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之滔天大罪-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打更人在街上循路而行,手里拿着梆子与铜锣,只道今夜无事,四下平安。
  暗处埋伏的人手窸窸窣窣的跟着囚车,每一支小队都由逍遥魔宫的人带领,而柳白瓮则在此处纵观全局,慕云深与王拾雪仍未露面。
  马蹄声缓缓,惊扰了宁静的夜,萧爻的手指不安分的抓着铁栏杆——他现在算是内力深厚,但明显掰不弯这天然与人工结合的造物,单纯试了一下,萧爻便得过且过的等人来救了。
  “大人……”倒霉催的侍卫长打马向前,与领头的统帅并驾齐驱。
  赵明梁知道手底下的人虽不是饭桶,但在武艺精湛的江湖人眼里,全是些软柿子,虽不至于以一当百,但当五当十绰绰有余,所以专门派了寒鹤松与丁情两人,共同押送囚车。这还只是明面上的人,暗处跟着多少高手无从计数。
  只不过寒鹤松此人虽说本事大的可以,脾气却也同样古怪,更是半点行军布阵都不懂,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人,这街上似乎安静过头了。”侍卫长小声道,他还不得不看这人的脸色,怕对方一时不高兴,直接呼来一巴掌,怕是不死也残。
  寒鹤松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京城一向如此安静,你久居深宫,怕是不知道民间疾苦吧。”
  “……”侍卫长只得悻悻的勒住马缰,往后退了退。他的运气着实是差了点,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不讲理,偏偏他人微言轻,本事低末,要么惹不起,要么打不过。
  天很黑,四面无光,只有极远的地方晃荡着几盏宫灯。蜡烛的外头套着大红的纸糊皮囊,使得这一点光从重重宫闱里透出来的时候,有种近乎于血光的妖异。
  车轮在整块石板的地面上与马蹄交错响起,除此之外,几乎没什么其他动静,寒鹤松的耳朵不是个摆设,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身,除非丝毫不动还不呼吸,否则就只能将包围圈扩大,埋伏在更远一点的地方。
  由于赵明梁在段赋的监视下,伪装了多年的骄奢淫逸,昏君似得将这宫殿在原本的基础上又修筑了一番,里外加了三重宫门……至于最外头的午门——就算在此起兵造反,打进去也得徒步走半天时间。
  为了护送萧故生与萧爻两父子,赵明梁将大部分的兵力都抽调出来,导致内宫守卫空虚,倘若有什么紧急事件,必然回援不及。但赵明梁也不是个傻子,这时候大模大样的呆在皇宫中,就是个硕大的靶子,等着万箭穿心,所以囚车驶出天牢的时候,他也随之乔装改扮,在这迷宫样的京城里找一处暂时落脚。
  “老爷子,老爷子……”萧爻在局促的囚车里招了招手,“您都在这儿绕半个时辰了,是不是……”
  “不认路”三个字萧爻没能说的出来,因为他一开口,寒鹤松就知道准没好话,以萧爻指甲盖大的胆子,能挑明到这个份上,已经算是尽心尽力了。
  寒鹤松给了他一记眼刀,沉声道,“我认路。”
  他今早就接到了赵明梁的密信,上头画着十分具体且隐秘的路线,跟死结一样,光在一个地方循回往复。寒鹤松的耐心只够他看一眼……偏偏这人还不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这路其实只记得一半,剩下一半则由丁情主导,但要寒鹤松亲口承认这件事,保不齐这些人都要被灭口。
  “老爷子,其实你根本没必要留在中原,这儿有啥好的……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在西域销声匿迹数十年,这时候回去,顶多就是换个名字从头再来,何必留在这儿任人摆布呢?”萧爻的袖子里还揣了一把花生,看他们似乎还要绕上一会儿,便没事找事,一边剥花生,一边替这些老前辈操心后事,“您都被骗了半辈子了,总不能再被骗半辈子吧,不划算。”
  “闭嘴。”寒鹤松又瞪了他一眼,这人脾气大得很,常常不计后果,真惹急了,萧爻没到午门就能被他一掌打死。
  萧爻从善如流的将一张嘴全用来吃,大眼睛不怀好意的盯着寒鹤松——以萧爻对他的了解,不出三步,寒鹤松一定会全盘托出。
  果不其然,第三步的马蹄刚抬起来,寒鹤松便没好气的怼了他一句,“倘若不是莫莲生,老夫何至于到这般田地?”
  “哎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萧爻想了想,实诚的应了声,“虽然莫老前辈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最多只算物尽其用,也没让你干什么身败名裂的坏事对吧?”
