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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梦为君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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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本来还可以无忧无虑地过几个月,师兄这一手,可是彻底将他们摧毁了啊,啧啧,论心狠,我还真是自愧弗如呢。”无愔一边唇角不屑地勾了起来。
  玄池手结莲花印,身边霎时出现万千剑影清光,直指无愔。他冷然道:“他们生魂得到解脱,已前往彼岸往生,而你,我自会让你为他们偿命。”
  “如今的无愔,已经不是从前的无愔。师兄,我这孽障虽然暂时不是你的对手,现在的你也收拾不了了。”
  他舔掉嘴角的血,双手一合,整个人竟然雾化成一团黑影,就此消散,气息连同浓重的妖气消失得一干二净。

☆、第三十九章

  。
  “师风噩!”无愔站在伏龙岭裂隙旁,向下呼唤被镇压着的妖王元魂,“我想好了,我现在就要与你合体!”
  一股带着妖腥的烈风自深渊漫卷而上,蛇一样缠绕着他,师风噩嘶哑的声音在心底响起:“你还没有完全妖化,又受了重伤,现在与我合体,九成的几率是意识被我吞并,这样你也愿意?”
  不是师风噩多心。
  它受压制太久,即便冲破封印,短时间内也无法修炼出实体,夺舍是唯一的出路。
  无愔还是玄愔的时候,第一次无意中闯到这里来,它便看中了他的躯体,同时也看穿了他的贪心。那时起它就以自己万年的修为引诱他助它破除封印,寄宿他体内,二人共享身体和妖力。
  这人非常狡猾,他与它周旋许久,终于让师风噩答应定下协议,成功合体后,各凭本事争夺身体和妖力的归属。之前无愔诸多借口拖延,想方设法增强自身,甚至不惜妖化,以使两魂争夺躯体控制权时胜算更大。现在他受了伤,精神力虚弱,反而急不可耐地要求合体,由不得它不生疑。
  “我炼八门燃魂咒被上清宫的人知道了,如今事败,就算侥幸不死,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哪怕只有一成的机会,我也想试一试,大不了就是意识消失,临死前能放你出来给他们添点堵我也乐意。”无愔咬牙道。
  师风噩静默片刻,说:“可现在你这身躯受损,已是强弩之末,别说承受不住本座的力量,就是打开封印也做不到吧?”
  老实说,它心里已经有了比无愔更好的选择,昨日玄池来过之后,它便对那个身体垂涎不已。虽然嘴上对玄池表示不屑,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年轻人无论从资质、实力,还是体质来说,即便放在几千年前优秀修者云集的时代也是拔尖的。
  只不过凭现在的它要想夺取他的身躯,难度又要高出不少。
  “上清宫有种秘术,你将你的妖力渡给我少许,便能助我快速妖化。”无愔说。
  “这种方法可以短时间内令我实力大增,但毕竟是不属于自身的东西,爆发过后对身体的损害更大。不过如果你能成功融合入我的身体,有全部妖力护持,便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你不用担心我食言,拿了妖力出尔反尔,我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否则便是死。你与我合体之后,这些修为依然还是属于你的。”无愔是真心实意的怕死,哪怕只有一丝生存的机会,他也想要牢牢地抓住。
  师风噩被囚禁千年,比以前本就虚弱很多了,最近几十年才渐有好转,而一个有能力又愿意放它出来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遇到的。对它来说,无愔亦可以说是眼下仅有的机会。
  只要能够成功从这个裂隙里出去,这天下再没什么能困住它。
  它没有犹豫很久,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无愔坐下开始入定,他心中默念秘术法诀,心口缓缓浮起一团紫红的光,凝结为一枚半透明的珠状物体,这是已经半成的妖丹。妖丹沉到崖下,被黑气包裹,无愔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妖力注入其中,难过得喘不上气,同时也感觉得到自己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变化让他从身到心兴奋起来,如果彻底妖化,他有信心与师风噩争一争身体的归属权。毕竟这本就是属于他的身体,师风噩夺舍初期正是元魂最弱的时候,最终谁输谁赢可不一定。
