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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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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鹰道:“当然是且末文,如此方有纪念价值,人因剑传。她们将永垂不朽。留你在这里工作了,我们还要去见龟兹王。”

    见过龟兹王后,白赤体谅他们因彩虹夫人等遇害,失去宴乐之心,让他们随荒原舞返舞乐院去。且末人则仍居国宾堂。在早上才与他们一道入王堡,为铸制两把天剑奋斗。

    回舞乐院后,三人梳洗更衣,聚在东堂的主厅闲聊。

    万仞雨向龙鹰道:“幸好你懂得找事来做,否则这十多天不知怎么过。”

    龙鹰道:“死者已矣!我们仍要生活下去。我固不会放过默啜,但对军上魁信、边遨和遮弩,亦绝不轻饶。”

    风过庭见他肯谈论敌人,大感欣慰,为引他继续说下去,道:“若此三人中,只挑一人来杀,你会杀谁?”

    龙鹰想也不想的道:“我会挑边遨,此人智勇兼备,手下马贼万众一心,神出鬼没,来去如风,又残忍好杀,有他作默啜的走狗,令突厥人如虎添翼。可以这么说,要杀默啜,首先要杀边遨。”

    两人想不到他对边遨的评价这么高,均感讶异。

    荒原舞来了,坐下道:“鹰爷的大函送出了,大王想出一计,是由焉耆和我们的使臣连手送信。让娑葛更明白,‘龟兹乐衣’再不仅是我们和他之间的事。”

    三人拍腿叫妙。

    荒原舞压低声音道:“我本想带你们到外面散心,不过舍妹坚持要亲自下厨,弄几味地道的小菜招呼三位。哈!但坦白说,我从未尝过她弄出来的东西,大有机会很难入口,请各位将就。”

    龙鹰露出自从晓得两女遇难后的首个笑容,摩拳擦掌的道:“只要是她弄出来的东西,我会赞得天上有地下无。”

    万仞雨笑道:“我们是沾了鹰爷的光。”

    秀美对龙鹰态度上的转变,是路人皆见的事。

    龙鹰岔开道:“公子对乌金核有特别的感觉吗?”

    风过庭双目闪过奇异神色,点头道:“确有点感觉,但不强烈。”

    他少有这种神情,三人均直感他言不由衷,亦知他有不便言明的原因,当然不揭破他。

    龙鹰向万仞雨道:“当年在神都,你不是带着几块可炼刀的矿石吗?这方面该比我们在行。这么一块只重四十五斤的乌金核,如何炼两把剑出来?”

    万仞雨道:“好像还需其他配料,例如铜、铁、锡和铅,这方面你要问胜渡方清楚。”

    转向荒原舞道:“如果默啜攻打突骑施,你们怎么办?”

    荒原舞无奈道:“可以怎么办呢?即使强如回纥,亦要噤若寒蝉,现时所有人的希望,全寄托在鹰爷身上。”

    龙鹰道:“放心,当默啜打开天石,看到‘龙鹰笑赠’的小铁牌,包保他被吓至魂不附体,军上魁信则由立功变领罪,在未弄清楚我的生死前,绝不敢对娑葛动武。”

    又冷哼道:“娑葛还该感激我。”

    荒原舞道:“理该如此,今次确是错有错着。”

    又道:“我本想随各位到中土去,可是这里形势吃紧,只好打消此念。”

    龙鹰道:“将来与默啜对阵沙场,你老哥千万勿缺席。”

    荒原舞道:“一定一定。”

    毛青来了,请他们到西堂用膳。

第二百十四章 长街夜舞(上)() 
菜如其人。

    秀美弄的小菜清淡却可口,何况美人恩重,又殷勤招呼,众人都吃得畅美。龙鹰坐在她的对面,不时被她有摄魄勾魂异力的眸神瞄上一眼半眼,也不由逐渐放开怀抱,心情平复。

    三人中,以龙鹰受的打击最重,是因他和两女、庄闻等的关系远较另两人密切,彩虹更是他曾从龙卷风暴里冒死救回来,又未能贴身保护她们,致生歉疚。

    膳罢,荒原舞道:“我们龟兹城夜后另有特色,即使在盛夏之时,亦风凉水冷,最宜漫步。”

    风过庭讶道:“晚上很热闹吗?”

    荒原舞道:“恰恰相反,我们爱早睡早起,申时刚过,大小店铺逐一关门,到酉时已全城乌灯黑火,除城墙上的灯火外,长街小巷黑漆一片,令星空更是灿烂迷人,遇上明月当头的晚夜,其迷人之处,只有看过者方能领会。”

    转向秀美道:“秀美何不领三位大哥,一尝漫步龟兹城的乐趣?”

