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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孤凰长乐未央-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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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阵,武帝才缓过来。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栖梧,那眼神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但他语气仍然平静:“知道朕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些吗?”
“陛下恨我爹,恨凤家的人,但是您用了一辈子还是没能搬倒凤家,所以只有寄希望于陵王殿下。但是陵王殿下身边有一个我,您觉得他对我有情,所以您想让我永远消失,不想我成为陵王殿下未来路上的绊脚石。”
武帝突然笑了:“不错,你果然够聪明。凤启枢有你这样的女儿,是他的造化。”
“皇上就这么笃定,栖梧会乖乖认命?”栖梧不答,反问道。
“你会,虽然朕跟你没说过几次话,但是你的一切都在朕的掌控之中。”
栖梧脸色一白,“紫陌,是你的人!”。
“你竟猜到了,不错,她是朕的人。”
栖梧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什么一撞,脑子一片嗡嗡的响。
她知道紫陌有异心,一直以为她是龙子川的人,竟想不到,她竟然会是皇上的人!
紫陌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就像她姐姐一样待她,其实她打死也不愿意怀疑她的。那一夜,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首先是龙玄澈要娶言月婉的消息,是紫陌透露给她的,紫陌向来稳重从来没自己露出什么短板,但是那一次她的言行举止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其次,那晚她和龙玄澈打成那样,从容也动了手,当时紫陌只是站一旁,脸上不是惊慌,而是不忍。当时她未曾深思,但事后想起却觉得越发可疑。
后来她被打入天牢,紫陌来看她,还特意将太子被废的消息告诉她。她的举动,实在是让人费解。但有了这些破绽,再往前追溯,栖梧便越发心惊。
甚至她发现,那日发生在“醉仙楼”中的事,或许也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时皇帝赐婚,她在凤府中代嫁。因着外面的流言蜚语,府中的人也格外难听,即便栖梧再怎么两耳不闻窗外事,但还是有些风言风语传入耳中,好在她自己行的端做得正,倒也不怕人家嚼舌根。
那日她百无聊赖,紫陌却突然说要不要上街走走,于是和从容三人一拍即合从后门溜了出去。逛了一阵子,在“一品楼”吃了点东西,却不想越吃脑袋越重,然后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自己竟是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中只能依稀看见头顶大红的纱帐,闻到的全是刺鼻的香粉味,栖梧想坐起来,但是身子软得不行,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随有人推门进来,栖梧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才发觉事情不妙——被子下的自己,似乎是未着寸缕。
栖梧拼命想清醒过来,但是眼前仍是一片模糊,恍惚间看到一个男子站在床前,直愣愣的盯着她,而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让栖梧几欲作呕。
“栖梧”来人喃喃的念了一句,栖梧顿时浑身僵硬,这声音,分明就是太子龙天翊的声音!
“莫不是我在做梦,竟然能看到你,真好”龙天翊似乎是喝醉了,踉踉跄跄的扑倒在她身上,胡乱的摸着她的脸,然后嘴也跟着凑上来了。
栖梧大惊,慌忙要伸手去推他,但是怎奈浑身无力根本推不动,而她的动作在龙天翊看来,竟像是在邀请他一般。竟是直接掀了被子对她上下其手。
栖梧脑中轰的一声炸开,手胡乱的挥动时突然摸到了头上的发簪,当即心下发狠,拔下来狠狠的插在龙天翊身上,后者吃痛,惊呼一声,终于停了下来。栖梧知道自己着了道,于是也一狠心用那簪子扎在了自己大腿上,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清晰。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似是有人在争吵,栖梧正想推开伏在她身上的龙天翊起来,却不想有人撞开了门,而门外竟是围了一圈的人。
门被推开的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而栖梧在一瞬间的怔忪之后,竟在人群中,看到了熟人——龙玄澈、龙云轩甚至还有洛轻歌。
那一瞬间,向来冷静的她竟然脑中一片空白。
而龙玄澈只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而龙云轩和洛轻歌也神色不一,转身离去。
