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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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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么多话,她的管教更似严父,能动手绝不动嘴。
  “还有一句话,我可能只说一遍,你要牢牢记在心里。”
  王拾雪的手终于落在了萧爻的头顶,少年的个头已经比她高出了很多,乖巧的垂着眼睛,“我其实无所谓你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我是你的娘,不和别人讲道理。”
  萧爻的心里刚软下来,满眼泪花儿的要喊她一声“娘”,忽然就觉得不对劲,下一秒王拾雪指尖凝起剑气,要不是萧爻闪的快,得毁容。
  “……”
  果然还是不对盘。
  适应了王拾雪的反复无常,萧爻一时间也不敢再靠近了,他从佛像后探出脑袋,一惊一乍的看着从不肯吃亏的老人家。
  “我就说,您今天还没打到我,一定会伺机报复回来!哎哎哎……你可别把气撒在慕大公子身上,回头爹知道了跟你急。”
  王拾雪不过是往前走了半步,想靠火盆近些,萧爻立马不藏了,把慕大公子严严实实的挡住,慕云深在他身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微微抿嘴有些像是在笑。
  “伯母是知道了段赋的去向,特地追来太谷城的吧?”慕云深很享受被萧爻护着,他没挪地方,越过身前的人和王拾雪说话,“也巧,若不是出城的路少,怕就此错过了。”
  “……”不知怎么的,王拾雪觉得慕云深不像表面上看来这么“温润含蓄”,反而像深渊一样,不经意的盯着萧爻,伺机将他拆吃入腹——就跟自己盯着萧故生一样。
  “这小子……”王拾雪的剑在鞘中吟。
  “但萧将军不希望您去冒险,所以,您应当改变主意了,”慕云深继续道,“是劫狱,还是自投罗网……方才那些话也是为了有个交代吧?”
  王拾雪微微抬了一下右眉。
  萧爻有些拿不清他娘这是气到了还是表达赞许,只能正襟危坐的将慕云深挡的更严实些,并希望他爹的面子足够大,慕云深要是把话说绝了,也能震住他娘。
  “回京,伺机而动。”王拾雪道,一贯的不愿多说,仿佛刚刚那个给萧爻强行灌输江湖规矩的人不是她。
  “我们刚从太谷城里出来,得知一件事,兴许不能和夫人同路了。”慕云深的手指在萧爻的背上划了划,隔着布料若即若离,明显感觉到萧爻的身体绷直了,他才装模作样的收回手,留下四个不着痕迹的字“稍安勿躁”。
  萧爻对他的信任某种程度上是盲目的,一边唾弃自己不思进取,一边又很享受这种不必费太多脑子的被动,尔虞我诈有慕云深挡着,想起来就全身舒畅。
  “嗯。”王拾雪点了一下头,也不问什么事,只道,“你们的路和我不同。”
  盆里的柴火还在烧,因为连天下雨受了潮,所以浓烟滚滚,越到下面越是不见起火,转眼之间,整座佛堂烟雾缭绕,而最后一点火星“腾”的挣扎一下,彻底熄灭了。
  慕云深贴的更近了点,将萧爻当成个人形的暖炉,偏又不过分,两人始终接触不到,萧爻仅觉得别扭,又怪自己多想了,天寒地冻的,慕云深身体不好,也不是故意拿自己寻开心。
  “嗡嗡”,王拾雪声色不动,手里的长剑却越发锐鸣,她针对的是那心怀不轨的慕大公子,萧爻却误会了,以为他娘又看自己不顺眼,随时准备动手。
  “那什么,我再去捡点柴火,天色晚了,没点热气也睡不着。”萧爻寒毛直竖,讪讪的想站起来,却不料有一片衣服被慕云深拽在手里,一个趔趄,差点头朝下,栽倒进铜盆中。
  “咳咳咳……”慕云深咳嗽着道,“不用了,柴火湿,点着了也不见暖,还呛人,”说着,又假模假式的问王拾雪道,“伯母是练武之人,怕也不觉得冷吧?”
