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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迷情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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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没了,拓跋焘也就不瞒着宇文盛希了,他缓缓道:“盛希,本来,师兄已经从王府中救出了吉红,可是花盈的大哥前来寻仇,在吉红回府的路上,把吉红给杀了。”

    宇文盛希心中早有了不详预兆,所以真正听到吉红的死讯,她没有拓跋焘想像中的悲伤。

    拓跋焘见她只是低头静思,所以接着说:“现在官府正在通缉花盈的哥,为了便于官府查证,师兄想你告诉我,吉红为什么要杀花盈?”

    一提到这事,强烈的自责又在宇文盛希心头浮,吉红杀花盈,为的是守住她与言吾将军的秘密,想到这,宇文盛希哪还顾得上自己的身体?眼泪又哗哗地流下,身体也跟着不住抽动。她只能对他撒谎道:“只……只是听说,他二人喜欢了同一个男子,盛希听到他们为此争吵,走到花园,就看到花盈已经死了。”说话间,她腹中又是一阵剧痛。拓跋焘见她用双手猛地抚住腹部,身子弯了下去,赶忙抱住她,揎被又看见她袍下浸出了鲜血,现在他照顾宇文盛希还来不及,哪忍心再问下去?

    *****魏军前线,一场恶战终于结束,拓跋语看着眼前尸横遍野的战场,胜利没有带给他丝毫的快乐。

    从怀中掏出琥珀珠花细细端详,昨夜,他又梦到了宇文盛希,拓跋语心想可恶的女人,把温柔留给了他,却又弃他而去,他从来都是予取予求的皇太子,没有哪个女人会弃他而去,偏偏宇文盛希这只小狐狸,就是要让他不甘心,就是要让他日夜思念。

    等回到京城,就算把京城翻个遍,他也要把她找出来!

 第十七章 重逢

    太子亲军得屹山相助,在熟悉了敌军的分布后,拓跋语分兵两路,楚烈与步六孤率大军由西路取道黑山和大娥山,大举攻打柔然。拓跋语亲自率领轻骑军取道东路,长途奔袭,出奇制胜,很快就抵达栗水。

    柔然九大部族联军大惊失色。

    在胜利的情况下,拓跋语并未停歇,继续领军深入大漠,俘获敌军数万。

    这一战柔然损失惨重,国力大大削弱。柔然可汗被迫远逃数千里,不得不俯首称臣。

    之后,拓跋语为了巩固胜利,坚持北攻,取得数位柔然部族首领的首级。

    如此累累战果,让魏皇骄傲的召告天下:“柔然大败,怖成北窜,从此不敢复南,大魏边疆从此息警。

    ”

    接着,前线又传来拓跋语大溃高句丽等柔然多个附属部落,自此又为魏国开疆拓土千余里。

    整个京城都在欢腾,所有人都在盼着凯旋的太子归来。

    这个消息让宇文盛希想起的,是那一夜言吾将军的耳鬓厮磨:“你我都这样了,你就留在漠北吧。等打完战我们一起回京。”

    元宵前夜,京城举城欢呼,迎接太子亲军回城。

    虽然无数次悔恨自己害死了吉红,害死了腹中孩儿,但盛希还是抑止不住自己内心的期望,只要能在人群中看到那个人就足以了,就只是看他一眼。

    太子的金驾马车在前,之后是大司马独孤仲天,再后是一众将士的骑队。

    宇文盛希远远看见了楚烈,看见了步六孤,却始终没有看见言吾,当楚烈牵着的遥卿从她眼前掠过时,不祥的预感在宇文盛希心中闪过,不见征人只见马,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追着遥卿,从京城城门追过整条朱雀街,一直追到复命的军队消失在皇城中。

    “将军!”她哽咽的声音飘散在了风中,让她觉得他再也听不到了。

    太子回京,又逢元宵,拓跋焘和丘穆林雅进宫参加灯会,没有了吉红的希悦轩静得出奇,这种死寂是此时的盛希承受不起的。

    三丈酒馆的酒依旧淡呼寡味,宇文盛希双手颤抖地举着酒碗。

    人会在一瞬间拥有一切,孩子、吉红,本以为她可以就此安于拓跋焘的宠爱中。人也会在一瞬间失去一切,挚友、希望,现在就连心目中那位在水一方的依人也只剩下了一匹坐骑。

    一碗接一碗的淡酒,普天同庆的烟火声,宇文盛希却听得悲天泣地。

    “老板,这里就是三丈酒馆吧?”一个晃如梦中传来的声音,宇文盛希回眸的瞬间,四目相对。

    “言吾!”掩住讶异的双唇,宇文盛希想要止住那再也止不住的泪珠儿。失而复得的欣喜,现实际遇的悲痛,统统化作了她轻轻滑落地泪珠:“你怎么没有在回城的队伍里?”

