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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凶恶-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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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知道,从小你就让着我,每一件东西,只要我要,你都会给我……但……这是公爵之位,我要,你不一定会给……你肯给,我占了你这么多年的便宜,也实在说不出口……你给了,我怕父亲哪一天又收了回去给你!所以……我只有杀了你,老三只想读书游历,那就再也没人和我争了……”

第二百零九章、萧墙

外面那当先两个宿卫每人面对四把长刀,依然不闪不避,身形一晃,直撞进了刀山剑林中去!

“噗……噗……噗……噗……”

刀剑入肉之声几乎同时响起,但两名宿卫依然只有一招——撞!直撞!猛*撞入怀!两个正前方的黑衣人顿时倒跌开去,翻倒在地,胸口都显出了半截明晃晃的短剑。而此时,另外六名黑衣人的武器,竟然还深深留在这两个宿卫的体内。

后面九名黑衣人左右一分,左四右三,迎向第二波的两名宿卫,那六名刺杀的黑衣人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准备将刀剑拔将出来——至于这当先的两个宿卫,发出了这最后一击之后,再无余力,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不足为患了。

但这时,前方那前二后三五名宿卫的阵形忽然一花,前面两人猛退,后面三人却带着刺穿肺脏、刺穿腰腹的长剑,魔劲运转,口中喷着漫天的鲜血,狂扑而上,直向明晃晃的剑尖上撞了进来,九柄长剑,连闪避都来不及,顿时有四剑中的!

这三人却不管不顾,继续一头撞进了后面那正在拔剑六人中去,身上刚刺入的锋刃随之而转,顿时每个人都被切开了半尺多宽的伤口,如一张凄惨嘶叫的大嘴一般,吐出里面一团团的内脏碎片来。后面那六人正在拔剑之时,俱是手足无措,霎那之间,复被刺杀二人。

而后面那两人一退即冲,一冲即倒,一倒地就使开了地躺功夫,庭院中还活着的十三个黑衣人的脚下,顿时亮起了一片闪烁的银光——

——“噗!噗!噗!噗!”

这是锋刃的入肉声……

——“咔!咔!咔!咔!”

这是骨骼的断裂声……

——“哼!哼!哼!哼!”

这是受到伤痛不敢大声惨叫的闷哼声……

那十三个黑衣人也是刀剑纷纷而下,向地下的两团人影疯狂砍杀。但饶是如此,却还是给这最后的两个宿卫切断了四条小腿,削下了一只脚板。临到最后,还有一个宿卫双手俱被砍断,却依然奋身蹴上一腿,将一个黑衣人的下裆踢得稀烂,方始被人一刀砍断了大腿。

赵弘海已经不需要亲自对付赵弘会,转身冷静地看着这条血肉模糊的大腿呼噜噜飞起一丈来高,喷洒着血和肉,然后“嘭”的一声落在地上,露出了一截森森的白骨。

“杀!杀光所有的人!鸡犬不留!”

说罢身形一掠而起,越过侧窗,转过回廊,手中双剑如飞,顿时将二名府中侍卫切成了五段。

门外地下最后两个宿卫身上的二百零六根骨头已经多出了五六十根,整个人在十三把刀剑下变成了汩汩流淌着鲜血的腐朽麻袋。九个还有战力的黑衣人身如飞燕,飘忽不定,向四周散去。

房内六个黑衣人的长剑也已刺入了赵弘会的躯体,然后横向切割开来——这一个修竹般挺拔的身形,已经被人连根砍断,然后又用大锤砸了个四分五裂,如同在躯干上叉出了百十根竹刺的烂毛竹一般,再也没有先前的挺拔和英俊——这六个黑衣人杀了赵弘会,两边一分,从左右直冲进了内堂。

四百年前,赵克帮统一金壶洲,赵家作为赵克帮的嫡亲侄儿,又是立有殊功的开国老人,就一直分封于永平行省,起到镇压残余蛮人的作用,同时也暗中对玉桦王国的申屠家族形成掣肘。但大赵帝国不过三代,皇帝就为权臣把持,天下诸侯纷纷直立——这天下既然乱了,那就越乱越好,所以百多年前骆心若起兵,赵家就为内应,联手将申屠策军赶到了兰斯。其下赵家三代公爵,无时不敢或忘恢复大赵帝国的荣光——赵弘会今年三十岁,就已突破高阶门槛,将武功练到了敏战士七级,这一份野心,自然是燃烧得分外猛烈。

可是他的父亲赵袛,明明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儿子,甚至连片刻都不得分离,但为什么偏偏将大哥立为世子?

