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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宠:总裁的独家宝贝-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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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小心翼翼的问:“那您看,是要教到什么程度呢?”
  “别狗眼看人低,别嘴贱,别口蜜腹剑,别阴阳怪气。”花语喝了口酸梅汤,起身道:“行了,我们就先走了。”
  女人点头哈腰的道:“是,是……”
  徐妍妍和黄娅也跟着起身,花语忽然侧眸道:“黄娅,你留下,跟着薛小姐一起学学规矩。”
  黄娅脸色瞬间煞白,“我……”
  花语风轻云淡的说:“我这个人,很讨厌别人嘴里不干不净。”
  她说完,拉着余靳淮,和唐浓史梦泽一起走出了大门。
  徐妍妍看了黄娅一眼,低声道:“这是你自己作的,我也救不了你!”说完便匆匆的跟上了花语等人。
  女人松了口气,踢了刘经理一脚,“给我爬起来。”
  刘经理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小声问:“东家,刚那是……”
  女人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平复心情,才说:“余家的人。”
  刘经理大惊,这才知道自己刚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头拴在裤腰带上的经历了一番生死。
  余家。
  整个京城,唯一能跟这个庞然大物争个高低的只有凤家,但是最恐怖的是,这两家之间还有个娃娃亲,俨然已经是高层都忌惮的庞大势力了。
  女人吐出口烟雾,看了眼薛丝和黄娅,厌恶道:“把这两个东西带下去。”
  “是……是。”刘经理不敢耽搁,赶紧答应。
  ……
  出了火锅店后,余靳淮就离开了,花语和唐浓另外找了家日式料理吃饭,徐妍妍全程谨小慎微,不敢说话,花语不轻不重的敲打了她几句,倒是也没有过多计较。
  唐浓给史梦泽切开蛋包饭,突然道:“你家那位,来头不小啊。”
  花语笑笑,没有否认,唐浓也没有多问。
  ……
  “陆溏深……你开门!”宁乐双疯狂的砸着门,“我他妈的知道你在这儿!”
  所幸公寓楼的隔音好,否则她这么大喊大叫,早就惊动别的住户,让保安上来了。
  “陆溏深,你知道你像个什么吗?!”宁乐双诡异的笑了,“陆堇那个贱人就在这儿住了半个月,你就把这儿买下来,收集她用过的所有东西……简直就跟一个变态的偷窥狂跟踪狂没什么两样!你精心设计的温柔假象还是被戳破了,陆堇知道了自己不是霍拆,你是什么心情?难受吗?哈哈哈哈哈哈……”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陆溏深穿着一件纯黑色的居家线衫,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杀气,他声音沙哑儿一字一句的说:“宁乐双,别逼我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宁乐双笑的前仰后合,素颜的时候她没了荧幕上的艳丽,容颜和十八岁的她有了不小的区别。
  岁月饶过谁,只有死亡才会让一个人青春永驻。
  宁乐双用一种嘲讽的目光看着陆溏深,嘴唇里慢慢吐出两个字:“懦夫。”


第531章 病入膏肓,药石罔顾
  陆溏深的眸子如同一汪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从宁乐双的角度去看,这个男人长得非常的漂亮,是那种带了几分阴邪的漂亮。
  眉眼的过分清秀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柔和了几分,但是眼尾带出来的、横生的戾气,又让他仿佛被阴云罩顶,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没有一点儿活气息。
  她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陆溏深的衣领,带着几分狠意的说:“陆溏深,你给我等着,现在你背叛我的,我都会在陆堇那个贱人身上百倍千倍的找回来——一定!”
  陆溏深面无表情,“如果你敢,我一定会在那之前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宁乐双又大笑起来,“何其懦弱,何其可笑啊陆溏深!爱了就是爱了,我这样的人都敢承认的事,你在害怕什么?”
  陆溏深的手指缓慢握紧。
  他陆溏深,从小在刀口舔血的环境中长大,练的是杀人手段,学的是勾心斗角,六岁就敢拿刀砍人,他在害怕什么?
  要是陆堇不爱他,他甚至可以用手铐把她拷在自己身边一辈!可是不管如何的天不怕地不怕,他都罔顾不了天理人伦。
  如果他把陆堇继续养在身边,到时候他如何去见九泉之下的父母,那个姑娘又要承受多少非议?