  “……不冷。”
  方才还看着面色略红润的人,这时候咳嗽声震天响,感情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碎了吐出来,王拾雪心里叹了口气,怪自己老头子识人不带眼,又立马将自己摘除出去,分明方才还夸了慕云深“自重矜持”。
  这慕家的长公子一点也不老实。
  “你看……”慕云深拉着萧爻重新坐了下来,“你体热,定然是遗传自伯母,靠我坐近一些,我也就不冷了。”
  萧爻瞪大了眼睛,觉得这佛堂真是不得了,一个两个全都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模样。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就这么不尴不尬的过了一晚。
  荒郊野外的,过了蝉鸣的时节,纵使天亮了也没什么动静。萧爻眼下一片乌青,木着张脸,不是刚睡醒,而是一整晚不得安眠。
  身旁有个病秧子非要挨着自己,有意无意的呼吸轻轻从耳边吹过去,萧爻心里发痒,越想就越痒,他老僧坐定般心眼观一。
  而王拾雪又坐在他对面,那目光……活脱脱在打量食材,萧爻屁股底下似架了口锅,念经也念不来平心静气。
  天爷,我上辈子是盘古,劈过您是吗?
  好容易挨到破晓,靠在身上的人还没有醒转的意思。萧爻慢慢睁开眼睛,想去林子里抓些兔子或野鸡,昨晚就着凉风啃了两块生硬的饼子,这时候早就饥肠辘辘了。
  他以为自己醒的很早,毕竟周围的动静一整晚都逃不过萧爻的耳目,但甫一睁眼他才知道王拾雪已经离开了,也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一声招呼也不打,害他白白提心吊胆了许久。
  一整夜没敢放松的肢体也没觉得多累,反而神清气爽,补偿了缺失的睡眠,一股真气在身体里循环不息,像是用之不竭的资源。
  萧爻轻轻打了个哈欠,将手垫在慕云深的脸下,既不想打扰到他休息,又想将自己的肩膀解放出来。
  这人睡着的时候很安静,脸上总是缺乏血色而显的过于苍白。熹微的阳光透过窗棂,状似散漫的落在他脸上,以萧爻匮乏的词汇来形容,只有“好看的不像话”。
  那种冷淡和草菅人命藏在如此皮相下,能轻而易举的美化成一视同仁。萧爻叹了口气,伸出双指压了压慕云深的眉心,将原本平整的地方硬生生拧出一道皱纹,后者睡不安稳,微微发出点呓语。
  萧爻知道他梦浅,赶紧收回了指头,怕将人吵醒,垫在他脸下的手慢慢拖着往下放,让慕云深靠在柱子上。
  他们各自的身上都盖着一层薄被,萧爻将自己的给慕云深掖上,然后才起身活动开筋骨。
  等另一个人的背影消失在寺庙门口的薄雾中,慕云深才睁开了眼睛,那里头一片澄明,完全没半点刚睡醒的样子。因他脸上的表情总是很少,显的很薄情,这时候微微放松下来,像是清风,高而徐引,蓦地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笑容。
  萧爻回来的很快,手里还拎着两只野鸡。
  幸得佛祖慈悲,这周围飞禽走兽各个肉厚膘肥,一只现吃了,还有一只带着路上改善伙食。
  慕云深已经洗漱停当,用昨晚的办法生了火,寺庙中的柴火只是发潮,并没有完全湿透,今早点起来方便许多。
  “你跟我娘说不同路,是想转道先去笏迦山吧?”萧爻手脚麻利的把鸡处理干净放在火上烤。
  香气出来的很慢,但注意到的时候,整个佛堂已经到处可闻。在佛家圣地行杀戮之事,萧爻为表客气,问了一下当中正受供烟火的人,“慕大公子,腿和翅膀,你吃哪一块?”
  “翅膀——你不想去魔宫里拿出段赋的账本吗?”慕云深道,“那东西拿到手,能将段赋的势力连根拔起。”
  “段赋的头上是谁?是皇帝老子,他什么品性?”萧爻用手撕开皮,想看看里面烤的如何,热气散出来时烫到了,“嘶”一声又道,“把账本交给他,狼和狈就能闹翻了?”
  “为何要交出去?”慕云深反问,“有账本,有逍遥魔宫,你不是想造反吗?”
  萧爻猛然抬起头,看着慕云深连眨了数下眼睛,后者老神在在的盘腿坐着,这么个破落拥挤,风尘席卷的小佛堂,给他衬的好像玉宇琼楼。
  萧爻忽然有一种感觉,好像这整件事至始至终都是一个陷阱,慕云深是吊在他嘴边的饵料,特地裹了糖衣,专门等着自己上钩。
  他害怕的咽了下口水,“那什么……逍遥魔宫的势力过大,你又面目全非……况且……”
  萧爻偷偷瞄了慕云深几眼,发现这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依旧眉眼舒展,不知是不是错觉,像是还有几分笑意。
  “况且什么?”慕云深问。
  “要造反的是我爹,我又没这个能耐。”萧爻越说越小声,他叹了口气,“可他现在在牢里,我能不去救吗?”