    秀美讶道:“大兄没空吗?”

    荒原舞耸肩道:“有些琐事尚需处理,所以请妹子代劳,陪三位大哥散心。”

    秀美欣然道:“妹子怎敢不从命?”

    万仞雨和风过庭交换个眼色,前者干咳一声,道:“有秀美伴游,当然是求之不得,不过我连续多天没有好好睡觉,想早点上床休息。”

    风过庭亦道:“在下也要一个人静静的想点事情。”

    秀美俏脸微红,令她更是清丽照人,目光投向龙鹰。

    龙鹰心知两人是故意为他制造与秀美单独相对的机会,当仁不让的站起来,欣然道:“坐言起行,秀美大家请领路。”

    夜凉如水,龟兹如梦。

    在月儿尚未现身,漫空星光下。两人并肩漫步渺无人踪的长街,感觉上便像拥有了整座美丽的城市,灿烂迷人的星夜成了他们的私产,乌灯黑火的长街,化为他们的神秘乐园。

    两人一路行来,直至横过在白昼最热闹、晚上静悄无人的商贸大街,仍没有说过半句话,似怕任何声音,均会骚扰城夜神圣的宁静。到了城南区一道小桥,月儿正出东山。桥下淙淙流水,反映着月色星光,龙鹰不由驻足观赏。

    秀美温驯的轻轻挨着他,肩碰着肩,柔情似水的道:“鹰爷在想甚么呢?”

    龙鹰感慨的道:“悲欢离合,生离死别,人生在世,为的究竟是甚么?”

    秀美道:“我们可以有选择吗?”

    龙鹰道:“假如每一个出生,每一个死亡。都是早有前定,是否令人心寒的一件事?”

    秀美淡淡道:“你现在说的,是秀美少时最爱思索的问题。到想得心都累了,便希望不再去想。生活愈简单愈好,将人事视为流水,我则为水过处的一块石,过不留痕。”

    龙鹰朝她瞧去。刚好秀美也朝他望来,四目交触,秀美露出龙鹰从未在她身上发现过的女儿之态。娇羞的避开他的目光,轻垂螓首,明显地难以视龙鹰为一过无迹的流水。

    龙鹰道:“若在以前听到这番话,我会毫不在意,只视之为一种近乎佛家修行的心境,现在却感其中隐含至理。”

    秀美香唇轻吐的道:“秀美已很久很久未向任何人吐露心事,包括师尊和大兄在内,都说你是唯一能令秀美异常的人哩!对死亡,你现在是否有新的看法?会否因而感到更接近佛家说的,人生是苦海的看法?”

    龙鹰想起仙门,苦笑道:“可以有甚么看法?不过亦从而晓得秀美爱思考生死的问题。存在的意义,或许就在于它的存在。从未存在过,又或不复存在的,有何意义可言?至少对正活着的人而言,生命便是这样子。”

    秀美娇躯微颤,点头道:“龙兄这番话,才是真的发人深省。”

    龙鹰心忖,假设仙门真有其事,那存在只等于一座开放的大监狱。

    秀美道:“对佛家指的生死轮回,龙兄又有何看法?”

    龙鹰知她是利用这些话来开解他,却不知自己因席遥而对前世今生有深刻的体会,有感而发道:“那会引发连串的问题。究竟在我之前,存在过甚么?我为甚么存在?我未来的存在会是甚么?存在变成了不可能有起点,也不可能有终结。对吗?”

    秀美说不出话来,双目泛起凄迷神色,呆看前方,但龙鹰晓得她是视而不见,沉浸在她芳心内的神秘天地,正是龙鹰在武三思的宴会上,第一眼看到她的模样。当时他没法了解她,现在终于多明白些儿了。

    默默站了片刻后,秀美忽然以蚊蚋般的声音道:“秀美情愿你像以前般调戏人家。”

    龙鹰一呆道:“我还以为秀美爱谈论这类有关生死的问题。”

    秀美道:“我是爱想但不爱谈,问题在你说得太深刻了,触及人家不敢碰触的深处。故情愿被你口舌轻薄,享爱那种无拘无束,这一刻不知下一刻你会说出甚么大胆言词的新鲜野趣。”

    龙鹰心中一热,细审她侧面优美至无一字可形容的轮廓线,在月色下如蒙上一片神秘的光辉,仿似深邃梦境里的女神现身眼前。而她的确是当今之世的歌、舞、乐女神,只能孕育于这古老、宁静、迷人和充盈文人气息的美丽城市。犹记得高楼一曲,令他们三人迷醉颠倒,至今尚是记忆如新,盘萦耳际。他们对荒原舞网开一面,非无前因。

    秀美梦呓般轻柔的道:“由第一次遇上你,直至不久前的一刻,秀美一直在抗拒鹰爷,怕你会闯进我力求简单的生活里,怕你会令石上留下痕迹。”

    龙鹰忘掉其他,心神全投放在她身上,道:“不久前的一刻,是哪一刻?”

