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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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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壮悦耳的声音困扰的道:“没有人可在水里闭气这么久,两个多时辰了,仍找不到他的踪影。”说的是突厥话。

    龙鹰认得是军上魁信的声音,凉了半截,他能分身到这里来,显示他收拾了万仞雨和风过庭等人。他提醒自己绝不可动气,否则将没法保持在胎息的状态。

    另一个粗豪的声音得意地笑道:“如果他变成死人,要在水里待多久便多久。龙鹰这小子早多处负伤,又被参师禅截击,那记劲气交击的震响和接着传来的水响,正显示他被参师禅轰进湖里去。”

    军上魁信道:“你肯定那离开的人是参师禅吗?”

    粗豪的声音道:“他自小是我玩伴,化了灰我也认得他,何况他是故意向我显露背影,着我到水里找龙鹰。”

    现在不用猜,亦知说话者是叛兄投向突厥的遮弩。龙鹰心中立誓,只要仍有一口气在,誓杀遮弩,如非得他掩护,突厥人和薛延陀马贼,不可能在不泄半点风声下,对他们两处营地同时发动奇袭。

    另一个阴沉狠冷的声音道:“此湖湖底凹凸不平,布满大小岩石,水草茂密,加上此子背负重刀,直沉进草坑石隙里,我们再多找三天,仍可能寻不到他的尸骸。”

第二百十二章 祸福无常(下)() 
能有资格参与二人说话者,该是薛延陀马贼之首“贼王”边遨。

    来到域外,方知默啜不容挑战的强大力量,只看像热魅族和薛延陀的马贼,甘心作他的走狗打手,可见一斑。

    军上魁信道:“大酋言之有理,龙鹰该已沉尸湖底,虽然得不到他的首级,但大汗该满意结果。”

    又叹道:“撇开敌对的立场,龙鹰确是英雄了得,是难得的对手,值得尊敬的敌人。”接着喝道:“将下水的人唤上来!”

    号角声响。

    军上魁信喃喃道:“在湖底好好安息吧!”

    听得他这番话,不由对他生出敬重,佩服他的心胸气度。不过异日对上,他会毫不犹豫宰掉他。

    军上魁信道:“今次行动,虽未竟全功,但天石既落入我们手上,粉碎了娑葛的霸主梦,又能杀死龙鹰,大汗必然非常高兴,答应两位的事,绝不会食言。”

    两人连忙说出感激默啜的话。

    遮弩懊恼的道:“昨晚有几件事,都是令人难以费解,否则秀美已成我帐幕内的私宠,只要她给我干过一次,包保她以后对我千依百顺。”

    边遨以充满淫亵意味的笑声加以附和,反是军上魁信不置一词。

    龙鹰心骂蠢蛋,若擒得住秀美,哪轮得到你遮弩,比之边遨的心思缜密,遮弩便显得有勇无谋了。

    军上魁信道:“在我们离两处营地尚有三里之遥时,敌营已发号示警,确使我们大大失算,但仍可解作被敌方哨探早一步发现。最奇怪的是对方竟预先造起个大木筏,借水流之力,摆脱我们从另一边岸攻来的追兵,真是令人大惑难解。没法干掉万仞雨和风过庭。确是美中不足。”

    龙鹰喜出望外,差点不相信自己耳朵。连他也不明白,我方为何懂得预先制成逃生的大木筏?

    边遨和遮弩都没法答他。

    好一会后。遮弩咬牙切齿的道:“独解支的人竟敢干涉我们的事,终有一天我会和他算账。”

    边遨道:“我们今次在情况的掌握上。的确出了漏洞,竟茫然不知有个回纥人的兵团,驻扎在下游十里处,接收了从两营逃去的人,而在我们不住增兵下,仍没法攻破他们的防线,不得不退兵。”

    军上魁信沉声道:“昨夜之战。全歼娑葛八百精锐子弟兵,已是非常骄人的战果,亦给龟兹人一个下马威,警告白赤与娑葛交往的可怕后果。现在此区域已成险地。我们必须立即撤走,以免予人可乘之机。”

    发出命令,号角声响彻湖林的上空。

    龙鹰第二次从湖底苏醒过来,眼前漆黑一片,湖水在吸收了整天的阳光后。温暖舒服,从敌人口中听到多个好消息后,龙鹰回复斗志,缓缓升上湖面,吓得在湖岸栖息的鸟禽。惊飞上天,几乎掩遮了斜挂星空的半边明月。

