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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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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游说联盟的人选怎么样?”
  “都随你。”
  所谓胜败,除了天时地利人和,还有命运作祟,尤其势均力敌的时候真的要看谁运气好。钟蔚不想、也不能强行参与这种争执之中,最佳选择是做壁上观,伺机改变关键节点。
  有人踩着水车大声呼喊:“国君,这个水车又省力气,水又大,太好用了!”
  ……也并非完全不参与。
  虽然贵为国君,木格央却还赖在钟蔚这里,其心思昭然若揭。钟蔚也不点破他,就看他什么时候装不下去了。两张床挤满了小房子,转不过身来。洗脚后木格央端着木盆,一没留神,泼了半盆水在床上。去掉干草,抹干席子,木格央大喇喇地睡下去了。十二月,外边寒风呜呜地刮,木格央倒吸着凉气,翻来覆去,声音很大,就差敲锣打鼓了。
  钟蔚听而不闻,木格央忍不住了:“钟蔚,我到你床上睡啊,你看我冻成什么样了。”说完,手猛地伸进被子,把钟蔚冰得差点跳起来。
  “……”
  “嘿嘿,冷吧,我进去了。”
  木格央噌的一声下了床,毫不客气地钻进钟蔚的被窝里,瞬间抱住了他的腰。钟蔚狠狠向后一击,木格央嗷呜一声,直往后缩:“这被子太小,不抱着你,我的背就露在外边了。”
  “被子都给你要不要!”
  “哈,逗你玩的。”木格央躺平了,勾起了笑。
  两个大男人,被子是不太够,只能凑合着挤在一起。很快,钟蔚察觉后背一片火热,有一双手拥住了他的腰。
  钟蔚轻呼一声:“你别后悔。”
  木格央欣喜地说:“我不后悔,就算你现在杀了我。”
  说完,木格央竟把匕首塞进了钟蔚的手里,这种态度反而令钟蔚没法硬下心。
  会在这世界呆多久?两年?三年?被拯救者的情缘一断,钟蔚跟这世界的缘也就断了。身后的男子会怎么样,是否遵循着上一世的命运,血战而亡,又或者侥幸逃脱?钟蔚并非没有试过拯救所有人,结果却造成更多人的覆亡,最终,世界仍然坍塌,留下了无限的遗憾。
  不!一定能拯救成功!
  一双手,打乱了他的思绪,钟蔚抓住放肆的手……过了一会儿,钟蔚轻骂一声禽兽,转过身。
  木格央啊的一声,雀跃欢欣。
  这一夜,异常的起伏,异常的暖。次日清晨,温暖离开,钟蔚的后背拂过一股寒风,空虚,寂寞,冷,他懒懒地翻了个身,半睁开眼,对上了木格央温柔的眸子:“早,钟蔚。”
  钟蔚洗了衣裳,又晒熊皮。
  一个路过的男子赞扬说:“钟蔚太勤快了,这大冷的天还洗衣裳,你的衣裳比女子都干净了!”一旁的木格央爽朗地大笑着。钟蔚抓起一团雪砸过去,他飞快地闪过。
  木格央雷厉风行,下了命令,明年开春前人手一把刀,大家丝毫不敢懈怠,不分白天黑夜地围着火炉炼铁。当然,大家也意识到铁器的厉害,挑着各自喜欢的宽刀或长刀。弓难制,箭只打制了几十支专给木格央用。
  平素大家有说有笑,可钟蔚一进来,就都噤声了,他稍微靠近谁,谁都得为难地离开半丈远。
  有个小伙子悄声告诉他:“国君说你是他的人,都离你远一点。”
  混蛋!
  就在钟蔚要找木格央算账时,一个家仆匆匆地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钟蔚,出大事了!”
  “……”
  “木久又不见了!”
  一起消失的还有两件保暖的狐狸裘衣、木久的剑、厨房里储备的干粮,估计,在三天前就离开了——在这大雪封山的天气,木久竟然奔去找他的心上人!钟蔚简直要气炸了,早知道他为情疯狂,没想到会这么疯这么狂。
  木格央先派了一队人去找,然后准备亲自上阵。
  钟蔚拦住了他:“他去了华夕部落。”
  “我知道。”
  “大哥不是冲动的人,既然敢一个人走,必有妥善安排。你冒然去找,作用不大,徒然损失人力物力。”钟蔚冷静地分析着。
  “可是大哥他……”
  “相信我,他命很硬,绝不会有事。你应该考虑,当大哥被曼别当成人质反过来钳制我们时,该怎么办呢?”
