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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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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群捶桌大笑的神经病,花语倒是没什么表情,淡声道:“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此言一出,大家都有些诧异,其实他们跟伍煦一样,都有些不明白花语为什么突然这么明目张胆的针对特编队。
  一向脑子转的奇慢无比的煤球这时候突然灵光乍现:“教官,我们那事儿不会是……”
  花语看了他一眼,嗯了声。
  “卧槽!”煤球瞬间就炸了,“原来是这帮孙子在搞我们!我一定要告诉我爷爷……”
  花语道:“不是1队,只是1队里的个人而已。”顿了顿,又乜斜了煤球一眼:“你今天几岁了?怎么还是一出事就找家长?你断奶了没?”
  被怼的满脸通红的煤球:“……”
  花语敲了敲桌子:“这件事我来处理,不准你们任何人插手,要是被我发现你们自己动手……”她清浅的笑了一下,“直接给我滚回去吧。”
  她说这种话的时候,绝对不会开玩笑,特编队的大少爷们深有了解,因此面面相觑后,他们只得忍住了心中的愤懑。
  花语说:“行了,自己去洗把脸,然后跟我去射击室。”
  一听射击,众人这才重新兴奋起来。
  ……
  阴暗的仓库角落里,一个女人蓬头垢面,被绳子五花大绑,委委屈屈的蜷缩在那里,无声无息,不知死活。
  阿恕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戴着口罩,头发已经很长时间没剪,盖过了眉眼,他单脚踩在一个废弃的横倒的集装箱上,垂眸看着自己手上那把款式老旧、但是被保养的非常好,时隔十几年仍然锃光发亮的银色伯莱塔。
  这把枪已经非常老,几乎跟他的年纪差不多,但是良好的锻造工艺还是让它能够正常工作,只不过十几年来,这把枪从来没有装过子弹——他不太舍得用这把枪杀人。
  他恍惚间回到了十多年前,在那个地处山巅、开满了蓝花楹的城堡边,有人面无表情的把这把枪放进了他手里。
  虽然已经很久远,但是那个人教给他的道理,他一直记得。
  忽然,“咔哒”一声,仓库的大门被人打开了。
  阴暗而逼仄的仓库里顿时迎来了世外的天光,在这光芒中,有无数细小的灰尘在翩翩起舞。
  门口逆光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薄风衣,里面是一件灰蓝色的衬衫——即便这个打扮在炎热的夏天来说非常的不合时宜,但是也非常适合隐藏许多随身携带的东西,比如说武器,比如说……筹码。
  男人渐渐的走近,容貌也就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有几分俊秀,但是比较普通的脸。
  伯莱塔在手指尖翻转了一圈儿,阿恕将它放在了集装箱铺着的绒布上,黑色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来人:“来见我还用一张假脸,未免太不尊重了。”
  男人呵了一声,“你是个小姑娘吗?还介意我是不是用真的脸来见你。”
  阿恕没说话,仓库里一时间陷入了死亡一般的寂静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道分明的光与黑暗的分割线,仿佛天生的势不两立,但是男人却轻轻的笑了:“许恕……你小的时候我是见过你的,你还记得吗?”
  他说完,不等阿恕回答,又自言自语道:“……你肯定不记得,你记得的只有那个臭丫头。不过这一转眼,你都这么大啦。”
  对方用老父亲的口吻说这话占他便宜,但是许恕没有半点反应。
  男人觉得有几分无趣,突然道:“人呢?”
  许恕抬了抬下巴。
  男人的目光凝住了,倏忽笑了:“你不会是随便找了个女人诳我吧?毕竟我和她就睡了一晚上,她长什么样子我都没看清……”
  许恕嗤道:“你以为我是我哥吗?我不屑做这种事。她就是你孩子的母亲。”
  “别告诉我你真的不知道她的资料,凤组长。”
  凤栎,曾国安部特别调查组3组组长,上校军衔。
  他掌握了国家几乎所有的情报,身为特调组的组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只不过……不想承认罢了。
  凤栎自嘲的笑了笑,轻声道:“沐月,没想到我们会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女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声音是一种从死气沉沉中硬撑出来的从容,“凤栎……我可是整天都在想你啊。”
  凤栎挑眉。
  果然,她下一句说:“……想你去死。”
  凤栎不以为意,仿佛早有预料,甚至反讽道:“……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蛇蝎心肠。所以说,你竟然愿意把大狗二狗生下来,我真是非常惊讶。”
  女人笑了一声,“我当然是想把他们弄死在我肚子里,只可惜……我妈实在是太贪图富贵,想要借助他们攀上凤家。”
  凤栎的手指微不可查的蜷缩了一下,牙齿轻轻的磕在了一起。
  ——这就是他的儿子们,一直心心念念的母亲。
  如果是这样一个丝毫不把他们的死活放在眼里的母亲……还不如从来没有过!
