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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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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燕王府,却被他弄的乌烟瘴气,昔年燕王的功绩,难道真的要被他毁于一旦吗?
清婉看着燕泽西,眸光里有一瞬的忧伤,良久,她开口:“燕王,你可知罪!”
燕泽西目光阴狠的盯着清婉,像是要将她凌迟:“你好狠的心!”杀他全家,血洗燕王府,到最后却要做出这般无辜的样子来,心中的怒和恨,几乎要冲出胸膛。
“燕王,燕王府被血洗,朕很难过。只是,你这般做为,是怀疑朕所为?”清婉掌心落在小腹上,小腹一团温暖,她的手却冷凉。宝宝这几日总是不乖,折腾的她日夜不得安生,这会肚子隐隐作痛。
“不要装了。”燕泽西声音冰冷,抓着的剑却又在微微颤抖,近百姬妾,尽数殒命,若不是她所为,谁又会对燕王府的姬妾下手?
那些女子,他虽无感情,可那却是一条条活生生的人命!更是他燕泽西的女人!
若非他捉住刺客,严刑逼供出幕后指使,又怎会如此愤怒,杀入皇宫?
她却在这里询问,他是否怀疑她!
燕泽西手里的冷剑“咣”的一声丢在地上,缓缓站直身子,声音沙哑中透着漠然:“我这条命,本就攥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清婉的手缓缓攥在一起:“你宁愿寻死也不愿相信朕,是也不是?”
燕泽西嘲弄的冷笑:“我这样,不是如你所愿?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你休想!”
手在裙下颤抖,清婉本就苍白的脸色蓦地浮现起一抹红晕,那红晕不是娇羞,不是羞赧,而是怒火。
云瑶微微凝眉,燕泽西并非莽撞之人,他这般怒气冲冲杀进皇宫,必定是有证据认定血洗燕王府的幕后主使是当今陛下,可清婉对燕泽西一片深情,又怎么会下此狠手……可燕王府被血洗,冬儿和燕泽西都没事,偏偏那些姬妾出了事,这么看来,燕泽西有着充分的理由认定是清婉所为,而清婉却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燕王好生放肆,无视圣威还这般口出狂言,陛下如容了他,日后如何向百官交代?”花寻芳冷哼。
云瑶虽心头怀疑,但花寻芳的话,她却不好反驳,燕泽西与她毕竟曾是夫妻,若是她这时开口,势必被西岭拿捏住把柄,大肆渲染,彼时,对清婉还是燕泽西或者自己都不利,眼下唯一能说话的,也只有花月染了,可他神色淡淡,冷眼旁观,似根本不打算趟这趟浑水。
清婉只觉喉咙有一丝腥甜弥漫开来,她看着燕泽西,眼底有爱和恨交织,最终却滑过一丝泪意。
第1015章 押入天牢()
清婉只觉喉咙有一丝腥甜弥漫开来,她看着燕泽西,眼底有爱和恨交织,最终却滑过一丝泪意。
“花夫人说的在理,燕王大逆不道,行刺天子,乃是诛族大罪,只是朕念在老燕王助先帝开疆扩土,建立丰功伟绩的份上,革去燕王爵位,压入大牢候审,来人,将他压下去吧……”
她抬了抬手,指尖在颤抖,终有些无力的又将手放了下来,却不再看燕泽西一眼。
有御林军冲了上来,燕泽西冷冷一笑淡淡道:“我自己会走。”
说罢,头也不回,大步离开。
阳光有些明晃晃的,却无人觉得温暖,清婉淡淡道:“诸位退下吧,朕累了。”
她缓缓起身,身子微微一晃,被王德胜连忙扶住,一步一步下了龙座,穿过层层帷幔,一拐角之时,血自唇角溢了出来。
“陛下!”王德胜惊呼,声音却生生的压了下去。
“他不信我,他宁愿堵上燕王府的命运,献上自己一生的功名利禄沦为阶下囚也不信我。”眼泪一颗颗自眼眶内滑落,她身子轻轻的颤,背脊却挺的直。
“陛下,龙体为重啊!”王德胜几欲落泪。
清婉闭上眼睛,泪珠挂在眼睫上,唇角的血一滴一滴,落在衣襟,每一步,都像在耗费她生命的精元,终如落叶般,缓缓倒了下去。
“陛下!”
