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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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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缓步走到了阮覃窗前,好脾气的将筷子捡起来,微笑:“以后你都要看着我吃饭了。”
  阮覃神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还不明确么。”苏里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覃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第1301章 【番外】雁字回时,月满西楼(19)
  凤俦抬头看了眼辉煌的穹顶,问万胜强:“万哥,大老板真要见我们?”
  “那是当然。”其实万胜强自己心里也犯嘀咕,毕竟大老板那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这么随便的见两个年轻小伙子呢?但是这话他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只是道:“行了行了,大老板愿意见你们那是你们这两个小子的福气,好好的在这里等着吧。”
  他说完,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凤俦和喻风两个人。
  凤俦垂眸点燃一支烟,“我们暴露了。”
  喻风嗯了一声。
  凤俦从迷蒙的烟雾里抬头看了一眼喻风:“你好像并不惊讶?”
  “预料之中的事情。”喻风说:“从昨天开始就有这个猜测了。”
  凤俦没有再说话,因为门又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长相讨喜的小女孩儿,她穿着一条淡蓝色的裙子,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嗨,久仰大名呀。”
  喻风盯着她:“你是谁?”
  “哈哈哈哈,你们没有见过我,但是应该听说过‘花栗鼠’吧?”桂枝从裙子的兜里面掏出了一根棒棒糖剥开放进嘴里,一派天真无邪的看着他们:“别这么紧张嘛,你们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就说明我们老大还是跟你们有的谈的。”
  “花栗鼠”,是国际上臭名昭著的一个毒贩,是苏里最为信任的属下,杀人不眨眼灭门没压力的一个杀神,竟然是一个看起来似乎还没有成年的小姑娘。
  凤俦冷漠的盯着她,背脊微微弓起,那是一个戒备的姿势,“我们跟苏里有什么好谈的?”
  桂枝耸耸肩,“哥哥最近总有些神神道道的,老是搞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她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道:“商量事情不是应该坐下来吗?”
  凤俦拉开椅子坐下,眸光锐利的盯着桂枝:“商量什么?”
  桂枝道:“我知道你们这次行动的目的,据说是把我哥哥的人头作为最终目的是吗?但是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桂枝偏头一笑:“苏里可以把整个亚太地区的所有毒品流通线路、中转站、参与人员的人名单交给你们。”
  “什么?!”饶是凤俦也觉得荒唐,苏里这个最大的毒枭竟然愿意跟国安合作,摧毁他一手建立起来的黑色帝国?!
  桂枝一笑:“别那么激动,也别那么惊讶,我们是有十足的诚意的。”
  “你们想要什么?”
  “很简单。”
  桂枝将手摊在桌面上,那张秀丽的脸上带着十二分的认真:“我们把你们想要的一切都给你们,而你们只需要保证我们以后不会出现在通缉名单上。”
  “……”凤俦神色不定的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桂枝奇怪。
  “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凤俦道:“你们既然已经发现了我们的潜伏计划,一网打尽也不是不可能,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厌倦了。”桂枝一摊手:“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啊,这是我哥说的。”
  “你们知道吧,我哥十四岁开始就跟着人混这条道,用了差不多二十年的时间才到了今天的地位,或许就是那些文人酸客所说的高处不胜寒?我哥这人吧,就是个怪胎,他玩儿腻了,就不想玩了。”桂枝道:“这个买卖这么划算,你们应该不会放弃这么机会吧?你们也没必要觉得我是在诓人,毕竟像你说的,要把你们一网打尽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说完就直接站起了身,道:“好好想想,三天之内告诉我答复。”
  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屋子里的气氛顿时焦灼了起来。
  喻风看着凤俦:“凤队,你怎么看?”