  木格央沉吟片刻,默认了钟蔚所说的可能。与其漫山遍野寻找,不如借机出击精英兵力,按既定的计划攻击华夕国,迫使曼别交出木久。
  木格央一离开,国之日常内务怎么办,他想让钟蔚呆在部落里处理。钟蔚不愿意,要跟他去华夕国。木格央倏然感动,双眸泛起光亮。钟蔚赶紧打断他的联想:“我是担心大哥。内务无需担心,我替你物色了一个人。”
  这人叫乐丰,木久的好友。
  钟蔚会相中乐丰,因为在系统记录中,木久被囚于曼帝的后宫,某一天,曼帝召开盛宴,将他唤了出去,盛宴上全是联盟中的部落首领。或多或少,大家都是迫于曼帝的强大而投诚,没有谁比谁更高贵。木久却不同,是他背弃国族害得木氏一族被灭,所以备受讥笑。
  曼帝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时,有人站起来为木久敬酒一杯,正是好友乐丰。九萨被灭后,他投奔到联盟的一个部落,凭借优秀的才能成了首领的辅佐,短短几年就让该部落民足兵强、富庶一方。连曼帝都很敬服,想招他为国佐,被乐丰坚拒了。
  杯酒之后,乐丰轻声对木久说:“你可知道,九萨曾与华夕实力相当?如今,就算联盟,别的部落尚能保存一族之名,唯独我们九萨被抹杀,连名字都不允许存在,为什么?”
  他轻握了一下木久的手,是一瓶鸩毒。当晚,木久负疚自尽。
  且不说乐丰的所为是否正确,至少他很爱族,且有经世之才,善理内务,能成为前方征战的强大后盾。有钟蔚的大力推荐,木格央与乐丰谈过之后,当机立断,将他封为国佐。为免祭司和旧臣从中作乱,木格央调整了一下制度,将祭司的实权削弱,将国佐的实权加强。
  钟蔚笑着说:“要是连跳大神的都斗不过,乐丰也就不是经世之才了。”
  木格央放心地率兵离开。
  钟蔚特地看了一下那棵象征任务进度的白桦树,枝繁叶茂。
  大地吹起了春风,一夜之间冰河解封,欢快地奔涌。钟蔚贪恋这天然的美景,歇息时,他提着衣裳,赤足踏入河中,感受那冷冽轻盈的初春之水。被木格央问及时,钟蔚回答:“一人一生能经历几多春,自当珍惜。”
  

  ☆、原始部落【八】

  【第八章】
  这一幕令木格央想起那一次,在温泉边,他看见了一个男子伫立水中,身体修长,阳光下,肌肤泛着金细的光芒,木格央窒息了,没有想过是男子,还是女子,只想立刻占为己有。所以,他毫不犹豫地扑过去。
  最本能的喜欢,最本能的释放。
  可惜,钟蔚却似乎很不喜欢这种方式,数次对他怒目。这令木格央疑惑不已,只能克制着,努力温和着,要知道每个晚上凝视他的背部都是多大的煎熬。木格央一次次安慰自己,片刻的欢愉,怎么比得过一生相随的欢愉?正是拥有这样的心情,才一直忍着,生怕吓走眼前的这个人。
  木格央深情地凝视钟蔚:“是啊,一生太短,我要与你看每一个春日。”
  钟蔚动容了:“每一个吗?”
  有人跑过来汇报路况,打断了俩人,木格央领着众人再度前行。
  钟蔚跟在后边,思及木格央的那些话,在随时随刻都会因疾病、饥饿、战乱、灾祸、动物袭击及其他无妄之灾而死去的原始世界,能相恋相守,同看三十多个春天也是奢侈。
  越短暂,越当珍惜。
  似春风吹过,心之冰河咔嚓一声裂开缝隙,化作澄澈奔流的春之水。
  不多日抵达目的地:桑葚河。
  桑葚河,前世木格央战亡的河流,钟蔚心口一悸。
  桑葚河蜿蜒,将桑葚两个部落隔开。桑、葚有天险做天然屏障,属于兵家必争之地。桑部落归华夕,葚部落归九萨,各自为屏障抵御对方的侵袭。华夕若没了桑,勉强能抵挡一阵;九萨没了葚,就等于洞开城门,迎敌军长驱直入。
  去年双方就在这附近争战不已,附近的盐山,就是钟蔚跟木格央初识的地方。
  今年,这里又成了战场。
  木格央依旧采取偷袭的战略,一打就跑,曼别虽有防范,但不胜其烦,且木棍到底抵不过九萨的铁兵器,刀刀见血,华夕人人惊惧。三日后,双方对峙河边,忽然,华夕的阵前推出被一个捆得严严实实的人。九萨人一见,大惊失色:竟是旧国君木久。
  有人质在手的曼别胜券在握,提出了条件:一,木格央退兵,二,九萨让出紧邻桑部落的葚部落。若不答允的话,木久就人头落地。
  木格央倒松了一口气,至少见着哥哥了,没事就好。
  双方陷入僵局。
  一直仔细观察的钟蔚泛起苦笑:木久两颊泛桃花,春光满面,哪有半点受委屈的样子?一定是被曼别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自愿当人质,以苦肉计骗得九萨国退兵,给曼别腾出时间——这个人啊,用什么拯救你?
