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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破鞋来抢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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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们这一人一马在野马河谷斗智斗力的往事,阿那炅忍不住开怀大笑。
「嘶……」「小东西」也加入欢笑的行列。
不知为何,裴清忽然有种想和他一起大笑的冲动。
「野马河谷是什么地方?」她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
「传说中野马生活的地方。」阿那炅简单的解释。
「原来野马河谷只是个传说而已呀!」听闻此言,裴清颇为失望,原本她还期望自己也能捕获几匹野马,用来改善牧场的马种呢!谁知道……
「对大多数的人来说,这野马河谷只是一个传说;不过,我恰巧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看出她有兴趣,他一步一步的引诱她。
「你知道野马河谷?」果然,她一脸兴致昂然的。
「野马河谷离柔然王庭只有两天的行程,也许我可以带你去那里看看喔!」阿那炅故意诱惑她。
「真的吗?」一想到能亲眼看见那些传说中的野马,裴清的眼眸里满是光彩,只差没有变成心形了。
「当然是真的。」他用力一点头。
这时,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转过一个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立即出现在他们眼前。
阿那炅轻抚马背,马儿善解人意的走向河边,而他也跟着走了过去。
「喂,你怎么……」关键的话还没说完就走人了?裴清颇为着急的追在后面。
「你愿意和我一起刷马吗?」阿那炅回眸一笑。
「呃么」一个不注意,裴清被他的眸光电到了。
阳光仍然炽烈,草原上酷热难耐,相比之下,沁凉的河水就显得诱人多了。
黑马欢快的嘶叫着,迫不及待的踏进泛着金光的水里,巨大的马蹄溅起水花朵朵,将一旁的阿那炅溅得一身湿。
「小东西,别以为我没法整治你了。」阿那炅恶狠狠的骂道。
「嘶嘶……」大黑马好象听懂了他的话,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白牙,挑战似的嘶叫几声。
下一刻,它的四只马蹄踩踏得更张狂,将阿那炅溅得更湿了。
「该死的,看我怎么整治你!」阿那炅咆哮一声,猛地扒下上衣,裸着上身冲向黑马。
就在裴清为这匹黑马的下场担心时,人声马嘶闹成了一片,这一人一马早已玩在一块儿了。
「你、你们……」她口吃的站在那儿看着。
「想加入我们吗?」阿那炅转身迎向她。
他的嘴角仍保持微笑的弧度,让他看起非常的阳光;他光裸上身的躯体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胸膛上的卷毛,顺着六块完美的腹肌收束到……
天哪!她、她怎么能这么盯着、盯着……
裴清的脸像着了火般滚烫,下一刻,她火速转过身去,不敢再看他「壮观」的裸身。
可她的脑子偏要和她作对,兀自浮现出刚才看到的景象--
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结实的肌肉随着他的举手投足颤动着,他的……
裴清的小腹升起一股陌生的温暖感,好象冬天晒太阳时那种暖呼呼的感觉,舒服极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他的声音突地自她身后出现。
「没,我……」裴清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被一股蛮力扯得向后跌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她狼狈的坐在深及小腿的河水中。
「哈哈哈哈……」
「嘶嘶嘶嘶……」
一人一马在一旁笑得欢畅,最该死的是那匹嚣张的大黑马,嘴里居然叼着她被扯断成两截的腰带!
「该死,快把腰带还给我!」裴清气得丢了团烂泥过去。
「嘶嘶……」大黑马不甘示弱,立起身回了她一身的凉水。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方便刷马吗?哈哈哈哈……」此刻的阿那炅不再是柔然国主,而是一个顽皮的大孩子。
「你们--」裴清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是你认为自己无法胜任马夫的角色?」他忍不住出言揶揄她。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可爱哟!
