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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大宫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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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是京城牢房大狱的滋味实在想坐进去享受享受了……那好,既然你那么想坐进去,那么休怪本军爷不留一点情面!”说毕,再次手一扬:“来人,还不快快将这两个刁民给我捆绑起来!本军爷要将他亲自送给相国大人,好好审问!”
“是!”
军官一声喝令,众兵丁们马上齐涌上前。他们手中拿的拿绳索,持的持长矛,二话不说,就将刘子毓和柔止两人捆粽子似的捆起来。柔止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她正要挣扎说些什么,却听刘子毓朝她‘嘘’的一声,笑着摇了摇头:“别怕,果儿,我这辈子住冷宫,守皇陵,坐宝座,就是还没去牢房里享受享受呢!”说着,又微一侧身,高抬起下巴,冷冷地问:“在下既然要被押解送进京都的牢狱,那么这位军爷的大名在下总该请教请教吧?”
那军官脚踩上马镫,正要翻上马背,听得这一句,不禁缓缓回过头,狐疑地打量起刘子毓来。
但见他容色秀雅,气质沉稳,头戴折巾小帽,身穿月白广袖斓袍,除了刚才给自己露的那两下,根本就是一副文人儒生的打扮模样,他低头寻思了一番,若再往最坏的地方想,说白了这小子就是有再大的背景,但撑死也不会大过堂堂的相国大人,想了想,不禁黑眉一挑,冷笑道:“本军爷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小兔崽子,你给爷可听好了……”
响当当的大名一报完,刘子毓立即闭上眼微笑点了点头:“嗯,不错,是个好名字。”
军官冷哼一声,这才翻身上马,刘子毓眼眸一抬,面无表情其他兵丁说了声:“不劳动各位,在下自己会走。”然后侧过目,朝柔止笑着说,“果儿,上来吧,骑了那么久的马,现在坐坐这囚车,也够咱们好好享受一程的。”
“……”
柔止无语极了,他这是觉得很好玩么?无奈摇头叹息一声,柔止只得跟着他上了囚车。
军官见两人乖乖上了囚车,这才鞭子一抽,威风凛凛地摔着众兵丁扬长而去。
初夏的阳光依旧炙热而浓烈,伴着马蹄车轮搅起的散落黄尘,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就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仿佛刚才的小乡村什么也没发生,出现的只是一场幻觉而已……
☆、第91章 无题
层层铁门高墙,外加无数个士兵严加看守,这就是京都有名的大狱‘虎头牢’。
没有一丝光线,刘子毓和柔止静静挨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一角,昏黄的煤油灯在墙壁上一闪一闪,他们的脸上映着歪歪斜斜的影子。
柔止抱膝而坐,叹了口气,说道:“陛下定得这么做吗?如果之前在柳树村的时候能亮出你的身份,何至于咱们在这儿受这样的罪?”
“是受罪吗?朕倒不觉得……”刘子毓目光在牢门边的狱卒身上淡淡瞄了瞄,然后,嘴角轻轻一扬,展开双臂将柔止的腰上一提,瞬间抱至膝上:“果儿,现就着这地方光线暗,他们又站得那么远看不见咱们,要不朕现在就将上午没完成的事儿给你补回来,你说如何?”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邪魅和坏笑,脸一点一点凑过来,柔止先是一怔,起先还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待反应过来时,脸腾地一红,瞪着眼睛去推他:“陛下觉得这样很好玩么?咱们如今都被关进了这里,你居然还有心思想这……”
话音未落,脑袋一晕,身子一个旋转,人已经被他拦腰横放倒在腿间,刘子毓将她搂在怀里,压低声音道:“还有心思想什么?”他越发笑弯了唇,又道:“这还不是怪你,谁叫你让朕等了这么久,从初次相遇到如今,你说,兜兜转转了这么大的一圈,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让朕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说到这里,他眼底闪过一缕不怀好意的笑,俯下头去吻她的嘴:“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朕?嗯?”
柔止又是气又是好笑,这种绵绵情话非要放在这里说才有滋味么?她环视四周一眼,一手按住他的唇:“皇上,求你别闹了,咱们想想法子不好么?如果这些人真的将咱们关在这里,永远关在这里,那可如何是好?”