    龙鹰一个翻腾,落在岸旁一块大石上,纵目四顾,林木在月照下影子幢幢,宁静和洽。

    心忖若参师禅在湖边等他,再决雌雄,便最理想不过。但现在人踪渺渺,该是参师禅以为他已被突厥人捞起尸体远去,故不愿多此一举。

    龙鹰长长吁出一口气,内伤外患,均不翼而飞,拔身而起,落到一棵大树横杈处,再展纵跃树顶的奇技,望回纥人营地赶去。

    当东方露出一线曙光,营地终于出现前方。

    龙鹰落到平野上,飞掠而去。

    离营地尚有二、三里远,六个人从营地狂掠而出,还大呼大叫他的名字,充盈喜出望外的激烈情绪。

    领先的是秀美,她换上武士服,又是另一番英姿飒爽的动人风韵。后面紧跟着荒原舞、风过庭和万仞雨,接着是胜渡和风漠,包括秀美在内,虽个个容色苍白,两眼通红,但都因龙鹰能无恙归来,精神抖擞。

    龙鹰张开双臂,把秀美拥入怀里去,接着是万仞雨将他们两人搂个结实,跟着是其他人,七个人抱作一团,说着连自己也听不懂的话。

    闹了一轮后,众人逐一分开,最后是秀美,离开他怀抱前,深深瞥他一眼,两颊罕有地现出红霞。

    万仞雨抓着他肩头,道:“没有可能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是没可能活着的,现在还像个没事人般回来。”

    龙鹰道:“我也以为不能活着回来见你们,幸好敌手武功低微,功夫不济,连参师禅那小子亦好不上多少,故侥幸逃过大难。”

    风过庭想笑,却笑不出来,还黯然低头,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龙鹰心中一寒,朝风漠瞧去,后者双目一红,竟涌出热泪。

    秀美在左方温柔地搂着他的手臂,道:“龙鹰你要坚强起来,节哀顺变。”

    万仞雨双手握拳,避开他的目光,显然不想由自己告知龙鹰噩耗。

    龙鹰颤声道:“夫人??”

    荒原舞摇头道:“没有了,还有玉芷,唉!她们??她们??”

    风漠已哭不成声,哭声里充满怒火和愤恨。

    龙鹰的脑子变得空空洞洞,悲痛像大铁锤般敲击他脆弱的心,一下比一下沉重。

    风过庭的声音在他耳鼓内响起道:“我们只有六十三个人能逃到这里来,庄闻大人在河里遭射杀,夫人很勇敢,在阻止敌人攻上木筏时不幸遇害,玉芷因救她而被杀。”

    龙鹰颤抖着道:“铁刚呢?”

    秀美道:“他受了重伤,但总算保着性命。”

    在龙鹰眼眶内打滚的泪,终忍不住夺眶而出。

    隔远嗅到防腐药的气味,龙鹰差点掉头走,因怕面对不能挽回的残酷现实。他不是未曾面对战争带来的死亡,那是上战场前必须有的心理准备,可是对彩虹和玉芷的遇害,他却是措手不及。

    众人留在帐外,让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独入账内。

    两女平躺地席上,身体被重重迭迭的白布紧裹,上面盖上轻纱,胸口处铺着几朵白色的不知名朵。

    玉雯呆坐一旁,对龙鹰的进来视若无睹,神情呆滞,以前的活泼活力,似已随彩虹和玉芷的逝去,同时被埋葬。龙鹰来到两女中间,跪了下去。仇恨在他心底里燃烧起来,对他来说是罕有的情绪。当年黑齿常之遇刺死亡的消息传来,他首次尝到仇恨,却仍及不上这次的锥心痛楚,深沉而难以消解。

    两女只像安静地入睡,但龙鹰晓得她们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与她们该没有任何关系的无情战火,于她们芳华正茂时,掠夺了她们珍贵的生命。

    罪魁祸首是谁?

    不知跪了多久,缓缓起立,来到不发一言的玉雯身前,俯身下去,两手穿过她胁下,将她抱拥入怀。

    她的身体冰冷,娇躯抖颤,像从过度伤心里醒过来般,泪水潸潸淌下,哭着道:“我要报复!”

    龙鹰闻之肝肠欲断,说不出话来,不知如何安慰她,更知不论说甚么,亦无补于事。凄然道:“我是不会放过默啜的。”

    玉雯用尽所有力气抱紧他,双目射出绝不该出现在她眼内的恨意和坚决,停止颤抖,以近乎冷酷的声音道:“为玉雯送夫人和玉芷返家去好吗?”

    龙鹰骇然道:“你要到哪里去?”

