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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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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箭雨呼啸而过。

    黑骑军的箭也直冲武士而去。

    两军的箭刚过,遥卿以雷霆万均之势,驮住拓跋语和宇文盛希起身就往侧面狂奔。

    两路人马猛追而来!拓跋语身后烟尘滚滚,蹄声如雷。马蹄声如狂风席卷而来。

    突然!拓跋语刹住了马!两队人马来不及止马,他已调头而回,追兵们后面的马匹被前面的绊倒了不少,所有人还来不及反应。趁这个时机,拓跋语如一阵风,挥着配剑从两军的间隙之中急穿而过。

    两队人马转过身时,太子坐驾已在数里之外。因为知道彼此目的,两军之间为了相互牵绊,大部分人马交起火来,但同时两个队仗中都有精锐朝太子追去。

    拓跋语紧拥着宇文盛希,催马狂奔,先逃出刀光剑影的处境再说!

    后面追兵引马而来,也是急驰狂追。

    “护驾!”一声洪亮的号令,拓跋语看到了自己坐下的精兵从四面围来!他长吁一口气,朝着正前方奔去。

    包围圈渐渐缩小,但追了半月的目标就在眼前,武士们不死心,想要突围而出。

    黑骑军发现来者是太子的人,刹马转身,快速撤退。一路精兵正要追,拓跋语知道是魏皇的人:“不用追了!”

    那些武士寡不敌众,拓跋语指挥手下围追堵截,硬是抓住了几个活口。

    解围之后,精兵向马上人跪拜。

    拓跋语揽紧受惊的宇文盛希:“回营再说。”

 第二十九章 再见漠北(2)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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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问了武士,拓跋语知道了他们是贺兰家的人,看来拓跋焘已经在朝中设下了网,只等着他回去受千夫所指。

    紧接着精兵就呈上了楚烈的手谕,拓跋语知道是魏皇故意托楚烈之口告诉他,柔然出兵,要他在漠北带兵抗击,魏皇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不论他做了什么错事,只要他肯回去,魏皇都不会怪他。

    楚烈已经带着大军而来,而柔然此番也是仓促出击,相信以楚烈和步六孤完全可以抗击柔然。拓跋语早已无心打战,现在的他,一心只想带着宇文盛希远走。

    所以他直接让精兵带了自己的亲笔信速速回京,收信的是魏皇,答谢的只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无论再多纷扰,拓跋语都已无心再理,他去意已决。

    一进驻军大营的帅帐,拓跋语就迎上了宇文盛希忐忑的目光。

    “皇上怎么说?”

    “拓跋焘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这件事会影响你吗?”

    “他们会如何对付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帮到你?”

    ……

    宇文盛希连问了拓跋语一串问题。

    看到她慌张的样子,拓跋语笑着说:“小狐狸,你现在知道事情严重了?”

    一听到“事情严重”,宇文盛希失了魂,拓跋语把她搂到怀里安抚她:“如果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还会如此开玩笑吗?”

    他的玩笑,没有让宇文盛希生气,她还是忐忑,眼里充满了不安:“我怕拓跋焘对付你。”想到拓跋焘害纥溪政,还有拓跋焘让听过《怨王曲》的人统统消失于京城。宇文盛希为拓跋语担心:“我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我更怕皇上责难你。让你在朝中的地位受损。”

    拓跋语的臂搂得更紧了: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吧?我都放下了那个太子位,最后却是你放不下。”

    宇文盛希眼泛泪光:“我只是个不忠不贞的女人。以后你会遇到很多比我漂亮比我优秀的女人,天下都是你的了,你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你回去继续光芒四射的活着,这是我最大的心愿。”

    拓跋语将她抱起道:“你把我的心都带走了,我回去还怎么活下去?”

