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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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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爻一回生二回熟,忠肝义胆的祖祖辈辈里出了个叛徒,竟然有做贼的天赋。
  秋恒这么招摇就是在告诉萧爻,相府中藏龙卧虎,除非打草惊蛇,否则其他地方都行不通,但这屋顶却可以留给他。
  三更未至二更将尽,安静的夜色中忽然爆发出一阵刺耳的鞭炮声,离相府很近,这鞭炮是特制的,听起来像什么东西轰然倒塌,饶是黑衣人们身经百战,也在这瞬间愣了一愣。
  随后,他们有条不紊的相互示意,抽调出两个人来出去查看,其他人则瞬间调整位置,弥补缺口,也在这一眨眼的功夫里,屋顶上已经换了一个人。
  单看身形,秋恒与萧爻之间还有些差距,但鞭炮声后,屋顶上的人趴伏下来,这差距也就自然而然的掩盖住了。
  书房中灯火通明,段赋坐在书案上,他这儿遭过贼,损失的东西重新替换过,比之前用的还要好,连蜡烛都是帝王将相坟墓里头长明不灭的,现在用也不怕折寿。
  段赋的姿势很随意,一手拿着书,一手撑着头,天色愈晚,他轻轻打着哈欠。约好的人还没现面,他也不着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开始闭目养神。
  没有美酒,也没人说话,萧爻舔了舔干涩的双唇,随着段赋打盹的动作也止不住的有些犯困,幸好风够冷,透过单薄的衣服往里钻,萧爻吸了吸鼻子,念着要慕云深赔偿自己三大缸的好酒,这事儿才算完。
  又过了一会儿,这才看见个青衣白靴的男人走了进来,萧爻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下半张脸,胡子拉碴的,却不显的邋遢或憔悴,反而很有精神,这男人的脚步很轻。
  ——在深秋的季节,就算勤于打扫也是枯叶夹道,但这双白靴走过的地方却点尘不惊。
  “这应该就是沈大侠了。”萧爻的内心小小雀跃一下,来来回回听上无数遍的名字,今个儿终于要见到真人了。
  相较于冷漠的慕云深,骄纵的阮玉和不苟言笑的秋恒,这位沈言之却亲和许多,脸上似乎永远挂着笑容,也是唯一一个可以和“温柔”挂的上边的魔宫人。
  他赶了很久的路,难免有些风尘仆仆,青色的胡茬从下巴上冒了出来,有些不修边幅,但其实人还算年轻,比魔宫宫主慕云深尚小三年有余,不足而立。
  沈言之推门的声音很小,没有打扰到浅眠的段赋,他也没有急于喊醒正在休息的人,反而去了一身江湖气,逐渐融入这书香氛围当中。
  萧爻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从段赋手中将书抽出,又将灯火移开了点,将身上的斗篷脱下来盖在段赋身上,做完这一切后,沈言之垂手站在书桌旁,似乎在等段赋自己醒过来。
  讲道理,段赋虽然权倾朝野,但逍遥魔宫的势力范围却游离在法理边缘之外,不受任何管控,江湖中且惧且畏,而作为宫主,沈言之根本不需要对段赋如此恭敬。
  屋子里烧着火盆,看上去便暖烘烘的,里面的人不挨饿不受冻,所以悠哉悠哉的陶冶会儿情操或是躲会儿懒打个瞌睡,萧爻哆哆嗦嗦的搓了搓手,再冻下去都快肿了。
  又白白喝了半个时辰的西北风,打磨着萧爻的耐心,把支撑天地的不周山都打磨成了绣花针,段赋才慢慢睁开了眼睛——清癯矍铄,萧爻都怀疑这么半天他老人家是在装睡。
  “言之回来啦?”段赋招呼他坐下来,“久等了吧,不用这么拘束。”
  沈言之看上去的确有些拘谨,和方才随性大方的举止形成了落差,在段赋将斗篷递给他的时候,沈言之的身形明显僵了僵。
  “父亲……”
  这个称呼传进萧爻的耳朵里,轰隆一声像是炸开了花儿,慕云深心心念念提防着段赋,却让他的儿子潜伏在身边这么多年,萧爻也不知怎的心里有股火气,恨不得跳下去揪住这位沈大侠,质问他为什么要骗慕云深。
  “要是让他知道,一准又要伤心了。”
  这个念头在萧爻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等回过神的时候,沈言之和段赋已经说到了“魔宫现状如何”。
  “我目前还能掌控……只是最近有个传言,魔宫里有些不太平。”沈言之每说一段话,都会停下来看看段赋的脸色,见他无意阻止才接着道,“说是慕云深还没死。”