赵弘会当了公爵,以后的公爵位可还有你那最宠爱的孙子的可能嘛?

赵弘会当了公爵,我这满腔的抱负又该如何去实现?

秀士造反,三年不成!

赵弘会!能力再高,也不过是一个文人!他只会休养生息!减免税赋!他,能给你打下一片大大的疆土嘛?

现在是乱世!与民休息,只会让实力弱下去,最后沦为他人的口中之食!

短促的嘶叫嘎然而止——赵弘会的三个女人和两个儿子都已经死在那些黑衣人的剑下。三个嫂嫂待自己极好,二个侄儿也对自己甚为亲近……所以,这些亲人,就让手下去杀吧……眼不见为净。

但赵弘会,自己的大哥,必须要死——因为人还只要活着,就有翻身的机会!

三个嫂子,也一样要死——我父亲母亲的耳中,在以后可不能听到仇恨的挑唆!

两个侄子,更是要死——我不想到了正在巅峰之时,还要面对复仇的屠刀!

人活着,就有无限可能,只有杀掉,才会再没有希望!

——四周又传来人临死的惨叫,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密。

武功高的人一开始就迎了上来,都先死了,剩下的都是丫环仆役,杀人也自然是越来越快。

赵弘海谋算这一日,足足准备了一年三个月,除了自己和八名随从作为内应,二十三个佯为追兵的黑衣人却只是第二梯队,后面还藏了一百二十名心腹手下,四面杀入,务求不走脱一人。

因此,整个世子府,在他的精心准备下,不过半刻钟多一点,就已被碾压殆尽,不留一人。

赵弘海抬头看天,天上的残月依然清冷,漫天的星光依然黯淡,但他却看到了一棵闪亮的新星,明亮的辉光,甚至盖过了月色!

“放火烧了……”

世子府烈焰冲天,火势蔓延,烧过了半条街方止,等到赵弘海冲锋在前,带领城卫军奋力扑救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你们给我全力搜寻!务必要找到我大哥的下落!若是找不到,以后就不要在城卫军干了!”

赵弘海双目通红,泪流满面,脸上的黑灰混杂着泪水,冲出了一条一条的斑痕。他的双手,不避灼热,抱起燃烧的屋柱木梁往外就拖,已经布满了燎泡和血水……任谁都能看出,这一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感情是如何的深厚。

他没有盼着能瞒过自己的父亲,但父亲就是父亲,外人就是外人。有些事情,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一装样子的,而且要装得真!装得象!装得撕心裂肺!装得痛不欲生!

父亲毕竟是父亲,如今有出息的儿子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他这做父亲的,又能怎样!

赵弘之也在现场,他半夜听到世子府失火的时候,宛如一片纯净的晴天里,豁然打下了一个惊雷!但这一刻渐渐地冷静下来,却将狐疑的目光不断投射向这个自己一贯亲近的二哥——世子府,甲士精锐,上下有序,怎么会在这天干物燥的时节起火?而且火一起就根本无法救治?二哥,掌握着城卫军。但这些兵士偏偏却在事后才到,甚至到现在都抢不出一个活人来,这是怎么回事?

永平郡城,巡防严密!就算过年,也不会松懈至此。要在这样的环境中做出这样的事,也只有两个人能做到——第一人当然是自己的父亲,公爵赵袛!第二人,就是掌握了整个城防的二哥了……也只有他,才能将事情做得这么不知不觉吧……

第二百一十章、父训

“这一场火这么大!里面几乎一半的人都被烧得连骨骼都没剩下,就留了一个胃囊?可以看出形状的尸体,没有挣扎的痕迹?胸腔内,没有吸入的烟尘灰烬?”

