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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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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者比雄哥矮上两寸,比龙鹰矮半个头,腰板笔直,蓄着浓密的小胡子,眼光冷冷的,干练精明,方形的脸,下巴突出。

    两人对龙鹰都非常客气,还以突厥话和龙鹰说了一番赞赏他的话,龙鹰则将本已变得流利的突厥话,生硬的应对着。

    分宾主坐好后,侍女端上美食,主菜是一大盘水煮羊肉,奶疙瘩、奶豆腐、酥油、奶茶摆满桌面,酒是马奶酒,若是在草原席地而坐,便是塞外的风情了。

    宽玉连劝三杯酒,欣然道:“大家是自己人,说话不用有顾忌。”

    又向龙鹰道:“以轻舟的情况来说,族话算是说得很不错。”

    龙鹰心中一动,道:“这里说话方便吗?”

    宽玉向复真打个手势,后者推门走出厢房,回来后向宽玉微一颔首,重新坐下。

    宽玉道:“轻舟有什么话要说?”

    雄哥、明罕等都聚精会神的看着龙鹰。

    龙鹰将早前简宁儿来辞行的事说出来,最后道:“她临走时说了几句很奇怪的话。”

    宽玉现出深思的神色,点头示意他直言。此人举手投足,均有种顶尖高手的风范,令人慑服。

    龙鹰压低声音道:“她说如果一个月内不见她回来,着我告诉宽公,我们已中了奸人之计。”

    出奇地只有羌赤和复真现出震骇的神色,宽玉三人竟是神色如常,像早猜到简宁儿说的是什么的模样。

    雄哥轻拍桌面,叹道:“她醒觉了。”

    龙鹰透露此事的原因,非是要争取宽玉的信任,而是想尽最后的人事,希望宽玉可阻止惨事的发生。

    明罕平静的道:“简宁儿离坛不到一个时辰,洞玄子便追着去了,令我们也感事不寻常。”接着向龙鹰解释道:“我们手上有份名单,列名其上的人出入总坛,会立即报上来让我们知道。”

    龙鹰的心直沉下去,问道:“洞玄子是谁?”

    雄哥道:“他是台勒虚云的坐驾三大高手之一,精通旁门左道之术,其‘大元丹法’别走蹊径,阴损邪异,好男色,乃道门败类。”

    宽玉见他不住色变,道:“轻舟于女人确是有情有义,听说你对采薇至今未能忘情。但这也是你的弱点,令湘夫人有可乘之隙。”

    又道:“小可汗本姓席,后改从突厥姓,以示心中只有突厥。”

    龙鹰问道:“真是没有办法吗?”

    明罕冷然道:“她的命运已是注定了。这也是她背叛本族须付出的代价,我曾亲自劝过她,她却充耳不闻。”

    龙鹰不得不问道:“宁儿究竟要到哪里去呢?所为何事,因何小可汗立即派人去追杀她?”

    宽玉道:“宁儿定是晓得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且在离开前在台勒虚云前露出端倪,所以当台勒虚云知道她悄悄离坛,毫不犹豫的派人追杀。而因她走前见过你,故此你亦被卷进此事去。”

    明罕和雄哥都在留意他的反应,见他不露丝毫惧意,点头表示欣赏。

    龙鹰尽最后的努力,道:“宁儿走惯江湖,更熟悉台勒虚云的行事作风,会用种种手法,令人无从跟踪,只要知道她到哪里去,说不定可救回她一命。”

    宽玉叹道:“轻舟心存侥幸,皆因你不清楚台勒虚云的出身来历,不明白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祖父乃七十年前‘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天君’席应之子,祖母则为排名更在席应之上、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妍的赵德言之女。赵德言曾为我族国师,因被‘少帅’寇仲以离间计算倒,被我族当时的大汗颉利投闲置散,不再重用。”

    龙鹰硬起心肠,将简宁儿的生死暂搁一旁,留心聆听。若简宁儿被洞玄子辣手摧,那宽玉现在透露的天大秘密,会变成向洞玄子和小可汗报复的有用情报。

    明罕道:“席应之子和赵德言之女得一独子,此人名席智,武技平常,但却是学究天人,智深如海,得重建我突厥汗国的大汗阿史那骨咄禄重用,更将我族著名美女嫁他为妻。”