「我不能胜任才怪!」裴清忿忿不平的反驳。
她生平最恨人家质疑她的专业了,尤其裴家牧场这些年会落到这步田地,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客户们对女人执事的不信任。
「我相信妳。」他的眼中满是对她的信任,甚至连他的灵魂也烙印着对她的信任。
灿烂的阳光为这一人一马镀上一层黄金色泽,这一瞬,裴清忽然有种错觉,似乎幸福也是这种颜色呢!
看着她,阿那炅的眼光渐渐变得深邃,两人之间的气氛意外的有些紧绷起来。
「你……」裴清心慌意乱。
阿那炅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在不断的升温,让她不安极了。
「呃?」她呆呆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天哪,她的衣衫不知何时竟然半敞了呢!
只见她贴身的半旧肚兜都湿透了,完全没有遮蔽的作用,相反的,若隐若现的更添三分诱惑的意味呢!
真是要命!
她手忙脚乱的想掩起衣襟,可愈慌张就愈是手忙脚乱。
「清儿……」阿那炅的眼光更炽热了。
「我、我要去刷马了!」裴清牵着那匹大黑马,逃也似的往更深的水里去了。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阿那炅嚣张的大笑声。
莫名的,裴清心中除了一点点的害怕,还有一点点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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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赶路,距离柔然王庭愈来愈近了。
想到即将回到家乡见到久别的父母妻儿,想到即将能睡到暖暖软软的床,即使是训练有素的柔然战士也开始有些骚动起来。
这天,又到了黄昏扎营的时候,裴清坐在营火前,怔怔的望着远方出神。
地平线的那头是她出生、成长、生活的沙城,那里有她誓言要保护的裴家牧场。
可或许明天、后天,或许更久一点,她就要彻底远离故乡,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了……
想到这儿,她不禁有些恍惚。
「清儿,你怎么了?」她那副样子让阿那炅十分担心。
「呃……」裴清抬起头,看到阿那炅熟悉的身影。
这些天,她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的声音、他的味道,以及他的呵护……
而在他温柔的对待下,她当初立下的誓言已经摇摇欲坠。理智提醒裴清,再这么下去,她就要违背自己的誓言了。
不,不行!她在爹灵前发过誓,会好好保护裴家牧场,她绝不可以……
内心天人交战着,让裴清的额角冒出了冷汗。
「清儿,你不舒服吗?」阿那炅更担心了。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饿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你想吃些什么呢?」他宠溺的道。
「我想吃鱼,行吗?」
「好,我这就给你捉鱼去。」阿那炅不疑有他,亲自到河边去捉鱼。
这些日子以来,裴清的目光停留在这个重新学会大笑的男人身上愈来愈久了,她的内心深处满是犹豫,她……
裴清出神的望着他的背影。
「大哥他很在乎妳的。」耳畔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啊?」她转过头,才发现是阿那淡。
「大哥虽然外表粗野,但他其实很好相处的。」阿那澹微笑的道。
「嗯。」裴清点点头。
相处短短十数天,她已经发现阿那炅和自己记忆中的那个蛮子有着很大的不同。
「大哥他很爱你。」阿那淡忍不住替大哥说话。
「我知道。」这一路上,他的言语、他的眼神和他的一举一动,无不在表明他的心迹。
「留下来吧!」看出她似乎有些动摇,阿那淡打铁趁热道。
「我……」真的可以留下来吗?裴清不禁犹豫了。
我---裴清在爹灵前发誓,即使要牺牲生命,我也会誓死捍卫裴家牧场……昔日的誓言在她耳畔响起。
不,她不可以,她……
「大哥他会是个很好的爹。」阿那淡的声音又一次传入她耳里,就像锤子敲击着她内心最脆弱的一块。
爹--孩子!