  凤俦道:“我没有看法,但是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答应苏里。”
  喻风抿了抿唇角,眼睛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情绪,在眸中转动的极快,让人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了。”
  ……
  “还是不肯跟我说话?”苏里靠在放了软垫的藤椅上看书,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分外静谧,“你以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阮覃面无表情的说:“你以前也不是现在这个大毒枭。”
  苏里笑了一声,“说起来很可笑是不是,当初我为了接你离开那个地方才走上这条路,可是你没有等我回去,你进了国安。”
  阮覃手指紧紧地攥紧了床单——
  即便已经刻意遗忘了很久,但是在被人撕开那一层尘封的痕迹时,那些记忆还是鲜活的就如同在昨日。
  阴暗、逼仄、潮湿、闷热的禁闭室里,少年将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覃覃,你别害怕,我在这里。”
  恍惚又是孤儿院的小院子里,少年被按在地上,鞭子一下一下的鞭笞在身上,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但是他却微笑着安慰她:“覃覃……你别哭,我不疼……不疼的。”
  那场滔天的火海里,还是少年的苏里拼命的把她往外推,脸颊上全是炽热的泪水,和被火焰烤出来的汗水,混合在一起让他显得狼狈不堪,但是奇异的,在冲天的火光里,阮覃却将他清秀的侧脸轮廓看的清清楚楚。
  她哭着伸出手,但是那少年只是轻轻一笑,说:“一定要逃出去……别回头,听话。”
  于是她不停的、不停的往外跑,没有回头,不敢回头,眼泪却几乎干涸。
  她曾听说人到了极度悲哀的时候是不会流眼泪的,但是她却哭的很厉害,藏在阴暗的巷子里哭的几乎昏死过去。
  “一定要逃出去……别回头,听话。”阮覃喃喃的道:“我还记得你当时跟我说的每一个字。”
  苏里合上手里的书,笑了:“你回头了么?”
  阮覃摇了摇头,“没有。我不敢回头。”
  她害怕一回头,就看见被抓住的苏里,或者是……已经被火活活炙烤而亡的苏里。
  不论是哪一种,都是必死之境。
  她是个懦夫。
  “你做的很好。”苏里说:“你现在也很好,活成了你想要的样子。”


第1302章 【番外】雁字回时,月满西楼(20)
  阮覃忽然偏过头,认真的看着他:“那你呢。”
  她问:“那你呢,有没有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苏里缓慢的笑了。
  这个男人的眉眼生得实在是太温柔,轮廓深邃而深邃,但是那双茶色的眼睛深处却总带着遍地的荆棘,就像是柔软的湖水被满目疮痍的大地包围,周围遍地都是尖利的刀刃,很多人一眼看过去,看见的都是柔软湖水,而不见刀刃。
  他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荆棘之上生出的鲜艳玫瑰,温柔而灼人。
  他将书搁到了一半,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阮覃闭上眼睛:“如果可以,我宁愿你已经死在火海里了。”
  “那你还真是狠心。”苏里也没有恼怒的样子,只是站起身,双手抄进了裤兜里,道:“你的两个朋友在我的地盘上,现在他们应该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覃覃,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阮覃猛然睁大眼睛:“你抓了他们?!”
  苏里笑着说:“别那么紧张,我可是让人恭恭敬敬的请来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阮覃黑色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专注的一如她小时候看着他手里草编的蝴蝶和蚂蚱。
  那目光其实没有本质上的区别,都带着十二分的聚精会神,只不过幼年时胡的阮覃,眸光要柔和许多罢了。
  “我不是说过了么。”
  苏里拉开门,声音很轻:“你。”
  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
  “相信我的意思两位都清楚了。”苏里双手成塔,脸上带着轻松愉悦的表情,要是光看外表,估计没人能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男人会是国际上最大的毒枭头子。
  “我仍旧是那个问题。”凤俦盯着眼前的男人,灯光被他的眼睛折射发散,就好像每一丝每一缕都带了审视的意味,要将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便便透透彻彻才能罢休,“为什么。”
  苏里一哂,“花栗鼠没有告诉你们?”
  “你觉得那种理由有说服力吗?”
  苏里耸耸肩,“确实听起来有不怀好意的阴谋似的,但是事实上,我就是这样的想法。”
  他淡淡道:“原本走上这条路也不是我的出初衷。我已经累了。”
  凤俦说:“但是你做的很好,无与伦比的好。”他撑着桌子站起来,凝视着苏里的眼睛:“在你拥有了金钱、美女、权势后,你为什么还要那么轻而易举的放弃你的整个商业帝国?”
