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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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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
  马车踏着坚硬的地面,奔驰而过卷起的风吹动了小娃娃腰间的银铃,当当作响。
  塔娜站在原地,望着紫檀木的马车,小脸上满是坚毅,那道清冷漠然的嗓音激起了草原明珠的野性。十岁的她不懂胸口突然涌起的坚决是什么,但是却固执的以额赤格的苍主之名起誓,一定会把雪山之神带回美丽的阿斯那科格格草原。
落樱绕胭脂醉 云声淡淡锋芒啸
  韩安不急不缓的勒住马缰,隔着悬挂的锦缎衣袍恭敬垂首。“主子,到了。”
  一双纤细如雕塑品的手越过了锦缎,随意一挑,那张淡淡疏远的眉目就一点点展现出来。凌苍玄弓起身缓缓自车厢而下,长长的白袍如流光一般灼得人眼花,看也不看呆滞的四周径直迈入了前面敞开的雕花镂空朱红门。
  韩安眯起眼扫了一眼被锦衣卫远远隔开的人群,那些轻的低入尘埃的被大掌压制的抽气声仍旧传入了耳中。暗自叹息,这些为那堪称绝色容颜迷惑的人又怎会明白那个一手把玄子商行推向顶峰的少年有着怎样让人不悔当初的手段。
  “查到了?”凌苍玄扣着碧绿剔透的刻花玉杯,漫不经心的用指尖摩挲着滑如少女肌肤的杯面。
  黑衣男子如背书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不敢与那张似仙似妖的脸交错,唇僵硬的一启一合。“拉尔达木真?塔娜,琅琊帝幼女,是巴赫娜阙氏第三女。自幼就被琅琊帝亲自教导,深受其宠,此番随罕尔穆谟?鉄布朵将军作为使臣到南清拜见镇北侯。”然后是长久的沉默,仿如在挣扎着,黑衣男子垂下的脸满是欲言又止。
  不是没有察觉身前男自己的僵硬,凌苍玄却不动声色等待着,那张雅致的脸庞上看不出丝毫不耐。静止的如一副不退色的画,画面唯美而古韵。
  偏偏就是这样的神情落入了偷觑的黑衣人眼中,仿如看到阎罗笑一般惊恐。主子越是沉稳的如古井,越是让人毛骨悚然,不知道在那样的平静的湖面下是怎样的波涛汹涌。“主,主子。”黑衣男人痛苦的出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主,这话让自己如何敢放肆?
  许是黑衣人难得的长久迟疑让凌阒然多了点心思,棕色眸子终于自泛着幽光的玉杯上挪开,谦尊的移到了黑衣人微微斜侧的脸上。莫林一向稳重,此番却如此的迟疑不定,倒是让人有些好奇,什么样的事能让他——,陡然脑海中闪过一张笑得花枝招展,倾国的容颜。凌苍玄的眼中一黯,幽深波动。“说吧。”清淡的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妥协。
  莫林如蒙大赦般在心中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梦漪小姐说,这颗草原上的明珠,她就暂时寄放到您这了。”语毕,垂下目小心的守着自己的眼神,不敢去看那张蛊惑人心的脸颊。
  果然,嘴角的弧度微微弯曲,清冷的脸瞬时如迷雾散去的湖中芙蓉。轩辕梦漪那个魔女又在兴风作浪,看来江湖平静太久才会让她这么无聊,敢来拔老虎须了。“下去吧。”目光再次落到了手中上好的古玉中,烛光笼罩下的白皙的侧脸如镀上了一层金色。“告诉轩辕梦漪,本王会好好会好好回报她的大礼。”
  平静的如谈论天气一般的口气,让转身离去的莫林脚下一滞,额角是摇摇欲坠的水迹。兄妹两都是不能得罪却也是同样不好伺候的主,莫林苦笑着扯了扯嘴角,僵硬的面孔越发的扭曲。
  拉尔达木真·塔娜么?眼前浮现的是一张小小的骄傲的脸和那固执带着野心的碧绿眸子。轩辕梦漪不会莫名其妙的把这个小娃娃送来,阴谋也好,圈套也罢,自小那个就没有胜过自己的少女对于自己来说不足为惧。眼神撇到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浅色哞越发的深沉。既然是游戏已经开始了,那么鹿死谁手,轩辕梦漪我们拭目以待。
  韩安静静的站在阴暗的角落,眼中是那白衣胜雪的背影。眼中是无奈的叹息,梦漪小姐和主子斗了这么多年,只能用越挫越勇来形容。