  当初策天师推卦怪力乱神,投胎转世,为的是找个借口,将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世家集合在一处,将计就计搓其锐气,让逍遥魔宫声威不坠,令人畏惧。一切出自沈言之的授意,他本人自然不信。
  但尤鬼之死以及渐渐丰盈起来的“复活”之说,就算沈言之明白慕云深的的确确已经挫骨扬灰了,也无法杜绝悠悠之口。
  “跟慕云深打交道其实很愉快……”段赋忽然叹了口气,似乎对慕云深的死还有些惋惜,“若不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怨就怨萧故生和威远镖局……”
  话音一转,段赋又道,“你确定当年死的是慕云深吗?万一……”
  “没有万一。”沈言之是个很温柔的人,听他的嗓音,娓娓道来,但这一句却十分果断,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我确定是他,我也确定他死了。”
  意识到失态的沈言之沉默了一会儿,萧爻从他挺直的身躯上看出了一种颓唐。沈言之低着头,口中的绝对成了一种歉疚,“慕云深”这个名字像是他站着的那道山脊,两面都是悬崖。
  “好好好,”段赋笑了起来,“为父也没有怀疑你。”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相较于自家老父亲的严厉,这两个人的相处显的和善很多,颇有点父慈子孝的传统意味,但萧爻就是觉得哪里不得痛快,像是隔靴搔痒,别扭极了。
  段赋的笑容太过流于表面,是一种表示情感的象征性动作,除了虚伪,还有种危险的感觉,让萧爻打心眼里不舒服。
  两父子说的公事多私事少,叙旧之类的话更是一句没说,就好像沈言之这个儿子是忽然冒出来的,没有过去。
  听了许久,渐渐的也就没声儿了,沈言之在喝茶,段赋继续看他的书,萧爻这才明白自己在膈应什么,父子之间,还没见这么冷漠的。
  耗了半宿时间,天渐渐要亮了,萧爻继续留在这儿会露出破绽,趁着月黑风高,他抻了抻发酸的手脚,准备和秋恒再换个位子。
  “谁在屋顶上?”
  萧爻一个哈欠还没打完,生生倒灌了两口凉风,一整夜都相安无事,怎么在这关键时候出了差错。
  诘问的声音是从屋子里发出来的,萧爻一动也不敢动,他调整着呼吸,尽量保持冷静,只要发现不对,萧爻就脚底抹油围着太谷城溜一圈——他学的最精的就是逃命的本事,还绕不晕这几位爷。
  沈言之盯着屋顶,半晌没有等来回应,正准备亲身上去看看,倒是段赋从书后抬起头来,“我安排的……是秋恒,他不能说话。”
  一宿没睡,段赋到底上了年纪,两层眼皮折成了多层,也有些肿,向下耷拉着,精神不济的样子。
  即便如此,他仍然很有掌控力,困倦的神态并不能让他收敛,依旧说一不二。
  萧爻这时候万分庆幸段赋的独断专行,而沈言之微微摇了摇头,虽然表现出了不赞同,却仍是放过了屋顶上的人。萧爻甚至觉得有一瞬间,沈大侠已经识破了自己的伪装,然而出于某种原因,未曾点破。
  风继续贴着萧爻的后背吹过,在冷汗的助长下更为嚣张,刚刚发散出来的紧张像是要倒流回血液里,他虽然刚刚信誓旦旦的安慰自己,说是溜得掉,但拖着一打人溜满一座城……萧爻也没找死到这般地步。
  四更近五更,吹吹打打,像是有人做丧事,这动静并不比之前的鞭炮声小,屋顶上窸窸窣窣像是换了人,沈言之却不动声色,依然喝着他隔了夜的茶,又冷又涩。
  这抬棺材的一队人也是看在楚婷的面子上来帮忙的,至于帮了什么忙他们连问也没问,只说知道的多了,容易惹出祸事。
  萧爻平贴着棺材底,走远了才跳下来混进夜色当中,他知道沈言之的武功很好,段赋听不出来的动静逃不过他的耳目。但萧爻也有一种感觉,沈言之不会追过来。
  他看上去与慕云深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可骨子里有些东西却是一样的,也难怪能骗慕云深这么多年。
  “……等等,这些事该怎么告诉慕大公子。”萧爻刚落得一身轻松,转眼另一座大山不由分说的压了过来。
  ——今晚他听到的事要是让慕云深知道了,这人还指不定怎么翻天呢。
  信步走了一会儿,萧爻停在后门前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鼻尖像是有小绒毛挠骚着,痒的很,他伸手抓了抓,不解痒,反而孕育出了第二个喷嚏。
  门伴随着陈旧的“吱嘎”声从里面打开,萧爻正十分不体面的扯着袖子擦脸,他这副德行慕云深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今天竟然没有反唇相讥。