    小心的触摸他的黑色的锦衫,这真的不是梦。是他!是他!烛光中,他如剑般的眉宇英气勃发,神色奕奕的双眼同样闪着相逢的喜悦,

    把她拉入怀中,这次可不会再放她走了:“终于让我逮到你了!”

    熟悉的柑橘味让他心潮澎湃:“你去迎接我了吗?”

    她整个人却软得如同柳絮,奄奄地倒在他身上,拓跋语低头一看,她已成泪人,哭得稀里哗啦。

    在草原上俊逸佳人,而今却柔弱得不容一碰。拓跋语恍然明白,饱受相思之苦的,又岂止是他一个人。

    京城的元宵灯火,绚烂绮丽,美纶美奂的烟花下,久别重逢的二人惺惺相望。

    拓跋语难掩重逢的快乐:“小狐狸!你把我丢在大漠上,让我一个人对着孤雁长叹,你倒先哭了!”

    “将军,忘了我吧!”虽然现实对于言吾很残忍,哭过之后的宇文盛希还是挣脱了言吾的怀抱:“我已是有夫之妇。”

    有的东西虽已意想到了,但当它被证实时,还是会让人错愕彷徨,他拓跋语在红粉丛中从来都是无往不利的,当初却再三挽留都抓不住她宇文盛希。今夜相逢,她明明喜极而泣,却又丢下这么个薄情的消息,他不禁苦笑:“你究竟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浓浓的悔意自他心中而生,如果当初他告诉她自己就是太子,那她今天会不会已经在东宫了:“他可比得上当朝太子?”

    “就把我当个贪慕太子权势的虚荣女子吧!”虽是万般不舍,但宇文盛希还是决然地转身离开:“将军,你将会有你的妻,而我只是个过客。”

    拓跋焘一出宫就直奔希悦轩,在这元宵夜,他怕宇文盛希一个人冷清、失落。

    一进门,看见她梳了精致的垂柱髻,一身淡雅的荷叶边长裙,加上白狐小叠袄,窈窕明艳,流产后持继数月的憔悴,今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她愉悦的表情,拓跋焘也随之笑逐颜开:“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盛希为拓跋焘倒上暖暖的酪浆:“有你如此疼我,还需要什么好事来哄我开心吗?”

    “人如山花兮,烂漫一春。与君相遇兮,刹那顷心。朝识暮别兮,日月失色。”人生最灿烂的季节相遇,然后不顾一切的相爱一场,虽然很短暂,但长长一生又算什么?当看到言吾好好的活着,宇文盛希是那么的高兴。即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要好好走下去!让言吾将军过他本应有的生活,而她宇文盛希,只能将那场相遇当作一个至死不忘的美梦。

    “看你嘴这么甜,本王送你个东西!”拓跋焘翻开手心,

    捧出一枚金石榴,上镶三十六颗晶莹剔透的绿石榴石,精美致极,栩栩如生:“石榴喻意多子多福,愿我俩不久就应了它的祝愿!”

    趁着盛希的开心劲,拓跋焘命人备马,二人连夜出城去往林荫寺。

    “师父云游去了!”到了林荫寺已是天明,小沙弥对二人说到。

    虽然未能见到慧空大师,拓跋焘还是捐出百两银钱作为功德。

    寺中和尚为二人祈福:“不知王爷有何心愿?”

    拓跋焘拉起宇文盛希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说:“内人平安,求子求福。”

    二人下山,春寒料峭,又因头夜未合眼,转道就去了静渊别院。

    饥肠沽沽,在热气腾腾的温泉边,御厨奉上了鲜美的鱼汤。

    “你今天不用上朝吗?”品尝着美味,盛希发现二人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如此悠闲的时光了。

    拓跋焘品了口鱼汤,想了想说:“太子长途劳顿,父皇命今日休朝。”

    宇文盛希捧着鱼汤,让瓷碗的温暖她冰冷的手,然后享受地喝了一口:“哦!那我俩今天托了你哥的福,才得出来走这么一趟喽!”

    拓跋焘放下手中鱼汤,缓缓说出自己的推理结果:“太子一向勤政,这次却连宫中灯会都缺席,看来真的是累了!”

    喝完鱼汤,宇文盛希冰冷的手脚稍有回暖,放下碗,她伸手搅动着温泉中的水,一阵暖意从指间袭来:“好暖的水呀!”