    宇文盛希推他,在他身上翻转挣扎:“皇上需要你,大魏国也需要你。”

    拓跋语挡住了她的嘴,把她放在兽皮榻上,打开她的衣服。孕事令她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更丰韵,也更让拓跋语发狂。他送上深深的吻道:“如果我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从拥天下又有何用?”轻抚她的腹,尝到她回以的热吻,分开她的腿,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推进去。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他律抽着喃喃道:“孩子,你爹进来看你了。”

    宇文盛希泪注眼框,却被他调皮的语气逗笑了。跑了半个月,也思念了他半个月,百转千回。今天终于又体味到他的体温,却是这样一个结局:“我从来就没有想要你为我付出什么。”

    拓跋语深深的探了进去,明显的感受到宇文盛希的沉沦。此时他们赤诚相对,四体交浊,与其说是欢爱,更像是一场绝妙的起舞,在彼此的喘息和呻吟中。他、宇文盛希和腹中的孩子紧紧合在了一起,没有一丝间隙。没有任何隔阂 ,有的只是一家人相聚的融融暖意。

    拓跋语前所未有的幸福而笑,着看宇文盛希紧锁的双眉和失魂的样子,大手轻撩她散了满兽皮榻的墨色长发,吻她半眯的眼睛道:“不许再多想,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

    ****

    宇文盛希一早醒来,宽大的军帐中只有她一个人。她心急如焚,急急的想要出军帐去问问情况。但她脚刚一踏出军帐,就被待卫拦了下来:“殿下有命,请夫人在帐中静养贵体。”

    昨夜,她就一直揣揣不安,堂堂一国储君失踪一月,为的又是不忠的弟媳,宇文盛希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抚了抚已微微隆起的腹:“孩子,我们要怎样帮你的父亲?”

    ****

    拓跋语又打听了京中最新的讯息,知道了黑骑军与贺兰探子各自的目的。

    回到军帐中,宇文盛希换了一袭火红的锦缎长裙,脸上却布满了愁容。

    “怎么了?”冲到榻边关切的问她。

    宇文盛希恳切地对拓跋语说:“我想吃芝麻小羊蹄。”

    他笑了:“我的小狐狸馋了!”

    即使是进漠北城,拓跋语也带了数十便装精兵,宇文盛希看了看那些跟在数丈之外的随行者,明白了拓跋语如今的处境。

    饭店的大厅中,烛火通明,落座之后,拓跋语才发现今天的宇文盛希出奇的美,在红衣的映衬下,她肤白如雪。火红的唇丰艳欲滴,一双灵动的星目柔媚如水。漂亮的海螺髻,让轮廓精致的鹅蛋脸更显玲珑。

    正当拓跋语陶醉在她美丽容颜中时,宇文盛希还是又问了那个沉重的问题:“你打算如何向皇上交代?”

    拓跋语搂住她:“我就在这等你,等到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要是我一辈子都不想和你在一起呢?”

    “那我就留在漠北,和你爹一样做个镇远将军,你就是我的将军夫人。”

    宇文盛希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然后我们策马扬鞭,从此奔驰在大漠之上。”

    拓跋语又为宇文盛希拭泪:“傻瓜,怎么又流泪了?”

    “我很美吧?”宇文盛希又问了一次。

    拓跋语肯定的说:“美得可以让我忘记一切。”

    宇文盛希坐直身子:“你才是傻瓜,再美的容颜也会有老去的一天,到那时,你会后悔为了一幅逝去的美妍而放弃江山的!”

    拓跋语轻捏她的双颊:“到那时我也是个老头子了,只顾着和儿孙打猎捕食,哪还会有心思去想什么江山美人?”

    小二上了酒和酪浆,宇文盛希为拓跋语斟了酒。从怀中掏出用红纸剪好的喜字,平铺在木桌上,抬起自己的酪浆:“一路来我都带着这身红衣,梦想着有一天能做你的新娘,今天就让我嫁给你吧!”

    拓跋语眼中放出了惊喜的光彩。

    热闹的饭店中,客人们看到一个高大英武的男子和一位貌容惊鸿的女子喝了交杯酒,全都拍手恭贺。

    放下杯子,宇文盛希眼中盈满了幸福道:“你可记得,我们就是在这里遇到的柔然武士?不想他们竟是我俩的媒人。”

    拓跋语笑了:“当时的我, 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娶你。”

    “当时的我。也没想到会成为你孩子的母亲。”

    二人相视而笑,这时拓跋语才发现宇文盛希桌下的脚,已伸到了他两腿间轻蹭。

    “我们还没行洞房之礼呢!”说话间。宇文盛希瞥了瞥雅座间。

    拓跋语心领神会:“小二!给我们换桌子。”

    给了小二一两银子,让他在外面守着不许任何扰了二人的雅兴。

    小二一走,拓跋语就把宇文盛希按倒在桌上,她的腿马上就盘在他腰上。

    “都怀孕了,还这么想要!”拓跋语抚着盘在他腰上的腿:“你是我见过最美。也是最色的女人!”