  “回来了。”低沉的嗓音在秋风中散开,萧爻像是被包围了,心虚的退了半步,一张脸上重新堆叠起笑容,“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事。
  他慌里慌张的从慕云深旁边挤进了院子,手里拖着碍事的长袍,埋头只顾往前走,心里还念叨着,希望慕云深不要忽然喊住自己,摸根追底。
  慕云深也没有穷追不舍的爱好,他一向从容不迫,萧爻不想说的话,慕云深不会逼问,但他想知道的事,也没几个人能够瞒他。
  萧爻走的急,导致停住的时候脚下一打滑,差点四仰八叉的趴在青石板的地面上,他面前站着睡眼惺忪的小姑娘,碗里浓稠的苦药味顺着风横冲直撞。光是闻见味道,萧爻就喉咙发紧,舌头发涩。
  “把这个喝了。”小葵举了举手里的药碗,“师父说你一天躲着没喝药,晚上不能再让你溜掉了。”
  身上的伤差不多都好了,萧爻虽然不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既怕疼又怕苦,但也没必要发扬什么艰苦卓绝的精神——追着找药喝。
  小葵大概一直记着楚婷的吩咐,隔着碗,里面的汤药还是热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也给萧爻带来了一点温暖,冻僵的指头逐渐找回了知觉。
  “谢啦,丫头。”萧爻用刚刚抹脸的袖子又抹了一把嘴,另一只手随性的揉了揉小葵的头顶,脸上僵化的笑容也终于活泛起来。今晚天色不好,繁星几点,月光稀薄,就这一点的光芒,还都藏进了他的笑容当中,饶是小葵年幼也禁不住脸一红。
  慕云深抱着双臂斜倚在门框上看着他,针对这种无意识的邋遢行为皱了皱眉,随即又晃了神,月光在萧爻的身上镀出了光晕,与屋檐下的阴影格格不入,而自己却委身在阴影当中,相处融洽。
  “师父还说,有什么事,你和慕哥哥要好好商量,别一个人顶着,也别自作主张。”小葵边打哈欠,边老气横秋的重复着楚婷的话。她歪着头想了想,记忆里好像也没其它事了,便拖着困倦的脚步,重新缩回自己的房间中。
  萧爻被小葵这一顿说教,微有些不甘的挠了挠头,“知道了知道了,早点睡,长个头。”
  他急匆匆的脚步这么一停,像是寻着灯火扑进房间中的蛾子,瞬间失去了方向,踌躇着不知该继续往前,还是回头搭理一声吹冷风的慕大公子。萧爻平常的机灵劲儿这时候全都见了鬼,脚尖在原地打转,跺的地上尘土飞扬。
  最终,萧爻妥协似的叹了口气,“慕大公子,我有事要和你说。”
  慕云深原本以为暴露身份后,萧爻至少会改一个称呼,然而他还是口口声声“慕大公子”的喊着,也不认生,好像两个人真的认识了很多很多年。
  “嗯……我房里的茶你最好还是……”
  萧爻正在关门,这话说的慢了一拍,慕云深已经喝了一口下去,难以言喻的味道糟蹋着他的舌头,饶是慕云深习惯了不动声色,表情也有些一言难尽。
  “……”萧爻的好心瞬间被幸灾乐祸打败了,他装模作样的又给慕云深添满茶水,“别客气,这可是药茶,你这身子骨要多喝。”
  慕云深摇了摇头,将面前的茶盏推了出去。
  他的心情看上去还不错,至少比下午的时候好上很多,萧爻便也随着舒了口气,不再跟着提心吊胆。
  “你看,现在不是挺好吗?就是说啊,多大的烦心事儿啊能烦的过我,我现在可是拖着一家老小走着麻绳索,底下万丈悬崖盘旋着秃鹫,你呢不帮忙,还在那头给我死命晃悠——可冷死我了。”萧爻的嘴皮子咕噜噜吐出一串话,像是把刚刚积攒下来的热量又挥霍尽了,揣着手,颠颠的从床底下拖出炭盆来点上。
  “慕大公子,劳驾开个窗,闷死了可不值当。”
  萧爻这几日使唤慕云深使唤的越发上手了,慕云深常常被他说的没脾气,也懒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动了动,真开了半扇窗户通通风。
  “呼……你不知道,这衣服又薄又不经吹,我趴在屋顶上不能随便动,一把风过来,全兜进袍子里还不出去……”萧爻扯开酒葫芦灌了几口,沉积起来的寒气这才真正驱散了。
  他出门时将葫芦挂在床边,要是酒味太重,也容易露出破绽。
  慕云深安静的坐在桌旁,茶是喝不成了,他的心里却也没有那么烦躁。夜深人静中听着木炭细微的崩裂声和萧爻的絮叨,有一种堕落的安稳攀延上来,摧垮了他永远挺直的背,有些昏昏欲睡。
  但随即,慕云深又亲手摧垮了这份安稳,他是衔石填海的精卫,死亡也不能带来安息。
  “你知道了什么?”慕云深打断了萧爻的唠叨,耳朵里瞬间清净了一会儿,门外北风肆虐着,从半开的窗户往里钻。
  萧爻蹲在炭盆前捂手,掌心都烫红了这才猛地收回来搓了搓,抱怨一句,“你这人真是……怎么就不能装会儿糊涂呢?”
