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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长着喵尾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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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王太太已经很大方了,崔眉认为,做人不能便宜占尽,那样不利于可持续发展。王太太这只肥羊,她还想尽可能地多薅几回羊毛。
  一个小时以后,崔眉沿着山道迤逦而下,慢腾腾地走到大路边。
  导航显示附近有处小巴站,那种短途客运也没有准确的发车时间,装满人便发一班。她运气不错,赶在天黑前挤上末班车。
  崔眉左边是一位怀抱背篓的老农,拖着一条半秃的公鸡尾巴;右边是一位大腹便便也不知道生没生出来的大妈,野猪尾巴上黑毛根根倒竖,碰一下都像钢针般扎人。她被两位恶邻攻城掠地,挤得溃不成军,只好缩成小小的一团,昏沉沉瞌睡过去,
  小巴足足一个半小时后才抵达市区,崔眉下车再转车,月亮都升起来了,总算望见市人民医院的大门。
  住院部的值班护士大多认识她,路上遇到了一一打招呼,崔眉也笑逐颜开地招呼回去。医护人员也是人,比起愁眉不展的家属,自然更喜欢崔眉这样礼貌从容的家属,当即停步和她多聊几句。
  王护士长是王太太的小姑子,也是她听说王太太急需保洁员,第一时间把崔眉推荐过去。崔眉非常感激她,跟她说话忍不住恭敬有余,如对师长。
  “你去吧,”王护士长被她的态度弄得失笑,“你母亲在等你。”
  “是。”崔眉郑重地鞠了一躬,目光从王护士长的狼尾巴上小心翼翼地移开,“多谢您。”
  她转身走进住院大楼,听到身后有新来的护士问王护士长,“她是谁啊?护士长您的亲戚吗?”
  “不是,”王护士长回答,“她是病人家属,她母亲就住在三楼。”
  “三楼?”那个新人大惊小怪地嚷嚷,“那不是……”
  崔眉快跑上楼梯,后面半截就没听到,不过她猜也能猜到。
  相比人来人往的一楼和二楼,三楼的走廊上空荡荡的,两边病房帘幕低垂,窗户和门严丝合缝,阒无人声。
  崔眉放缓脚步,握住其中一扇门的门把,微不可觉地停滞刹那,伸手推开了门。
  “妈,”她笑容满面地迈进病房,“我回来了,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今天找到一份新的工作!”
  灯亮了,照见床上躺着的那位中年妇人。她皮肤枯黄,发丝苍白,伶仃得像一副骷髅架绷了一层皮,要看了又看,才能由呼吸机笼罩下的五官依稀辨出几分与崔眉的相似。
  崔眉絮絮叨叨,将今天发生的大事小事无一遗漏地向母亲汇报,边说边笑,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
  床上的中年妇人静若蜡像,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妈你歇着,”崔眉习以为常地站起身,“我打点水给你擦擦。”
  三楼的卫生间旁边紧挨锅炉房,崔眉拿盆兑了点热水,端回来已经凉成温水,她蘸水细细地帮母亲擦拭身体,又小心地按摩四肢,活动关节。
  指尖触摸到萎缩的肌肉,崔眉神色不动,为母亲穿好衣物,拉过薄被,轻巧地遮蔽了瘦骨嶙峋的躯体。
  她站在床头凝视母亲的面容,耳边只能听到维生器械单调而规律的电流声,薄被掩盖下的胸膛许久未见起伏……脑波监测仪早已被撤掉,如果不是心脏监测仪上微弱的波浪线,连她也不敢相信那里躺着的还是活人。
  不,那不是活人,母亲的灵魂去往了更好的地方,留下的只剩一具躯壳。
  可就算是躯壳,也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唯一不长尾巴的同类。
  “妈妈,”崔眉趴在床边,歪过脑袋亲密地靠向母亲枕畔,“请你不要离开我,请你陪着我久一点,再久一点……”
  是自私吧,因为害怕寂寞,所以恐惧接受现实,所以紧攥着最后一点属于自己的东西,死都不肯放手。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心脏监测仪跳出一个略高的波峰,旋即恢复平静,稳稳地继续向前。
  …………
  ……
  崔眉每天定时过去打扫,她住在医院附近的出租房,计划了一下,早晨五点起床,坐一个半小时车到山脚,再一个半小时爬上山,八点正好抵达别墅。
  打扫一整天,下午六点结束,下山和返城花费的时间比来时要少,运气好的话,晚八点就能回到医院。
  别墅打扫起来也挺容易,虽然因为长久无人居住灰尘密布,但也只是浮尘,沾水的毛巾一抹即净。不像那些住过人的老宅子里,灰尘跟油烟、脂腻、毛发搅和到一起,呈现油光发亮的板状,非得用化学药剂才能勉强清除。
