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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景氏千秋-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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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地不解地侧头,眼底一片疑惑。忍足善意提醒道“景吾现在身子弱,比较怕冷,桦地去照看一下。”
魂都没了,还怕什么冷?桦地钝钝地眨巴眼睛,冷?冷?!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涨红了脸急道“你们……你们的意思是……景吾……景吾……我马上去!”脚下登时运起凌波微步向楼上飞奔而去,人影一闪就没了。
除忍足和仁王外,其余人等目瞪口呆,高木管家呆滞着感叹“桦地少爷跑得真快啊……”几人内心呐喊“那哪里是跑,简直就是飞的速度啊啊!”
“那个……真田君”藤原弥香紧张地拧着手指,眼睛死死盯住真田足下,嗫嚅着问“请问一下,跡部君情况怎么样了?”
真田无语,为什么这么多人偏来问他,他才不想和这女生搭腔,扛不住四面冷眼看戏的目光,习惯性伸手想去拉帽檐,扑了个空才想起,自从跡部说不喜欢他戴帽子,他就没再戴过了。
清清嗓子,真田面无表情道“景吾情况如何与你无关,还有,我不认识你。”
没有料到真田居然撇得一干二净一丝情面都不留,藤原蓦地煞白了脸,是了,他早就说过心有所属,自然对旁的人不屑一顾,只是,他竟完全不记得了……
“高木伯伯,我记得那个阁楼好像是间客房?”得到高木管家的肯定回答后,忍足懒洋洋地站起来浑不在意道“那么,在景吾醒来之前,就麻烦高木伯伯把藤原小姐安置在阁楼吧。”
“我不去那里!”藤原失声尖叫,小脸扭曲“你是谁?凭什么要把我关起来!”
“嘛,我是谁不重要”忍足施施然抬腿迈向楼梯,轻飘飘地摆摆手,阴恻恻沉甸甸的声音忽尔响起“至于凭什么,其实我更想做的是杀人,不过,总要等景吾醒了才好定夺啊。”
六人向高木施礼后尾随忍足上楼,半点关注也没留给被忍足一番似是而非的话骇得跌坐在地毯上的藤原弥香。高木管家板起面孔,啪啪两声巴掌招来两个男仆押送藤原从侧梯上顶楼,末了,一脸萧索地望着茶几上错落的几只未收拾的茶盏,喃喃低语“少爷……真的没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上章飙过头了,于是卡了几天≥///≤
又是半夜偷偷来填土=u=希望不被抓包
天气冷了,开始猫冬……要洗洗睡鸟~
梦里挥小手帕~亲们好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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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惊变 。。。
跡部觉得整个人犹如泡在一片汪洋中载沉载浮忽冷忽热,手足无力口不能言,偏意识逐渐清晰,明白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是的,他活着。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跡部艰难地撑开眼睛,他清楚地记得他是做了睁眼的动作的,为何四周还是漆黑?看不见,听不到,动不了,却没有死,这是什么状况?
突然有开门的声音传来,原来不是听觉失灵,而是真的安静。跡部凝神听着,微微茫然,为什么有人开了门进来也没有一丝一缕亮光?
忍足推开房门,深吸一口气,走进房里关上门。室内光线不足,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走到落地窗前拉开了厚重的窗帘,清晨的太阳暖暖地洒在身上。忍足眯了眯眼,回过头去看床上沉睡了很久的人,蓦地浑身僵硬了。
跡部能察觉这人身上熟悉的气息,确定那一串哗啦啦的声音是拉开了窗帘,他都可以感受到阳光映在脸上那种暖洋洋的触觉。艰涩地眨了眨眼,为什么还是黑暗?
忍足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半点都动弹不得。床上那人眉目依旧,脸色仍是惨白,只是睁开的眸子嫣红似血,渺无焦距。他嗓子哽咽得像是被堵住呼吸,发不出任何声音,多日的忧惧焦虑终于在眼中找到了出口,顷刻间倾泄而出。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床上,忍足激动中仍不忘动作轻柔地将人拥进怀里,哑着嗓音泣不成声“景吾……景吾……你终于醒了……呜……你这次睡了10天吓死我了……下次不准睡那么久……呜呜……”
这个人的味道很熟悉,声音很熟悉,为什么就是想不起来?跡部头痛欲裂,太多混乱的记忆在脑子里搅成一团,没法条理清晰地翻出头绪,只是争着抢着一番拥挤喧闹像要爆炸!他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么?为何心里也那么疼?