  他叹着气,炭火将周围烘的又干又燥,“噼噼剥剥”的火星明灭不定,萧爻先道,“我看到的和你猜到的其实差不多……你这人缘真是不怎么样。”
  “沈言之真的……”慕云深没有问下去,他的脸上蒙着一层戾气,隐约觉得自己当年的死,与沈言之恐怕脱不了干系。
  “段赋是他爹,”萧爻故意将这句话说的很轻很快,想混在其中囫囵带过去,“我看他对逍遥魔宫还是有感情的。”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砰”
  慕云深手边的茶杯摔在桌上,溅出了一半的茶水,饶是萧爻胆大包天也楞了一下,讪讪的装糊涂,“怎么了?”
  “你刚才说什么?段赋是谁的爹?”
  萧爻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蜷缩着,几乎能看见皮下的青筋,强忍出来的镇定暴露在眼睛里,血丝充盈,连周围都红了一圈。慕云深死死的盯着萧爻,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停留在那双薄唇上。
  “沈大侠……段赋是沈言之的爹,亲爹。”萧爻忙起身过去扶住他,生怕这人气过了头,把自己活活憋死,“你先别激动,他们父子两感情一般……是真一般,我没骗你,我看段赋并不喜欢这个儿子。”
  慕云深头痛欲裂,耳朵边的声音虚虚实实的其实听不大明白,只是搭在肩膀上的那双手很暖和,他下意识的抓紧了,慢慢缓了过来。
  “你怎么样?要不要喊婷姐过来看看……你的脸色很不好。”萧爻担心的看着他,又不敢太过亲近,在这时候招至慕云深的反感。
  慕云深揉了揉眉心,他以前流氓土匪都做过,打家劫舍偷鸡摸狗,性子倒是一直冷清,但招呼全家问候父母的脏话慕云深气急了也说过——他刚刚就这么骂过了沈言之。
  “不要紧。”慕云深轻轻摇了摇头。
  他苦笑一声,怕是心智随着皮囊也变年轻了,竟然如此幼稚。
  “真没事啊?”从萧爻的角度看来,这人虚的很,脸煞白,额头上蒙着一层细细的薄汗,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就是忽然倒下去他都不觉得奇怪。
  但慕云深没有,他抵着头闭着眼睛慢慢的吐气,声音里虽然还是有点疲惫,但人已经清醒了,指缝里透着淡淡的血腥味,方才那一会儿功夫,萧爻的手背上已经被抓出了四道血痕。
  慕云深睁开眼睛,目光涣散的落在地上,“放心吧,我撑得住,你还听到了什么?”
  害死你的人十之八九就是沈大侠,他还和段赋密谋过,你可能活着的消息他也知道了……萧爻盘算了一大堆,但鉴于慕云深现在的状况,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他沉默了一下,转而道,“他们父子虽然感情不好,但我觉得如果有账本,段赋一定交给沈大侠藏起来了……他们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互为共生。而且我看沈大侠还挺关心他这个爹的,就是不怎么关心自己。”跟你倒是很像——当然这句话,萧爻没敢明面上说出来。
  如果有了账本,就能照着利害关系,将段赋的势力连根拔起,到时候不管弹劾还是造反都能轻松很多,萧爻能救出一家老小,慕云深也能痛快报仇。着眼于这一点,慕云深竟然没有追问下去,反而沉吟一声,“是很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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