  崔眉还去租了一个吸尘器,楼上楼下吸出二十五袋灰尘,仿佛打开封印,显露出这幢小楼的真实面目。
  它可真美啊。
  两层高的小楼采取的是砖木结构,外墙是裸露的红砖,内墙也仅刷了一层薄薄的白灰,沾水便透出内底的赭红色。
  立柱、大门、窗框、地板,所有木制的地方都是用的红木,红木的颜色却又与砖墙的赭红色不同,是熟透了的樱桃的颜色,红里微带点乌,沉重浓郁,丰润欲滴。
  屋里的家俱也是红木为主,有花梨木那样红得偏黄色,也有紫檀木那样红得偏紫色,还有酸枝木那样红得偏酱色,表面都泛起包浆,在烛光耀射下浑如晶莹华美的艺术品。
  小楼没有通电,听说地下室里锁了一台发电机,所以各式各样的灯具并不少。客厅里悬挂着绚丽的水晶灯,每间房的墙壁上都嵌有别致的壁灯,床头和书案放置台灯,角落里还有细脚伶仃的落地灯……设计师还懂得擅用镜子,小块小块的水银镜配合灯具出现在合适的位置,小楼里幽光沉浮,暗香萦动,阳光或烛光映在镜面加倍的璀璨夺目。
  它是如此的美,而它的美显示出新主人吴老板是位民国风爱好者,装修的时候尽量维持了原味,家具陈设似旧非旧,精美中透出一股盛极将衰的糜烂,又因这股糜烂渲染出纸醉金迷的奢华。
  崔眉很喜欢这幢小楼,是人都会喜欢美好的事物,她认为小楼唯一的缺憾在于没有安装避雷针,川南五月过后夜夜雷雨,一个霹雳下来,房子烧了怎么办?
  仅用五天,崔眉便把别墅打扫得一尘不染,随时可以入住。
  因为说好是按天计费,她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刻通知王太太验收,打算等晾在院子里的窗帘桌巾之类干了以后再说。
  今天离开的时间比平常早,崔眉沿着曲曲折折的陡径走到一半,仰首上望,满山绿叶间露出一截褐红色墙体,背后是渲染成紫红色的黄昏天空。
  难得见到晚霞,她驻足观赏,心里默默地许下三个愿望。
  第一希望妈妈恢复健康,第二希望妈妈永远陪着她,第三个嘛……
  她正想着第三个愿望,电话突然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的部分有两章,明天可以开车了,激动!婴儿车还是儿童车呢?

  ☆、第六章 过往(下)

  手机突然响铃,崔眉低头看了眼,屏幕上闪烁的是医院的号码。
  是她最不想见到的号码。
  崔眉心头打了个突,握着电话的右手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她不得不用上左手才接通了电话。
  “喂?”那边传来王护士长的声音,“是崔眉吗?”
  不祥的预感迅速主宰了她的身体,崔眉喉咙梗塞,舌头打结,浑身的血液仿佛冰封。
  她没有回答,但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显然给了对方足够的信号,王护士长微微叹息,柔声道:“崔眉,你也不要太伤心了,生老病死,有些事是免不了的……这么多年你也该有心理准备……”
  她并没有明确地说出那个可怕的消息,崔眉却已经完全明白。那一瞬间,她忽然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感觉不到,世界变得无比寂静,她就像漂浮在真空里。
  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滑出了掌心,狠狠砸向沥青路面,她本能地伸手想捞,身躯重心前移,蓦地向前一栽,像是再也承受不起她沉重的灵魂,头下脚上地滚了下去。
  这座山只是座无名小山,高度有限,盘山路也是铺平压整的沥青公路,崔眉几乎没有任何障碍地滚过最陡峭的一段路,由坡顶滚到坡底,看到手机摔得四分五裂,最大块的尸体残骸从自己头顶飞越而过,消失在道旁的树林里。
  她平躺在粗砾的地面上,久久无法动弹。
  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气温下降,冷嗖嗖的风一阵阵扑到她脸上,像手机一样支离破碎的神智似乎也一点点归位。
  她的脑子里“嗡”一声炸响,终于感觉到疼痛。
  痛痛痛痛……
  全身每处地方都在痛,像被血淋淋地扒掉了整层皮,一时竟分辨不出伤口在哪里。
  崔眉艰难地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动了动左脚,再动右脚。
  疼痛没有减轻也没有加重,谢天谢地,骨头应该是好的。
  她决定趁胜追击,手撑地面坐起身。这一下却是动作太猛,疼痛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袭来,冲得她差点又倒回去,连忙把另一只手也撑住地面,咬紧牙关死死忍痛。
  击败疼痛的是后来居上的眩晕感,崔眉怀疑自己有点脑震荡,她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偏偏头不痛,坐了一会儿以后变得晕晕乎乎,思维像断线的风筝到处乱飘。
  她先是想,我在哪里?
