盛希声情并茂的说。

    拓跋语听着满天神佛的谎话,好气又好笑,看来她是不打算讲真话了。

    傍晚时分,军队到达漠北城。

    “想要马的话,明天到城西梨花林来吧!”拓跋语骑在马上俯视着宇文盛希说。

    “骗子!”宇文盛希终天忍不住破口大骂。

    霸道的少年不紧不慢地俯下身,冷峻瞳仁中闪着摄人的光芒:“我俩到底谁是骗子?你不来,我就把马赏给我的将士们!”

    城西梨花林,宇文盛希透过胡扬树的间隙,找寻着那个扣了黑驴儿的恶徒,昨天她一宿未能睡好,一闭眼就是那张高傲的臭脸,满心想着的都是他的恶行!

    “哼!”宇文盛希气不打一处来!就算你箭法比我爹爹还厉害又如何?就算你是个将军又如何?

    远处,拓跋语对楚烈说:“没有特别意外,你就不用靠近。”

    “你真想要回你的马吗?”宇文盛希终于看到了那个混蛋,身上穿着的是红底绣金色云雷纹的丝绸华服,及膝兽皮长靴让马上的恶徒更加嚣张。退去铠甲,露出了一对虎牙卡金丝耳坠,缀得他麦色的脸庞更加的轮廓分明。

    宇文盛希的脸不禁一阵燥热,但依旧一脸倔强的问:“我的马呢?”

    马上的人不紧不慢的说:“你陪我做件事,我就将马还你!”

    “什么事情?”

    拓跋语看了看梨花林深处,似笑非笑地说:“一件小事!你跟我来!”

    梨花林深处,一眼小泉汇成了梨花塘,塘水清澈见底。拓跋语下马,宇文盛希正是一头雾水之际,只见他利落的打开金红腰带,转瞬间便一丝不挂!

    宇文盛希顿时双颊火烧一般,红晕蔓延到了脖根,躲过身去问:“你……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拓跋语踏入泉中,对呆站着的宇文盛希说:“兄弟,我一路行军艰苦,已是多日没有洗澡,一个人在这树林难免会空旷寂辽,所以请你陪我洗个澡,我就把马还给你!”

    她若脱衣下水,就是拓跋焘的鹰犬,她若反身离去,就说明真如信中所说,只是师妹。

    拓跋语十分挑衅地对她说:“下来吧!你的马儿马上就会回到你身边了!”

    巨大的羞辱感让宇文盛希几欲转身就走,但没有了黑驴儿,她回不了京城,母亲的病,舅舅的恩,想到这些,宇文盛希狠狠的瞪了一眼水中的那个禽兽:“洗就洗!”说着就和衣跳下了梨花塘。

    这倒是出乎拓跋语的意料,于是他摆出了一幅很失望的样子:“我没叫你洗衣服。”

    说话间就要起身上岸:“一点诚意都没有,我还是把马赏给我的将士吧!”

    宇文盛希又羞又恼地站在水里,愤恨的看着拓跋语吼道:“你倒底要怎样?”

    拓跋语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往岸上缓缓走去。

    “等一下!”宇文盛希喊住了拓跋语:“我洗了这个澡,你定会还我马吗?”

    拓跋语转过身来:“决不食言!”

    一件件衣服滑落水中,继而又浮回水面,雪白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红晕从少女的双颊扩散开来,一直漫延到耳根、颈项,甚至连单薄柔滑的双肩都成了粉红色,再往下看去,胸口的朱砂痣在水影中欲盖弥彰,那一粒鲜红彻底地吸引住了拓跋语的目光。

    拓跋语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梨花林,他的皇弟果然攻心有术,竟培养出了如此合乎他性情的女人。即然皇弟如此用心,那他就却之不恭了,拓跋语迈步朝宇文盛希走去。

    宇文盛希敏捷地抓起水中衣服,拓跋语还没走几步,她已经身披湿衣站在岸上:“我洗好了!还我马来!”

    拓跋语还未缓过神,对方就已来要马了,但到了这个份上了,他也不可再食言,只能好不失望地说:“你为何不吹个口哨?”

