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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祸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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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一个很是放荡不羁的男子饮完手中的茶,把弄着杯子,笑得很是放肆。
  一个眉目清秀的白衣少年边摇扇子边应和小哥:“这岂不是说我们也有机会去服侍太子?”
  众人哄笑。
  却大多是支持之声。
  大家的茶前饭后,我倒是贡献了不少。
  我凑近嘴边的茶水着实喝不下去,反而被呛了一口,瞬间黑线,民间眼中我这花铭身份到底是太子的什么人。
  更让我感到服气的是他们的想象力,我想,花铭这个名字我许久不用,大约被人淡忘,如今这一倒是用不得了,大概以后我也不必打着花铭的名号出来混了。
  只可惜,我经历的是假的巫山云雨,偏又受了真的冷眼相看。
  着实赔了!


第29章 下棋
  天越来越凉,我便日日打着天凉的幌子没敢真的再进宫找太子。
  不知不觉竟也立了冬。
  恰立冬这天是个大好的天气。我这大懒人在屋里钻不住,裹上毛大氅来了花园里享受阳光。它软绵绵晒在身上,拂去寒风的凛冽。
  花园里不复春光好景,花草虽说凋零,没了争奇斗艳的百花,没了苍翠欲滴的绿树。到底还有阳光肯眷顾这里,覆上一层光纱。
  更何况,沈墨难得闲情雅致给我弹曲子听,他搬了琴到不远处的湖边,冰冷的湖水范迎风起涟漪,泛起波光,一闪一闪,倒像是沈墨的星眸一般醉人心意,如此倒也别是一般景色。
  夏兄从渝州回来便一直住在将府,实则他这种居无定所的人的定所大约便是我将府了罢。
  在此蹭吃蹭喝多年,打着太子的名号住在将府,他自然不说搬走,我也巴不得他住在这里给我解闷,自小到大,我和他鬼混地日子不比和太子鬼混的日子少,只是他性情较为冷淡些,想来是个慢热的人。
  我思忖着,仔细算来他与我认识七八年了。我们的关系不痛不痒,称兄道弟自然没什么问题,旁的我倒没打过他的主意。
  我自来喜欢沈墨,对太子是半推半就,对他则是敬而远之,只将他当兄长看待。
  只是,想起那日叫我家兄长无意之中撞见我和太子在床上颠鸾倒凤,这心里便不是滋味,总想着借机解释解释,话到嘴边,却又不知如何启齿。
  沈墨悠悠道:“柳公子觉得今日曲子难听了不成?你好似不大爱听,不如我换一首。”
  我心里想来想去没个头绪,脸上也便阴晴不定,在躺椅上翻来覆去,没个安生。
  沈墨大约看出来我的心思,却又琢磨不透我想些什么,便问了句。
  “怎会,大荣第一国手的琴艺我若嫌弃了,是要遭天谴的。”我不再翻来覆去,心神虽则不定,身子却定住了,我望着沈墨道:“沈公子不嫌弃的话还请继续。仙乐听不累的。”
  一旁的夏倾羽却半眯着眼,嘴角含笑,仰头望着天空,习武之人多能经受得住得严寒冰冻,他穿的极为单薄,外面只一件玄色外衫,衬着他瘦削的面庞,柔软的阳光晒得他身上檀香气息四溢。
  许是习武之人,无论他怎么半躺不躺,怎么个站立法,身板都直得很,一身浩然正气,凌然于世。
  我方纠结该怎么和兄长解释,他却忽地扭头看我,道:“阿思,仙乐听不累,弹的人便不累么?我记得你棋艺似乎不太好,闲来无事,我瞧你是闷的紧,不如我教教你,也好打发时光?”
