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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废柴,王爷要翻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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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木尴尬的离席跪在地上,道:“叫王爷笑话了。这娇娥的来历卑职真不知道,上月知府大人赏赐给卑职的。卑职正觉得不好安置……”说着尴尬的笑了起来。却闭口不提这是自己第九房小妾的事实!

杨尚还沉浸在风宁那句彪悍的大吼之中,半天没能会神,这时才结结巴巴的说:“济南知府居然还负责给你们塞房里人?”

栎木更加尴尬了:“也许知府大人也认为卑职除了女人外没有别的兴趣了吧?”

风宁脸色爆红,直接道:“好了。还是说说那个案子吧。”女人女人的,是不是忘记了她还在?

这个女人是谁?居然让高举在得到她以后就觉得一切都定下来了?

高举挽着娇娥回内堂后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除害5

高举挽着娇娥回内堂后迫不及待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娇娥冷笑道:“那高大人认为我应该在哪里?”

高举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那就话说出来,反而是问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会跟着栎木?”

娇娥道:“我本来是想接近知州大人,谁知道知州大人却把我送个了栎木。倒是你,就这样离席没有问题吗?让那几个人怎么看你?”

高举神色僵硬了一下,才道:“现在再说这些也迟了。你在栎木身边待了多久了?”

娇娥道:“不过是一个多月而已,知州大对待这个县令的态度十分的奇怪,经常会赏赐一些美女给这个栎木,栎木更加奇怪,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只要知州大人送,他就照单全收。不过,他是个喜新厌旧的性格,收下一个就会送走一个。”

高举不耐烦听这些,只是问道:“你觉得这栎木是不是知道什么?”

娇娥摇头,道:“我在他身边一个月,他从来没有在衙门好好的坐满过一天的班,平常有什么事情都是他那个师爷在处理。看样子也不像是个什么好东西!”

高举叹息了一声,道:“算了,要是吴王他们说起今日我失态的事情,你就说我们本就是故旧,其他的我会去打理好。”说完反而上前一步一把把娇娥抱在了怀中,小声的说:“现在,假装欣喜若狂。”

娇娥是做惯了这样的事情的,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房间里传出一阵阵的喘息声。

尾随而来的小王顿时“呸”的一声吐了好大一口唾沫,双手拢在袖中急速的捏起了面团。不过这回,他捏的可不是人,而是物件。

风宁在席面上话虽然说得难听,但是心里却根本不认为高举会对刚见面的娇娥如此的急色,更何况陈望言还似有似无的赞叹高举故交满天下,走到哪里都能碰到老熟人!

所以小王跟过来只是想看看高举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才故意的做出这么一副样子。因此,他现在捏的就是高举一会儿要看的东西。

如果娇娥跟高举之间真的有什么联系,那他们就一定会拿出相认的信物。这才是他要捏出来的模子!

那边大堂,风宁被几个大男人口无遮拦气的脸都有点发绿了,虽然栎木追到门边不断赔罪,甚至跪在她的面前,仍然是没有止住她的怒气,最后低声冷笑不断的说了句什么,一甩袖子先走了。

杨尚神色尴尬,栎木脸色苍白。唯独陈望言还是那样云淡风轻!

等高举调整好情绪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场景。

“王爷,这是……莫不是下官扫兴了?”

尴尬的气氛像是被高举一句话也冲破了,杨尚正要再接再厉的开口彻底打破这个僵局,不想一抬头,却见鬼一样的指着高举的眼睛:“你你……!”

陈望言奇怪的抬头一看,也有点吃惊,道:“高大人眼睛怎么红了?”

高举尴尬的揉了揉眼眶道:“娇娥本是下官故人之后,不想在这里见到,倒是下官失态,让诸位见笑了。”

陈望言挥挥手,道:“故旧之后?这倒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不过,你方才怎么不说?”

高举继续尴尬,半响才说:“下官已经数年没有他们的音讯了。不怕王爷见笑,当年遍寻不着时,下官还痛哭了几场。实在是没有想到有重逢的一天!”

杨尚闻言大笑,道:“原来如此,难怪高大人今日行事这般不同以往!倒是老夫小人之心了,居然以为……啊哈哈,杨某在这里给高大人赔礼了。高大人莫怪呀!”

高举脸皮一抽,心道:虽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知道我这事做的让人误会,但是你也不能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呀。当着这么多人面,你让我脸往哪里搁?

