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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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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萧抿着嘴不说话,脑袋一偏,只当没听见。

    “他在问你。”宜青在秋夜白训话时,一直保持着沉默,此时才开了口。

    秋夜白辛苦替他操持历练的繁琐事务,他感激得很,见到弟子不服管教,自然要替秋夜白撑撑场子。

    严萧转回头,目光委屈地看了宜青一眼,别别扭扭道:“弟子听见了。”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秋夜白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慈母般的笑容。那一瞬间,他想起这人曾摸着他的脑袋说“叫师母”……

    严父慈母吗?

    被自己的这种臆测吓了一跳,严萧立刻移开眼,忙着准备传讯符等事务。

    再一回首时,见到师尊同那人并身而立,脑海中还是不由自主浮现起了诸如“男主外、女主内”、“一个□□。脸、一个唱白脸”一类的词句……

    峡谷的底部是一条浑浊的小溪,色泽锈绿,散发着诡异的气息。众人有意避开了溪畔,一字列开,贴着料峭的山壁疾行。

    秋夜白在队首开道,宜青在队尾护持,一路走得都算顺畅。秋夜白挥手示意弟子们抓紧时间跟上时,偶尔会寻隙与宜青传个讯儿。不需要开口,一个眼神,或是一个简单的手势,宜青都能准确无比地读出对方想要说的话。

    有时是,离得太远了、想抱你。

    有时是,朝前两步,山壁挡着了看不见你。

    宜青虽觉得这样隔空喊话似的交流十分稚气,不胜其扰,也免不了回应一二。一次当他朝秋夜白比划了一个“留神、看路”的手势时,被走在身侧的弟子察觉了。

    弟子疑惑道:“师尊?”

    他做那手势时一指微微翘起,说掐着法诀也不是,有点儿像话本里唱戏优伶的模样。宜青在青玄宗众弟子前一惯是高冷的形象,乍一被人捉着偷偷摸摸做的小动作,初时还能冷静地回道:“何事?”逼得弟子以为自己看错了眼、或是学识浅薄,辨不出某样高深法诀,羞愧地走开。

    但很快自个儿也脸红了。

    他再不去看秋夜白,转头对落在队末的几名弟子道:“莫掉了队,跟上。”

    “师、师尊!”弟子伸手一指空中,喊道,“好大的鸟!”

    一只展翅约有双人体长的苍青色巨鸟自峭壁上直冲而下,在峡谷溪流上方翻飞回旋。它的身影如电,来去飞疾,羽毛又是接近天空的颜色,是以不易被发觉。

    那名喊话的弟子恰好是风灵根,敏锐地察觉到了空中气流的变化,在他的示意下,宜青也看见了空中那只巨鸟。

    “退后!”

    这只巨鸟能隐蔽身影,等级定然不低,宜青立刻将队尾几名落单的弟子掩在身后,拔出掌门佩剑。

    与此同时,秋夜白一刀劈向空中。

    两道白芒不分先后、极有默契地击中了飞鸟。一道斩断巨鸟的尾羽,断了它的退路;一道在它挣扎着盘旋时穿透了它的翅根,将左翅斩落。

    巨鸟失了一翼,偏飞着想要逃脱,然而法诀织成的密网迎头罩下,将它牢牢困在了其中。

    闪着银芒的丝线织成囚笼,浮在空中,一段垂下条细长的线头,握于宜青手中。

    他手腕一翻,略施巧劲,便将囚笼牵至地面。他俯下身,端详着困于囚笼中的巨鸟。它的爪牙俱不尖利,应当不是猛禽,不知在仙境最深处是如何生存下来的。

    “招魂鸟。”秋夜白命一众弟子停下,走到了宜青的身边。

    宜青听他辨出了这鸟的来历,以为是什么厉害的灵禽,便又凑近了想看得更仔细些。

    “嘎一一”巨鸟张口喷出一道黑气,恶臭难当。

    “不是什么厉害猛禽。”秋夜白淡淡道,“有人专用腐肉饲养着,开了些灵智,知晓分辨来人、能传些消息而已。”

    有弟子也蹲下一同看鸟,听得这话感慨道:“养得这么大只,怕是要喂上不少肉了吧?”

    秋夜白的眉头一簇,旋即松开,面上浮了层薄冰般的凉意:“谁说不是呢?”

    那只巨鸟模样丑恶,但被宜青困在了灵力交织成的囚笼中,也不见得有多大的威慑力。众弟子走了一路,正好趁这机会歇歇脚,顺带便拿了草根一类的物什逗鸟玩儿,不时交头接耳。

    “这么丑的鸟,也有人要养么?”