    拓跋焘继续喝着他的鱼汤:“刚刚吃饱了就泡温泉,对身体不好。”

    熟悉的论调,宇文盛希看了看他,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不做会出错的事?

    于是她解开了白狐小袄,拉开了衣襟,片刻间修长的侗体上只剩下绣着蔓珠沙华的雪白肚兜。青丝如瀑地坐在温泉边,脚伸进暖暖的水中,背对着拓跋焘,仅剩的肚兜也被轻轻滑下,扔过去给他:“你不是要求子吗?”话音一落,人就滑进了水中。

    拓跋焘嗅着肚兜上温热的柑橘气息,知道她心中的小魔鬼又在作崇,于是心领神会的松开身上的丝面裘皮里坎肩袍。

    当他下水的瞬间,她扬起了胜利的旗:“你不是说会出错的事都不做吗?”

    下水的人一脸似笑非笑:“父皇因为太子劳顿而休朝,太子是父皇最宝贵的东西,我因为你而做错事,你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当他修长食指滑落到胸前那滴艳红上时,所有话语都已是心不在焉。

    ……

 第十八章 惊遇

    东宫辉煌壮丽,数以千计的禁卫军,身披铠甲,纹丝不动,守护着无以伦比的权势。

    宇文盛希一袭素雅的织暗花白锦缎,腰挂一串殷红珊瑚。步步谨慎的跟在丘穆林雅后面。

    昨日,静渊别院,蒸腾的温泉中。

    “我?”拓跋焘的吻让宇文盛希的话断断续续:“我……是你……最宝贵的……东西?”

    拓跋焘停下吻,一双大眼睛柔柔地看着宇文盛希:“明天太子洗尘宴,我带你到东宫证明给你看。”

    独孤琪琪一袭孔雀翎长裾,巨大的裙裾铺开在东宫光亮的青石地板上,所有的贵妇、皇女都顺势让开这位准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准太子妃本以为自己是这场洗尘宴的主角,却没想到打扮得精致繁复的各个夫人、闺秀们的眼睛都被白衣飘然的宇文盛希所吸引。

    丘穆林雅一脸自豪地带着宇文盛希进了未央台。

    女倦们眼色各异,有慕也有妒,直到和下了早朝的百官们相遇,这些如万道针尖刺在身上的目光,才从宇文盛希身上移走,让她长舒了一口气。

    未央台面朝坤泰湖,三面临水,洗尘宴就设在这里,宾客们犹如置身蓬莱仙境一般。

    远远的,拓跋焘就从五色斑斓的牡丹丛中,看见一身白衣的宇文盛希,他招手示意,让她到自己身边。

    宇文盛希发现东宫的宫娥们都梳着海螺一样的发髻,说是海螺却让人想到另一种东西,她坐到拓跋焘身边,越看那些海螺髻,越觉得好笑。

    正在这时,来了一位瓜子小脸,眼如弯弯月牙,玲珑娇小的女子,轻轻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甜美四溢。

    拓跋焘与别人说话间隙瞥见盛希惊艳的眼神,向她介绍:“她叫玉楠,是太子的宠姬。”

    又来了一位浓眉大眼,丰满中见婀娜,举止中透风情的女子。

    盛希又是一阵惊艳,拓跋焘解惑:“她叫芷兰,也是太子的宠姬。”

    “你哥哥的爱好可真迥异!”宇文盛希小声的嘀咕。

    应酬了一番,拓跋焘向正在其他夫人相谈甚欢的丘穆林雅交代了几句,拉着盛希就往花园高处去:“走,带你看看整个东宫!”

    二人出了未央台,绕到花园高处俯瞰东宫。

    “你以前住在这里?”宇文盛希张望着周围茂密的林荫和宏伟的建筑。

    “嗯!”拓跋焘指了指西阙宫:“那是我以前入寝的地方。”又指了指南厢书院:“那是我读书的地方。”

    宇文盛希边听他说边往下张望,又看到了那些令人发笑的海螺髻。

    “你笑什么?”拓跋焘不解地问。

    “她们为什么要梳这样的头?”宇文盛希指指那些梳海螺髻的宫娥,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就像把屎溺顶在头上一样!”

    拓跋焘也笑了,看了她,又看了看那些宫娥,想不到一件小事竟让她笑得这么开心:“太子喜欢这种发型,她们是为了讨好太子。”

    宇文盛希一脸遐想的问:“这样说来,这么多的宫娥,只要是你哥哥看上的,他都可以宠幸了?”

    拓跋焘想了想说:“是这样的!”