  那一瞬间,凤栎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倒腾的戾气。
  许恕道:“你很生气?”
  “如果生气的话,为什么还要来?你明明知道,只要你来了,就走不了了。”
  仓库里顿时一片沉默。
  沐月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但是姣好的脸,略带促狭:“这么恨我,你还来干什么?”
  凤栎松开手,一笑,“来送你最后一程?你既然掺和了《亚当计划》,就应该知道他们不会放过你……所以沐小姐,你还真是对余靳淮痴心不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他得到了这份资料,是该夸你矢志不渝呢,还是说你……水性杨花呢沐小姐?毕竟你家里那位,估计也不是很清楚你丰富的情史。”
  奇怪的是,沐月听到这嘲讽的话,只是弯了下唇角,就仿佛气力用尽般的低下头不说话了,也掩去了脸上的所有表情。
  ——凤栎最厌烦她这副什么都不说的样子。
  ,


第695章 大限将至
  就仿佛他的滔天怒火在这个女人看来也只是可以随意无视的小孩子脾气罢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喜欢摆出这样一副姿态。
  许恕的耐心已经告罄,“东西。”
  凤栎将自己的表情收敛的很快,光棍的道:“你怎么确定我是带了东西来的?你也说了,我今天来了就走不了,反正走不了,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买一送二?”
  许恕的脸色这才轻微的变了。“你耍我?”
  “比起你哥哥耍我的,这还算轻的。”
  许恕一凝眉。
  他是个实干派,既然已经没什么说头了,那就直接动手。
  凤栎弯腰避开他这一击,甚至还有心思调笑:“跟小的时候一样,一言不合就动手啊。”
  许恕根本就没有搭理他的意思,又狠又利落的一个扫堂腿出去,险些让凤栎摔趴在地上,凤栎这才低骂了一声,认真起来。
  沐月沉默的看着缠斗成一团的两人,痛苦的闭了闭眼睛。
  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
  可是就如同相遇一般,相逢也是如此的不讲道理。
  凤栎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是他的义气,这个男人看着吊儿郎当,但是骨子里全是侠肝义胆,正因此,就没什么地方可装的下儿女情长了。
  ……
  许牧看着高脚杯里罗曼尼康帝干红,漂亮的红色在水晶灯光的折射下分外好看,带着令人炫目的艳丽妖娆。
  然而在许牧身边巧言欢笑的美女,比红酒更加迷人。
  美女穿的清凉,只堪堪遮住了重点部位,只需要他微微低头,就可以看见沟深峰紧一线天,但是许牧仿佛不解风情,没管美人的烈焰红唇,也无意诱人胴体,只是看着前方不远处巨大的投射屏。
  那上面正在播放动物世界。
  女人不懂这小孩子都不看了的综艺节目有什么好看的,偏偏这男人还看得专心致志,仿佛分不出半点精力应付别的事情了。
  终于,许牧的眸光动了,下巴抬了抬,看着屏幕:“认识这是什么动物吗。”
  女人愣了一下,心想这谁不认识啊,娇媚的道:“是豹子。”
  许牧摇晃着杯子里鲜红的液体,轻佻的笑了笑:“豹子是一种独居动物,它们甚至不会和自己的伴侣居住在一起,纯粹的419关系,可以说是最冷漠的生物。”
  女人不懂他的意思。
  别的男人来这儿,不是来寻欢作乐,就是来泄欲发火,她根本没见过旁边端端坐着个美女男人却在认真看动物世界的。
  许牧也没指望她能说出什么跟自己相同的见解来,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而后站起身,放了一张支票在玻璃茶几上:“把电视关了。”
  女人赶紧站起身去关电视机,电视屏幕变得黑暗的一刹那,她觉得有哪里不对,立刻回头,却只看见了一片空荡。
  那个男人在她关电视的这几秒钟里,从房间里瞬间消失了。
  ……
  “劳驾。”霍拆将手中的保温桶递给门口的保镖。
  保镖呆呆的接过来,见她转身就要走,赶紧道:“小姐……您真的不去看看主子吗?”
