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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梦为君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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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灭掉?祖师尚且只能封印它,你们哪来那么大脸,说要消灭它?”玄涂一向喜欢泼冷水,即使对大师兄玄溟也丝毫不给面子。
  玄溟年纪虽然最长,修行资质却是最平庸的,所以才做了知观,打理俗务。他心胸宽广,对于来自师弟的轻蔑,只以一笑置之。
  “玄涂师兄,你干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天下修者千千万万,就算我们上清宫不能独立擒拿师风噩,还有那么多同道呢?覆巢之下无完卵,哪怕为了自己,他们也不会袖手旁观吧?”玄静不赞同地看着他。
  这人对什么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她十分讨厌。
  “我说错了吗?”玄涂一哂,“师风噩有多强,那天你们不是没看见,即便处在你们口中的‘脆弱’状态,也就玄池勉强伤到它,玄池自己还差点送掉性命被人家夺舍。别说现在找不到它,就是找到了,要是它已经炼化出肉身,我们能拿它怎么样?徒增牺牲而已。”
  其余人不说话了,因为玄涂并没有说错。玄池已经是当世修者中的巅峰,可他比起完好状态的师风噩也还有一道不可逾越之壁,更不消说别人了。修为差距太大,即便集合很多人一起上,也不过是抱团送死。
  在足以碾压的绝对力量面前,一只蝼蚁和一群蝼蚁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不管怎么样,总要想办法解决这个煞星啊!总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人家强大起来找上门吧?那可不真成等死了?”
  “我看啊,咱们不如该吃吃该喝喝,反正到时候它找上门大家一起死,也不会少了谁。大家一起入轮回,路上也挺热闹的。”
  “玄涂,别开玩笑了。”玄山眉头紧皱,斩钉截铁地说,“就算真敌不过,那也得有所作为,不然怎么对得起咱们多年修行?”
  五人一齐望向玄池,这里修为数他最高,对术法奇咒的了解谁也没他多,如果他说没办法,那就真没办法了。
  “师风噩元魂不死不灭,让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我想,或许祖师曾为后人留下过对付它的办法,他能封印它一次,肯定也能想到它会破封。”
  玄池抬手按着眉心。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稳定他们,不要陷入恐慌。成奚子留下的手记笔录等几乎快给他翻烂了,但并未找到可以掣肘师风噩的方法,或许他当初仅仅是凭着强大的实力胜过了师风噩。
  他身上的外伤好了以后就带着若黛和望月又住到了后山小木屋,离开上清宫他便急匆匆赶了回去,直到看见若黛身影出现在视线之内,压在心头的抑郁才一扫而光。
  “玄池!你回来了!”若黛展开一个璀璨的笑容,远远便向他跑过来,脚步轻盈灵活。
  留在上清宫的几天玄池请玄山帮她做了一些调理,又以玄远送的那株雪灵芝入药,现在她的体质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能跑能跳,不需要再时时用药养着。
  玄池碰碰她的额头,牵着她往木屋走去,微笑地听她絮絮叨叨说着他离开后她做了什么。
  重生到现在,但觉身边有她,有阳光,他所见之处人们皆安康喜乐,便心满意足。
  他不想让谁破坏这份宁静,哪怕只是为了有生之年能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若黛的笑颜,他也会不惜一切代价重新封印师风噩。
  

☆、第四十七章

  
  萧清夜是楚昀从流民中捡回的孤女。
  他令她免于遭人凌。辱,将她养大,让人教会她各种技艺,直到她成为一把美丽而锋利的武器。这样的武器不止她一个,他还有很多,但萧清夜是其中最受他倚重的。  
  萧清夜对楚昀有一种病态的忠诚,对她来说楚昀比世间一切都重要,这个一切包括她自己在内。她很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而是狗对主人一般的依恋,哪怕他某天心血来潮想杀她了,她也会是第一个为他递刀的人。
  所以在楚昀书房中见到柳似的那一刻,无视二皇子府其他人对她恭恭敬敬,萧清夜二话不说便要动手杀了她。不是因为她是楚昀的宠妾,而是因为那晚花神庙,这女子听到了她与无愔的对话,留着她对楚昀有威胁。只要她觉得有害于楚昀的东西,即便会让他不高兴,她也要除之而后快。
  若非楚昀及时赶到,柳似和腹中胎儿便要成为刀下无辜亡魂。
  “萧清夜你是不是发疯了?”楚昀揽着受了惊吓泪眼婆娑的爱妾,气急败坏地踢了跪在地上的萧清夜一脚,正中她左肩一处刀伤。
  他一向讨厌女人争风吃醋,喜欢柳似其中一点就是她十分大度,与他的其他姬妾相处和谐。而萧清夜甚至不算他的女人,在他看来连争风吃醋的资格也不具备。这种愚蠢的举动,不该出现在一把优秀的武器身上。
  见她爬起来重新跪下,背脊却挺得笔直,毫无认错的意思,楚昀越发来气:“似儿肚子里是我第一个孩子,她若是有半点闪失,你这条贱命死十次也不够!”
