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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新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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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扬,是准备去接雅萍吧?我们同路,一起去,如何?”郑准单刀直入令轻扬不知如何答复。可这样的问话却令轻扬没法拒绝,他也只好点了点头。

  车子发动了,慢慢地走到安检口处。许佑清伸出左手将出入卡送到右侧的保安手中,这一细节轻扬看得仔细,脑子里闪出敏感的问号。可郑准就在这时打乱了他的思绪。

  “雅萍,是个苦命的孩子。别人看来,她拥有许多人没有的荣华富贵,拥有许多普通人没有的奢华生活,但她依然不幸。不是因为钱但更是因为钱。雅萍的爷爷,也就是梁耀祖,童年过的很苦,但乱世给了他机会。战争中,耀祖开始了他的医药事业。他当然算不上爱国之士,但也没有叛国之心。生意时好时坏,但耀祖一直坚持最终还是留下了些许家业。好景不长,*时期耀祖有了雅萍父亲。耀祖为了保全自己的家人,将孩子过继给了远房亲戚。76年后,耀祖把孩子认回来之时,雅萍的父亲已经是18岁的大孩子了,而他的母亲却在*中死去。突如其来的财富令雅萍的父亲迷失了方向,在与舞女生下雅萍后,耀祖愤愤地将两人赶出家门。耀祖一个人将孩子带大,给她最好的教育,给她最多的爱。可就在雅萍出国前的一天晚上,雅萍的父亲突然抱着满身是血的女人回家。雅萍被母亲惨烈的死状吓坏了,可这事没多久,父亲也悬梁自尽。一夜之间发生了那许多离奇之事,雅萍原本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下子变得冷漠起来。那一夜,耀祖抱着小雅萍,整整哭了一夜。你想,作为一个男人,会有什么能比这更痛苦啊!雅萍被送上了飞机,从此开始了一个人的旅程。”郑准的讲述沉重,却又给人那么多的假想。这一切太过离奇,又充满了古怪。轻扬不禁想要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这……对不起,我不知该怎么去问,但问题却是不争的事实。也许真的是死了,但谜团没人去揭开吗?”

  郑准微笑着将身子坠向沙发,“没有,一切似乎都像是老宅的诅咒。”

  车外下起了雨,很大。轻扬身边的寒意越来越浓,他开始将罪过归咎于这场不太合事宜的雨。天冷了,轻扬的头有些晕,那或许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他觉得胸闷,那或许是因为天空被乌云压抑。于是,他选择了退缩。轻扬悄悄的将身体团在车后座上,脖子也缩了进去。可闭上眼,他又能看到那个白衣女人。脸庞依然看不清,只是声音更加清晰。

  “飞机可能会误点。”郑老看着黑压压的天。A市的夏天常常这样,阴雨连绵的季节里,每个人都会有一份沉重的心情。轻扬动了头皮,看了看车外的景观。人海在雨滴之间穿梭着,他们似乎都在忙碌,安静且不说一句话。轻扬想,如果两个相识却不相知的人,在这时在雨中相遇,会是怎样的情形呢?想着想着,轻扬又想睡了,他再一次拉住梦里白衣女人的手。

  “轻扬…救我……救我啊轻扬!”

  轻扬的眼球不停地在眼皮底下翻滚,他的情绪在梦里波动着。浑噩之间,他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在梦里惊醒。他喘得气很粗,慌张地朝身边看去。郑准还在那,许佑清也在,司机却不见了。

  轻扬想要下车,却被郑准拉了回来。“你要干嘛?”

  “司机…司机不见了。”

  郑准摇摇头,脸上依然微笑,是沉稳的那种,似乎一切都在掌控当中,“司机去给我买药了。”

  轻扬将信将疑地把身子缩了回来,“真的?”郑老点点头,“真的。”

  郑准并没有撒谎,不一会司机冒着雨从车群里穿梭着回到车内,“老…馆长,您的药!”郑准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至于原因轻扬无从得知,但细节都看在了他的眼里。

  “郑老,您……。”轻扬刚要说什么,电话却响了起来。他从怀里掏出嗡嗡作响的手机,看了屏幕上王国强的名字,接了起来,“王哥~”

  “你在哪?梁雅萍已经到了老宅。别跟我说你还在外面瞎逛啊!”