跡部下意识地去咬下唇,被忍足眼疾手快地将食指塞进嘴里截住了,又急又气道“伤口才刚好呢!还咬!”
接着又抽着鼻子疑惑“景吾为什么不说话?”眼见跡部抿了抿唇,恍然大悟“是渴了么?今天还没有喝水,你等一下!”
忍足几步小跑到门口处,小心取来进门时放在一边的温水,扶起跡部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仰头将水倒进口中,低头含住人刚落痂的唇,缓缓将温水渡入,如是几次,喂完了半杯清水。
抚上那红得死气沉沉的眼,忍足哽着喉咙说不出话来,他想像以前那样插科打诨地转移跡部的注意力,可心里除了疼再也找不出别的词语,这双眼睛依然美丽,只是失去了光彩,没有关系,从今以后,忍足侑士来做跡部景吾的眼睛!
跡部感觉很奇异,他竟然完全不排斥像方才那么亲密的举动,是以前就习惯了吗?以前,到底是怎样的呢?他咽了咽喉头,觉得经过润泽的喉咙发声已经没问题,遂直白而急切地问道“你……是谁?”
忍足如遭雷殛,僵在当场。他想象过很多种最糟糕的情况,像失明,像瘫痪,像植物人……可他就是没有想过,跡部会失忆。或许他们都刻意回避了这个可能,只带着热切希望,期待这个人尽快醒来,不要再睡了。
是真的不记得了吧,忍足不愿自欺欺人,若不是忘记了,跡部不会听不出他的声音,那空洞眼神里的茫然,是因为陌生吗?那么,为什么没有拒绝?是不是说,重新开始也可以?忍足紧紧盯着跡部,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也没有放弃直视,一字一顿道“景吾,我是侑士,忍足侑士,你记得这个名字么?”
跡部努力在脑子里搜索那个听起来无比耳熟的名字,拧着眉半天却徒劳无获,只得木木答道“不记得。”
期望一朝落空,忍足的泪断线般急急落下来,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眼泪热热地滑进跡部脖子里,蓦地在他心底涌起一股尖锐的心疼,那感情太强烈,急遽催动经脉中残余内力猛然冲开了上身筋脉,剧痛中指尖一动,牵一发而至全身,更庞杂的记忆蜂拥而来,呼啸着几欲将脑袋撑破。跡部顾不上周身的不适,只想着不要这个人再难过,吃力地抬起仿佛重似千钧的手来抚上忍足后背,口中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句“侑士……别哭……”
寥寥数语,让忍足死去活来地折腾几次,明明前一刻还伤心得要死掉,下一刻就喜得像重获新生,眼泪还在眶里转,笑容已咧了开来“景吾想起来了?告诉我,我是谁?”
“忍足……侑士……”跡部其实还想说,刚才他已经告诉过他了,却猝不及防被喜悦冲昏脑子的忍足用掌心护着后脑扑倒躺回床上,一个极尽温存的深吻压将上来,跡部神志渐渐迷乱,身上的难受也渐次平息,失去视觉,所有感官都变得更敏锐,阵阵颤栗直抵灵魂。这种感觉太熟悉,熟悉得仿佛已成为生命中不可割舍的一部分,让跡部于沉湎中安心而满足地坠入静谧的黑甜乡。
忍足泄气地倒在一旁哭笑不得,他的吻技退步了么?明明不是想要这种效果的!伸手去探跡部的脸,微微温热的触觉让他长长吁了口气,还好真的只是睡着了。轻轻翻身起床,掏出手机给仁王他们和桦地发短信告知跡部醒来复又睡去的消息,坏心地加了一句二人世界请勿打扰云云,关机换衣服钻进被窝一气呵成。跡部熟睡中很乖觉地搂上忍足的脖子,让关西狼开心得嘴角咧到耳边,只觉得苦尽甘来心满意足矣。
于是一干人等陆续齐聚房间,除了桦地,每个人都被泼了老大一盆冷水,熊熊的激动骤然冷却。忍足却是不管,自顾搂着人睡觉,反正他们也不敢吵到跡部,只各各干瞪眼。仁王脸皮厚,一见这架势便大刺刺换了睡衣滑进被窝一侧,贴着跡部的背轻轻摩挲,眯着眼睛享受的模样像极了狐狸。桦地会心一笑退出门去,其余五人面面相觑,只见五张黑脸相映成趣……
跡部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还没睁开,立时发现身上挂了两只无尾熊,屋里还多了几个沉沉的呼吸。脖子微微一转,身旁的两人马上惊觉,仁王兴奋地扳过跡部的肩,先没头没脑地在嫩唇上吧唧了一口才撒了欢地乐道“小景终于醒啦!”