  赢了,他就是当世最强,什么上清宫,覆灭只在挥手之间。若是输了,到时候他的意识被师风噩吞并,只会消失得比死亡更彻底,没什么好不甘的。
  无愔加速妖化,他的头发开始疯狂生长,变得愈发乌黑,肤色雪白,嘴唇像吸过血一般鲜红,额头生出冶艳如文身的妖印。妖化完成的瞬间,师风噩停止往他的妖丹内注入修为。
  天道感应到又一个妖物产生,轰隆隆闷雷声响起,天空乌云汇聚,很快妖劫降临。
  无愔体内妖气暴涨,他仰天大笑,迎接着倾盆大雨和道道惊雷闪电。他之前已在周围布下不少防护阵法和避雷幡,那些来自正道的东西,抵抗雷劫颇有效果。妖劫完毕过后,附近一片狼藉,大雨中无数古树被雷劈成焦炭,他形容狼狈却安然无恙,代表天地已认可了他的存在。
  “恭喜你妖化成功,现在,是时候助我打开封印了。”无愔部分妖力出自师风噩,与其互为感应,不需交流便可听到元魂的嘶吼。
  师风噩已等不及要出来,剧烈地撞击着禁锢它的结界。
  当初成奚子将符咒都刻画在深渊绝壁上,一般修者即使能够下去,也抵御不住裂隙中的妖瘴。无愔身怀上清宫正宗功法,如今又是妖身,用不着再惧怕毒雾侵蚀。他御风沉降入裂隙,在半壁寻找到成奚子布下的封印和结界。
  那是一个冗杂繁复的古老大阵法,无愔花了几年时间研究,早已将各阵眼的位置推算出来。
  五处阵眼,一一被他解开,封印之力越来越弱,师风噩的撞击对结界的破坏力一次强过一次,第四个阵眼之光熄灭时,结界“咝”的一声轻响,出现了一丝裂纹。
  “最后一个了,快啊,快啊,本座终于要自由了!”妖王元魂狂喜不已,震得山石抖落,连无愔的情绪也被它影响,感到异常的兴奋。
  正当无愔快要触碰到第五个阵眼时,一道剑光仿佛流星般自天外而来,带着雷电之势,瞬间穿透了他的心脏!
  “我说过,会替师父清理掉你这孽障。”玄池冷峻的脸出现在与他相隔不到三丈的地方。
  无愔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空洞,被剑气灼成焦黑的血肉,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想伸手去解最后一个阵眼,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受控制地向下坠落。
  “不——”心底同时响起两声绝望的呐喊,一个是他自己的,一个是师风噩的。
  他明明已在那洞中布下了迷阵,哪怕他自己,若是不知解法也要花上两三天才出得来。这个人,果然是生来就为打压他的么?在上清宫的时候如是,离了上清宫,也一而再再而三破坏他的计划。
  无愔仰视着上方离他越来越远的玄池,心中充满不甘与愤怒,他忽然在空中翻了个身,倾尽剩余所有魂力,狠狠地撞向结界。
  玄池脸色一变,咬破手指,扑上绝壁,用一生中最快的速度修补起被无愔毁掉的阵符。
  然而封印被破坏得太厉害,若是有时间给他慢慢修补当然没问题,但无愔是有实体的,冲击力比只剩元魂的师风噩不知大上多少。他这不管不顾的舍命一撞,直接就将结界给撞得粉碎。
  裂隙中魔气冲天,玄池顶着师风噩的压力血书符文,毕竟血肉之躯,周身皮肤禁不住寸寸破裂。修为再高,奈何时间短暂,凭他一人之力,终究无法力挽狂澜。没等他补好一个阵眼,最后那个阵眼已被师风噩自己冲破。
  随着一声尖锐入脑的呼啸,祖师成奚子镇压了千年的强妖,终于再次出世,他知道自己无力回转,颓然闭上眼。
  。
  还不到冬天,天气已经很冷。
  若黛眸中噙泪,提着裙边,急急跑在她走过无数回的小路上。不知不觉过去了几个季节,她都没怎么注意,这条路上堆积了这么多枯枝败叶。
  半个时辰前娘亲眉开眼笑地告诉她,皇上亲自下旨赐婚,为她订了一门极好的亲事,对方是帝都半数闺阁少女的梦中情人,昌平公顾峻。
  这对若黛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她是闺阁少女,但并不在那半数之中。她的心上人是上清宫的玄池真人,他们虽然从未将“爱”说出口,可相爱的人从来就不需以此自证。
  那个熟悉的背影仍在老地方等着她,若黛远远看见他便觉得踏实了,他会法术,一定有办法让那些人改变主意。
  “玄池!”若黛带着哭腔,万分委屈地叫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却罕见地站在原地,表情淡漠,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若黛突然有些忐忑起来,玄池一直对她很温柔顺从,即使有时候她故意蛮不讲理,他也愿意无限制的包容。正常情况下,他不是应该问她出了什么事吗?怎么会对她的伤心难过无动于衷?