  钟蔚敢保证:就算舍了部落救回木久,他还是会跑回曼别身边的。
  木格央早将钟蔚当军师了,问这怎么办,钟蔚说:“你舍得自家哥哥受苦吗?就是让他风吹日晒,晾上几天!”他的计策是:就说回去征得国佐、祭司、及老者们的同意,拖延时间。
  “大哥会不会有危险?”
  “你见过哪个人质的头发这么顺溜,衣裳这么白净的?好像比以前还胖了一点点呢!放一百个心,曼别不会放弃这颗绝妙的棋子的!”钟蔚是有意要整木久,这人若是不吃点苦头,不知道害他的人是谁。
  木格央依此回复曼别。
  曼别阴测测一笑:“那就烦劳令兄受点苦了。”
  是夜,探风的回来了,曼别说到做到,将木久晾在外面,受了一夜的冷风。第二天看去,木久憔悴了一些。如此,又过了三天,木久已经不成人形了,面无血色,嘴唇冻裂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木格央气愤地说:“曼别若对哥哥真心,怎么舍得啊?我绝不舍得心爱之人受一点点苦!”
  钟蔚调笑:“所以你差了一点。”
  “你怎么又替他说话?我又差在哪里了?”
  “你有无数软肋,家人、朋友、兄弟、恋人,都是敌人钳制你的软肋。”钟蔚戳了戳他的肋骨,心里却想,铁血难道就好吗,比起连情人都利用到渣都不剩的曼别,他更喜欢有血有肉的木格央。
  木格央握住手指,掷地有声地说:“既然是人,又怎么卑鄙无耻呢?就算一时得胜也绝不可能胜得长久!”
  就在木格央要熬不住时,曼别终于先递话了:「再不抉择,木久就得死在战场了。」
  木格央回话:「若木久有半点事,他会立刻率兵杀入。」
  又次日。
  曼别转移了策略:木久想跟木格央对话。
  糟糕,曼别又利用木久「亲情计」。前一世,就是曼别的威压之下,木久用亲情计,木格央被引诱来救族人,结果落入陷阱,最终战死。钟蔚的不安被放大,难道所有的剧情都提前了吗?绝对不行!
  木格央自然不知道,反而认为事情有转机了,连连说一定是木久想出了什么法子,他以前鬼点子就多。
  钟蔚什么也没说。
  晚上,木盆的热水中,钟蔚放开木格央的脚:“我刚才教的这些叫穴位按摩疗法,每次洗脚的时候按一按,可以强健身体益寿延年,记住了吗,你自己按吧。”如果能活下去,希望他没病没痛,无疾而终。在原始社会,要么别病,病了就只能听天由命。
  “还是得你按才舒服。”
  木格央眯起眼睛,俯身捏住了钟蔚的脚,放进热水中,开玩笑地按了按脚心。钟蔚痒得失笑,一边笑一边踢。木格央越发得意,捉起钟蔚的脚,放在眼前端视:修长,光洁,没有什么茧子,握起来滑滑的,一只手刚好。
  钟蔚不得不跟着抬起腿:“你给我放下!”
  “有本事你逃出我的五指山!”
  “呸!放开!”
  木格央按住了一个穴位揉了两下,钟蔚啊的一声,一个酥。麻,腰都软了,说不出话来。木格央笑着按揉,压低了声线,透出一股暧昧:“你刚才说这个穴位是管哪里来着?肝?心?肾?果然是肾!舒服吧?”
  “……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男人要是腰上没有点力气,算什么男人!”木格央放缓了力道,细细地揉着。
  钟蔚不但脚被按得舒服,浑身都有说不出的舒畅。在这个世界,累了乏了,想找个按摩的人都不可能。他长呼一声,索性仰躺在木板上,舒舒服服地享受脚部分按摩。
  “钟蔚,你是不是没有那什么过?”