刘子毓不理她一脸的焦急,只是微一低眉,就着她的手指咬了一下,拉开她的手,微笑着说:“果儿,记得朕之前和你说过的么?只要你想要,就算天上的星星,只要朕办得到都会想法摘给你。”柔止愣住,一时还未明白他为什么和她说这些,刘子毓又凝视着她,认真地说:“果儿,事隔这么几年,朕这句话还是没有变,如果朕连最起码的东西都给不了你,朕堂堂一国之君,七尺男儿,还有什么资格来说‘要你’两个字?”
“皇上…”
“所以,朕琢磨着…”他风轻云淡笑笑,越发搂紧了她,叹道:“如果这次朕在牢狱里呆上一阵子,能换点朕想要的东西,朕这牢房,也算坐得值了。”
柔止胸口被一种甜蜜和酸楚的感觉交织袭击着,她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更不懂所谓的那些朝堂纷争,她只是想,女人一辈子,一个男人再爱你些,能做到忠贞不二就算极限了,何况这种不敢妄想的誓言?
“果儿。”温热的呼吸不知何时拂了过来,她的脸已经被他捧了起来,他深深凝视着她,然后轻轻埋下头,向的嘴角吻去。
这次的吻,有别于曾经数次的霸道和激烈,而是轻轻柔柔地,带着一丝兰麝和薄荷的味道,先是以丝绒般光滑的触感轻轻擦过她的唇,然后一点一点在上面蠕动,就像春风拂动柳条,直如跌入一场梦境之中……
柔止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闭上眼,双手攥着他胸前锦袍的衣襟,松开了又攥紧,攥紧了又松开,直又攀住了他的双肩,抚上他的后背,将指尖穿过他耳鬓如墨的发丝,还是不知该往哪里放才好。
雪白的发带被她的手一揪,瞬间自他脑后飘垂下来,刘子毓见她如此忘情,不由紧箍着她的腰,越发加重手上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体内才好。
牢房如此冰冷幽暗,彼此的吻却是如火缠绵,两个人正唇齿相缠不可开交之时,忽然,伴着一阵“咣咣咣”的隆重铁门声,只见牢房两边数十名侍卫手持火炬,表情肃然地分列而站,身着官袍的内阁首相明钰铁青着一张脸,率领各部官员浩浩荡荡地奔进来,至刘子毓面前,官袍一撩,郑重跪下——
“罪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护驾来迟,罪该万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柔止身子猛然一震,这才从梦中惊醒过来似的松开了刘子毓。她迅速侧过身,抬眸望去,却见乌压压一群官员跪了一地,他们全都将头磕在地面,有的在瑟瑟发抖,有的在不停擦汗,甚至还有个胆小的官员,不知是这次事件与他有关还是什么原因,居然吓得当场尿了裤子。柔止目光掠过这些官员,再不经意一转,只见所跪的官员中,还有和她几年都未碰面的工部侍郎明瑟明大人。
她站起身,正要习惯性地以内廷女尚宫的身份向这些人欠身行行礼,却被一双沉稳有力的手拽了下来:“坐下,你不需要向他们行礼。”
在他淡淡的语气中,柔止只得坐了下来,她将疑惑的目光在刘子毓脸上扫了扫,又忍不住微微一抬眸,再次将目光向明瑟看去。大概知道她也在这儿,但是明瑟却并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一脸淡静从容地跪在那儿,映着飘飘直摇的烛火,好像距离了一个轮回那么远。柔止发现他并没有看她,不知为何,心里却莫名松了口气。
气氛肃然掉了极点,牢房虽挤,却没有人敢发出一点声音,刘子毓只是纹丝不动地背对着这些官员,过了好久,才理了理衣角,不疾不徐站起身,倒背着双手,淡淡道:“众爱卿都平身吧,朕现在还好得很,你们不必这样奔丧似地跪在那儿。”
他背对着他们,也不回头,如墨发髻虽有些松,却不影响整个人清爽威严的气质,雪白的发带在脑后飘飘而拂,映在明亮闪烁的火把中,修隽飘逸的身姿,还真有点文人雅士的书卷味道。
官员们身子依旧不停地抖,自然不敢站起身,老奸巨猾的明钰将头又是重重一磕,惺惺作态哭了起来:“罪臣该死,罪臣该死,居然让陛下您身受牢狱之苦,罪臣就是死一千次死一万次都难恕其罪,皇……皇上,不知、不知这帮瞎了眼的混账东西有没有对你用刑?”
