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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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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衡的剑软绵绵的垂下来,就架在萧爻的脖子上,他手中的绿腰随即被后头还站着的人抽走了,一圈被撂倒的根本不敢怠慢,顾不上青青紫紫的磕碰紧接着爬了起来,将他围得密不透风。
  兔起鹘落几个回合,若是有杯热茶,此时还没有凉透呢,连玉衡自己都不敢确信——一个刚刚还生龙活虎的人,竟然此刻卸去了武装,乖乖的将脖子送到他的剑下。
  “你搞什么鬼?”玉衡没有尽兴。
  萧爻的脸上带着一个痞笑,浪荡的很,却因为眼睛老大的缘故,再引人发火的行为都带着点无辜,他道,“你们人多势众,我不过毫末本领,能搞什么鬼?”
  “……”玉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一时又说不上来。
  他们在笏迦山下就交过了手,那时候的萧爻已经遭受连番重创,但实际的情况只有萧爻自己清楚,玉衡与他堪堪能算个平手,倘若不是背后偷袭,的确难缠一点。
  而现在众人围堵,萧爻行云流水一般将碍手碍脚的全部解决了,说审时度势——抓他是去送死,又不是请喝酒,是个人都应该鱼死网破吧?
  直到赵自康进来的时候,玉衡都还在操心这个事情,猛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当即没反应过来,差点一拳打向了赵自康。
  “玉衡,想什么呢?你这次干得不错。”赵自康的夸奖在玉衡的耳朵里都有点飘,他下意识的想摇头,随即回忆起萧爻的脖子还寄放在自己剑下,便暂且抛去了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王爷要如何处置他?”
  “穿了琵琶骨,压往天牢吧。”赵自康道。
  “不行!”三个人异口同声。玉衡瞧了瞧另外两个紧张兮兮的王爷,忽然觉得流年怕是大不利,居然跟这种级别的达官显贵牵扯上了不必要的关系。
  “为何?”赵自康的眼神扫过来。
  赵端便忙道,“穿了琵琶骨,能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他学艺不精,武功这么稀松平常,怕是一钩子下去便没命了。他没了性命倒还好说,夫人不是在逃么?死了儿子,丈夫又关在牢中,倘若她以此蛊惑边关守军,要迎回老将军,形势岂非一泻千里,不可挽回……祖皇叔,你要三思啊。”
  “哦?”赵自康平整的眉目微微一挑,“你方才不是说这人长得不像少将军么?”
  “……”赵端怕是说谎说得多了,所以圆起来也颇为迅速,他垂下眼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尖,“我在皇城只与他匆匆几面,他那时还是个孩子,谁知道竟长的这么快,模样都变了。”
  “……”赵自康想为他的厚颜无耻鼓掌。
  虽然知道赵端抱持着什么鬼心思,但他的话却不无道理,萧爻的生死关乎着国家命脉,赵自康不是不能做决定,而是根本不想做决定,还不如先压到赵明梁的面前,听他如何发落。
  “行了,”赵自康拢着手,指挥底下人,“将人绑结实了,随我入宫吧。”
  赵自康一声绑严实了吩咐下去,没有人敢懈怠的。萧爻就像裹粽子时那一摞米,颠来倒去两三下,除了鼻子跟眼睛,其它地方连个缝儿都看不见,推到赵自康面前时,将他也唬了一跳。
  “少将军委屈了。”赵自康对待阶下囚也有礼貌的很,可惜萧爻的嘴也被堵着,除了“嗯嗯啊啊”之类无意义的声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临走的时候,赵自康还冲着楼上说了一句,“望各位好自为之。”
  需要好自为之的几个人好像没意识到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喝茶的喝茶,瞧热闹的瞧热闹,不亦乐乎。
  唯有慕云深有气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沉沉的目光追随着萧爻的身影,直到其完全消失在门外的阳光中。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王拾雪就在赵自康的眼皮子底下。但这位萧夫人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别说赵自康,连赵明梁都没见过几次,她一身素雪似的白衣服,衬的眉目越发深邃,只似要看进慕云深的魂魄里头,“我愿意如此冒险,是因为萧爻信你。”
  “夫人放心,就算我们不动手,赵勉与赵端按的下性子么?”慕云深淡淡的笑了一下,苍白的眉眼似乎像塌陷下来般柔软,笑的王拾雪猝不及防,“我不会让他吃亏。”
  不仅王拾雪,连上来想照看他的阮玉都有些心漏一拍——她小时候,慕云深虽表情寡淡,偶尔却也见喜欢什么物件而微有动容,但都没有这一笑明显,怕是放在心尖上的,才能让他这么笑了。
  阮玉跺了跺脚,不甘心。
  倘若她知道这幅表情萧爻都看到不想再看的时候,恐怕要愤而杀人。
  慕云深微微皱起了眉,右手撑着头,轻轻按了按眉心,周身的寒气似乎要透过衣袍渗了出来。阮玉便也顾不上跟萧爻置气了,小跑过来,扶着慕云深,“慕大哥,你才休息了一天,病怎么能好,先去床上躺着吧,我待会儿把欧阳情绑过来,再给你瞧一瞧。”
  “好。”慕云深的手冷的让人心惊,阮玉又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把他送回房间后,原地兜转了两个圈,这才记挂起萧爻的好来,恨铁不成钢的骂了自己一句,“就知道打打杀杀!”