    “你知道吗?”宇文盛希边解他的衣服,边对他说:“和拓跋焘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总是闭着眼睛,这样我才能把他当作是你,然后享受着你的吻,享受着你的身体。享受着我真正夫君的给予。”

    拓跋语也在迫不及待的为她解衣:“娘子!”

    “官人!”宇文盛希把身子紧紧的贴住拓跋语。

    ****

    “嘶!”出饭馆时,宇文盛希突然身子一软,拓跋语扶住她。她一脸痛样:“我的腹好痛!”

    拓跋语急了,马上就近找到了医馆。

    “夫人最近有没有吃不该吃的东西?”大夫问。

    “没有。”

    “那有没有做过于劳累的事?”大夫又问。

    一旁的拓跋语顿了顿,小声而又担心地问:“行房算不算?”

    大夫一怔。拓跋语忙解释道:“我很小心的!”

    宇文盛希一脸痛样,却还满眼带笑的瞪了拓跋语一眼,对大夫坦然道:“大夫。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喜,是我让我官人行的房!”

    大夫看了看她已经微隆的腹。又是一怔。

    宇文盛希挪到拓跋语怀中,因为疼痛而上气不接下气,但语气却坚定的对大夫说:“大夫您不用奇怪,我就是个偷汉子的女人,怀了野种,被以前的夫家赶了出来。”说着她紧紧拉住拓跋语的手,双眼深情的看着拓跋语:“但我偷的男人有情有意,不但不嫌弃我,还愿意娶我。”

    拓跋语笑了,还以紧紧的拥抱:“我不但要娶你,还要和你相守终生,从一而终。”

    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请夫人到里屋细察一下吧!”

    一进里间,宇文盛希疼痛的表情便消失了,她掏出了五两银子对大夫说:“出去和我丈夫说,要他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后,大夫才发现里间的孕妇不见了!

    一听大夫的惊呼,拓跋语马上去寻,医馆前后有精兵把守,里间只有一把木梯上到医馆三楼,拓跋语顺着木梯急穿而上,看到顶楼的房间正中垒了两个木椅,宇文盛希定是踏着木椅翻上了房顶,拓跋语飞身上了屋顶,发现不远处的花楼天窗被打开了。拓跋语走过去就看到了天窗梁柱上系着宇文盛希的锦布腰带,她定是往这里下去的,拓跋语跳进花楼,急驰过层层的莺歌燕舞,一直追到了街上,看着夜色如墨的大街,拓跋语根本找不到宇文盛希的身影,他魂飞魄散的站在了漠北的夜风中。

 第三十章 焚身

    ps:

    谢谢您对《迷情王妃》的支持。

    葱峻的山岭,往宇文盛希身边如风般退往后去。她策马狂奔,一路思索沉沉。

    如果当初有选的可能,她怎么会舍得离开他?她爱他,不顾一切的。但他是魏国的皇太子,他是拓跋鲜卑的荣耀之光,他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而他现在却为了她身处边垂。

    “拓跋语,宇文盛希愿为你万劫不复!”她从没有忘记过自己说过的话,她要把她爱的人送回京城,让他回到那本应属于他的地方。她知道京城等着她的是什么,但不论此行回去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她都义无返顾。

    ****

    漠北市集上,拓跋语首先找了马贩,很快就查到宇文盛希买了匹骏马。拓跋语立刻调问驻军她的出城方向。

    “她要回京城!”当得知她确切出城方向时,拓跋语猛然惊呼道。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拓跋语命驻军飞鸽传书给带军的楚烈,让他即刻派兵半路拦下宇文盛希!而拓跋语自己则骑了遥卿不顾一切的往京城方向追去。

    很快,黑骑军就得到了太子出城的消息,贺兰探子从马贩那知道了宇文盛希买了匹的上等黑骏马,太子的精兵们也很快从城门处得知太子追着宇文盛希往京城方向而去!

