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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百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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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妖魔鬼怪。尽管施伦堡的职位居于帝国中央保安总局局长,希姆莱的副手,党卫队将军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之下,但是他处事灵活,如今可以直接和希姆莱打交道。施伦堡时年三十三岁,是在教会学校受的教育。他身材矮小,相貌英俊,有点过于讲究。他早就笃信,希特勒正在将德国带向彻底的毁灭,因此一直不知疲倦地督促希姆莱去探索谋取和平的每一个可能的机会。
这个任务并不容易,因为所有的谈判都必须在希特勒毫不知情的前提下进行。同时,卡尔登勃鲁纳是一个忠实的纳粹分子,他不喜欢也不信任施伦堡,这一点也是个障碍。卡尔登勃鲁纳不断地敦促希姆莱,不要过度卷入可能会让希特勒不高兴或者产生更坏结果的计划。这些警告因卡尔登勃鲁纳那令人敬畏的外表而显得更有分量。卡尔登勃鲁纳身材魁梧,足有六英尺七英寸高。他的前额宽大而平坦,一双褐色的小眼睛目光非常锐利。他的下巴又细又长,一道马刀留下的伤痕横在他苍白的脸颊上,划过他宽厚的肩膀以及类人猿一般晃晃荡荡的胳膊。卡尔登勃鲁纳于1903年出生在希特勒的出生地附近,家里是生产农具的。他的父亲打破传统,做了一名律师,而儿子也步其后尘。二十九岁那年,他参加了奥地利的纳粹党,通过在自己工作中的刻苦努力和坚持不懈,他给该党带来了合法的逻辑与平庸的成就。
他的上司希姆莱起初反对屠杀犹太人,后来又对克尔斯滕承认,“灭绝种族不是德国人的特征。”帝国元首厌恶暴力——虽然他曾下令枪决了一个搞同性恋的侄子——当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处决人的经过时,他恶心地吐了。仅仅是因为他对希特勒的所作所为近乎迷信,再加上他对元首深深的畏惧,他才留了下来,冷酷地看着最后一个受害者倒下去。在对国防军军官的一次演讲中,他曾在笔记上用他细长的字体写道:“处决所有潜在的抵抗组织的领导人,这很残酷,然而非常必要……我们必须冷酷无情,对上帝负责。”
这个偶尔可笑,但始终痛苦的男人天生神经质。他最终接受了将暴力作为自己的生活方式,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刽子手。1943年,他对一群党卫队将军说:。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五章 战争与和平(7)
在我们自己人中间,可以非常坦白地提及这一点——但是我们永远不会公开谈论它……我是说消灭犹太人,灭绝犹太种族……你们中的大多数都应该知道,当一百具、五百具,或者是一千具尸体肩并肩地躺在那里,这意味着什么。要坚持到底,同时(除了那些由于人类的软弱所引起的例外),还要继续做个正派的家伙,这就是使我们如此冷酷的原因。我们历史上这光荣的一页从未被载入史册,也永远都不会。
一年之后,他在波森坦率地对军官们谈起了灭绝犹太人所面临的困难:
我们被迫作出无情的决定,一定要使这个种族在地球上消失。组织这项工作是我们迄今为止最为困难的任务。然而,我们必须去解决它,并且将其进行到底。而且,先生们,我希望我可以这样说,我们的领袖们和他们的部下不会因此在思想上和灵魂上受到任何损害。这种危险性是非常大的,因为在龙潭和虎穴之间只有一条狭窄的通路。他们要么成为无情的暴徒,从今以后再不能珍惜人生;要么变得心肠软弱,遭受神经崩溃的痛苦……这就是此刻关于犹太问题我想说的全部。现在你们全都知道了,最好保守这个秘密。也许以后,很久很久以后,我们可以考虑是否可以将这些多告诉德国人民一点。但是我认为最好不要!我们在场的这些人已经担起了责任,行动上和思想上的责任,我认为我们最好将这个秘密带进坟墓。
话虽如此,但希姆莱本人还是被自己被迫犯下的残忍罪行而折磨着。他对克尔斯滕说:“必须踏着死尸才能创造新生活,这是一个大祸根。美国人不也无情地灭绝了印第安人吗?然而,我们必须创造新生活,我们必须净化这片土地,否则它永远都不会结出果实。这将是我必须挑起的重担。”