  “问的妙。”苏里说:“我也在想,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了点头绪。”
  “因为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不是想要的,就不会在意,既然是不在意的东西。在不在自己手里有什么区别?”
  “……”凤俦冷冷道:“我知道你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仍旧怀疑这其中有陷阱。”
  “凤队。”苏里敲了敲桌面:“你们国安的部长比你可爽快多了。”
  “什么?”
  苏里微笑:“你的上司,已经同意了。”
  凤俦和喻风对视一眼,都没有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惊讶。
  这是一桩太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苏里道:“我最近一直在走的生意,这里是最后一站,等花栗鼠把路线图和名单整理出来,她会拿给你们的。”
  说完他站起身,“我要说的就这些,两位与其坐在这里,还不如赶紧集结人手准备收网,毒贩都是很狡猾的东西,只要我这边漏了一点风声出去,你们可就抓不到人了。”
  凤俦突然道:“你说那些东西你都不在意,那你在意的是什么?”
  “啊,这可是个私人问题。”苏里修长的身影在门边顿住,好一会,说:“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回答你,我在意的,我已经拿到了。”
  ……
  “凤队。”喻风将一杯水推到了凤俦面前,“喝点水?”
  凤俦却猛然抓住了他的手,抬起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眼型生的很凌厉,和他的生父如出一辙,一点儿柔软都不带,尤其是这样看着人的时候,眼尾狭长的弧度简直和一把出鞘的尖刀似的,要将人剐下一层淋漓的血肉来。
  喻风嘴唇动了动,“怎么?”
  “我一直很奇怪。”凤俦说:“白雪他们暴露的怎么那么快。”
  “你是什么意思?”喻风反问。
  凤俦松开他,冷冷道:“我的意思你很明白,wind。”
  喻风没有说话。
  凤俦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从你的上一个任务开始我就很疑惑,你为什么要故意杀死任务目标。”
  “我说了,那是意外——”喻风道。
  “是不是意外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凤俦眯起眼睛,“上面让我调查,我倒是的确查到了一点东西,资料现在还躺在我的办公室抽屉里,你有兴趣听一听么?”
  喻风骤然捏起拳头。
  “任务目标的最开始的名字,叫做小萃,曾经流亡到C国,被收容在一家福利院,那家福利院的名字,叫做‘南海之都’。”
  随着凤俦的声音,喻风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很久远、很久远之前的事情。
  关于南海之都福利院的事情。
  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很小的孩子,一身破破烂烂,脏污的连脸都看不清。
  福利院的护工不愿意碰他,就让他跟在后面,穿过一扇窄小的门,就是一个开阔的院子,院子里有秋千也有蝴蝶,还有很多的小朋友。
  护工阿姨说:“只是新来的,名叫叫做喻风,你们好好好照顾他。”
  然而孩子们都只是麻木的看着他,脸上带着一种吊诡的、甚至于惊悚的笑容。
  他不自觉的就往护工阿姨身后躲。
  只有一个小女孩举起了白白嫩嫩的左手,她右手里还牵着另一个穿着表衬衣的小男孩,两双干净的眸子一起看过来,她偏头问:“阿姨,今天为什么来了两个小朋友?”
  护工并不喜欢这个小女孩,冷冷道:“问那么多做什么?”
