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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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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不要出去看看?”萧爻这会儿进行到了擦身子。
  后山上有一道山泉淙淙流过,被屏障一分为二,他还知道害臊,用两根竹竿临时搭了个架子,衣服做遮拦,人在后面将一身的泥浆弄弄干净——萧爻虽然不是个讲究的人,但泥水一干,硬邦邦的会阻碍行动。
  只隔了一层衣服,几乎能听见里面的动静,萧爻的脚踝小蹦跶着,常玉虽然早已丧夫丧女,但性情豪爽,什么没见过,就连邵清脸也不红,娴静的坐着不避嫌,却不知衣服后的人有多局促。
  慕云深的目光往下探究,将露出来的部分纳在眼中,从萧爻的脚丫看到小腿,再顺着倒下去看一遍,觉得果然年轻,光滑而且有活力,继而联想到一副旖旎的画面。慕云深恍然的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似乎被蛊惑了。
  “咳……咳咳……”他咳了几声,这才勉强挪开了目光,“我跟你一起去,机关全开着,你没记住设计图,容易出事。”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萧爻简单的打理了一下,关节处的泥污洗干净,但整个人离“清爽”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他与慕云深并肩,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有些时候甚至手脚并用,以极其别扭的姿势慢慢挨过去。眼前明明是一片开阔空地,萧爻却手舞足蹈的宛如失心疯。
  前方的攻势果然慢了下来,连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都不见了,四周安安静静的。一只小雀鸟还不更事,欢喜的扑腾翅膀,悠悠忽忽落在萧爻的面前,尚没停稳,忽然闪过一道冷冽寒光,头和身子瞬间分离,萧爻的手刚伸出去一半儿,要再近一点,也要跟着少一节指头。
  “别动!”他背后传来一声令喝,慕云深的手拽着他的领子,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脚踩在巴掌大的石块上。
  萧爻这下动都不敢动了,鼻子相互摩挲着,他怕慕云深站不住,只占了更小的一块地方,慕云深的手从后颈落下来,环抱在他的腰上,把一个本就尴尬的姿势变的暧昧不清。
  “……我……我还是走下一步吧……”萧爻刚一动,就被慕云深箍住了,他不敢挣扎,怕两个人同时倒下去,落得跟那雀鸟一样的下场。
  “别动……四周的机关都是活的,下个落脚点在六尺以外,你如果不想我死,就站着不动。”
  萧爻龇了一下嘴。慕云深这时候也不忘戏弄自己,这几句话说的极轻,极温柔,用他那把冷冰冰的嗓子吹进耳朵里,别有一种软和。萧爻的背后升起连片的鸡皮疙瘩,心里又痒,耳朵根上红的滴血,整个人僵直着,别说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了吗?跟你一块儿,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萧爻叹了口气,“你这心眼儿拿来治国多好,或者给我爹做个军师……不过,皇帝老子压不住你,我爹也压不住你,难了。”
  慕云深气绝,他方才一番旖旎,为的就是撩撩这胡言乱语,吊儿郎当,其实连姑娘的手都不敢牵的木头桩子——他一生不弱于人,总不能一方存了心思,还让另一方拒绝的道理。
  他瞥过的那些风花雪月在萧爻的身上得到了诠释,慕云深虽然铁石心肠,二三十年没能开出朵金铸的花来,但真遇到了,明白的也快。他对萧爻的感情复杂了起来,仿佛嫌弃还不够,添上点其他什么,便一发不可收拾。
  慕云深也紧接着叹了口气,“这机关虽好,但只是一半,所以轮换之间有间隙,你等一声木榫响——看见前面的屋顶了吗?落在上面,比眨眼还短的间隙,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铮”的一声,细微的像是蜂鸣,萧爻滴血的耳朵尖儿跟着一动,忽然化身成巨大的鹞子,先将慕云深平平送出,自己随之跟上,在风中纠缠成两片枯叶,一兜转,落在了屋顶上。
  屋顶不算高,但较于平地,视野开阔很多,萧爻担惊受怕折腾了这么久,其实离身后的屏障不过两丈距离,单这两丈距离,他还几次差点翻船。
  慕云深觉得自己真是先瞎了眼,然后猪油蒙了心,从魔宫里出来的人一个赛一个的有胆气,来得也快,已经过了一半路途。萧爻目力极好,放哨放出来的,还能看见谁在带路,谁受了伤。
  “奇怪了,钱老和崔青青都护着矮冬瓜,连带路的段愁都挂彩了,就他完好着。”
  萧爻“唉”了一声,又道,“这机关威力是大,但炸掉也容易吧,都是些精细的物件,慢慢磨哪有毁掉简单?”