撞开门的那个人爬起来冲栖梧尴尬的笑了笑,“对不住啊二位,继续啊继续。”然后转身出门,还替他们带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就像隔绝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那一瞬间,栖梧突然有些想哭。
龙天翊捂着胳膊胡乱的说着什么,栖梧看着他醉的不省人事,恨不得就这么了结了他,可是那支簪子到了他的动脉处,竟又下不去手。
栖梧把嘴唇咬的稀烂,尝了满口的血腥。最后只是一记手刀劈在了龙天翊的后脑勺上,将他劈晕,然后在房中翻了套满是风尘气的衣裙穿上,跳了窗户落荒而逃。
事后她曾仔细回忆过那日的细节,她吃的喝的并没有什么异常,毕竟她是懂医的,若是有人下毒她不可能半点都察觉不到。而后来她也问了紫陌和从容他们到哪儿去了,但他们说不知怎的晕了过去,醒来就发现栖梧已经不见了,这才慌忙回府来找她。
当时她虽然心有疑惑,但是紫陌和从容毕竟是从小就跟着她的,她也实在没有理由怀疑她们俩,于是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可是即便她不再追究,但凤家八小姐和当今太子殿下在“醉仙楼”的床上抱作一团颠鸾、倒凤却是传得满城风雨,而就在她即将出嫁前夕,她却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日栖梧不知怎的突然晕了过去,醒来时,却见一家子人男男女女都挤在自己的屋子里,父亲正怒不可遏的瞪着自己,一副恨不得将自己掐死的形容,而母亲则是站在一旁默默垂泪,哥哥面色担忧的盯着自己,还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讲话,而其他的姨娘和姐姐哥哥,大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顿时她知道事情不妙。
“畜生,给我跪下!我凤启枢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凤启枢将桌子狠狠的一拍,险些将旁边的茶盏给震下去。
栖梧冷笑:“不知女儿做了什么,让父亲如此生气。”
“哟,还真是不知廉耻!自己做了什么下贱的事,难不成还要父亲亲口说出来吗!”凤乐瑶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李氏也是个落井下石的主,也跟着帮腔道:“可不是,凤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栖梧,不是姨娘说你,你就算想攀上太子这根高枝,也不能拿凤家的脸面不当回事。好歹,你可是陛下下旨赐婚给了陵王的人,这事要是传到陛下耳中,我们凤家可是抗旨啊!”
“就是,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跟人家珠胎暗结,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谁还敢到凤家来提亲?”张氏也跟着一唱一和,。
栖梧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浆糊,脑子转了好几圈才消化掉她怀孕了这个事实。于是左手摸上右手的脉关,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在那里呆呆的不再说话。
“你们够了,我不相信阿鸾会做这样的事!”凤陵溪实在忍不住了,大吼了一声,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孽障,大夫说你腹中的孽种有一个月了,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太子!”凤启枢气的胡子都要立起来。
“一个月?”栖梧微微愣了一下,怎么可能一个月?她自己把出来的都是两个月,怎么会是一个月?这孩子,分明就是那次给龙玄澈解毒时怀上的!
看栖梧惊讶的样子不似有假,凤启枢也愣了:“莫不是你还有别的男人!”
最后不管凤启枢怎样逼问,栖梧始终对孩子的父亲闭口不言。凤启枢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气的拂袖而去。
她知道此事一定会被有心人传出去,若是那人信了流言也以为孩子是太子的,那可就不妙了。于是打定主意,晚上夜深人静时,她从后院翻了墙,直奔陵王府而去。
可当她站在龙玄澈房门外时,屋内的情意缱绻即便是隔着门窗依然让人面红耳赤,她就这么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外,进退不得。
好容易挨到屋内偃旗息鼓,过了好一阵里面才传来龙玄澈慵懒的声音:“八小姐在外面站了许久了,不进来坐坐?”
栖梧面色一红,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满室淫靡的气息和欢好后的腥味,让栖梧的心狠狠的沉了下去。
见栖梧并未开口,龙玄澈笑道:“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就来找本王?让本王猜猜,八小姐是为了什么来呢?莫不是,为了和本王的婚事?”
栖梧抬起头盯着床上的龙玄澈,虽然隔着纱帐只能依稀看到模糊的影子,但是她仍然能看见此时他正和一个女子抱作一团,□□绵绵。
“龙玄澈,那些流言蜚语,你不要信。”栖梧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些话。可在龙玄澈听起来,却是颇有些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哦?是哪些流言蜚语呢?是你凤栖梧和太子在妓馆中被翻红浪?还是和太子珠胎暗结?亦或者,凤八小姐此番前来,是为了求本王和你取消婚约,你好转投太子殿下的怀里?”