栎木垂肩低头,想笑不敢笑,忍得浑身直抖!

陈望言没有这顾忌,不客气的大笑起来,吩咐道:“去,跟着王妃,顺便也替高大人解释解释。免得王妃心中芥蒂。”

高举这才知道,风宁被他一番表演直接给气走了。羞恼尴尬,憋得脸都紫胀了起来。

第二日,陈望言在院里转了半天的磨,总算是想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没办了。

赵何氏被玄九关在屋里足足一天,心里的怒气早就已经没有了。只剩下恐慌,唯恐陈望言恼怒不再替她伸冤。此时她并不知道陈望言等人已经对她起了疑心。

被玄九带上公堂的时候,脸色苍白,倒是有了点刚见到陈望言的时候那憔悴的模样了。

陈望言见赵何氏这样,叹息了一阵,道:“赵何氏,你曾经说记得赵德福埋骨之所,可是真的?”

赵何氏喜道:“回王爷,民妇记得!”

陈望言已经解开了那诗句的秘密,并且拿到了东西,算是抢的了先机,也就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事情,反正赵家兄弟没有一个好鸟,不管是死了谁,都与他没有多大的关系。再加上,昨日陈青辕飞鸽传书,告知他京城血雨腥风,已经有点脱离了控制,因此他现在只想早点了了这事,赶回京城!

最好的理由就是这案子牵连道京中某某官员,自己为了破案,一路飞驰,所以,审案迫在眉睫了!

陈望言看了看高举,却对着杨尚说:“既然是这样,那么,便让赵何氏指认,开棺查验,看看当年被处以极刑之人到底是谁如何?”

杨尚很干脆的答应了一声,就连高举也是一脸的欣然,就像前些日子百般推脱的人不是他一样!

衙役举着仪仗在前面鸣锣开道,喝令百姓回避,免得冲撞了贵人。

陇县的百姓奇怪的看着这个两年多无所作为的县令全幅仪仗的往乱葬岗而去,惊得大眼瞪小眼,一路上只听见吸气的声音。

好奇心人人都有,加上栎木虽然在陇县没有作为,但是也从来不扰民,甚至他来了以后连以前横行霸道的宵小也渐渐的淡出了县民的视线,但有告状,虽然不见这县令如何重视,但是事情处理的却也不至于着人埋怨。

所以陇县县民对这个不怎么熟悉的县令并没有多大的恶感,这时见栎木全幅仪仗去直奔了平时连他们这帮泥腿子也不屑于去的地方,纷纷招朋引伴的就跟了过去。

这人一多嘴就杂,也不知道这里面哪一个跟公门有关系的人说了一句:“莫非大人真的要给赵家一个说法吗?”

人群“哄”的一声炸开了。

“赵家的案子,真的要翻过来了啊?”

“原来大人不是不作为,而是在积蓄力量啊!”

“什么?从哪里看出来的?你没见大人这一出手就是连上任连大人都不敢碰触的案子吗?”

伴随着这样的议论,乱葬岗的人越来越多,噪杂之声让陈望言有点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

又想起风宁出去办事,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顺利,连个信都没有!

栎木见陈望言皱眉,心里着急,大声呵斥这周围的百姓道:“都闭嘴,安静!再有吵闹的,休怪本县无情!”

跟过来看热闹的百姓见这个栎木发怒,一下子被吓得安静了起来。乱葬岗顿时静的出奇,只留下老鸹被惊起的鸣叫以及翅膀煽动的扑腾声。越发的显得渗人了。

能葬在乱葬岗的都不是什么有身家的人,等闲有一张破席,三尺浅坑就算是**负责了!举着迫及本。

栎木见周围嗡嗡议论的人都安静下来了,才又开口说话:“本县昨日得赵何氏诉状,言道四年前被判刑的虽是赵家大郎赵德贵,但是被处死的人却是赵家二郎赵德福,赵何氏言辞凿凿,不由得本县不信。但,慎重起见,本县与今日开棺验尸,请诸位在场之人作证!”

周围百姓见栎木亲口承认是为重审赵家案子,顿时高兴起来。虽然不知道安坐在遮阳伞下的陈望言一行三人是什么身份,还是不减他们的兴质,纷纷道:“愿为大人作证!”