  有些爱,只能放在心里,说不得,念不得,用最锋利的刀子都剜除不得,只能任由它疼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疼痛。
  记得幼年时,母亲总是长住佛寺,她不愿意见双手全是鲜血、死后注定走遍十殿阎罗小地狱的父亲,整日侍奉佛前,虔诚专注。
  后来他才知道,母亲所求,只是佛祖慈悲,免他罪,免他苦,帮他洗净杀孽。
  这是爱么?这已是最深沉的爱了,可是父亲不知道,他临死时还说她连见我最后一面都不肯。
  佛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
  他的小堇经历了怨憎会爱别离,他十年如一日的求不得放不下。
  深深的吸了口气,陆溏深黑沉沉的眸子里带了一点怜悯,“宁乐双,花亦洺是你的亲生儿子,就算不爱他,至少让他活下去。总有一天,你要后悔的。”
  宁乐双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无比:“我最后悔的是当初把他生下来。”
  陆溏深嘲讽的说:“病入膏肓,药石罔顾,你没救了。”
  说完,他摔上了门,将宁乐双隔绝在外。
  宁乐双神经质的笑起来,低声喃喃:“病入膏肓,药石罔顾……自从闻知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
  ……
  云水榭。
  温蓝将手里的一个鹌鹑蛋分给亦洺,然后坐在了他的对面,严肃的看着他:“我要问你一件事。”
  亦洺嫌弃的将鹌鹑蛋塞进了温白的手里——除了肉和冰淇淋,他不喜欢任何别的食物。
  温白也嫌弃的将鹌鹑蛋塞回了温蓝手里。
  温蓝:“……”
  亦洺说:“问,快点。”
  温蓝说:“你被那个女人带走的时候,她对你做什么了?”
  这个问题花语也曾经问过他,但是他没有回答。
  对亦洺来说,最让他难受的不是亲生母亲想要毒死他,而是那些难听到了极点的话。
  “你以为我愿意生下你这个小怪物?要不是当初想要打胎的时候已经不能动手术了……”
  “你刚刚出生的时候……就该死了。”
  ……
  亦洺动作极其轻微的捏了捏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他看着温蓝,冷冷的说:“她想用一种药毒死我,据说没有任何痛苦,还是进口的。”
  这大概是身为母亲,宁乐双所能给他的最后一点慈悲。
  温蓝和温白对视一眼,温白说:“我和二狗也被母亲抛弃了,刚刚出生的时候,我们就被她送到了父亲身边。”
  温蓝说:“我时常觉得,老爹天南海北的找她没意思,因为她一定都不在乎我们。”
  亦洺抿了抿唇。
  温蓝说:“世界上不幸的孩子太多啦……你其实是很幸运的,你遇到了小语姐姐不是吗。”
  亦洺的手指不自觉的拨弄了一下枪械的零件,眼睛里有种极亮的神采,“嗯。”
  温白不熟练的拍拍他的肩膀,他说:“小语姐姐是很好的人,她会对你比你爸爸妈妈还要好的。”
  外面传来王妈的声音:“少夫人回来啦。”
  三个小包子立刻一窝蜂的冲出了房间,温蓝抱住了花小姐的腿:“小姐姐!”
  花语哈哈笑着说:“你这抱腿的工夫跟谁学的,快点松开松开,今天你们余叔叔买了蛋糕哟。”
  她将蛋糕递给王妈,让她分成几分端出来,算作饭后甜点,和三个孩子一起坐在餐桌上,美滋滋的吃起来。
  小鱼干喵喵叫着,试探着想要舔一口,花语曲起食指在它头上一敲,“边儿去吃你的猫罐头。”
  小鱼干不满的叫了一身,炸毛想要耍横,但是咔哒一声开门的声音响起,它浑身的毛立刻收了回去,装作一只纯良乖巧无辜的小猫咪,睁着星辰大海一般的眼睛,瞅着门口。
  余靳淮将伞放到一边,王妈接过外套搭在衣帽架上,花语咬着勺子招手,余靳淮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吻了吻她的唇,尝到了奶油和果酱混合的甜腻味道,而后道:“吃完了上来找我。”
  花语抱着蛋糕哦了一声,心想这他妈的秋后算账来的太快了,有什么办法能够迅速的转移大魔王的注意力呢?装病?
