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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滔天大罪-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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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城主好意,依规矩,我该坐在下首。”这会儿到能看出段赋和李佑城的血缘关系了,这拉下来方方正正的面孔几乎一模一样。有时候坚忍跟刻薄不过一扇窗户纸,不用捅,风都能吹破。
  魏伯寅夹在这两人中间有些发虚,他颤巍巍的用袖口擦了擦冷汗,拖着李佑城小声道,“李将军啊,这些年我自认待你不薄,你就当为了我……为了太谷城,别拧了,不过几天的事,太宰大人也不会多呆。”
  这整场宴席的主要人物是段赋,所以一众官员无论大小,这时候都只能屏着呼吸,不敢说话不敢落座,旖旎之音违背意愿的起伏回荡,整个场面显的越发僵硬。
  李佑城不是不识抬举,不知进退,他也知道段赋对自己的容忍有度,可以宣泄不满,坚持原则,但超过了这个度,只会牵连别人。他一言不发的卸下了兵刃坐到段赋身边,“那属下冒犯了。”
  他这一坐,气氛才活泛起来,魏伯寅脸上紧绷的笑容缓了缓,真心实意的松了口气。
  “佑城啊,我记得你以前跟过萧老将军吧?”段赋的眼睛直视着前方,视野当中是叠衣的姑娘翩然起舞——这会儿琴声歇了,换上琵琶,“铮铮”之音如金戈铁马。
  段赋跟萧故生开始较劲的时候,李佑城都还没出生呢,对于自己的敌人段赋一向清点的相当清楚,李佑城这时候若是否认,反而更添怀疑,“嗯,跟了接近十年。”
  但随即李佑城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问这个问题,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
  怀着这样的想法等着段赋的下一招棋,结果这人却将他冷落一旁,再也不提这回事了。
  萧爻和慕云深进的这间太宰府是后建的,地处太谷城的中央,不临街,车马喧嚣全然听不到,但也不是离的很远,出行非常方便。
  现下人去楼空,只有几间客房和仆人的房里还亮着灯,再有就是四方回廊,点着橙红的灯笼,像是通宵不灭的架势,烛心在风中微微抖动。
  照萧爻的估计,这府里头应该还有四个高手,只是不知此刻埋藏在暗处呢,还是在房中休息。他找准了马厩,轻手轻脚的从墙上翻进来,马厩中仅有的两匹马都去给段赋拉车了,闹不出什么动静。
  这地方除了安静还有另一个好处,平素车马往来,不能老从大门进,难清理,也容易踏坏石板地,所以马厩旁特意开了一个侧门,平常用不到,总锁着。
  萧爻从墙上翻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慕大公子开门。
  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做这个贼,蛛丝马迹的也不可能都瞒着,那弄坏一把锁也就不紧要了。
  慕云深拢着手,老神在在的从门口走进来,连根头发丝都没乱,还平白指责了萧爻一句,“这么慢?”
  “……”天地良心,怕冻着他老人家,自己还特意加快了手脚,这要是沏壶茶,进来开门的功夫热气还冒着呢,跟“慢”字哪里沾的上边。
  段赋这间府邸比起李佑城住的,不遑多让。感觉像是两三间的大宅打通了墙并在一块儿了,乍一眼望去简直看不到边,单是养鱼的池子就有一亩地。
  他虽然不来住,但地方级的官员也不敢怠慢着,简直将这儿供了起来,隔三差五遣人打扫,鱼喂的贼肥,连花都开的比别处好。
  “段赋一直自诩为读书人,书房建的华而不实,但大部分的时间都会耗在里面,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一定在书房。”
  慕云深拉住了没头苍蝇般乱窜的萧爻。这府邸再大,规格却都差不多,他曾经在京城数次造访过段赋的家,更何况之前又去过李佑城那儿,总还不至于迷路。
  “这边,别乱跑,引来了人。”
  “奇怪了……”萧爻站在段赋的书房前,他都做好了准备,今晚一定会被人发现,结果却异常平顺,别说人,他到现在连个影子都没看见,“这天还早,也不至于都去睡觉了吧?”