  “喀纳斯。”稚嫩却响亮的嗓音透过薄弱的油纸,传了进来。
  在看到那越来越高扬的嘴角,韩安忍住摇头的冲动。主子笑起来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那张充满了诱惑的容颜越发的美丽时。
  “都退下吧,让她进来。”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嗓音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尤其是顶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花容月貌,即使是敌手也会折服的优雅。
  塔娜很明显被迷惑的两眼发光,小小的脸荡起开心的笑容。喀纳斯,果真不愧为第一美人,那个美美的大姐姐的确没有骗她。虽说只有十岁,草原的女子本就早熟,十三四岁就可以嫁人,那游动的眼紧紧锁在凌苍玄俊美的脸上,心口跳动的越发剧烈。额赤格曾怜爱的抱着自己说,塔娜注定是翱翔在天际的鹰,额赤格会为你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婿。小手紧紧握住银鞭,目光大胆的描绘着眼前的白玉如冠。额赤格,喀纳斯就是这天下间唯一能配得上塔娜的人。
  凌苍玄掩去眼中的阴鸷,白皙的脸保持着春风的柔和,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向自己脸颊伸出的小手。无论自己对眼前这个小娃娃有没有好奇,她都犯了自己的忌讳,这天下间唯有娘亲能碰触自己的脸。“喀纳斯是什么意思?”低低的嗓音如情人间的呢喃,凌苍玄毫无内疚的诱哄着眼前的塔娜。
  塔娜呆呆望着自己不由自主伸出的小手,悬在空中,小嘴傻傻的张着,下意识回答道:“美丽的人。”
  韩安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为不知死活的小女孩捏了一把汗。
  美,丽,的,人。很好,眼波越发的汹涌,似要倾涌而出却又被刻意的禁锢起来。怒意从来不曾在凌苍玄的身上展现,但是举凡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样一个看似纤细柔美的少年,真正的怒火都是化为嘴角飞扬的弧度,越是美丽越是致命的毒。
  精明的塔娜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迷茫的迎上那双千色的眸子,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
  “我不喜欢别人唤我喀纳斯。”轻柔的说着残忍的话,棕色的眸子中冰冷一片。“若是塔娜还想让自己的小嘴安稳的留在那,最好不要让我生气。”凌苍玄从来也不是一个会隐忍的人,只是如浅墨一般习惯了漠视一切,偏偏塔娜犯了他的大忌。
  直直的瞪着圆眸,塔娜回过神,不敢置信的瞪着那张依旧妖娆的容颜,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崩的断裂了。草原上最骄傲的公主何时受过如此的威胁,和无尽的藐视,不由自主的扬起长鞭。
  “放肆。”韩安冷冷望着陡然出手的塔娜,眼中唯一的一点同情化作利刃毫不留情。大掌握住那条凌空的长鞭,猛地一抽让紧紧握住鞭子另一侧的塔娜狼狈的松了手,小身子狠狠地朝后飞出去。
  一道凌空而现的身影自窗外闪出,将欲要撞上墙面的小身影接了个正着。
  塔娜本能的抓住救命稻草,大眼一直冷冷的瞪着笑得无情的凌苍玄,怒火在眼中燃烧,那是一只被激怒的小兽。
  “塔娜没事吧?”低沉的嗓音在气氛紧绷的屋内陡然响起。玄色长衫的男子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抱着小小因愤怒而颤抖的小身子。
  塔娜眼神丝毫没有自那张俊美却可恶的脸上移走的打算,嗓音中是一览无遗的骄纵:“铁布朵哥哥,他们欺负塔娜。”
  高大的男子冷酷的眼随意的扫过杯中的小娃娃,叫嚣的嗓音立马消失无疑。“东旭永安王凌苍玄。”男子直视眼前美丽无双的容颜,眸中波澜不起,仿佛死水一般。那个笑得讨喜的水晶娃娃已经被岁月掩埋,这个白衣似雪的少年脸上再也找不到让自己熟悉的气息。
  凌苍玄淡淡的颔首,嘴角的弧度收敛了起来。“罕尔穆谟·鉄布朵。”眼前的男子已经不是那个多年前手足无措的少年,此时的他是展翅了的雄鹰,麾下铁骑如虎的将军。
