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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卿-哥儿娶夫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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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紧张自家孩子,宫阿爹方才提起独眼老三的时候,便一反常态,很是带了几分嫌弃。
  这时候在王大夫家门口恰好撞见要出门的独眼老三,便很有几分不好意思。
  好在宫阿爹一个寡居的夫郎,遇上汉子侧身避让也不算太突兀。虽然村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可谁都知道宫氏族人不同寻常村户不是?
  那可是出过举人的书香之家,老举人还是宫二郎的亲大爷呢!只不过老举人是嫡长,宫家阿爷继室次嫡罢了。
  独眼老三也没多想,甚至没往宫阿爹脸上多看,直接扔一句“对不住”就又推开自家院门退回去,弄得宫阿爹反而满头雾水。
  却不等宫阿爹想明白为什么,王大夫家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出来的是个慈眉善目、白面无须的老人家,却是王大夫家的夫郎。
  这位显然是真喜欢原身,才一见着宫十二就笑:
  “刚才听说你们家十二哥儿好了,这就来了!”
  仔细打量几眼,“还真精神了不少。”
  伸手摸摸宫十二额头上绑着的布条:
  “只伤口还是要小心,顶好多在家里养几天,怎么急着过来了?”
  宫阿爹原也想着能将鸡哥儿换回来挺好,毕竟是花了两年多工夫,一路从小鸡雏养到那么大的,别说大哥儿心爱,就是他,想着要将它换出去,也不定是继续养着下蛋还是直接宰了吃肉,都很有几分舍不得。
  况野鸡的单价本就比家鸡贵,那只大野鸡爷虽没正经过磅,可提着那重量也该有鸡哥儿的一倍多,说来王大夫并不吃亏。
  可真见了王老夫郎,想想自大哥儿病了这些天,自家虽说是也给王大夫家付了诊费药费的,但正经铜板能有几枚?其他鸡蛋野菜的,最值钱的不过是鸡哥儿……
  哪儿就真能足了数呢?只怕药材的成本都没收足哩!
  这会子带了野鸡上门,不说孝敬王大夫,倒是要将鸡哥儿换回来……
  宫阿爹一张嘴张了合、合了张,却没能发出点声音,直把一张脸给涨红了去。
  宫十二见了,又回忆一下原身病前、到自己醒后那家里头的财产减少情况,多少也猜到点儿什么。
  只小栓子一片心意,也不舍得全给驳了,想了想索性道:
  “今儿出门,凑巧逮着了两只野鸡,送一只来给王阿爷和阿公您尝尝,不敢说抵了之前缺的费用,不过是多谢您二位这些日子的照顾。”
  又摸摸小栓子的头:
  “顺便问一下,那个,栓子舍不得那鸡哥儿,不知道能不能用另一只野鸡换回来?”
  补充:
  “那野鸡也是活的。”
  方才大人们说话,小栓子一直乖巧地不敢插嘴,此时给哥哥摸了脑袋,又将王老夫郎看过来,才咧着嘴笑:
  “那野鸡可大,可精神啦!”
  王老夫郎就笑睨了涨红了脸的宫阿爹一眼,摇头叹息:
  “就这事?都不好意思说?你这性子啊,也真是太怯软了些……”
  大大方方接过宫十二手中的大野鸡:
  “行,这个我就收下了,等下你们就把那鸡哥儿带回去。但再补一只野鸡却不必了。”
  他笑着又摇了摇头:
  “要说我们家连诊费都半点不让,也是假的;但要说连药费都贴补大半,却也不是——
  十二哥儿才病倒,栓子他阿公就找过我了,添了好些银钱在我这,说好你那儿不凑手就从那里头扣……
  如今还用剩了些呢!”
  说着也不细看宫阿爹的神色,只拉着宫十二进门:
  “来,刚好你王阿爷也在,让他给你仔细把把脉,要是还要吃药呢,这钱就先不还回去,不然过会我可就要给你阿公退回去啦!”