  小女孩于是就不敢讲话了,但却偷偷的对他做了一个鬼脸。
  ——那是六岁的阮覃,和九岁的苏里。


第1303章 【番外】雁字回时,月满西楼(21)
  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还没有退的干净,阮覃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梦见了那场仿佛要把天际都燃烧起来的大火。
  那场火的起因是什么阮覃已经记不清楚了,但是她记得喻风拉开门时那张惊恐的脸。
  到处都是火,热浪滔天,端下来的横梁点燃更多的东西,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才三岁的孩子被横梁砸中,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阮覃想要冲过去,喻风死死抱住她,那时候的喻风其实也还只是个稚嫩的孩子,十三岁的年纪却已经力气很大了,他声音颤抖的说:“覃覃,别过去……别过去。”
  阮覃睁大了眼睛,眼睛砸了下来:“可是……可是婉婉她……”
  “在绝境之中,我们必须是要做一些取舍的。”那一瞬间喻风的声音显得十分冷漠,像是从遥远的另一个时空飘来。
  阮覃如今再看这场惨剧,只觉得那时候喻风就已经沾染了十多年后的他的影子,看着礼貌睿智冷静,但是常常冷静的让人觉得没有人性。
  所以那时候,比之喻风,阮覃是比较喜欢苏里的,因为这个少年活的有血有肉,浑身都是鲜活的,不像喻风那样早早地就洞察了人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这样的人生其实是非常悲惨的。
  火烧的越来远大,阮覃和喻风被火海之中砸下来的横梁分散了,只能无奈的分开跑,小阮覃已经被大火燃烧的烟雾呛得意识不清,她穿行在火海里,就像是古战场上无处可归的游魂,小小的身影里透露出的是很多人穷尽一生都不会明白的绝望。
  像是沙滩上搁浅的、即将要毙命的鱼,小阮覃终于坚持不住,要倒下去了,阮覃冷眼旁观,冷漠的想,就这样烧死了就好了,干干净净,免得活下来贻害世人。
  但是却有一只手坚定的拉住了她。
  少年浑身都是汗水和血水,难以想象会有人在这样子的火海中不第一时间逃命,而是在其中穿寻找人。
  苏里那双映着滔天火光的眼睛看着她,明亮的像是远天之上的晨星。
  南海之都孤儿院最终被付之一炬,除了残垣断壁,什么都没有留下,包括它所蕴藏的一切黑暗,也随着这把火一干二净。
  所有幸存的孩子都因为自己终于能够逃出这人间地狱,但是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都跑不掉。
  他们还是别抓了回去,这一次甚至没有了在草地上做游戏迷惑外人,吸引更多人将孤儿送来的资格。
  他们像是牲畜一样被关在小小的笼子里,像是一个巨大集装箱的房间里全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小笼子,每个人都只拥有方寸之地,有些长得高一点的孩子,甚至不能将手脚摊平了睡觉。
  除非要出去“走货”,否则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那是真的、十分浓稠的夜色,就像是调色盘上那深沉的颜色,不管是混进了什么其他色彩,它仍旧是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光亮。
  所有人都麻木不仁,渐渐地,阮覃也开始适应了这黑暗,那时候她忽然就理解了蟑螂和老鼠为什么会在黑夜里行动自如,原来,只要习惯了,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她开始害怕光。
  只要看见一小点光,就会浑身难受、抽搐。
  于是以前最最期待的“走货”放风的时间,成了很多孩子都会害怕的东西。
  阮覃无数次因为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被打的遍体鳞伤,刚开始她还哭,还叫,叫爸爸,叫妈妈,叫喻风,叫苏里……疼急了不清醒的时候,甚至会叫孤儿院的护工阿姨,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在意,落下来的鞭子只会因为她的哭声太吵而更加狠辣,一鞭子下去就是皮开肉绽。
  后来,她就不哭了,听见新来的孩子的惨叫的时候,她甚至会冷漠的在心里想,哭什么呢,哭有什么用呢,哭只会更疼啊。
  但是她实在是懒得去教导后辈了,在属于自己的小笼子里蜷缩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很多年后阮覃回忆起那段岁月,最让她无法忍受的,竟然不是那些鞭笞和谩骂,也不是小小年纪就背负的那些罪名,而是那永无止境的黑暗。
  ……
  阮覃平静的睁开了眼睛。
  床边坐着一个人,看轮廓,是一个男人。
  阮覃头脑有些不清醒,以为那是苏里,笑了笑,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梦见以前的事情了。”
  男人没有说话。
  阮覃伸手慢慢的抵住了太阳穴,声音很轻:“真的很可怕,苏里,我还没有跟你说过吧,我那时候,……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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