  “她会害死您。”萧清夜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深深叩首,额头抵在冰冷的地板上,“请殿下为了您自身的安全,杀了她。”
  怀中人被她语气中坚定的杀意惊得一颤,楚昀半抱着柳似的手紧了紧,他知道萧清夜不是一个信口开河的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冷冷道,到底没有第一时间弃了她。
  萧清夜心中因主人的信任欢喜,柳似却呼吸一滞,暗中握紧了拳,指甲深嵌入掌心。
  “殿下,花神节当晚,这个女人听到我和无愔说话,后来就被无愔带走了,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到了你身边。不过殿下应该明白,等您成就大业以后,女人和子嗣可以有很多,可那件事现在被陛下知道,殿下地位不保。”萧清夜一边解释,一边狠狠盯着柳似的眼睛,意图从里面找出点什么来证实自己的怀疑。
  楚昀目光一闪,柳似正是花神节过后不久出现的,她说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忘了,他便顺势留下了她。
  柳似既委屈又后怕,她明显感到楚昀对这个女手下比对其他人更信任宽容,担心他会信了她的挑拨。
  “殿下,妾此前从未见过这位萧姑娘,她口中所说的什么‘无愔’,妾更是听都没听过啊!”她咬着下唇忍住哭泣,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泫然欲泣,更惹人怜惜。
  萧清夜不会对他说谎,她连与无愔的纠葛也一五一十告诉他了,不过楚昀也不想怀疑枕边人,最后他想到一个可能性。
  他翻出一幅精巧的工笔画像拿给萧清夜,道:“你辨认一下,你所说的到底是这个女子,还是柳夫人?”
  萧清夜接过画像,乍一看,这不还是眼前这位柳夫人么?不过细看之下似乎又不是一个人,她也有些不确定起来,视线在真人和画像中来回切换。
  柳似也好奇地看了看那画像上的女子,面貌和自己倒是很相似,然而那姑娘气质与自己差别很大,她可以很肯定画的是别人。
  她拍拍胸口,挽住楚昀胳膊,娇声道:“殿下明鉴,妾真的不知道这位姑娘说的什么。不过画像上这人是谁,与妾实在是很像啊,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呢?”
  这下萧清夜也不敢肯定了,那晚光线昏暗,偷听的女子当场被打晕,她连她声音如何也没听过,真相如何大概只有当时带走她的无愔能答疑。不过无愔之前突然不辞而别,眼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再仔细观察了一下柳似神色,确实很自然,完全看不出伪装痕迹,难道她真的认错人了?
  “那时候光线较暗,若是确实有个与夫人如此相像的人,属下倒也有可能认错……”
  “似儿,你今天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别多想,我一会儿再来看你。”楚昀微微一笑,温柔地为她擦掉眼泪,打发她离开,柳似听话地退下。
  一走出门,她脸上的柔媚温婉立即消失不见,眼底尽是森寒。
  那张画像上的名字,以及画手署名,她都看见了。
  原来那就是方若黛,把顾峻迷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呵呵,黛黛,柳似,她从顾峻身边辗转到楚昀手中,到头来只是做了那一个人的替身,这个方若黛何德何能,竟将她折辱至此?
