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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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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就觉得可怕。
  其他的人也想到了,脸上的表情徒然变得惊恐:“那怎么办啊?”没中邪的时候已经那么厉害了,再中邪还让人活吗?
  大家面面相觑,脸色一个赛一个难看。
  特别是一些胆子小的,直接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平日里互相看不顺眼的哥儿妹子们,此刻只要站在一起也都纷纷牵起了彼此的手。
  看起来亲密无间。
  难得的和谐。
  就连苏豆子都吓得不敢动了,瑟瑟的窝在苏世平的怀里,小声担忧的问苏世平:“大爷爷,我爹爹是不是又要变坏了?”
  才两天,“好爹爹”就要变坏了。
  苏豆子特别难过,但是他不敢哭。
  他害怕他哭了“坏爹爹”打他,憋着眼泪,小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世平看得心疼,一边抬手替他擦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边说:“不是,你爹爹没有变坏。”
  “可是爹爹他……”苏豆子一脸不解的看着悬崖边,空地中央,顶着满头汁液又蹦又跳的薛文瀚,不是特别的相信。
  “你爹爹没事。”苏世平说。
  其实他自己也不敢确定薛文瀚有没有事。
  毕竟,这是三岔崖,三岔崖下埋骨地。
  孤魂野鬼聚集区。
  有没有事还真不好说。
  苏世平这么说完全是为了安慰苏豆子,却没想,苏豆子一听到他的话,当即就朝着薛文瀚的方向大喊了一声:“爹爹,你在干嘛?”
  突然听到苏豆子的声音,苏世平还被吓了一下,心中期盼着薛文瀚没事的同时,生怕薛文瀚中了邪,苏豆子这一喊出事。
  好在薛文瀚在听到苏豆子的喊声后,回他:“爹爹在跳大神。”
  虽然薛文瀚说他是在跳大绳,但大家也由此确定了他没事,人是清醒的,没被那些脏东西附身。
  ——其实,早就附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众人刚刚松了一口气,然后就看到薛文瀚跳停了下来,对着苏世平说:“大伯,我现在身上太脏了,你帮我把豆子带回去,我一会儿去你家去接,土豆的话我明天早上帮你背下来。”
  说完,也不等苏世平回答,薛文瀚又看了一眼地上摊成一堆的苏五牛,对那叫四爷爷的老头说:“人我带上来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回家,把身上的东西清洗了,钱的话……给你们几天的时间,大后天晚上送到我家就行。”
  说完,薛文瀚又嘱咐了苏豆子几句,让他跟着苏世平一起回家,后薛文瀚就以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冲下了山。
  冲得太快,在山腰处时差点没刹住飞出去了。
  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
  在门口,薛文瀚看到了拄着木棍等在门口的苏日安,心里一暖,刚说了一句:“天这么冷的,你待在外面做什么?”
  苏日安的脸就皱起来。
  “你这是……?”眼底是掩饰不住的震惊。
  “崖底沾上的。”见苏日安盯着自己沾着各种乱七八糟东西的头发,,薛文瀚回了他一句,后对着院子里喊道:“福婶,家里有水吗?”
  福婶还没回答,旁边的苏日安就先开了口:“烧了,我想你下崖底去,上来应该需要洗澡,就……”
  其实苏日安想问薛文瀚福婶和福叔的事情,但薛文瀚身上实在是太脏,太臭了,没办法,他只好说道:“你先去洗澡吧,洗完了再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问他:“能走吗?”
  “能。”苏日安拄着木棍跳过来。薛文瀚想帮他,但他身上太臭了,就没帮,还走远了些。
  一边走,一边对苏日安说:“能走的话,你进我屋去,帮我拿一套衣服出来。”
  苏日安一愣,后“嗯”了一声,拄着木棍走了两步,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扭过头来问薛文瀚“里衣也要吗?”