事实上,大屠杀的担子越来越重,他的胃痉挛也越发严重了。这让他更加容易受唯一能为他减轻病痛之人——克尔斯滕——的影响。如今,在施伦堡的帮助下,克尔斯滕正在利用这一权力引诱希姆莱拯救那些还未被他杀害的犹太人。希姆莱是一个天生的追随者,如今却被迫自作主张;他是一个真正的信徒,一个忠实的弟子,如今却被唆使背叛他的领袖;他是一个纯粹的胆小鬼,如今却在别人的鼓励下满口豪言壮语。而与此同时,他也一直在考虑这一行动可能会产生的可怕后果,并且在纤弱迷人的施伦堡和身材魁梧的卡尔登勃鲁纳之间犹豫不决,一直处于一种优柔寡断的状态之中。最近,施伦堡在这场斗争中占了上风,说服了希姆莱秘密会见瑞士前总统尚—马里·姆希。姆希许诺,每释放一个犹太人,他便会付一笔瑞士法郎作为奖金,并且尝试着去减弱自由世界对德国的愤慨。希姆莱欣然同意每隔两周便遣送一千二百名犹太俘虏去瑞士。
彼得·克莱斯特博士,里宾特洛甫的下属之一,也开始了和世界犹太人大会之间的试验性谈判。他已经会见过这个组织的重要代表之一,吉勒尔·施托希。在斯德哥尔摩酒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施托希提议,双方应协商从不同的集中营共释放约四千三百名犹太人。
拿人命讨价还价,这让克莱斯特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说,即使是半开化的中欧也不会出面做这种买卖。他唯一感兴趣的是另一个问题,为战争寻求一个解决方案,以使德国不致彻底灭亡。
第五章 战争与和平(8)
“这不是一笔商业上的交易,”施托希说,“这仅仅是一笔救人的买卖。”
“我不能也不想卷入这笔‘买卖’,因为对我而言,这只代表着可憎和肮脏。”克莱斯特回答说,“并且,这种个别的操作也不可能解决整个犹太问题。”他主张,只能通过政治途径解决。他说,在与反犹太主义的第三帝国的战斗中,罗斯福受到了像摩根索那样有影响的犹太商人的鼓励。这一点以及无条件投降的原则只会强化德国的反犹太主义。作为其结果,整个犹太民族和全部欧洲人都将被灭绝,而将大陆留给布尔什维克。“如果保留犹太民族可以换取保留欧洲,”克莱斯特继续说道,“那么,倒真是值得我冒生命危险去做的一笔‘买卖’。”
“你应该和伊瓦尔·奥尔森谈谈,”施托希插话说,“他是美国驻斯德哥尔摩大使馆的一名外交官,是罗斯福总统派驻西北欧战争难民委员会的私人顾问。他和总统有直接的联系。”
几天之后,施托希显然非常兴奋地告诉克莱斯特,据奥尔森说,罗斯福总统愿意用“政治手段”来赎取集中营里一百五十万犹太人的性命。这正是克莱斯特所希望的——为战争采取一个政治解决方案。他得意地向瑞典红十字会副主席福克·贝尔纳多特伯爵重复了施托希的话,但伯爵只流露出一副怀疑的神情。接下来,克莱斯特又把这件事告诉了维纳·贝斯特,丹麦政府里的纳粹代表。贝斯特和克莱斯特一样,都属于党卫队。和贝尔纳多特不同,他对此深有感触,因此建议克莱斯特直接与希姆莱的助手卡尔登勃鲁纳讨论这个敏感的问题。
克莱斯特认识卡尔登勃鲁纳。回到柏林之后,他通知卡尔登勃鲁纳,施托希答应“为战争采取一个政治解决方案”,以换取一百五十万犹太人。卡尔登勃鲁纳知道施托希和犹太人世界大会之间的联系,开始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了下了,用浓重的奥地利口音说道:“你们十分清楚自己在干些什么!我必须立即将这件事报告帝国元首。我不知道他对于这件事,对于你们,会做出什么决定。”克莱斯特被软禁在了自己家中,以防他和里宾特洛甫谈话。“在事情澄清之前,不许迈出你的花园大门。”卡尔登勃鲁纳警告他。
几天后,卡尔登勃鲁纳派人请来了克莱斯特,并且和蔼可亲地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说道:“帝国元首肯定愿意抓住瑞典人提供的机会。”然后他又补充说,“我们手里有的不是一百五十万犹太人,而是两百五十万。”这让克莱斯特十分意外。接下来,还有第二个意外:要由克莱斯特本人前往斯德哥尔摩去启动谈判。同时,为了表明良好的信用,他将带大约两千名犹太人去瑞典。
克莱斯特刚到家,便又被召回了警察总部。但是这一次,卡尔登勃鲁纳怒视着他说:“关于犹太人的问题,没你的事了。别问我为什么。你本来就跟这件事没什么关系,将来也不会有关系。这件事和你再也无关了。就这样吧!”卡尔登勃鲁纳没费心去解释为什么有此突变:施伦堡刚刚与希姆莱谈过,要派克尔斯滕医生去处理这笔交易。为什么要和里宾特洛甫分享荣誉呢?