  “知道沙漠里的狼吗?”慕云深问,“成群的狩猎,不知道厉害的旅人常常因为保命,杀伤其中几只,但随后将会遭到更惨烈的反噬——这机关也是同样,现在还是暗流,要是遭到攻击,就会翻上台面来,谁都别想活。”
  他说着话,八方不动的戳在屋顶上,语气中狠而且傲,对这种荒漠上的弱肉强食不置可否。
  看到这样的慕云深,萧爻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只当刚刚自己做了个梦,否则还真适应不过来。
  “你有下一步了?”
  听见萧爻的话,慕云深眉眼一低,之前怎么不觉得这人如此通透明达,自己心里想什么,逃不过他。
  “陶富——就是那个矮冬瓜,机关破开后,他们根本不想放人生路,直接将山顶炸开,到时候他们虽然受着伤,但山寨里也留不下几个人,扫除残渣就是了。”慕云深指着前面破败的屋子,又道,“那里是机关枢纽,等人到了那里,我要你下去承认——承认你就是萧爻,他们要找的朝廷钦犯。”
  萧爻心里一时五味杂陈,既高兴慕大公子不再草菅人命,还知道护着山寨里的朋友,又觉得自己是个冤大头。
  这事虽然因他而起,但至而今,他就算承认了身份,这几个人也不会轻易放过山寨。
  说这地下的机关是狼群,钱老他们五个又何尝不是狼群。
  “你是首要,他们就算想报仇,也得先擒了你再说。”慕云深仍然不缓不急的慢慢道。
  萧爻顺着他的指尖看下去,那间屋子大概很久没人去了,连打扫都没打扫的样子,从里到外的破落相,但窗户做的很大。因这儿没人敢随便动,又怕竹木的骨架子湿潮生虫,所以采光充足,也要时常通风。
  萧爻从那薄薄的窗户纸上看见了人影。
  “顾大哥他们都在那儿?”萧爻方才还露着茫然的表情彼时被笑意替代,他拍了拍慕云深的肩膀,答应了一声,“好嘞,慕大公子果然鬼着呢。”
  话音刚落,他就要往下蹦跶,被慕云深一手拽住了腰带,整个人猝不及防往后一仰,连裤子都差点没保住。
  “急什么,人还没到呢,知道落地点吗?”慕云深仿佛忍着莫大的无奈,眉心蹙成一道细痕,眼角却微微向上弯着。
  萧爻促狭的舔了舔唇边,“不是想尽快结束,过过安生日子吗?”
  一天到晚发梦要过安生日子的,除了疯就是傻,像萧爻这样精神正常的倒还是头一个,世上的堕落他无师自通,慕云深也是缺了心眼儿……他这会儿从萧爻的“死讯”中完全回过神来,冲动被冷静一泡水浇灭了,觉得自己可能搞错了什么。
  毕竟一棵树一条狗,带在身边久了,也能生出感情来,虽然慕云深知道自己的品性,百年的巨木老死的狗他都不见得多看一眼。
  “又想什么呢?”萧爻歪着头看过来,“你放心,要死,我也赶在前头给你铺路,更何况你我两个祸害,且死不掉呢。”
  他说完,惬意的伸了伸懒腰。雨是真正停了,阳光突破云层,把渗进关节里的水蒸腾出来,萧瑟的秋风中硬是感觉到了暖和,萧爻搓了搓手,“快到了,我先下去,你也别逞强,动手的事交给我和顾大哥。”
  布满机关的后山,其实不管屋顶还是翻腾在半空中,都有可能被一切为二,慕云深找的这几处落脚点,是半个机关所能留下的最大破绽。
  慕云深在他身边时,还会指导动作与身形,离了慕云深,萧爻全靠直觉和命大。
  耳边也不知道什么声音,蚊子扇着翅膀一样,一阵接着一阵,消停不下来,比刚刚那两丈距离响的还密集。
  萧爻在半空中拧身,靠着腰腹的力量往前冲了一段,他的轻功是在悬崖边上练出来的,不怎么好看,但是很实用,比他瞎比划的剑法尤胜一筹。
  刚一落地,萧爻眼中登时闪过一抹白光,撕巾裂帛,贴着他的鼻尖削了上去,刹那间一个来回,这抹白光又消失在地面中。
  他的眼皮子都没来的及眨,又是一个旋身,如此,结结实实三个起落,萧爻胸口提着的这口气,憋的既胀且闷,疼的胸骨像要裂开了,喉咙里一股血腥味,这才到了慕云深所说的那个点,勉强站住。
  萧爻伸手冲慕云深招了招,示意自己已经平安落地了。
  他方才这个动静不小,门里门外的人都被惊动了,顾怀武捅破了窗户从里向外看了一眼,先瞧见了萧爻,又顺着看上去,与慕云深短暂的眼神相交。
  而段愁领着的人刚刚到。
  三方对垒,人齐,局开。