第二十章 
  “要。”天暗了,薛文灏没看到苏日安脸红,再加上前世所处的环境开放惯了,倒也没有多想,直接说。
  “你进去,进门后穿过会客厅,有一个门,再进门看到屏风,衣服柜子在屏风后面呢,你随便拿套出来就行了。”
  渣攻会享受,虽然经常不回来,但屋子里设备还特全的,皇子该有的东西虽不至于全有,但大体还是有的。
  就连屋子的构造都与普通农户一进门就是炕的屋子不一样。
  渣攻的屋子,门进去是一个小会客厅,会客厅除了桌椅之外还有一张被纱布隔开的床。
  这床是预报着给守夜人晚上睡觉用的(尽管没有守夜人。)
  小客厅进去才是卧室。
  卧室又被屏风隔开,一边是装衣服洗澡等乱七八糟的地方,一边才是睡觉的地方。
  这般奢华……就连薛文灏这个现代人第一次知道的时候,都愣住了,后没忍住感叹渣攻真的会享受。
  ——不过,都便宜他了。
  这房子盖起还没四年,渣攻就gameover了。
  苏日安本来还有些脸红,听到薛文灏的话,别说脸红了,直接懵了。
  好半天才说了一个“好”字,后在薛文灏的注视下拄着木棍一跳一跳的跳上了檐廊,跳进了屋子。
  苏日安刚进去,福婶就听到薛文瀚的喊声从厨房里出来了。
  看到薛文瀚的模样,福婶一愣,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声:“老爷?”她本来就对薛文瀚不是很熟悉,现在薛文瀚又变成了这样,也难怪她没认出来。
  薛文瀚满身恶臭,也懒得纠正她的叫法,“嗯”了一声,后道:“是我。”
  说完,薛文瀚刚想说让福婶给他弄些洗澡水来,就听到福婶说:“老爷要洗澡吗?小老爷已经吩咐我把水烧好了,我这就让……”
  福婶的话还没说完,福叔就拎着热水桶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一愣,后猜到福婶对面应该是薛文瀚,便道:“老爷,要把水提到哪里?”
  想了下,薛文灏道:“提我屋吧,我那屋有个浴桶,你直接把水倒浴桶里就行了。”说完,薛文灏又把刚才对苏日安说的话对福叔说了一遍。
  听的福叔和旁边站着还没离开的福婶都很震惊。
  震惊过后,福叔才呐呐的说了一声“好”,拎着热水进了薛文灏的房间。
  福叔进去后过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早进去的苏日安却还没有出来,后来福叔又拎了两回水,苏日安才拿着衣服拄着木棍,艰难的从里面跳了出来。
  福婶看到了,连忙迎了上去,从苏日安的手中接过薛文瀚的衣服,然后要去扶苏日安。
  却被苏日安慌忙阻止了:“福婶,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把衣服拿给薛文灏就行了。”
  一个农家娃,吃喝都是问题。
  突然多出来个伺候的人,苏日安很不自在。
  薛文灏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想告诉他不要那么紧张,但他现在太脏了,也太臭了。
  不想再祸害别人,便什么也没说。
  只对拿了他衣服过来的福婶说了句:“他不习惯就算了,你有事情就去忙吧,别管他了。”
  福婶说了声“是”走了。
  薛文灏又对苏日安说:“不习惯了就先回屋,外面太冷了,等会儿我洗完澡了再说。”
  天快黑了,风嗖嗖嗖的,有些凉。
  苏日安又穿的不多。
  听到薛文灏关心的话,苏日安低声“嗯”了一声,心里有些高兴。
  抬头看到薛文灏手里的衣服时,又疑惑浴桶在里屋,薛文灏为什么要他拿衣服。
  不过也没问,“嗯”了一声,就在薛文灏的注视下跳进了薛文灏让他和苏豆子睡得那屋。
  苏日安走后,薛文灏也不再磨蹭,找了间没人的空房子进去,三两下脱了身上的衣服,然后用里衣随便擦了下身体,换上苏日安拿来的衣服。
  后回了屋子。
  屋子里,福叔已经把水倒好了,薛文灏进去后就直接下水了。
  泡在浴桶里,薛文瀚想,改天上山弄点木材,回来做几个浴桶。
  苏日安一个,苏豆子一个,福叔和福婶……要是有时间的话,也做一个,没时间就到镇上买个。
  如果能找到核桃树,苏豆子就用核桃树的;苏日安的话就用梨花木吧,如果没有梨花木就用楠木也行,楠木虽然不能增强体质但能缓解疲劳。
  也不错。
  不过最好还是梨花木。
  治本。


第二十一章 
  洗好澡,出来。
  薛文瀚发现苏日安并没有回他自己的屋子,而是在他的屋子门口坐着一个小板凳等着他。
  薛文瀚有些惊讶。
  看薛文瀚出来,苏日安连忙拄着木棍站起来,问薛文瀚:“你没事吧?”