  “阿黛,我们分开吧。我是道士,你是侯门千金,我们从来就不该是一路人。”
  他的声音冷冷清清地传来,若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不相信这是出自玄池之口。什么身份之别,不是早在他们互相表明心迹后就不成问题了吗?她想问为什么,却发现身体僵硬不堪,像个人偶,既不能动,也开不了口。
  玄池的视线穿过了她,好似在看着别人,又好像什么也没看。他继续道:“我本一心向道,是你的出现令我产生心魔,如今心魔除去,我也是时候回归正途了,你就当我负了你吧。”
  “我不信!”若黛出不了声,只能在心里摇头反驳,从前种种归于心魔,让她如何相信?
  况且他的演技并不高明,面上故作冷淡,痛苦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为什么一夕之间什么都变了,说着离不开她的爹娘忙不迭想将她嫁出去,最喜欢的人也要离开她?
  “我已经为你推算过,昌平公与你天造地设,他才是你命中注定的良缘,嫁给他,你会一生幸福。”他狠心地背向她,步步远去,最后一句话从风中散开,让她彻底心碎。
  “阿黛,忘了我。”
  若黛脑子里嗡嗡作响。想起来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后来她妥协了,如他们所愿,嫁给了顾峻。
  清心无欲的玄池真人和昌平公夫人,自此再无交集,直到她死,也没有再见上一面。
  她一直是不甘心的。
  现在是在梦里吗?还是她又重生了一遍?玄池当初选择离开她,必然有什么苦衷,如果她坚持挽留,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我不答应!”这样想着,也不知道怎么又有了力气,她拔脚追向他。
  “玄池,我不要忘了你,我也不要嫁给别人,没有你,我哪来的幸福可言?”若黛一边哭一边追,这条路好长好长,她怎么也追不上。他就在前面,始终不曾回头。
  就在这时脚下路径消失,玄池也不见了,她周围的世界陷入一片虚无。失去方向,若黛手足无措地站在纯粹的黑暗中。
  耳边忽然响起一阵振聋发聩的钟鸣,霎时驱散黑暗,若黛猛然从梦中惊醒,出了一头冷汗。
  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前世的事了,一定是玄池几天没回来,她内心深处又开始恐惧,担心他再度离她而去。
  

☆、第四十章

  。
  玄池带了个姑娘住进上清宫的消息在年轻弟子中传开,就像一滴水滴进滚油锅里一样炸了。能把不食人间烟火的玄池师叔从云端拉到红尘之中,那得是什么传奇人物啊?他们争相想要一睹她的风采,每天埋伏在各个可以“偶遇”的地点,吓得若黛把自己关在玄池的院子里不敢随便出门。
  刚洗过澡,望月懒懒地躺在太阳底下晒毛。它本是一只无拘无束的野狐,这几天充分体验了一把家养的待遇。上清宫的小崽子们没养过宠物,对它稀罕得不得了,它每天嘴一张就自动有人把吃的送上来,唯一不好的是谁看到它都忍不住捉住一顿揉捏,它的毛都快给他们揉秃了。
  “若黛,你快过来帮我摸摸,我的腰是不是胖了一圈儿?”毛晒干了,望月伸伸懒腰,打了个滚儿,“这地方再待下去,狐爷真快要被他们喂成狗爷了,你看我学狗叫学得像不像?”