  年久失修的机关“轰隆”一声又给阖上了,这间屋子是阵眼,两相配合才能成一个绝阵,但现在还浅薄的很,甚至没有一半的威力。
  段愁若是再进,入了这间屋子,捣毁枢纽,这机关就全废了,但要是内部的人自己关上的,那就能再用一次。
  萧爻堪堪挡在二者之间,嬉皮笑脸的找揍,他先自来熟的打了个招呼,然后大大方方的承认,“几位,你们要找的就是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爻。”
  段赋是朝廷命官,萧故生虽然和他不对付,出于种种原因,总有遇见的时候,这几个魔宫的人跟着段赋许多年,与萧故生也打过照面。
  记忆中萧将军排兵布阵一流,武功么……二流勉强挂个边,算进三流里,但没想到他这儿子却厉害得很。
  连性格相貌都天差地别,像个冒充的居多。


第50章 第五十章
  钱老和崔青青之前都和他交过手,也知道萧爻的长相,却没想到这年轻人如此的胆大妄为,不仅没离开山寨,还敢出来正面迎敌。
  萧爻将牡丹长剑横亘在脖子后面,洗干净的脸在阳光下看得见轻柔的绒毛,他的身上有股坚韧的生命力,欣欣向荣,光明磊落,仿佛刚刚蒙头盖脸做贼似的人完全不是他。
  惯会欲盖弥彰。
  钱老的眼角很丧气,往下耷拉着,所以任何表情在他脸上都显的像是爱搭不理,他从段愁的身后越位而上,打量了萧爻一阵,对他这种找死的行为给予了充分的肯定,“果然初生牛犊不畏虎。”
  随即又道,“你要活捉,其他人却要死,可都是受你拖累。”
  这话假惺惺到了一定地步,萧爻差点没绷住,要为钱老的冠冕堂皇放歌一曲。
  “活捉是吗?”萧爻剑柄抽出一段,龇在脖子上,“我记得段赋这个人挺吹毛求疵的,别的不要紧,只是他下的命令得贯彻始终,出一点差错就要连坐是吧?”
  萧爻嘴里放着狠话,架在脖子上的剑轻轻一动,渗出一点血来。
  他怕疼怕的要死,这会儿心里骂成了一团,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装作生死置之度外的样子,“来来来,你们往前靠靠,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钱老的脸色猛然变了,他已三世同堂,最底下一对龙凤胎,才满白日,正住在京城相府之中。江湖事,不逼至末路饱受折辱,没有自寻短见一说,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自暴自弃的对象。
  当即往后退开半步,甚至温言相劝,“小兄弟,你想开一点……”
  钱老的心里有顾忌,其他人却不一定。
  矮冬瓜平地一滚,从钱老的左手边滚了出去,他身形矮小,但轻功奇高,加上本来就是个疯子,不怕死,更不怕别人死,肉球一样的撞向萧爻胸口。
  崔青青袖手不管,就连钱老也拦不下这个疯子,萧爻“哎呦”一声,作势往后倒,腰一折,剑倒插在身后的土地中,以此借力倒腾了两个跟头,背撞在竹木的墙上,这才停了下来。
  钱老慢慢舒出了一口长气,他也看出来了,这年轻人没这么狠的手段,也没这么铁的心肠,真的敢一死了之。否则刚刚那一撞,准能将他撞到剑锋上,脖子划开一道,不死也要重伤。
  “钱老,不对啊,这小子没必要现在暴露身份……我看他是,在拖延时间。”
  段愁附耳道。
  他们几个其实都是高傲的人,谁也不服谁,钱老虽然年纪大,江湖经验丰富,但心肠已经软了,不像以前那样风光,这般缩头缩尾的做法要传到段相或宫主耳中,他怎能如此快活。
  萧爻是个人精,迟钝和天真是环境铸就的,变通是骨血里的。
  他贴着墙,看这几个人面色纷呈,就知道这里面恐怕相互忌惮的很,而段赋就像是一根绳子,把五条毒蛇绑在一起,堵住他们对内撕咬的嘴,如果把这根绳子解开,他们先要做的,就是自相残杀。
  “看来是我搞错了,几位都是萧爻魔宫的人,又怎么会忌惮段相的报复呢,”萧爻意味深长的看了钱老一眼,“没家事就是好,也不怕被牵连,看看我……千里跋涉,就为了家里几口人。”
  他说到动情处,还长吁短叹起来。