栎木点头,表情肃穆的问:“赵何氏,你夫君埋骨之所何在?”说着举目四顾,只看见一条条被惊动的野狗被突然出现的人群惊动,双眼冒着狼一样的绿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禁咽了一口凉水,喃喃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一边念诵一边装作不在意的远离了几步!

赵何氏点头,形容凄惨而坚定,道:“民妇记得!”

“既如此,速速指认出来。”

赵何氏四下里看了一下,最后指着一个几乎看不出隆起的小土丘,惨笑道:“当年,民妇从昏迷中醒来后,见到**钱啊大正在掩埋死尸,摘掉愣了两个耳环作为报酬,求他将亡夫埋得体面一些,不要让野狗秃鹫惊扰。因此,民妇记得这个地方!”

栎木往人群中看去,钱啊大被众人推出来,仔细的看了赵何氏几眼,傻笑起来。

陈望言打眼看过去,立刻被钱啊大的相貌也吓了一跳。

☆、除害6

陈望言打眼看过去,立刻被钱啊大的相貌也吓了一跳。接着侧身狂吐,连隔夜饭都几乎要吐出来了。

钱啊大长得极为猥琐,瘦骨嶙峋,跟风宁说的老骨头棒子差不多。一个眼睛大,一个眼睛小,大眼睛上翻,像死鱼眼,小眼睛却是极为精神,如同进宅的夜猫子!眉毛是一根也没有看见,两耳朵倒是跟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可是右边那只却有一条明显的裂痕,像是被人活活撕开过一样!嘴唇奇大,上嘴皮子外翻,下嘴唇明显内陷!露出一口黄不拉几的尖牙!

看到这幅长相,在想想他从事的行业……

陈望言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转头看去,杨尚脸色苍白,高举居然已经翻起了白眼!看来那两也是想到了那个恐怖的场景:月光惨白的晚上,钱啊大又捡到了一具尸体,扛到地头的时候已经饿了,于是张开大嘴,一口咬上去……末了一擦嘴,刨个坑随便一埋……

呸呸呸!我这都是在想什么?都怪风儿,没事跟我说什么太平间的故事?

陈望言一边甩掉脑子里见鬼的场景一边努力的听栎木跟钱啊大一问一答。

这可真是个人才啊。看那牙齿,只怕那气味小不了,这县令的忍功不错啊!

“小人记得这个女人。大概是四年前的晚上,小的正在给一具浮尸善后,这女人浑身是血的走道小的面前,小的以为看见了鬼……后来,这女人给了小的一对珍珠耳环,小人做**几十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好事,因此一直记得。”

栎木挥挥手示意他退下,掩饰的扇扇鼻子,吩咐衙役开挖,自己摇晃着走向临时搭建的棚子。

杨尚见栎木回来,好笑的问:“栎县令,感觉如何?”

栎木当然知道杨尚问的是近距离接触钱啊大的感觉,哀叹了一声,惨嚎道:“生不如死啊!”

几人同时大笑。

栎木突然道:“这赵何氏可真不简单,要是一般人,哪里敢接触钱啊大?就算是本官,大晚上的冷不丁看见钱啊大的这副尊容,怕也要三魂吓走一对半的,听她那意思,却是在钱啊大的帮助下埋葬了一个被砍头好几天的人,这份坚韧,卑职不如,惭愧啊!”

几人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鸭子,一下子都笑不出来了。

这时,衙役们大叫:“大人,挖到一具尸体。”

赵何氏大哭着就要扑上去!

周围的衙役们立刻拦下,赵何氏发疯一般的往里面撞去。

栎木赶紧上去,大声道:“赵何氏,不得无礼!”

赵何氏被这一喝,才回过神来,跪在地上一声声喊着赵德福的名字,喊一声哭一阵。看得围在周围的百姓忍不住潸然泪下,甚至有感情丰富者也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县衙里的仵作早在尸体挖出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准备,见衙役们过来请,赶紧过去,含着姜片开始验尸。

“赵何氏,你丈夫赵德福与你大伯赵德贵之间可有区别?”

赵何氏道:“民妇与亡夫感情深厚,还记的少年时民妇调皮,一日上山砍柴时见到树上一鸟窝,缠着亡夫要他上去掏掏。亡夫欣喜上树,不幸摔了下来。摔断了右腿。”

立刻有人说:“大人,这事儿小人也知道,还是小人那浑家帮忙将人扶回去的呢。”望打被啊不。

栎木点头,看向仵作,仵作大声道:“回大人,死者腿骨上确实是有断裂伤痕。”

栎木点头,道:“如此,可以确认死者并不是赵德贵,而是赵德福,可是赵德贵如今会在哪里呢?”

