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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儿-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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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我看着空荡荡的沼泽,心里先是一凉,马上又怒意暴起。

    我虽然没有博爱地喜欢着村里的每一个人,但是那些被淤泥淹没的乡亲里却有我儿时的玩伴、看着我长大的叔伯。现在他们全都被埋进了泥里,我能无动于衷吗?

    “杀——”我狂怒之下。一刀插进土里,猛烈的刀气随之灌入地底之后,又在几米开外接二连三地破土而出。一道道刀气接连爆射入空,转瞬之间就在泥潭当中炸出了一道鸿沟,暴烈的刀气却在被劈开的泥浆当中狂暴前行,直奔泥潭中心呼啸而去。

    蓦然间,泥潭中心爆出一声巨响——我的刀气像是撞到了某种硬物,在泥潭深处轰然爆开。我清清楚楚地看见在四下飞溅的泥浆当中一闪而逝的暴烈金光,而光芒的深处却带着一道骷髅型的黑影。

    “八仙金骨,张果老!”我和檀越同时惊呼出声。

    张果老在八卦当中为兑,兑表示泽,泽有水泽、福泽等意思。传说。张果前世原是老鼠,在洪水成灾时,好心的老鼠硬是用嘴衔木救了众多难民;后来变成了蝙蝠。大有福泽之象,直到今天,民俗中总是用蝙蝠表示纳福。张果因屡做好事,后来受祀于灌口,香火极旺。

    难怪我先前跟泥人交锋时,看不出他的套路,原来他是动用了八仙金骨。

    过去,我一直都不明白八仙金骨到底有什么作用,蓝灵儿他们为什么拼死都要抢夺金骨。现在看来。八仙金骨确实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只不过先前没有人能催动金骨罢了。

    马上,另外一个念头就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八仙金骨被人驱使,泥人背后又是哪方势力?是伐天盟,还是其他什么人?

    我微微沉默之间,先前看到过的那个泥人又浮现在了沼泽当中:“我已经说了。不让你回来,你怎么还往火坑里跳?现在,你还想继续往上走吗?”

    我沉声道:“李家村的乡亲怎么样了?”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泥人看了看我手中紧握的长刀。知道我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也不再跟我纠缠什么,挥手之下,催动了脚下的泥浆。

    原本平静的沼泽再次翻滚时,早就失去了意识的李家村民接二连三的从泥浆当中滚动了出来,像是浮尸一样漂在了泥沼表面。

    那些人虽然一动不动,但是生机并未断绝,缓上一段时间,应该还能醒过来。

    我这才松了口气:“谢谢!”

    泥人冷笑道:“你的确应该谢谢我。李家村的陷阱就是专门针对你的东西。要不是我及时赶来,不仅你会发疯,整个李家村都会变成鬼蜮。”

    泥人不等我说话就抢先道:“你以为自己半步成圣,就能天下无敌了?我实话告诉你,你差得远了!光凭武功,你在八门岭寸步难行。在八门岭厮杀的高手,个个术武双绝,只要他们动用一切手段,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柳幻就冷笑道:“阁下未免危言耸听了吧?”

    “我是危言耸听吗?”泥人冷笑着反问道:“没有我。你们能破解三毒咒?”

    伶牙俐齿的柳幻也一时语塞。

    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想出破解三毒咒的办法;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刚刚的想法太乐观了。让人短暂的丧失意识。仅仅能压制住三毒咒而已。人不死,早晚会有清醒的时候,意识回来了。情绪也就回来了,三毒咒早晚还会爆发,而且可能来得更为猛烈。

    我身上的咒术不解。就相当于带着一桶火药到处乱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把我们全都炸得粉身碎骨。

    我沉默了片刻,才抬头道:“你有破解三毒咒的办法?”

    泥人看着我,道:“有人让我问你:你是要继续往上走,还是打算马上离开?”

    我连考虑都没考虑:“往上走!”

    “果然如此!”泥人点头道:“那人说了,他知道你的脾气。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就算强行把你赶走,你也会偷偷摸摸地回来。那时候反倒更麻烦。”

    泥人手掌一翻,往我这边扔过来了一件绿莹莹的东西。我抬手接过来之后才看清,那是一块碧玉吊坠:“老核桃!”