  随后也不知道生着谁的气,鼓着脸去找欧阳情了。
  少女情怀总是诗,少年情怀有时候趋近于偷窥。
  赵自康走的时候没招呼上玉衡,他便趁人不注意,留在了鹊吟轩里头,隔着老远看阮玉忙活,又不敢上前搭句话,仿佛之前的少年意气与豪迈胸怀都换了二两胭脂,涂在了两颊上——红的发紫。


第129章 一百二十九章
  萧爻这辈子离皇宫最近的一次,也隔的十万八千里,混在众将士中,从他的角度仰望过去,萧故生和赵明梁小的近乎一个点。
  不过那时候他也没心没肺,这热闹的皇城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他的归宿在西关之外,漫天黄沙和风雪之间。
  谁知这次回来,他却得空,有机会钻过那砖瓦堆砌的城墙,顺着又长又无聊的甬道,然后被人丢在赵明梁的面前。
  萧爻被人安置在马上晃荡,几十人的队伍被拦在宫门前,经过赵自康一番斡旋,能进去的只有三两人。
  萧爻的眼睛不大好使,但已经能明明白白看清楚近处的东西了,赵自康与人说话的时候,他百无聊赖,近距离考究了一番这门墙的铸造工艺。
  既然是皇宫的大门,以赵明梁的骄奢淫逸来说,这还是节俭之下的结果。
  仰面向上,挤进视野中的是一尊银色的虎首,足有一辆马车大,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打造的,历经风雨仍不见褪色生锈,相反,淋漓的阳光中,此兽目光森然,似要摆脱这一层宫墙的束缚,扑面而来。
  而这门,更是堂皇富丽,血撒的红,上头埋了数道头发丝细的金线,将这些金线搓成一缕,沿着墙根延伸上去,竟是两条金色游龙,口中正对虎首,争凶斗狠般的气势凌人。
  只不过一道门而已,竟有股肃杀之像,两边内外,皆是刀斧林立,看起来能进不能出。
  有人在萧爻的马屁股上拍了一下,他便悠哉的晃荡着,这马不过是人间凡品,局促不安的蹬着蹄子,慢腾腾的跟在赵自康身后。
  皇宫里错综复杂,一条到底的路极少,就算能看见门的院子,也得七拐八弯绕上大半天,才能贴着墙走一遍。
  想必之前的刺客都是轻功不够好,活活累死在这迷宫里的。
  萧爻行伍出身,虽然相信老马识途,但他屁股底下的这匹显然既不是好马,也不是老马,腿肚子时常打架,就算什么时候支撑不住倒下去,萧爻都不会觉得奇怪。
  就在这样的担忧中,走在最前面的赵自康忽然一停,“到了。”
  到的,既不是赵明梁的住处,也不是御书房,而是平常用来商定军机枢要的“军机院”。
  军机院的规模就算在皇宫中也算是大的,紧贴着御书房,里面但凡是有个不小的动静,另一边的人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所以一般大臣们打起来之前,赵明梁也赶得及阻止。
  现下这地方像是很久没用了,阴森森的发冷,炉子一看就是临时升起来的,这种经年不散湿跟寒已经根深蒂固,这点火光一时还凿不穿。
  中央的桌子上摊放一张山河图,只是不够完善,这些年战事不减反增,城池有多有少,这张图早就过时了,上面布满灰尘。
  萧爻看了一眼,辨认着是多少年前的——北边的边界居然还不是笏迦山。
  他几乎是被人一脚踹进来的,禁军的侍卫长跟萧故生关系一向不好,达到了相看两厌的程度,一路上没动私刑萧爻就谢天谢地了,当然也没想对方以礼相待。
  萧爻全身上下裹的密不透风,连马都是捆在马背上侧坐的,所以要他跪下基本也不可能,膝盖太硬,容易脸朝下摔在赵明梁跟前……相必考虑到这种面圣的方式不大体面,所以退而求其次,让萧爻直接就躺在了地上。
  “微臣叩见皇上……臣不负皇恩,将钦犯萧爻捉拿归案。”赵自康当然是要跪的,但他年纪也大了,刚有这个蹲下的趋势,赵明梁便忙不迭的跑上来搀扶,嘴里还忙着道,“皇叔何必如此见外,来人,赐坐。”
  一个躺着,一个坐着,只有禁卫队长一个人是下跪的动作,赵明梁想必忘了说“平身”,他便只能一直跪着。
  安顿下赵自康,火盆又被一旁静默的宫人烧烈了些,房间里直接跳过了“暖和”这一过渡时期,变成了莫名的燥热。
  赵明梁踱到萧爻面前,竟然不顾身份的半蹲下来,扯了扯萧爻的面皮子,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这么个一路堵不到杀不死,只留了条有等于没有的尾巴以供追踪的人,竟然就这么被逮住了,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面前,嘴里塞了块布条,还在哼哼唧唧……
  貌似说的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么不要脸的吗?