陈望言想了一下,问道:“赵何氏,你赵家在陇县可还有别的什么亲属?”

赵何氏点点头,然后却又跟着摇头。

栎木不悦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赵何氏惨笑一声,说:“回大人,自从那件案子以来,民妇的亲属没有一人愿意出来帮助民妇,有也等于无了。”

陈望言皱眉,又问:“如此,你可知赵德贵会去哪里?”

赵何氏狠狠地说:“民女也不知道,民女甚至不知道,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把亡夫当成死囚处决了。这样草菅人命,他难道不怕报应吗?”

周围响起一阵的窃窃私语,知道被砍头的并不是赵德贵以后,陇县的百姓们都有些害怕了,那么多监斩的老爷眼皮子地下都能替换死囚……万一哪一天那个死囚手眼通天,要找人替换,那自己这吃饭的家伙不是……

百姓们想到害怕的地方忍不住“嘶嘶”的吸气,害怕的摸着脖子嚷嚷的要栎木做主,听得栎木脸色都变了。

“赵何氏,你这话里有话啊!莫不是说的本官吧?”

赵何氏并不跟栎木针锋相对,反而是对着四周的百姓哭泣嘶喊起来。

“各位父老,各位乡亲,我赵何氏并不是不得好歹的人,当年虽说你们在公堂做了假证,但是我赵何氏知道你们是不得已的。因此赵家虽亡,但我赵何氏并不怨恨你们。毕竟,大伯为了能让我赵家留下一点香火也只能让亡夫出首告状。原以为这样的大案,连大人身为父母官不会轻易断下,定然会明察暗访,恨只恨那赃官,为了逢迎讨好迫不及待的就断了案!”

栎木气的脸都有点发绿了。这赵何氏太过分了!他那无耻的丈夫为了见不得人的目的构陷长兄,到了她的嘴里,反而成了赵德贵自己求来的了?

赵何氏仍然爱悲声嘶吼:“知县大人,您说,民妇说的是谁?是谁!”

栎木气的眼前发黑。正想不顾一切的把所有的事情摊开的时候,却听到人群中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何氏说的莫非是老夫吗?”

栎木大惊,随即浑身颤抖,喜不自胜的道:“连大人,是您吗?真的是您吗?”说着撩起官袍下摆踉跄着就往人群里挤去。

旁边站立的衙役见状,马上抡起风火棍上前给栎木开道。围观的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衙役抡着大棒凶神恶煞的冲过来,赶紧往两边避开。

陈望言思量了一番,也站起来,往前走去,想见见被栎木如此推崇的连之酌到底是什么模样!

陈望言一动,杨尚高举自然也不好意思在高高在上的坐着,马上也跟了上去。

连之酌叹息了数声:“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老夫不是跟你说过,这个案子揭不得,揭不得啊,你怎么就是不听老夫的劝?要是今日老夫不来,你要如何?替老夫背着这恶名吗?”

栎木被连之酌说得手足无措。

陈望言道:“这位就是连大人吗?莫非此案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连之酌抬头看见陈望言,赶紧跪下道:“草民连之酌叩见殿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望言亲手扶连之酌起来,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赵何氏就嘶喊着冲了过来,栎木一下子想起昨天差点被赵何氏活活掐死的事情,横身怒目,正要命令衙役将赵何氏拉开的时候,就看见赵何氏已经被人一脚踢了出去!

连之酌皱着眉呵斥道:“你在做什么?莫非忘记你答应了老夫什么!”

那出脚踢人的大汉停下追击的脚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看着赵何氏的眼神十分凶狠,像是恨不得生吃了赵何氏!

赵何氏在地上撒泼打滚的破口大骂,骂连之酌良心喂了狗,骂栎木昏庸无能,骂官场黑暗官官相护,让自己这样的升斗小民没有活路!

四周的百姓蠢蠢欲动,他们有不少人在赵家的案件中出庭作证,本来就心中有愧,只是这个案子一直再没有人过问,他们也以为苦主都已经死光了,淳朴的他们被良心折磨了四年,这时赵何氏回来了,带着满心的伤痕回来了。他们正火热了心想补偿,这时见罪魁祸首出现,而父母官明显跟禽兽私交甚笃,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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