刘子毓这才负手转过身,目光在明钰脸上游离一番,笑道:“原来是相国大人。”顿了顿:“相国大人,朕说句实话吧,这坐在虎头牢的滋味,不比朕天天早朝所坐的那把龙椅差呢!朕看,要不这样吧…”他背着手轻轻上前两步,像是在和他认真商量一件事儿:“既然这里如此舒坦,朕想请你帮个忙如何?”
明钰目光诧异地望着他:“皇上…”刘子毓一笑,微微俯下身对他说:“您老只要让朕好好坐在这里享受享受,那龙椅让您来帮朕坐,哦,对了,你是两朝的元辅了,想必这些事情做起来应该很顺手,怎么样?您这个相国大人,可愿意代朕一段时日么?”
就像一道闪电明晃晃闪过头顶,此话一出,所有的官员全都将目光一动不动望向刘子毓,只觉刹那间,整个人不寒而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明钰一听这话,急得赶紧将头上的官帽一摘,一边哭,一边将头在地上磕得碰碰的响:“皇上,虽然这是您的玩话,可是是要将老臣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永世不得超生的境地啊!皇上,求您了,臣代表千千万万的子民求您了,龙体要紧,这地方绝不是您堂堂圣尊呆的地方啊皇上,皇上,请起驾回宫吧……”
“皇上,请起驾回宫吧,起驾回宫吧……”其他官员也是又是哭、又是磕头地劝起来。
有人抬来一把雕花红木大椅,刘子毓撩袍轻轻坐下,跷着足,冲明钰笑道:“您怎么会永世不得超生?您可是响当当的九千岁不是么……”
“皇上,这都是那帮混账东西要害老臣,故意给老臣扣了这顶帽子,皇上……”
“谁说朕是在和你们开玩笑?”刘子毓不理明钰,只朝其他官员不耐烦摆摆手:“朕说过,这个地方朕坐着舒坦,众位爱卿你们都不必劝了,都给朕回去吧,若是朝中有什么事,你们直接请奏你们的九千岁就可以了。”
“皇上……!”众人齐声惊呼。
刘子毓缓缓椅子上又站了起来,目光冷峻而威严地在众官员脸上巡视一番,然后冷笑一声,直转过身牵着柔止的手就往牢房里面走:“都给朕滚吧,朕累了,实在想好好在这里清净清净,休息休息,你们就别再这里扰着朕了。”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柔止在黑暗暗的角落坐了下来,众人又要磕头请劝,然而,那声“皇上”还未喊出口,却听一道冷如水中玉石的声音吓得他们头一缩:“滚!”
☆、第92章 旧人
一夜之间,京师整个朝野的官员们全都人心惶惶,寝食难安。堂堂圣尊不仅被关押入狱,还怎么不肯出来,这样难以想象的大事,直让他们觉得,眼前紫皇城上头的那片天,是不是马上就要变了?
“哥哥啊哥哥,你都说说,你怎么能这样粗心大意?你明明知道,最近督察院和御史台的那帮人将你盯得正紧,你怎么、怎么能在这样关键时候出了岔子,真是、真是气死哀家了……!”
此事自然惊动了宫中的太后娘娘,就在乌压压一群官员跪了一地又一地,劝了一波又一波,里面那位脾性执拗的皇帝陛下还是不肯出来时,太后和皇后一起摆驾出了宫门。当然,她们去牢狱的效果是一样的,这次的皇帝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无论她们怎么苦口婆心地劝,怎么好声好气地说,刘子毓定是呆在那里不出来,就像要把这件事情扩大又扩大,加重要加重,就是要给明氏一族致以重重打击。
明钰极力隐忍地从胸口长长吁了口气,他想,现在的自己,无异于是关公走麦城——就要死到临头了!
火辣辣的日头底下,树叶都不曾动一动,他跪在牢房门外的灰砖石阶上,一边擦汗,一边对自己的亲妹妹太皇太后放声哭诉:“太后娘娘,您是知道的,老臣身为一国之相,身居高位,为官行事这么些年,就是再想养廉自持,可也难免有些个混账东西想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往老臣脸上抹了一把又一把的黑!这不,朝廷刚下发‘改稻为桑’的政令,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去强行圈占农民的土地,想要以此作为私人田庄讨好老臣,太后娘娘,您都说说,老臣这回不是白白被这帮人给坑害了吗?”
太后跺着脚走来走去,气道:“那你说说此事该怎么办?这皇帝一日蹲在那儿不出来,那哀家是不是也得陪你们在这吹风日晒整日候着?”