王德胜大呼。
…………
那一声惊呼,让殿内的众人皆变了脸色,花寻芳抬步就要上前,却被云瑶堵住。
“区区一个侯爷,也敢拦本座的路?”花寻芳脸色阴寒。
云瑶淡淡道:“花夫人,先皇也好陛下也好,给你足够的尊重那是瞧得起你,可真的说起来,论资格,你还不配与本侯平起平坐。”
却然,大邑给了西岭足够的尊重,也事事以西岭为先,可西岭心高气傲,并不愿接受大邑的爵位封赏,那便是没有爵位了,没有爵位,在朝廷之上,终不过是个草民,便是西岭再高傲,比起她这个尊侯来说,确实没有说话的资格。
花寻芳老脸一寒:“你放肆!”
云瑶冷笑:“西岭招安于朝廷,却偏偏还要独立在朝廷之外,做什么高人,那就好好做个世外高人好了,在朝内搅合什么浑水?要说放肆,本侯真是没有见过比花寻芳你,更放肆的了。”
“云瑶,你这个孽畜!胆敢与本座这般说话!”花寻芳大怒,抡起拐杖便向云瑶抽来,只是棍子还未落下,便已被人抓住。
“花月染!”
花寻芳怒气上涌,早知这个小孽畜今日与她为敌,昔年她就该将他同他的爹一样给除掉了。
“传本王口令,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内宫,擅闯者,一律按凌迟罪处死。”花月染淡淡抬睫,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摆明了立场。
云瑶没在看花寻芳,转身向内快步走去。
宫中人多眼杂,清婉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怕都会被人传出去。
何况,清婉怀着身孕,若是被西岭知道了,后果怕不堪设想了。
第1016章 危机()
回廊上,清婉软软的躺在地上,王德胜正着人将清婉抬起,云瑶上前一步,二话不说,背起清婉,足下一点,已飘离了原地。
灵巧一见昏厥过去的清婉,小脸一变,忙将床榻整理了,云瑶小心翼翼的将清婉放下,抬手时,发现一手的血,她脸色一变,看向灵巧道:“准备温水,毛巾和剪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是。”灵巧慌忙跑了下去,不一会,已将东西端了进来。
云瑶快速剪开清婉的衣物,下身已然见了红,她蓦地抬手,飞快封住了清婉的几处穴位,又将一颗药丸塞入清婉口中,抬掌落在她的小腹上。
这孩子若是保不住,却无论如何要救下清婉,孩子没了日后还能想办法要,可清婉这个时候若是出了事,大邑怕是真的要乱了。
手腕被凉凉的手无力抓住,云瑶身子一顿,向清婉看去。
她唇色白的没有丝毫血色,声音亦气若游丝:“瑶姐姐……不要……”
“这件事,由不得你做主!”云瑶开口。
“求你。”热泪滚滚而落,她虚弱的像是风雨中的白花,好似风一吹便会碎掉,“这两日,宝宝会用小脚踢我……”
云瑶身子僵住。
“瑶姐姐……你说……它会像谁……我时时想,夜夜想……若是它没了……我也不活了……”
“清婉。”
“瑶姐姐……清婉求你……我能坚持……”她抓着她手腕的手在颤抖,眼泪将脸颊浸湿,眼底的哀求一下一下的扎着云瑶的心。
她不是母亲,无法去体会清婉的心情,可、可那个孩子,是个小生命啊!她只是想一想,便再也下不去手。
“尊侯,君澜公子来了。”门外,灵巧的声音小声传来。
云瑶默了片刻看向清婉:“你方才动了胎气,现在胎像不稳,想要保住孩子,就先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
清婉闭上眼睛,呼吸微弱,可抓着云瑶的手却缓缓放松了下来。
云瑶探了探她的脉搏,旋即小心的将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温暖的真气,缓缓的渗入,宛如温软的小手,小心的护着那胎心。
清婉颤抖的身子终于缓缓安定,云瑶用热毛巾擦去她身下的血迹,又找来干爽的衣物,服侍她小心的换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清婉的身子比想象的还要糟糕,而怀着身孕,本身便会让她的抵抗力变的虚弱,眼下只能靠真气来助她度过痛苦。
这一番惊魂,云瑶也有些力竭,倒不是身体上,而是精神上。
“瑶姐姐觉得,血洗燕王府的……是谁?”良久,清婉低低的声音传来。