如果她那无缘的孩子还活着的话,也快六岁了吧!不知他(她)会长得像她还是……
裴清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按在小腹处,一种柔软却空荡荡的感觉提醒她,那里曾孕育的生命已永久的消失了。
她触电也似的挪开手,脸色惨白至极。
「你的脸色好差,有什么不对吗?」阿那淡担心的问,很担心她会突然昏过去。
「没……」什么。
「阿那淡,你来做什么?」她还没来得及回答,阿那炅已出现在他们身后了。
看见他们「亲密」的挨坐在一起,阿那炅满是醋意,也不顾自己手上还抓着鱼,一把丢开,硬生生的介入两人之间。
「我只是在告诉大嫂,你会是个很好的爹而已。」看见大哥吃醋的表情,阿那淡促狭的说。
他的声音大得整个营地都能听见了,顿时窃笑声四起。
「啊?!」裴清的脸色由惨白转为艳红,阿那炅古铜色的脸也蒙上一层暗红。
「小弟敢问大哥,这鱼是不是要拿来烤的?」阿那澹故意糗他。
「鱼?」看着空荡荡的双手,阿那炅一怔,转头看了看才发现那两条鱼已经跌在地上滚得一身灰了。
「哈哈哈哈……」四周爆起一阵笑。
「我、我去烤鱼。」英勇如阿那炅亦不禁结巴了。
「做我大哥的女人会很幸福的。」阿那淡冷不防的凑到她耳畔说了这么一句。
「呃?」裴清一怔,抬起头正好看见阿那炅认真烤鱼的样子,不由得痴迷了。
有一剎那,她想要逃跑的念头消失了,可下一刻理智再次回笼。裴清告诉自己,早在爹死后,她就失去追求幸福的权利了。
「难道你想守着家里的牧场孤老一生?」阿那淡忍不住问。
「我……」她真能忍受这样的生活吗?光只是想想,她就觉得有些害怕。
一条烤得香喷喷的鱼送到她面前已经好久了,可她还是一副怔怔的样子,让阿那炅很是担忧。
「你怎么了?」他仍带着烤鱼香气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她的额角。
「没什么。」她终于回过神。
裴清接过鱼,本想敷衍的咬一口就好,没想到他烤的鱼意外的好吃,吸引起她的注意。
「真香!」她忍不住称赞。
「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烤一辈子的鱼。」阿那炅深情的看着她,将她揽入自己的怀里。
她望向他的眼眸里泛着一层水雾。一辈子,这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一个字眼,却又是那么美的幢憬呀!
在场的人谁也不忍打扰这美好的一刻,纷纷在阿那淡的示意下悄悄退开。
第七章
好象等了一辈子那么久,邻床终于不再传来翻来覆去的声音,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鼾声。
他--终于熟睡了。
时间已近黎明,理智提醒裴清,这时才行动已经有些晚了,但是,明天就要到达柔然王庭了,到那时她更找不到机会逃走了。
这是她仅有的机会,绝对不能错失良机!
裴清在心中打定主意,当下屏着呼吸,悄悄的坐起身。
这些天她一直是和衣而眠的,本意是为了防备可能会有的侵犯,此时却正好让她省去穿衣的麻烦。
溜下床时,她的脚下踩到了什么,「咯吱」一声轻响,在静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唔……」邻床上传来翻身的窸窣声,伴随着一串让人听不懂的呢喃。
裴清吓得屏住呼吸,缩在角落一动也不敢动。
幸好,那只是他的梦呓而已。
她吐出一口长气,感觉整个背渗出一层冷汗。
她小心翼翼的往门边移动,眼看只剩一臂之遥就可以顺利逃出了--
「清……清儿不要走!」蓦地,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吼。
他发现了?!裴清僵在原地,只觉一股凉气自脚底直窜到头顶。
「别离开我,清儿别……」
呢喃声断断续续的,裴清这才知道阿那炅只是在梦呓。
她忍不住回头。
长夜即将过去,帐中的烛火几乎快熄了。
裴清看不清他的面容,可是心里已勾勒出他的坚毅面容。
他爱她呀!她从他的梦呓中又一次意识到这个事实。
当昔日的心结在他的柔情蜜意中渐渐解开时,她的心里不再觉得恐惧和厌恶,相反的,一种截然不同的滋味悄然升起。
「唔……别走,求你……」他似乎正在和噩梦搏斗,梦呓里满是焦急与痛苦。