  ——不行不行!平时她手上掉块儿皮大魔王都能把她押去医院,要是装病,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呢。
  但是这次纯粹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大魔王并不是要跟她秋后算账,而是说正事的:“你这次月考成绩出来,记者想要采访你,找到了我的电话,我给你推了。”
  花语:“……找我难道不应该是找我监护人?”
  余靳淮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你监护人。”
  花语:“……”
  “现在媒体已经把你夸成四千年难遇的天才了。”


第532章 不论生死
  花语腿软了一下:“……不不不不不会吧……”
  余靳淮冷静的说:“当年我出成绩的时候,他们也是这么说的。”
  花语松了口气,又很好奇,“你高考的时候,多少分呀?”
  余靳淮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没参加,直接进的军事学院。”
  花絮眼睛一亮:“那我……”
  “很明显,不可以。”
  花语垂头丧气的不满:“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行?”
  余靳淮气定神闲:“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做房地产的。”
  花语:“……”果然还是要秋后算账的吧!!
  “媒体一直在挖你的资料,我是想问问你是什么想法。”余靳淮顺手将自己手边的热奶茶推到花语面前。
  花语喝了一口甜滋滋的香芋味奶茶,才头摇的很拨浪鼓似的,“不,我这个人是很低调的,让他们把脑残新闻都撤了。”
  余靳淮眼睛里滑过一抹笑意,“好。”
  花语又想起一件事:“明天我们回老宅一趟,看看三叔公,然后去听听我的征服。”
  余靳淮:“……可能溯希望你忘了这件事。”
  花语阴险一笑:“当时他打我那么凶,我就让他唱个歌而已,一对比我简直太善良了,看见我头顶的光环了吗?那是圣母玛利亚的神圣之光!”
  余靳淮说:“他宁愿被你抽几十鞭子。”
  花语:“哈哈哈哈哈哈,想得美。”
  不管怎么说,花语还是决定了明天的行程,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臭不要脸的小白兔,溯是一只黑黢黢的哈巴狗,在她身边晃来晃去的唱:“就这样被你征服~”
  然后她就被笑醒了。
  花语的睡眠质量一向不错,夜里除非是有什么大动静,或者是被噩梦吓醒。不然她一般不会醒过来,这次醒过来,是夜里三点。
  花语脸上还挂着的微笑,在发现余靳淮不在后顿时消失。
  花语有些慌张的去看卫生间,可是那里一片黑暗,没有人。
  她着急的下床,鞋都没有来得及穿,光脚穿过走廊,终于看见了书房的灯光。
  她本想直接跑进去,却听见了撕心裂肺的一阵咳嗽声。
  那种仿佛要将肺腑血肉都咳出来的动静吓得花语一身的冷汗,呆呆的站在了书房外面。
  咳嗽声持续了两三分钟,终于平复下来一点,她听见了余靳淮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好,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余靳淮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冰冷彻骨的那种,他说:“找不到办法就算了,我觉得我已经活够了。”
  花语手脚冰凉。
  余靳淮说:“花语?……”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要是我死了,就让她再忘记一次吧……我知道这样对她不公平。”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喜欢过谁,我甚至想让她给我陪葬——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说让她把一切都忘了。”
  电话那边的人情绪很激动,说了很多的话,余靳淮静默的听着,用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早知道?千金难买早知道。”余靳淮平静的说,“我不后悔。”
  ……
  花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只知道过了良久,余靳淮回来了,将她搂进怀里,他的皮肤是温凉的,骨血是热的,花语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余靳淮察觉到了她醒着,轻声问:“做噩梦了?”