    秀美双目凄迷之色更盛,以她一贯的淡定,徐徐的道:“就是看着你和大兄杀向敌人的一刻,那时我最想的是紧随你身后,要死便死在一块儿,但又不得不保护师尊交给人家的心血。到大兄和残兵活着归队,才知你不顾生死的掩护他们杀出重围。那时秀美以为你已不存在于人世,其他人亦认为如此,只有万爷和风公子认定你必能脱身。问他们为何有此信念,只推说天下没有人能杀死练成种魔*的魔门邪帝,其他一概不肯说,教人怎能相信?那时秀美便晓得,秀美的心境再不由自己决定,而是由鹰爷决定。这是我一直躲避的事,终于避无可避。”

    龙鹰生出受宠若惊的动人感觉,如非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这位特立独行的绝色娇娆,绝不会流露真情。事实上她对自己的开解是有作用的,想到既有轮回转世,死亡便只是由一个存在转往另一存在,彩虹等的撒手离世,非绝对地不可挽回。

    龙鹰轻松起来,眼前美女确是他的救命仙丹,道:“忘了一事,那晚秀美不是要找我去见面吗?是为了何事呢?”

    秀美轻描淡写的道:“任何理由都只是个借口,当时人家在想你。”

    龙鹰终于抵挡不了她震撼人心的诱惑力,回复常态,心痒起来,道:“我的娘!秀美在勾引我,打开始你一直在勾引我,还说甚么以前从未动过心。”

    秀美忍俊不住的“噗哧”娇笑,吁出一口气俏皮的道:“完成任务哩!鹰爷终变回以前的鹰爷。”

    龙鹰探手过去,搂着她柔软纤巧的小蛮腰,只要记起她跳舞时纤腰款摆的曼妙情景,他早神颠魂离,不知身处何方。凑过去嗅吸着她的发香体香。笑道:“秀美以为仍可脱身吗?今晚我要你陪我。”

    秀美毫无拒绝之意,淡淡道:“陪你在这里看一晚月儿吗?是秀美最能胜任的事呵!”

    龙鹰好整以暇的伸出另一手,托着她巧俏的下颔,在没有反对力下,将她整张脸向他正面仰起,秀美抵不住他灼灼的目视,自然而然闭上美目,睫目颤震,呼吸急促起来,当然更说不出俏皮话。

    龙鹰笑道:“秀美还可以东躲西逃吗?再没有那些日子了,告别过去吧!美丽的人生正在前路恭候大家的芳驾。”

    接着狠狠吻下去。

    秀美绝对地言行不一,娇躯死命挤进他怀里去,能做出任何曼妙动作的玉手,一手搂上他脖子,另一手搂他的腰,用尽所有力气拥抱他,情热如火,一发不可收拾。

    龙鹰吻个够后,移离少许,细审她爬满艳霞的绝秀容,低声道:“回家吧!我要到秀美的香居去。”

    秀美呢喃道:“没有问题,可是你要像对美修娜芙般谨守礼节,在床中间隔以布幔。”

    龙鹰手一用力,搂得她差点腰肢断折,另一手在她香背大肆活动,揉捏她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香滑肌肤,爱怜的道:“秀美在吃醋吗?”

    秀美道:“当时秀美在想,为何陪鹰爷横度羌塘的是美修娜芙而不是秀美,秀美会很享受那种生死与共的动人滋味。何况鹰爷还是‘不欺暗帐’的君子!”

第二百十五章 长街夜舞(下)() 
龙鹰完全绝对地对她着迷,迎着她呼吸的气息,道:“我可保证在暗帐内,如何对待美修娜芙,便如何对待秀美。给老子张开眼睛,看不到你的眼睛,便看不到你内心的迷人天地。”

    秀美“嗯”的应了一声,一个旋身从他怀里脱出来,往桥的另一端旋去,短短二丈许的距离,手脚和修美的身体做出行云流水般百多个动作,每一个动作肢体均做出天衣无缝的配合,每个舞姿都是整体性的,无一姿态相同,连起来却是不能分割的整套舞蹈,变化中隐含某种秘不可测的永恒意味,虽没有鼓乐伴奏,但只从她舞姿的律动,龙鹰爽脆分明地感觉着似从她微妙动作传递出来的强劲节奏。