  “要救他,我一兵一卒和娘的做法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只能称你的心意。”
  萧爻愤愤不平的咬了一口鸡肉,他对自己的手艺信得过。从太谷城出来时,楚婷在包裹里塞了盐,辣末和一些调味品,就是怕几张糙硬的干饼不能解馋。
  慕云深知道他一定会想明白的,所以才显得从容不迫,算是种没来由的信任,但这种信任不知何起,现在却已根深蒂固——他知道,萧爻总不会让自己失望。
  笏迦山与京城同在东边,中途转个弯,走上岔路,到尽头时就能看见。
  在它面前,平云镇以西的戈壁荒漠都不算太穷太恶,还能生出点可爱来。
  在萧爻的印象中,有童年美化的成分在,觉得笏迦山巍峨磅礴,虽记不太清了,但那种扑面而来的摧枯拉朽始终记忆犹新,现而今再一次登临,却有不一样的感慨。
  山像是忽然变矮了,一面向阳,陡峭嶙峋无立足之处,连生根缝隙的枯枝都瘦的经不起风吹,整面石壁死气沉沉,看不到任何活物,连鹰和秃鹫都不愿经过。
  而向阴的那面才是真正的山——林木悚然,一片起伏。像是天地乍然而分,至悬崖前再进,便没有半点阳光和暖意,时时刻刻都是秋冬之末。
  明明还不是落雪的时候,这里离山脚不远已经积了厚厚一层,树木褐灰的皮上凝着霜,四面皆是茫茫一片,除了白,再难见其他颜色。
  还没入笏迦山地界的时候,萧爻就将马车托付于一家客栈中,给足了草料钱,随后两人各买一匹劣马,也不赶,就在这一带的村庄中逗留。
  依靠逍遥魔宫这颗大树,山下村镇虽不富裕,但自给自足,也不用搭理朝廷税收,日子比外面宽松多了。
  但相对的,这里民风彪悍,基本没什么和善的人,走道碰着了都会发生口角,转而演变成械斗。萧爻和慕云深经过的时候,村口正打的不可开交,但大概是有什么规定,伤是伤着了,于人命无害。
  所谓民风彪悍,连十岁左右的孩子都粗通些武功,妇人女子更不像他处温良贤淑,身上都带着武器,有些是擀面杖,有些是搓衣板,总之一看上去便不好惹。
  她们清一色卷着袖口,拿着形色各异的“武器”,气势汹汹的从萧爻旁边走过,掀起的风潮能糊人一脸,也没有什么脂粉香,倒是一股平凡朴素的炊烟。
  然而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就不那么“平凡朴素”了。
  “臭爷们儿,老娘在家忙东忙西给你张罗,你就出门砍个柴火而已——人能当柴烧吗?晚上没点火气,想冻死一家老小啊?”
  像是认出了带头闹事的几个正是自家人,其中一个妇人劈头盖脸一顿招呼,赶羊似的往家驱,蓦了再回过头赔个礼,“让各位婶子见笑了。”
  那几个男人虽忒有些本事,只是没理,两句话被骂的低眉顺眼,小声打商量,“昨天不还剩一些柴火吗?爹娘和囡囡那儿准着,我们就……”
  婆娘一眼瞪过来,“要不是你耽误工夫,还至于吃这些苦?”
