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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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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坐下起便闷声吃食,也不抬头或斜眼,这还是头一回正眼瞧了皇帝。

    皇帝打扮得自然也很隆重,明黄色龙袍绣工精美,一针一线都像是画上去似的,胸前那只五爪金龙几欲腾云而飞。

    “这身衣裳好看。”宜青道,“就是穿着麻烦了些。”

    早晨他是眼见着皇帝换上这身衣裳的,一层又一层,跟裹粽子似的将人包了起来。要不是皇帝身形修长、精瘦,恐怕都能被衬成了个胖子。当然他换上自己如今穿着的衣裳时,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殷凤见他吃了自己夹的菜,才笑道:“穿着是麻烦了些,脱下时便不觉着了。”

    周遭有伺候的宫人,但此时离两人都有几步之遥,皇帝这话说得又轻声,只有宜青一人听了个分明。他不敢相信在满朝文武面前,对方当真能说出这种无道昏君口中的话,眼中写满了震惊与讶然。

    殷凤倒是见怪不怪了。

    无论宜青用什么样谴责的眼神看着他,或是朝臣们想来也知道无甚好话的纷纷议论,似乎都不能阻止他向昏君的深渊坠落的决心。

    一场大宴下来,起初还小心窥测的朝臣都已然有些倦了。皇帝根本不在意他们的目光,不管是愤怒的,失望的,还是和善的,带着规劝意味的,只有当众臣的视线投向他身边的宠妃时,他会还以更亲密的举动、更温和的神色……

    即便皇帝在宴上说是要为这人建酒池肉林,朝臣们也不会觉得离奇了。他们看见的根本不是英明有为的一国之君,只是个被狐狸精迷了心窍的凡夫俗子。

    故而在皇帝挥手让近侍宣读圣旨,封了那人作贵妃时,群臣也未曾吱声。只是散宴之后,与苏、韩两家有些私交的臣子,都状似无意地三三两两凑到了一块儿。

    如今他们也可算是唇亡齿寒了。

    且不管两家当初如何明争暗斗,在前朝后宫为自家子辈铺路时又互相算计了多少回,要他们目睹触手可及的果子被人横插一脚夺走了,他们决计都无法接受。

    这一晚,注定有许多人无眠……

    殷凤睡了个好觉。当第一缕晨光落在他身上时,他立刻睁开了双眼,习以为常地将搭在自己胸前的一只胳膊轻轻地拨开,悄无声息地翻身下了床。

    “陛下,衣裳都备好了。”钱公公早得了吩咐,今日不论如何都要唤陛下起身上朝。他已做好了撞破皇帝好事、被怒喝一番的准备,好在皇帝自个儿起来了,不需他见着什么尴尬场面。

    他极有眼色地不去窥探寝宫内,伺候皇帝换上了朝服,只问道:“不用唤贵妃起身么?”

    殷凤笑道:“不必了,由他睡着。里头也先别收拾了,免得吵着他。”

    “喳。”

    钱公公将话传了下去,跟随在皇帝身边,向前朝大殿走去。他看出皇帝今日的心情格外地好,不长记性的钱公公难免又浮想联翩,从“里头也先别收拾了”一句话上,就想到了诸多暗香浮动的画面。

    他默默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快步跟上皇帝。

    早朝时,群臣例行汇报着杂务俗事,殷凤听得无趣,将几个无病呻吟的臣子好是训斥了一番,换了一侧倚着,冲钱公公摆了摆手。

    钱公公拖长了嗓子道:“有事禀告,无事退朝一一”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臣越众而出,在大殿中拜倒,以额触地道:“臣,有事要奏。”

    殷凤坐直了身子,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站在文臣与武将两列之首的二臣。他早料到该有人替这二人发声,却没想到会是这个老臣。

    “孙监正有何事要奏?”

    钦天监监正孙无方,而今已九十有二,在朝中可称人瑞。念他年老力衰,皇帝允他上朝时以车辇代步,在殿中也可不必跪拜行礼。

    能得此殊遇,除了他的寿数,还因着他也算是本朝的功勋旧故。在殷凤尚年幼时一眼相中了他命格非凡,奠定了其帝王之业的,便是这是孙监正。

    孙无方颤巍巍地直起身,道:“臣有本要奏一一”

    “臣昨夜夜观星象,见一陨星自西而东落入斗、牛之分。”

    “今晨得闻江南三州地动,有群鸟数万投入淮水而死……”

    此言一出,群臣震悚。阴阳灾异之说本属无稽,信者有,不信者亦不在少数,但因本朝开国君主身负“凤命”的命格,朝臣中还是以信者居多。陨星坠落、三州地动、群鸟投水无疑都是极为严重的灾异,往往昭示着天下将有大变。

    殷凤也一改漫不经心的神色,眉头微皱,肃然道:“依监正之见,这是何预兆?”

