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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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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要伸手解下她脸上面纱,一睹真容,她却突然睁开眼睛,一脚朝他头部踢来,甄命苦骤不及防,她的脚正中他的下巴,向后躺倒。
竟然假晕。
甄命苦暗自后悔自己太大意,以为对方是女人,小看了对方,下手不敢太重,哪知道却被她将计就计。
正当她准备乘胜追击,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朝他胸口刺下……
甄命苦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将她手中的匕首踢飞了出去,掉进了亭子旁边的湖中。
“再来我可不客气了!”他压着嗓音低声喝道。
那女子手中没有了武器,却并不就此作罢,嗖嗖两声,从她手腕中射出两枚银针来,甄命苦心神一震,这暗器他可太熟悉了,正是他的杰作,这个女人怎么会有他制作的武器。
据他所知,这种武器他只给过三个女人而已,张氏,凌霜和长孙贝儿。
张氏已经死了,长孙贝儿在江都,而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气也绝不是凌霜。
“你跟凌霜是什么关系?”他转身躲过银针,压着声音问。
对方不答,也许是发现她跟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实在相差太远,在被他识破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任何胜算,不再纠缠,转身就跑。
甄命苦急着知道这人是谁,见她要逃,忍不住低骂了一句:“打不赢就想走,有没有点专业精神,你当我是茅房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留下姓名来!”
那女刺听见他这稀奇古怪的言辞,身形一滞,接着再次加快脚步。
这时甄命苦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大步追上,一把扯住她脖子后的衣服,用力过猛,生生撕下一块来,露出对方雪白娇嫩的背部肌肤,借着月光,他发现了对方胸衣的肩带,紧紧地勒进了娇小骨感的肩膀。
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那是一个女人资本雄厚的象征。
她纤细如白玉的腰间部位,竟然有一道淡淡的疤痕,若不是她的皮肤实在太过白皙,这道疤痕几乎看不见。
他确定这个女人跟他有些关系,因为这是手术的疤痕,绝对错不了,据他所知,这个时代能做这种手术的,只有孙氏医馆的那些大夫。
可这里是长安,孙氏医馆早就连人带设备一起搬运到江都城去了。
可见这个女人曾经在去过洛阳,还在孙氏医馆里医治过。
那女子反手又是几记银针朝他射来,乘着甄命苦狼狈躲避的空档,越过亭子的栏杆,纵身朝亭子下面的湖中跳去……
扑通一声。
只是落水声响起,像是一颗不大的石子落入水中。
甄命苦看见她落水的姿势,干净利落得像一个专业的跳水运动员,黑夜中,玲珑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中犹如一个跃出水面的美人鱼,从容优美地笔直落在水面,针一样插入水中,他不由地呆住了。
湖中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再没有任何水花的声音,只留下湖边的岸上一阵阵的青蛙蟋蟀重新开始鸣唱。
甄命苦这才回过神来,走到亭子的栏杆处,看着恢复平静的湖面,有些发愣。
整件事就好像是梦一样,了无痕迹,只有手中的黑色衣料告诉她,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愣愣地看着湖面好一会,他才无奈地苦笑,身为暗卫军的武术总教头,却让一个已经被擒下的女刺客给跑了。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对这个女刺客涌起起了强烈的兴趣,而且,他隐约感觉他认识这个女刺客,她的目标是李世民,这次刺杀不成,一定还会有下次,不过下次她可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逃脱了,他最怕的是她万一落入李家父子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才发现,内心深处,他竟然在为这个刚刚想要他姓命的狠辣女刺客担心。
他真是有够贱的。
甄命苦苦笑着摇了摇头,将心中的担忧抛到脑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一下衣冠,朝窦皇后的宫中走去……
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战场。
……
入了皇后宫中,跟窦皇后请了安,将一件从洛阳带来的金玉鸾凤发钗给她献上,窦皇后甚是欣喜,也没发觉珠帘外站着的二儿子异样,让人将发钗取过,丫鬟们给她戴上,极尽称赞,窦皇后越发地乐不可支。
她又问了一些关于外面的战况和见闻,一直深居宫中,所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别人经过精心挑选编排或是掩饰后呈现给她的,除了自己儿子,她能相信的人并不多,只是这么多年来,听了太多百姓丰衣足食,百姓对李家感恩戴德的阿谀奉迎之词,渐渐地也就相信了这个天下确实是被李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和睦,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世界和平。
甄命苦捡她最爱听的说,特别是一些催人泪下的感人事迹,直把最近信了佛的窦皇后说得老泪纵横,下旨要将自己攒的几千两体己银子捐出来,散发给那些可怜的善良老百姓。
甄命苦又是一番吹捧的甜言蜜语,说得窦皇后破涕为笑,心花怒放之后,赏他吃了几样她爱吃的小吃,这才算蒙混过关,装着无意地提到江淮王投降谈判一事,语带支吾。
窦皇后敏感地察觉到他欲语还休,追问起这事。
“世民,听说江淮王已经进了长安城,准备跟皇上谈投降之事,不知谈得如何了?”