  “什么?!”

  宋轻扬挂掉了电话,惊愕地看着郑准,“雅萍已经到了……”轻扬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称呼她,梁雅萍的容貌却鬼魅般地在脑海里显得亲切。他们也许似曾相识,他们也许前世相爱,轻扬不知是什么力量,也许是郑准的故事令自己想象中的“雅萍”更加立体吧!

  郑准哦了一声,慢慢地转头向窗外看,“这么大的雨,她怎么……”

  “可她的确已经到了。”轻扬想要纠正郑准。老人却没有给他机会,“调头,我们回老宅!”

  梁雅萍并没有哭——这是轻扬第一眼看到她时的情景。是的,她并没有哭。梁雅萍身着黑色连衣裙,背对着轻扬。他只能看到这些,她没有哭…准确地说宋轻扬并没有听到梁雅萍的哭声,只是第一面的印象。

  轻扬在郑准的引领下,来到了厅堂。郑老呼唤着雅萍的名字,上前与她亲切地拥抱,“一路还好吗?”

  雅萍点点头,将郑老让到上座。“外面雨很大,裙子都湿了半截呢!”

  这时,女主人才注意到郑准身后身材修长,气宇轩昂的年轻小生。“这位是?”

  郑准认真地介绍了轻扬,也说明了他的来意。

  “梁家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插手!”梁雅萍的话,虽然不狠但却表达了她对宋轻扬的不友善。而这问题也确实难住了他,不是轻扬不细心而是他太专注于案子本身,却忘记考虑案子的背景问题。轻扬只好摇了摇头,很抱歉的说了一声对不起,“我只是来执行任务。”

  “我爷爷的死,是我们的家事。我们一没有报官,二没有伸冤。所有国家的法律,莫不过都是‘民不举、官不究’吧?你们算是狗拿耗子?”雅萍的话语尖锐地令轻扬不知该如何应答。

  可宋轻扬毕竟是一名探员,底气还是有的。他从腰间掏出工作证,摆在空中,“我是探员,我有权力对任何可疑的事情展开调查,有关人员必须给与相应的配合。”雅萍嗓门里哼了一声,嘴角显露出一丝的不屑。

  一时间,客厅里的三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打破这沉默,雅萍对轻扬是不屑,轻扬对雅萍是不服,而郑准作为长辈却没有出面做和解之人,只是默默地看着两人。 。 想看书来

第六章 诡异之死
许久过后,轻扬打破了这沉寂,一个人走向屋外。雨还在下,屋檐下溅起了很大的水花,轻扬的眼睛盯着水泥地被雨水打出的一条深深的沟。老宅,就是老宅,也只有历久的老房子才会有这样的景观。轻扬蹲了下来,想要看清楚雨中的水花。水花处有些淤泥,被落下的雨点一点点打散。轻扬顺着淤泥往远处看,竟是一排脚印!那看上去并非他或是郑老的,屋内除了梁雅萍再没有其他的人,而轻扬从大小上完全可以判定这是一个女人!为什么她脚上会有那么多淤泥?黄色泥土里裹了些黑色的东西,应该是很偏僻的地方。轻扬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这个女人,“梁小姐,您刚才去过哪里?”

  雅萍显然有些慌张了,“我能去哪里?我只是刚刚到家而已啊!”

  宋轻扬上前几步,指向外面的脚印,“我是在问你……你刚才去哪了?在我们没有回来之前,你去哪了?”

  梁雅萍眼睛转个不停,很显然她紧张了,不知该如何回答。郑准这时开了口,“小宋,雅萍刚回来,能不能给她点时间休息一下?”