    “是祸非福!”孙无方断言。

    先声夺人之后,孙无方才缓缓道来:“依臣愚见,近来这异象……倒和前朝立了妖后时颇为相像!”

    殷凤冷笑道:“妖后?”

    孙无方并未察觉到皇帝神情的变化,又或许他年老目昏、又被当年的“情分”迷了眼,对此不以为意。这位半只脚踏进了棺材中的老臣清了清嗓子,振声道:“便是前朝那位祸乱朝纲、致使亡国的妖后。那妖妇被立作皇后之前,也曾有天降陨星、地动山摇的异象……”

    “依臣之见,如今的异象应当也是对着后宫。还望陛下以社稷为重,肃清后宫,莫要重蹈前朝覆辙!”

    殷凤冷冷望着他,等到他衰朽的胸腔渐渐平复、义愤填膺之色难以为继时,才霍然站起身。

    殿中与皇帝一同马上杀伐定天下的武将立时察觉到了许久未闻、但依旧无比熟悉的杀气,久安燕居的文臣却迟迟没有察觉。

    至少还有几名自我标榜清流的谏臣跟着孙无方跪倒,作势欲谏。

    殷凤嗤笑了一声,笑声在殿中极为刺耳。他看着俯首拜倒的几名臣子,道:“你们想要肃清的是谁,口中的妖后是谁,不妨都说出来与朕听听。”

    “朕倒想知道,朕做了何事,竟会与前朝一样落得个亡国的下场了。”

 82、宠冠六宫16

    “陛下莫动怒气; 莫动怒气……”

    立刻有识时务的朝臣出面打圆场,可惜殷凤并没有打算将这事轻轻放过。他早在下决心封妃时; 就已料到会有人借此兴风作浪,甚至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这些人先已站在了风口浪尖上; 他又怎么会给对方缩回巢中的机会?

    殷凤的身后是金碧辉煌的扇屏,似乎将整座都城的权势都辉映在了他一人身上。

    哪怕是耳目已不十分聪敏的钦天监老监正,也终于发觉了自上而下的威压。大殿之中,暗中谋划了此事的、曾在其中通风报信暗递消息的、联手欺上瞒下的、因着各种缘由沾了一手腥的臣子们,更是早已出了一身冷汗。

    殷凤一手扶着龙椅上的雕纹,轻笑道:“动怒?朕如何敢动怒?只消朕今日多说了一句重话,明日便又会引来地动山摇、天狗食日的异象了罢?”

    “届时诸位爱卿又打算进些什么样的谏言?说朕暴戾无道、昏庸误国; 因而天降异象; 好让你们另寻明君吗?”

    孙监正全身都伏在了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臣绝无此意啊。”

    与他一并跪下的谏臣们也纷纷出言道:“陛下,臣等绝无此意!”

    “陛下乃千古未有之明君; 臣等愿终生追随陛下!”

    “臣……”

    殷凤并未像暴怒中的君主一样将群臣骂了个狗血淋头; 或是将趁手的瓷瓶、镇纸砸下殿中,他像是闭目休憩一般,等众人将该唱的、念的都说到了词穷,才悠然道:“都说完了?”

    “崔鹤。”殷凤点了一名不曾出声的大臣,“江南是你所辖之地,三州地动之事,你可有耳闻?”

    崔鹤出列; 躬身道:“昨夜地动,三州驿使快马加鞭传消息入京,臣今晨便得了消息。”

    他谨慎地又补了一句:“因着地动之势并不大,未足以上达天听,臣便只递了折子,不曾出列禀明。”他有意补了这一句,是为了撇清责任,以免皇帝治他不察之罪,然而画蛇添足,被找到了疏漏。

    殷凤略一点头,像是已认同了他的话,却是笑着道:“地动之势并不大,你尚且觉得不需在朝会时禀明……江南三州的驿使却连夜奔京,将信儿传与了你?”