  钱老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的眼角几乎完全垂了下来,仙风道骨瓦解了一半,被阴沉填补。刚刚的擅自行动确实驳了他的面子,幸而萧爻退得快,没什么事,倘若真的是个宁折不弯的,可就难收场了。
  钱老知道这些魔宫里的人,各个都有些疯狂,不服管教,一个个敢与天叫板——实在是年轻,等长上几年,被天甩两个耳光,就知道消停了。
  他可以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报应,但如果这报应沦落到自己的头上,可就不痛快了,幸好钱老是个顾大局的,这账可以慢慢算,段赋的任务可不能耽搁。
  发芽的芥蒂没能发育成苍天大树,便早早夭折了,但根系已经长成,打破了之前滴水不漏的配合,萧爻勉强与这五个人周旋,像入了荆棘林,再小心也难免割一身口子。
  幸好身后有个慕云深,幸好慕云深总有后手,萧爻才愿意冒着被活剐的风险,在这刀光剑雨之中穿梭往来,半步不退。
  慕云深说过,这机关是狼群,受到外力的破坏,会群扑而上,就是段愁也无能为力,到时候只能看个人造化。
  而这个外力却必须要大,范围要广,得是矮冬瓜丢出来的东西。
  只要机关还开着,他们小心翼翼,紧盯着矮冬瓜,就不可能引出不计后果的行动,但关上后,面对萧爻这样的对手,矮冬瓜的行为将不可控,正是最好的机会。
  但这个计划有个显而易见的弊端,要是萧爻不能尽快抽身而出,进入屋中,他也会被牵涉进机关里,到时候,敌死我亡,玉石俱焚。
  “动手吧。”慕云深从窗户往外看,他要的动静还没出现,但矮冬瓜的手已经伸进了怀里。
  这是一种习惯,矮冬瓜造出来的东西细巧但威力巨大,在他眼里如同艺术品,消耗之前,总会摩挲一下。
  顾怀武的手紧张的搭在□□上,既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完全悬空,手背上青筋暴跳。丈八的大汉铁塔般窝屈在小屋子里,几乎顶到房梁上,他听到这话,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着慕云深。
  “现在?可萧老弟他还没……”
  “快!他能进来!”慕云深甚至没等他把话说完,及时转动了□□,机簧一响,这次间隔的时间比上一次短了数倍,伴随着震天的爆炸声,窗户纸被三道人影捅破了,纠缠在一起摔了进来。
  被压在最底下的是萧爻,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擦伤,剑伤,刚洗完的脸也不干净了,牡丹到底还是没有出鞘,像根棍子一样挡在背后,隔开了崔青青的短刀。
  除了他们之外,跟进来的就是为人忌惮的矮冬瓜。
  人疯到一定的地步,连是非好赖都不大清楚,但直觉却能突破干扰,身体快思维一步,先把命保住了。
  他就像个无措的坛子,在地上滚了两圈,憨态可掬的仰着脸,打量屋子里的人,一派懵懂无知,自然也不清楚这一番他杀了几个人。
  崔青青冷着脸退后,将萧爻从利刃中解放出来,萧爻逃出生天,利落的在地上蹭了两步,爬到慕云深的脚边一把抱住。
  “可吓死我了!”
  他恬不知耻的模样不说崔青青,连顾怀武都吓了一跳,慕云深却习以为常的伸出一只手,把人拉了起来。
  小小的房间中,又挤进来三个人,多少有些挨着。敌我之间,只能光靠眼神相互散发恶意,倒也没人敢乱动。
  外面金铁之声交鸣,嗡嗡有如群蜂飞舞,挡着耳朵也没用,像是通过地面的颤动往身子里钻,人难受的跟喝醉了酒一样,慕云深没有内功傍身,本应首当其冲。
  但他方才拉人的手刚想收回,就被萧爻抓住了,一股温暖的气流从掌心攀援上来,顺着血脉流淌,挡住了侵袭的厉声。几个修为低末的弟子都忍不住捂耳下蹲的时候,慕云深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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