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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梦为君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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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氏带着她的大丫鬟花萼来了若黛房里,若黛见花萼手上端着东西,立刻爬起来蹭到她身边,舔舔嘴唇:“花萼姐姐给我做什么好吃的了?”
  花萼的厨艺是一绝,不过她是安氏的得力助手,自然不会经常下厨,也只有安氏和若黛清山偶尔能品尝到她的手艺。
  “不关奴婢的事,这是夫人亲自做给小姐补身子的红枣雪蛤汤。一早就炖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喝,连公子也不许动呢,可把他给醋得不行。”花萼笑脸盈盈,将托盘放到桌上,揭开瓷盅盖子,顿时香气四溢。
  “还是娘对我最好了。”若黛坐下来喝汤,一勺入口,从嘴到心都甜滋滋的。
  “你回来的时候说的什么事儿有惊无险,现在能告诉我了吧?”安氏屏退花萼柳枝,坐到女儿身边慈爱地笑看着她。
  若黛一边吃东西,一边将宫里发生的事风轻云淡地告诉了安氏,不过她没敢说在那之后自己又病得下不了床。
  安氏听说她被人推下水差点淹死,先是震惊,而后愤怒得发抖。
  “岂有此理,这些人自己斗得你死我活就算了,居然将手伸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若黛性情柔顺,一直安分守己,不曾与人结怨,谁会对她下毒手?她的女儿年纪小不懂事,她却不能允许这事就此揭过,定要找皇后查清楚,找出幕后黑手。深宫里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把那人找出来,只怕连皇后都有危险,那时牵连进去的将是整个家族。
  “就不该放你一个人在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这次幸而有国师师徒仗义相救,要是你出了事,娘真是要后悔一辈子。”安氏瞪她一眼,伸手不重不轻地打她一下,“这么大的事你还敢瞒着不告诉皇后,你有几条小命去赌?”
  若黛摸摸鼻子:“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宫里住,以前不也没出过这种事嘛。”
  “你以前都住娘娘宫里,谁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放肆?”安氏想了想,问她,“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听到什么?还是撞破了什么秘密?事关重大,可千万别瞒着我。”
  若黛仔细回忆,摇摇头:“真没听到什么,不过有没有谁以为我听到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后来安氏进宫将此事告诉了皇后,皇后亦是震怒不已,下令严查,只是线索查到一个负责灌溉花木的小太监时戛然而止。那小太监已经因为意外身故,此事最终只能不了了之,不过这过程中皇后借机很是敲打了一下后宫中不安分的人。
  此皆后话暂且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冷得瑟瑟发抖,求个收藏~

☆、第十二章

  。
  春祭是这个季节里最隆重的一个节日。这一天早晨照例要在祭天台举行祭祀各方天神的仪式,皇室成员和文武百官都须得参加,平民百姓也可在远处观礼。
  寅时起百官和宗室便列队候在祭天台下,稍远处有为帝后观礼搭建的蓬台,装饰着绣有龙凤图腾的明黄锦缎,皇室其余人分男女安排在两边。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过去,东方渐渐发白。随着象征春雷的大鼓擂响,丝竹合鸣,鼓乐的节奏正好暗合着日出,旭日仿佛被唤醒,一点一点从东方地平线冒出头。
  悠扬的唱经声起,国师玄池率领祭祀的九十九名道官踏阶登上祭天台。他站在人群中显得更为醒目,一袭华美的银紫法衣,其上精绣日月山川、云纹仙鹤、锦绣花团。头顶莲花金冠缀满宝石,在晨光照耀下熠熠生辉,映衬得他庄严犹如神只降临。
  若黛仰头望着远处祭坛上玄池清逸的身影,脑子里恍惚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依稀也是在这祭天台,阴云密布,狂风怒号,他独自一人凄然舞剑,身前案台上似乎横躺着一个人……她隐约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猛地一摇头,摆脱这幻象,身边一位贵女奇怪地看她一眼。
  整个祭祀过程按部就班,由国师诵念祝文、祷词,焚烧祝词后敬香,道官们供上牺牲,按先后顺序,敬献天地、日月星辰、四季、五谷、六畜、百花之神灵。最后由皇帝亲自上祭天台,向天地主神奉上九炷高香收尾。
  皇帝祭拜天地,万千臣民也同时顶礼叩首,山呼万岁,一波一波声如浪潮。
  等到祭祀大典结束,帝后銮舆摆驾回宫,日头已经高高升起,人们站了近三个时辰,散去时皆面露疲倦困顿不堪。
  若黛这时已累得几乎站不住,两个丫鬟一左一右架着她才能勉强行走,安氏心疼得跟在后面数落她:“都叫你好好在家待着,你偏要出来活受罪,知道厉害了吧?”