左冠鸣低头看着光滑的地板,好像上面刻了什么令人叹为观止的花儿鸟儿一般,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满脸阴云的赵袛一眼。回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是的,大人……里面的人都是先给人杀了,才被烧死的……大公子的遗骸已经完全无法找到,但有几件融化的宿卫链甲,上面有刀剑斫砍的痕迹,必然是经过了激战……”

“嘿嘿,真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啊……”赵袛低声笑了两声,厅堂内忽然笼罩上了一种泛着刀锋般森冷的寒意。

“爷爷……呜呜……爷爷……”

怀中的宝宝似乎也被这种冰冷惊吓到了,死死地拽住了赵袛的衣襟,将头埋到爷爷宽厚的胸膛中去,哭泣起来。

赵袛低头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孩子,伸掌轻轻地拍着,连忙哄道:“宝儿……别哭,别哭,爷爷在这儿呢,咱们什么也不怕……”

左冠鸣依然低头看地,却感觉到眼前这个顶天立地的老人,忽然变得遥远而渺小起来,充满了壮士迟暮一般的悲凉。赵袛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转身走了几步,那高大的身形模糊在墙边昏黑的阴影中,显得有些佝偻,接着,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

“你,去!把老二叫来……嗯!老三也一起来!”

赵弘海的脸依然是乌七八糟,衣裳也还是沾满了灰烬,手上的燎泡已经没了,露出了白森森的嫩肉和上'文'面黑色的焦痕。后面的赵弘之'人'却要好上很多,虽然头发'书'有些蓬乱,衣服也一'屋'样肮脏,但脸孔却要白净许多。只是他这张原来白净的脸蛋,此刻却涨得通红,牙关紧咬,在两颊颌肌上咬出了条条横肉,一双手双拳紧握,反而显得苍白。

左冠鸣去叫人的时候,两人都还在现场,赵弘之本来就对赵弘海有了怀疑,现在再一看左冠鸣的表情,心中更是确定。连这个一向亲近的二哥喊他同行,都没有应声,自顾自离得远远的拖在后面。

赵袛已经把椅子拖到了门口,大马金刀地正坐在上面。冬日正午偏南的阳光斜过屋檐,正正地落在赵袛的一部连髯长须之上,闪耀这斑驳的光芒,似乎连人眼都能刺痛。

他的那一张宽大的椅子正放在台阶口,前面不留半分余地。左冠鸣、赵弘海、赵弘之三人只能在台阶下高高仰望着这个高大而魁伟的老人。心中几乎同时起了自己不过是一只蝼蚁般的感觉。

“大人……”

“爹……”

“爹……”

院中四处无人,连赵袛一向离不得身的宝贝孙子都已给丫环抱入了后院。在一片沉寂许久的静默之后,赵袛终于缓缓开口道:

“你们来了……能来就好!”

一听此言,赵弘之顿时抢上一步,大声问道:“爹!是不是二哥干的?是不是?是不是!”

他忍了漫长的一路,到这时再也憋不住心中的悲痛和愤恨,一个“爹!”字出口,双目就已通红,“是不是二哥干的”七字说完,鼻翼上就已挂落了两行清泪,到最后三字问出,却已连声音都未扬先哑。

场中一片沉寂……

赵袛不语!

左冠鸣不语!

赵弘海也是不语!

赵弘之的心中却越来越痛,痛得撕心裂肺,痛得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仿佛有一把淬满了剧毒的尖刀一刀!再是一刀!复是一刀的捅将进来!

“我希望不是,可它偏偏就是!我希望是虚假,可它偏偏是真实!”

“啪——”

赵弘之忽然返身,奋力一个巴掌就抽在赵弘海的脸上!

“为什么!”

赵弘海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壮硕的身躯却屹立不动。赵弘之猛然扑上,两手拎住赵弘海的衣襟,猛力地摇晃着,声嘶力竭地哭喊道: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毕竟也是踏入五级的魔战士,赵弘海的身躯被他摇晃得象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却依然双唇紧闭,默然不言——他怎么解释?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说大哥心性平和,不能开创事业吗?说大哥从来都让着我,我没脸提什么继承人的要求,所以才杀人吗?

“咚!咚!咚!咚咚……”

赵弘之见摁不倒赵弘海,一记一记地将额头向自己的二哥撞去。只是他一向没什么锻炼,撞了几下,赵弘海额上只被擦去了一层黑黑的烟尘,赵弘之的额头却反而被撞出血来。

“杀人是不是很爽啊!啊?你为什么不连我也杀了!啊?你来杀啊!怎么不连我一起杀啊!三兄弟就剩你一个,不是更好……”

赵弘海的眼神麻木无光,但看着赵弘之血流满面,犹自全无知觉,眼中却滑过一丝心疼,开口道:“三弟,你别撞了……是二哥干的……”

“你……真是你干的……”

赵弘之的动作嘎然而止,整个人仿佛抽去了脊梁骨一般,慢慢软倒在地,口中喃喃自语:

“为什么……我们兄弟一向亲爱,我以为帝王家事永远也不会在我家发生……为什么……为什么还会……”

……

赵袛终于开口:“老二,我知道你有野心,我也知道你有想法……”

“但是,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脾性相近,为什么却反而选温文尔雅的老大作公爵世子?”

