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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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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已是怏怏如百年,这此名臣宿将,曾经驭驾山河,位极人臣,而今又如何?

    拓跋语回望空荡荡的云台殿宇,俯视苍凉荒芜汉国故宫,心中感慨万千,人生不过一世,帝王也好,名将也罢,真正重要的是什么?

    他抬头观望满天繁星,顿感人生短短数十年,和茫茫史河,和乾坤日月相比,微比蝼蚁,甚至比蝼蚁还要渺小,就算把人塑得数丈高又如何?风雨反而让石像的苍桑更骇人心魄,人都死了,还那么高高的站着,仿佛一群散不去的冤魂,绕着断壁残垣的朽老宫阙不愿离去。

    拓跋语低头长叹了一声,此情此景,让他对魏都平城的那个人更加的思念了,有的东西不能被塑起来,不能被人瞻仰,却是让人心中剧痛的。

    “啊……”他对着空旷的汉国残宫,高高的呼了一声,心中的郁结稍稍得到了舒缓。

    转身进了云台宫阙。

    宫灯辉煌,宫门道道,太监、宫娥层层行礼,卧殿中华幔交错,金黄色的宫灯光华四溢。

    “你是谁?”拓跋语才踏卧殿,就见一个汉家少女端坐殿中。

    少女缓缓起身,眉目含水的羞吟道:“奴婢云华,是洛阳城守的小女儿,能为殿下侍寝,奴婢三生有幸。”

    拓跋语看着她,不禁仰颈大笑,冷森的笑声回荡在空阔的卧殿中。

    “出去,本殿下没这个心情!”他知道,这是皇城外那场盛情奢宴的延续,洛阳如今城破民贫,这些个汉官还大肆铺张,在百里之外见到那些前来迎接的官员时,拓跋语心中就不舒服了,而现在,他更是对这些汉人官员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所以他怒呵了那个叫作云华的女子。

    女子躬身行退礼,粉颊滑过一滴泪,凄凄地向殿门而去。

    看到布置华丽的汉式卧榻,拓跋语更是怒从中来,他不喜欢陌生的器物,在这种旷朗朗的床榻上,他定是无法入眠的,想到这,他一脚踹在深紫色的檀木榻上。浓浓的思念油然而生,他是那么思念印着鲜卑印计的东西,而这些东西中,他最思念的,是和他一样流着鲜卑血的宇文盛希。

    “站住!”拓跋语的命令让刚踏门槛的云华呆呆而立。

    拓跋语转身问她:“当真是三生有幸吗?”

    云华旋然转身,恳切点头。

    “过来!”拓跋语转身躺在了汉榻上,抬起脚,示意云华为他脱鞋

    。

    云华轻理华服,柔柔度步,来到太子跟前,俯身为他脱下了盘云履。

    拓跋语又笑,笑声同样清冷冰凉。他问云华:“为什么觉得三生有幸?”

    云华坐到他身边,柔声道:“殿下贵为拓跋鲜卑的荣光,得见尊容,奴婢已经深感荣耀。”

    拓跋语嘴角不禁扬了扬,继而又叹了一口气,话说得那么好听,但那些洛阳官员的小小心机,他又怎么会看不透,只道:“那本殿下就成全你,明日我就给你封号,给你父亲更好的官职。”

    云华听了,自然是委拒绝,但拓跋语没有再言语,只把她拉到怀中,他这么做,不过是在赌气,尚王当年给宇文盛希的,他拓跋语也可以给,宇文盛希不就是为了让家人荣耀吗?

    拓跋语笑眼看着云,直接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年稚的少女,鲜艳的落红,拓跋语在陌生的身体上得到了餍足,心中却一如即往的更空洞了,他又开始质问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报复?还是因为不甘心?

    事完之后,他就命人把云华带出了卧殿,一个人躺在旷朗的汉榻上,在月光下,继续为他真心守灵。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3)

    子夜,尚王府已经一片寂静,宇文盛希命下人都睡了。

    今天,拓跋焘没有来希悦轩,他可能去了安然居,也可能是在雅荣阁。

    拓跋焘会怎样处置安然?

    离凤鸣阁的阴谋已经过去数月,太子也早已远离京城。宇文盛希现在等的,是郁久闾安然的罪有应得。

    但她迟迟未见拓跋焘处置安然,难道拓跋焘顾虑于安然的公主地位?

    宇文盛希静静坐在后屋中,夜凉如水,心凉如冰,不知远在洛阳的那个人,如今过得如何?

