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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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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去府城做什么啊?”苏日月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苏日安告诉他,之前接了个订单,需要去一趟。
  苏日月“哦”了几声,后又拉着苏日安说了一会儿话,都是在店里遇到的有趣的事情,直到团子饿了哭才停下来。
  羊奶是白天煮了没喝完的,薛文瀚热了下,一人一个用小勺子喂着喝了。
  知道他们喂的是羊奶,苏日月悄悄对李辉说:“等以后我们有孩子了也买一只羊。”
  李辉还没“嗯”呢,炕上给团子喂奶的苏日安就没忍住哼的一声笑出了声,笑的苏日月有些恼羞成怒,吼了一声“五哥你简直太坏了。”就拉着李辉走了。
  看着气冲冲离开的人。
  苏日安没忍住又笑了,笑完问薛文瀚“我错了吗?”
  “……没错。”薛文瀚有些无奈。
  “就说嘛。”苏日安一副不承认他错了的样子:“孩子还没影子呢,就说喂奶的事情了,还不许我笑。”
  “……”
  这时候的人大多比较保守,苏日月虽然没有那么保守,但在这方面也不怎么开明,他那么笑,可不得恼羞成怒吗。
  还一副他没错的样子,薛文瀚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
  第二天早上,薛文瀚早早的就起来了,起来后他先到他干活的那间屋子里,做了一会儿给小团子和小豆糕的手推车,等福婶做好早饭,吃了才拿着尺子去了苏日月家。
  苏日月家做门和窗户的木材都准备好了。
  就楠木村最多的楠木。
  薛文瀚量好门和窗户的尺寸后,回了一趟家,驾着车将他做家具的那一套工作搬到了苏日月家。
  当天就开始干活。
  晚上其他人都去休息了,薛文瀚还点着灯在哪里做。
  苏日月和李辉让他不要那么赶。
  他们不急。
  薛文瀚告诉他们:“我后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况且这也不算赶……”前世他为了赶单子,有时候一天睡两三个小时,这真的不算什么:
  “你们别管了,去休息吧,李辉你明天还要装修房子呢,月哥儿你也是,明天还要去镇上,睡不好的话看铺子的时候睡着了怎么办?快去休息吧,要是实在不好意思,就好好卖,多卖出去些手镯和簪子,给我们多赚些钱就好了。”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日月突的笑了。
  他发现他现在是越来越不害怕薛文瀚了。
  接触的越多,就发现薛文瀚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而且很好说话。
  当然……薛文瀚也不是对谁都好说话的,像今天来店里的那个蔡老板,薛文瀚就没给他好脸色。
  尽管那个人最后下了单,让薛文瀚赚了一大笔钱。
  “一定会好好干,给五哥夫赚很多钱的。”苏日月笑嘻嘻的发誓。
  薛文瀚瞥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快回去吧,别逞口舌之能。”
  “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你两快回去,你们在这里我都没办法干活,浪费时间。”薛文瀚直接赶人了。
  两人心底虽然还是有些愧疚,但还是走了。


第七十四章 
  转眼就过了四天,薛文瀚给苏日月的门窗还没有做好; 府城那边就派人来了。
  是苏豆子和苏小名一起去苏日月家叫薛文瀚的。
  李辉知道这个订单; 一听苏小名的话; 害怕薛文瀚为难,连忙说:“五哥夫; 你先去给他们做吧; 我这边不急。”
  薛文瀚抬头; 看了眼他家的房子; 确实不急,墙面刚刚粉刷; 炕也刚盘好; 上面的泥都没干; 还需要几天的时间; 便跟他说:“窗户我已经做好了; 你们这两天要是装的话就先把窗户装上; 门的话就等我从府城回来; 两天吧; 最多两天我就回来了。”
  “嗯,好。”李辉连忙说,说完看到薛文瀚没带他的那堆工具就要走了; 又喊着问了一句:“五哥夫,工具你不带吗?”
  “这回用不到。”薛文瀚转过脸回了他一句; 后跟着来叫自己的苏豆子一同离开了苏日月家。
  路上; 薛文瀚抱着苏豆子; 苏豆子八爪章鱼似得缠在薛文瀚的脖子上,问薛文瀚:“爹爹,你要去府城吗?”
  “嗯。”薛文瀚低头,看了他一眼,后摸了摸他软绵绵头发覆盖着手感光滑的后脑勺。
  被摸了,苏豆子特别高兴,嘿嘿笑着,两条小胳膊缠的薛文瀚更紧了,他问:“那我能跟着爹爹去吗?”