  教不会了,我顶讨厌下棋的。
  可以这么说,我下棋的技术渣到大约可以把发明棋的人笑活过来。
  我才要回了夏兄的盛情,脑中一个灵光闪过,记得那日夏兄道了句什么以为我和太子切磋棋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也算是个和他解释解释那天事情的好由头。
  顺便也可以让沈墨休息会,弹久了,着实累。我乐滋滋笑道:“那便承蒙夏兄指点了。”
  湖边弹琴的沈墨止住了音,琴弦却还在微微颤动,他道:“可巧,我曾见书房里一副好棋,如今倒派上用场。”
  沈墨没有走近我们,有夏兄的地方,他一向不爱接近,夏兄也不情愿接近他,他们之间若没了我只怕要冷战的。
  不过,夏兄大度,刚刚还怕他累着,要和我下棋解闷,他倒也投桃报李,替夏兄找好棋。他们二人这般和平相处,我心里着实欣慰得紧。
  “书房里吗?我怎么不曾记得有过?”我有些疑惑不解,自家书房里东西着实不少,陈年旧物更是数不胜数,如今我这正主都不记得有的棋,沈墨倒不愧是个天天与我家书房为伍的,竟也知晓。
  “贵人多忘事罢!”沈墨无奈一笑,“我这便去取来。”
  “如此甚好,那便多谢沈公子。”我暗道,你若不去取,只怕我也找不来。
  沈墨把棋拿来,我一见,只觉熟悉,仔细想来,着实是盘好棋子,这不正是多年前东瀛国进贡来的么!
  太子瞧着是稀罕玩意,便拿来和我一起下棋,只是我玩不过他,便耍赖皮,没几日便把棋扔在了一边,竟原来是丢到了书房。难得沈墨识货,是个好伯乐,放它们出来重见天日。
  我暗自为它们可惜,又遇见我这不识名马的食马人。
  我啧啧叹了几声,棋子通体都是由上等贝壳研磨而成,手感光滑如玉,却又质地柔和,别说拿来下棋,就是没事拿来手上把玩也是个好玩头。
  只可惜我这烂到掉渣的技术毁了这上等好棋,只怕也只能拿来手上把玩。
  真真是存在决定意识,我这棋艺,要享受这么好的棋子也只能想到拿在手上把玩罢。
  对弈几盘下来,倒无愧我这渣滓的棋艺,局局皆输,一步错,步步错,无路可进,无路可退,我被杀的片甲不留。
  我心底沉不住气,“不下了不下了,夏兄你明明晓得我棋艺烂,说什么不好,偏偏还提下棋做什么?”
  他摩挲着手里的黑棋子,低着头,只留给我瘦削的下巴看,他压着声音道:“我只记得你当时欣喜若狂道了句我赢了,我还以为你在下棋呢。”
  我哑然。
  他是在回答我那日的问题。我当时反手把太子摁在身下,扒光他的衣服,只觉得自己实在了不起,狂狷不已自以为是,道自己赢了。
  如今想来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你很早便明知我下棋不好,还乱猜我在和太子下棋,闯进屋里,又是什么名堂?”我反咬一口,我总归没有底气,没有理由,恶人总要提前行动的,我先来质问他。
  他端起一杯热腾腾的茶,抿了一口,茶香逸散开来,“你那日对太子着实奔放了些。”他反杀来的倒更为猛烈。
  他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三人都听得清楚。
  我突然明白,夏兄这下棋教的果然是好,如何反杀,如何见招拆招,步步为营,一箭双雕,着实精妙。
  我虽理解他下棋教来的道理,也明白他的一番苦心,却又满脸通红,琴音也戛然而止。
  沈墨深邃如墨的星眸望向了我,以他的聪明大约七零八岁听出我们说的什么。
  我着实该要感谢借夏兄之口告诉他的,我做过的一些与王八蛋无异的行径,该担当总要担当,没必要在他面前遮遮掩掩,做一些做作样子。
  去留,随他。
  我与他默默对视一眼。我多想轻声告诉他,我的确是个王八蛋,背着他竟还想睡别人,叫他不要再这般看我,明明柔情似水,却也能风起云涌,将我吞没。
  只是,我此刻最为心疼的不是旁人,是夏兄,每次心甘情愿都被我利用,他却乐得当个坏人。
  明明一个仁者,却要被我活活逼着去装坏蛋,大智却又若愚我做不来。
  我思来想去只可能是,我的这个兄长太迁就我了罢。
  而他现在,一手拈着茶杯,一手把玩着棋子,悠闲自得,仿佛万事都没有发生过。


第30章 夏兄
  沈墨渐渐收敛起他那一副苦涩的简直要杀死我的略显苍白的面容,明媚的阳光下,他的身后波光粼粼,任由微风拂过,他还是那样温雅从容,波澜不惊,眼中秋水平静伊人,只是看在我的眼中,却是温柔刀,刀刀致命。
  他抱起琴身,道:“想来我今日在此着实多余,平白听了些不该听的。”
  他没有继续看我,只是一手持琴身,一手负背,缓步拂袖而去,徒留给我一个萧瑟的背影。
  我望着他消瘦的背影,想起每个和他共枕而眠的晚上,就算没有实,也该有个什么名分说法。只可惜,韶华易逝,流年匆匆,我终究负了他。
  他此刻想必早就看清了我。看清了好,看清了好,我默念着,看清了才好解脱。
  更何况,他从没说他过爱我。
  从没!