  宫十二听着那话里透出来的消息有趣,正结合了原身的记忆琢磨这家祖辈父辈之间的关系,也就没留心到那让他心塞塞的“十二哥儿”,乖乖跟着进了屋给王大夫把脉。
  王大夫也是个挺和气的老头子,面目间乍一看与王老夫郎还有那么三五分像,只是多留了三缕长须。
  他的话却不多,宫阿爹带着孩子们与他行礼,他只是颔首笑了笑就算应了。
  给宫十二把脉的时候也很沉默,眯着眼抚着须的,把完左手、把右手,足足过了半刻钟,才点头:
  “十二哥儿到底年轻,我之前还恐他伤了底子,如今看来,倒是不碍。”
  宫阿爹就笑了笑,却还是担心:“他额心的伤……”
  王大夫也无法:“好几片碎陶片都正好扎到红痣上头,恐怕便是疤痕消了,那点子也是不好办。”
  王老夫郎显然也早听说了这事,叹息着劝宫阿爹:
  “且放宽心,都是一村子里头长大的,谁不知道十二哥儿的品格儿呢?再没有挑剔那个的。”
  又安慰他:
  “我家老头子虽没法子,可世上能人何其多。
  你家族人这些年也有在外头走动的,看看能不能打听着些,许是能寻摸着什么祛疤的灵药呢?”
  宫阿爹勉强笑了笑,又好生谢过一回,便要告辞,王老夫郎看他们锄头簸箕都带着,也知道是从田里顺路拐来的,也并不虚留,只是往小栓子挎着的空篮子里头放了六个鸡蛋:
  “都是鸡哥儿下的,我也是借花献佛啦!”
  那边厢,鸡哥儿早主动乖乖跟在宫十二脚边,小栓子挎着鸡蛋走得小心翼翼,宫十二也不和宫阿爹抢着扛锄头,只是除了锄头却什么也不让宫阿爹拿,小小八岁哥儿的身板上就挂满了簸箕筐子之类的小物件,看着也够热闹的。
  但也意外的和谐,就是宫阿爹似乎沉默了点。


  ☆、心病

  回到家中时,已经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几。
  宫阿爹一整天也就吃了一个半的灰面团子,还剩了半个没舍得吃;
  宫十二和小栓子更是连午饭都没吃,半路上还多多少少有点子人声畜生叫的盖住了时还不显,到了家里头,两人的肚子那是咕噜噜地争着响。
  宫阿爹纵然原先还有点儿心思,这时候也都给冲没了。
  也顾不上细看那野鸡兔子的,忙忙往灶上去,先取了宫十二早上没吃得下的那个饼子,掰了开让他们小哥俩先垫垫肚子。
  宫十二没客气,他这大半天也是累坏了,当下三两口就吃完了。
  小栓子却吞着口水不肯吃:“这是给哥哥补身子的……”
  宫十二这回可不领情,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我说小子你够了啊!好歹哥哥我也大了你三岁呢,倒要你事事让着?
  原先是以为我病没好,我也体谅你忧心,可王大夫都说我好了,你还这么小心翼翼的,还是不是个汉子了?”
  ← ←说起“汉子”二字,宫十二就心塞,他可不乐意真给个小家伙当非汉子生物给谦让着啊!
  小栓子低着头,踮起脚尖在地上蹭了好几下。
  王大夫给宫十二诊脉的时候,因为惦记着要知道情况,他也没急着去王家后院找鸡哥儿,就守在一边等着的,怎么可能听不到?
  只不过,只不过……
  从村尾回宫家的时候,正好会经过一条河沟。
  那河沟是从村东白水河上引过来的,只有窄窄不过半丈高、浅浅不过半丈深的小河沟,但因是引着活水过来的关系,河里头大鱼小虾的有不少。
  村子里头的半大小子常爱去哪儿逮鱼儿,狗蛋他哥前些时候还逮到一条据说都快有十斤重的大鱼!
  虽然自家不舍得吃,狗蛋阿父将之换了银钱之后,却也割了好大一块肉回家,狗蛋吃得满嘴流油,还特特藏了两块肉、和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分给他。
  然后小栓子就在哥哥面前念叨着有兄长的好处,结果才隔天,他哥哥就寻了个空儿也想去捉鱼——
  虽没好意思像那群半大汉子似的光着膀子下河逮,只拿了筐子等物去围,到底弄湿了衣裳。
  回来后小栓子还噘着嘴觉得鱼儿太少太小、在狗蛋跟前没面子,结果还不到晚上,他哥就病倒了!
  小栓子顿觉愧疚,还守着哥哥床前装乖,哥哥一开始还很温和同他说话,可又过了不几天,就浑身热烫烫地只顾着睡觉,饭也不知道吃,要阿爹弄了粥羹一勺勺喂……
  那些天,小栓子又是装着大汉子帮阿爹做活计,又是卖乖哄阿爹宽心,可心里头那股子自责悔恨……
  也亏得宫十二来了,不然这孩子就要留下一辈子的心病。
  可纵然宫十二来了,小栓子也确实傻乎乎的全当是自家哥哥好了,这想起前情,总是愧疚。
  但哥哥早说了不怪他,还威胁说他要是再总提着那事儿怪自己,就是不把他当亲哥哥,他反而要生气不理他了。
  小栓子害怕哥哥不理自己,也不敢再提着这事儿和哥哥道歉,只能尽可能,把自己认为好的,都留给哥哥。
  却不料这么做得多了,哥哥倒又生气了!