  眼睛里的期盼挡都挡不住。
  薛文瀚笑了,问他:“豆子想去?”
  “嗯嗯,我还没去过府城呢。”苏豆子仰着脑袋,黑漆漆的眼睛里写满了期盼,让人不忍心拒绝。
  但薛文瀚也清楚,他此次前去是为工作,并非玩耍,便狠下心来拒绝,哄他:“这次不行,这次爹爹去府城有事情要做,等下次有空了爹爹再带你和阿姆一起去府城玩好不好?”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豆子满是期许的脸突然就冷了下来,看起来特别不开心,但他并没有说过,过了片刻他才抬起头来,盯着薛文瀚噘着嘴,说:“爹爹说话算话。”
  “爹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苏豆子‘嘿嘿’笑了,紧紧地抱着薛文瀚的脖子,蹭了蹭,“爹爹没有说话不算话。”
  薛文瀚“嗯”了一声,“爹爹自然不会说话不算话。”
  说着两人已经到了家门口。
  府城这回派来的人是两个小厮,长得眉清目秀的,看着也就十四五最多十六岁的样子,看到他们年轻的脸,薛文瀚顿了下,后问:“你家主人木材准备好了?”
  这两个小厮是第一次跟着那位夫人来的那两个,知道他家夫人和舅老爷看重薛文瀚,也不敢造次,听到薛文瀚的声音,连忙从座椅上站起来,毕恭毕敬的对薛文瀚说:“对,我家老爷和舅老爷已经把您需要的木材准备好了。”
  “老爷。”苏日安不方便,招呼他们的是福婶。
  薛文瀚一一回应了他们,将苏豆子放到地上,拍了拍他的小脑瓜:“去找你阿姆。”
  苏豆子有些不愿,但在看到薛文瀚的目光后还是乖乖的走了。
  苏豆子一走,那两小厮将苏小名刚才跟他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薛文瀚听了,顿了一下,说:“等一会儿吃了中午饭再走吧。”刚好晚上到。
  两小厮对视了一眼,后点头同意了。
  薛文瀚让福婶去做饭,让苏小名招呼两小厮,后自个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豆子张着嘴,苏日安拿着一颗刚剥好的糖,准备要喂给苏豆子。
  看到薛文瀚进来,苏豆子一惊,连忙合上了嘴,苏日安反应没他快,糖直接掉在了地上。
  气得苏日安骂他:“不是要吃糖吗?给你又不吃,你要做什么?你再这样以后一颗糖都别吃了。”
  “爹爹。”苏豆子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抬头小心翼翼的喊了薛文瀚一声。
  听到苏豆子的话,苏日安转过头来,看到薛文瀚,突然笑了,“好了?”
  薛文瀚“嗯”了一声,伸手从盘子里抓了一颗糖给苏豆子,赶他:“去外面玩去。”
  “……”苏豆子高高兴兴的接过糖,听到薛文瀚的话,不高兴了:“你刚才让我进来的。”现在又让我出去。
  虽然嘴上抱怨,但苏豆子最终还是出去了。
  就是有些磨磨蹭蹭的。
  苏豆子一出去,薛文瀚就走过去坐到炕沿上,伸手扶上苏日安的脸,凑过去亲了亲。
  苏日安问他:“什么时候走?”
  “今天下午。”薛文瀚一边回着他,一边细细的吻着他:“明天下午就回来了,放心吧,不会太久。”
  苏日安“嗯”了一声,换了个姿势,让自己和薛文瀚更贴近些,由着薛文瀚亲。
  两人亲了一会儿,福婶做好了午饭喊大家吃饭。
  吃完饭,道了别,薛文瀚就跟着那两小厮离开了白杨沟。
  府城,宋家。
  薛文瀚没想到雇主竟是“薛文瀚”以前认识的人,不过这次他见的并非雇主,而是他家的管家。
  到底,他现在是个木匠,身份低微。
  薛文瀚理解,而且这样也正合了他的意,也没说什么,直接跟着管家去了南苑放置木材的地方。
  路上,管家见薛文瀚一个人,害怕他忙不过来,问他:“薛师傅,需要人帮忙吗?