    玉雯像说着与自己没半点关系的事般,平静的道:“我要完成夫人的遗愿,代她送国书到回纥去,这是我陪伴她们的最后一刻,现在须立即起程。”

    说毕缓缓移开,不看他一眼的出帐去了。

    不知为何,龙鹰感到一阵心寒,离开停尸帐后的玉雯,将变成一个他再不认识的人。

    目送回纥部队偕玉雯离开远去后,他们也动程返龟兹去。沿途大家都失去说话的兴致,虽是阳光普照、春暖开之时,仍驱不去众人心底的寒冬。

    龙鹰特别沉默,拒绝吃东西,对其他事不闻不问,万仞雨等体会他心情,任由他迷失在自己的伤情里。

    到黄昏扎营时,龙鹰离营到河边一块大石呆坐,思潮起伏,事实上他并不晓得自己在想甚么,只是脑海不住泛起彩虹三女的音容笑貌,彩虹坚持在沙漠洗澡的旧事,当日感到不知好气还是好笑,已变为令人心碎的回忆。

    从懂事开始,他从未受过如眼前般的沉重打击,那种回天乏力的沮丧无奈,那种突如其来完全没有准备,仿如晴天霹雳的震撼,将他完全击倒。

    他惨吃了一场败仗,而后果是他没法接受的。

    秀美来到他旁,挨着他坐下,递上一个包子,轻柔的道:“吃点东西好吗?”

    龙鹰心中生出歉意,自然而然探手搂着她香肩,道:“我要秀美喂我吃。”

    秀美面露惊喜神色,娇呼道:“鹰爷回复正常了。”

    龙鹰不好意思地微一点头,用口接着她撕下送来的碎块,用心的咀嚼。叹道:“对她们的死,我须负上部分责任,太低估军上魁信了。”

    秀美送来另小块包子,螓首枕到他肩头,道:“千万不要怪责自己,只要你想到自己肯为她们牺牲性命,便如你为大兄和我们的战士那么的不顾一切,便可问心无愧。人生总有事情是始料不及的,谁想到遮弩会忽然背叛娑葛,引狼入室呢?”

    接着坐直娇躯,道:“他们来了!”

第二百十三章 彩虹玉芷() 
风漠、胜渡、荒原舞、万仞雨、风过庭和盛江云来到石堆处,散开各寻平滑的石头坐下,见到他肯吃东西,无不露出欣悦神色。

    万仞雨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龙鹰现出苦涩的笑容,亦在心中问自己,该怎办好呢?不过脑筋确实开始活跃起来,因着魔种的特性,沉浸在仇恨里是最不利的选择,会令道心失守。幸好已过魔极的阶段,否则走火入魔毫不稀奇。

    振起精神道:“怎会忽然造了个木筏出来,且是个巨型的木筏?”

    风过庭道:“终于回复正常了,从未见过你的脸色如此难看,双目更不时露出凶光。”

    龙鹰苦笑道:“有这般可怕吗?”

    风漠道:“我们是错有错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他们为让胜渡参与,说的是突厥话,连番出生入死后,对胜渡早去除戒心。

    众人忽然沉默下来。

    龙鹰大讶道:“为甚么欲言又止的?”

    秀美柔声道:“由秀美代他们说吧!出事那晚前的黄昏,彩虹夫人忽然召庄闻大人去说话,说自在那处安营后,不时有心惊肉跳的感觉,恐是有敌来犯的先兆,嘱他与万爷和风公子商量。”

    龙鹰明白过来,心抽搐了一下。

    万仞雨道:“我们商量过后,均感到夫人的感觉有道理,皆因第二天便进入山区,将天石交给来抢的马贼,他们仍难以运走,何况过山区后便是弓月城,是突骑施人的地头,那时怎想得到遮弩会背叛娑葛?”

    风漠道:“刚好我们的营地处于内围,倚河而设。河边有几排树木,解决了如何将天心运走的问题。为了省点工夫,树有多高便用多长的木。瞒着突骑施人造了个大木筏,藏在岸边的林地里。又将黏矿烧成熔液,只待马贼来攻,立即依计行事。”

    万仞雨接续下去道:“到你们的营地传来号角声,还以为你故意为我们制造混乱,好让我们动手采天石,哪想得到真的有敌来犯?由于突骑施人在营地四周掘有陷坑,又堆土为墙。加上八百战士精锐至极,根本没想到会被人攻破,于是不理一切的继续开采乌金,公子亲自下手。只插了六剑便破开缺口,真令人难以置信,石内确有石核,有如大卵石,我们了一番功夫。终取出天石之心。”

    龙鹰失声道:“你们竟成功采出乌金?”