  男人知错了,唯唯诺诺的跟着,才走两步又忽然停了下来,他婆娘叹了口气,又道,“天也快黑了,实在不行赔着脸去二舅家借些柴火,晚饭和热水都要烧,柴火一准不够。”
  “知道嘞。”男人忙应了声,带着兄弟几个去舅家借柴,方才的嚣张跋扈烟消云散,这才过上了家长里短的日子。
  门口的械斗被釜底抽薪,转眼只剩下另一帮人大眼瞪瞎眼,被各自家的管家婆拎着耳朵回去了。
  转眼间村口只剩下几个破篓子,被风推着直往前滚,撞到界碑才停下了。
  萧爻和慕云深凄凄惨惨的就跟界碑挨在一块儿,从头到尾没人搭理他们,萧爻不尴不尬的揉了揉鼻子,小声道,“那什么……小村小镇的大多这样,这儿你知道,乱得很嘛,不理过路人也正常。”
  慕云深未言语,但看上去并不在意,他对这一带熟的很。
  三年时间虽然可以改变很多事,但人根骨里有惰性,贪图安逸。外面正是天翻地覆的时候,一天一个模样,笏迦山却像一个保护神,亘古存在,降下灾难的同时予一地栖息,只要付得起代价,朝代更迭也与之无关。
  萧爻用手擦了擦身旁半截入土的石碑,风吹日晒的也不知多少年岁了,斑驳不堪,勉强能看清几个字,还都是鬼画符似的篆文。
  他虽然富贵出身,上过私塾有过先生,但篆文形式奇古,也很少用到,他就算愿意学,老先生也嫌他资质浅薄,玷污传统,反正不去考状元,只停留在最基本的——认出是什么字形,却不知写了什么。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阮家庄,这里是阮玉的故乡。”慕云深瞥了一眼界碑。
  “那小姑娘生养在这里?”萧爻看着村庄中膀大腰圆的妇人——几乎个个如此,恐怕稍微纤细小巧一点的都被淘汰了,与阮玉真的联想不到一处。
  慕云深没再接话,他对此处抱持着深深的厌恶感,虽然收敛的很好,但举手投足间仍是偶有暴露。让萧爻视作没良心的表情明晃晃的挂在脸上,见谁都一副“滚远点”的明目张胆。
  对此萧爻表示很忧心,毕竟有人抄家伙打过来的时候,自己首当其冲。
  “……我听你说,阮玉还有个大哥,小时候好像过得很惨?”萧爻尽量不让自己的怀疑显的突兀,他的脑子一半不起作用,另一半在虐待中挣扎求生,“这村子看上去挺安宁的,也不缺吃不缺穿——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笏迦山对慕云深来说是个伤心地,尽管在复仇和夺取权力之前,“伤心”不过是挂在天边,毫无实际作用的东西,但慕云深不顾着,萧爻却显的十分小心翼翼。
  他将此归咎于威远镖局和秦谏,毕竟当初发过誓,要让慕大公子毫发无伤,身心愉悦……虽然后者是萧爻擅自加上去的。
  慕云深抿了一下嘴,向人袒露心迹很难,特别是这些陈年旧事。在逍遥魔宫中,他万人之上,谁也问不着,除了不敢问的,就是知道问了也帮不上忙的。
  慕云深就像是一根插在天地间的支柱,默然不语,高耸林立,旁人观他需抬眼,目之所限,从来也看不见在此之上的世态炎凉。
  但现在萧爻来了,天柱上陡然多了只金乌,每日叽喳不停,还扬言要在其上筑巢……
  慕云深无奈的长舒了口气,“是,但这些我不便说,他朝有一日你见到阮玉再问吧。”
  萧爻“嗯”了一声,这村镇虽然不爱搭理人,但看上去确实安居乐业,民风淳朴,这样的面具下要是藏着什么脏污的东西,必然是不能着眼的。段赋的狠人尽皆知,遇到了绕着点,但一座安静的小村庄,养活了身体里的安逸,回头举刀来屠,躲也躲不掉。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那今晚你住在哪里?”萧爻又问,“我上山探路,也要把你安顿好了才行,要是回来见你七零八落的,我是直接走,还是完成遗愿?”
  “直接走吧,我扔在荒郊野外随便让风沙一盖,就算有墓有坟,挫骨扬灰了一次,我也不在意了。”慕云深早之前还能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现在却接的顺,将前世凄惨添油加醋——拿捏了萧爻这人是个心软的。
  果不其然,萧爻忙生硬的一转,“盼自己点好——你哪儿都不去,偏来这里,肯定有主意。”
  方才慕云深一番话,落在萧爻心里分作两层,第一层是愧疚,又怪自己口不择言,另一层是欣喜……至而今,慕云深能将以前的事当成玩笑话,拿来压他,总比憋在心里好。
  这人死心眼,要完全放下不可能,但至少别亏着自己,世上难事太多,都掂量着,能活活气死难过死。
  这种欣喜颠来倒去的,把另一半的歉疚给感染了,萧爻刚垮下来的脸瞬间喜笑颜开,“慕大公子,带路呗。”
  阮家庄不算大,里面总共只有二十来户人家,有一半房屋不知为何已然荒废。虽说是邻里有亲,但看上去并不爱互相搭理,除了早先的群架,散了之后就各自回家,再不多说一句话。
  慕云深带着萧爻正大光明的从道上走过去,四周的目光都不怎么友善,有拿着饭碗,从窗户处偷窥的,也有光明正大瞪着的,萧爻只觉得全身不舒服,像是放了好几条刺啦虫在颈子里。
  因村中大人的态度不大友善,导致孩子们更甚,一个个绕着跑来跑去,明里是在玩闹,其实由几个大点的带着,不过是给两个外人找不痛快,时不时的还推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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