  面皮子入手又软又滑,同萧故生少年时别无二致,最紧要的是这层皮和血肉严丝合缝,天下间最好的易容术也做不到这种地步,赵明梁□□完萧爻,这才微微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惆怅,“怎么就逮到了呢?”
  萧爻瞪着大眼睛,感情还有这种前后矛盾的人。
  “此人是犯上作乱的钦犯,而且拒不受捕,皇上打断如何处置?”赵自康问。
  皇上的叔叔,就算是个半拉子的王爷,也根本没人敢怠慢,赵明梁贴身的老太监知道他的心意,已经照老规矩,给赵自康备了一套茶、点心和熏香,他便在一旁享着福,眼睛都快阖上了。
  “先关进大牢吧,跟萧故生做个伴,”赵明梁不自主的笑了笑,“他这两天正说无聊要找酒喝呢。”
  “皇上还顾念旧情?”赵自康平稳的声音像是透过了什么厚重的东西,掺杂着不为人知的感情落入赵明梁耳中,“皇上已经过了天命之年,什么旧情就该放下了。”
  “……”赵明梁沉默了一会儿,整个空荡荡的军机院中,只听得见木炭剥落的声响,和萧爻时不时挣扎的“嗯嗯啊啊”。
  “孤家寡人……皇叔,我能坐到而今这个位子上,莫说旧情,便是连情都没有了,跟年龄并没有太大关系。”
  赵明梁微一拂袖,背过身去,又道“起来吧……将人押送到天牢之中,与萧将军关在一处,元海,你拿了钥匙随他走一趟。”
  “哎,奴才知道了。”那老太监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一句。
  禁卫队长领了命,这才敢起身,将萧爻从地上拎起来,往外去了。
  初春的料峭寒意原本并不怎么突出,但军机院中的炭火烧的过于旺盛,连警卫队长这种四肢发达的都忍不住一个激灵。
  他难得是个汉子,只不过当年萧故生酒后失言,说皇城里是温柔乡,不比大漠当中出英雄,这句话生生得罪了整个皇城禁卫军——到现在萧故生还尴尬着呢,若给他老人家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能撕烂那张说话的嘴。
  萧爻在他手上的待遇一般粗暴,一脚踹进了铁笼子里,萧故生这时候还在打瞌睡,过着比猪还惬意的日子,微微挑起半边眼睛,瞧见萧爻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嗯……”萧爻叽叽歪歪了几声,发现他老爹仍然雷打不动的准备再补个回笼觉,便也不准备再装了,将嘴里的布条一吐,“爹!爹,你醒醒。”
  萧故生耳朵发痒,果然舒坦久了容易产生幻觉。
  “爹!”萧爻这下连身上五花大绑的绳索都震开了,他没大没小的拍了一下萧故生的脑门,面对那双瞬间清明起来的眼睛,又“噗通”一声跪在他床边,忒没骨气的“孩儿错了,见爹不醒,以为您年老体衰,一不小心过去了。”
  萧故生便躺在床上,跟他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进来了?”萧故生平整的眉头忽然聚拢,这么长时间没这么烦心的事了,一时之间竟然皱不习惯,“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爹,孩儿可有半分像是在玩儿?”萧爻反问。
  但着实没什么说服力,他的面皮子上还有被赵明梁捏出来的红印,整个人嬉皮笑脸的,就算不是来玩儿,怕也是什么“天牢一日游”之类。
  萧故生怕是不能英勇就义了,要被自家不肖子活活气死。
  “我说你啊,好不容易大半年不在我眼前晃悠,我这头发都快黑回来了,怎么就低头不见抬头见了呢?”萧故生重重的叹了口气。
  为人父母者,大半年不见,恍然一眼呆不长久了的时候,觉得儿孙都是宝,顾寒顾暖,再不会说话的,也能憋出几分体己。但这“一晃眼”变成“朝夕相处”,还不知相处一个月两个月乃至一年两年的时候,瞬间凶相毕露了。
  “爹,昨晚那么匆忙,我现在把自己送到你面前,让你好好看看还不好么?”萧爻丝毫不知厚颜无耻怎么写,“我可瘦了,也精壮了,你再看看,是不是比离家的时候帅气多了。”
  “……”萧故生就算看出了什么不同,也不想跟萧爻浪费口水。
  “这孩子似乎又长高了点,”萧故生心道,“十八九岁的孩子还会长高么?”