  虽是这么想,萧爻做事向来走一步看一步,既然没人来找麻烦,他也不至于敲锣打鼓的暴露行踪。
  “吱……”门被推开时,小心翼翼的发出声响,随即湮没在黑暗中,桌上的烛台却忽然闪动了一下,“腾”的照亮了整个房间。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段赋的书房和卧室是连通的,表面看不出来,两扇门分别朝外,各有各的方向,但一进去,就是个硕大的空间。
  他这儿的藏书还要远胜于李佑城府中,多是些太谷城中的轶事孤本,能将这些看下来,太谷城中也就没有秘密了。
  桌上蜡烛燃起来的时候,萧爻和慕云深毫无防备,一个中等身材偏瘦的人背对着他们,黑色的官袍像是能吸收光亮,怎么看都看不清楚。
  凭萧爻的耳目身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藏住身形的人没几个,而这个人之所以没被发现,是因为他一动不动。
  像是一尊雕像。
  只有刚刚点燃蜡烛时带起了一缕风,现在已经完全消弭了,若不是长着一双眼睛,纵使其它感官再灵敏,也察觉不到这个人。
  他完全可以在黑暗中将自己掩藏起来,必要时的偷袭会让萧爻无法兼顾,至少也能伤到其中一个人。
  “你们是太宰要的人?”这个人的身形很挺拔,嗓音却尤为苍老,而且都是震荡着喉咙里的那口气发出来的,很轻,要不是这么安静的夜晚都听不清楚。
  “你们当中,谁是慕云深?”
  萧爻神色一凛。
  照理说段赋应该不知道慕云深的事,即便有人给他传了消息,也应该是“萧爻的同伙”不至于精准到名姓,那眼前这个人,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阮玉……你跟阮玉有联系。”萧爻忽然道。
  同是逍遥魔宫的人,又叫出了慕云深的名字,只能是阮玉那个小丫头说出来的。
  “我是。”慕云深掀开了头上的兜帽,苍白瘦弱,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气势,“你要杀我?”
  房间里一阵静默,在萧爻一厢情愿的虎视眈眈中,那男人回了头,不过三十岁,四平八稳的长相,眉毛有些淡,谈不上丑,却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撇过脸去,能瞬间忘了他的模样。
  “你……不是他!”那压抑低沉的声音听得萧爻莫名难受,而且这个人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张开嘴,他只是木着一张脸端详了会儿慕云深,最终得出这个结论,“你到底是谁?”
  “秋恒,你问我是谁?当年我的尸骨都被烧成灰了,你还指望我是以前的模样?”慕云深冷笑道,“就连那点灰都扬进了万丈深谷,魔宫里可有我的衣冠冢?”
  真正的挫骨扬灰,从慕云深的口中用平稳冷淡的腔调说出来,萧爻仍是觉得心血一凉。
  “你从何而知这些事?你真是……嘎……”从这名为秋恒的男子口中,忽然发出一种怪声,凄厉的好像秃鹫与乌鸦,回响在萧爻的耳朵里挥之不去。
  他张开的嘴巴里,没有一根完整的舌头,像是被什么利器勾断了,切面零碎不整,像是块破布条,激动时跟着颤动,才发出了那声怪叫。
  “你的舌头?”慕云深皱紧了眉,“谁干的?”
  “我自己……”秋恒似不愿多说,紧接着追问,“你要真是他,你可记得逍遥魔宫创立时发生过什么?”
  “都是些天不生地不养的东西聚在一起,接连下了一个月的暴雨,将笏迦山南侧山脉摧垮一半,而我偏要与天斗,至今逍遥魔宫南侧还攀援着悬崖。”这在他的生命中,好像是寻常不过的事,慕云深追溯起来的时候,甚至没有情绪上的起伏,“我还说过一句话,跟着我……活。”
  “没看出来,你以前也是个说大话的哈。”慕云深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萧爻划进了同类人里头。
  虽然是句大话,但秋恒就是因为当年的这句话,才死心塌地的跟着慕云深,哪怕他只不过是逍遥魔宫里的芸芸苍生,连见到慕云深的机会都很少。
  这么短短的几面之缘,甚至连话都没说上,慕云深却记得他的名字,秋恒咬着他那根残破不全的舌头,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果然是他……”秋恒的气声在喉咙与胸口处激荡,充满了空洞感,像是锈蚀的铁片扔进了枯井,浑浊的响动,嘈杂不清,“宫主,你可知道当年那件事有谁参与了?”