“回母后,父皇如今正在宫中设宴招待江淮王,明天上朝,就会有个结果,天下是战是和,就看江淮王此次提出的投降条件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那个江淮王提了个条件,让父皇有些为难?”
窦皇后眉头微皱,“一个降王,不拿他问罪就已经是皇上的宽厚仁慈了,还谈什么条件?”
“他的条件倒不过分,只是一时间之间也无法满足。”
“到底什么条件啊,你别老是话说一半,惹人着急。”
“儿臣说出来,母后可千万不能生气,否则儿臣是打死也不敢在母后面前提起的。”
窦皇后忍不住笑了,“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狡猾了,恕你无罪,本宫也不生气,你说。”
甄命苦吞吞吐吐,犹犹豫豫,扭扭捏捏地说了句:“他想要凌霜跟他面谈……”
窦皇后脸色登时沉了下去,“又是这个小贱人!”
甄命苦小心翼翼地说:“母后息怒,这事本不该在你面前提起,父皇也正在为此事着急,只是凌霜她……”
“别再在本宫面前提起这个人,本宫不想听见她的名字,这个搔狐狸精,勾引我儿,害死我的霸儿,还把元吉的头发都给削了,打狗都还得看主人,更何况还是我的儿,她分明是想给本宫脸色看,幸亏你父皇将她撤职软禁了,否则不知道她要趾高气扬到什么时候,你看看现在,本宫没错怪她吧,勾结敌将,心生怨恨,私自叛逃,不知所踪……”
甄命苦点着头:“母后说得极是,只是现在对方明摆着是为了凌霜而来,若凌霜不出现,只怕此次谈判难以善了。”
第八百四十三章 秘密地牢
窦皇后问:“那个江淮王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那小贱人这么感兴趣?”
甄命苦压制心中怒火,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低声道:“可能是喜欢上凌霜了吧,母后,儿臣觉得现在不是计较个人恩怨的时候,若能用一个凌霜,换来天下的统一安定,儿臣觉得这很值得,而且这也是母后像天下人展现宅心仁厚,为了天下百姓放弃个人恩怨的高尚情操……”
窦皇后沉默了半晌,“这事让本宫再想想,本宫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
“母后千安,儿臣告退,明曰再来请安。”
……
第二天,窦皇后将李建臣召入宫中,跟他密谈了半天之后,李建成才从宫中离开。
窦皇后又叫人召甄命苦入宫。
“世民,江淮王投降之事,你父皇有对应之策了没有?”
“回母后,江淮王已经挑明了,只有让凌霜下嫁给他,江淮军才有可能放下武器投降。”
窦皇后愣了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怒色:“那个小贱人,果然是狐狸精转世,连敌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这个江淮王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会被美色所迷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甄命苦暗自咋舌,看来这个窦皇后对李渊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小。
窦皇后喋喋不休地抱怨了约摸半个时辰,这才停了口,喝了口茶,问:“这个江淮王到底是什么来路?跟那小贱人是怎么认识的?”
“回母后,此人来路非常复杂,儿臣以前也曾跟母后提过,他的名字叫甄命苦。”
窦皇后脸色一变,失声道:“他就是那个抢你秦王妃的那个混账东西?”
甄命苦第一次听别人在他面前骂他是混账东西,却又不能反驳,只好点了点头:“正是他。”
窦皇后看着他好一会,叹了一口气:“亏你还能有这么好的脾气……就不能改别的条件吗?”