栖梧顿觉五雷轰顶,过了许久,才喃喃道:“你竟是这样看我?”声音轻的,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呵”龙玄澈轻笑,“八小姐你想多了,你在本王眼里本就不值一提。”
栖梧觉得像是被人扇了耳光一般,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你那次说的‘我死也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算什么?在西山的时候,你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莫名的,栖梧心里升起了些许不甘,她不相信,那些都是假的。
“那些,的确什么都不算。”龙玄澈淡淡的开口,随即床帐内又传来浓重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栖梧呆呆的站在那里,突然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此时此刻,在她看来自己就像是个傻子。
这么久以来,这个人逐渐走进了她的心,但他却在自己准备完全接纳他的时候告诉她,一切什么都不算……
栖梧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笑话。
曾为了救他负的那一身的伤,曾为了救他中的毒命悬一线,曾为了救他舍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怀上了他的孩子,曾为了他的一句话可以暗自高兴好几天,曾为了他的一个眼神可以心如鹿撞好久,曾为了他甘愿舍了一切……
可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荒唐……








第90章 甘心赴死
见栖梧一直在发呆,武帝唤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你在想什么?”
栖梧摇了摇头:“陛下,是不是从一开始,一切就在您的计划当中,包括我从刺客手中救下太子,我和太子的各种的流言蜚语,包括陵王娶我,包括因为我顺理成章的废掉太子?”栖梧每说一个字,就觉得有把刀在往自己身上扎。
武帝盯着她看了片刻,竟是颇有些满足的点了点头,“至少有一点不是,朕没想到你和太子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还是依然坚持要娶你。其实,朕早便想杀了你,但是老六在朕的书房前跪了两天,求朕放过你。”
栖梧粲然一笑,那样的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那样光芒万丈,那样痛彻心扉。笑着笑着,却是笑出了眼泪。
龙玄澈怎么可能会让她死?只有她活着,言月婉才有光明正大出现的机会……
活了两世,栖梧以为这一世她至少要为自己活一遭,可是没想到,最后还不是在人家的摆布下苟且偷生。
曾经她以为那个了然和尚说的当真无稽,可现在看来,当真是说得准啊!她的命永远由不得自己,她的运永远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多么讽刺啊!
“可是我凭什么要去死?既然龙玄澈对我有意,想来即便最后凤家覆灭,他或许会念及旧情放我一马也说不定。”
“难道你不想回到你的世界去?”
话音落,栖梧觉得如同五雷轰顶,半天回不过神来。
“很惊讶是不是?”武帝轻笑,“朕说过,你和她很像。”
栖梧艰难的开口,问道:“您是说,岑妃,也是”
“刚开始的时候,朕也不敢相信,但她说的话做的事实在是和寻常人大相庭径。她怀上老六时就总是闷闷不乐,说害怕什么时候会回到她的世界,再也见不到朕。她死的那天,后宫中有一道红光闪过,当朕赶到时,她的尸身已经消失了。朕派人翻遍了后宫都没找到。”
“那您是怎么确定岑妃是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有段时间,朕遍寻天下能人异士,有人推算出岑妃是回归本位。除此之外,还有人推算出十年后会还将会有一个异世来的人,朕第一次见到你时,就知道,那人,是你。”
“那人是了然和尚?”
“你竟知道?”
原来命数天定,是真的。
“好,我答应你”栖梧在脸上抹了一把,竟是有着些许解脱的意味在里面。
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呢?
即便在现代孤苦无依,总好过在这里受人摆布。
武帝了然一笑,似乎早便料到,唤了声:“福顺”。
话音落没多久,便见福公公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有一个酒杯,里面装着透明的液体。栖梧看了看,毫不犹豫的端起来一饮而尽。
竟是“缠绵”,看来皇帝的确恨他们凤家,势必要让她受尽折磨而死方肯罢休。
见她饮下,福公公端着托盘退了出去。
“若无事,栖梧告退。”栖梧说着便转身就走,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她还有什么怕的?