“娘娘,请保重凤体……”
“哼,不管怎么样,这祸既然是你闯出来的,那么跪死在这儿也得把咱们这位万岁爷请出来!这小子,看来这次是存了心和咱们杠上了,哀家……可真不想入了他的愿啊!”
说完,太后一转身上了辆杏黄的绣蟒金顶流苏马车。阿兮搀着她,刚要为她打帘子,太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回过头,斜睨着跪在一旁抽噎不已的明清,冷笑道:“你这皇后当得可真是有够窝囊的啊?宫里你沾不上他的榻,现在就连大狱里你也靠不得一点儿身,哭哭哭,你说你除了会哭之外,还有什么本事?”说着,右袖一拂,满脸愠色上了马车。
明清本就有气,现在被太后这样一数落,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像是刀子割着,说不出的屈辱痛苦与难受。她咬着牙,猛地抬头远望着对面冰冷的高墙和牢门,手揪紧着丝帕,嘴里哆哆嗦嗦暗暗直骂:“*,狐狸精,*……”
夕阳很快沉落下去,内阁首先明钰依旧领着家里的老老少少跪在牢门外的台阶之上,额上汗水啪嗒啪嗒,一颗颗就像雨点似的直往地面掉。
明瑟也跪在那儿,抬头看了看就快降落的暮色,转首望了望妻子玉络已有六个月身孕的肚子,忽然,他眉头微微一皱,站了起来:“父亲,咱们老这样跪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容儿子想想办法,再去牢里走一遭试试。”
明钰气得额上青筋凸起,骂道:“畜生!还不赶快给我跪下!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为父劝了那么多次,你看皇上他肯挪动一步吗?哼,就凭你?赶快给我跪下!”
“父亲,请容儿子试试看吧。”明瑟怅然地抬起头,夕阳的余晖投射在他清澈的眼眸里,他摇了摇头,又说:“而且,其实儿子并不是去面圣,儿子只是想去求一个人,或许,她能帮儿子一个忙也未可知?”
说着,就要直匆匆向牢门走去。明钰一时愣怔,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玉络一把惊醒似地拽住明瑟衣袖,“相公,你是要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的,你明知她是皇上的心头宝,你这不是、不是……”说话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明瑟摇了摇头,向妻子微笑着说:“放心,没关系的,我去去就来。”说毕,轻轻拉开她的手,面无表情转过身,轻提袍角,向皇帝所在的大牢迈步而去。
“相公…!”
玉络还在喊,明瑟的双足已经踏上了最后一个台阶,彻底消失在大牢的一道铁门背后。
四围用见方的青砖砌成,上绘狸汗,形似虎兽,所以这坐牢房又称“虎头牢”。既然皇帝“被关”进了这座牢房,那么底下的人自然不敢怠慢。除了一排排火把将整个牢房照得一片昼亮,还有无数盏红纱做的宫灯高悬而挂。熏香、茶炉、檀木做的榻椅和锦缎绣褥,精致的御用器具搬进一套又一套,若不是壁上醒目的虎兽绘文图案,还真给人一种这是皇帝在离宫别院度假的感觉。
明瑟将手中官牌递给一名随侍在门边的带刀护卫,禀明了来意,那护卫上下打量他一眼,这才打开最里的一道牢门,放他走了进去。
低矮的牢房,台阶重重,烛火重重,明瑟刚刚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台阶,刚要撩袍跪下,忽然,他微微一怔,身子又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那好,既然果儿说到这个,朕也想考考你,这下一句嘛,是“柳絮飞来片片红”,那你说说看,柳絮为什么会是红的?”
“是啊,这柳絮不是白的么?怎么会变成红的?皇上,您这题好像出得有些不合常理呀……”
一道轻快惬意的欢声笑语传至耳边,明瑟刚一抬眸,入眼便是皇帝和柔止正有说有笑地弈着围棋。牢内只有他们两人,烛光氤氲如梦,他们两个面对面坐在那儿,一个温婉动人,一个清俊如斯,相视相望的样子,说不尽的温馨缱绻。柔止指尖拈着一颗黑棋,秀面半低,蹙着眉,像是绞尽脑汁,怎么也想不出‘柳絮飞来片片红’上一句是什么?刘子毓目光温柔看着她,轻啜了口茶,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然,柔止笑容敛去,轻轻侧过脸,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明瑟恍惚一阵,这才撩衫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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