    “模样丑恶又如何?只要有大用处,自然有人愿意养。”

    “论起养兽、御兽之术,还是要数紫极阁最为一流。我曾随长老拜访过……”

    宜青与秋夜白依偎着坐在山壁下,听得众弟子打闹。这个师尊当得越久,他看一众弟子时便越有种长辈看小辈的错觉。是以他没约束着他们的谈话,不料他们却突然提到了紫极阁。

    紫极阁尤以擅长养灵兽闻名,豢养的灵兽多半开了灵智,能恭顺地听从主人的驱使,无论是战斗还是辅助都是强手。是以名声虽然不及青玄宗显赫,但在正道修士中也可谓是人人皆知。

    而这个宗门……也正是当年秋夜白拜入魔宗之前,待过的正道宗门。

    “师尊为何这般看着我?”秋夜白笑得毫无破绽。

    宜青担心他想起当年在紫极阁受辱的往事,又无法直言安慰,于是不动声色地握住他的手轻抚着。

    秋夜白也不忌讳周围尚有其他弟子可能看见,反握住他的手,贴着面颊碰了一下:“原来师尊也想着弟子。”

    宜青仔细看着他的神色,不见有丝毫委屈或是难受,这才抽出手道:“继续上路吧。”

    当晚。

    宜青夜半从梦中惊醒,发觉总爱揽着他入睡的人并不在枕边。他伸手摸去,半侧被褥俱是冰冷,想来是秋夜白已离开多时了。

    他穿好衣衫,提灯出去,四周悄寂没有人声。众弟子的帐中也都安稳,不见有何突发状况。

    宜青皱着眉头转过身,烛光一晃,照见他织成的囚笼中散着满地鸟羽,而白日里众弟子围着观赏的巨鸟已被割断了喉咙。

 32、一生之敌13

    宜青弯腰在囚笼边蹲下。由灵力构成的横杆还未涣散; 能够从上面看出明显的被破坏的痕迹。他的手指轻轻擦过那栏杆上的断痕,断口粗糙; 单从痕迹判断,出手杀死这只招魂鸟的应当是一名金丹期以下的修士。

    从血液滴溅的痕迹上; 对方出手并没有任何犹豫,一刀直接斩断了招魂鸟的咽喉,血液瞬间从喉管中迸溅而出,才留下一道明显集中于某一方向的血痕。也正因为招魂鸟是顷刻暴毙,没来得及嘶鸣出声,所以没有惊醒正在睡梦中的众弟子。

    宜青直觉这事是秋夜白做的。

    他只是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出手。如果是白日众人提起紫极阁,让秋夜白想起了当年不堪回首的往事; 胸中积郁难当、须得找个泄愤的口子; 便在深夜动手杀了这只招魂鸟……可一来这只出现在灵溪仙境中的招魂鸟与紫极阁并无关联,二来即便秋夜白分辨出这只巨鸟是紫极阁豢养的灵兽,当年与他发生口角、欺辱了他的是紫极阁的同门师兄弟,何必要泄愤在一只灵智只如婴孩的灵兽身上?

    秋夜白当真是如此残暴嗜杀之人吗?

    宜青伸手从地上拾起一片鸟羽; 羽毛上溅染的血迹已变为暗沉的黑红色; 约莫距离溅上时少说过去了有三炷香的时辰。他将囚笼连同笼中的鸟尸清理干净,抹去地上的痕迹,转身朝峡谷旁的深林走去。

    深林的深处。

    乌云蔽月,树影重重,整座林子上方仿佛罩着一层浅淡的黑雾。与峡谷光滑平坦、映着微光的山壁相比,深林郁郁沉沉,好似一块覆在皮肤上的陈年伤痕; 历经多少时日也无法痊愈。不见血,但手指轻抚时还能是察觉到疤痕上的凹凸不平、其下掩藏的隐痛。

    秋夜白仰靠在一棵银冠树的枝干上,冷静而缓慢地擦拭着手中的长刀。

    刀是他从青玄宗的聚灵阁中取出的,品阶并不高,但他一眼相中了,或许是刀光偏冷,如雪冰寒,可以压制住他心中不断震荡、难以自控的恶意。

    他的心中恒常跃动着一簇幽黑的火焰,自二十七岁叛出紫极阁始,一直燃至今日……

    当年他拜入紫极阁的宗门,是为着这是正道宗门中收徒门槛最低的一个,像他这种三灵根的废物,只有紫极阁肯收。尽管他对养兽、御兽之术并不感兴趣,但还是勤勉修行着宗门的功法,昼夜不辍、寒暑不废。可惜在修行一途上,天道未必酬勤,十余年过去,与他差不多同时入门的弟子多半已经成功筑基,有的见此生筑基无望,便早早下山去做个凡夫俗子。