  花语点点头,大眼睛看着天花板,“余靳淮,我梦见你死了。”
  花语清楚的感觉到余靳淮的呼吸顿了一秒,然后说:“怎么会。”
  花语侧过身,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太漂亮了,黑曜石一般,纵然里面总是盛着寒凉和零星的漠然,可是只一眼,就能让人泥足深陷。
  花语伸手轻轻拂过他眼部的轮廓,小声说:“宝贝儿,我爱你。”
  余靳淮还没来得及说话,花语又说:“如果你死了,我是一定会去找你的。”
  余靳淮手臂僵住了,随即用力的将花语按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花语被勒的很疼,但是没有任何挣扎。
  余靳淮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道:“别对我这么好。”
  我怕到时候……舍不得。
  花语说:“余靳淮,要不然你就带着我,要不然我们现在就分手。”
  “分手”两个字,极大的刺激了余靳淮的某根神经,他的眼睛在花语看不见的地方变得一片猩红,咬着牙齿道:“你是我的。你想去哪儿?!”
  花语却笑了,“如果你带着我,我就哪里都不去。”
  余靳淮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抱着她。
  花语说:“说好了,一直都在一起。”
  一直都在一起。
  不论生死。
  ……
  苏沉月拾掇完自己,一边把玩着车钥匙一边进地下车库,他刚刚走到那辆法拉利拉法旁边,就察觉到了不对。
  一把军刀从他左手边横劈过来,刀刃带着雪亮的光——一看就知吹毛断发。
  并且这刀血槽开的极深,一看便知道是人间凶器。
  苏沉月眼睛一眯,飞快的下腰,躲开这一刀的同时一腿横扫出去,那人像是非常熟悉他的招式,不费吹灰之力的躲开了,并且反握着军刀,带着雷霆之势朝他脸颊劈去!
  苏沉月冷笑一声,身体的柔韧度惊人,他腿贴着头,将整个身体都折叠了起来,并且飞快的单手撑着炫红色的法拉利车头翻了个身,转换了位置之后他狠狠地一拳砸向那人小腹!
  与此同时,军刀以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抵在了他腰腹上。
  苏沉月收住了自己的力道,那人也收回了刀。
  苏沉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清秀的脸上带着微笑,“每次见面都这么不友好,你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啊?”
  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没说话,只是将刀收回了鞘,“铮”的一声里,苏沉月看见了他苍白的下巴。
  苏沉月说:“喂,你又不理我?”
  他旋身坐上车头,道:“阿恕,你这样不行。”


第533章 我终于找到你了
  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苏沉月自己也也说不清阿恕脸上的表情是对自己的厌恶多一点,还是不耐烦多一点,反正那不是一个友好的表情,活像下一秒这人就要找个铁锅把他炖了好给地球清理垃圾。
  苏沉月偏着头,白的发亮的衬衫领子里随风带出几分CliveChristian的CliveChristianNo。1香水中莱姆果和白桃的前味,风一过,中味中的玫瑰、茉莉、依兰、绿色兰花悄然而至,最后的后味中,香草、印度檀香的组合又是一道悠长的回响。
  阿恕对这全球发行量不到十瓶公开发售不到五瓶的皇家一号珍贵香水不感兴趣——尽管这味道不错,但是在他的观念里,男人喷香水,就是娘不唧唧的。
  为什么讨厌苏沉月?
  最讨厌的是性格,第二讨厌的是作派。
  阿恕嫌恶的将自己的刀收回腰间,那动作珍而重之,脸上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看起来倒是跟他的年纪有几分相符了。
  苏沉月向来是不在意别人看法的主儿,但是他又和苏甄筠不一样,他不管做什么,都会把握着一个“度”,从来不逾矩,不越“度”,给人一种虽然无法无天却知道收敛的感觉,这样的人,反而比那些谨小慎微蹑手蹑脚,或者鲁直莽撞胆大包天的人让人放心的多。
  尽管上面对苏沉月赞赏有加,但是阿恕还是觉得,这个人像是夜里盘桓在森林里,隐藏在花木间毫不显眼的毒蛇,若是他心情好,就不会有动作,但是心情不好,可以一口咬死你。
  因为这种不确定性,他远比那些能力拔山河的人可怕。
  苏沉月仿佛看不见这人的嫌弃,笑着说:“你找到她了,她原谅你了吗?”
  阿恕握着刀鞘的手指倏然用力,指节发白的紧紧攥着黑铁打造的刀鞘,微微低头,跟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似的:“……她不记得了。”
  苏沉月坏心的说:“我问的是宋家的事。”
  阿恕看了他一眼,“她说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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