  霍拆道:“不去了。”顿了顿,她又说:“你们没把东西的来历告诉他吧?”
  保镖心说哪儿敢啊,这主子也没问啊,如果说了,到时候您给主子吹两句枕边风,我们不就完了?
  霍拆点了点头,“送进去吧。”
  其实她是真正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在陆家的时候陆溏深就没打算让她学这个,后来离开陆家,她更是对厨房的事厌烦,想要学习也是无从下手。
  前两天她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上午,终于折腾出了一罐能看味道也还可以的皮蛋瘦肉粥,代价是油溅出来三个火泡,手上添了十来条菜刀的痕迹,在张牙舞爪的宣誓她到底是有多么的笨手笨脚。
  霍拆看着自己的手,那手还是白皙而曼长的,只是当年她被宁乐双强行注射海洛因的时候,这双手被她踩在脚底下狠狠的碾磨,伤了筋骨,已经再不能弹钢琴了。
  但是她对于乐器,是很有天赋的。
  霍拆抬眸看了看医院雪白的天花板,把摘掉的半边口罩戴上,打算离开的时候,忽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宁乐双穿着一条雪白的、没有任何花纹、活像是丧服的长裙,化了点淡妆,慢条斯理的从走廊另一头走了过来,她似乎一时间没能认出霍拆,正在跟人打电话。
  霍拆停住脚步,站在原地没动,宁乐双也停步,偏头看着她,忽然一笑:“陆堇,我就知道会看见你,”
  霍拆不想看见她——她怕自己控制不住的一刀捅死这个女人。
  宁乐双跌下了娱乐圈的神坛,但是依旧是宁家的大小姐,反而比以前清闲了许多,似乎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原来她当年拼命想要越过去的,只是别人丝毫都不在意的东西。
  何其的可笑,何其的可悲?
  霍拆抿唇,转身想要离开,保镖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神色古怪:“小姐,主子醒了,说要见您。”
  霍拆一愣:“他怎么知道我来了?”
  而且不是说陆溏深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在病床上昏睡吗?她一次也没有见到过他,都怀疑他其实已经死了。
  保镖为难道:“这我们也不知道啊……但是主子就是知道您来了。”
  霍拆无动于衷,并不想去,偏偏保镖又说:“主子说可能是最后一面了,请您慎重考虑一下。”
  霍拆心脏一抽,咬了咬唇,宁乐双似笑非笑道:“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你要是不见他,他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意味不明的说完,向前面更远的一间病房去了——她不是来看陆溏深的。
  霍拆听着她高跟鞋的声音,垂下长长的眼睫思索片刻,道:“走吧。”
  ……
  陆溏深的病房是这层楼唯二的病房,非常大,并且设施齐全,简直就是一个医院版的总统套房。
  但是也同样的呆板而刻薄,没有丝毫软和的地方。
  陆溏深躺在雪白的床上,他的脸也是雪白的,仿佛大限将至的老人。


第696章 你只能是我的
  但是他的脸还是年轻的,心却仿佛已经跋涉过三千里,苍老的没了声息。
  听见她进门的声音,陆溏深才睁开了眼睛,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黑色保温桶,“你做的?”
  霍拆没理他。
  陆溏深继续说:“之后别做了,很难吃。”
  霍拆:“……”
  她心疼他去死。
  陆溏深咳嗽了一声,忽然抬头看着她,“小堇,你愿意回来么。”
  霍拆愣住了。
  回来?
  ……你以为经历过了这么多,我们还能够像以前那样没有任何芥蒂的相处吗?