    我知道老核桃有一块玉,但是他从来都不让我看,只是偶尔才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拿出来把玩。他每次拿着那块玉坠,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那块玉,也是他临走之前唯一没向我交代的事情。

    现在,这块玉到了我的手里,老核桃人在什么地方?

    泥人道:“那人说了,这块玉可以压制三毒咒。想要破解咒术,只能杀掉下咒的人。但是,他也让我转告你。最好不要下手杀人。”

    “什么意思?”我不由得一皱眉头。老核桃说话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现在怎么偏偏说半句,还留半句?

    泥人摇头道:“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剩下的,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了。我还有事要做,后会有期!”

    “等等……”

    泥人不等我阻拦就潜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檀越看向我,道:“我们现在怎么办?”

    “上山!”

    我转身就要往山上走时,常珂忽然喊道:“等等,带我一个!”

    “你?”大康先说话了:“你跟着上去干什么?你当我们上去玩啊?上面的事儿,跟你的研究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你还是留下搞你的研究吧!”

    常珂苦着脸道:“把我留下,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吗?那些人醒了之后看不见你们,还不把我活吃了?”

    大康不耐烦道:“你傻呀?非得等着他们起来拿你炖粉条啊?现在赶紧走,说不定他们醒了之后,你都已经到车站了!”

    “到车站有个屁用?”常珂也爆了粗口:“军管期间,我独自逃回去等着军法从事啊?要是实话实说,就算有人相信,还不得把我抓进研究所里切片研究啊?不行!我跟你们走,没有结果之前,我不能回去!”

    “你是不是傻?”大康还要再说,却被我挥手制止住了:“带上他一块儿走!”

    大康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地带上了常珂。我们还没走出多远,就听见大康向我传音道:“你怎么会带上胖子?”

    “这个胖子不简单!”我传音道:“李家村的人全都中了三毒咒,为什么只有他没事儿?你别跟我说,搞研究的人全都清心寡欲。”

    搞科研的人的确清高,但是他们对科学的追求也同样是一种痴迷。

    大康不以为然道:“我看他是中了痴咒。你自己看看他那套理论,是正常人说的话吗?”

    “他给我的感觉,并没中咒。你在路上看好他!”我说完之后,大步向山顶走去。

第三百七十五章 壁画() 
我虽然在八门岭下面住了好多年,却从没仔细看过八门岭的样子,直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正视头道门儿。

    八门岭上的第一道门像是两根冲天利剑,从山腰开始怒插云端,像是把山脊生生截开了两段。门栏居高临下地横断了山脉。

    我刚走到离头道门儿不远的地方,就被檀越给拦了下来:“你仔细往后看!”

    我顺着檀越手指的方向往头道门儿里面看了过去。从我现在所站的位置上,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往上推动的山坡,坡底正好与头道门儿的门槛子一齐,乍看上去就像是有人贴着山坡修了一道门。

    “坟!”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见坟门儿了。

    在这地方修坟,除了公墓之外,没有哪座坟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直接在坟前面立块碑。而是,用三块平整的石板在坟前搭一个方形的坟门儿,意思是让鬼魂能够进出。

    八门岭的头道门儿要是有上梁,就跟一座坟门儿没有任何区别。

    “不可能是坟吧?”大康摇着脑袋道:“唐代之后,就没有那种开山为陵的大手笔了。再说,东北这边真就没出现过像样的大墓。门后面那座山能是坟墓?”

    我沉声道:“你不是说,带你过来的人开了一个盗洞吗?带我过去。”

    “行!跟我走!”大康带着我连绕了几圈之后,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山坡底下停了下来。

    那片坡地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脚印,其中绝大部分是军鞋。还有一些农村人常穿的农田鞋。看样子,当初部队曾经对这里进行过开发。

    我转头看向常珂时,后者回答道:“我们带着技术人员上来之后没多久,就开始莫名其妙地死人。后来,我们不敢再往里进了,就封锁现场,退回了村里。上面说,会给我们配一批顾问过来,我们一直都在等顾问。”

    我微微一皱眉头:“那些所谓的顾问来了?”