  有朝一日,她定然也要她尝一尝做人替身的滋味。
  书房里只剩下楚昀和萧清夜,以及他另外一个亲信首领裴昂。
  “画像上的人是成安侯嫡女方若黛,若是当日的事被她听到,那八成方准和大哥那里也知道了。可是他们毫无动作,很奇怪。”楚昀指腹抚过画像的脸,这是他亲手所绘。
  想起宫里初次被她吸引,虽然现在情感已经转移到柳似身上,但当时若黛风姿楚楚,那一刻的惊艳他到现在也难以忘记。
  “他们口说无凭,陛下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女子的胡言乱语相信您会安排人刺杀他。再说当日陛下出宫也是临时起意,谁想到会有一场暗杀?二殿下只不过当时恰好在场,救父心切,才会去挡那一刀。”裴昂说。
  只有楚昀和他的心腹们知道,花神节那天微服出宫并非皇上自己突发奇想。他的人早几天就买通两个小太监,在内侍总管的必经之路上聊起了往年花仙使大选的盛况,才会引得皇上当晚出现在花神庙。
  从真正的沈诗诗被萧清夜替换,直到二皇子为父挡刀,这个计划他们准备了很久,哪怕有一环出了岔子,便是一场白忙。
  “殿下想怎么做?”萧清夜从不多说多想,她只管执行楚昀对她下达的任何一个指令。
  楚昀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单手将那画像揉成一团废纸。
  “不管怎么样,此女留不得。她现在不在成安侯府,行踪成谜,查出她在哪里,杀了她。”他看看两个最忠诚的下属,目光落到萧清夜身上,“正好清夜还在被通缉中,不宜留我身边在明处活动,这事就交给你办吧。”
  萧清夜方领命离去,宫人便来禀昌平公求见,楚昀一听竟情不自禁有些发怵。
  这个表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转性了一样,再也不一味沉湎于儿女私情,而且主动要帮他成就大业。顾峻的能力他很清楚,楚昀一开始对此自然求之不得,况且最近得其指点,他确实如虎添翼,一连拔除了好几个死忠于大皇子的朝臣。
  按常理说楚昀现在应当很器重他。
  可顾峻的变化太奇怪了,他如今不但杀伐果决,言谈举止间更多了一种让人想要臣服的气势。为人臣子,聪明的话绝不会放任自己在主君面前流露出这种气场,但顾峻似乎并不担心遭他忌惮。
  他正要让宫人请顾峻来书房,顾峻却已经自己走了进来。
  在他的地方竟然如此随意,不经通传便进来了,见到他甚至不行礼,这让楚昀心里非常不悦。顾峻现在越来越放肆,若不是扳倒大皇子和方准一派的中坚力量需要他和威远将军支持,他断然不会容忍他至此。
  “表哥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宫里来?”楚昀有心在顾峻面前摆出皇子的架子,但一见到他人,话刚到嘴边气势就不由自主的虚了三分。
  “不知道殿下有没有注意到这些日子燕北的动向?”顾峻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
  楚昀本歪着坐在椅子上,闻言坐直身体,他一心将注意力放在与楚曜的争斗上,对那些藩王不曾特别留意。不过眼下顾峻既然问起,肯定不会没有原因。
  “莫非平阳王那边有异动?”
  “不错,据我的线人回报,最近燕北境内秘密流入大批粮草和马匹。现在还未入秋,若说为过冬作准备,是不是早了一点?”
  “这……他们分明就是为了战事作准备!”
  如今皇上日益衰弱,身体大不如前,不像以前那样镇得住他们,谁知道有多少人盯着那个位子?平阳王家底雄厚,有三十万燕军,他要是反了,可真是一场灾难。
  兄弟夺储君之位是一回事,外人想要谋夺他们楚家的江山,又是另一回事。
  他脑子里正乱着,顾峻又说了个他不知道的消息。
  “你恐怕也不知道,平阳王世子目前与大皇子往来甚密。”
  皇子禁止与藩王有私交,他的人一直盯着楚曜一举一动,却从未发现这件事。如果楚曜和平阳王世子的交往已经可以用“甚密”形容,他不可能不知道。
  “什么?平阳王野心昭然若揭,大哥怎么可能如此愚钝,这不是自己招父皇猜忌么?此事表哥又是从何处得知?”
  如果平阳王有反叛之心,大皇子为什么又要与他结交?他总不至于想把自家的江山拱手让人吧?