    安然居,拓跋焘与安然同躺一张床上,安然搂着他的脖子,缅在他皂角的香气中,毕竟,他已很久没有来安然居了,自从那次安然向他说明整件事的经过之后,拓跋焘就再也没有来过,这段时间,安然心中忐忑不安,怕拓跋焘责怪于她,更怕拓跋焘就此不再理她。

    但今天,他来了,一如即往的温存柔和。

    想到这,安然又紧了紧自己的手,将头埋在拓跋焘的怀中。

    但拓跋焘心中想的,远不是对安然原谅,也不是一如宇文盛希所愿的惩处。

    拓跋焘心中更多的,是恐惧,他恐惧的是自己心内的一个盘算。

    ***

    雅荣阁,丘穆林雅正在听着苇宁讲述这段时间尚王在希悦轩的种种事情。

    苇宁吞吞吐吐,丘穆林雅轻轻瞟她,轻声令:“说得越细越好。”

    苇宁看尚王妃脸色和悦,只能缓缓道:“王爷总是亲历亲为,有时候妾妃半夜要喝水,王爷都没有唤过我们,直到第二日去屋里给妾妃送梳洗器物,才发现桌上放了茶壶与茶杯。”

    丘穆林雅轻叹了一声,面上没有笑意,也没有不悦之色,只是静静饮茶。

    有时候,丘穆林雅也不知道自己放个眼线在宇文盛希身边是对是错。她毕竟是尚王府的女主人,府中事务,不论巨细,她都应当了如执掌

    ,安然的心思,宇文盛希的行迹,她都要放在眼中,思在心海,这也是她把苇宁放在宇文盛希身边的原因,说句不好听的,宇文盛希为什么得宠,她好歹也得要知道的。

    但又让丘穆林雅感到彷徨的是,每次听到的,都是尚王对宇文盛希的种种好。

    丘穆林雅与拓跋焘从小相识,不论人前人后,拓跋焘都是个有礼有节的人。

    本来,在独孤琪琪、贺兰汶慧和她三个世家千金中,她是最幸福的,因为只有她能够心随所愿,嫁给了自己从小倾心的人。

    的确,在尚王府这几年,拓跋焘没有薄待丘穆林雅,家事、公事,事事都与她商量,待她也相敬如宾,二人从未红过一次脸,没有吵过一次架。别人都夸他们举案齐眉。

    可丘穆林雅真正的伤心也就在这,那年因为老罗的事,她听下人说拓跋焘和宇文盛希在希悦轩大吵一场,尚王甚至连休书者写好了,最后又当着宇文盛希撕了。

    丘穆林雅甚至觉得,拓跋焘对自己那么敬重,只因为她是他的工具。一个拉近丞相和贺兰夫人的工具,所以他不会对她发火,而宇文盛希不一样,他对宇文盛希,有的只是感情,所以他可以真性真情的面对宇文盛希。

    丘穆林雅又想到了安然,凤鸣阁的事,她早已觉察到与安然有关,拓跋焘肯定也能查得到,可他也不会怪罪于安然的,因为安然也是他的工具。

    太子新册封良娣(解释一下,良娣是太子姬妾的一种封号,地位在太子侧妃之下,在姬之上,这里指的就是那个云华。)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京城。

    太子宠姬玉楠夭逝,新纳良娣,那是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事了。

    只有宇文盛希听到时,心中翻腾如洪。背过下人,一个人在希悦轩的后园中泪流满面,到底他还是选择了自己的路,这不是宇文盛希一心期望的吗?那为什么自己此时会这么难过?

    算了,罢了,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宇文盛希抹去满脸的泪,他做他的皇太子,而自己继续在尚王把戏演完。

    日子一晃就到了冬天,丘穆林雅的梅花园里又是一片姹紫嫣红。

    大家都来梅园中帮尚王妃采梅酿酒,尚王来了,宇文盛希来了,安然也来了。

    一片其乐融融中,暗潮汹涌。

    尚王帮着丘穆林雅把采好的梅花一一分在腌制的瓮坛中。

    “只采半开的花苞。”宇文盛希看到一朵怒放的红梅,正要伸手去采,身后就传来了安然的声音。

    宇文盛希转身,安然轻步走到她身边,边伸手去摘梅,边笑语道:“这是刚才爷王教妹妹的,王爷就这样,什么事情都非常细心,连妹妹的饮食,他都是很操心的。”

    宇文盛希讷讷地点了头,安然的话,让她感到,无论如何,拓跋焘都不会冷落安然的,毕竟,安然身后,是柔然。

    安然看着她嫣然一笑,宇文盛希也只能回以淡淡一笑,拓跋容当时说得没错,害人的人都还在这里笑,自己还幼稚得想要寻死。

    对啊,就连拓跋语都有了新人,自己又何必再困在自责中?