  它调侃着自己,还真的汪汪叫了两声,不过声音还是尖尖细细的狐狸音。若黛知道它想逗自己开心,很给面子地笑了笑,很快又愁眉苦脸。
  “望月,你说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这都第七天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呢,不是说只去看看那什么鬼封印吗?”若黛单手撑着腮,百无聊赖地在纸上信笔涂鸦。她问过素衍他们,那两个也是一问三不知,而上清宫的高层长老们,她也一直没见到过。
  “要是我也会法术就好了,不用像玄池那么厉害,就玄静那样也好,起码大风大浪可以和他一起去面对。再不济勉强能掐会算,不用像现在这样什么也不知道,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泄气地将脸埋进臂弯,“我真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唯一能做的竟然是什么也不做,不给他们添乱。”
  望月打了个哈欠,将下巴搁到两个交叠的前爪上,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你这样的普通人才是占多数的,正是因为你们需要保护,那些修道之人才有存在的意义。”
  见她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望月站起来挪到她脚边怂恿:“你一定也是太无聊才东想西想,要不别等了,你跟我出去玩吧,等道长回来了我再送你回来。”
  若黛哪有心情陪它玩,正要拒绝,望月耳朵竖起抖了抖,小声说:“有人来了,别跟我说话。”
  院外传来叩门声,会敲门的肯定不是玄池本人,若黛失望地去开门,望月亦步亦趋跟着她。
  院门一开,若黛诧异地发现外面站着的不是素衍或者素和,而是一个慈眉善目的陌生老道。他看起来七旬有余,须发皆白,但目光矍铄,很有得道高人的风采。
  若黛不知道他是谁,下意识行了个对长者的礼:“老爷爷,请问您是?”
  “老爷爷?”老道一愣,随即呵呵笑起来,拂尘一甩搭在手臂上,单手一揖道,“贫道玄溟,是玄池的大师兄,玄池小施主总认识吧?”
  “呃,师……师兄?”若黛又是尴尬又是惊讶。无愔和玄静是他的师弟师妹,岫云观观主玄远也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想不到他们的大师兄已经这般高龄了。
  “原来是观主,若黛失礼,在贵宝地借宿这么久,却一直没去拜访。”既然是玄池的师兄,称呼爷爷肯定是不合理了,不过,这还真是怎么叫都觉得别扭。
  老大爷这年纪做他们的祖父也可以了吧?
  “哪里,远来是客,本该贫道亲自迎客,不过上清宫中事务繁杂,一直抽不出空来。今天来打扰施主,其实也是有事相求。”玄溟面带歉意,似乎找她帮忙让他觉得很过意不去,“此事本与你无关,你若是不愿,也无人会责怪你。”
  “道长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只要是若黛能办到的,一定在所不辞。”若黛巴不得能做点什么,要是真能帮到他们,就再好不过了。
  玄溟轻叹一口气,并没有放下心的样子,邀她往外走:“施主请先随我来吧。”
  一人一狐跟着他经过许多厢房,他看上去忧心忡忡,若黛心里疑惑,不好追问到底是什么事,反正到了答案自会揭晓。
  他们在一间很大的屋子外面停下,除了玄池,他们师兄妹几人全都在,一个个表情或凝重或沉痛,玄静眼眶红红,似乎不久前才哭过。
  若黛心中强烈地不安起来。
  “大师兄,试了那么多办法都不行,这小丫头真的可以?”一个四十多岁的道士颇为置疑地看着若黛。
  玄静轻轻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她,不知道在表达什么不满。
  “你也知道试了那么多办法没用,现在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玄溟瞪他一眼,转向若黛,温言道,“施主请进来吧。”
  若黛直觉是玄池出了什么事,脑袋空空的,感到浑身发冷,她木偶一样跟着玄溟往屋里走。
  屋内十分空旷,屋顶是能透光的材质,地上用朱砂画了一个很大很繁复的法阵,阵中心躺着一个浑身浴血的人。若黛膝盖一软,还没碰到地面就已经哭了出来,她几乎是连走带爬才到了他身边。
  玄池衣服全被鲜血染透,裸。露在外的部分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这样她也能认出来,玄溟现在相信这姑娘是真爱自家师弟了。说不定她真能救得了他。
  “玄池?玄池!为什么会这样?他明明说过只是去查看一下的嘛!”若黛泣不成声,僵硬得动不了,她很想摸摸他的脸,又害怕弄疼他,手悬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你说过会好好地回来,你不讲信用……”泪水吧嗒吧嗒掉到他身边,她现在完全顾不得有别人在场,什么气质仪态都不要了,恨不得肆无忌惮大哭一场。
  “哎,施主先别急,玄池师弟还没死呢。”玄溟见不得小姑娘哭,赶紧安慰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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