    这堪称天下无双的舞艺大家,身轻似燕,当她以长而有力的脚趾着地,前后作动,更是轻如无物,虽仍踏足于实地,却予人自由飞翔的幻觉。

    她的表情专注至近乎神圣,所过处似被她激起阵阵光彩夺目的涟漪。

    龙鹰看得目不暇给,神*眩,全心全意享受着她天下无双的示爱方式。

    看似要舞往桥外,忽然龙鹰发现她正不住接近,明明是退后的舞步,却是前进,龙鹰首次不信任自己的眼睛,同时晓得心神已完全被她俘虏。

    与前不同的是,她从某一仙家妙境重返凡尘,再非旁若无人的起舞,目光随着正秀发飘扬的脸庞,不住朝他瞄来,还以眸珠的转动,强调心神和舞姿步法的混沌如一,毫不掩饰芳心处再没法隐藏的喜悦,向情郎献媚撒娇,或回眸一横,或媚眼直送。总能勾掉龙鹰的三魂七魄。

    她的动作变得夸张起来,但又是那么含蓄,唯一可容纳两种极端和矛盾的姿态,是媚在骨子里的张力,骄傲地向龙鹰展示她身体最动人的美态,充盈线条之美。

    边往他舞来,秀美檀口微张,边吟唱着龙鹰听不懂的龟兹情歌。听得懂与否再不重要,嵌入她娇姿美态,似吟似咏。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歌声在这座古老而美丽、远离中土的城市萦绕徘徊,令黑夜无人的长街笼罩在无法出走,也不愿出走的氤氲氛围里,龟兹城再非龟兹城,而是梦境中深邃的幽谷。

    翌日醒来,秀美小绵羊般蜷伏在他怀里。

    夜来风雨,临天明前来的春雨,变成淫淫雨粉,征服了窗外的世界。

    龙鹰爱不释手的抚摸她滑胜凝脂的香躯。想起昨夜怀内伊人的长街夜舞,她清丽脱俗、独特的言情方式,抵死缠绵时的毫无保留和狂热,心里燃起一团永不能扑灭的情火。

    没有一刻。他比这刻更了解她。

    也许人与人之间到了某一极限,便会有难以逾越的阻隔,他却知道自己已越过此极限,与她到达水乳交融的境界。

    基于过去悲惨的遭遇。令秀美对人生感到倦怠。可是她对生命的眷恋并没有被无情的现实沥尽光辉,她的热情体现在歌艺舞技上,那成为她生活的全部。对其他人。包括她的兄长,她将真正的自己密封隐藏。可是在昨夜,她已将自己释放出来,淋漓尽致。

    龙鹰晓得她早醒过来,道:“知道我为何从没要求秀美随我返回中土吗?”

    秀美用整齐雪白的牙齿在他肩头处噬了一口,轻微的痛楚,痛到心底里去。

    龙鹰自言自语般道:“因为大家是属于龟兹的,没有了大家的龟兹,便像皇冠失去了最耀目的宝石,再没法成为最高的象征。”

    秀美噬他第二口。

    龙鹰“哗”一声,夸张的叫起来,雪雪呼痛道:“想收买人命吗?”

    秀美狠狠道:“秀美是和你算账,你的不欺暗帐竟是这样子的吗?”

    龙鹰哑然笑道:“大家要怪,便要怪自己的年少无知。所谓不欺暗帐,根本无关痛痒,最重要是不要欺骗自己,不要让时光虚度,从指隙间溜走。嘻嘻!为诓大家上床,老子甚么卑鄙无耻的话都可以说出来。”

    见秀美没有作声,龙鹰笑道:“大家今晚要不要小弟再来个不欺暗帐?”

    秀美娇柔的道:“下雨哩!”

    龙鹰大喜道:“大家是不想我到作坊去做苦工吗?这个没有问题,待我去知会那两个小子,他们会体谅小弟的为难处。”

    秀美给他逗得忍不住,发出银铃般好听的娇笑,率性柔媚。用指尖在他胸膛比划着,含笑道:“不要以为我对你惟命是从,对我来说,男女间的爱情,就像在冰天雪地里努力燃烧木柴来取暖,当火熄灭时,依旧是天寒地冻。”

    龙鹰故作惊讶道:“这个比喻很有意思,唯一的问题是,以大家昨夜的表现观之,大家实有言行不一的情况。”

    秀美不依道:“鹰爷呵!”

    龙鹰道:“究竟要我陪你一整天,还是释放我到作坊当冶铁学徒?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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