    雄哥道:“大汗骨咄禄的崛起,实得力于席智为他筹谋用计。当时唐室派出裴行俭为定襄道行军大总管,讨伐我族,骨咄禄之父阿史那伏念不敌,在裴行俭许诺不杀他后,向唐室投降,岂知高宗那昏君竟听信谗言,不但杀伏念,还不记裴行俭之功,令裴行俭辞官归故里,不久病逝。骨咄禄本欲拼死一战,但被席智劝止,改而避往总材山,初时只得十七人,席智是其中之一。席智看准因唐朝的不义,已惹起我族公愤,遂打着反唐的旗号,聚众至五千人,又掠夺九姓铁勒人的大批马、羊,实力转强,于是在席智的提议下,骨咄禄自称颉跌利施可汗,封我们现在的大汗,也是骨咄禄之弟默啜为‘设’,重建我们的大汗国。我们大汗和席智的交情,就是这么建立起来的,到骨咄禄病亡,默啜成为大汗,国力更是如日中天,就在此时,席智献上覆灭中土的雄图大计。”

    龙鹰听得头皮发麻,既悲叹高宗的愚蠢,又愈感席智的高瞻远瞩,更清楚台勒虚云,正是塞外魔门的传人,且是身兼两派之长。席智武技平平,可能只是个幌子,令骨咄绿对他没有戒心,否则怎可能教出这样一个儿子来?只看席智能毕生保持深藏不露,便知此人如何可怕。

    龙鹰吁出一口气道:“那小可汗岂非是魔门的大邪人?”

    宽玉叹道:“你不会感觉到他们父子丝毫邪气。席智向骨咄禄提出,一时的胜败,于版图宏大的大唐国难有决定性的影响,至多是掠夺一番,便不得不退却,原因不但在中土国地大人多,更因我们过惯逐水草而居的草原生活,根本不晓得如何去管治,无法巩固战果,唯一的方法,是从内部去颠覆中土,里外夹攻下,方能成就自古以来未之有也的千秋大业。”

    龙鹰倒抽一口凉气,道:“原来大江联是从那时开始,大汗没想过,或许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宽玉道:“席智只得一个人,无朋无党,除了乖乖为大汗办事外,可以有何作为?其子台勒虚云,谦卑恭谨,勇武善战,默啜成为大汗后,收其为义子,与亲儿匐俱并称为小可汗,可知大汗对他的信任和期待。”

    雄哥接下去道:“建立大江联,我族除席智外,根本没人有承担的资格,所以由选址、用人,到定制,全由席智一手包办,到初具规模时,大汗才派我们到中土来,负起协助和监察之任。大汗对席智的成绩非常满意,到席智病重,提议由台勒虚云继承大江联最高领袖之位,大汗一口答应。席智过世后,台勒虚云登位,刚好武曌那凶残婆娘大杀前朝重臣猛将,叛乱四起,台勒虚云乘机扩展势力,比乃父更为出色,大汗亦不住派人来中土,增强他的实力。就在此时,我们终于察觉事情非如表面般的简单。”

    宽玉道:“大江联成败的关键,在乎人才。一向以来,我们是以父为本族人者为主,母为本族人者居次,接着是长居我族的汉人,最后是收纳中土不满武曌误国的汉人。在这方面我们是一丝不苟,不容有失。只是有很多事,都是我们突厥人干不来的,台勒虚云正是最善利用这个情况的人,不住提拔像他般的汉人。但要到他招揽湘夫人、洞玄子和白清仁,又开创二统帅的职位,授高奇湛九坛的坛级,我们方生出警觉。”

    接着双目神光电闪,沉声道:“轻舟该对湘夫人有很深的认识,告诉我,这样的一个人,是可以收买的吗?”

    龙鹰心中一震,明白过来。缓缓摇头道:“绝无可能。”

    宽玉道:“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三个人与他同是魔门的厉害人物,来助他窃夺江山。在席智的雄图伟略下,眼前的总坛正是一个麻雀虽小,五脏俱存的小朝廷,只要在外面取得据点,例如成都又或扬州那种大城,立即可搬出去全面运作。我们正如你所说的,只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龙鹰不解道:“既然如此,可以提议大汗来个壮士断臂。”

    宽玉道:“太迟了!看看四周,我们已深陷泥淖,到了没法走回头路的位置。唯一的方法是到关键时刻来临时,我们仍有制衡他的力量。亦要看大汗能否深入中土,与我们会合。双方的胜败,仍是五五之数。”

    吁出一口气,道:“我本不想于你初来甫到之时,便告诉你如此沉重的事,但因见你对简宁儿的事没有隐瞒,所以才对你推心置腹,并让你清楚自己的处境。你的到来,令我族一方声势大盛,更打破了微妙的平衡,这是台勒虚云绝不容许的事,势必想尽办法来除去你。我们和他们的分歧是在血缘上,没法化解,千万不要抱任何幻想。”

    龙鹰忍不住道:“简宁儿”

    宽玉道:“台勒虚云既是魔门中人,怎会不防简宁儿一手?该早在她身上做下手脚,任她如何潜踪匿迹,亦会轻易被那妖道追上。多两个简宁儿仍非他的对手,所以简宁儿今次是难逃一死。”

    龙鹰化悲愤为力量,沉声道:“如果我干掉洞玄子,手脚干净点,宽公如何看?”