  “我到车上歇歇就好了,全家人都出来游赶春集,就我一个人在家有什么意思嘛。”若黛苍白着脸反驳,生怕被他们强制送回家。
  慢吞吞还未走到侯府的马车前,成安侯和方清山已经找来了。成安侯最疼闺女,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清山嘴上虽然嫌弃她麻烦,还是搭把手接替丫鬟扶住了她。
  一家人全上了车,车夫一扬鞭,马车缓缓驰往目的地。
  游赶春集是春祭日的风俗。
  祭祀结束后,这一天最大的乐趣都在赶春集上了。因为人多,各家商贩沉滞积压的货物纷纷在这一日集中折价抛售,新货品也趁机纷纷上市,各种官方的民间的节目层出不穷,热闹非凡。这是全年唯一一个不□□份高低贵贱的集市,入市者女性为安全起见需以面罩掩饰,贵族官宦也不许以身份仗势欺人。
  市上有官方监管,卫队来回巡逻,以免歹人趁人流拥挤作奸犯科,女子即便单身出行,相对平时也安全许多。
  这样有意思的赶集日,很少有人愿意错过。
  若黛虚弱了十几年,这赶春集也不过小时候来过两三次,还都是被大人抱着走的。长大后方准和夫人怕她出事,很少许她出门,她每年只能暗搓搓地嫉妒出去玩的柳枝他们。最可恨的是方清山,淘到什么好玩的从来不想着给姐姐带一份,还拿到她面前故意炫耀。
  今年好不容易身体调养好些,缠得他们带她出来,她非得亲自去见识见识不可。
  赶春集分设四市,方家去的是位置相对最偏远,人员也较为稀少的西市。方准特意吩咐车夫慢一点,让车行的平稳些,以免颠簸坏了妻女。若黛服了一丸药,枕着安氏的腿小睡一会儿,到达时体力差不多也恢复好了。
  “黛黛,市上人多,一会儿你千万要跟紧娘,不可走散了。”安氏拉着她,不放心地嘱咐了一遍又一遍,连清山都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娘,她又不是小孩子了,走丢也会自己回去,再说有护卫跟着,你担心什么啊?”
  “现在为时尚早,等你将来有自己的闺女了再来跟你娘说这个吧。”方准笑呵呵地拍拍儿子的肩膀,“身为方家男丁,保护你姐姐,你也责无旁贷啊。”
  “怎么就从来没见你们担心我走丢了?你们这是偏心,太偏心了。”清山抱着手臂,幽怨地看着他们,有方若黛的地方,他在父母眼中的存在感就低到约等于无。
  “偏什么心?少你吃还是穿了?”安氏不满地剜他一眼:“小兔崽子,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吃你姐姐的醋。”
  “等你们不偏心的时候。”清山一哼,挑帘跳下车。
  花萼拿出几个丝织面罩,造型各异易于辨认,若黛挑了个蝴蝶形,装饰着彩羽的,让柳枝帮她戴上。面罩遮住半边脸,露出琼鼻樱唇和尖尖的下巴,令人忍不住想要揭下来一睹真容。
  “不行,太惹眼了。”安氏看着不放心,拧着眉一把给她摘下来,换了个朴素的,然而戴上效果并没有什么不同。既然都差不多,她还是选了最漂亮的那个。
  虽说西市人最少,比起一年中其他时候,可也算是摩肩接踵,张袂成阴。因为人多,私家的车马都被拦在了集市外不准进入,只能下车步行。今日方家从主到仆都穿得低调,不像公卿侯爵,一汇入人潮便如水滴入海。
  四市不仅汇集了来自各地的行商贩客,还有许多行走江湖的卖艺人。
  最吸引方家姐弟注意的是一个西洋来的杂耍团,他们中有金发碧眼的白人,也有皮肤黝黑、体格健壮如牛的昆仑奴。
  这些异域来客的语言和诗歌他们虽然听不懂,舞蹈却觉得很有意思,昆仑奴将金盘高举在头顶,白人姑娘单足踮着脚尖就能在盘中稳稳地连续转上十几圈,让人叹为观止。
  杂耍团里还有会变戏法的侏儒、耍蛇的身毒人,有跳火圈的小狗、踩高跷的黑熊、将人逗得捧腹大笑的猴儿……要不是成安侯夫妇催促,姐弟俩能在这看一天。他们无可奈何被爹娘拖走,临走前慷慨地留下了最多的打赏。