  除此之外,轮廓也开始有了,不像之前囫囵一个馒头相,因为长的像王拾雪,所以不如自己五官锋利,不过单看起来还是保留了先前的柔和,剑眉星目,意气昂扬——似乎是挺好看的。
  萧故生居然有点自豪。


第130章 一百三十章
  赵明梁给萧故生打造的笼子不算小,虽说布置简单,但要挪进一张舒坦的床,一张桌子,甚至是锅碗瓢盆都不太难。萧爻明显比他爹会过日子多了,卷卷袖子,将衣裳的下摆一寄,转眼收拾出了一个家的模样,连阴湿的草和蓬松的草都分好,哪部分是可以垫在身子底下的,哪部分是要铺在窗口晒的。
  可惜,萧爻在酒里浸淫了这么多年,鼻子灵的很,收拾收拾着,就被酒虫勾引走了。
  这铁笼子是两面靠墙摆放的,萧爻贴着墙根踱了两步,竟然将身后的三块砖平整的取了下来,拿出里头藏着的御酒。
  赵明梁是个很会享受的帝王,让他挑出来酬知己的酒,绝对是天下间少有,萧爻光是闻了个味道,已经双眼放光了。
  “……”萧故生看了他一眼,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跳脚,“原本也要留给你,不多,省着点喝。”
  萧爻起先是愣了一下,转而想起他老爹还不知道他自幼带着的内力已经发作过一次,现在于四肢百骸中奔涌不息,随时可以为气死他老人家贡献一份心力——这么一来,萧爻还有些感动。
  “谢谢爹!”他倒是好不推脱的从善如流。
  萧爻收拾地方的时候,萧故生就站在角落里,整个人贴着铁栅栏,肩颈都绷的死紧,跟以前马上奔袭千里时一样,见不到一点放松的痕迹。
  他很少有什么机会跟萧爻这么相处,以前在边塞驻军的时候,说起事来,营帐里也多的是人,萧爻又是住大通铺的,品阶不高,一天到晚能打个照面就算不错了——这些照面里,还有许多是萧故生故意“撞”出来的。
  萧爻很快将这里草草打理了一遍,他自己原本也是个皮糙肉厚不爱讲究的,倒霉遇上了慕大公子,竟然形成了习惯。
  “哎呀,婆妈了,都怪慕大公子,他身体不好,我就跟仆人似得跑前跑后……”萧爻顿了一下,居然开始认真思考,“我是不是太惯着他了?”
  “慕大公子,慕云深?”萧故生在一旁抓住了重点,他这当爹的,直觉不比当娘的差。这威远镖局的大少爷最近出现的几率也太大了,先在眼前晃悠了一圈,又听着萧爻念叨……就跟沙漠里遇到了狼一样,感觉大大的不妙。
  “对,你儿媳妇儿。”萧爻恬不知耻,这话直接砸的萧故生灵魂出窍。
  “你……你再说一遍……”萧故生头重脚轻的扶住了铁栏杆,“我的什么?”
  从前朝三足鼎立开始,便有重文轻武的趋势。读书人中多的是放荡不羁之士,行事作风常常难以预测,赵氏兴兵王天下之前,麾下多有这种人的暗中辅佐,而至赵明梁荒诞的中年,朝廷上下糜烂,将此种“放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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