    崔鹤只怔愣了片刻,便回道:“前年两淮地动,黎庶流离失所、无所庇佑,酿成大灾,臣自那时起便在驿站中添了条规矩,但凡有此等消息,无论小大,均都需快马加急报送京城。”

    “朕知道了。”

    陨星坠落时而有见,不足为奇;群鸟投江更是极易杜撰的消息,唯一需要他确认的就是江南三州地动之事。江南历来富庶,又屯有重兵,不能出任何差池。

    殷凤从众臣中挑了这人问话,是因其与韩、苏两家均无瓜葛,应当与此事牵涉不深。这番问话更使他确信了这一点,韩、苏两家势力虽大,却还没能将手伸进江南三州,至多不过在传驿时动了些手脚。

    他根本没将这点小打小闹放在眼里,却有人沾沾自喜,以为瞒天过海了。

    殷凤望着群臣道:“看来这异象是确有其事了。”

    韩、苏两家的家主一对视,两人都心中大定。在两人看来,一旦异象被确证已然发生,异象到底是何征兆又仅凭钦天监监正一人之口能作出解释,皇帝只有顺着行事的道理。不论他有多宠爱那位贵妃,都不可能将对方看得比江山更重。

    他们确实没有看错殷凤。

    可他们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还是以十七岁之龄起事、转瞬侵吞了三州疆土的年轻将领。如今殷凤手中有了更多可用之人,行事完全无需瞻前顾后,更不喜被人逼迫着做出取舍。

    “异象已现,朕得承大宝亦是天命所归,断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殷凤将群臣或窃喜、或沉思的神情记在心中,道,“这样罢……着钦天监副监正姜林细细核查此事到底是何预兆,明日朝会再禀。”

    年富力强的副监正朗声领旨。

    孙无方急声道:“陛下!此即是后宫乱政之象,断无一一”

    殷凤微微颔首,目光冷冷地打量着伏跪在殿中的老者:“监正年事已高,怕是看错了、认岔了,还是将此事交与姜林查个明白罢。”

    “臣一一”

    “孙监正。”殷凤毫不留情地打断道,“监正家中才添了新丁,俗务缠身,怎堪观象推演之任。不若告假归家,逗儿弄孙,岂非人生一大乐事?”

    孙无方的背脊阵阵发凉,雪白的长须颤抖不已。他于殿上起身,抬手捋了捋长须,平日这个动作让他显得仙风道骨、更有高人风范,可此时他的手掌却一合拢,拽断了数根长须。

    皇帝知道了!

    这位钦天监的老监正心中满是恐慌。皇帝不仅知晓他受人胁迫,将子虚乌有的异象说成是后宫乱政之象,皇帝还知道对方正是拿他家中的儿孙威胁,才迫得他开了这个口。

    “臣……确是老了。”

    殷凤颔首笑道:“那便由姜林主持此事。若是查明异象与后宫之事无关,且待再议;若是当真有所关涉……朕虽未立后,宫中的妃子确不止一人。”

    “韩大人!”

    “韩大人怎的昏过去了?传、传太医!”

    “臣略通医术,且让臣先看上一看……”

    韩家家主不知为何忽的昏了过去,殿中立时闹作一团。殷凤冷眼看了片刻,起身道:“退朝。”

    这闹剧他也看够了。与其留在殿中看朝臣装腔作势,不若回转去看看他的小麻雀起身了没有。

    殷凤回到栖凤宫时,便觉得宫中格外悄寂。以往总爱骂骂咧咧训斥着仆从的清渠一声不发,站在殿门前,朝他问安时目光闪烁。

    前朝的消息传到这儿了,殷凤心中笃定,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陛下……”清渠踟蹰道,“碧梧他虽然不懂事儿,但心思不坏,您……”

    殷凤知道他们心中都在想着些什么,无非就是他要为着江山稳固舍弃了小麻雀,预先开始掉起眼泪了。这些宫人掉掉眼泪倒是无妨,可要是将小麻雀也惹得哭了,该如何是好?

    他加快了步子,朝宫中走去。

    绕过屏风,殷凤看到对方正站在衣架前,挽袖掸着昨日那件华贵的衣裳,掸一下便要停上许久。

    殷凤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对方以泪洗面、低声啜泣的画面,面色一沉,大步上前按住对方的肩头,将人掰转过身一一

    “啊一一啾一一”

    宜青捂上了嘴,眼尾是有些发红,但显然与以泪洗面还相去甚远。

    殷凤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心中觉着有些好笑,旁人要是得知自己被满朝臣子弹劾乱政、要求废位以定江山,不说泪流满面,至少也该摆出一副忧虑过度的模样,好让他软了心肠,对方却还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掸着衣裳。

    殷凤将掸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道:“这等活计让下人去做就是了,你瞎忙活什么。”

    “睡不着,便起来做些事儿,免得胡思乱想。”宜青坦诚道。

    原来也不是毫不挂怀。

    殷凤面色肃然地看着他,既不像以往一样将他拥进怀中,也不与他笑闹,正经道:“早朝的事,你都听说了?”