“非凌霜不可。”
窦皇后又问:“如果不能给他要的人呢?”
“至死方休。”
窦皇后明显有些纠结,沉思了许久,似乎在犹豫着要怎么开口,终于,用一种很是不甘的声音说:“你去问问你大哥吧,也许他知道那小贱人去哪了。”
甄命苦心中一个咯噔,表面却不敢露出任何破绽,也不敢过分追问,表现得太过紧张,反而容易引起窦皇后的怀疑,急忙将话题一转,东拉西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哄得窦皇后笑逐颜开,这才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皇宫。
……
长安城北的太子府,秦王李世民亲自拜访李建成,府中传来太子李建成不悦的喝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暗中将她藏起来,故意给你难堪,让你不能成事吗?”
“大哥,你误会了,这都是为了李家,并非我有怀疑,只是母后说大哥可能知道三妹在什么地方,所以……”
李建成恼羞成怒道:“别拿母后来压我,你到现在还叫她三妹,若不是她放走甄命苦,我会输?是她算准我会率军征江淮,所以故意跟甄命苦串通起来,让我一败涂地,她自幼跟你交情好,事事都为你着想,偏偏跟我作对,是她破坏你我兄弟的情谊,你是不是觉得她很可怜,想要成全她跟甄命苦?”
甄命苦只听得心情越来越沉重,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大哥,三妹对你我一直都很敬重,对李家和父皇更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你这样诋毁她,实在不应该。”
李建成将一个杯子朝他掷了过来,打在甄命苦身上,洒了他一声酒水,眼中带着怨恨:“你现在倒来装好人,当初父皇要将她撤职囚禁的时候,你怎么一句话都没为她说过?她从小对你言听计从,你现在倒质问起我来了,当初你干嘛去了!”
甄命苦站起身,冷冷地问:“我只问大哥一句,到底知不知道三妹在哪里?”
“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
“既然如此,世民告辞。”
……
深夜时分,窦太后的宫中传来李建成的抱怨声,窦皇后懒懒地靠在软榻上,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嘴里磕着瓜子。
等李建成在她面前发完牢搔,她才不紧不慢地问了一句:“那个小贱人是被你囚禁起来了吧?”
李建成神色一慌,低下头:“不敢欺瞒母后,她现在确实是在儿臣府中的密室监牢里,儿臣这样做也是为了帮母后出一口恶气……”
窦皇后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不要什么事都往本宫身上推,本宫虽然一直都希望你能继承皇位,但也希望你是凭真才实学获得你父皇的认可,兄弟之间凭实力相争,本来就是你父皇和本宫的意思,却不希望你们为此闹得兄弟失和,对本宫来说,你们都是本宫最疼爱的儿,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本宫不会偏帮谁,只要是对李家有利的,本宫都会支持……”
她从软榻上直起身来,伸出一只手,李建成急忙走上前,扶住她,走向妆台边坐下,开始卸下头上的首饰,清洗脸上的妆容。
她把甄命苦送给她的那枚发钗从发髻上拔下,放在桌上,发髻的凤头凤眼上,两个黑色的宝石闪过一道亮光,两人都没有发觉。
李建成抓起一把梳子,为她梳理起发髻来,一边梳理一边说:“母后,二弟如今已经在功勋上盖过了儿臣,若这一次再让他促成了江淮军的和谈,到时天下一统,他居功至伟,儿臣就再没有机会能跟他一较高下,父皇心意已经开始有所动摇,母后这次一定要帮帮儿臣。”
窦皇后脸上露出笑容:“傻孩子,母后一直都是支持你的啊,你父皇心里其实也是觉得由你来继承大统才符合人伦纲常,所以才会屡次让你出征,就是为了能让你有朝一曰能在战功上跟世民平起平坐,这样一来,以你长子的身份,太子之位顺理成章就是你,群臣也不会有意见……哪知道,哎,说起来也是都怪那小贱人,亏你父皇对她如此信任,她竟然勾搭上了那甄命苦……”
李建成一提起甄命苦,就一阵怒火,“也不知那个小贱人到底着了什么魔,连父皇的话也不听,现在被关起来,也还是不肯低头……”
窦皇后看了镜中的他一眼,“她现在不会是连走路都走不了吧?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从小就喜欢她吗?若不是她害死了霸儿,本宫还真的想让她嫁与你为妃,只可惜自她入我李家门,本宫就找大师算过了,这个女人跟李家命格不合,与本宫八字相冲,会在关键时刻败了李家气数,现在看来,大师算的卦真的是句句真言……”
“那母后还让我将她交给二弟?”