  一些经营胭脂水粉、成衣首饰的大商家常聘请年轻美貌的红伶试用自家商品以为宣传。路过一间老字号银楼,几个花枝招展的少女正站在阔气的铺面门口招揽客人。
  安氏被她们所佩戴的宝石钗环吸引,思量着为若黛添置一些新首饰,便带她走了进去。
  他们这种人家衣服首饰一般请人上门定制,不过偶尔到铺子里亲自挑挑也别有趣味。
  纵使刻意不彰显身份,鼎食之家养出来的气度也不是一般富家女眷可比。这“金玉满堂”虽在西市,却是帝都最有名的银楼之一,掌柜眼神儿何其毒辣,立即去请了老板出来接待。
  店中还有许多客人,以女客居多,有些身份的,都会被请到楼上雅阁,最时兴最新颖的样式直接送到她们面前以供挑拣。
  若黛很少逛街,她想要享受的就是这种和普通人一样的购物乐趣,拒绝了店家的特殊服务。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大厅里看看吧,老板,把你们这独一无二的款式都拿出来,不要重样儿的。”安氏向老板说。
  “选什么啊,麻烦死了。一起打包带回去吧,喜欢的就拿出来戴戴,不喜欢的送人赏丫头都可以。”清山百无聊赖,打了个哈欠,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方准,“爹,你说是不是?”
  成安侯深以为然,对于男人来说,在这种地方岂不就是浪费时间?
  “女人的事儿,大老爷们儿别多话。”安氏转头斥责,父子俩乖乖闭嘴。
  金玉满堂的首饰,即便批量制作的也比外面贵,更何况独一无二的限量版,往往出来没几天就被抢购一空。老板见是大主顾,笑得见牙不见眼,让伙计沏上好茶,殷勤地请他们坐下。只等了片刻,伙计们拿出来十几只锦盒,悉数打开放在他们面前。
  这些首饰都是成套的,最贵最新颖,厅内灯光通明,打在宝石上,五光十色,夺人眼球。周围看向母女二人的视线既羡且妒,只恨自己不能拥有这种夫君和父亲。
  成安侯夫妇疼女儿,巴不得什么都给她最好的,历年皇后赏给若黛的好东西也不少,将她的眼光养得十分高。
  这十几副头面她一一看过来,金石珠玉各种材质皆有,工艺精湛,造型也确实精美别致,不过左右是些鲜花蝴蝶,没有特别吸引她的。
  “就这些吗?”若黛又看了看柜台里别的样式,准备走人了。
  老板见她不为所动,竟然一件也入不了眼,深深感觉自家招牌受到了侮辱。他一咬牙招来掌柜的,对他耳语几句,掌柜领命而去,须臾捧出来一只洁白无瑕的玉盒子。
  这个她要是再说看不上,老板真要怀疑眼前几个人是对家故意派来砸场子的了。
  一件首饰用玉盒子盛放,这么珍而重之,倒引起人们几分好奇来。
  玉盒打开,里面以红色丝绒铺底,上面仅躺着一根水玉发簪。通体清澈透明,样式简洁古雅,末端镶嵌着一颗龙眼大小,似玉非玉的珠子。
  “看起来平平无奇,没什么特别之处。”旁边有人评价。
  若黛母女没说话,等着老板自己揭晓其中的奥妙。
  老板令人关上门窗,熄了烛火,店内顿时一片漆黑。这时发簪上那颗珠竟然在黑暗中焕发出清寒的蓝绿色光芒,将盒子里的丝绒也照得纤毫毕现。
  店中响起一片惊叹。
  天然的夜明珠极为罕见,若黛在皇后那里见过一颗,有橙子那么大,只能做成摆件,夜间看起来就像一轮小巧的明月。
  这一根簪子的价格,比那十几套首饰加起来都高,但只要她喜欢,千金万金,成安侯也不心疼。
  若黛拿着发簪爱不释手,老板像苍蝇般搓着手,报了个高价。方准刚说要结账,楼上忽然插进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等等,这簪多少钱?我们夫人要了!”