    常珂诧异道:“你们不就是顾问吗?还有谁啊?”

    常珂所说的顾问肯定不是我们。上面肯定是跟某个术道势力交涉过,只不过,他们还没谈妥,或许对方没有心思蹚这趟浑水时。我们就横插了一杠子进来。

    檀越问道:“你们放弃这里多久了?”

    “大概快一个月了吧!”常珂说道:“我们放弃开掘地宫之后,村里就不断有人生病。研究所觉得那是地宫当中的某种细菌或者病毒爆发导致的结果,立刻申请封锁了李家村。”

    “部队那边不仅不许李家村人外出。也不许有人上山,为了防止有人翻山,还特意派出了一支巡逻队。那之后,就没有人再从明面儿上过山了,我们一直都在村里做研究,不过……”

    常珂顿了一下:“不过,巡逻的人总能在山上发现尸体,有村民,也有士兵。甚至有我们的研究员。谁也弄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到了山上,又是怎么死在了地宫附近。”

    我一言不发地点了点头,檀越却开口问道:“那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死法很多。”常珂说道:“有人明显带着中毒的痕迹,有人被斩首,有人像是被野兽分尸……最奇怪的是,有人竟然是被雷给劈死的。”

    常珂道:“现在不是雨季。这片山坡也没出现过自然放电的现象,那个村民却被雷电给劈成了焦炭。”

    “会不会是中了五雷正法一类的法术?”檀越皱眉自语之间,本能地吸了吸鼻子。道:“哪儿来的一股臭味?你们谁闻到了?”

    我也跟着吸了两下鼻子,却什么都没闻到。要是这次把排骨带来,他准能一下找到气味的来源,可我却什么都闻不着。

    陵云吸着鼻子道:“好像是有股腐肉的味道。好像在那边儿……”

    陵云将手指向远处荒草稞子的时候,那边一人多高的荒草也跟着晃了几下。我走过去,用刀拨开荒草之后,那下面立刻露出一个人来。

    那人的半张面孔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看上去像是有人把他脸上的皮给一块块的撕下来一小半儿,整张脸弄得斑斑块块,根本看不出他原来的样子。

    那人虽然没死,但是嘴却一张一合着不住地颤动,像是有话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我抓住他胳膊往外一拖,那人立刻发出一声野兽似的尖叫,像是承受不住痛苦一样,全身都缩成了一团,不住地抽搐。

    这时我才看见,他两条腿上的肉已经没了。只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头。我把他拖出来的草丛里,却落着一大片散发着臭味的腐肉。

    “他的腿烂了,人却没死?”我抬眼看向陵云时。她已经用手帕捂着鼻子走向了草丛,伸手拔出一根银针,在腐肉当中挑动了两下:“他没中毒。双腿应该是自然溃烂。”

    “不可能!”常珂马上摇头否定道:“人双腿上的血管极为密集,如果是自然溃烂,这人早就应该死于败血症了。就算有人一边给他用药。一边看着他烂掉,他也不可能活到双腿烂没的那一天。除非,他的腿是在短时间内迅速腐烂。”

    我蹲下身子,用手托住那人的脑袋,另外一只手往他体内输入了一股真气:“你还能说话吗?”

    “我……”那人刚刚说了一个字,嘴里就涌出了一股血浆。人也跟着双目圆睁着断了气。

    我摇了摇头道:“算了,先进盗洞再说吧!大康,你在前面领路。”

    大康领着我们进了盗洞之后。我才发现事先准备的手电全都没用了。发掘地宫的部队早就在隧道里修上了支架、架设了电线,那里面甚至比外面还亮。

    大康一直把我领到一座差不多两百平大小的密室当中才停了下来,用手指着前面的墙壁,道:“这个就是当初我看见的那座机关锁。咦?怎么不一样了?”

    大康几步走到机关锁前面:“这个机关锁被打磨过!原先上面没有字的。”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上面的九宫格上果然写满了繁体汉字,乍看上去有些像是古代的东西;仔细去看,却有点儿刚刚被人打磨过的意思。

    我用手在九宫格的石块上敲了两下:“大康,你现在能打开吗?”