  慕云深摇了摇头,“我这次回来,就是想调查清楚这件事。”他顿了顿,脸色有些难看。
  被烈火焚烧的痛苦仍然镌刻在脑海里,平常人被烫了都能疼上半天,慕云深那是在熔炉里一层层的剥皮抽筋蒸腾骨血,每一寸每一分都铭记着挣扎与绝望。他重生以来一直避免去想,此刻这些记忆却争先恐后的往脑子里钻,疼的他指尖都在发抖。
  萧爻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却下意识的拉了拉慕云深的衣袖,把他从梦魇中生拽了回来。
  慕云深定了定心神,这才道,“秋恒,你说你和阮玉还有接触,你不完全是段赋的人?”
  他在世的时候,千叮万嘱,不希望阮玉和朝廷里的人有任何接触,尤其是段赋。然而死后万事不能做主,但既然阮玉知道自己处处提防段赋,却仍然与秋恒关系密切,可见秋恒有二心。
  “是……”秋恒恭恭敬敬的低着头,不见天日的脸上是一层青灰色,现在却因激动染上了薄红,“当年宫主一死,段赋身边的人就被遣回替代,我心中疑惑,这才用了些手段混进来。”
  后来的这一批人都是亲信,秋恒那时无名无主甚不起眼,为了能到段赋的身边,他亲手勾坏了自己的舌头,变成个不会泄密的哑巴,才能得到段赋的信任。
  慕云深微一动容,“辛苦你了……府里的人都是你调开的吧?”
  “嗯。”秋恒点了点头,“我们收到消息,说是钦犯萧爻出现在太谷城,而小姐之前传书与我,说宫主与这位小将军同路,我便猜您迟早会找进来……而今天,又是最好的机会。”
  他能这般隐忍,潜伏段赋身边,三年来都不露出任何马脚,心思细腻可见一斑。
  “只不过……宫主怕要失望了,这里没有您要的东西。”秋恒又道,“这些年,我上上下下都找过,所以我怀疑……”
  秋恒抬头看了一眼慕云深,“我怀疑这样东西段赋没有带在身边。”
  秋恒要找的东西正是慕云深提到过的账册,这本账册的紧要程度,几乎可以让朝野内外一夕变天,以段赋这么谨慎多疑的个性,居然真的不带在身边?
  “还有一件事……”秋恒的舌头虽然不行,说出来的话总有点阴阳怪气的感觉,但一向很果断,现在却莫名的嗫嚅起来,像是不好开口。
  慕云深也不催他,静静等了一会儿,等秋恒打消了胸中的疑虑,接着道,“我知道宫主与沈大侠交情很好,曾经不止一次说过,逍遥魔宫将与他同治,沈大侠他……”
  “宫主死讯突然,沈大侠一人撑起了偌大魔宫,让我们这些人不曾再一次流离失所……但段赋这些年和沈大侠有些往来,我们都不好在场。”
  “沈言之?”慕云深竟然笑了一下,“他的理念虽然和我有些不同,我们还曾大打出手,但他也是处处为了魔宫着想,我信他。”
  能让逍遥魔宫的人纡尊降贵的喊一声“大侠”,又让慕云深露出如此表情,萧爻莫名对这位“沈言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既然东西不在,那今晚我们就无功而返了?”萧爻很聪明的没有挡在他们之间,此刻正在挑挑拣拣的搜罗东西——他们所带的银票面额也不大,威远镖局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偷点东西回去换酒钱。
  段赋房间里摆的纸笔砚台,虽然比不上京城家里头的,但也是些珍品,随便拿一样,都够萧爻吃半年的。
  鉴于这位仁兄是宫主的朋友,连方才那么紧要的事,慕云深都让他听下来了,关系更不一般,秋恒有顾忌不好出手阻止,但脸上挂不住的有点嫌弃。
  他虽然老成持重,但逍遥魔宫中尽是些不拘小节的主,耳濡目染,多少也有点恣意,抢白了一句,“正事儿不听,只知道偷鸡摸狗。”
  萧爻莫名有些委屈,他可从头到尾都听下来了,耳朵和手又不栓在一起,还不能同时用了?
  方才慕云深脸上的笑意还没散尽,显的面容十分柔和,也没有责怪萧爻的意思,只说了一句,“他一个人照顾两个人的起居也不容易,随他吧。”
  秋恒有些惊骇,他想起阮玉传来的书信上还提及了一件事,关于宫主突如其来的迁就和……纵容,这都“伺候起居”了,怪不得宫主什么都当着这小公子的面说。
  “宫主啊……”秋恒的声音本来就小,现在凑到慕云深的耳边嘟囔,萧爻就知道这话是他不愿意让自己听的,干脆识相的跑去段赋的卧室,把挂帘帐的金钩都顺走了。
  “宫主,你是不是真的……”秋恒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的年纪也不小了,男女之事多少知道些,更何况江湖上有龙阳之好的也不在少数,往近了说尤鬼就算一个,“您要是真的喜欢这小公子,别多顾虑,属下们一定都支持。”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啊?”慕云深被这忽然而来的忠心耿耿弄得有些懵,“什……什么?”