    万仞雨道:“正是如此,还将破口封好。我们躲在大方帐内,茫然不知在多轮冲击下,突骑施人已支持不下去。”

    风过庭道:“此时我们的人,发觉对岸出现敌人。渡河攻来,遂以箭矢紧守河岸。我们也发觉势色不对,来犯的非是只得二、三千人的薛延陀马贼,而是过万的突厥人。遂带着乌金,登上大木筏,冒死突围。其他的,我不想说下去了。”

    龙鹰目光投往垂头丧气的胜渡。

    胜渡颓然道:“我已失去铸造天剑的心情和勇气。”

    秀美拍拍龙鹰手臂,轻轻道:“你那龙鹰笑赠的小铁牌,亦给送入天石的空核去。”

    荒原舞淡淡道:“真想见到默啜看到这四个字时的表情模样。”

    风过庭道:“我们是有得有失,是否仍要到碎叶城去呢?”

    万仞雨道:“在没有掩饰下,到碎叶城只是自陷险境,兼且碎叶城现在当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我们到碎叶城再没有意义。”

    龙鹰沉吟道:“暗的不成可明来。娑葛受到三重打击,首先是失去立威的天石,其次是痛失猛将精兵。最后,也是最严重的,是遮弩的公然背叛,使他在实力和声威上大幅减弱,且要活在突厥人随时来犯的阴影里。有了遮弩,默啜等于对娑葛的虚实了如指掌,一旦发动,娑葛只有吃败仗的分儿。”

    荒原舞鼓掌道:“鹰爷终回复本色。”

    秀美关切的道:“那如何明来呢?”

    龙鹰道:“娑葛刻下最恐惧的是再树敌人,所以只要以我的名义,修书一封,表面说得客客气气,事实上却是逼他立即将乐衣归还龟兹,否则老子绝不饶他,包保他给吓得屁滚尿流,立即派人送乐衣到龟兹来。信中还列出期限,我们会在龟兹逗留十五天,看他是否听教听话。到时和阗河也该复流了。”

    风过庭道:“他不听话又如何?”

    秀美冷冷道:“由得他不听话吗?”

    盛江云同意道:“他再没有开罪我们龟兹人的资格,在道理上更说不过去,此次累得我们大批战士阵亡,他再站不住脚。”

    龙鹰问道:“他们的遗体??”

    盛江云道:“我们已派人到战场处理,希望可寻回庄闻大人,他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龙鹰道:“我们就利用这十五至二十天的时间,铸制两把天剑。”

    胜渡沮丧的道:“我已失去铸剑的斗志和勇气。唉!死了这么多人。”

    龙鹰双目魔光遽盛,闪闪有神,一字一字的缓缓道:“刚好相反,你会比以前更振作,这是你命中注定的使命,铸成后的两把剑,一把命名彩虹,另一把叫玉芷,你明白吗?”

    胜渡的眼睛亮起来。

    龟兹的铸剑技艺,除黠戛斯外,在西域是最先进的。他们的制铁工艺,在汉代时从中土传入,加上天山矿藏丰富,令铸造业蓬勃发达。

    最出色的铸造场,位于王堡之内西南角的作坊,最令胜渡赞叹的是“火龙窑”,长达二十丈,由十三个窑炉组成,一边设鼓风机,另一端连接主炉,每个窑炉均下设送入燃料的开孔,能在短时间内凭鼓风机,将主炉加热至能熔解铁石的高温。

    龙鹰等和且末人全成了胜渡的助手,在作坊那种半封闭的灼热环境里。可让人忙得天昏地暗,忘掉一切。

    第一天是制陶范,胜渡先画出图形。交给龙鹰过目,龙鹰则交予风过庭。由他这用剑的大行家修改。

    龙鹰将修改后的图样交回胜渡手上,道:“就如此决定,两把剑一式一样,只是名字不同,保证是最锋快的剑。”

    胜渡咋舌道:“在我们那里,要制造新剑,不反复推敲修改十多天。休想有决定,你们不到一会便完成了。”

    龙鹰道:“制范的事,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吗?”

    胜渡道:“当然不成,我必须事事亲力亲为。方有感觉。嘿!两个剑名,究竟是用汉文还是且末文呢?我须在剑范内壁,刻镂阴阳相反的字形。”

    龙鹰道:“当然是且末文,如此方有纪念价值,人因剑传。她们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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