  薛文瀚的事情是少夫人亲自吩咐的,管家也不敢怠慢。
  “不用。”薛文瀚摇了摇头。
  他处理木材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放进空间里浸泡一晚上。
  这种方法不能让人看到。
  管家听薛文瀚这么说,也没有再说什么。
  刚好两人已经到了南苑,门被打开,院子里整整齐齐的码着三堆木材,一堆黄梨花木的、一堆胡杨的、一堆是由楠木紫檀核桃等木材堆积而成的。
  薛文瀚目光扫过这些木材,赞道:“你们速度特快的。”
  “舅老爷回来说了后我就让准备了。”管家说,抬头看了一眼薛文瀚,后又将目光落在木材上,问薛文瀚:“薛师傅看看,这些木材还行吗?”
  薛文瀚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又看了几眼,点头:“不错。”后面又夸了几句。
  管家听了很高兴,对薛文瀚越发客气了。
  薛文瀚感受到了,笑了笑,但没说什么。
  后面又与管家寒暄了几句,就将管家请出去了,并告诉管家:“这些木材数量不少,我处理的时候不希望有人打扰,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管家不让人其他的人过来。”他可不想进来个人看到他们一院子的木材不在了。
  说他是贼,亦或者吓死。
  “好好好。”管家知道他家老爷对这件事情很重视,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后想到现在天还没黑,薛文瀚还没吃饭呢,便问道:“薛师傅你,晚上……”
  薛文瀚本想说晚饭不吃了,但一想到现在才下午,不吃晚饭饿不说他也闲着没事做。
  害怕自己会慌。
  所以,想了想,薛文瀚说:“我这边开始了不方便离开,麻烦做好了宋管家差人给我送些就行了。”
  “不客气。”宋管家客气了一声。
  薛文瀚“嗯”了一声,目光送小院扫过,最后对宋管家说:“我处理木材的时候不能离开小院,要时刻盯着,麻烦宋管家让人给我在这间小院里收拾一间屋子。”
  “薛师傅你……”他想说他已经给他准备了住处,在隔壁的西苑。
  南苑已经好久没住人了,这里就是一个破败的小院。
  存放些东西,要不然木材拉来也不会放在这里。
  偏偏薛文瀚还告诉他:“睡觉。”随后又给他解释了原因。
  管家虽觉得这样不妥,但想到薛文瀚说的“木材处理情况特殊,他需要时时刻刻盯着”最终还是同意了。
  毕竟少爷少夫人对这个木匠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特在乎的。
  而且少夫人还亲自告诉他们要好好招待这位薛木匠。
  宋管家走后,薛文瀚就没事了。
  他现在不能把木材送到空间里去,一方面时间太早,木材在空间水中浸泡一晚上就够了,多了并无益处;另一方面晚上的时候宋家的下人还会来给他送吃的,要是来了看到一大堆木材消失不见了,还不得吓死。
  薛文瀚想了下,从空间里取出半截木材。
  开始给苏豆子做玩具。
  说实在的,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作为木匠他却只给他儿子做了一个玩具。
  苏豆子都舍不得玩,小心翼翼的存着。
  想到这里,薛文瀚突然笑了。
  从空间水里拿出来半截核桃木,开始雕刻小木头人。
  一刀一刀慢慢地雕刻着。
  雕刻的认真,直到宋家的下人来送饭,薛文瀚听到了声响才将玩具和小刀收进了空间水里。
  薛文瀚在吃饭,那几个下人帮他铺床铺。
  薛文瀚吃好饭他们也铺好了床,离开时薛文瀚叮嘱他们让他们晚上不要来打扰自己,便关上了南苑的门,慢慢地将木材一块一块的收进空间水中。
  直到所有的木材都浸泡在空间水中,薛文瀚才起身回了下人打扫好的那间房间,在那间房间里开始雕刻小木玩具。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薛文瀚将木材从空间水里放出来。
  后又坐在屋子里雕刻了会儿玩具。
  太阳升起后薛文瀚才去了前院,跟管家说了一声,就骑着他来时骑的宋家的那匹马离开了府城。
  回到家,薛文瀚大概把府城的事情跟苏日安说了一遍,隐去了宋家的主人是他曾经认识的人以及把木材放进空间水里的那两段。
  其实苏日安有几次是想问薛文瀚是怎么处理木材的——因为他从来都没见过薛文瀚处理木材,但同样的木材,同样是薛文瀚做出来的,一种有特殊功效,一种却没有。
  之前苏日安就想问了,但几次都没问出口。
  这次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夫君,那个,木材你是怎么处理的啊?”一天就处理好了。
  苏日安特好奇的。
  薛文瀚没想到他会问,一愣,后笑了,说:“以后告诉你。”
  苏日安见他不说,有些不高兴,轻轻的哼了一声,但也没说什么,后面两人又说了会儿孩子的事情,腻歪了会儿。
  薛文瀚去苏日月家将没做完的那半扇门连夜做完了。
  回到家的时候,苏日安还没睡,在等他。薛文瀚低头看了一眼炕上睡成一排的三个孩子,问苏日安:“怎么还不睡?”