  小栓子有点想不明白。
  到底才四五岁的小娃娃,虽然有时候说话行事挺小大人的,心里却还想不到那许多。
  宫十二也想起原身最后那段儿记忆,约莫猜着小家伙的心思,便点他一句:
  “你就一个哥哥,你哥哥也就你一个兄弟。纵然偶尔有谁不小心错待了谁,说开也就是了,还能放心里头一辈子?
  好东西谦让哥哥也行,但一味狠亏着自己,做哥哥的莫非就能享受得心安理得?
  能心安理得的也不值得让你亏着自己了。”
  拍拍小栓子的脑瓜子:
  “兄弟相处,这有十分的时候分一分还能算是本分,有十分的时候分五分算是情分,可也都要讲究个礼尚往来,没得一个一味儿付出、另一个一味儿享受的理儿。
  至于那种享受了十之七八尚且心安理得,甚至还怨你没将十二分都给他送上的……
  呵呵!享受的那个是渣贱,奉上的那个是自甘下贱!总归都是贱人呢~”
  叹气:
  “哥哥不乐意你做贱人,你也别将哥哥给宠成个贱人行不?”
  小栓子仿佛听不明白,又仿佛听明白了,乖乖点头应了,眼神依然有点愣,手上的那半块饼却没再想着往宫十二手里塞。
  宫十二看着小栓子吃饼子,虽然那种小口小口极珍惜的样子还是看得人心酸,他看着看着却是满意地笑了。
  倒是灶上,同样听到宫十二这一番话的宫阿爹,茫然怔愣了半晌,有心想说大哥儿莫要太计较,又觉得他说贱人那几句虽缺了点口德,教小栓子的却都是正经道理,再想想自己的处境……
  一番话都咽了回去,反而在心里头栽下大哥儿比自己明白能拿事的种子。
  大概是院子里头那几块肉给了宫阿爹些许底气,又怜惜俩孩子跟着在地里忙碌了许久不容易,宫阿爹这顿哺食挺舍得下料,灰面疙瘩汤满满煮了一大盆不说,还撇了足有一截儿小指头那么大的一块猪油,又磕了三个鸡蛋,撒上刚摘下来的嫩葱,炒了一盘子油汪汪香喷喷的葱花蛋!
  饭食端上桌,小栓子虽还是谦让着阿爹哥哥,却不像原先那样恨不得将自己放低到泥里去,也夹着咸菜吃,也夹了鸡蛋品。
  吃鸡蛋的时候,尤其幸福得两只眼睛都眯起来了,可惜就是太瘦,不然就是活脱脱一尊傻乐呵的大阿福。
  宫十二也没客气,吃了两大碗面疙瘩,几乎半盘子鸡蛋,外加好几筷子咸菜。
  却不全是因为他吃饭霸道不让人,实在是想要养出一尊大阿福,自己先得吃饱喝足养够力气呢!
  宫十二一心琢磨着,等一下要去哪儿下套子更好逮着野兔野鸡,完全没留意到自己过分豪迈的吃相,又将宫阿爹吓了一回。
  好在小栓子给力,他看不懂哥哥这种吃相对于小哥儿来说合不合宜,却只欢喜哥哥胃口好、肯定能养得身子好,还挺乖巧给宫十二多夹一筷子鸡蛋:
  “哥哥多吃点啊!多吃还能长壮实哩!”
  宫阿爹也就转过那道弯儿来,也觉得大哥儿养好身子,比什么哥儿规矩都更为要紧。
  于是宫十二吃过饭就要出门时,宫阿爹也没很拦着,只嘱咐了些小栓子随行照顾哥哥、两个都不许下水、也不许往山里去的话,再将剩下那野鸡递过去:
  “顺路也去看看你们阿爷阿公,这些日子他们也担忧着呢!”
  对宫十二又带着绳索之类的小东西,却睁只眼闭只眼没多问,只叮嘱一句:
  “日头落尽前定要回家来!”
