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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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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着眼前这人还是个山大王,这山寨里头得多缺人,磕碜成什么样,两夫妻一个守着山腰,一个看着家,还得常年分居两头。
  萧爻恨不得为他鞠一把同情泪。
  “那大哥,你说怎么办好?”人家两夫妻过的也不容易,尽量化干戈为玉帛,也省得自己伤筋动骨。萧爻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却往往到处惹是生非。
  “这天也晚了,不如小兄弟跟我去山寨里避避雨,我跟我婆娘说情,她……兴许会听吧。”顾怀武有些底气不足。
  他当年就是被邵清的美色迷了眼,抢回来想让她做个压寨夫人,生生解放了邵清的天性。曾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翻脸一个母夜叉,可顾怀武就是爱她爱的紧,莫说夜叉,就是豺狼虎豹这辈子也甘之如饴。
  幸好,远在京城天牢里的萧故生也没指望这个儿子,每天吃好喝好的。他老早就供认不讳了,就等着处刑,所以也没人过来逼供。看守天牢的两牢头跟萧故生有过交情,隔三差五宰只鸡拎壶酒给他打打牙祭。
  萧故生现在只希望萧爻能逃的远远的,别掺和进朝廷这堆烂事里头。
  千里之外不知名的小山上,萧爻优哉游哉的赶着马车。
  以顾怀武的体型,坐上车能将萧爻直接掀翻在地,所以他是靠走的,看上去走的很慢,马车咕噜噜的向前数丈他才迈上一步,但始终和萧爻并肩上前,也没被落下。
  “小兄弟,你这马车里还有人吧?为啥不出声,是个姑娘?”顾怀武的脸完美的消失在阴雨当中,黑咕隆咚一片,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但萧爻猜的出,马车里慕云深的表情肯定精彩。
  “哈哈哈,对啊,是个姑娘,还是个腼腆的姑娘。”萧爻真是个找死的典范,某种程度上的胆大包天。
  顾怀武的山寨在雨水的冲刷下相当气派,用成捆的翠竹扎成大门,足有一丈来宽。叫门的时候,顾怀武先将大马金刀插进泥地里,气沉丹田长喝一声,整个山谷都震上三震。
  萧爻这才知道,这是个家大业大,却怕媳妇儿的主,还好自己没鲁莽行事,不然一人一拳都能揍的自己满地找牙。
  “大哥回来喽!”也不知道是谁带头喊了一声,密密麻麻的火光从寨子里头烧了出来,蔚然成林。
  四个大汉合力拖着绳索才将门放了下来,顾怀武的大手拍了一下马屁股,先让萧爻进去了,自己却在门前踟躇,拉门的大汉笑道,“大哥,先进来吧,嫂夫人那边我娘们儿说情去了。”
  顾怀武这才松了口气,单手提起地上的兵器追了进去,还记得回头招呼一声,“兄弟们,我刚交了新朋友,聚义堂里再喝一杯喽!”
  满山应和声此起彼伏,在萧爻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像这么大的土匪窝,就在太谷城边上,按道理是不能长期存在的,否则来往商贩岂不人人自危?可惜魏伯寅这个城主庸庸碌碌简直人尽皆知,秉承着得过且过的精神,不主张剥削百姓,但也不是清廉自持的主,导致整个太谷城上上下下,都随了这种了不得的风气。
  而顾怀武此人呢,劫道还百般挑剔,什么穷的不抢,美的不抢,看得顺眼的不抢,整个山寨逢年过节不开张,吃的都是以前的余粮,自称是山贼,其实更像一方地主。
  聚义厅中灯火是从门开始往里点燃的,亮亮堂堂,今晚风雨浩大,山陡路滑,还有贼匪拦路,想走也走不了。而段赋那边的追兵一时受阻,就算出了城,山势陡峭,地形不熟,不仅耽搁功夫也容易出事儿,照理说不会如此鲁莽。
  相较于萧爻的随和,慕云深就显的有些不近人情,他黑着脸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顾怀武还诧异了一下,这人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明显不是个姑娘。
  在顾怀武的安排下,萧爻换了身干爽的衣服,湿哒哒的头发用毛巾擦着。因为冷,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鼻头和眼睛却通红着,生理的反应看上去就像情感上的委屈,顾怀武可没想到是这么个年轻人。
  “小兄弟,你能喝酒吗?”顾怀武绝对是那种过目不忘的类型。
  他很高,高的顶天立地,进门的时候都要低头,五官稀疏,生的不怎么仔细,但很深刻,像是拙劣的石雕,虽然不难看,但也实在不怎么好看。
  在顾怀武的眼睛里,有广袤的江山河流,也有星火璀璨,明明是个年过三旬的粗鄙之人,却有种纯然天真。
  单是这种天真,将他变成了稀世之宝。
  萧爻摇了摇从不离身的葫芦,笑道,“你说呢?”