  秋恒明示暗示的看了一眼里头忙忙碌碌的萧爻,慕云深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瞬间哭笑不得,“算了,今晚也不能多耽搁,支开的人总会回来的……你就当相府里进了贼,别引起怀疑。”
  “是。”因这两句话,秋恒立马收起了方才的局促,哪还有半点馋八卦的影子,俨然又是个做大事的人。
  临走的时候,萧爻几乎要将相府搬空了,好东西都藏在衣服里,走路“哐哩哐噹”的响,瘦削秀颀一个人,硬生生塞成了胖子。
  那厢秋恒已经大张旗鼓的捏造出了一个惯偷,锣鼓喧天中惊动了半个太谷城。
  萧爻气定神闲的走在街上,这抓人的事,秋恒自然能拖则拖,再怎么着也会等到段赋回了府在做打算。
  “哎,”他托着下坠的衣袍小跑两步,追上前头的慕云深,“你的事我其实不该多问,可刚才秋大哥看我的眼神也太渗人了,你们到底说了啥?”
  “说你。”慕云深脚步停的突然,萧爻没收住,一头撞在慕云深的背上,“你当真想知道。”
  萧爻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也不是……你也不用告诉我。”
  慕云深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两个人贴墙脚站着,繁星与月光顺着墙墙缘儿挥洒,探不进这三角的阴影里头。
  他们的身量原先差不多,慕云深是没肉的病瘦,萧爻是有肉的精瘦,现在又被文房四宝,金银铜器填充一番,整个人都有些鼓胀,但萧爻在慕云深的面前,总觉得跟幼时一样,矮了一分。
  现下面前的人栖身而来,逼得萧爻往后折腰,这么近的距离,活人的鼻息带着热气扑在萧爻的脸上,他全身的血迫不及待的往脑子里冲,瞬间耳根通红,语无伦次,“干干干……干啥?”
  幸好慕云深只是这么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儿,看的眼睛都酸了,这才放过他,小声自言自语,“我跟他?哪有的事……”
  却活像被人附了体,眼角眉梢沾了丁点喜气,看不出来高兴,是千年的寒冰凝成雪,总也软和了不少。
  “走吧,快点回去。”慕云深又道。
  萧爻“嗯嗯……哦哦”了半天,顶着张故作严肃的脸跟了上去,心腾腾的像要造反,拉着反应迟钝的脑子往前走,满耳朵里充斥的都是自己的声音,绕不过”这个人好看过了头”。
  太谷城的宵禁很严,就连京城也比不上,魏伯寅虽然庸碌,但乱世之中镇一方水土,这些威严还是有的。
  但这两天,因为段赋的到来,说什么也要硬扯出与民同乐,所以城门加强了巡逻,城中反而松懈不少,宵禁也撤了。
  他们小心一点,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楚婷家中。
  小葵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后,身上盖着棉被,缩在椅子中打瞌睡,门轻微一响就惊动了她,小姑娘警觉的抄起手边砍柴刀,颇有架势。
  “别砍,是我们,我们回来了。”萧爻顺手捏了一把小姑娘肉嘟嘟的脸,将她按进椅子里,门开一道缝儿,两个人挤进来立马就关上了。
  “来小葵,送你样东西。”
  段赋府中女眷都在京城,这太谷城的相府里没一样给小姑娘带的珠宝,小葵托着金挂钩,一脸莫名其妙。
  楚婷在屋子里也没有睡,一点烛光将她的身影拉长,投射在门窗上,针线一上一下的穿梭,似乎在缝制什么。
  她听见了院子中的动静,出来看了一眼,萧爻衣冠完整,连头发丝都顺服着,应该没有和人动手,身上更没有血腥气,伤口不要紧。
  楚婷对着萧爻点了点头,“回来就去睡吧,李佑城这两天肯定会找办法送你们出去,养足了精神好赶路。”
  “好。”萧爻笑着,又从怀里摸出个小包裹,里面装满段赋的文房四宝,砚台都还没用过,献宝似的上交给了楚婷,“知道婷姐喜欢这些东西,都是段赋搜刮的民脂民膏,别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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