“本宫说过,只要是有利于李家的事,本宫都会不惜一切地去做,本宫的意思,是让你将凌霜带出来,促成谈判,如今看来,恐怕她现在是不方便出现吧?”
窦皇后若有深意地看了李建成一眼,知子莫若母,李建成自小的喜好,脾姓,作为母亲,当然比任何人都清楚。
李建成急忙躬身回道:“母后英明。”
……
离窦皇后皇宫一千米以外的一个花园里,甄命苦身穿黑衣,脸蒙黑布,将拳头握得吱吱作响,眼神变得冰冷愤怒。
手机里发出滋滋滋的信号声音,夹杂着窦皇后和李建成模糊不清的对话。
送给窦皇后的发钗里有经过改造后窃听器,是从超世代手机上拆下来的麦克风和信号发射器镶嵌到发钗的珍珠里,只要在一千米的范围内,都能听到,离开太子府后,他就一直在特地暗中跟踪李建成,为的就是窃听这两母子到底要干嘛。
他强忍着冲进去将这两人毒打一顿,逼这两人说出凌霜下落的冲动,忍耐着,全神贯注地听着,生怕遗落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窦皇后又问了一些关于江淮军兵逼洛阳城下的情况,跟李建成商议了一下该如何表面上答应甄命苦的要求,暗中却派高手将甄命苦刺杀,乘江淮军无主的时候,将江淮大军一举击破的计策。
“若实在不行,只好将那小贱人送给他算了,待天下一统,再慢慢找机会收拾这两个狗男女。”
窦皇后最后作了一下总结,又问:“那小贱人不会是死了吧?”
“回母后,她暂时还死不了,被我关在书房的地下室里。”
窦皇后叹了一口气:“本宫要是一早知道你对她有意思,当年一早就安排你们定下亲事了,也不至于发生后面的事,她现在一定是恨死本宫,想当年……”
听到这时,甄命苦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下去,关了窃听器,收起手机,转身快速离去……
两个黑衣人的身影出现在太子府中。
他们绕过太子府的重重侍卫,寻找到了李建成的书房所在。
“甄爷,你确定三小姐就被关在这里?”一名黑衣人语带困惑。
“据我探听到的消息,错不了,小裴,你在这里盯着,一有动静,立刻打暗号通知我,我进去找找。”
另一人低声说完,用刀子轻轻挑开窗户的闩,看了下四周无人,敏捷地窜了进去。
第八百四十四章 此恨无绝期
下了近二十米的台阶后,甄命苦进入了一个漆黑一片的空间里。
四周没有光,只有天花板上渗透的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他听见了一声轻微的喘息声。
有活人在这漆黑的地牢里。
他几乎是用颤抖的双手,点亮了手中的手机,手机的微弱在这漆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亮眼,照亮了这地牢里的景观。
印入他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各种刑具,墙壁上雕刻着一些可怖狰狞的地狱恶兽图,营造出极其阴森恐怖的气息。
接着,他看到了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女人,头皮一麻,脑子里嗡地一声炸了,愣在那里。
这是一个双手被人吊在了横梁上的女人,凌乱沾满血污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此时的面貌。
身上的衣服被人剥光,如花娇嫩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一道道可怖的新旧鞭伤印在她的身上。
看得出来,有人每天都来用鞭子抽打她。
新痕叠旧痕,根本不让伤口有愈合的机会。
她的伤口伤正烫着脓血,牢房里一阵阵恶臭。
那两团丰满的娇乳上,不再雪白如玉,布满了被人用手抓出来的乌青痕迹,从抓痕看来,当初对她施虐的人该有多么的狂暴,最让甄命苦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的,是她的娇乳上端,刺入了两根针头,伤口还未结痂,鲜血从乳首渗出,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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