云瑶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抬手拉住她的手缓声道:“我只知道,不是你。”
清婉勉强的扯出一丝笑来:“我以往也这般想过,恨不得将他那些姬妾杀光,若是平日,也这般做了,可自从有了宝宝,便不敢胡来。”
云瑶“恩”了一声。
“说来,这孩子也是因一个姬妾而起,我曾因恨她有了他的孩子,将她捉了,他勃然大怒,找上门来,这才有了我的宝宝。”清婉眸光含悲。
第1017章 折了双翼()
云瑶微微垂睫,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心中恨我,当初姐姐与他大婚,若非是我寻人将你绑架,你们的关系,大抵也不会如此。”她靠在她身上,有气无力的开口。
云瑶眼睫微颤,昔年她与燕泽西也算情投意合,只是大婚当夜,她被绑架,便使得两人关系一落千丈,可事实,当时几个喽啰又岂是她的对手呢?那晚,她是发现了燕门的秘密的,彻夜不归,却也是有些自己的缘由,却未料,那个决定,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她和燕泽西,终究是有缘无分,即便当年清婉不绑她,她和他便真的能走到最后?世上的事,谁也说不清的,毕竟她体内,存着前世的记忆。
“我知道,他不爱我,本就不爱,到现在无爱生恨,他不顾一切闯入皇宫,对我亮剑,是没有考虑后果的……花寻芳那般逼迫,我又岂能……再纵容他?”
她心力交瘁,情绪起了波动,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云瑶缓声道:“此事我会调查,真相大白之日,他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清婉不由低声笑了:“回心转意?瑶姐姐,若是他知道真相,亦不会回心转意,他痛苦,是以觉得害他痛苦的我,便要比他更痛苦。”
云瑶心口闷的难受,燕泽西究竟是何苦……可劝慰的话,她却不能说一句,毕竟让他们如此痛苦的罪魁祸首,或许正是自己。
清婉睡去时,云瑶坐了许久,方起身出了殿门。
灵巧和王德胜都在门外守着,君澜亦站在一侧等候,看到云瑶出来,上前道:“情况如何?”
云瑶淡声道:“你去瞧瞧吧,小心些,莫要将她吵醒了。”
君澜点头。
云瑶有与王德胜和灵巧吩咐了些注意事项,这才抬步向昭阳殿外走去,数十位文武大臣都到了,正议论不休,一见云瑶出现,立时有人上前道:“尊侯,听闻燕王闯宫行刺,陛下可还安好?”
云瑶道:“陛下急怒攻心,短暂休克,但也不必过于担忧。”
“……可微臣听说,陛下吐了血,尊侯,近些日子,陛下的身子不太好啊,御膳房那里说陛下近日胃口不好,爱吃酸……”
云瑶眸子一沉冷声道:“大人的意思是,并不相信本侯所说的话?”
那人脸色微微一变,连忙拱手退下了。
“再过几日,便是春分了,按着大邑的规定,封地藩王门是要入宫面圣与陛下用家宴的,尊侯,陛下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身体出岔子啊。”
又有人开口。
云瑶神色淡淡道:“陛下日夜为国事操劳,诸位大人与其在这里杞人忧天,倒不如前去多为陛下分担些朝务,陛下多休息,身子才能痊愈,是也不是?”
这话一出,众人不由对视一眼,却不好再多说了,只得拱手各自散去。
云瑶站在石阶上,天高云淡,巍巍的宫城,像是一座巨大的泥石笼,大约,清婉也曾与自己也有过一样的感受,这笼子,困住了她的一声,爱或恨,都在这里演绎,只是她早已被斩断了翅膀,再也飞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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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揪心,正努力的往轻松的路上爬。
第1018章 天牢之殇()
临近傍晚时分,云瑶去了天牢。
这个地方,她来过,再次踏进这里,委实百感交集。
牢内鬼哭狼嚎,云瑶一直走到刑房,燕泽西被五花大绑,因受刑,全身是血,惨不忍睹。
云瑶眸子微微一缩,看向那几个刑官,淡淡道:“谁让你们审的?”
