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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孤凰长乐未央-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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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皇上满脸冰霜就知道他此时心情是多差了。
“爱妃难道不想解释一下吗?”龙玄澈狠狠的瞪着栖梧,心中怒意翻涌。
“没什么,就是觉得两个人会闷,想多叫几个人热闹热闹,但其他的姐妹又都不方便,只有我们三个人,皇上将就一下吧。”栖梧说着又朝赵谦使眼色,“赵公公,是不是要皇上亲自下旨您才会听?不过也是,栖梧不过一介嫔妃,怎能指使的了您这大内总管呢?”一番话明嘲暗讽的赵谦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囧得不行。
“娘娘您可是冤枉奴才了,奴才当然是服侍各位主子的了,娘娘有话,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儿奴才也不敢不听啊!”赵谦说着,就差磕头谢罪了。最后触到皇上的眼神,见他默许,便忙指使小太监去备马车。
龙玄澈则是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盯着栖梧,眼中尽是清晰可见的伤痛。
最后,栖梧带着紫陌和从容上了后面的马车,龙玄澈一脸阴郁的盯着放下的车帘瞧了许久,才拂袖登上了前面的马车。凤乐瑶尴尬的站在原地想了想,才战战兢兢的登上了龙玄澈的那辆马车。
一路上压抑得不行,凤乐瑶本想开口随便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但却被龙玄澈铁青的脸吓得不敢开口,于是也只好坐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
“娘娘,你这又是何苦?”紫陌叹气,满面忧色。
栖梧却是笑得没心没肺:“又怎么了?大家一起出去玩不好吗?你们想多了。”
见她回避这个话题,紫陌和从容也不便多言,只好默默的叹了口气坐在旁边不再说话。
出了宫没多久栖梧便喊停车,然后下车走路,前面龙玄澈自然也跟着下来,和她并肩走在一起。凤乐瑶当然不肯放过这般难得和皇上相处的机会,走在他的左边。
这次出行阵仗有点大,龙玄澈在中间,左边凤乐瑶,右边凤栖梧;身后跟着从容紫陌楚渊赵谦还有凤乐瑶的随身宫女知书,除了赵谦年纪有些大了做管家打扮,其余几人均是时间少有的风流。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龙玄澈三人,这般的容貌无论放到哪儿都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凤乐瑶自是一番精心打扮,梳着高高的流云髻,不过为了不要太过于显眼,头上的发簪步摇也少带了不少,但看上去仍是贵气逼人。相反,栖梧没有盘发且一袭绯色衣裳显得格外出尘,看上去倒像是少女一般令人眼前一亮,相较起旁边的凤乐瑶却是更为引人注目。龙玄澈站在中间,众人皆道他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少爷带着家仆出游,旁边盘发作妇人打扮的女子乍一看像是他的夫人,但细看之下又会发现两人并不大登对,不知是不是大嫂,但转念一想谁会带着大嫂出游?而他和旁边的绯衣女子倒真是容貌相当,看上去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过那绯衣女子又似是刻意与男子保持一定的距离,且并未盘发,也不像是夫妻。
这样的组合,更激起了周围百姓的好奇心,都悄悄的议论着。
听着那些窃窃私语,再看着在小摊前认真看着小玩意的栖梧,龙玄澈脸色愈发难看。
“这位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栖梧整看的专注,不想竟有不怕死的跑来搭讪,栖梧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瞥了龙玄澈一眼,随即笑道:“不知公子有何指教?”