    宇文盛希退到另一棵树下,想要避过安然,拓跋焘却来到了她们身边。

    “采了多少?”拓跋焘问。

    安然高兴的把手中的锦袋打开,炫耀着自己装了满袋的半开花苞。

    宇文盛希只默默低头,她的心里都放着拓跋语为什么要新娶良娣,哪有心思采梅,锦袋里还是空空如也。

    拓跋焘看宇文盛希不语,走到她身边,接过锦袋,边采边道:“盛希啊,你还是老样子,只喜欢爬树,却不喜欢摘东西。”

    宇文盛希不答他,只在树下默默不语。

    拓跋焘又道:“天气虽冷,但我们一家人却暖意融融。”

    尚王的话,是在提醒宇文盛希和安然,无论再怎么样,大家都是一家人。

    安然笑着对尚王道:“是啊,能在冬日暖阳下和王爷和姐姐一起采梅,安然也感到暖意融融。”

    拓跋焘笑了,转而看着宇文盛希,宇文盛希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出了梅林。

    拓跋容说,明天就会看到曙光,但宇文盛希感到的,是活下去,只能让自己的心一直不停地凉下去。

    宇文盛希走到丘穆林雅身边,帮着她把一朵朵半开的花苞放到瓮坛中,看着丘穆林雅把上好的蜂蜜淋在娇艳的梅花上,心中对这些没有盛开就夭殇梅花唏嘘不已,它们像玉楠,更像汶慧。

    轻吸一口冷气,在心中对自己道:“好吧,就让我看看,我的心到底什么时候会死。”

    “盛希,你是不是觉得这花很像汶慧?”丘穆林雅感到了宇文盛希低落的心绪,所以也把心中所感说了出来。

    宇文盛希感慨地点了点头。

    丘穆林雅放下蜜勺,叹道:“听说汶慧是在逸王怀中死的,汶慧虽然像这梅蕾一样早夭,但逸王对她的心意又何尝不像这蜂蜜?囊着她的骸骨,甜甜蜜蜜,这不也是一种天长地久吗?”

    数月以来,宇文盛希第一次听到令她感到温暖的话。她俯身捧梅,把它们铺在瓮坛中,丘穆林雅又在上面淋上一层蜜。

    丘穆林雅抬头看到冬日暖阳下的残梅,淡淡道:“花去花会开,人散也会聚,妹妹,你也不用感慨,逸王与汶慧散了,可他们一个以死相许,一个终生不娶,这样的结局,又何尝不是一种相聚?”

    宇文盛希听了,点头赞道:“至少,他们的心在一起了。”

    丘穆林雅也叹了口气,她的心,从来没有和拓跋焘在一起过。

    宇文盛希不语,心中也在悲凉,到底,自己的心还是没有和拓跋语走到一起。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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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一过就是腊月,太子去洛阳已有三个月,眼看着年关已到,新年的祭天大典,是不能没有太子参加的。

    所以,魏皇安排尚王到洛阳暂时接手太子重建洛阳城的事务,好让太子回京。

    尚王命宇文盛希随行。

    临行那天,尚王亲自为宇文盛希梳妆,他手势轻盈,一缕一缕,把宇文盛希的青丝盘成髻。

    “师兄,你为什么要带盛希去?”坐在小轩窗边的宇文盛希讷讷问。

    “因为师兄就算一盏茶的功夫,都离不开你。”拓跋焘的话,说得缓缓柔柔。

    宇文盛希面对铜镜,又一次在铜镜里,看到了两个人的样子,只是这次,变成了她的师兄,此刻他就在她身后,正看着她铜镜中的娇颜笑。

    宇文盛希也笑了,这次不是强颜,而是真的笑了。今生今世,宇文盛希是第一次有男人为她梳头,此情此景,让宇文盛希想到了吉红当年的话:“像你我这们的情况,嫁谁不是嫁?只要有饭吃有钱花就行了。”

    有的话,也许真的要过很多年才能领悟。此刻的宇文盛希心下一颤,是不是真的,拓跋焘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宇文盛希转身拉住拓跋焘的手,第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的体温能让她安心,欣许下一盏茶,她的心里,就只有他了。