  又想,发生了什么事?
  过会儿再想,妈妈在医院等我,要赶紧回去。
  她尝试了几次,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东边天空出现一轮月亮,将她直立的影子斜拖在身后。
  崔眉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又抬头望月亮,头脑难得清明了刹那,心想,月亮都出来了,回城的小巴八点收班,她肯定是赶不及了。
  只能在山上住一晚。
  …………
  ……
  崔眉的神智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模糊的时候居多,就像某种人体保护机制,疼痛感变得非常辽远,仿佛被阻隔在长城另一端的蛮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又一次短暂清醒的间隙,她发现自己回到了那幢小楼,月光透过没有窗帘的玻璃窗漫不经心地四处抛洒,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洗洁剂气息。
  是薰衣草味。
  她钻进离门最近的第一间卧室,蜷缩在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的床上,睁着眼睛,眯着眼睛,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时她先听到雨声。
  “巴山夜雨涨秋池”,崔眉的脑子里冒出这么一句诗,像有一个好听的年轻活泼的声音在记忆中吟诵,那是一个女人,她轻轻地笑了,笑声也好听,她温柔爱怜地说:“宝宝,‘巴山夜雨涨秋池’,你听到了吗?”
  “妈妈,”崔眉在半梦半醒间流下眼泪,“妈妈,对不起……”
  记忆中的女声逐渐变得成熟,原本美妙的音色也因为严苛死板的语气变得不再悦耳:“崔眉,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别跟我对着干,你妈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听我的,学文科没前途,学理科,学不进去也得给我学!”
  “你少和学校里的男生拉拉扯扯,没有早恋也不行,你不需要交朋友,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只有学习!”
  最后那声音变得衰弱至极,一句话断了又续,断了又续。
  “眉眉……你交……交男……朋……友……了吗?早……知道……高中……就……就不拦你……妈……看不到你结……结婚了……”
  “妈妈,”崔眉哭得泣不成声,“我许了愿望,你不能离开我,你不想看到我结婚了吗?第三个愿望,我希望、希望能有个男朋友。”
  窗外恰在此时掠过一道惊雷。
  “轰隆!”
  黑暗中,有人抱住了她。
  …………
  ……
  崔眉睁大眼,月亮已经彻底被云层遮挡在后方,雨声哗哗,雷鸣隐隐,她什么也看不见。
  她身边真的有一个人吗?或是她尤在梦中?