在她的印象中,阿那炅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坚毅不屈、顶天立地,仿似没有什么能够打倒他。
可此刻被噩梦侵袭的阿那炅,脆弱得就像当初那个被她从死尸堆里救起的年轻男子啊……
待裴清回复理智时,她的双腿已经将她带到阿那炅的床边。
「阿……」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那张因噩梦而扭曲的面容,像是想安抚他的痛苦似的,温柔的贴覆着。
「清儿,不要拋下我啊……」突然,阿那炅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她的。
被他攫住的双手很痛很痛,可裴清的心却是清朗的,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这个男人。
「阿那炅……」她情不自禁的喊出他的名字。
「清儿,我……我这是在作梦吗?」阿那炅才刚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又跌进了一个美梦里。
「就将这当成一场梦吧!」她引导着他有些冰凉的大手,让他贴上她泛着红晕的脸颊。
「不,这不是梦!」阿那炅激动的道,「即使这是梦,我也要它成为真实。」
「阿那炅……」
裴清早巳忘了幸福的滋味,可这男人以他的霸道与执着,将幸福用双手捧到了她的面前。
「叫我炅。」他要求。
「炅~~」裴清轻喊出他的名字,竟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字的发音。
「清儿,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刻,就是刚才睁开眼看见你站在我面前、握着我的手的那一刻。」阿那炅感性的道,言语再真切不过,「跟我回王庭吧!永远别再离开我了。」
「我……」理智又一次主宰了裴清。
裴家牧场需要她捍卫,而他也有对部族的责任,他俩是注定不能在一起的了。
「要命,你的手像冰块一样冷!」阿那炅怜惜不已,大手一伸将她拉上床榻,将她裹进充满他体温的被子里。
阿那炅一直以来都习惯裸睡,即使为了顾及同帐内的裴清,也只是勉强套了条长裤罢了。
裴清虽然衣着整齐,可是那种身子挨着身子的亲密感觉仍让她觉得不自在,而那股包裹住她的男性气息,更是让她惶恐到了极点。
「你……」她挪动身子,想找一个不那么尴尬的位置。
不料──「唔……」耳边传来阿那炅的申吟声。
「你怎么了?」她关心的问。
「我……」他是有苦说不出呀!
当年他「强暴」她的事,让她至今仍对他心怀恐惧,如今他又要如何向她解释男人的冲动呢?
阿那炅苦笑着。
「你不舒服吗?」她欲转过身去察看他的不适,不料却造成更大的亲密摩擦。
「唔……该死的!」阿那炅忍不住诅咒,多年的禁欲让他的反应较常人更为强烈。
他努力想克制自己的欲望,可这毕竟有违人类的天性,就像用修堤筑坝来阻挡洪水一样,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安全,但堤下的水却是日渐高涨,稍有不甚就有溃堤之虞。
这些日子里,他一直在这种折磨中苦苦挣扎,情火炽烧时,他只能靠策马狂奔、到河中浸凉水等方式强行压下熊熊燃烧的欲火。
因此,阿那炅下意识的就要冲出帐去浸凉水。
「你要做什么?」一双小手拉住了他。
「我、我……」他的脑子全然被沸腾的情欲所控制,一时竟想不出借口。
一不留神,被子从他身上滑下,显露出他再也掩饰不住的亢奋。
「你……呃……」裴清靠坐着的高度正好对上他的男性,她的眸子顿时圆瞠。
「我、我……」阿那炅也被这突发情况吓住了。
想起她曾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他很怕自己的样子会吓坏她,可是他的兴奋又无法及时消退,一时间进退两难,尴尬极了。
「这对我而言并不陌生,你不用担心会吓着我。」冷不防的,裴清来了这么一句。
「呃?!」阿那炅又是一怔。当年的她是多么纯真呀!可现在的她居然说对男人不再陌生了?
该死!究竟是哪个混蛋占了她的便宜?如果让他知道,他一定要将那家伙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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