仁王的欢乐劲在看到那双缓缓睁开的红瞳时嘎然而止,他可以像往常那样在如血般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但那凤目却再也没有神采。三人团团坐起身来,仁王颤抖着捧起跡部的脸,声音不复清亮“小景……真的看不到了吗?”
不等跡部回答,忍足从身后搂着他问道“景吾,你听得出他是谁吗?”
几人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望着沉默的跡部,半晌才看到他轻轻摇头,有些难过地低声道“虽然感觉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对不起……”
忍足心里一沉,之前他是高兴得太早了,跡部根本什么都还没有想起来,不过,觉得熟悉就好,证明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很大。想通了这一点,忍足将人抱到床沿坐好,摆摆手招呼几人近前“大家过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众人还没从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又被忍足的出人意料之举雷得面皮直抽,集体僵硬了好一会。仁王率先缓过气来,一把扑到跡部怀里,仰起头忿忿道“我是仁王雅治!对小景一见钟情的雅治!”
“为什么会一见钟情?”跡部居然一脸认真地提问。
“因为小景很温柔啊”仁王的白毛脑袋在跡部怀里蹭蹭,带着一丝哭腔轻诉“再没有比小景更温柔的人了。”
跡部很自然地揉揉狐狸脑袋,含笑道“我记住了,雅治。”
仁王捏了捏跡部的手,撅着嘴退到一旁。
手塚不由自主上前一步,单膝下跪,沉声道“我是手塚国光。”
没了?跡部迟疑地唤了一声“手塚?”
手塚始终不明白,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为什么跡部坚持只称呼他的姓,他有点后悔以前没有追问清楚,如今就算他问了,跡部也答不出来了吧。说实话,他很难接受跡部失忆的事实,原本他就没有任何优势,仅凭这人的一个荒谬梦境闯进他的生命,而今什么都没有了,跡部还会一如既往地对待自己么?
执起跡部的手亲吻一下手背,手塚默默地退下了,以后只能见机行事,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吧,除非跡部恢复了记忆。
幸村笑吟吟地在跡部面前跪下来,侧头飞快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眯了眯眼道“我是幸村精市,景吾答应过会娶我的呦!所以我算是你的未婚妻呢!”
忍足大惊“景吾怎么可能答应这种事情?!”
“嘛,真田可以作证”幸村从容不迫地瞥了震惊的忍足一眼“景吾亲口许诺的,只要我敢嫁他就敢娶,真田,是不是?”
真田抿了抿嘴,没有回答,那态度等于默认。忍足当下信了八分,顿时幽怨地巴住跡部的胳膊“景吾真偏心,我求婚的时候你都没有答应!我也敢嫁的!”
仁王不甘示弱地嚷“嫁人谁不敢!哼!”
跡部头都大了,敢情这屋里的都是他的……情人?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奈何很多事情记不起来,没法分辨,看来,当务之急是恢复记忆!思及此处,跡部猛地站起来想说什么,不料竟突然袭来一阵天旋地转,两旁太阳穴骤然突突的跳疼,那剧烈而毫无预兆的疼痛几欲让他昏厥过去。
七人脸色大变,赶紧手忙脚乱地将跡部按回被窝躺好。面色青白地蜷了好久,人才顺过气来。跡部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道“我这是怎么回事?”
忍足忙接口“没事的,只是失血过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
“为什么会失血过多?”跡部决意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忍足支吾着说不出来。
“不要吞吞吐吐!说!”跡部心头烦躁,语气蓦地转厉。
仁王赶忙帮腔道“不是忍足不肯说,只是我们猜到是因为走火入魔,并不敢确定真正的原因。”
“走火入魔?”跡部脑子里灵光一闪,当初在书库内消磨的数百年时光走马灯似的一一掠过,疑惑脱口而出“这里是人间么?”