    “有字儿就简单多了。给我点儿时间……”大康伸手控制着几个石块,连推了几下,九宫格中间就排出了四个字来:“‘神诛逆子’。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看清那几个字,就听见大厅一侧的墙壁上传来了咔嚓一声巨响。等我回头时,那面墙壁的表皮已经完全炸碎。从墙上脱落了下来,成片的堆在了地上。

    石墙上竟出现了一幅活灵活现的图画。画中,一个神人手持长刀站在大庙门口,脚前却躺着一具身首异处、血流满地的尸体;神人身后画的是一张供桌,盖在桌子上的黄布被掀起来一半,一个老妇躲在桌子下面畏畏缩缩地露出来半个脑袋。

    那幅壁画绝大部分用的是油彩,唯独地上那具尸体,却像是一张照片一样,不仅异常清晰,而且跟整个画面格格不入。尤其是滚落在地上的那颗脑袋,端端正正地摆在地上,就像是故意为了让人看清死者的样子。

    整幅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一张尸体的照片给剪下来之后,强行贴进了画里。

    常珂惊叫道:“那个死人……那个死人就是被斩首的研究员!你们看……”

    我猛一回头道:“你肯定吗?”

    “错不了!妈呀……你看那老太太……”常珂惊叫之间,往后退了两步。我顺着他的手看向了壁画。

第三百七十六章 你们是兄弟() 
壁画中那个用一只手掩着面孔、满脸惊慌的老妇,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张开了一个指缝,从手指之间露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尸体,眼中除了掩饰不住的笑意,就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

    我清清楚楚地看见,老妇伸出来的舌头鲜红鲜红的,正舔在自己的嘴角上。仿佛她看见的不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是一头刚刚被宰杀的肥猪,恨不得赶紧把它剥皮下锅,美美地饱餐一顿。

    大康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这是什么东西?”

    “是不孝图。”我沉声说道:“古时候,有人人称道的二十四孝,当然也有令人畏惧的不孝图。这幅图就是《神诛逆子》。”

    神诛逆子说的是:有个逆子。对待母亲犹如使女佣妇。他每天早晨自己搂着老婆甜睡,却要老母亲担水煮饭,稍不如意,就骂骂咧咧。他还生有一个孩子。刚几个月大。老人又带孙子又做家务,忙得不可开交。

    有一天,老母亲抱着孙子在厨房忙活,小孙子乱蹬乱抓,被热水烫伤了。老母亲害怕极了,就逃了出去。逆子暴跳如雷,提着刀子来追杀。离家不远有座关帝庙,老母亲逃进庙中,躲在神案下,逆子气汹汹地舞刀追来,危急万分。忽然,神座上的周仓塑像跳了下来,在门口拦住逆子,挥刀把逆子斩成了两截。周仓斩死逆子后,仍然立在庙门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不回神座。这事儿轰动了附近,有一千多人都来观看。

    我说话时,檀越他们也看向了不孝图:“杀人的神人,真是周仓。”

    我不等檀越把话说完,就转向大康道:“你试试,把九宫格上的字给推成‘逆子现报’。”

    大康看了我半天,才伸手推动了九宫格,等他收手时,《神诛逆子》边上果然传来一声轻响,青石墙皮瞬间炸开了一层蛛网似的细纹,等到墙皮脱落后,墙上又露出了一幅图画。

    这一回。画上只有一个裸露双腿的男人。那人两腿上到处都是皮肉脱落的伤口,两只脚一上一下地悬在空中,看上去就像是因为两脚疼痛难忍不敢落地。他脚边上站着的一条黄狗正拖着血淋淋的舌头,舔食着那人脚上露出来的血肉。

    我指着画上的人道:“看清楚了吗?画上那人是不是有点儿像我们刚才看见的尸体。”

    大康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应该就是他!这回的‘逆子现报’。又是什么名堂?”

    逆子现报讲的忤逆之子遭报应的事:

    这逆子的母亲年纪老迈,仍然被当作佣妇指使,煮饭烧菜,劳累不堪。

    有一天朋友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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