克尔斯滕前往瑞典,开始与瑞典外交大臣克里斯蒂安·冈特协商释放集中营里的斯堪的纳维亚战俘。希姆莱告诉他,如果第一步进展良好,克尔斯滕可以直接和施托希谈判。同冈特的会谈非常顺利,双方一致同意,贝尔纳多特可以前往柏林,和希姆莱本人一起做最后的安排。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五章 战争与和平(9)
里宾特洛甫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直到瑞典驻柏林大使无知地给希姆莱发来正式信函,要求同意正式接见贝尔纳多特——当然,信函必须经过外交部的检查,这时,他才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对手已经背着他在瑞典进行了谈判。
希姆莱害怕里宾特洛甫会告诉希特勒。他非常恐慌地打电话给卡尔登勃鲁纳,恳求他立即告诉元首贝尔纳多特要来柏林访问,看看他的反应。为了更加保险,希姆莱还打电话给党卫军军长,爱娃·布劳恩的妹夫菲格莱因,要他就同一件事“摸摸”希特勒的底。
次日,即2月17日,菲格莱因打来电话,说元首只简单地评论道:“在全面战争中,仅靠这种冒失行为终将一事无成。”
希姆莱十分困惑,不敢继续下去。然而,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他向世界展示自己是一个人道主义者的唯一机会。恐惧占了上风。他决定不与贝尔纳多特扯上关系。当施伦堡打电话说伯爵刚刚从瑞典到达时,希姆莱说,他“忙于”维斯杜拉河集团军的反攻,没时间见任何人。但是施伦堡再次指出了这样一次会见将带给帝国元首巨大的个人利益。希姆莱很少能抵挡住施伦堡的劝说,这次也不例外。他同意接见伯爵,但坚持要采取一个预防措施:施伦堡应以某种方式劝说里宾特洛甫先会见贝尔纳多特,这将可以阻止外交部长在希特勒面前搬弄是非。
施伦堡“走漏消息”说,贝尔纳多特与希姆莱的谈判前景一片光明,因此,帝国元首有可能做成一件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做到的事:把德国从灭顶之灾中拯救出来。计谋奏效了。次日,2月18日早上,里宾特洛甫召见了克莱斯特。“贝尔纳多特伯爵正在城里,准备会见希姆莱。”他语带责备地宣布,并说希望尽快与伯爵谈谈。
在瑞典公使馆,克莱斯特碰巧在大厅遇到了贝尔纳多特,对方答应与里宾特洛甫见面。不过,在那之前,伯爵与卡尔登勃鲁纳和施伦堡有一个约会,是帝国元首定下的约会。希姆莱仍旧在等待着,想看看在自己行动之前,里宾特洛甫会做些什么。
贝尔纳多特被载往卡尔登勃鲁纳在柏林郊区奢华的住宅。伯爵既优雅又朴素,既天真又世故。他的父亲是国王古斯塔夫五世的兄弟。他潇洒地穿着自己非常有个性的红十字会制服,手里拿着一根似乎与生俱来的手杖。不过,在他最喜欢的一张照片上,他却穿着童子军短裤,精疲力竭地靠在一棵树上。一些朋友相信,他的美国夫人,从前的埃斯特尔·曼维尔,教会了他如何自嘲。
对于眼下的使命,他格外称职。尽管他绝不是个知识分子,却有一种更为宝贵的品质:杰出的判断力。在谈判中,他从不妥协。他可以连续几小时进行谈判,而仍不失其出众的幽默感。而如果情势变得紧张,他便开始讲故事。不过,也许他最为可贵的优点是,单纯地渴望帮助不幸之人,以及坚定地相信几乎每一个人从根本上来说都是正直的,可以劝说其去做正确的事。
卡尔登勃鲁纳礼貌而略带冷淡地给客人奉上了切斯特菲尔德香烟和杜博尼酒。伯爵态度自若地接了过来,心中暗忖,这肯定是从法国抢来的。卡尔登勃鲁纳冷冷地用质问的眼神盯着他,问他为什么想见希姆莱。在眼下这么关键的时刻,要安排这样一次会面非常困难。不能由他转达伯爵的消息吗?他又点燃了一根烟——他一天要抽四包烟。他那被尼古丁熏黄的相对短粗的手指,让挑剔的施伦堡想起大猩猩的手指。
第五章 战争与和平(10)