“小生见姑娘似是在这里犹疑不决,似有为难,冒昧打扰还请见谅。”搭讪的话太过直白露骨,不用想都知道旁边那人快要炸了,于是栖梧莞尔一笑:“不劳公子挂心,我家相公自然会替我选。”说着还指了指龙玄澈。
“这……”那男子愣了一下,转过头看着龙玄澈笑得如沐春风,甚至还高傲的冲他挑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名花早已有主。顿时脸红到脖子根。
“夫人,看上什么便和为夫讲,全买下来都不成问题。”龙玄澈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将栖梧揽在怀里,那表情颇有种宣誓主权的意味在里面。栖梧不禁皱眉,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了。
“对,对不起,是在下唐突了。”那人红着脸,扔下一句话便落荒而逃。
龙玄澈揽着栖梧,略有深意的瞧了楚渊一眼,然后语音传密给他:“找个人教训一下,别下手太重,腿打断就行。”
楚渊顿时满头黑线。
栖梧挣脱了龙玄澈的束缚,转身进了旁边的店,龙玄澈笑着跟了进去,一行人也一拥而入。栖梧四处看了看,终于从货柜上拿下两只瓷娃娃,左看右看甚是喜欢——两个瓷娃娃一男一女白白胖胖的,都身着喜服,看上去分外讨喜,从表情、衣服、首饰、做工都很精致,甚至两人身上喜服上的暗纹都清晰可见。
“可爱吗?”栖梧拿着这两只瓷娃娃转过身对从容问道。
“可爱。”从容点头。
“好”栖梧转过身对那老板说道:“这两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那老板是个精明人,见这位姑娘打扮不俗,眼中闪着算计的精光,笑道:“姑娘好眼光,这可是景德镇上好的瓷器,您看看这做工,都是一等一的。见您也是真心喜欢,就给您算便宜点,一百两银子。”
“什么!一百两?老板你怎么不去抢?”从容冷笑,夺过栖梧手中的瓷娃娃放回到原来的位置,拉着栖梧要走。
“等等”栖梧拉住了从容,转身冲那老板笑道:“我要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荷包,从里面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那人。
原以为对方会讲个价,到时候他便可以假意为难的与她讨价还价一番,因而故意报高了两倍的价格。可没成想对方考虑都不考虑,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便答应了,这下他竟有些后悔了,对方看样子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养在深闺不知柴米油盐贵的,早知道再报高一点了。
“小姐!”从容急了,“这东西哪儿能值一百两?十两我都嫌贵的。”
紫陌也劝道:“从容说的对,这的确太贵了。”
“无妨,老板帮我包起来。”
那老板眸中精光一闪,“这位小姐,若是要包起来要另外加银子的,咱毕竟小本买卖,您看?”
“老板,请你不要太过分!你这东西多少银子谁心里都清楚,只不过我们小姐不愿和你计较,但你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紫陌也有些生气了。
“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瓷器怎么看”那人话还没说完,从容却是直接抽出楚渊腰间的剑,架在那人脖子上,“怎么?你这瓷器如何?”
那老板何曾见过这般动辄喊打喊杀的顾客,顿时吓得面色如土,结结巴巴的求饶:“女侠女侠饶命,我,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那这东西?”从容语气不善,而旁边的人似乎并没有上前劝阻的意思,都看好戏似的看着这边。
凤乐瑶在旁边皱眉,小声道:“这从容也真是急性子,买卖谈不成又能怎样,舞刀弄剑的像什么样子?”
龙玄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未置一词。
见皇上并没有反驳,凤乐瑶略微放松了一下,笑道:“不过说起来从容这性子和八妹倒是真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性子总是这么毛躁,以前月夫人”凤乐瑶话还没说完,便见栖梧目光冷箭一般的射来,被惊了一下。
还在陵王府的时候栖梧就曾经说过,不许她再提她娘,现在再看到她眸中的寒光,竟是吓得不敢作声。
龙玄澈自然也将栖梧的动作看在眼里,微微勾了勾嘴角,笑道:“阿鸾的性子是毛躁了些,但朕,我却是觉得极好。”说完,坦然的望向栖梧。
没成想他竟然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说了这番话,栖梧有些猝不及防,面上一红,慌忙转过头去。
她这般女儿家的娇羞却是让龙玄澈一路上的阴郁突然一扫而光,连带着脸上的表情都生动了许多。
“这东西,我,自然会给姑娘包好。”那老板吓得双腿打颤。
“那价钱?”
“价钱,便算便宜点给女侠好了,二十两,二十两不能再少了。”那人看着都快哭出来了。
“成交。”从容冷笑着收了剑,还给楚渊。后者接过,嗔道:“你啊,这性子能不能改改?”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语气中满是宠溺。从容不禁红了脸。
脖子上的压迫感突然消失,那老板当真差点哭了出来,颤抖着双手将那对瓷娃娃包好递给栖梧,还附带了找零的八十两银子。
栖梧接过,笑着说了声“谢谢”,那人听了差点直接跪了下去。
“也就小姐你好骗,人家说多少是多少。”走出那个店,紫陌打趣道。
栖梧倒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没关系嘛,反正用的又不是我的银子,不心疼。”
这话虽然是小声说的,但龙玄澈武功不差,耳力也是极好的,自然听了个清楚,于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凤乐瑶看在眼里,有些莫名其妙。
那边从容还红着脸跟楚渊叫板:“我就是这性子了怎么样?看不惯别看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渊皱眉。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好了,这么多人呢,爷还在呢。”
“我不管,你给我说清楚。你什么意思?”