    ***

    不到两日,太子的信就被送到了魏皇手上。

    当看到拓跋语字字句句的诚恳道歉时,魏皇心中又气又叹。

    气的是最心爱的儿子没有按着他的期望而活,叹的是,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明白儿子的心。

    魏皇举头看着漫天繁星的魏宫夜空长叹不已。

    *****

    尚王府,贺兰家的探子为拓跋焘带来了宇文盛希回京的消息。他马上派出西行快马,悬赏一万两黄金,要的是活蹦乱跳的宇文盛希。是赌气也好,是不甘心也罢,此时的拓跋焘恨不得自己亲手抓住宇文盛希!

    早朝上,百官都在等皇上给他们一个答案,为什么太子数月不上朝?他到底与尚王的宠妾失踪有没有关系。

    但魏皇始终高高在上,绝口不提此事。

    ****

    越过崇崇的山岭,荒凉的大漠已遥遥在后,又是一夜未眠的追寻后,拓跋语不觉又置身在了茂密的山林中,晨雾弥漫。让他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见宇文盛希那个同样雾霭弥漫的大漠之夜,那个傻傻的醉汉,被扔在大马车低下。却还梦呓着往事。想起了她被常满撂倒在地,流着鼻血的站起来,想起她在静渊别院对他说:“拓跋语,宇文盛希愿为你万劫不复!”

    也许是过度的疲劳,也可能是深深的担心。拓跋语失去了原有的警觉性。没有看到远处射来的毒针。

    拓跋语颈项上一阵刺痛,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知觉。

    ****

    熟悉的路,竟又要走一次,宇文盛希看着被晨雾迷蒙的群山,天地一片灰黄。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最后一次走。不变的,只是每次从漠北去往京城的路,都是绝望无依的。她在这条路上丢下了童年,丢下了真爱,而今丢下的,可能是性命。

    幽静的山路上,宇文盛希任由自己放逐在与拓跋语的往事中。那么多的甜蜜温存,浓得化不开的亲昵。想到他那么英朗的一个人,有时却像个孩子。宇文盛希痴痴地笑了。

    就在这时,依稀看见前方跪着两个人。催马向前,才发现是两个衣着褴褛的女子,就像当年她和她的母亲一样。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山路上跪着。”宇文盛希虽然很同情她们,但出于警觉,她只停了马,依旧在马上问。

    跪在地上大一点儿的那个姑娘抹了抹青涩的面庞,细声说:“我姐妹二人因为家中变故,孤苦无依,要去漠北投靠我父亲的朋友。走到此地,干粮与盘缠都已用完,希望姑娘能施舍我俩一些干粮,让我们能走出这片大山。”

    这姑娘的神情,像极了当年的宇文盛希,心中极不情愿,面上却还是挤出了请人同情的样子,感到的是莫大的屈辱,此情此景,让她不禁泪流满面,她下了马,拿了干粮去抚那两位女子。

    就在她弯腰的同时,那两个妇人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宇文盛希双脚一软,便瘫倒在了地上,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一路上没有人与她说一句话,只绑了她,任她躺在一辆马车上往京城狂奔而去。

    当一路奔波后,马车终于停下,车帘揎起,宇文盛希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他远远的站在车驾前方,送来了一声绝望而又深沉的叹息。

    当拓跋焘转身时,他没有看到泪流满面的宇文盛希,也没有看到她眼中有一丝后悔或愧疚,甚至连应有的惧色都没有!

    让他怒火攻心的是,她不仅丰圆玉润,两颊微红,一脸孕相,而且身上还穿了一袭火红的锦衣,仿如新婚的嫁娘。

    宇文盛希被人松了绑,她缓缓下车,眼中是因坦然而生的坚强,嘴里说着的是她一路想好了的话:“王爷,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一步一步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水性杨花,是宇文盛希恬不知耻”

    看着她走过来,拓跋焘清楚地听到自己牙关因愤怒而相碰的声音。

    宇文盛希继续朝他走来:“是宇文盛希淫乱肮脏,是宇文盛希不要脸……”

    拓跋焘闭上眼,尽力地压制着自己。

    而她却一再为那个人辩白:“是宇文盛希生在福中不知福,是宇文盛希对不起王爷……”

    拓跋焘终于吼了出来:“你就那么爱他吗?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为他担受罪责吗?”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说出了更令拓跋焘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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