  顾怀武这才松了口气,一巴掌拍过来,左拥右抱。慕云深皱着眉,却又推不开这份热情,只能认命的被顾怀武夹在手臂中。
  萧爻又笑开了怀。
  酒香混着肉香一缕一缕的透过凄风冷雨,萧爻动了动鼻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匪窝某种程度上和军营很像,但没那么多规矩,也不会动不动军法处置,自由很多,而顾怀武又是个动辄“来啊,一醉方休啊”的老大,基本上房间都连着聚义厅,就算远一点的,也有竹制的悬空走廊,不必绕来绕去的耽误工夫。
  这山寨里,各个都是自来熟,顾怀武将半道上捡来的两个人领到聚义厅,半晌功夫已经开始称兄道弟,只不过慕云深气势骇人,也不容易亲近,敬来的酒都让萧爻喝了。
  “老老老……老大!”慌里慌张从门口闯进来一个放哨的小弟——聚义厅的酒席流水似的,总有几个人轮流在外面放哨。
  “嫂子来了,嫂子杀过来了!”
  邵清曾经是太尉的千金,虽不是嫡女,但母亲很受宠。她爹这个老顽固不喜欢女儿练武,但怕她以后受欺负,来来往往的叔叔伯伯们都教过她几招。
  她自幼饱读诗书,心比天高,就像几年前的萧爻,向往的是江湖儿女,英雄豪杰。邵清离家的时候才二八年华,而今二十有七,老太尉又被段赋害的家破人亡,她这个女儿,都当是已经死了。
  “顾怀武。”邵清一身鹅黄的袍子,头发已经挽起作了妇人,她很美,虽和年轻女孩儿没法比,岁月的沉淀却格外动人。
  她没有带武器,甚至手里还抓着一本书,骨子里透着大家闺秀的端庄,走得很急,却并不显的慌张,整个聚义堂中随之一静,默默给这位嫂夫人让了路。
  “清儿……”顾怀武的脸上忽然有了种胆怯,笑容却藏也藏不住,刚抓了鸡腿的手赶紧抹了抹,跑上前,“冷不冷啊,都睡下了吧,我真去山腰守夜了,这不遇到个朋友才回来的。”
  不等邵清开口,顾怀武又道,“今天的雨怪大的,要不我明天再去守夜吧。”
  他说的很轻,很温柔,像是一种恳求,擦干净了的手抬到一半,又怯怯的不敢碰邵清,而是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递给她,“穿上吧,别病了。”
  邵清没有接,而是静静看了顾怀武一眼,转身就要走。
  “清儿,等等……你等等我……外面下雨呢,伞伞……你拿着伞。”
  顾怀武一路追了出去。
  聚义厅里的热闹仍在继续,对于老大这种没有骨气的行为,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
  萧爻迷离着眼睛,小声问身边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汉子,“你们寨主对夫人是不是……是不是……”萧爻努了努嘴,他喜欢顾怀武这个人,所以“一厢情愿”四个字有点难以启齿。
  “老大啊,就是傻,嫂子根本不喜欢他,死皮赖脸,有什么意思呢?”