  “刚把团子哄睡。”苏日安说,说完看了薛文瀚一眼:“估计福婶已经睡了,你用湿毛巾擦了一下得了,别叫她了。”
  洗澡的话还要烧水,麻烦的很。
  薛文瀚也不讲究“嗯”了一声,后擦了下身体,便爬上了炕。
  看到薛文瀚上炕,苏日安凑过去,从前面抱住了他,低声喊了一声“夫君。”
  薛文瀚“嗯”了一声,抱着他亲了一会儿。
  在最后关头刹了车。
  因为他看到了炕上那三个一排躺着的娃。
  低骂了一句“小灯泡”薛文瀚放开了苏日安,后帮苏日安纾解了,自个下床到屏风后面解决了问题。
  第二天早上起来,薛文瀚拉着苏日安给三个孩子起名字,最后确定苏豆子叫薛引墨、小团子叫薛引星、豆糕叫薛引辰。
  起完名字,薛文瀚并没有立刻做给蔡强家的家具,而是继续做给苏豆子的玩具,一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已经做好了两个。
  苏豆子看了非常喜欢,但又不确定薛文瀚是做给他的。
  纠结的看了薛文瀚一会儿,但他实在是太喜欢了,最终没忍住问道:“爹爹,你这是给团子和豆糕做的吗?”小小的声音,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羡慕。
  看他那样,薛文瀚笑了,问他:“谁告诉你这是给团子和豆糕做的?”
  “不是吗?”苏豆子问,满脸的诧异。
  “你说呢?”
  “我说,我说……”苏豆子想了老半天,最终哈哈哈的笑了,跳过去一把抱住了薛文瀚,特别高兴的说:“爹爹是做给我的,做给我的对不对?”
  薛文瀚“嗯”了一声,苏豆子跳的更高了。
  恨不得现在就骑到薛文瀚的脖子上去,最后还真被薛文瀚抱着骑到了脖子上。
  骑到薛文瀚的脖子上后,苏豆子特别开心,他没骑过马,但却知道喊“驾”的,抱着薛文瀚的脑袋,一个劲的喊“爹爹快些,跑快些啊,驾驾驾。”
  薛文瀚带着他在院子里跑了两圈,被从外面洗衣服回来的福婶看到了,一愣,后笑了。
  感叹他们父子情深。
  但被苏日安听到了,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隔着窗户就大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阿姆,我在和爹爹骑大马。”苏豆子特别高兴,抓着薛文瀚的头发,差点把薛文瀚给疼死。
  “儿子,咱商量下,你能把我的头发松开吗?”这把头发的疼当真不是人能受的。
  苏豆子一愣,后果然看到自己的手上缠着一列头发,一惊,连忙抬手想要把薛文瀚的头发从他的手上取下来,但他抬手抬的太急了,非但没有取下来反而把薛文瀚拔的更疼了。
  “啊”的叫了一声,问:“儿子,你在干嘛呢?”
  “爹爹,我……”苏豆子想把头发取下来,但他越急越取不下来,最后都快要急哭了。
  就连苏日安在屋里喊他爷儿两:“豆子,怎么了?”都没听见。
  听到苏豆子哭,薛文瀚连忙哄劝:“豆子,乖,别哭了,乖。”说着薛文瀚抬脚朝着里屋走去,去让苏日安帮忙把苏豆子手上自己的头发取下来。
  也不知道怎么缠的,手上的不应该特好取的吗?
  屋子里,苏日安看了一眼,“噗嗤”就笑了,一列头发被他分成了好几小列,这样那样绕成一圈缠在了小拇指上。
  难怪取不下来。
  苏日安试了几下,但那头发因为他们刚才动来动去的缠的越发紧了,根本取不下来,他试了好久都不行,薛文瀚从柜上取了剪刀,让他把那列头发剪了,苏日安不干,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给剪。
  薛文瀚想自己剪,但那列头发在后面,他看不到,没办法剪,给气笑了。
  好在苏豆子已经从他的肩上下来,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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