  这还是苏日安第一次关心自己,薛文瀚心里一暖,感觉不错,“嗯”了一声,刚想说:“没事。”就听到苏日安说:“要是没事的话你能不能去大伯家把豆子抱回来啊,我不太方便……”
  说着苏日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去大伯家大伯肯定要问东问西的,说不定来的时候还会给自己东西,到时候大伯母又要不高兴了。
  薛文瀚:“……”
  合着刚才不是关心他啊。
  白高兴了。
  不过,豆子还是要领回来的,“嗯”了一声,薛文瀚嘱咐了苏日安一句:“你去屋里,别在外面呆着了,等我把豆子抱回来咱们就吃饭。”
  天已经晚了,再不吃就看不见了。
  苏日安“好”了一声,看着薛文瀚披散在肩还滴着水的头发,犹豫了下,后提醒薛文瀚:“你要不……把头发扎一下?”这样出门太失礼了。
  尽管薛文瀚是个汉子。
  听到苏日安的话,薛文瀚楞了下,后抬手摸了摸自己脑袋上湿漉漉的头发,略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了
  “忘了。”
  忘了他现在也是有长头发的古代人了。
  说了声“我进去扎下”,薛文瀚折身回了屋子,找了根与衣服相匹配的发带,将头发大概固定住。
  出来后,对着尚还站在门口的苏日安说了句:“我去了,你回屋吧。”后在苏日安的注视下离开了院子。
  薛文瀚走后,苏日安就拄着木棍一条一条的跳进了他和苏豆子现在住的房间。
  不太想出去。
  一出去,福婶殷勤的让他很不自在。
  还不如待在屋子里,等薛文瀚回来再说。
  薛文瀚去的快回来的也快,主要是他并没有到苏世平家,在路上就碰到了从山上下来的苏世平以及一众的人。
  看着穿着锦缎长衫,松松散散扎着头发,面如冠玉,与刚才在山上完全不同的薛文瀚,众人一愣。
  还是苏豆子先反应过来,隔着老远就喊了一声“爹爹”
  薛文瀚扯开了笑,“哎”了一声,走过去问苏世平问了声好,从苏世平的手中接过了苏豆子,后扭头看了一眼后面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抬着的苏五牛,问:“没死吧?”
  苏世平被他问的给气笑了。
  有这么问的吗?
  不过还是说道:“没,不过活下来估计以后也残了。”残了也好。
  苏世平是一点也不为他难过。
  略略还有些高兴。
  虽然作为里正是不应该有这种想法的,但是……控制不住啊。
  他就是很高兴。
  像苏五牛这种混球,如果他不是秀才他早就把他赶出村子里了,偏偏人家是秀才,他一个小小的里正也没资格赶人家离开,这回好了。
  残了。
  看他以后还如何作妖。
  现在赋税重,几乎占收成的两成,有时候甚至更多;苏五牛是个秀才,名下的田产不用上税,那几个老头肯定不会让他死。
  但不让他死,肯定也不会让他好过。
  以后有他苏五牛受的。
  叫他以前那么欺负豆子。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把苏世平的幸灾乐祸看在眼里,薛文瀚笑了下,也没说什么,他能理解。
  就苏五牛以前的所作所为,村子里不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
  想让他不好过的人更多。
  包括苏日安在内。
  想到这里,薛文瀚就想到刚才崖下他问苏日安有什么声音,苏日安面无表情的说没有的话。
  没忍住笑了。
  后薛文瀚抬手,揉了揉怀里苏豆子软绵绵的头发,对着众人说了句:“苏五牛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带着豆子回去了。”说完又跟苏世平说了两声。
  让苏豆子和苏世平以及一众的村民们道了别,抱着苏豆子回到了家。
  家里,福婶已经做好了饭,见薛文瀚进门,问了声:“老爷,饭好了,现在要吃吗?”
  薛文瀚“嗯”了一声,让福婶将饭菜端到餐桌,自个抱着苏豆子进了门。
  一进门,看不见福婶了,苏豆子就偷偷的趴到他耳边问:“爹爹,他们怎么还在咱家啊?不回去睡觉吗?”