  对啊……有什么意思呢?萧爻歪着头,像是有了些醉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土匪窝子里头,人多而乱,酒过三巡,歪歪斜斜的躺了一地,只剩几个还清醒着,蹑手蹑脚的蹚了过去。
  萧爻从小泡在酒缸里长大,肚子是个无底洞,离喝醉还有一段距离,慕云深这一晚上喝的又多是茶,自然和这帮酒鬼不同。
  这山寨里头,他们只认识顾怀武一个人,结果这带头的老大中途离了场,再也没出现过,留下萧爻和慕云深跟被拐卖了似的,也不敢太过松懈,在角落中自斟自饮顺便纵观全场。
  “哎,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一个衣裳整齐干净,脸色土灰的汉子凑了过来,“我叫胡强……你们既然是老大领上山来的,我们也不能亏待了。这还有位公子像是个读书人,怕是睡不惯我们这大厅,跟我来,后面有空房间。”
  “我叫萧爻,这位慕云深——看着秀气吧,家里是开镖局的,少当家呢。”萧爻边说边猫着腰跟在胡强后面,偶尔遇到醉汉扯裤腿的,他就抡起脚尖,把人往旁边推了推,省的缠上慕云深。
  胡强闻言,回头打量了慕云深两眼,“啧啧”叹道,“真人不可貌相啊。”
  聚义厅的后面确实有两三间的空房,都好久没人住了,平常也不打扫,推门就是扑面的灰尘,蜘蛛网结了有好几层,胡强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山上都是粗人,见笑见笑。”
  他很自持身份,举手投足与一般山匪并不一样,像是多少读过点书,曾经家世不错,恐怕现在还残留着光耀门楣的意思,方才喝酒的时候,就与众人格格不入。
  但胡强落草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潜移默化间沾染了不少粗鄙的习惯,这硬拗出来的文人旧习显的有些怪异,像是风吹雨打早就破落的纸面上又抹了一层浆糊,刻意的让人不舒服。
  “这被褥也好久没晒,都发霉了。”胡强犹豫了一下,“不好让二位住这样的屋子,要不……”
  “没关系没关系,”萧爻摆了摆手,这房间虽然很久没打扫,一股灰尘的味道,但采光很充足,被褥蓬松,也能遮风挡雨,总比在荒郊野外盖两把稻草强,“这屋就够了,我们明早就离开,留不多久,不用费心。”
  “明早就走?”胡强显然是愣了一下,“这么急?”
  “我们背后有人追着,不急不行。”慕云深这时才惜字如金的说了句话,他这一整晚冷眼旁观,连萧爻都不理睬,整个人阴沉沉的,还以为是在雨中冻着了。
  萧爻知道他的品性,也没难为他,来来往往多照应着点,菜没吃多少,灌下去的酒可不少,虽还清醒着,但面皮子已经泛了红。
  “说笑呢,”胡强干巴巴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他察觉到慕云深这话里头有些赶人的意思,也不便纠缠,只道,“那两位休息吧,有事招呼着,外面有巡夜的兄弟。”
  山寨里的房间跟蜂巢似的,上下人虽不少,也没多到引以为患的地步,满打满算不足百数,所以更多的是通铺,七八人一间,另有这样的厢房是让女眷和当家住的。顾怀武交友广泛,常年空出几间来,供道上的兄弟落脚。
  萧爻瘫在床上,好皮囊的下头翻出无赖的气焰,刚刚喝下去的酒这时像是重新上了头,搅的整个人软绵绵的,从鼻腔中发出的“哼哼”声带着奶音,一蹭一蹭的往被窝里钻。
  床边站着的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早有预谋的冷清随着外面的寒风,一点一点的从窗户缝里渗进来。萧爻装死装的满头冷汗,哀嚎了一声,直挺挺的弹坐起来,“我就睡了一次床!”
  “楚大夫的医馆中你睡的不是床?”
  萧爻无耻的控诉被一句话打回原形,他捞了把床上的被子,将上头薄的那层抱在怀里。
  这房间大概有两三个月无人问津了,房梁上的灰指不定积成什么样了,而且这竹捆成的屋子房梁圆滑的很,他又不想修什么绝世武功,躺在上面一宿都得提心吊胆。
  萧爻搁在这屋里纠结着,三丈开外的另一间屋外,顾怀武还在淋雨。
  他面前的房门紧闭,橘黄色的烛光透过窗户纸漏了出来,里面没什么动静,顾怀武竖着耳朵听着,时不时还关切的问一声,“清儿,你把衣服换了,刚刚怪我没把伞打好,右肩是湿了吧?”