    和他一样迟迟未能筑基、却还坚持在宗门中修行的,约莫有三四十人。

    一日,宗门来了个管事的,唤他们去后山“历练”。

    他还记得自己追问了一句,后山既无灵气充裕的试炼地,又无可供对敌的灵兽猛禽,他们要如何历练?管事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微寒,并未回答。他又仔细询问了要去多久、带上多少干粮才足够、是否还需要带些疗伤用的灵草药剂,管事的只一味敷衍应声。

    他当时便觉得有些不妥。可不容他多想,管事的便催促他们快些动身,连与旁人打一声招呼的空隙也不留给他们。

    一行人在日落时分进了后山。

    秋夜白缀在最末,将同行的人点了个数,连他在内,一共有三十六人。

    当他浑身浴血离开后山时,同行者中只剩下了他一人。其余同门,或是死于飞禽的长喙,或是死于走兽的利爪,身消道陨、体无全尸。

    直到那日,他才知道紫极阁的后山,并非如他所知所想的那般,是一处草木葱茏、繁花似锦的去处。掩盖在花木之后的洞穴之中,多的是穷凶极恶的灵兽。紫极阁豢养的灵兽之所以能开了灵智,比其余宗门所养的更善解人意、更乖巧讨喜,是因为一一

    “噌!”

    秋夜白将长刀收入刀鞘。刀刃上曾沾上的鲜血已被他仔细擦去,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如若往事也能这样轻易拭去便好了。他就不用夜夜在噩梦中惊醒,对上那一双双荧绿色的冷眼、不知何时会撕开躯体的锋利齿爪,不用对上那些离他不过盈尺的残破躯体、惨死者无法瞑目的面容。

    世间有凶兽,择人而食,可谓残暴。

    然而更让人无从提防的是豢养此等凶兽、甚至不惜引宗门弟子为凶兽血食的修士。人心之恶,竟至于斯。

    九死一生逃出紫极阁后,秋夜白从魔宗众人口中听得了更多此宗的斑斑劣迹:依仗售卖天价灵兽敛财,收聚灵宝以供宗门长老破境渡劫、其宗弟子尚且不如待屠的猪狗……

    多年后,魔宗众人都知晓,宗主秋夜白极为厌恶正道修士,尤以紫极阁为最。叫他遇上紫极阁的宗门弟子还则罢了,若是遇上紫极阁的主事或长老,手下便从不留活口。

    正道修士以为他生性嗜杀,大加贬斥,秋夜白素来不反驳。

    起初他确实只想着对紫极阁的修士出手,但随着年月越久,便越难以自控。仿佛那团在幽深的山洞之中点燃的怒火,并未在罪恶的鲜血的浇灌下熄灭,反而以此为柴,烧得愈发旺盛起来。

    世间的丑事恶事还有那么多,无论他走到江南还是漠北,都逃不过。像是有一张无形的密网,将他整个人罩于其中,挣脱不得,渐而窒息。他若不得破网而出,总有一日会被自己的胸中的幽火焚烧成灰烬。

    他想不出还有甚么法子可以让自己从这淤泥中挣了出去。

    他只想到了一个久闻其名、却素未谋面的人。

    当他还是紫极阁中一名极普通的弟子,勤勉修行却不得其门而入时,便曾听闻,青玄宗出了一名极有天分的少年。青玄宗掌门将他收为座下关门弟子,亲自授于他剑术。

    当他苦修十年,勉强摸到筑基的门槛时,对方已然突破了金丹后期,成为近百年来最年轻的元婴期修士。

    当他叛出宗门,转修魔宗锻体的功法,日日遍体鳞伤时,对方已轻松突破了元婴期,成功化神。

    若说他的修行之途是逆水行舟,无时不刻不在与逆流争锋相对、耗尽全力,对方则是生来便乘上了一叶轻快的小舟,顺江之下,一夕间便可远行三千里,不费吹灰之力。

    顾雁声。

    他想着念着这个名字,因为他所祈求的、挣扎着才能得到的,对方随手便可握于掌心;而他所在乎的、执着的,对方为了追寻大道也许早已弃之如履。

    他们截然相反,他们势不两立。

    秋夜白想知道,顾雁声是怎样一个人,会以何种面目、何种姿态在这世上活着,又将走向怎样的去处?