    宜青点了点头:“听说了。”

    “听着些什么了?”

    “说是天现异象,有颗陨星掉在了南边……”宜青边觑着皇帝的脸色边答着,因为对方刻意的疏远而情绪低落,声音也压得低低的。

    殷凤道:“朕在位十数年,少说也听得钦天监上禀了百十回星陨之事。”

    “啊?”

    宜青没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愣了愣道:“江南三州地动山摇,还死了不少百姓……”

    “地动兴许有,死伤却定然不多。”殷凤道。否则崔鹤早就当朝禀告了,哪有闲心上折子。钦天监一句“地动”便将小事夸大,好让“异象”看着更可怖些罢了。

    “还听得了什么说法,一并都说了吧。”

    宜青道:“还有上万只鸟雀都投河自尽了……”这话他一说出口,自个儿都觉得怪怪的。真要有上万只鸟雀投河,那河水大概也得为之断流了。

    他睁着水亮的双眼看向皇帝:“他们说……是我占了贵妃的位子,才引来上天震怒,要降下惩罚……”

    “你信了?”

    殷凤看着对方的模样,就猜到了回答。别说他的小麻雀,就连朝中的许多大臣重臣都会信了这等灾异之说。那些臣子作何想法,他可以不管不顾,但小麻雀心中的想法,他却决意要问个清楚。

    宜青迟疑了许久,道:“也不是全不信……”

    这话说得拗口,但归根结底还是有些相信的意思。殷凤对他笑了笑,转身走向屏风,在边框上敲了敲。

    咯噔一声响,原本藏在屏风后偷听的清渠面色发白,踮着脚走远了。

    殷凤没有处罚这胆大包天的侍从,转过身对着宜青道:“现下再无旁人了,有件事不妨说与你听。”

    “朕七八岁时,便有只凤凰儿常入朕梦中。这事你可曾听过?”

    宜青点了点头。

    殷凤眼中微光闪动,似是在回忆,又似在冥思:“众人都说那是天降吉兆,朕身负凤命,合该一统天下。唯有朕一人知晓,朕只想折断那只凤凰儿的翅膀,让他再也飞不出朕的手心。”

 83、宠冠六宫17

    世人皆道他的命格贵不可言; 至于那只凤凰儿,有人说便是皇帝本人; 也有说是保佑皇帝屡战屡胜的瑞兽,无论作何猜测; 所有人都以为皇帝对它该是爱之重之,敬之畏之的。

    只除了皇帝本人。

    事到如今他已经记不真切了,兴许头一回在梦中见到它时,确实也曾喜过、乐过,想与对方做个伴儿,在茫茫天地之间嬉戏遨游。可当对方振翅离开他的掌心时,所有的喜乐、愉悦、欣慰、期盼都变作了震怒。

    没有根由却无法熄灭的怒火……就好像远在梦见对方之前; 那只看似单纯实则狡猾的鸟雀就已千百次从他的掌心逃脱、再也觅不到影踪。

    殷凤缓缓合拢右手手掌; 其中并无一物,他轻笑了声,对眼前人道:“明白朕的意思了么?”

    宜青盯着他紧握的右拳,心中有些害怕。他眼见着皇帝将右手握紧的; 手心根本没有东西; 只这么空握着却用力到手背都绷起了青筋,这让他不由猜测皇帝是不是要握紧了拳头给他来上那么一下。

    他小心地摇了摇头,道:“不太明白。”

    小麻雀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像是怕自己随时能暴起伤人一样。殷凤略一抬肘,那双黑溜溜的眼睛就不自觉瞪了起来,他将右手掩在身后,对方才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不明白就到朕怀里来; 朕慢慢说与你听。”

    殷凤转身在软榻上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宜青在心中衡量了片刻,乖觉地走到他身边。

    殷凤道:“阴阳灾异之说,兴许有人信,朕却向来不信。譬如那只凤凰儿,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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