  崔眉哭得太久,即使被转移了注意力仍然忍不住抽抽噎噎,还身不由己地打嗝。她“呃”地打了一个嗝,伸出手,慢慢地摸索过去。
  那个人一动不动,静止得像一尊雕像。但他又不该是一尊雕像,因为他的皮肤是温暖的,他的肌肉弹性十足,他的胸膛伴随心跳有节奏地起伏。
  崔眉细细地从头摸到腰,又意犹未尽地从腰部往上摸,她知道这是个男人,所以不太敢摸他的腰部以下。可是,不管她怎么摸,这个男人始终呼吸平稳,心跳正常,没有给出半点不同的反应。
  所以这真的只是个梦啊,崔眉说不清自己松了口气还是无比失望,她浑浑噩噩的,一开始就不觉得害怕。
  如果是梦的话,崔眉想,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是了,因为她许了一个愿,她想要个男朋友。
  为什么会许这个愿望呢?崔眉已经记不清了,她的记忆现在是断层式的,跳跃式的,每隔数秒就生成一个毫不相关的念头。
  她只记得自己想要男朋友,好的,她的梦给了她一个男朋友,独属于她的,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y▽ ̄)~
  崔眉偷偷地笑了笑,又摸出魔手胡乱摸索。
  男人穿得很单薄,她的手钻进他薄薄的T恤底下,直接就摸到了热力四射的裸/肤,吓得她缩了缩,带了点指甲的指尖从他腰间直划而过,引得他轻微抽搐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的骚扰给予反应,可惜她没有发觉,顿了顿,又胆大包天地把手伸了回去。
  好暖,不,好热。
  男性的体温是要比女性高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自体产热的火炉,她因为受伤而偏冷的身体迅速被捂暖,她的手掌紧贴他的皮肤,掌心很快渗出一层薄汗。
  汗液让手与肌肤之间的摩擦变得更容易,崔眉紧张得要命,哆哆嗦嗦地往上抹,一不小心捂住对方的胸,被两颗半硬半软的肉/粒硌了下,吓得又一次飞快缩手。
  男人第二次的抽搐比第一次更明显,崔眉仍然没有发觉,她陷入深刻地自我反省:为什么我梦里的男人这么……这么活/色/生香?原来我是如此饥/渴的女人吗?
  那好吧,她决定坚强地接受这个设定。
  崔眉第三次把魔手伸向男人,碰到了他的腰,他穿的裤子好像有点大,松垮垮地挂在髋骨上,她轻易就摸到了他的腹肌……
  喝!原来男人的腹肌是这种触感,不软不硬,又软又硬,像医院对面那家东北人卖的手工馒头,连手心按压下去的弧度都像。
  崔眉好奇得不得了,又觉得手感好得不得了,按了一次又一次,按完又摸,摸完还戳,玩得忘乎所以,流连忘返。
  于是她错过了男人第三次抽搐,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剧烈,就在脐下三寸之地,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悄悄地升旗、上膛。
  男人在黑暗中默默睁眼,他的眼形略有几分与众不同,上平下斜,长眉浓睫,使得他看人时有种半睁半阖的慵懒。而这双眼睛一旦睁到最大,又莫名得神威凛凛,仿佛能将目光化为实质的武器,穿透皮囊直刺人心。
  幸而此刻他的眼神是没有焦距没有,睫毛长而微鬈,眉弓和鼻梁的形状迹近完美,薄唇轻启,白森森的牙齿在黑暗中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他动作徐缓地抱紧怀中的女人,翻了个身。
  崔眉毫无预警地被压在了下面,她还没有从“他活了我的天他怎么活了”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外面又劈彻一道闪电。
  这道闪电似乎特别近,崔眉脑中闪过“避雷针”三个字,没等她想明白,蓝色的电光已经照亮眼前这张脸。
  男人无疑是俊美的,又不仅仅是俊美,在睡梦中被挑/逗出情/欲,他白生生的脸颊上缓慢地浸出一抹薄红,好似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天价瓷器。
  闪电疾闪疾灭,紧跟着的雷声炸响一池春雨,哗啦啦,哗啦啦啦。
  崔眉被这张她前所未见的俊美面孔蛊惑了,这果然是梦吧,只有梦里才有这样完美的男人,而这个完美的男人正紧紧地拥抱着她。
  她痴痴地注视他,而他低垂眉睫,在眼窝处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慢慢地压下来,没有受到任何抵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衍毓给我的火箭炮!
我码得快吐血了,这个程度应该不会被锁吧!

  ☆、第七章 承诺与命运

  两年后
  崔眉走出校园,这次没有校方提供的专车接送,她有点不认识路,在地图上搜索半天,到底找到一路离SAG公司最近的公交车。
  公车摇摇晃晃,她先是站着,后来坐着,渐渐被摇得走神,想起很多平时不会去想的过往旧事。
  她在人生最不幸的一天遇到了吴骏孙,脑震荡造成短暂的失忆和思维混乱,使她把一切当成是梦。早上醒来,她却震惊地发现自己真的睡在一个男人怀里,双方都赤身裸/体,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吴骏孙应该是半夜下雨的时候进屋的,他的外套和旅行包都扔在床脚,外套半干半湿,皮质旅行包上还有雨水划落的痕迹。
  崔眉扯过他的外套,在口袋里翻了翻,找到一只关机的手机、一把钥匙和一个放着身份证的钱包。
  钥匙与王太太交给她的钥匙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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