    宇文盛希口哨一响,黑驴儿从林中奔驰而出,她快速地系上衣带就迎过去,喜不自禁地用手轻抚着那黝黑的棕毛,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水中的拓跋语,矫健地翻身上马开口便骂:“你这个恶徒!衣冠禽兽!混蛋!”骂声之大就连远处的楚烈也听得清清楚楚。她策动缰绳之际坚决地丢下最后一句:“后会无期!”

    绝尘而去。

    拓跋语一巴掌打在水面上,笑声又一次震彻山林,实在是太可笑了!不远处埋伏的楚烈,林外布下的精兵,还有试探猜度的伎俩,这一切在骂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可笑!

    ***

    五日之后,拓跋语的军中离间计得逞,魏军兵分三路,一路追撤了半部敌军,后两路夹攻剩下的半部敌军。战胜,拓跋语回营修整。

    “殿下的预料果然准确!”楚烈在报完所有数字之后,赞赏到。

    “这都是将军们与本殿下一同探讨的结果。”拓跋语从不干投机取巧之事,一场战损多少,胜多少,在打之前就要被反复的斟酌。

    说完战事,拓跋语问楚烈:“我皇弟的师妹如何?”

    楚烈报:“殿下,我们出征这几日,那位姑娘白天在漠北城外打猎捕食,晚上才回城投宿。”

    “打猎捕食!”听到这四个字,拓跋语不可想像的摇了摇头:“我皇弟怎么会认识这么个怪人的?”

    楚烈接着说:“据京城来报,这位姑娘叫宇文盛希,的确是尚王在林荫寺的师妹,还有就是……”楚烈顿了一下。

    “还有什么?”

    楚烈看了看拓跋语说:“宇文姑娘正是宇文庸将军的女儿!”

    “啪!”听到宇文庸的名字,拓跋语很用力啪了桌子:“原来宇文将军真的葬在秦燕关!”那位英勇正直的将军,却蒙受了巨大的不白之冤,今天又一次听到了他的消息。想到自己那样羞辱他的女儿,拓跋语心生愧疚。

    “你下去回封信给我皇弟,说他的师妹已到漠北。”拓跋语想起拓跋焘的信,说是师妹,却从未提及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子,说是回乡却不说是宇文庸的女儿,拓跋语笑了,如果不是她一个人闯到秦燕关,那他只会把这个师妹当作个半路出家的尼姑,让手下人盯着就行了。

    想到宇文盛希在梨花塘中的美丽倩影,拓跋语心中叹到:“皇弟啊皇弟,如此佳人,你怎么能让她只身来这大漠呢?”

    ***

    “反正都在城外烤了好几天兔子!”宇文盛希看着酒馆自劝到:“今天就在这吃一顿好的吧!”说着就走了进去。

    “芝麻小羊蹄”,宇文盛希满足地搓搓手:“嘻!嘻!这是爹最喜欢的。”

    “汤牛肉”,宇文盛希欣喜地咂咂嘴:“这是我最喜欢的!”

    “这是小店送的麦饼!”该死的小二!宇文盛希给了他一个以眼杀人法,麦饼!麦饼!好不容易才不去想那个嚣张的恶徒!他炯炯的目光简直比鬼魅还可怖,白天让宇文盛希惶惶不可终日,晚上又让她久久不能安寝。想到这,宇文盛希愤恨地撕扯起麦饼来:“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是说后会无期了吗?”偏这个时候又看见那居高临下的眼神!那个混蛋已经站到了桌前。他鲜红的云雷纹华服,让梨花塘里的不堪回忆又浮上宇文盛希脑海。

 第九章 情动

    拓跋语端详她,青丝被辫成了一股粗麻花,目若星云流转,眉似飞鸟跃动,却倔强得睃都不睃拓跋语一下:“滚!不要来影响本姑娘的食欲!”

    拓跋语什么都没听见般坐了下来:“不好意思,我就看上这张桌子了!”