    他隐隐盼着那是个光明的去处。就好比身处地沟的老鼠,也格外不喜欢乌云满天的夜晚。他不曾与人说出口,但在内心深处……嫉妒、也仰慕着顾雁声,很久了。

    簌簌、簌簌。

    有人来了。

    秋夜白正待从枝头一跃而下,夜空中的乌云恰巧被风拂开,露出圆月。皎洁的月光铺满了林地,像是层薄霜,对方踏月而来,每一步都踩碎了凌乱的银波。

    宜青走到银冠树下,仰头看着树上的人,什么也没说。

    秋夜白率先勾了勾嘴角,笑着道:“师尊,你怎的来了?”他杀死那只招魂鸟后,并未隐藏行踪,对方轻而易举便能追上他。

    那双清亮的眸子一直盯着他,像是在责备他为何残暴无度、肆意杀死灵兽,所幸他早就准备好了答话:“师尊许是不曾听闻,招魂鸟若是用寻常腐肉喂养,到底是开不了灵智的。唯有用人肉一一”

    一股火焰在对方的双眼中腾起,灼灼好似明星。秋夜白不清楚到底是何处惹恼了对方,难不成是顾雁声不曾听得这等残暴的事,故而震惊至此?

    宜青却是立时想到了紫极阁中豢养的灵兽。他只道秋夜白与紫极阁的同门有龃龉,但见他今日对灵兽的态度,难道他当年便是撞见了宗门行这等恶事,才叛出紫极阁?更有甚至,既然敢用人肉豢养灵兽,未必不会将主意打到同门身上……

    据传当初秋夜白拜入魔宗门下时,形容极其狼狈。他原以为是对方在路途中遇上了横祸,难道其实是在紫极阁中已遭了毒手?

    “你见过么?”宜青平声问道。

    秋夜白居高临下,看着浑身沐浴在月光中、好似个谪仙般的男子,道:“见过。”

    宜青点了点头,没再追问那只招魂鸟的事,道:“你下来罢。”

    秋夜白从枝头跃下,惊落了几片枯叶。

    宜青踩着落叶走到他身边,用手掌遮住他的双眼,凑近了在脸颊上吻了一下:“既往不咎,莫再想了。”

    既往不咎、莫再想了?这就是顾雁声给他指的路?

    秋夜白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失望。这看似无比宽宏大度的答案,任何一个正道修士都能给他,他原以为顾雁声能说出的话多少会有些不同。

    他笑了笑,戏谑道:“若是我不能不想呢?”

    “那便借酒浇愁?”宜青顿声道,“我陪你。”

 33、一生之敌14

    宜青早就有所耳闻; 魔宗宗主极爱饮酒。无人与他推杯换盏,多半时候都是他一人自斟自饮; 喝的并非佳酿,只是寻常酒家中最烈的劣酒。

    这也成了正道修士明嘲暗讽他的边角料。

    正道修士即便饮酒; 也要讲究风雅,或是三两好友围坐炉畔,笑谈古今逸事,或是一人一杯清酒、酒至微醺时分便好,绝不至于醉到失态。秋夜白却有数次于闹市中醉酒、行凶的恶劣行迹。

    青玄宗禁酒,自从他隐瞒身份来到青玄宗,应当是许久没痛快地喝上一场了。宜青还记得当初在溪畔接到他那身劈头罩下的衣衫时; 上面便沾染了些酒味; 想来这人确实是饮酒成瘾,偷偷摸摸着也要喝上一两口。

    “宗门禁酒,师尊可是要以身犯戒?”秋夜白解下腰间的酒壶,手提提梁; 略晃了两三下; 笑着问道。

    宜青忧虑的只是这具身体怕是从没沾过酒,不知酒量如何,要是沾上两滴便醉倒了该如何收场。他不在意地应道:“那又如何。”

    秋夜白不由笑了。

    他看对方眉头紧蹙,分明是心中有所顾虑,嘴上却不肯承认。不知为何,他倒觉得比起克己自持、冷若冰山的顾雁声,他更喜欢对方心口不一、佯装镇定的模样。

    “若是叫人发觉了; 只消说是我欺瞒、引诱师尊……”秋夜白拔。出木塞,一股呛鼻的酒香从壶中飘散而出,光是闻着,便觉辛辣十分。

    若是平日不饮酒之人,闻着这酒香就能先醉了三分,秋夜白喝得多了,倒也不觉得如何,反而是面前这个人更让他有些微醺之意。

    顾雁声愿与他共饮,这是他最荒诞不经的梦中也不曾出现的场景。

    “师尊……”秋夜白倾倒酒壶,食指指腹在壶口沾了一滴酒水,轻轻点在对方的下唇。

    唇瓣沾了烈酒,在月色中映着莹亮的光,勾着人去描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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