  便自顾自洗碗刷锅收拾灶下去了。
  ——还要早点忙完好安置那窝兔子呢!宫阿爹也可忙的。


  ☆、阿爷阿公

  若单说中间隔着的屋舍,宫家和宫家阿爷阿公家,相隔都不算远。
  只不过这时候地大人稀的,虽是农家建不起高楼大厦,却能圈起好大院子,又各家之间也并不是纵横规划得如何齐整,一弯二绕的,也要花上点儿时间。
  宫家阿爷阿公家住的是个砖瓦院子,目测比独眼老三家还要大差不多一倍,不过这是以连着大伯小叔家一并算进去的大院墙算的。
  真到了里头,因为阿爷和大伯小叔两家也都分了家的缘故,虽然还是一个大院墙里头围着,其实已经分开成三家:
  阿爷家在中间,占了原来的正房大三间;大伯小叔分在左右,各占东西厢两大间。
  三家之间用矮矮的、宫十二如今这身高都只需略抬头、就能见着对面的泥墙隔了开来,却还留着小门可供出入。
  但那小门都没有上锁。
  宫十二再结合原身连这宅子如何如何都不甚清晰的记忆,一下子就对自家这一房的奇怪处境又明了了几分。
  不过这都是小事,十根手指从来有长短,婆媳矛盾也是自古便有之,总不可能因为换做哥儿汉子的性别区分就杜绝的。
  无论如何,分家的时候宫阿爹或许吃了点儿小亏,但在宫阿父身死在外的消息传回之后,大伯小叔便留心将那点亏补上了,
  而阿爷阿公他们,好歹原身病着时,虽没往宫阿爹手上送多少东西,王大夫那里留着的银钱,也是他们还惦记着自家骨肉的情分。
  对宫十二来说,如此就足够了。
  哪怕对原身,都算不得委屈。
  故宫十二在那俩小门上扫过一眼,并未多言,脚步也不往里头迈,只仰头冲着出来开门的阿爷笑:
  “刚巧得了只野鸡,阿爹让我们送来给阿爷阿公补补身子。”
  宫阿爷上下打量他几眼,也不推辞就接过野鸡,却打开了院门,自己慢悠悠往回走:
  “你阿公昨儿去看你的时候你还晕着,他还想着晚点儿再过去一回,你们倒先来了。”
  这么一说,他虽然半句话也没让孙子们进屋的意思,宫十二也不好掉头就走。
  再则,这老爷子是自宫十二早上出门以来,唯一一个没特别关注他额头绷带的——
  呃,或者更准确地说,这位虽然也关心他额头的绷带,但就是纯碎关注伤情的那种,并不因额头额心而特别。
  宫十二少不得对这老爷子有了几分好感,纵然他打未照面时就让人觉得古古怪怪的,宫十二也不嫌弃。
  他这人吧,一不嫌弃,那行止上就不怎么客气。
  进了院子,帮老爷子把野鸡放进腾出来的鸡笼子里啦;进了屋,一抬手就随手取了桌子上摆着的盐水花生吃啦……
  不要更理所当然哟!
  小栓子看得都有些脸热,悄悄扯了扯哥哥的衣角,可惜宫十二正忙着品尝这意外美味的盐水花生,根本没注意。
  宫阿爷倒是点了点头:“不错,这一看就知道是好了,身子骨也没大伤着。”
  宫十二吞下口中的花生:“是根本没伤着,之前才给王大夫诊过脉的。”匆匆说完,又忙忙去拿花生吃。
  没多一会子,那一盘子花生就下去一大半。
  小栓子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哥哥:“这样不好吧……”
  这娃子家教好,虽然自家清贫,却从来不随便蹭人便宜。
  宫十二却满不在乎:“有什么不好?阿爷家不就是自己家?花生都摆出来了还要不敢吃?”
  一边说,一边还往小栓子嘴里塞了一把花生,
  “你尝尝,可不是哥哥我嘴馋,实在是这味儿,可绝!”
  小栓子原本还真是觉得阿爷家不算自己家——
  这不是早分了家嘛?
  可想想在王大夫家听到的话,再看看阿爷眼底的笑,小家伙也就慢慢放松了下来。
  阿爷家就是不算自己家,也不算是别人家呢!
  于是放松了的小家伙,再加上一个早就放开了的宫十二,一鼓作气,就将一整盘花生干掉了!
  共计耗时不会超过五分钟,阿爷家早上的粥汤,甚至来不及从蟹目状到彻底滚开。
  宫阿公进来的时候,宫十二正好将最后五个花生分了分,自己吃两个,给小栓子塞了仨。
  分的时候数得还忒仔细了!
  老人家一看眼底就闪过一抹笑,却还要故意板着脸质问:
  “怎么那么不懂事?才那么点儿东西,就尽让了弟弟又如何?”
  宫十二早看清老人家的神色,也不怵他,大大方方跳下炕笑:
  “阿公好!阿公这是越来越年轻了!”
  ←宫十二不擅长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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