“那个世界,是怎样的呢?”身后的武帝却是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悠远绵长的意味,充满了向往。
栖梧并未转身,冷笑:“难不成皇上还想着能与岑妃在那个世界再次遇见不成?”
“朕知道朕没有资格再见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朕还是想,再见她,一面。”
“见了又能如何?若非你伤她极深,她又怎么会甘心赴死?”
武帝沉默许久,方才说道:“朕知道,你心有不甘,替青岑鸣不平,也替你自己鸣不平。朕知道太子和老六都钟情于你,可是朕绝不能允许一个对朕的江山有哪怕一丝威胁的女人存在,你可懂?”武帝气促不匀,喘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复又道,“‘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青岑也曾写过这首诗,她说在她的那个世界,人可以在天上飞,可以在海底游,朕曾经以为你是岑妃转世,可是你不是……而每次只要看见你,朕就会想起青岑,想起她的死……”
栖梧不答,武帝沉默许久,声音变得气若游丝:“青岑……若我死了,是不是就能来那个世界找你了……”武帝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狰狞,双手向前伸着,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却最终,慢慢的垂了下去。
栖梧呆呆的站在那里,一行清泪滑落,嘴角尝到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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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祈三十六年,舜元元年,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最大的,莫过于改朝换代。
武帝驾崩,传位于六皇子陵王殿下——龙玄澈,此举震惊朝野。
要知道,武帝生前对陵王可一向是漠不关心的,反而更重视三皇子,所以废太子还位居东宫时,朝中大臣分成两派,□□和三皇子党斗得是如火如荼,武帝虽然作壁上观对他们的明争暗斗未置一词,但是却并未看出半点要传位于陵王的意思。
故而遗诏一出,众人大失所措。
陵王登基,帝号为惠,改国号为舜元。并封陵王妃白杏瑶为皇后,侧妃凤栖梧为宁妃,妾氏凤乐瑶为淑妃,言月婉为德妃。
这其中,凤栖梧的封号最是意味深长——宁妃。
想当初,那凤栖梧可是作为陵王正妃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后来莫名其妙的从正妃变成了侧妃,若非那白杏瑶横插一杠,想来现在入主翊坤宫的,应该是凤栖梧了。
不少人揣测道,皇上赐给那凤栖梧宁妃的称号,想来是为了息事宁人。
其次,便是废太子,不对,应该叫静安王才是。当初是先帝亲自废了太子,将他赐了个静安王的封号,虽然迁出东宫,但还是赏了座不大不小的府邸作为静安王府。
新帝登基,众人都猜测陛下会不会第一个拿静安王开刀并对朝政大刀阔斧的整改一番,但没想到的是新帝却克勤谨勉处理朝政,并没有要整改朝政的意思,前□□战战兢兢的过了好一阵这才放下心来。
可惜好景不长,那静安王想来是对新帝登基甚是不满,竟意图造反,惠帝派人在其府中搜出了龙袍和众多兵器,证据确凿。惠帝盛怒,一干众臣皆是迎风倒纷纷上书道不可姑息养奸,定要重惩以儆效尤。于是静安王被打入天牢,至于如何严惩,惠帝尚且未置一词。
再则,便是先帝驾崩,照例来说一干嫔妃都得殉葬,但三皇子之母曹贵妃竟拿出一纸诏书,逃过一劫。惠帝高深莫测的盯着曹贵妃看了半晌,但终究还是只能遵循先帝遗诏尊曹贵妃为太后,入主寿康宫。
随后,惠帝便颁发御旨废了殉葬制度,并让先帝后妃自行选择是去是留。先帝勤政,后妃也就五名,除了瑞王的生母瑾妃自请去“华严寺”为南楚祈福,其余的三名都选择了离开皇宫。在这红墙黄瓦的监牢里呆了一辈子,最后还是想为自己活。
惠帝允准,赐了宅子和银子,让他们自去颐养天年。
虽然都说改朝换代关乎天下民生,但是之于百姓来说,这江山到底姓甚名谁根本无关紧要,至多不过为大家茶余饭后闲磕牙时多了些谈资罢了。
那红砖黄瓦、高院宫墙,深宫倾轧,百姓也不过是当戏来看。






第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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