  又是轻声细语的,像是生怕提高了音调,震塌这座房子一样。
  邵清并没有换衣服,她就站在门后面,手指摸着门缝有些出神。
  顾怀武生的异常高大,回来的路上伞刚刚好遮挡住了邵清,右肩谈不上湿,微有些映潮而已,但顾怀武自己却是淋着回来的。
  这个人对我这么好……邵清想着,微微垂下了眼睛。
  她不是个爱闹腾的性格,也早过了徒增妄想的年纪,能平平稳稳的过日子最好,但顾怀武却不是那个理想的人。
  一个土匪头子,连媳妇儿都是抢来的。
  他们两个曾经交手无数回合,有赢有输,但顾怀武忍让居多,那时邵清年轻气盛,烦不胜烦,自己定下一个赌局,若是顾怀武赢了,就嫁给他。
  那个赌局是要顾怀武去杀一个人——
  当朝太宰段赋。
  邵清叹了口气,在门后轻声道,“你去客房睡着吧,我也累了。”
  顾怀武“啊”了一声,又紧接着拍了两下门板,“清儿我……”
  “去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莹莹烛光忽的一下就灭了,邵清的影子消失在窗户纸上,内外两边一时无言。
  顾怀武只落得一样好,不会死心,也不会消沉,他“哎”了一声,又道,“你好好休息……什么事都怪我,你别难过。”
  当年那个赌约,顾怀武也曾践行过,但段赋位高权重,身边高手连成串儿,他又没有投路,三番五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他始终记得邵清的家仇,太尉一家处斩之后,老小十八口人,头颅悬挂于城门口示众,邵清当年疯了一样要报仇,要是自己不先答应下来,她现在也是白骨一具。
  但这件事上,始终是自己对不起邵清,长久之下,这根刺蔓延成了荆棘,将他们两个人都困住了。
  雨水在顾怀武的脸上纵横,他叹了口气,决定去和兄弟们将就一晚。
  刚走了没两步,迎面撞上个慌里慌张的人。
  “老……老大,山下有动静,约有四五匹马。”放哨的张槐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年前才落得草,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有些六神无主。
  “嘘……”顾怀武一把抓住他,将人拉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四五匹马最多也就十来个人,慌什么?”
  他们这山贼虽然做的不怎么称职,隔三差五的磨洋工,但陷阱机关什么的都没落下,就是萧爻他们登上山的一瞬间,里里外外所有的人也都知道了。
  “可是这么多人同时上山……还下雨,总不能是商队吧?”张槐有些委屈。
  的确,马匹和人数虽然不算多,但暴雨天气下舍了官道走山路的,肯定有些本事,弄不好,还是专程冲着他们来的。
  顾怀武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吩咐张槐道,“先别急,山腰那块还没人守着,胡强酒量好,也不多喝,这时候肯定没醉,你拉上他下去看看,别冲动,埋伏着就行——我去把兄弟们喊起来。”
  “好……”张槐有些紧张,一腔的热血往脑袋里冲,打在他身上的雨都恨不得蒸腾成了雾气。这还是他落草之后第一次行动,紧张不安的同时难免有些期待。
  比起张槐的一根筋,顾怀武却显的谨慎很多,他不怎么聪明,建立起这座山寨也全凭武力和道义。
  这是个粉饰着太平的乱世,无家可归的人太多,才导致他这山寨规模壮大,一发不可收拾。
  但即便是顾怀武,冷静下来后也觉的事有蹊跷。
  这么多年了,他和魏伯寅比邻而居,也算各自安分互不侵扰,除了太古城,他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有其他人马往上跑——恐怕是追着萧老弟来的。
  “萧爻……这个名字越念叨越熟悉。”顾怀武迈着长腿往聚义厅里赶,脑袋里进的雨水好像是被这么一晃荡,出去了不少,陡然想起不久前漫天分发的榜文,那上头通缉的人就叫萧爻。
  “可这人看着也不像啊……”顾怀武纳了闷儿。
  聚义厅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他溜达了一圈,死活没看见萧爻和慕云深,便随手从地上揪起一个七八分醉的摇了摇,“看见新来的小兄弟了吗?”
  “老……老大嘿嘿嘿……”地上的人傻笑着,一个劲儿的往下滑,“胡强那小子……嗝……拍人家的马屁,去客房了……去……去客房了……”
  后面几句话说的稀里糊涂,顾怀武都快凑到他嘴边上了,才勉强听出个大概,幸好这几间客房都是挨在一起的,找起来也不会很难。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顾怀武的手劲很大,这种时候也用不着太过客气,大手一拍,门板经受不住,直接从中间断裂开,“砰”的一声摔进里头,扬起的灰沸沸扬扬,顾怀武一连打了好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客房里,慕云深睡在床上,萧爻将几张凳子椅子拼凑起来,蜷缩着勉强也是个容身地,硬邦邦的硌得慌,还没睡着。
  顾怀武站在房门口,背后的雨水被风一吹,全涌了进来,亏得萧爻闪的快,不然身上唯一一块破被子也得湿了不可。
  “怎么了?”萧爻问,“顾大哥这么喜欢淋雨?”
  门口站的人就像个高大的山魁,低头俯视着他,眼睛大的像铜铃,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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