  两个性子完全不同的人,在小小的厢房中,至此把十几年前的所有人的恩怨情仇都聚在了一起。
  如交锋的利刃在空气无声的盘踞,男子的抵触凌苍玄自是明白。那段尘封的往事在那个魔女的嘴中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只是这个五年前被退婚的男人真的如那个魔女所说的一般被抛弃了吗?也许不尽然吧。“不知将军远道而来,所谓何事?”清冷如仙的少年从容的问道,对于伤了塔娜一事不以为意。六月天孩子脸,凌苍玄变脸的速度绝对赶过老天。
  真像。罕尔穆谟·铁布朵的眼紧紧锁着那双色泽明亮的眸子,眼中似乎映出了一张脸,平淡却刻骨铭心。没有理会少年的询问,铁布朵转身朝屋外走去,对于身侧环绕的众人视而不见。
  直到那抹黑的如夜般的身影融入晚幕中,韩安才松下了紧绷的神经。骁勇善战的罕尔穆谟将军,传闻中以区区五千铁骑一夜之间诛杀了叛乱的部落五万大军,那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物的确是让自己不敢拿主子的命犯险。“主子?”忍不住疑问。王爷从来不是什么善辈,此番却毫阻拦的任那两个人离去,的确是费解。
  不受干扰的端起青瓷釉花茶盏,纤细的之间玩味的弹开上面漂浮的碧绿叶片,一如挥去那个男人幽绿深黯的眸子。“无妨,她还会回来,琅琊帝的公主绝非你想得那么简单。”凌苍玄开始明白那个让塔娜身上让自己心绪受影响的眼神,如娘亲一般,轩辕梦漪绝对脱不了干系。“告诉轩辕梦漪,以后她在玄字商行所有花销,自付。”对着冷冷的空气,凌苍玄笑得好不自在。
  窗外是落叶被扫过的沙沙声,所有的一切又归于平静。
  韩安同情的听到那道被吓得远去的身影,主子还真是狠,端端在轩辕小姐的软肋上毫不留情,那个对金钱到了白目的女子看来不久就得自投罗网了。
  “沐浴。”幽幽的嗓音打断了韩安的丝丝怜悯。垂下头,恭敬的走了出去。
  单薄的身子静静的靠在浴桶边,晶莹的锁骨在水的衬托下越发的晶莹,柔顺的青丝泄到了水中,沾染上了湿气,氤氲的温热气息把那张脸映的如梦幻似。凌苍玄思索着那双不同寻常的眼,那双属于罕尔穆谟·铁布朵的眼,虽然可以隐忍着,但是那双眸子中划过的喜悦和阴暗却让自己逮个正着。那样的波动自己很熟悉,一如父皇,一如靭叔。那个自己不曾参与的娘亲的过去,绝不是魔女所说的那么简单,娘亲曾说过给他五年的时间,堂堂的北鹰将军向阎都的大小姐提亲曾轰动四国,五年后阎都的大小姐悔婚更是把这一场曾让人羡慕的珠联璧合的姻缘推到了风口浪尖。世人皆同情英雄一般的人物惨遭遗弃,却没人怀疑这样的结果是不是才是那个冷酷将军所期望的呢?
  动作敏锐的撑起身任由水滴溅的四处分散,如花雨一般,纤细的身子被凌缎裹了起来。
  “这么一具孱弱的身子可得裹好了,免得污了我的眼。”浓浓的讥讽声自贵妃榻上传来。红的似火的绸缎把女子凹凸有致的身躯裹得如绽放的玫瑰,散着醉人的芬芳。染着晃人眼的兰蔻的指尖慵懒的拂过床榻上雕刻的细致的龙腾虎跃的图案,绝美的脸蛋如染了胭脂般一片潮红,若是忽略那双凤目中不可抑止的火焰的话,倒是一副风情万种的勾人诱惑。
  凌苍玄慢条斯理的把腰间的绸缎系上,丝毫不见被人惊扰的恼意,唇瓣深陷的梨涡还挂着颇有深意的痕迹。
  优雅的女子望着斜倚在太师椅上的少年,面上挂着的妖娆渐渐的褪去,只余下惊天动地的怒火蔓延。梦漪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没大没小的小恶魔居然敢如此旁若无人的忽略自己的存在,端着那张欺骗人的脸蛋,优哉游哉的品着香茗。“凌苍玄,你小人。”这个死家伙居然用金钱威胁她,想她轩辕梦漪祸乱江湖数载,区区身外之物就能让她屈服吗?哼。
  仿如看穿了她的虚张声势,缓缓放下茶盏的少年,眉目间染上了眩目的笑颜,那不是戾气横生时的曼珠沙华,只是淡淡的带点嘲弄的波痕。棕色的眸子是洞穿一切的明亮,不轻不重的说道:“会。”
  胸口剧烈的起伏让纤细的手指握住塌缘,梦漪心虚之余恶狠狠的瞪着眼前风轻云淡的少年,这家伙从小就跟娘亲一样相似的让自己唾弃和羡慕,除了他不会像娘亲一般宠她。毫不怀疑要不是十几年的修身养性,此刻的她绝对会扑过去掐住那白皙的颈项,一泄心中的恼意,这个微笑的小恶魔从小就懂得利用别人的弱点一击击破。“凌苍玄要不是娘亲把玄字阁留给你,今天得意的就是姑奶奶我——”未完的话语在那双似笑非笑的棕眸中越来越弱,直到无声。梦漪挫败的咕哝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面色柔和的少年。“玄儿,姐姐跟你开玩笑呢,我立马就把那个小不点带走。”钱字面前一把刀,架在自己可怜的脖子上,不得不低头,梦漪委屈的腹议。