“……”
“你说不说?不说是吧!哼,我讨厌你。”从容终于开始撒泼了,前面的栖梧满头黑线,想来楚渊的婚后生活相当艰难啊。
“哦。”楚渊讷讷的应了一声。
“哦是什么意思?我都讨厌你了你还哦!”从容炸毛了。
“我知道你是说着玩的,自然不能跟你计较。再说了,你喜欢我也好讨厌我也好,都并部分妨碍我喜欢你啊,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言?你不开心撒会气就舒服了,总比憋在心里把自己憋坏了强。”
猝不及防的一口狗粮顿时让栖梧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在心里喊道:“我的天!”想不到这楚渊看上去跟呆头鹅似的,想不到说起情话来竟是顺手拈来,以前还真是小瞧了他。
那边从容也是被楚渊弄得措手不及,脸瞬间红的能烧起来,嗫嚅了半天,终于跺脚:“你,不理你了。”
“好了,别让主子看了笑话。”楚渊笑着去牵她的手,从容也没拒绝,由着他牵着。
“好了,别秀恩爱了,喏,这个送给你们。”栖梧笑着将手中的娃娃递过去,楚渊和从容愣了一下。“你们成亲的时候我脑子不清楚,这个小玩意我看着喜庆,当给你们的贺礼吧,虽然有点拿不出手,但好歹是我的份心意。”
“不,小姐,皇,姑爷已经送的嫁妆已经很多了,不用了。”
“拿着吧,别嫌弃才好。照着这两个小东西的模样,早点生几个胖娃娃给我玩才是正事。”栖梧说着,将那盒子放在楚渊手上,后者也没再推拒,说了声:“多谢夫人。”
第153章 夫人所言极是
一行人逛了好一会才找了个地方吃饭,期间栖梧只顾着自己慢条斯理的数着碗里的米,头也不曾抬,全都是紫陌和从容替她布菜。而那边凤乐瑶倒是殷勤的不得了,一个劲替龙玄澈布菜不说,还不停的往龙玄澈身上蹭。
才吃了一半龙玄澈便黑着脸撵人了:“赵谦,淑妃逛了这么一天也累了,你送她回去。紫陌和从容也一道回去。”
凤乐瑶自是不愿,但皇上亲下旨意却也不得不从,只好放下筷子愤愤的瞪了一眼栖梧,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
碍事的人被支走了,楚渊自然也十分识趣的到外面守着。
只剩下两人,气氛极其怪异——栖梧慢条斯理的扒着碗里的饭,龙玄澈则是黑着脸瞪着她,那表情,倒像是随时要暴走似的。
栖梧慢条斯理的伸着筷子去夹菜,却被龙玄澈一把抓住,栖梧偏过头不解的望着他,龙玄澈脸色愈发难看:“你忘了自己吃不得蟹了?”
栖梧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夹的竟是一块蟹肉银丝卷,突然有些尴尬。
“阿鸾我们谈谈吧。”龙玄澈松开手,淡淡的开口。
“皇上想谈什么?”
“你叫我什么?”龙玄澈凤眸微眯,眼中闪着危险。
“龙玄澈你想谈什么?”
龙玄澈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将心中的那句话按了下去,他开始怀念那个脑子不清楚的栖梧,怀念她的一声声“阿澈”。
“你想出宫,只是为了替从容选礼物?”龙玄澈问道。
“不全是”栖梧倒也实在,照实说道,“同时也想在我有生之年多看几次外面的世界,毕竟我也没多少久可”
“凤栖梧!”栖梧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龙玄澈厉声打断,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不喜欢她这样谈论自己的生死。
非常不喜欢。
栖梧不大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生气,下一刻整个人便被龙玄澈提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子的颤抖,甚至他的声音都有一丝几不可察的鼻音:“阿鸾,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没想到堂堂天子也会这么孩子气,栖梧笑道:“龙玄澈,其他的事你或许可以做主,但是生死之事又岂是人力可以与之抗衡的?”