  薛文瀚被苏豆子的话给弄笑了。
  白天说的有板有眼的,还以为他明白了。
  原来是个小南郭啊。
  薛文瀚将福叔和福婶以后都住在他们家的话跟苏豆子说了一遍,也不知道小家伙听懂了没有,脑袋倒是点的特别勤快。
  一问明白了吗,就说明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还是假明白了。
  刚进门,苏日安就从里面出来了。
  拄着木棍——薛文瀚之前没细看,现在一看,那木棍上还带着刺,想来应该是从烧火的柴堆里面找的。
  看来除了浴桶,还要给苏日安做跟拐杖。
  浴桶需要的木材多,急不得,拐杖倒是没问题。
  出门随便从树上砍下一截就可以了。
  苏豆子一进门就高兴的喊了一声“阿姆”,苏日安答应了,一回头就看到薛文瀚盯着他的腿,不自在的缩了缩,后问薛文瀚:“怎么了?”
  “没事。”薛文瀚收回目光,问他:“你去郎中家,郎中大叔怎么说?”
  苏日安“哦”了一声,说:“栏郎中大叔说这蛇的毒不算严重,后面你又,又……”说着想起了薛文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他鞋掀他底裤的事情,苏日安的脸微微有些泛红,就连耳朵后面的哥儿痣都跟着变得艳红艳红的。
  “又,又那啥了,就不打紧的,给抓了两副解毒的药,说吃完了再到他那里去看看就好了。”苏日安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苏日安的脸红红的,薛文瀚很有自知之明的没觉得苏日安是因为爱上了自己脸红,估计就是不好意思,倒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勾着唇坏着心眼的问:“我那啥了?”
  苏日安估计是没想到薛文瀚会这么问,一愣,猛地抬起头来诧异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终却有些懊恼的什么都没说。
  薛文瀚被他的反应给逗乐了。
  笑了一声,也不再惹他,说道:“好了好了,就逗逗你,走吧,咱们去吃饭,再不吃天黑了就没办法了。”
  虽然有油灯,但那玩意到底不亮堂。
  而且油灯费油,以苏日安节省惯了的性情,连那不亮堂的油灯都舍不得用——这点昨晚薛文瀚就领教过了。
  听薛文瀚转变了话题,苏日安也不好揪着不放。
  低着头“嗯”了一声,跟在薛文瀚的后面除了屋子,到堂屋,福婶已经把饭菜都放到桌子上了。
  桌子上放着三双筷子三个碗,显然是给他们三个准备的。
  还没进门呢苏豆子就闻到了香味,一进去,看到桌子上放着的比他们过年吃的还要好的肉和菜,还有白米饭,苏豆子当即就不淡定了,激动的抱住了薛文瀚的脖子:“爹爹,这是给我们吃的吗?”
  “嗯、”薛文瀚笑着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饭菜,咕咚咕咚咽口水的模样,笑了:“豆子喜欢吗?”
  “嗯嗯。”苏豆子连连点头,眼睛就从餐桌上没移开过。
  连他平日里最爱的阿姆喊他都没听见。
  一副饿狼的模样,像是多少天给他没有给吃的,恨不得直接扑到餐桌上。
  苏日安被他的模样给气笑了。
  虽然他自己在看到这一桌好吃的的时候也有些馋。
  但苏豆子……实在是太丢脸了,真不想跟人说这是他儿子。
  气过之后,苏日安心里又空荡荡的,说白了还是他没本事,如果他有本事,天天给苏豆子好吃的,苏豆子也不至于见到顿好的就变成这幅模样。
  心底叹了口气。
  苏日安也注意到了饭桌上放着的筷子和碗,一愣,后问薛文瀚:“福叔和福婶他们不和我们一起吃吗?”
  他到底是村子里长大的。
  对于家里突然多出来了两个下人这件事情还是有些不自在。
  更别说让福叔和福婶另吃了。
  ——因为村子里,只有最恶毒的婆婆或者媳妇夫郎才会不让家里某个人上饭桌,让他单另吃。
  虽然福叔和福婶不是他们家的。
  但既然薛文瀚买来了就是一家人。
  让他们单另吃,苏日安到底有些不好意思。
  薛文瀚看了苏日安一眼,犹豫了一下,后道:“那就今天一起吃吧,我出去叫人。”一顿两顿的也没啥,以后再说以后的,更何况今天做得多,他们三个也吃不完。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日安“嗯”了一声,本来他是想出去叫人的,但他腿肿成那样到底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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