“始作俑者,其无后乎……你以为你能够开拓进取,但天下豪杰纷纷直立,其中不乏人才在你之上的人物,他们为什么不进取?他们为什么不开拓!他们,为什么要休养生息!”

“出头的椽子先烂那……先出头的就是傻子,周围那么多老虎盯着,等的就是这个傻子来搅乱天下,好给将来自己起兵分担一部分压力!所以,这个世界,只有先发展自己,强大自己。把自己养肥了,再偷偷摸摸的蚕食一点,继续壮大——不能让别人的眼光盯上自己。”

“你是政治民生比得过老大呢?还是上桌谈判比得过老大?抑或是阴谋诡计比得过老大?以势压人,收拢势力,打压异己,这是弘会的强项,你比得过吗?”

“我很痛心,失去了儿子……不过我也很欣慰——那就是发现了你这个傻子!”

赵弘海终于痛哭出声,跪倒在地,悲戚道:“爹,我错了!我错了啊——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见赵袛不语,转身膝行爬到赵弘之面前,从腰后拔出一柄短剑交到他的手里,大哭道:“三弟!你杀了我……杀了二哥吧……”

赵弘之死死地攥住手中的短剑,一个掌背惨白的象死人一般,脸上神情变幻莫定,突然一剑架上了赵弘海的脖子。手腕一顿,又忽然如见鬼一般将短剑扔出丈许之外,抿嘴不语,眼中的泪水却越流越多,终于开口道:“你是我最亲最近的二哥,我下不了手!但以后,你不再是我二哥!你也不要喊我三弟!”

赵袛眼中闪过一抹凄凉,面无表情地道:“赵家,不是只有我这一房,你们两个儿子没出息,赵家还有其他的后辈在!至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已不愿再失去一个儿子……宝宝,也不能没有爹爹。”

忽然神色一厉,狠声道:

“但若再有类似之事,你就莫怪我不把你当儿子看待了!”

第二百一十一章、满门抄斩

沮桦帝国,虽然名义上是海西洲金鹰帝国的附庸国,但因为久经战乱,民间大部分笃信的还是屠教。虽然在海西洲盛行的仴教和谰教也已在金壶洲开设了神殿教廷,许多大城市也有许多人改信。但百姓的心底,相信死后会上天堂下地狱的却没有几人,临到家中大事,还是愿意去屠教的寺院。

而屠教对信仰的依赖,并没有仴教和谰教那么迫切。他们强调的是世间无不可渡之人,人人俱有佛性。因此对仴教和谰教的发展也是听之任之,凡他教教徒,依然可以来寺院求吉祈福。

座龙坑边的铁锣寺,是八百年前黄金一族南渡,随之开辟的第一批寺庙之一。寺中有一巨锣,园一丈五尺,为金壶洲最大。

赵弘之神情萧瑟,迈步走出铁锣寺三叠重檐的寺门,抬眼茫然地看着远处一片云林漠漠的景色,心中却是一片空白。

他今年才二十一岁,两个哥哥一个三十三岁,一个三十岁,年龄相差甚远。赵弘会为人严谨,从无嬉笑。因此赵弘之虽然对这个大哥抱着一份敬爱之情,在感情上却反而是对性情豪爽的赵弘海亲近得多。但如今最敬爱的大哥死了,满门被杀,还是他那一向亲近的二哥干的,这叫他又如何轻松得起来。

身边的两个随从跟随赵弘之日久,知道这位三公子的心思。其中一人就道:

“三公子,你心中烦闷,不如我们顺便去座龙坑走一走,散散心吧……”

两边合抱粗细的老松参天而起,高耸入云,连青天都只留一线。赵弘之仰天一叹道:“我今日来铁锣寺为大哥祈福,只盼他在冥界有个好归宿……又如何提得起兴致去散心,我们……这就回去吧!”说罢提步前行。

两个随从默默无言,一左一右跟上,身后又有六条身形矫健的汉子,左手扶剑,疾步追随——虽然赵弘之不以为他那位二哥还会干出这等事来,但永平郡城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因此出门时的随身侍卫还是增加了六人。

九个人就这么转过一座山坡,往下行了四五里,眼前就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香樟林。铁锣寺接近山顶,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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