“不,我既然是天子,自然可以!”龙玄澈像是急切的想要证明些什么,胡乱的吻着栖梧,连啃带咬,栖梧也并未挣扎,由得他去。
终于,龙玄澈放开了她,将她抱在怀里小声说道:“你若想出宫,随时都可以出来,买东西也好,逛街也好都随你。若你不愿意住在宫中,我便帮你在宫外找座大点的宅子你住着,只要你不再随便消失,只要你不再离开我的视线,你想怎样都随你,可好?”
最后那两个字,龙玄澈甚至带了些许的祈求。
龙玄澈向来自负,他何时这般低声下气的对别人说过话?一时间,栖梧竟有些心绪不平。
久久不见栖梧的答复,龙玄澈突然松开她,推开栖梧站起来,定定的望着她苦笑:“即便我这样求你,你都不愿意答应留在我身边吗?”
看着他眼角泛起的湿意,栖梧终于慢条斯理的开口,“若我住在外面”说着她顿了顿,不期然看见龙玄澈绷紧了身子,随即笑道,“那谁让我抱着睡?要知道,若是一个人睡很冷的,而且,我会失眠,到时候”话还没说话,便被堵住了唇。
楚渊在外面可谓度日如年——隔着一扇门,里面那般恩爱缱绻的声音时不时的就能传来,虽然外面人声吵杂,但他一个习武之人自然耳力强于普通人,想避都避不开。但又不能走远了,怕会有意外发生,于是只好默默的低着头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门才从里面打开,龙玄澈牵着栖梧的手从里面走出来。前者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而后者则是脸颊通红一直低着头,楚渊终于松了一口气跟在他们后面走出酒楼。
两人就这么像普通的情侣一样牵着手在街上走着,一路上不少人朝他们望,但龙玄澈始终紧紧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冬天的夜来的格外的早,栖梧说想逛夜市不想这么早回宫,于是龙玄澈愣是陪着她逛到了天黑夜市开市。
天子脚下,虽然今日并非过节,但街上依旧人头攒动,就这么站在街上就会被人流推着往前走。而街边的杂耍的,叫卖的,倒是热闹的紧。
栖梧一下便想到了那首《青玉案》:“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写的,便是这样的盛世长安吧。
虽然人很多,但是栖梧一直被龙玄澈护在怀中,隔的这么近,栖梧几乎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这样的场景太过熟悉,栖梧一时间有些恍惚。却不想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便向前倒去,所幸被龙玄澈捞回怀中。
“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走路都还不看路的。”龙玄澈嗔怪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将她环的紧了些。
因为人太多,最后两个人便坐在河堤上的栏杆上,刺骨的风迎面吹来,栖梧原本就畏寒,此时更是冷的瑟瑟发抖。龙玄澈将她拥在怀中催动内息替她取暖,她这才好了些。
“为什么想来这里?”龙玄澈开口问道。在街上走了一会,她却突然开口说想来河堤上坐坐,龙玄澈有些不解。
“没什么,就是想吹吹风”栖梧突然有些贪恋这个味道,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在这一刻,栖梧脑中突然闪过八个字——“岁月静好,流年无殇”。
可是是否真的静好,真的无殇,她却有些迷惘了。
“不若叫楚渊将画舫调来?”难得栖梧开心,龙玄澈言语中迁就的味道愈发浓重。
“好麻烦,算了。”栖梧从龙玄澈怀里钻出来撒娇道,“我想吃糖葫芦了,你能不能给我买?”栖梧的笑容明媚的如同三月的春花,龙玄澈竟从未发现她的笑可以如此明媚,不沾染丝毫的凡尘,干净的如同天山的雪莲。
他早便知道,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成为他的软肋。
而现在,他是真的已经放不开她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是他好容易找到她可她却被张朝折磨得奄奄一息,缩在他怀里说:“阿澈,我疼”的时候;
或许是她为了凤陵溪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放过他的时候;
或许是她抬起头轻笑着说着:“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的时候;
或许是她安静的跪在她娘坟前浑身散发着无助和哀伤的时候;
或许是她记忆全失却还舍身救自己时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时候;
或许是她光着脚在莲上翩然起舞,周边蝴蝶环绕让人格外惊艳的时候;
或许是她娇俏一笑,说:“依我看,你四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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