  “呸,帮你们中原人的皇帝登基,这还不算身败名裂的坏事?!”寒鹤松没忍住,一鞭子抽在萧爻的笼子上。
  只可惜这鞭子是凡物,铁笼却硬的厉害,“嘣”的一声,鞭子碎成了三节萧爻仍然自在的很。
  “……”寒鹤松更气了。
  “那你现在还帮中原的皇帝做事呢……”萧爻翻个白眼,“老爷子,你这就本末倒置了啊。”
  眼见寒鹤松要被气的吐血斗升,萧爻随即改换目标。丁情一瞧见那双大眼睛瞧向自己,脖子后就发凉,汗毛如临大敌似的根根竖立,也顾不得跟寒鹤松搞好关系,一夹马腹自顾自的跑前头去了。
  “哎,丁大侠,您别走啊,我们聊两句?”萧爻嘴里嚼着花生,随着囚车上下颠簸着,整个人由衷显出了种吊儿郎当。
  这一队浩浩荡荡的人马,终于在被人犯折腾的自我了断之前,驶出了错综复杂的宫墙小道,走上了最后一段路。
  萧爻几乎能从囚车里嗅到血腥味,经年累月的渗进了砖瓦当中,虽比不过战场,但阴气浓重的很,助长了腐朽的声势,人还离的远,已经感受到了这种苍凉与冷漠。
  “爹,你的人品可不怎么样啊。”
  萧故生的笼子就在萧爻的后头,他老人家更惬意。以前东奔西跑,事事忧心,一日睡不满两个时辰,所以现在但凡逮着机会,萧故生就忍不住想睡回来。乍然听到萧爻这句话的时候,他刚醒,正打着哈欠伸了个心满意足的懒腰。
  萧故生道:“怎么说?”
  “妻子跟竹马全都杀人不眨眼。”萧爻也刚吃完最后一颗花生,花生壳与里面的红皮子全堆在铁笼里,也不知他袖子里有什么玄机,竟然装得下这么多。
  “臭小子,那可是你娘,”萧故生白了他一眼,又道,“拾雪不能与赵明梁相比,她是杀人不眨眼,但重情,哪怕欠人一个铜子,都会倾力相偿。狗皇帝嘛……守财奴一个,只有他占你便宜,断无你占他便宜。”
  萧爻不置可否的一挑眉,没再多话。
  算一算,这是最后一段路,要劫囚也只能在这一段路上劫,否则真到了刑场上,四周一望毫无遮挡处,更是刀斧林立,戒备森严,虽说也不是劫不成,但是代价得高上一倍。
  萧爻耳朵一竖,好像听见了喊杀声……还是小姑娘特有的软糯嗓音。


第139章 一百三十九章
  萧家军中也不是没有女人,譬如楚婷就是其中之一,但女子甚少上战场,就算有的,也至少是王拾雪这般年纪,能进能退,知攻知守。
  倒不是说萧故生瞧不上女子,实在因为军费紧张,所用盔甲都快成了传家宝,爹用完儿子用,全是清一色的男人尺寸,除非经验丰富的,谁敢不穿盔甲上阵……这才导致整个萧家军几乎全是“和尚”。
  这还是萧故生第一次看到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手上用一柄活似烧火棍的厚刃长剑,腰间还挂着那把熟悉不过的“牡丹”,切瓜砍菜般的,说打就打过来了。
  没人能阻挡她的脚步,萧故生在阮玉的身上,猛然看见了年轻时候的王拾雪——只不过王拾雪如冰如霜,阮玉却是个正在喷发的火山。
  “姓萧的,我把你的剑带来了,自己想办法出来!”阮玉将腰间松松垮垮的“牡丹”一拽,直直得抛向萧爻,寒鹤松见识过牡丹之能,自然不想让其落入萧爻的手中,刚要去接,悉昙不留情面的随之砸过来,锋芒毕露,饶是寒鹤松手指硬如钢铁,也不敢硬接。
  去年的时候,悉昙这把无锋重剑阮玉用着还不趁手,心里也膈应,即不如她用了十几年的“长生”灵巧,又不如“牡丹”之类的神兵锋利,打起架来像是要送主人去死一样。
  但现在,阮玉身上却有一种佛性,金刚怒目般的神挡杀神,无坚不摧。
  她还远不是寒鹤松的对手,但十招之内竟无败像,甚至出手一阵抢攻,某种程度上压制了寒鹤松。
  另一边,萧爻在乱箭之中伸手抄过砸脸的牡丹长剑,剑在他的手中一转,鞘直直滑出砸在铁笼子里头,随即萧故生只见一线银光,萧爻那间铁笼子的栅栏齐腰而断……只不过上下固定的严实,人还是钻不出来。
  “……”这儿子是不是越大越蠢了。
  “姓萧的,你快点!”十招之内不露败像,十招开外却急转直下,阮玉被寒鹤松逼的节节败退,悉昙几次差点脱手,小姑娘咬紧了牙爆喝一声,“你的慕大公子孤身犯险去了!”
