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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祸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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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说起药来,你老实交代,你的病如何?可还疼痛?”按理说,离京城越近,他应该气色好很多,可我到底不放心,总要问上一问,听他亲口告诉我,他无事。
  他看似漫不经心却是细细地品着茶水:“阿思,这里的茶好喝,是正宗春茶。”
  哦?
  我喝一口便喷了出来,简直寡淡无味,他居然喝得这么上劲。
  “你可不要骗我。”我斜睨着眼看他,双手抱头望着房梁,无聊的数来数去。
  “不骗你,真的好喝。”
  “我是说,你身体有无事。”
  他嗤笑一声,“你太小看我了。我不是很轻而易举便把弓箭手全都逼退了?那半截半截的箭你没看见?”
  看来是我多心了,自从老婆婆家出来,他便气色神速恢复,一直以来,是我草木皆兵,自己吓自己罢了。
  “切,英雄啊!”我哼笑:“了不起,了不起!”顺便鼓了个掌给夏英雄。
  我们第二天却没赶路,多歇了几日才继续走,原因是,这里的饭好吃!
  俗话说得好,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在我的极力哀求下,我们在这里多多破费了几天。
  “据说,新皇将要登基了。”
  三天后,夏兄一早起来给我易了女子容,却没真做成丑女,而是一个长相俏皮可爱的美女子。我们顺便在客栈楼下吃早饭,却听得如今时局大变,也算是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掉脑袋。”旁边的人提醒道。
  那男子笑笑:“嗨,有什么不能说的,这都是事实罢了。你叫我不说,可这事实都在眼前了,有些人不说可行动却也证明了不是?”
  另一桌的汉子道:“此话怎讲?”
  “你看这一阵子官道上这么多人前往京城,不就是为了给皇上。。。然后恭迎新皇么?听说,连行踪飘忽不定的小王爷都回来了。前些日子还有人在城门见了他。”
  。。。。
  我看眼夏兄,悄悄道:“你干的好事。”
  他眉宇神情自然,“王爷本也要回来,冒充一下也挺好的。”
  “听说咱们这位太子爷是真了不起啊。天下之主的命呢。他能轻而易举把白狗贼拿下,解决这个毒枭,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咱们大荣定然要恒昌永盛啊。”一人慨叹地赞誉道。
  这世道还真是可以啊,人人都参与政治,连吃早饭的时机也不放过。
  我有些木讷,看着些人儒士打扮,大约是各大学派子弟,有所学成,希望能来报效自认为有前途的国家。而他们,才知双全而无双,颇有百家争荣,各论己道的士风。
  既然是百家,自然有不同的声音。
  “我看天泽一点也不弱,听说白慕颜被砍了头后,他侄子当了新皇,手段策略不必他差,可见,天泽还是潜力股。”说罢,一杯酒水下肚,甚为豪爽,看来是个尚武之人。
  白慕颜被砍了头?那我在破庙看见的是谁???
  我跟夏兄对视一眼,却是迷惑不解,便继续听下去。
  “唐兄,你可要分清时事,莫给自己送了命。”一人半笑半正经的道。
  那个姓唐的却抽出剑来,回道:“你还是担心自己现在会不会给我的刀子送命罢。”
  怎得还打起来了?
  好在一旁的人也算老好,都来劝架,这才止住。
  我挑眉,只觉无趣,拉着夏兄出了门,道:“这些人都是无事生非,想去效忠谁只管去,何必与分歧之人胡搅蛮缠?俗话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将缰绳递给他。
  他接过绳子,看着我道:“你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会不会同旁人讲?你是想自己一生都暗恋?还是明目张胆地去争取?”