  顾峻微微而笑:“就是最近开始的,并且,他们二人的私下往来正是我一手促成。”
  楚昀愕然。
  “不知表哥是何用意?”他不明所以。
  “当今可不是昏庸无能之辈,平阳王哪敢明目张胆的起事?他现在私底下囤粮买马,也不一定是想造反。”
  “莫非大哥是想借助平阳王的兵力,等父皇大行后与我夺位?可平阳王狼子野心,就算斗垮了我,他怎么敢保证平阳王父子一定会让他上位,那样做岂非与虎谋皮?”他不是个草包,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关节。
  顾峻此举,正是“帮助”楚曜自掘坟墓。    
  “殿下倒是为兄长想得很周到。”顾峻站起来,走到一盆花边,拨弄着里面野生的小草,笑道,“你就别管那么多了,现在大皇子与平阳王勾结是事实,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一应证据。这次能不能一举成功,让他们彻底倒台,端看你在陛下面前如何表现。”
  争权夺利这种事上,所有参与者都是汲汲营营的小人,永远不存在正义的一方。

☆、第四十八章

  。
  二皇子将楚曜与平阳王府来往的密件呈到了皇上手中,而在那之前平阳王世子已经接到风声,连夜与大皇子逃往燕北,连留在帝都的其他家眷也顾不上了,更加坐实了这事。天子震怒之下,与大皇子关系密切的一干朝臣免不了要受到株连,到时候首当其冲的就是成安侯方准。
  他们这些人并不知道大皇子与平阳王府有接触,等方准收到消息的时候,为时已晚。大皇子一向谨小慎微,这次也不晓得是听了哪个混账的教唆,竟然瞒着他做下这种糊涂事。一子错落,满盘皆输,有人存心引楚曜入局,现在他泥足深陷,如何挽救也是于事无补。
  方准自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在处置下达之前抢先一步进宫面圣陈情。他自愿揽下一切罪责,只希望皇上能念在这么多年的君臣情谊上放过方家其他人。
  好在黛黛现在远在上清宫,有国师庇护,就算皇上对方家发难,她应该能逃过一劫。
  皇帝知道他来意,屏退所有闲杂人等。干庆殿内只余君臣二人相对,方准在自己侍奉了半辈子的君主面前伏跪不起。
  “圣上将大皇子托付给臣教导,臣有负所托,致使殿下被小人蒙蔽,铸成大错,请陛下降罪。臣死不足惜,只愿陛下万勿迁怒娘娘和三殿下,放过臣一门妻小。”
  “行了,起来吧。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是那个逆子自己不争气。”与几个月前相比,眼前病重的帝王仿佛苍老了二十岁,“你也不用帮他说话了,被人稍稍蛊惑一下就能干出这种蠢事,朕的江山交给他迟早保不住。他喜欢作死,就让他作吧,横竖朕也不只有他一个儿子。”
  皇帝被最看重的长子背叛,心中悲戚失望比愤怒更甚。那些证据摆在他面前时,他本是不信的,可经他派出最信任的那批密探调查后,挖掘出来的东西远远比楚昀所搜集的更多。
  身体的疾病和精神上的打击一夜之间压垮了他,他才四十多岁,头发就已经白了一大半。
  “正好你来了,就陪朕说说话吧。”
  亦君臣亦亲友的二人推心置腹谈了几个时辰,无话不说,忆及往昔峥嵘岁月,皆唏嘘不已。说起年轻时御驾亲征平叛的一场著名战役,皇上豪气顿生,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请陛下保重龙体!”方准鼻子微酸,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不再年轻,心里突生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
  “爱卿,我们都老了,那一天迟早会来。你不用担心,朕能信任的人不多,你方准算一个,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逆子自断一臂?”皇上微微闭眼,后仰靠在御座软垫上,“我那个儿子我很清楚,以前全靠你给他撑着,现在他一个人在外面,什么也不是。平阳王又不是傻子,未必肯为他冒险一搏。” 
  现在平阳王并没有公开表明要反水,大皇子也还是大皇子,只要他在位一天,政局就还是安稳的。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楚氏的天下还要靠这些肱骨老臣才能延续下去。
  “陛下!”方准眼眶一热,没料到这一关过得这么容易。
  他此来只想保全妻儿性命,哪知道皇上根本没有怪他的意思。
  “朕很累了,不希望临死的时候身边连个老朋友都没有。皇后与朕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朕更不会动她,你得空也去劝劝她,让她心放宽些。”帝王疲惫地冲他笑笑,“只是朕还希望你能做到,等朕归天以后,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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