  我就算不是逼良为娼,也是只一厢情愿。
  我黯然。
  此事错在我,改日找沈公子解释,如今先把眼前的大佛打发了再说。
  我邀了两个人来晒太阳,却总不能把两个都气走罢。
  “看来阿思你错付了情思。只是你可别求不得情便自尽,我最怕你寻死的,你寻死,我可舍不得。每次都要想尽办法给你续命,你死不成,倒叫我要陪你一起养伤,太过麻烦。”
  夏倾羽依旧是眯着眼笑着道,他大约总是把我和沈墨同时出现的地方自觉便当做了戏台子。
  他是个忠实的看客,我和沈墨唱着我们的戏。只是他这一副十分坦然自若,云淡风轻的神情,我的的确确瞧着不爽的。
  好歹我的一段情,他似乎只觉得我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只是单纯喜好,并不懂什么真感情。
  只是他大抵是大哥的,这么看我倒也应该,我便干笑着道了句,“今日还是要多谢夏兄指点迷津。我看的开的。可知自你上次听了我要你扮刺客的事情后,你那气势汹汹的,吓得我哪里还敢故意寻死?”
  他身体略微怔了怔,继而自然地笑了一笑。
  “我自小到大,没你的话估计早就死了万儿八千回的了。余生,还请多指教。”我一字一句念的格外清晰,生怕他听不见,话完还不忘拱拱手,以表谢意。
  他听了,却缓缓从躺椅上转了个身,半臂托腮,发际的青丝沐浴着阳光,随和着微风,既有遗世独立之态,又不失温煦平和之风,一双傲娇桃花眼,恬然一笑,恍若春风拂过,万千花开。
  他是一个侠士,也是仙人。背后那把从不离身的清风凌云剑便是他的魂。
  “你果然这么想么,算你有点良心。”一点没有情趣的夏兄一开口便暴露了他毒舌的本质,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
  我对他以自己无奈的招牌微笑。
  我知自己实非君子,他拿沈墨取笑我,我若不说几句话寒颤他,牙根子痒得难耐,便问道:“我曾记得太子道你找了个渝州媳妇,如今怎的也不见你提起。”
  我憋在心里许久想问他的话,如今问了出来,既觉得瞬然舒畅,又有些胆战心惊。
  我自诩是个老实人,不能朝三暮四,如今惹了沈墨,染了太子,还想要夏兄么?
  我暗自问候了一下自己的祖宗十八代,我着实是个小王八蛋。
  而且是个色咪咪的小王八蛋。
  “太子说的吗?”夏倾羽若有所思,但是脸色却有些阴沉,他嗤笑:“阿思你觉得我怎么样呢?”
  我觉得他怎么样?
  哪个方面?
  “风流倜傥,仙风道骨,沉静稳重。”我从袖口掏出他送的破扇子,遮半面脸,只留一对弯弯的月牙眼呆呆瞅着他。
  夸他的词多了去,简直浩如烟海。
  他示意我坐在他身边,我做过去,他便轻轻揉着我的头,“那我这么有韵味的人找个媳妇不可以?你怕我配不上人家姑娘不成?”
  长相俊俏的人自恋起来不要脸程度绝非常人可比拟,看在他一张旷世美颜的份上我并没有觉得他哪里不要脸。
  我只觉得被他摸着很舒服,像是个大哥哥,本就是大哥哥,很温暖,那种比阳光还要暖的感觉,“我怕她配不上你。”
  “这你不必担心,你定会喜欢她的。”他神秘地笑了笑,冲我眨一眨他那双桃花眼,那双眸子,不比太子的桃花眼深邃,却是浅浅眸光,更为清爽。
  我略微不服气,“倘我不喜欢她,你可会弃了她?”