  萧爻眼皮子狠狠一跳,他方才就觉得不对劲,这种情况下,慕大公子与他娘全都没露面,还有这些四面八方涌出来的人,虽说穿着平民的土布衣服,但不管身手还是排布,都像是京里头的官兵,十有八九隶属于赵端跟赵勉这两野心勃勃的王爷——只是以这两人的势力,怎会只来了这些人?
  怕不是冒天下之大补违,直接去杀赵明梁了。
  萧爻的念头转的极快,手上也不歇着,两下破开自己的铁笼子,又将自家早已蠢蠢欲动的老爹放了出来,两步并做一步,上去就指着寒鹤松膈应,将阮玉解救了出来。
  “丫头,知道你慕大哥在哪儿吗?”萧爻问。
  阮玉缓了缓被震麻的双臂,微一点头,“知道,临出发前,慕大哥跟我说过。”
  “那好,这边交给我,你去他那儿。”萧爻说着,上手就是“苍山负雪”中的“昆仑”,大开大阖之下,几乎与寒鹤松交换了一个位置。
  阮玉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她也明白赵明梁身边跟着的,虽也有高手,但绝对不如这边。萧爻的武功一日千里,乃至而今颇有点深不可测,只有他留在这儿,所有人才能全身而退,慕云深此去,也才无后顾之忧——这般默契,真是绝配。
  “……那你自己保重。”阮玉说完,跟个白眼狼似得,扔下辛苦缠斗的萧爻,直奔西市而去。
  江湖人的武功高到一定的地步,在萧故生的眼里,就有点神仙打架的意思了。当年萧爻还是三脚猫的时候,被王拾雪撵着遍地跑,他就有点看不懂,更何况现在……瞥了两眼,他老人家便无趣的抢了柳白瓮的小红旗,将这一地的散兵游勇整合了一番,居然有模有样,不至于跟方才似的节节败退。
  来救他们的人虽说用上了全力,但赵端跟赵勉明显存了私心,没拿出手上最精锐的部分,猝不及防下还好,一旦等寒鹤松与丁情反应过来,重新压下阵脚,这帮貌合神离的乌合之众,转眼便毫无胜算。
  “萧将军?”柳白瓮也不知怎么爬上城墙的,手中提着一盏灯,故此黑暗中发号施令异常的显眼,却也使他成了众矢之的,浪潮似的蜂拥而来许多人。
  不过柳白瓮眼盲,看不见自然不会怕,生生营造出了一种没来由的信心。
  “您是?”萧故生自来熟的本事能与萧爻平分秋色,都没互相通过姓名,就会越俎代庖了。
  柳白瓮倒也乐得清闲,连同灯一并交给萧故生,又低声说了些什么,萧故生先是愣了愣,继而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好好,慕家的小子竟有这般心机,我越来越想知道,他与三年前有何不同。”
  柳白瓮从这话里,听到了一种咬牙切齿。
  在萧故生的统一调度下,寒鹤松与萧爻的四周腾出一块平整的地来,除他们之外,另有两人也从乱糟糟的环境中冒出了头——消失良久的丁情一边要收拾烂摊子,一边还要跟许红菱纠缠,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冒着风险腾出一部分的目光去留意寒鹤松,寒鹤松这人虽然武功卓绝,但做事向来出乎意料,丁情本就是个监视人,这命令就像是直接烫映在他的心上,就算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得不去遵循。
  奈何丁情这般小心翼翼,寒鹤松却是个没良心的,非但没有搭理丁情的意思,就是随便一个自己人牵扯进他跟萧爻的对招时,他都能毫不留情的捅个对穿……连萧爻都觉得缺德了些。
  “老爷子,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这么上火对身体可不好。”萧爻念叨着。
  话虽说的轻松,人却堪堪一个拧身从寒鹤松的爪子下面绕出来,损失了半片衣角。他的武功路数虽杂,但与寒鹤松也算数次交手,虽不至于被摸透,但十之八/九,而寒鹤松最擅长的就是拆招,暴露的越多,最后输的越快越惨。
  逼不得已,萧爻只能以守、躲、避、让四字为先。
  “臭小子。”寒鹤松咬牙切齿。
  若是光明正大的交手,寒鹤松兴许还有制胜的可能,但萧爻却没有送死的打算,跟苍蝇似的随处可见,可就是打不着。
  萧爻求得就是一个拖延时间,只要慕云深那边能成事,到时候必然京中大乱,赵明梁手中上万人的军队无人统领,几个王爷必然舍萧家军的远水,到时候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们几个小毛贼的死活。
  说起来,萧爻还是太谦虚了,把自己划在了小毛贼的范围里。
  但随即,萧爻又觉得不妥,赵明梁身边的高手远不止寒鹤松与丁情这几个,可现在却毫不见踪影,是在暗处,还是早已埋伏在另一边守株待兔,好将身边存有异心的人一网打尽?