    一个羊蹄朝着拓跋语的脸飞去,若不是他躲闪及时,恐怕已是满脸芝麻。

    一个羊蹄又怎么能吓倒拓跋语:“我好心还了你马,你却这样对我!”

    宇文盛希听了好气又好笑:“我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说吧你倒底想做什么?”

    拓跋语英挺的剑眉开心的舒张开来:“老板!姑娘这顿我请!”

    又是一个羊蹄飞来:“我叫你滚!”躲过一个又是一个:“我叫你滚!”拓跋语躲,宇文盛希就咬牙切齿地追:“即然你想请,我就成全你,小二,再上一碗羊蹄!”

    拓跋语被追到雅座间,宇文盛希也追了进去,堵他个死胡同,不愁打不着他!就在这时隔壁雅坐间传来一个女子悲切的乞求:“放了他吧!”

    两个好事的人在一起,决不会放过看好戏的机会,宇文盛希一个眼神,二人像约定好般的停了战,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雅坐的隔墙。

    一群彪形大汉中间坐了个凶神恶煞的柔然人,他用手擒住怀中男孩的脖子,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说到:“若不说出他的行踪,我就杀了这兔崽子!”

    拓跋语一看这些人的体形、声调和虎口上的狼头纹身,便知他是柔然探子,正在思索这群人为何要穿越自己的封锁线,九死一生来到漠北。

    身旁的宇文盛希细声问拓跋语:“你敢不敢下去救人?”

    拓跋语又观察了一番,今天没带士卫,虽不能保证打赢这班柔然人,但凭自己的身手,只是救人逃走的话,是不成问题的:“你敢我就敢!”

    拓跋语话刚落,宇文盛希大声的说:“好!你敢你就去吧!”

    恶汉们纷纷抬头,看见一个公子模样的男子早已在隔墙上偷听多时。拓跋语拔出配剑,直朝中间大汉纵身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他怀中的小男孩,扔给地上的女子:“赶快走!”

    女子见势快速地逃了,而拓跋语只身陷入柔然武士的包围之中,抬头一看,宇文盛希在隔墙上对他顽皮的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然后下墙走人。

    得雪前耻,宇文盛希开心得不得了。她往门口走去的同时,听着里面不断传来的刀剑声,顾虑也开始在她心中回荡:“他可是一个人啊!”

    “他要是因此受伤怎么办?”

    “他要是死了怎么办?”

    ……

    刚到门口又听到那个混蛋一声怒吼。宇文盛希实在是走不下去了:“哎!真是麻烦!”抱怨了一句,牵马就冲进了酒馆。

    拓跋语虽如蛟龙游韧在刀光剑影中,但杀机必露的柔然探子还是让他大为光火,在边打边骂之际,见宇文盛希骑着黑马,牵着遥卿冲了进来。

    拓跋语一阵惊喜,踏着敌人的头跃身上马。正当二人转身要逃时,一个柔然人拉住了黑驴儿的缰绳,宇文盛希因惯性朝前一顷,眼看就要掉下马来。拓跋语骑迅速上前将她揽起,不想这时柔然人的刀划过了拓跋语的肩,拓跋语早已顾不上许多,把宇文盛希揽到自己马上,转身奔城门而去。

    遥卿是稀世少有的宝马,不到半刻,城门上的楚烈就见到太子飞奔而至,马上的姑娘正是宇文盛希,紧跟其后的是她的大黑马。

    “将军!”楚烈呼应拓跋语。

    “城内有柔然人!”拓跋语话音一落,楚烈下令放出烽火,四道城门随即关上。

    拓跋语在城门前拉停了马,就在那一刹那,宇文盛希往后稳了稳身子,却正好靠近了身后人,一阵清新的羯布罗香气往后飘来,让她不禁羞从中来,马上起身下马。

    下了马的拓跋语对宇文盛希抱歉地说:“今天没能请姑娘吃成羊蹄,真是遗憾。”

    “将军伤得如何?”自知闯了祸,宇文盛希语调也变了。

    看到她担心的眼神,拓跋语笑了:“暂无大碍。”

    他深遂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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