那几人对视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尊侯,这……是陛下让审的。”
云瑶冷笑:“陛下身子不适,在昭阳殿休息,本侯一直作陪,又何时下的命令?”
那几人脸色一变。
“假传圣旨,滥用刑罚,你们可知罪?”
那几人全身一寒,噗通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回禀尊侯,下官确确实实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啊!那公公说是陛下的口谕,下官万死不敢不从啊!”
“哪个公公?”云瑶眯起眼睛。
“是昭阳殿的贺公公。”
云瑶心头微冷,有人想逼燕泽西屈打成招?只是燕王府被人血洗,这些人却逼问着燕泽西为何来行刺,不得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
“你们先下去,或许是本侯错漏了消息。”
云瑶语气微松了些,那几人连忙磕头拜谢,匆匆退了出去。
微黄的烛光摇曳,暗淡的牢室腥臭气熏鼻,烧红的烙铁弥漫着难闻的焦臭味,云瑶抬步,一直走到燕泽西面前。
他低垂着头,凌乱的头发染了血迹,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死掉。
眼前的人,实在很难与想象中的人联系到一起,云瑶顿了片刻开口道:“燕泽西。”
声音清淡,那一动不动的人沉默许久,微微的动了动身子。
“我问你,昨晚你抓到的刺客在哪里?”
这些人大抵是关键,若是她所料不错,这些人是供出清婉的关键,可清婉既然说自己未与燕泽西下手,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些刺客说了谎,可偏偏,燕泽西信了。
又是长久的沉默。
云瑶站在那里没有开口,炭火闪烁不定,碳星一颗颗的爆破,这是这深牢里唯一的动静。
“不必查了。”
良久,他低低开口。
“为什么?”
云瑶追问。
“没有追查的意义。”
云瑶不懂他所说的没有意义究竟是什么意义,但还是察觉到可他的心灰意冷。
“我查真相,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清婉。”
他冷冷哼:“她心思歹毒,你不要被她骗了。”
云瑶沉默片刻,旋即转身向外走去。
他对清婉的厌恶与痛恨到了执着的地步,她反复问又有什么意义?他既然不愿说,她自己调查好了。
步子将一踏上台阶,他低低开了口:“在燕王府地牢。”
云瑶步子一顿,回身看他:“那就没有再去的必要了。”
他身子微微一滞,不再言语。
…………
云瑶抵达燕王府地牢时,花月染也在,那些刺客,已然被杀,死相颇有些可怖。
她脸色一直不太好看,今儿一整日没有一丝笑脸,花月染叹了口气,上前一把捧住她的脸,用力揉搓。
云瑶紧绷的神经被他揉的乱成一团糟,不由郁闷道:“你干嘛?”
第1019章 幕后凶手()
云瑶紧绷的神经被他揉的乱成一团糟,不由郁闷道:“你干嘛?”
“脸色僵硬的快没有温度了。”他弹了弹她的额头。
云瑶痛的抬手捂住,气闷道:“你别闹了,烦心着呢。”
“烦心也要查,不烦心也要查,既然结果相同,为何要选择烦心这种?”
云瑶:“……”
“这些刺客,没有身份,没有显著特征,被杀的方式,也是最普通的刀伤,这种刀市肆上随便便能买上一把,这表明,那幕后之人,必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使得不留丝毫蛛丝马迹。”
“那如何调查?”
如果没有线索,那岂不是找不到幕后凶手了?
花月染拉着她走出地牢,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掠出了燕王府。
云瑶这一整天过的异常疲惫,此时靠在他怀里,些微的放松。
“要去哪儿?”
“今晚月光不错,先闭上眼睛。”
原来是去赏月,云瑶再睁开眼睛时,已然立在整个都城最高之处——摘月楼。
夜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夜幕就在上空,无数星子在闪烁,圆圆的月亮盘子似的,挂在当空。而俯瞰都城,满城灯火尽收眼底,那般盛景,壮观的令人心旷神怡。
云瑶不由“啊”的一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些沉沉的压在心头的东西,倏地便轻松了一些。
“换个角度看风景,是不是便有不一样的结果?”花月染看向她,浅浅一笑。
云瑶索性,枕着他的大腿,躺下,视野里尽是星光,整个人无限的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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