  我揉揉眼,“也是。自然会去争取。”
  进了京城,已是黄昏之际。景色却是蔚然大观,果不同于小镇,连抓我的告示都多了十倍,告示贴和墙上糊了一层又一层。
  各处看似一片祥和之象,背后却是人心惶惶。
  兵将在皇城抓人抓了不少天,抓错了不少,冤枉了不少,闹得人人自危,繁华的京城一时之间竟街上寥寥无人。
  柳思铭,你这一辈子可以了。估计老百姓都要恨死你,被喊打喊抓成这副狼狈样子,还要换张脸才能生活在阳光下。
  我看看身旁人,他还是眉目清秀,一尘不染,玉树临风,平淡温润,冲和柔暖。还是那个可以包容我,可以逗我笑,给我讲大道理的夏兄。
  只是,他现在中了毒,受了伤,我需要救他。我只是为了救他才去皇宫,才会再来这个是非之地。
  为了避免牢狱之灾,那个鬼地方我算是呆够了,直接进去找太子该是最好。
  “夏兄,我和他单独谈谈,你放心,他不会杀我。我会毫发无伤地回来。你暂时住在这里,等我。”
  他笑看着我,“阿思,你真的长大了。”
  我抿嘴笑笑,“长大了所以要保护你。”
  我离开了酒楼,才想到,没了钱住客栈,如今欠着帐,还得趁机敲诈太子点钱。
  来到城门口,我将一块玉牌丢给守门的,他们一看,全都乖乖让了道。
  哼,天下独一个的令牌,守门的不认我这张脸,也得认它。


第67章 留伊
  这块令牌是澜儿的。
  我一直贴身带着,自从她去了,我更是爱不释手,总想着澜儿没走,她还在,只不过嫁了个远方婆家,不见我。如今想来,却也是沧海桑田,感慨万千,那个女子为了我,错付了一生。
  嫁我,爱我,求我,爱我,恨我,令我生厌生恨,到头来她都是为了我。
  却终究不过为了一个从来容不下她的我。我怎能不内疚?如何不自责?
  皇家一龙一凤两张令牌,龙在太子那里,凤伴随着公主离去却也消失,无人知晓流去何方。守门的再傻也知道,没人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敢造假的令牌进宫,自然以为我是什么了不得人物,乖乖放了行。
  一路靠着令牌,路上见令牌者如见国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怕我倒是给太子扣上了个罪名,太子如今不断袖了,倒是喜欢上平民女子,甚至纳之为后。
  我一口气走到东宫,看见太子一如既往般在屋内。仿佛回到那些年,那些再平常不过的流年。
  我等他抬头看我一眼,他却迟迟没有抬头,我等得不耐烦,便招着手喊道:“嘿!看这儿!”
  他甫一抬起眼眉,正与我四目交会,那一刻,我感觉,多少天来的作对与僵持的高垒轰然崩塌。
  我承认,我无法真的忘记他,多少年的交情若是说忘就忘,任是神仙也做不到。
  他的眼神充满疑惑和不解,甚至还有些惊讶与新奇。他恍若当年那个给我起花公子名号的太子,还是那个与我到处鬼混的竹马。
  但是,这都是假象,他和我都回不去了。纵使回不去,我却前进不了。
  我不敢叫夏兄来,我怕他会失望,会伤心,会看穿我。
  我一直骗自己,想给夏兄解毒,那可以是我回来的原因,但不是唯一的原因。
  我其实,骗自己骗得麻木到自己也不知自己的心。
  而这个骗局,一试便知,一眼望穿。
  我望着他,他也看着我。
  不要再靠近了!
  拿了药,我就走。
  我怕我会坚持不住,我会失控。
  我强打起的笑颜在他一个悲伤的眼神下,什么都不是。
  “阿思,过来。”他在叫我。
  一眼辨认出来吗?
  我为了让自己放弃他,时常想着他的不好,想着他讨厌的霸道,想着他爱慕的权贵,想着他不顾惜我的无情,可原来,却终究成全了我一直想他。
  我暗恨自己,为什么要想他的不好来讨恶他,厌弃他?为什么不能一刀两断?不能快刀斩乱麻?
  我明明很不喜欢他!
  我脚发软,似是粘在地上,我没有走过去,只是安安静静看着他。
  他一手负背,一手捏着玉扳指,缓步走来,道:“别说易容,你化作灰,变作鬼魂,我也认得。”
  又开始胡说八道。
  我道:“母蛊呢?”
  “何必一上来就谈这些?”他话说得有些无情。
  我想着的他,念着的他,终究不过一个逝去的他,再也无法回去的过去的他。
  这时的他,不是我的他。
  不是因为他变了,而是因我太不变。
  我随着他进了宫殿,跟在背后问道:“母蛊呢?”