  “……”
  木格央的手顺着脚心摸到了脚踝,又顺着小腿不规矩地往上捏。他的指肚带着薄薄的茧子,所触之处,痒痒的,酥酥的,从脚心一下子酥到腿。根。钟蔚踹了一踹,却没有用力。木格央何等眼力,看出钟蔚比以前更纵容自己,心花怒放,扑通一声压下去。
  钟蔚唔了一声,轻骂:“你是禽兽啊?”
  “你一见面就骂我禽兽。”
  “……”
  “不禽兽一回,我白担这个骂名了。”
  钟蔚噗嗤笑一下出声,这下可绷不住冷峻的脸了。木格央气息骤然急促,深深地吻下去。这一吻,几乎要将钟蔚的舌头吮断,木格央贪婪地吮吸着甜美的甘汁。钟蔚伸出手,回抱住了他。得了鼓励,木格央飞快抽掉钟蔚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剥掉衣裳,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钟蔚痛呼一声,手指狠狠掐住了木格央的背。
  ……
  诱惑的紫痕,遍布全身,每一处都是爱过的深痕,恨不能融入彼此身体的见证。木格央痴恋地抚摸着,爱不释手。狂乱癫欲,若不是睡在地上的木板而是竹床上,只怕竹床早都被折腾断了。可是,被折成过无数霪靡姿势的腰肢却神奇般地依旧优美,汗珠湿漉漉地缀着,似诱人再度沸腾。
  木格央唔了一声,再度吻上柔韧的颈弯。
  钟蔚睁开眼,眼神依旧迷离,呼吸依旧紊乱:“木格央,让我代你去谈。我没有利用价值,曼别不会对我怎么样,你放心!”
  “什么?”
  “擒贼先擒王,战败可以卷土重来。曼别宁愿败了这一战也要杀死你,我,绝不会你落入任何陷阱。”
  木格央当然不愿意了。
  钟蔚忽然抬起头,亲了他一下,甜美的吻静静流溢在唇间,眼神却坚定。木格央猝不及防,两眼红了,他将脸埋进钟蔚的胸口:“你太卑鄙了,明明知道你说什么我都会同意。”
  钟蔚哑然失笑,拥住了他:“反正是跟大哥谈,你去和我去不都一样?”
  宁愿让世界坍塌,也不愿意看你死去,而我孤独地活着。
  钟蔚忽然想,任务要他拯救的,真的是木久吗?
  两阵前。
  木格央紧紧盯着,生怕出什么意外,钟蔚走了两步,回头说:“我刚才交代了副将一句话,他会告诉你的。还有,无论发生什么,一定不要交出葚部落,木格央,你要相信我。”
  那一边,见竟是钟蔚过来了,曼别的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向前一步:“怎么是你?”
  “一国之君岂能轻易冒险,我替国君去谈。”
  “不行!”曼别断然说。
  “为什么不行?是木久要求谈,又不是你的要求!还是说你设下了陷阱,专等我们国君来?”钟蔚徐徐打量曼别,过了一个冬天,曼别越发清俊,难怪木久一见倾情。不过,木格央也不差。钟蔚回首,对上木格央的视线,微微一笑。
  曼别蹙着眉,招来了手下,轻声说了几句什么,停了片刻,让钟蔚过去。
  木柱子前,木久缓缓睁开眼,他真是受苦了,憔悴不堪,但双眼却迸射出希望,不知道被曼别灌了什么迷魂汤。
  “怎么是你,木格央不过来吗?”木久很不高兴。
  “周围全是陷阱,他一过来就是死,你就这么希望自己的弟弟死去吗?”钟蔚停了一停,“每个人都有追求恋人的权利,为他生,为他死,为他发狂,旁人没有权利干涉。但是,你若是以自己的国族为代价,换取自私的恋情,安心吗?”
  “我没有!”木久异常激动。
  “你没有这种想法,但曼别利用了你,他把你晾在这里,要换九萨的葚部落。你知道葚部落的意义吗,失去了它,九萨就是国门洞开,就算成百上千的九萨人也未必能守得住。”
  “……”木久泪眼婆娑,他何尝不知道。
  “你今年十九岁,人生过半,难道要成为九萨国的罪人和笑话吗?你放走了曼别,为他痴狂过一次,他欠你。可是他知恩不报,还让你这样受苦,这样的情人怎么能是好情人?”
  “现在,该怎么办?”木久抬起泪眼。
  “我们交换,我绑在这根柱子上,你回九萨,不要再劝木格央投降。”
  木久忽然激烈地喊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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