“你的行动是否有官方的指示?”卡尔登勃鲁纳问。
可以理解,贝尔纳多特想与希姆莱直接进行谈判,因此决定尽量少向他透露内情。“没有。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仅瑞典政府,而且全体瑞典人民都赞同我刚刚所简述的观点。”
卡尔登勃鲁纳说,他痛惜当前的形势,希姆莱也是如此。希姆莱非常急于在两国之间建立良好的关系,但是,为了防止破坏活动,必须采取一些强有力的措施,比如扣押人质。
“如果瑞典也被拉进反对德国的战争,”施伦堡指出,“这对德国来说将是极大的不幸。”伯爵立刻对间谍头子的绅士风度留下了很深影响,认为他更像一个英国贵族而非德国人。施伦堡同样也对伯爵印象深刻。他面前是一位国际舞台上至高无上的人物,他的动机是毋庸置疑的。有了他作为联系人,也许,对恢复北欧的秩序特别感兴趣的瑞典,就可以被说服去调停德国与西方之间的和平。这是一种令人兴奋的可能性。
卡尔登勃鲁纳问贝尔纳多特,是否有什么具体的建议。伯爵建议,应该允许瑞典红十字会到集中营去工作。让他意外的是,卡尔登勃鲁纳不仅点头同意,并且还说,他“非常赞成”贝尔纳多特直接与帝国元首会面。一个小时之后,公爵在外交部与里宾特洛甫谈起了话。或者更确切地说,他在听对方讲话:自从他在暖暖的炉火旁坐下,外交部长便滔滔不绝地演讲了起来。贝尔纳多特很好奇,想知道他能讲多久,于是偷偷按下了秒表。
里宾特洛甫首先论述了国家社会主义和布尔什维主义的区别。他假设,如果德国输了这场战争,不出六个月,俄国轰炸机便会飞临斯德哥尔摩上空,俄军将枪杀所有皇族,包括伯爵本人。他从一个话题转移到另一个话题,鹦鹉学舌般一刻不停地重复着纳粹的陈词滥调——就像一张坏唱片,伯爵想。最后,里宾特洛甫宣称,在世之人中,对人类做出最大贡献的,就是“阿道夫·希特勒,毫无疑问是阿道夫·希特勒”。然后,他结束了讲话。贝尔纳多特按停了秒表,已经六十七分钟了。
次日,即2月19日,施伦堡驱车将贝尔纳多特送到了格布哈特医生的疗养院。盟国持续的空袭使这段行程危险丛生,对身患血友病的伯爵来说尤其如此。一个小伤口就可能致命。途中,施伦堡出乎意料地向伯爵吐露道,不能信任卡尔登勃鲁纳,而希姆莱则是一个软弱之人,总是被最后一个与其交谈者所影响。
在霍恩利琴,伯爵首先被介绍给了格布哈特医生。医生忧郁地说,他的医院里住了八十个从东部来的难民儿童,他们因为冻伤或枪伤而不得不截肢。贝尔纳多特猜想,这篇开场白是提前安排好的,目的是想利用他的同情心。接着,施伦堡把他介绍给了一个身穿党卫队制服却没有佩戴勋章的矮个子男人。这个男人有着一双纤细的小手,指甲修剪得非常整齐——这就是希姆莱。贝尔纳多特发现他非常和蔼可亲,当谈话出现冷场时,他甚至还会开个玩笑。在他的外表里,找不到一点残忍之处。他看上去很快活,只是每当提到元首的名字时,便会有些感伤。
其他斯堪的纳维亚人早就因希姆莱性格中的矛盾之处而迷惑不解了。奥斯陆大学的校长迪里克·塞普教授是一名忠实的挪威爱国者。最近,他告诉贝尔纳多特,他认为希姆莱“有几分理想主义,对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特别喜爱”。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战争与和平(11)
“既然德国不可能战胜,难道您不认为继续战争是毫无意义的吗?”贝尔纳多特问道。
“在放弃希望之前,每个德国人都会像狮子一样战斗。”希姆莱回答道。他还说,军事形势的确很严峻,但是并非毫无希望。“俄国人不会马上穿越奥得河战线。”
贝尔纳多特说,在瑞典激起人们义愤的是逮捕人质和屠杀无辜百姓;希姆莱对后者予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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