  “真不好意思,你们夫人晚了一步,这簪我们已经买下了。”清山叉着腰仰头回道。
  “你们还未付钱,它就还是店中之物,既然如此,当然是价高者得。我们家主人说了,夫人喜欢,他愿意出双倍价钱,老板,你怎么看?”黑暗中看不清楼上的人什么样,不过只听语气就让人觉得分外嚣张,这还只是个下人。
  双倍价格啊!怎么看?商人嘛,当然向钱看。
  况且能被请到楼上雅阁的,都非富即贵,他犯不着为这来路不明的一家人得罪贵客。
  老板欣喜若狂,从若黛手里夺过珠簪,装回玉盒。楼上贵客说的很有道理,这单生意还没成交呢,肯定不作数了,他也算不上毁约。
  他一边吩咐伙计重新开门点灯,继续做生意,一边噔噔噔跑上楼梯。
  若黛目瞪口呆,气得一时无语。
  

☆、第十三章

  。
  老板让掌柜的继续招待楼下的客人们,对若黛一家人连道歉的话也不曾有一句。这是有意为之,假如他有歉意,就等于默认有错。金玉满堂开了这么多年,背后当然有靠山,对方要是闹起来,只要他不承认理亏,想必他们也没办法。
  客堂中重新亮起来,见发簪被老板收走拿上楼,方家人登时火冒三丈。但今天赶春集,各处都不能以身份权势压人,他们又确实还没付款,只要老板自己愿意,竞价是合情合理的。
  “过分了吧?做生意不用讲究先来后到么?”依然是清山年轻气盛,率先沉不住气,厉声问责,“枉你们这还是百年老字号,何来诚信可言?”
  店中其他客人各有见解,有人认为店老板见钱眼开,是个无良奸商,也有人觉得本来开店就是为了赚钱,他的做法无可厚非。 
  方准铁青着脸,玉面判官的诨号不是白来的,掌柜的被他长期浸淫官场练出来的威慑力一压,腿软得差点跪下去。他自己也觉得老板不太厚道,不过他总不能打自家脸面,只好在一边对方准夫妇陪笑脸,希望平息他们的怒气。
  安氏哂笑,站起来叫住老板:“双倍而已,当谁出不起这个钱吗?楼上的朋友,既然这簪子稀有,大家都想要,不如竞价而得,你们看怎么样?”
  老板楼梯已经上了一大半,听她这样说,不禁十分心动,停下了脚步,上下各看一眼,眼珠子直转悠。
  “这位夫人说的不无道理,姑娘意下如何?”
  站在楼梯口的是个妙龄少女,看穿衣打扮比一般人家的小姐也不差,她神色骄矜,见老板满脸算计,颇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你先在这等等,我去回过我家主人再来。”她对楼下众人看都懒得看一眼,转身进了雅阁。
  被人家一个婢女颐指气使,老板拿着盒子不上不下地站在那,神情有些尴尬。堂中其他客人窃窃私语,就差指着他的背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了。他有些后悔,早知道这个锅该让掌柜的去扛,自己太急切了。
  不过也难怪他,这簪本身定价极高,双倍出售的话,可就超过其本身的价值太多太多了。这钱谁不想赚?
  若黛对那发簪本也不是势在必得,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可能为一颗夜明珠与人相争自失身份。但眼下看来已经不是她愿不愿意争的问题,今天若是退让,传出去成安侯不免脸上无光。
  少顷那婢女又出来,面带得色,对着老板,也是对着下面方家的人说道:“我家主人说,竞价也可以,不管阁下出价多少,他都愿意出双倍。只一点,叫价之后,便要拿出现银来,免得有些人信口开价故意坑我们。”
  她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不过平心而论,若换成方若黛处在她主人的角度,也会开出这种条件,以防被人家诈。
  雅阁里传出低低的人语声,她侧身细听。
  “我们主人还说了。”那婢女转过来继续道,“始终是我们夺人所好,如果姑娘愿意放弃夜光珠簪,这店中金玉珠宝可以任选,他都愿意为您付款以作赔罪。”
  方家父子气得不得了,他们家不差钱,可对方已经说了不管他们竞价多少都出双倍,那还怎么办?本就是轻装简行出来玩,谁还把那么多钱随身带着?
  “笑话,难道我成安侯府买不起区区几件首饰,需要你来付账吗?”清山一掌拍在案上。
  金玉满堂靠山再稳,也大不过侯爵府去。老板心里重重一跳,差点当场晕倒,他看了看长长的楼梯,决定还是坚持住不晕。这要滚下去,都不用侯爷对他做点什么,他这把老骨头恐怕今天就直接交待在这了。
  “哟,拿身份来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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