  你对我的见死不救,你对我的冷眼旁观……都已经被刻进了骨头里,再也洗不掉了。
  陆溏深按了按床头的呼叫铃,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立刻拎着公文包进来了,将一份协议递给了霍拆,“陆小姐,这是正式的收养协议,只要您签字,就是名正言顺的陆家二小姐,只要陆先生去世,陆家的一切财产势力都归您继承。”
  律师在心里默默咂舌……这姑娘是被天上掉的大馅饼砸头上了啊,陆家的所有财产……那是多么庞大的一个数额!
  然而霍拆只是盯着那份价值千金的协议,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就在沉默蔓延的时候,霍拆突然笑了:“陆溏深,就算你要死了,你也不愿意娶我是不是?就算认我当妹妹,也不愿意娶我是不是?!”
  她声音分外的平静,平静的甚至让陆溏深都说不上话来,他微微垂眸:“小堇,我们不可能的。”
  我是你的哥哥。
  也只能是你的哥哥。
  从前我总担心自己死的太早,如果太在意你的话,等我死后,没有人会保护你,但是现在我还活着……我还可以保护你一辈子。
  霍拆嗤笑一声,“我不签。”
  她心中的愤怒有如实质,冷冷的弥漫在周围,整个人看上就像是从北极冰川上挖下来的一块冰。
  这么多年……他始终觉得她是小孩子。
  陆溏深没有多么大的情绪起伏,这是他早就预料到的局面,声音轻轻的:“小堇,如果你不签,我会等到你签的那天。”
  霍拆猛然抬头。
  陆溏深轻轻一笑:“不过在这之前,你就待在陆家,好好休息吧,”
  “你想囚禁我?”霍拆气笑了,“陆溏深,都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你人都要死了,还要我给你陪葬?”
  这个姑娘生气的时候用词总是特别的尖锐,然而就是这种尖锐,才让陆溏深觉得这还是他的陆堇。
  他一个人的。
  于是陆溏深苍白的眉眼带了几分柔和,几乎如同幼年时哄噩梦连连的她睡觉时的轻柔:“小堇,如果我死了,你愿意给我陪葬吗?”
  如果你愿意……
  那么我们百年之后,我愿意在列祖列宗灵前谢罪,魂飞魄散也甘心。
  霍拆冷漠的一掀眼皮,那薄薄的、时常下垂仿佛没睡醒的眼皮盖住小半黑色瞳孔,她嘲讽道:“不愿意。”
  “陆溏深,你疯了。”
  陆溏深闭了闭眼睛,抬起瘦长的手指:“将小姐带回去。”
  保镖们立刻就要动手,霍拆咬了咬唇,眼眶突然红了,“陆溏深!”
  陆溏深静静地看着她。
  霍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可以签字。”
  陆溏深眉心的褶皱并没有减轻。
  果然,霍拆继续说:“我要跟裴信仪结婚。”
  陆溏深的瞳孔一缩,手指猛然抓紧了被子,将那白色柔软的布料抓的皱成一团。
  喉头仿佛有血反刍,他不确定是后遗症还是被霍拆的语破天惊气到了。
  但是其实是不冲突的。
  霍拆签字之后是陆家二小姐陆堇,他和她……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
  霍拆轻声说:“深哥,你为什么不祝福我?”
  “祝你什么?”陆溏深艰难的半坐起来,喘了两口气才继续道:“陆堇,我的容忍向来是有限度的。”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霍拆眸光凶狠的仿佛在做某种挣扎的困兽,“陆溏深,我真的受够你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从我的生活里彻底离开?!”
  不管怎么样,她都会想起这个男人,就仿佛他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样,她常常在看着裴信仪的时候恍惚间仿佛看见了陆溏深,导致了和裴信仪不止一次的争吵。
  陆溏深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
  宁乐双站在病房门口,点了支烟。
  坐在病床上的人说:“我很介意你抽烟。”
  宁乐双看了已经点燃的烟一眼,没有搭理,而是道:“还没有找到花语的下落?”
  那人神色平淡:“没有。”
  宁乐双啧了一声:“我刚刚看见陆堇了。”
  “然后呢?”
  宁乐双挑眉:“你就这样?”
  “不然呢?”
  宁乐双:“……”
  她有点烦躁的说:“行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那人脸上出现了一点奇怪的笑意:“当然,宁小姐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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