七人闻言全体剧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满眼惊慌,难道说,跡部他,果真不是人?
手塚努力保持几分冷静,艰涩地反问“景吾为什么这么问?”
跡部眉头一蹙,显然想到了不合理之处,若不是人,他怎么可能会有痛觉,这些孩子的呼吸体温都是实实在在的,并不是阴司里那些轻飘飘冷冰冰的灵体。他的确是缺失了很多记忆,这个身体明明是有内力的,他却想不起如何修炼得来。
众人把心提到嗓子眼,只见跡部摇了摇头,表情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忽然瞠大眼睛望来他们的方向疑道“你们……是男是女?”
几人扑倒,忍足扭曲着脸咬牙切齿“景吾,我们有谁给你像女人的错觉?!”
好吧,跡部明白他的意思了,抬手抚到胸前,又尴尬地放下,再次语出惊人“那我……是男是女?”
众人几欲吐血,莫不是跡部的脑子也出了什么问题?!几个深呼吸平息了惊吓,仁王皮笑肉不笑地诱拐道“小景希望自己是男是女?”
跡部偏了偏头,脸上一派天真的向往“我自然是希望可以做个男人,女子的身份诸多掣肘,太不自由。”不是跡部丢了防范之心毫不讳言,只是屋里几人的气息都足以让他感到信任,而且他此时还不是后来的跡部家继承人,性情里仍存了几分坦荡无伪的直率。
于是这话产生了一个华丽的误会,少年们都以为跡部可能是下凡的天使之类,因为倾向于做个男人,所以投生到显赫的跡部家做了少爷……此猜测虽不中的,却也离真相不远了。
没想到失忆的跡部这么好套话,众人跃跃欲试,想趁机挖掘更多秘密,却被跡部大手一挥说要运功疗伤给通通赶出门去。忍足和六人一合计,决定瞒住跡部已苏醒的消息,作为和老爷子谈判的筹码。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觉得这章有点儿雷~望天……
8过,沉重了几天,轻松点调剂一下也好哈=u=
预告一下,明晚零点继续更一章嘿嘿/~
为了丰满的下一章,俺继续耕耘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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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离家出走 。。。
跡部昏迷的那10天,所有滞留文件都是桦地和忍足协同处理,比较重大的都压后再议,竟把人不在的消息瞒得滴水不漏。老爷子整日价昏昏沉沉,都是高木管家在作打理,半点风声都没漏给正远在德国的跡部靖司,以至于竟再也无人得知跡部曾被医院下达死亡通知。
也是跡部命不该绝,他最后选择破窗而出的无奈之举,正好促使身体及时进入休眠,狂躁动乱的内力顺着挫伤的奇经八脉逐渐循迹复苏,否则,就凭他流失的大批血液就够他死透了。而自动自发进入龟息状态的身体呈现假死状态,随着脑海深度失去意识,脑电波竟似也暂时停止了活动,这才在手术室闹了个有惊无险的大乌龙。
在日本待了一个多星期的跡部光已经有些陷入痴迷,若是任其发展,他也许就会像众多老年痴呆病患一般,浑浑噩噩地度过最后的岁月。忍足七人将老人扶到花园的长廊下,摒退闲杂人等,俨然一副谈判模样。
跡部光瞧着少年们这阵势,无比苍凉地笑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扣着景吾不让下葬,还想要老头子怎么样?”
忍足拦住欲开口的仁王,清了清嗓子不急不徐道“跡部爷爷,我想问您一句,若是景吾没有出事,您有没有可能同意我们在一起?”
“不可能。”跡部光黯然神伤,漫说少年有七个,哪怕只有一个,对跡部家族来说也无法容忍。
“如果我们情愿一生以助理的身份待在景吾身边,您也不同意么?”忍足依旧不动声色地动之以利。
跡部光眯起眼睛,细细打量七个气势各异的少年,不得不承认,假以时日,这几人都将成为人中龙凤,但为何如此出色的孩子,却一定要咬着自家宝贝不放?老人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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