    只前听过吉红不少关于这位太子的事,宇文盛希多少有些好奇:“你哥哥是不是很**?”

    拓跋焘看她的开心劲,这样的宇文盛希已是久违了,于是他指了指未央台:“我曾亲见他在上面与玉楠交欢。”

    宇文盛希回想起玉楠月牙般的眯眯笑眼,娇小玲珑的文静身姿:“真是不可想像!”

    拓跋焘拉过她认真的说:“在西阙宫失眠时、在南厢书院莫明失神时,在看到太子与他的宠姬交欢时,我的心满满装的都是你。”

    宇文盛希脸一红,晃悟到:“所以你说我是你最宝贵的东西!”看着她的笑,昨日温泉中的翻涌交缠又浮上心间,拓跋焘捧起她的秀脸吻了下去。

    太子与逸王许久未见,兄弟二人在高瞻亭下了两盘,看见下面宾客快到齐了,就一齐下去未央台,走到一半,逸王先看见尚王正在林中与一女子吻得难分难舍:“真是情到浓时啊!皇兄……”

    宇文盛希应声转头,看见的是她

    的言吾将军此时正身穿金黄蟒袍、头戴太子金冠!

    “参见太子!”拓跋焘下跪行礼,却久久未见他的皇兄上前扶他平身。

    逸王正要打量与尚王在林中乱来的女子,发现她与太子相对而视,二人认识?

    第二眼,女子与太子眼中同时放出惊异之光,二人相熟?

    第三眼,二人眼中同时溢出了愤恨之意,二人有情!

    此地不宜久留,逸王马上转身离开。

    “奴婢参见太子!”宇文盛希下跪行礼。

    又是一件在意料中的坏事,淡淡的一句“平身”扔了出去,拓跋语正欲转身便走,却看见宇文盛希双手拥着拓跋焘,白衣相映的二人相搀而起,一对殷红的珊瑚挂在各自腰间,她靠着他:“师兄!”

    拓跋焘抚了抚她的头说:“不要紧张,太子人很好的!”

    看到此情此景,拓跋语心中充满了委屈:宇文盛希!你一再弃我于不顾,现在却和别人恩爱得难分难舍!想到这,转身就走。

    太子驾到,众臣贺拜,之后皇上携贺兰夫人也来了。皇上、太子、尚王与贺兰夫人、独孤琪琪、丘穆林雅同坐一席,丞相夫妇、元帅夫妇和御使夫妇一席,宇文盛希和芷兰、玉楠同坐。

    看见玉楠的飞仙髻悠悠坠了一个红宝石步摇,芷兰欣赏的说:“是语郎从漠北带来的吧!”

    玉楠用食指轻轻点了点芷兰项上的绿松石坠子:“语郎偏心,送给姐姐的这么精美的坠子!”

    “语郎”二字听得宇文盛希又好气又好笑。

    芷兰见盛希无聊,与她相叙:“夫人的漂亮珊瑚想必也是尚王相赠吧!”

    “是我自己买的!”不是不会聊天,而是不想聊天!

    拓跋语远远看见宇文盛希与玉楠、芷兰同坐,这完全应了他当初所想,可惜今天坐在东宫的宇文盛希,已是他的弟媳。

    芷兰的歌声空灵婉转,一曲唱得人荡气回肠,玉楠领衔,一众舞姬献上丝带飘飞、百媚千娇的妙舞。

    素净出脱的宇文盛希怎么逃得过贺兰夫人的眼睛!贺兰夫人看了看魏皇,淡淡一笑:“芷兰和玉楠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不知道尚王的宇文盛希你有何所长?”

    拓跋焘、拓跋语马上明白了贺兰夫人的用心:丘穆林皇后当年善骑射,魏皇最厌恶的就是东施效颦。

    拓跋焘做好了跪地请罪的准备。拓跋语也为宇文盛希捏了把汗。

    宇文盛希欣然站起,明丽古雅,高挑纤瘦,让魏皇想起了曹植《洛神赋》中若轻云之蔽月,若流风之回雪的宓妃。

    在拓跋语面前,宇文盛希再不会班门弄斧,行过跪礼,她回答贺兰妃:“奴婢不才,只会背书。”

    拓跋焘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魏皇问她:“背书不过平常之事,不知宇文盛希你有何过人之处?”

    未央台宏大的宫宴上,宇文盛希大方的向魏皇行礼:“大凡《六度集经》、《金刚经》、《无量寿经》,陛下随意提点,盛希都可以往下背诵。”

    魏皇尊佛,很有兴致的提了几处,均背得流利顺畅,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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