    雄哥现出笑容,道:“轻舟不用多此一举,你不去杀他,他也会来杀你。且会是公开立威,选在月会那种场合向你挑战。”

    龙鹰大奇道:“他们竟可随意杀人吗?”

    明罕道:“当然不可以,但洞玄子所谓的‘大元丹法’,只是掩饰他真正功法的好听名称,我们刚才指他的魔功阴损,正因曾有人和他交手过,几个月后方伤发身亡。他不用当场杀你,只要令你负伤,便有你好受哩!”

    羌赤终于找到可以说话的机会,道:“月会不是一向只限于越级挑战吗?”

    雄哥道:“规矩刚改了,同级间亦可以互相较量,只是不许向比自己坛级低者挑战。”

    龙鹰道:“可是我半坛都没有,谁向我挑战,都是向坛数比他低的人挑战。”

    宽玉道:“精采处就在这里,没坛数者当为外宾,不受坛级限制。这新规定摆明是为你而设,懂上乘武技而又没坛数者,就得你一个人。”

    复真担心道:“那怎么办?”龙鹰道:“那我可否主动出击,挑战洞玄子?”

    宽玉道:“只要他肯下场便成。轻舟有信心吗?”

    龙鹰淡淡道:“他是死定了。”

    明罕道:“负责‘飞马任务’的三个人中,只有轻舟一个是纯正的突厥人,其它两个都是汉人,在这方面他们守口如瓶,我尽气力,方查得其中一个该是台勒虚云的得意弟子,却不晓得他真正的身分和名字。只看台勒虚云瞒着我们去培育弟子,已知他居心不良。”

    宽玉道:“在我旁敲侧击下,他们对这两个收到飞马帖者并不看好,皆因他们的对手,极有可能是龙鹰。”

    龙鹰拍额道:“又是龙鹰!”

    宽玉道:“扯得太远了,今晚该高高兴兴才对。听复真说,你们今晚还要到风月楼去。”

    龙鹰早忘了风月楼,闻言连忙应是,复真双目射出感激神色。

    龙鹰又开始感到浑身是劲,简宁儿的事已是无法挽回,只好拿洞玄子来祭祀她,抚慰她在天之灵。

第五章 奇异谈情() 
第五章奇异谈情

    龙鹰回到飞霞阁,康康和惠子仍撑着眼皮子在等他,伺候他沐浴更衣,虽然看到她们眼里的情焰,也明知她们会上报湘夫人,他仍是硬着心肠着她们各自回房就寝。

    入睡不久,忽然醒转过来,察觉有异,正要行动,耳鼓响起万俟姬纯的声音道:“不准动,否则我立即离开,永远不回来。”吓得他不敢动半个指头。

    他感应到秘女在宅内鬼魅般飚移,进出众女卧室,半晌后幽灵般现身床旁,她穿上夜行衣,以丝巾绾束起秀发,风姿绰约,一双秀眸像深黑海洋里最闪亮的宝石般,闪闪生辉的审视他。

    龙鹰喜道:“可以动了吗?”

    万俟姬纯脸寒如冰雪,冷然道:“不准动!我使手法令她们在一个时辰内不会醒过来,好和你这混蛋说几句话。”’

    龙鹰痛苦的道:“姬纯怎可以对我这般残忍,不让我与你亲热,难道忘了任我一亲香泽的承诺吗?”

    万俟姬纯不悦道:“谁答应过让你胡来的?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知否这么做是陷我于不义,将来我如何向族长交代?”

    龙鹰躺在床上哂道:“有什么须交代的?我晓得你们与默啜的协定是有期限的,现在早过了期限,对吗?”

    万俟姬纯在床缘侧身坐下,讶道:“你怎会晓得呢?”

    龙鹰坦然道:“因为我在神都时,偷听到贵族万俟京与凝艳的对话。”

    万俟姬纯一怔道:“你竟能瞒过他?”