  他笑而不答,“你女装真美。”
  “夏兄死了,我不独活。”我铿锵有力道。
  他勾起一抹奇怪的笑:“和我在一起罢,永远。”
  “做梦。”我白他一眼,何时变得这般二货?而且还十分恶心。
  他不是应该见了便毫不留情地杀了么?
  进屋不久,闻到股奇特熟悉香味,却一时想不起是何物。
  他咳一声,黯然道:“阿思,你爱我的对不对?我承认,之前是我的错,你原谅我罢。”
  我哪能不攻自破?继续道:“母蛊拿出来再说。”
  “我满城地找你,你非要往外跑。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我多不忍心才将你关进牢狱,本想着到了处斩之日,另寻一人代替你死,你却以为我真要杀死你不成?阿思,你真的把我对你的感情看得这般薄?我做的许多事情情非得已,但从未想过害你,我只想你好,哪怕我被误会也没关系。”
  “不然呢?”我极为凌厉盯着他。
  他长舒一口气,“你知不知道姓夏的在利用你。”
  “胡说八道。”我不假思索道,“难道说利用我的人会为我拼死不顾活,而你这个爱我的人却将我一次又一次打入牢狱,伤我的心?你下次编这种话请动下脑子,太子殿下!不,皇上!”
  我说得有些颤抖,我不信。夏哥哥哪里会利用我,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
  可那燃着的香告诉我,他没有胡说,那种香是可以叫人讲真话的。
  我猛然想起。
  想想大约是那日丢在王爷身旁,恰叫他捡了去,又是我的东西,他自然先交给太子,叫他替我保管。
  而那瓶香,味道虽怪,却是极为好闻,所以太子没准顺手撒了些进香炉。
  这各味道,独特的很,不会闻错。
  可直觉告诉我,我不该信他。理性和现实却告诉我我不得不信他。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在这宫殿几天来都闻着这香,怪不得一进来他的悲伤忧郁写满一脸,甚至没了平时的戾气,原竟是感染了这香。
  他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真话,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
  那他说,想要和我永远在一起?是真的?
  承认自己错了,希望我能原谅?
  想我想的苦,满天下的找,也真的只是为了找我,不是杀我?
  天!
  我有些慌乱。。。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这个世界这样错乱?为什么我愿意相信他?为什么迟至今日我还是忘不了,放不下?还是能被他一击而败?
  “阿思你看,这块玉佩,我一直为你好好留着,夫人送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我怎能叫旁人乱碰?”他领我去了阁间,打开匣子,却是那块我随手甩给若蓝的玉佩。
  怪不得若蓝当日吞吞吐吐不愿给我,竟是在太子这里。
  我望着手中玉佩,却是感慨万千。
  阿爹阿娘,留给我的,竟只剩下这一物件,还是在仇人手中。
  “你看这副画,我尝尝跑去将府,一呆就是一整天,望着这幅画,也想着你。”他深深看着我,我却心中发痒,发慌。
  那是芍药,如今京城的芍药也渐渐含苞欲放。
  妖冶的芍药,妖冶的红,浓烈的情。
  他猛地抱紧我,在我耳畔轻轻道:“你以前只任性地道芍药叫将离,将离,便是离去。你可知,它还有个名字叫留夷。我真的好舍不得你。还好,你回来了。。。”
  啪嗒啪嗒——
  那是泪落的声音
  留夷,留伊。
  我承认,我心动了。
  那片死灰一般的谷底燃起熊熊大火,而我,却不再像从前那样可以任意失控。
  “你知道吗?你跟姓夏的在一起,我嫉妒得要死。你被他救走,我更是嫉妒的发疯。答应我,留下来,我会让你换个身份好好活下去,我们彼此都既往不咎好不好?过去种种,谁又能说的清孰是孰非?”
  过去的,本就被掩埋,本就无非孰对孰错,只是一个拒之不去的骨感的结果。纵使我能既往不咎,我又如何能不顾眼前,不顾未来?