  他微笑着的脸有些僵硬,却一番哭笑不得的姿态展露无遗,道:“会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我的一个小小不喜欢便弃了美人,夏兄你玩笑开大了。
  “你可别后悔。后悔在我这里不作数的。”我笑他笑出了声,连扇子都拿不稳了,我可是出了名的挑拣,太子找来的花魁头牌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平常粉黛,我愈发好奇夏兄的情妹妹是个什么人物。
  “你别太得意。”他替我收好手里握不紧的扇子,见我笑得前仰后合便道,“你怎么长不大?你今年几岁了?还有,我送你的扇子,你倒底是该爱惜的。”
  “三岁”,我傻里傻气回答他。
  还有,爱倒是爱,只不过不惜。
  我不与他理论,和他讲道理,与和他对弈无异。
  他向来自信,想来他情妹妹不会差到哪里去。
  “嗯嗯”,我此刻笑得倒在他怀里,他柔柔拦着我,身上那温柔却清爽的檀香气息吸引我,我舍不得起来,便继续干笑,装笑。
  忽然之间,说起媳妇,我却想起自己的便宜媳妇,我恍然觉得几日不曾想起悲伤往事,正如一句话所说,所有的罪恶都有两帖药,时间和沉默。
  我躺在他怀里,蒙着阳光,去沉默地看着时间悄然而逝。
  看万物瞬息而变,俯仰与天地之间。


第31章 边关战事
  边关十万火急,战事吃紧。
  白慕颜果然不负他一世枭雄之名号。在当代风起云涌的战界,不愧为后起之秀。
  御驾亲征,鼓舞士气,居然和有多年经验的老爹打了个平手。
  更为让我着实吃了一惊的是,白王八蛋居然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派高手把我阿娘掳走。
  我特么!
  只是阿娘现在作为人质处境虽则安全,到底命悬一线。所以说,战场带女人着实麻烦。
  更何况阿娘牵绊着老爹,老爹即使有能力也不敢轻举妄动。更别说此刻正是缺乏人手之时。
  这白慕颜果然奸人贼子一个,什么不要脸的招数他都用的得心应手,说他奸人都觉得着实委屈了奸人贼子。
  偏偏朝廷半分没有发兵的意图,简直就是要逼死我们柳家军和阿爹阿娘不成?
  我怎能不急?
  老爹怕我担心,出了什么状况。不让人传信于我,副官瞧瞧派人将信送了来。我扔下老爹的副官偷偷送来的信,心惊胆战。
  这般境地了,还不要我的帮忙,难道要我做杀死自己亲爹亲娘的不孝子不成?
  我策马迎着寒风便冲进了宫,不顾阻拦地便闯进了太子的议事厅。
  议政厅都是国家要臣才可去的地方。
  群臣见我闯进来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太子则淡然笑之,“阿思,你越来越放肆了。”
  “边关有难,家父若能有增援之兵力,想必定能有破解之术,还望太子殿下三思。”我顾不得什么礼仪,规矩,十分直接地挑战未来天子的皇威。
  当着所有大臣的面。
  “思儿啊,你不懂征战之事,还是回将府去,不要在这里添乱,我们自会有周全之法。”太子一旁的伯父十分中肯的道与我。
  我诧异,伯父他的亲兄弟,他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帮我说话也便罢了,难道要看着自己亲弟弟送死?
  “此事还待商榷,不可操之过急,如今正是寒冬腊月着实不好再发兵。增援不是你想像那么简单,阿思,你不要意气用事。”
  太子在一旁眯着眼睛,若有所思,手中托着文书随意翻看,完全没有半分增援之意却还算敷衍地给我解释了。
  臣子们一个个低着头,低声细语也听不清说的些什么鬼话。
  我只觉得都是废话。意气用事?
  这时候应该果断地发兵,才有得胜利机会。难道太子还会怀疑我老爹他师父趁机谋反?
  “援兵是来救你我的国家的,又不是给旁的国家送去的,你竟如此小气么?我自然负气,可也没见过你这般优柔寡断之君,我着实知识浅薄,不懂征战之事,不明白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之”,我喘口气,继续道:
  “我只求尽自己绵薄之力,你既不愿增援兵,我便自己去。”
  伯父拉开在太子面前吼叫不休的我,怒斥:“你不看看你几斤几两,在殿下面前胡言乱语,当心你爹回来打断你的腿。”
  我冷哼一声,“照这样下去,我爹怕也回不来。”
  我丢下话,走了人。
  “着实不像话。”一向慈祥的伯父恨铁不成钢骂道。
  屋里的大臣们也都应和着,“是啊是啊,将军公子打仗不成也便算了,还这般疯癫?”
  “只怕是个低能儿。唉?怎么没听柳将提起过?”
  “太子英明,他怎么懂得?”
  “都住嘴!”,冷漠的太子一声低沉的音打断了他们的窃窃私语。
  。。。
  疯癫,低能,太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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