    龙鹰道:“该是如此吧!否则他理该发了疯般扑出来寻小弟晦气。”

    万俟姬纯绷紧的绝世容忍不住的现出一丝笑意,眼神转柔,道:“他才不会像你说般的样子。唉!真拿你没法,你究竟是谁?”

    龙鹰做了个亲嘴的小动作,还发出轻响。

    万俟姬纯终于忍俊不住,“噗哧”浅笑,又为自己没法坚持下去现出苦恼的动人表情,嗔道:“你真是死性不改。不准动!噢!”

    龙鹰正探手往她玉臂抓去,被她运掌疾切,吓得连忙缩手。

    万俟姬纯板起俏脸,警告道:“再试一次看看,姬纯立即走。”又狠狠道:“我现在最想做的,是狠揍你一顿,弄得人家那么为难。”

    龙鹰笑道:“最为难的不在该否揭发我,而是明明心里爱我,却不肯承认。”

    万俟姬纯气结道:“谁爱上你,也不去照照镜子。噢!”

    龙鹰坐将起来,伸个懒腰道:“姬纯勿要误会,我只是依令行事去照镜子,哈哈!”

    万俟姬纯玉容解冻,道:“差点给你气死。呵!”

    龙鹰移到她身旁,与她并肩坐在床缘,还伸手搂紧她的香肩,老脸凑至离她不到三寸的距离,爱怜的道:“想知道老子是谁吗?”

    万俟姬纯回复冷然之色,淡淡道:“本来如果你真肯做个乖孩子,躺在床上,我或会如你所愿,现在再不会哩!”

    龙鹰用手逗着她巧俏的下颔,将她移得面向着自己,道:“真的不会吗?”

    万俟姬纯双目射出责怪神色,道:“龙鹰!”

    龙鹰知机的收回手,但仍搂着她,那种亲密的接触,夜半无人私语时的旖旎气氛里,心迷神醉的道:“不要回沙漠去了。”万俟姬纯轻轻道:“不可以呵!”

    龙鹰心抖神颤,细审她的脸庞,看她的眼睛。这一刻的秘女,是如此妩媚动人,充满着生活和爱的活力,充盈情意。他多么希望就这么搂着她倒往床上去,共度良宵,但又怕破坏了眼前得来不易的和平和幸福,只是看着她表情任何细微的变化,已是人世间能追求的美景极限。

    秘女柔声道:“只可以由人家亲你,你不可以再像上次般那样亲姬纯。”说时别开俏脸,让如灵山秀川起伏般的轮廓,尽收入龙鹰眼内去。

    生命一如最醇香的美酒,喝后永远不愿醒过来。

    龙鹰对她的温馨提示充耳不闻,凑过去吻她朱唇。

    万俟姬纯的红唇温润柔软。

    “哎呦!”

    锥心剧痛,由被指戳处的大腿蔓延,循足阳明胃经,经伏兔、髀关、气冲,直上天枢、太乙,再攻入膻中大穴。

    真气锐利如针,如此贴身认穴施展,一流高手都受不了。

    龙鹰痛得半边身发麻。

    岂知被浅吻的秘女比他更惊愕,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没有半分应有的真气,且没有脉气,想制着你亦无从入手!”

    龙鹰呻吟道:“制着老子干嘛?”

    万俟姬纯抚摸他大腿被戳处,歉然道:“弄痛你了。”

    龙鹰再一次问道:“为何要制我的穴道?”

    万俟姬纯凑在他耳旁道:“是为免今夜**于你。”

    龙鹰精神大振,道:“为何我忽然感到,姬纯对我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呢?”

    万俟姬纯收起抚得他神魂颠倒的柔荑,不答反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龙鹰指指自己的大嘴。

    万俟姬纯生气的道:“想不到我万俟姬纯千拣万拣,最后爱上的竟是个色鬼。”

    龙鹰浑身一震,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死盯着她。

    万俟姬纯仍是那副冷然自若的模样,像说的只是无关痛痒的话。

    龙鹰怀疑的道:“姬纯勿要哄我。”

    万俟姬纯潇洒的耸耸肩胛,目注窗外的暗夜,无可无不可的道:“听不到便算了。”

    美女总是得天独厚,任何普通不过的举止,出现在她们身上都能令人目不暇给,不能自已。

    龙鹰试探的道:“可以进行我们定情的亲嘴了吗?”

    万俟姬纯朝他瞧来,白他一眼道:“定情的一吻,早给你夺去了,真善忘。”

    龙鹰道:“那怎么算?”

    万俟姬纯轻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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