  望着变脸如翻书的梦漪,一张可怜兮兮的绝色小脸更添妩媚。不动如风的凌苍玄噙着雅致的笑,不置一词。等着对面那个女人一张潮红的面转为铁青时,才折磨够了似的慢条斯理的开口。“鸷骨。”好心情的望着那张小脸皱成一片,凌苍玄恶劣的勾起唇。轩辕梦漪,游戏是你起的头,既然开始了我还没有玩够谁都不能喊停。
  咬着贝齿,梦漪把自己的红唇当成面前可恶的家伙死死的咬住,这个小魔怪明知道鸷骨是她的命根子。
  “不换也可以。”陡然而来的天籁之声差点没让梦漪的喜极而泣。“但是——”
  果然,哀怨的看了看喜欢把人当猴耍的少年,梦漪告诫自己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凌苍玄难得好心的放弃这个从小玩到大的游戏,良心发现的放过自己找个没钱就活不下去的同母姐姐。“我的游戏你不准插手。”
  头点得如捣蒜一般,生怕少年反悔的梦漪,一语定局面。“好。”明知道笑得如狐狸一般的凌苍玄没安什么好心眼,但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要他放过自己,除了娘谁让他玩都跟她轩辕梦漪没关系。
  窗外月色正朦胧,推开的雕花窗棂随着火色身影的离去,留下淡淡的馨香。
落樱绕胭脂醉 水光涟涟晴方好
  马车依旧是顺着宽阔的街道飞驰而过,朝着箫然山庄而去。
  凌苍玄懒懒的靠着身后的绒毯,窗外是洒在大地上的暖阳。下意识的揽了揽身上的锦缎,苍玄知道自己的身子自小就畏寒即使心悸的毛病已然无碍。心悸是娘亲在他五岁的时候累倒昏厥才把他自死亡的地狱门前拉回了人世。娘亲曾毫不避讳的告诉自己,这心悸的毛病是自己还在她肚中的时候被她一手算计的。娘亲就是这样的人,坦诚的让你爱恨不能,他永远记得自己默默的听完后,只是冷静的告诉那个女人,自己不恨,若是换了自己面对那样的前路仍旧是会做同样的选择。而那个一向优雅从容的女子却把他拦在怀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可以从那颤抖的纤细掌中感受她的脆弱。
  “苍玄,来了。”撩开的车帘上外是一张儒雅的男性面孔。
  凌苍玄笑着自车中下来,有礼的拱了拱手,“君庄主。”
  对于凌苍玄疏远的称呼不以为意,君清风依旧是那是十几年前的尘垢不染的翩翩君子,岁月只是把那份君子的稳重越发的衬托出来。这个浅墨珍视的孩子自小就把自己和旁人隔绝开来,除了浅墨谁也不能轻易的走进他的内心。“舟车疲劳是否先到庄内休息片刻?”望着那张有些白的有些透明的脸,君清风关切的提议。
  “不必了。”不软不硬的拒绝着。“娘要的玄铁匕首呢?”望着斯文有礼的君清风,苍玄只是简洁明了告之来意。君家这个俊秀尔雅的掌权者对于娘亲是怎样的感情,他自是明白,那样的女子一旦深入骨髓那么便是一生一世。
  仿如早就料到了他的反应,君清风笑着挥了挥手,黑得深沉的眼中是淡淡的宠溺,爱屋及乌。
  玄衣仆人捧着一个紫霞桃木匣恭敬的上前靠了靠,那个正正方方的木盒子就呈现在凌苍玄的面前。那是一个散着幽幽檀木香气的木匣,上面用小小的珍珠摆成了一个的墨字,旁边是金色的镶边,只需一眼就可明白它的价值。
  凌苍玄淡淡的颔首,指尖顺着匣面轻轻拂过那个精小细致的墨字,嘴角似笑非笑。“韩安,收起来吧。”那双棕色的琉璃眸子凝视着面色和煦如春风的君清风,语带慵懒的扬了扬嘴角。“君庄主,有劳了,银票我会派人送到贵庄。”
  君清风的眸子陡然一黯,面上确实不动声色的加深了笑容。“苍玄,你娘与我是至交,区区薄礼又怎么抵得过我的一片心意。”四两拨千斤的回道,却在那双笑的狡猾的眼中看到了戏谑。紧绷的筋肉松了下来,为自己的急躁而摇头,凡事一牵扯上浅墨自己就不能无动于衷。这个少年果真不愧是小狐狸,能以区区稚龄就接收玄字商行。
  面上是盛开的颜色,转身之前凌苍玄露出一个绝对称得上绝色无双的笑容。“那苍玄就谢谢君庄主的厚爱了,想必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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