  慕大公子不蠢,自己想到的这部分,他不可能错漏,可此番逍遥魔宫带来的高手屈指可数,慕大公子还有几个人可用?
  只不过这么一瞬间的走神,寒鹤松就已经占尽上风,将萧爻逼得背抵城墙,像条砧板上翻滚的鱼。
  “老爷子,小心了。”萧爻整个人忽然变了,方才还是个除了嘴利跑得快,一无是处的流氓混混,现在却猛地换上另一副面孔,虽仍是笑嘻嘻的,但这笑容却比刚刚有谱多了。
  萧爻眉梢一挑,牡丹的剑锋不再畏畏缩缩,上头尚未染血,清光潋滟,压抑的龙吟像是围绕着萧爻响起来的,就连寒鹤松都被他的脱胎换骨惊的后退两步。
  赤红色的剑锋本处于劣势,但是萧爻好像丝毫意识不到这个问题,趁寒鹤松撤退的片刻,得理不饶人的追了上去,他的身形本就轻盈,剑尖送到寒鹤松喉间时不再冒险,借力从寒鹤松的头顶翻过,终于从墙角逼仄的空间里抽身出来了。
  本是撒腿就跑的好机会,萧爻却忽然一个回身,牡丹剑从寒鹤松的掌心擦过,他似乎永远再化招,没有什么学来一成不变的东西,就导致寒鹤松总觉得这一招看着眼熟,却总是出乎意料。
  萧爻本是个话极端多的,越到紧张关头越是喜欢碎碎念,现在像是将所有的口水都收拢起来了,全部的心神用来算计下一步,下一招,怎样才能让寒鹤松防不胜防。
  一环扣一环,萧爻仿佛成了一座大熔炉,十几年所学是一团首尾相连的旧蚕丝,抽出一根带出一缕,没完没了。
  萧爻终于抓住了头绪,他原是个天赋高的,可惜太不思进取。


第140章 一百四十章
  在寒鹤松的认知里,但凡能有这般本事的,至少年过花甲,就是当年声名鹊起的魔宫宫主慕云深,也没有这般足以支撑招式的精湛内力。
  他是个武痴,以前不知道嫉妒,别人强过他,他便日夜苦练,还非追在后头,要分出个高低胜负。但是现在,寒鹤松却知道一种更简单的方法——趁对方不成气候的时候斩草除根。
  可见人总会变的,萧爻与寒鹤松错过了最好相遇的时候。
  萧爻的成长反而助长了寒鹤松的杀意,他出手不像方才般只为猫抓老鼠的趣味,真正凌厉起来,招招奔着要害而去,而萧爻略显窒碍的出招终于连贯起来,圆融的几乎没有缝隙。
  乍然看上去,纠缠的两人只剩下光影,所过之处砖石瓦片无一处完好,狂风过境般摧枯拉朽,有不小心靠近的人,常常被一股力高高抛起,又被另一股力平稳接住,茫然不知所谓间,已经经历了一番生死。
  萧爻的一身囚衣有些大,几番折腾又破了好大一片,褴褴褛褛的挂在前胸后背上,初春薄寒,看起来便冷的厉害,然而此刻,他的脑门上已经布满了汗珠。能避开寒鹤松的掌风还好,倘若避不开,每一下都像是倾力砍在十寸厚的铁板上,整条手臂都酸麻不已。
  然而寒鹤松的状况也好不哪儿去。
  他精通掌法,这些年下来一双手练的金石可断,就算是放进火里烤上一轮,也不见得能造成多大的损伤,现在却见了红。
  每根手指至掌心都有数道甚至数十道细微的血痕,错落分布着,看起来虽然不狰狞,但对于寒鹤松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侮辱——而更大的侮辱,是萧爻至今并未负伤。
  这辈子除了莫莲生,忽然横插进这样一位,把他耗费二十年好不容易重新树立起来的自信再次摧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