    拓跋焘讷住了,顺手拥住了宇文盛希。

    “陪着师兄,好吗?”拓跋焘软软道。

    宇文盛希在他怀中点了头,即使此行又要见到拓跋语,即使此行要见到拓跋语新纳的良娣。

    “带上这个吧。”拓跋焘为宇文盛希挑了数件白衣,最后却从衣轩中取出了去年盛夏行猎时穿的绿锦衣。

    看到这件绿锦衣,宇文盛希呆住了,想到了那些为拓跋语而做的梦。去年夏天,她就穿着这件衣服扬言要轻薄拓跋语的。

    拓跋焘看她走了神,自己也顿了顿,是啊,正是宇文盛希穿这件衣服时,他感到太子对盛希有意的。玉楠爱穿绿衣,为的就是太子喜欢绿衣,而宇文盛希肤白身长,穿了绿衣就更美得令人侧目。

    拓跋焘仿佛能看到太子见到宇文盛希再穿绿衣时的失神样子,男人都最了解男人,拓跋焘坚信,他的宇文盛希会给太子带来无以伦比的诱引。

    但拓跋焘还是将那件绿衣送进了衣轩,道:“即然师妹不喜欢,那师兄就为你再选一件吧。”

    宇文盛希顿时泪凝于睫,伸手挡住拓跋焘,对他道:“只要师兄喜欢就行。”

    拓跋焘转眼看向宇文盛希,此时的她,满眼的温柔顺从,带着期盼的点着头,就像在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她什么都会为他做。

    拓跋焘手中的锦衣顺势而落,伸过臂,紧紧地拥住了宇文盛希,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还难过,如过没有这场风波,他又怎么能和宇文盛希走得这么近?近得就算十万场欢爱也无以相比。

    但这场风波却又激起了他心中最不好的预想,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而且在凤鸣阁,二人多半发生了事情,如果太子将来真的成了皇上,太子会放过宇文盛希吗?

    想到这件事,拓跋焘自己都打了个冷战,将宇文盛希拥得更紧了,然后,吻她。

    宇文盛希回以温温的吻,吻过后,缓缓对他道:“师兄,车舆都已备好,我们还是起程吧。”

    “不要管这些。”拓跋焘将她推入一丈见深的衣轩中,任她倒在层层叠叠的绫罗绸缎上,撩开了她的衣衽。

    层层交叠,五色缤纷的华美丝缎铺开成美丽的图腾,宇文盛希光滑洁白的侗体被拓跋焘置在图腾中央。穿过悬了满眼的锦衣华服,拓跋焘解了衣裳的身体,已倒在宇文盛希身上。

    “师兄,会弄脏衣裳的。”他的炽热气息已在她颈间轻吹,宇文盛希缓缓拒绝,双腿却被他分开。

    这样的劝告,只能是催唤,宇文盛希的胸尖被舔捻着,粉峰也已几经揉捏,就连敏锐的脐间,也未能幸免

    。

    “嗯……”身下是软软的缎绸锦罗,身上是阵阵袭来的逗引诱弄,宇文盛希轻呻着,双腿圈住了身上人的腰,但脑海顺之而来的,是关于另一个人的想像。

    “你知道你那里最让我着迷吗?”

    拓跋语的话,像灌顶的醍醐,此刻,令宇文盛希从沉沦中惊醒!

    为什么?为什么时至今日,她还会在欢爱之时,满心想着拓跋语?

    宇文盛希身子不禁冷抽,她不想再去想为什么,所以返身而上,直接坐在了拓跋焘热辣辣的烈挺上,问拓跋焘:“师兄,你喜欢这样的盛希吗?”

    拓跋焘紧紧抱住宇文盛希,把情潮带来的激奋发泄在双臂的力量中,箍得宇文盛希呼吸难济,同时,也把这场欢爱的主动权夺回到自己的手中。

    宇文盛希这才发现,自己又错了,不是谁都能像拓跋语那样喜欢自己的放纵的,原来,他骂自己色鬼时,宇文盛希是那么的愉悦,这是对她掠获的一种承认,而在拓跋焘身上,是永远找不到的这种豁达的调侃的。

    ***

    相对太子,尚王的车辇仪仗是很俭节的,连待卫带随从,不过数百人。

    宇文盛希抛开车辇纱帘,第一次看到中原的千里沃野。绿油油的麦子一泄到天尽头,就连空气,都带着丰硕的湿润。

    看着这不同于荒芜大漠的景色,宇文盛希对拓跋焘叹道:“这样的沃土,难怪得能养育出孔子的礼仪,老子的洒脱!”

    拓跋焘也挪到纱帘边,伸手把帘子抛得更开,端望着中原的朗朗乾坤,对宇文盛希轻叹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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