  我摇摇头,“放手罢。”
  “我不放。”他抱得我结结实实,我却挣不开。
  我怅然:“许多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我刚刚也以为我会重新爱上你,可是,我没有。我居然没有。我也很好奇为何我竟会这样想。也许,时过境迁,再没有先前的情爱罢。我知道你此番话皆是肺腑之言,奈何我,终究爱上一个利用我的人。”
  “他有什么好?”他难以置信推开我,吼道。
  “他哪都不如你,唯独我爱他,这一点便够了。”
  我不明白为何我的心会这样,我以为以我的性子,我会重新接受太子,原来真是这时候,我竟推开的这般决绝。
  不是不爱,更不是爱。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要做的是对现在负责。
  这是我唯一一次,这般信任自己的选择。
  我没有再找他要母蛊,不重要了,我愿意陪那个人一起。
  哪里都好,多长都好。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便可。
  他活多久,我便伴多久。
  “你不要母蛊?”
  “你最好杀了他,也。。。杀了我。然后永远忘了我。”我丢下冷冷一句,便要忍不住地往外奔。
  他一把拉住我:“你以为,我为何要杀遍柳家人,独不杀你?”他忽的茫然看我一眼,却是松开手,抱着头,很是痛苦地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会真的喜欢上你?我不!我不!”
  发疯了?
  我看着他,他混乱中看我一眼,“我明明只是利用你,为何却会一次又一次不忍下手?我刚刚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不是断袖。一朝太子,怎么回事个断袖?”
  他一句有一句地念叨着,翻来覆去,却是无法清醒。
  大约是真疯。。。。
  我很是识相地走开了。
  回首,他瘫坐在椅子上,茫然地四处张望,不时还会抱着头,极为痛苦。
  真话如何?假意怎样?到头来,看得不过是一颗心。
  爱了就是爱了。
  不爱便是不爱。
  没有好不好,没有要不要。
  只有,在乎还是不在乎。
  我出了宫门,却暗叫不好,忘了敲诈他些钱。
  一想,这样实在不好,我怎么要得出口?看看手中玉佩,这自然不能当了去。
  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难道要和夏兄住霸王店?吃霸王餐?
  也好。
  他武功高强,此招可行。
  想我当年在这京城第一酒楼花了不少冤枉钱,如今也算扯回些盈利。
  京城各处,果然春思柳意,芍药花开。只是,不应景的各处百姓流离颠沛,人心惶惶不见天日,繁华落尽。
  万事万物,都是会变的。
  一直在变,你慢慢看,它便慢慢变。
  你一时忘了看它们,再回首,便是沧海桑田,无复当年。
  留伊?
  留不住的。
  当年人尚且留不住,何况从无百日红的花?
  只留空寂悲怆,却倩何人,慢揾当年泪?


第68章 惊
  “站住!”一个清丽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我。
  我回头且看,竟是身后带着一队御林军的若蓝,我挑眉笑道:“不知若蓝姑娘找我所为何事?”
  “这可是太子侧妃娘娘,她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乱叫的?你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身旁的太监说话很是阴阳怪气。
  我看看她的装束,着实是太子侧妃装束,太子侧妃成群,想必这个侧妃做得也不舒坦。
  是个可怜人。
  她温婉地道:“太子殿下着实缺一个太子妃,不知姑娘可否。。。”她正说着的风凉话却止住了,语气有些结结巴巴,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那个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瞥一眼手中的玉佩,很是闲散地道:“这本就是我的。”我方才意识到,若蓝并没有认出女装的我。
  说来也怪,我这番打扮,按理说,就算是精通易容术的人见过我原来的样子也该不会轻易认出,何况我是男扮女装,可偏巧太子就是看一眼我便识得出来,我竟不知是何道理。
  若蓝再不复刚刚的温婉,却是狠狠看我一眼,厉声道:“偷盗先公主令牌,又来偷太子的玉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在皇宫里也是你能张牙舞爪撒野的吗?”
  何时公主太子送我的东西全成了我盗取来的了?
  算了算了。
  我正欲交出两个玉牌,明哲保身,早日脱离这个鬼地方才是正道。
  却听若蓝坚定无比地道:“这个大盗,十恶不赦,理应当场击毙。御林军!”
  身后御林军齐齐应了声。
  不是吧!
  这么多大男人对付我?
  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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