  梁雅萍扶住头,装出一付头痛的样子,“郑伯伯,我有些头疼!”郑准赶忙走了过去,扶着雅萍朝屋内走去。轻扬没了主意,眼睁睁看着两人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视线。幸好,还有脚印在。轻扬转过身…。。。脚印竟然不见了!没有任何擦拭的痕迹,似乎原本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轻扬的头皮一阵酥麻,这寒意穿过胸膛,透透地将自己的心灵打湿。老宅犹如被一个巨大的魔咒笼罩,层层玄关,层层都需要他去努力寻找线索。轻扬双手抱肩,蹲在了大厅中间,雨水依然拍打着檐下的水泥板。轻扬的眼神再一次盯在了那道沟壑上,有一丝红…头发丝一般,在雨水之中打转。轻扬不敢怠慢,起身四下去找,最终在厅堂的一侧找到一个废弃的小药瓶。轻扬小心翼翼地用耳勺将那点带血的雨水慢慢地舀进瓶子。

  厢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轻扬将瓶子放进口袋里,迅速起身跑了过去。老宅内的人纷纷赶来,将现场围了起来。宋轻扬匆忙上前,拨开人群。地上躺着的是一个老女人,仆人打扮,五十岁左右的样子,胸口似乎被硬物砸伤,嘴角还在不停地溢出鲜血。人们惊恐地低声嘀咕着,哎呀,一定又是鬼魂作祟!这好好的,怎么会被砸死呢?

  轻扬顺着声音,寻到一张苍白的脸,是个下人,四十岁模样的男人。轻扬站到他面前,“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下人上下打量着轻扬,“你是谁啊?”轻扬掏出工作证时,身后又是一阵骚动。

  下人想要仔细看时,轻扬抽手放回了口袋。“你对事情有什么看法?”

  “看法?这不明摆着是有鬼吗?杨婆刚刚还跟我打招呼呢,这一转眼就被砸死了。而且,你也看到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石头!”

  下人的话说的不错,杨婆胸前一层灰土,的确像是被石头砸的,可走廊处根本没有石头。老宅里,唯有有石头的地方就是后花园了,可那里距离走廊还有几十米的距离。石头又怎么会自己长了翅膀飞到杨婆身上呢?轻扬想到这里有些不安,迅即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王国强很快带着法医来到了现场。老宅内所有的人,都被送去盘问。可梁雅萍与郑准此时却没有露面。王国强四下寻了,却没有找到,回到现场问宋轻扬,也说不知道。宋轻扬从小本里找出郑准的电话,拨了过去。

  “郑老,您在哪?”

  “小姐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去医院了。怎么了?有事吗?”

  宋轻扬说了老宅的事情,郑准只是在电话里一直叹息着,末尾还说“定是冤魂作祟”。宋轻扬依然坚持自己的唯物,并不认同“冤魂”的说法,“郑老,梁小姐跟您在一起吗?在哪家医院?”

  郑准停顿了一下,“人民医院。”

  轻扬挂掉了电话,与王国强讲了这些话。国强双手背在身后,专注地看着案发现场,等待肖克的检验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肖克站起来,摘掉手套,“呵,怪事天天有,老宅却出奇多!”

  王国强将肖克拉了过来,“你也是执法人员,这种话不该你说的。”肖克连连点头,“随口一说,无心之失啊!不过呢,这事却是离奇了。死者年龄五十一,身高大约在一米五五左右,体态稍胖……死因是被重物砸伤,伤及内脏,致使体内大出血而死。这是我们的初步鉴定,不过可能也只能到这里了。”

  王国强听着正认真,肖克却不再说了。“怎么了?”

  “现场没有任何指纹或脚印,没有有效的线索。即使你们判定了凶手的作案动机,没有实物证据……呵呵,依然是没用。”

  肖克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提箱走人了。王国强表情有些凝重,不知是否应该相信肖克的话。然而,口供并不顺利。老宅的佣人似乎都吃了封口费一般,对中午发生的一切闭口不谈。小姐的到来,杨婆的死,甚至是小姐与郑先生的不辞而别,除了猜测没有一点真实的所见。王国强看着一摞子的口供记录,觉得头疼,心里也在暗暗佩服李队的决策。如果当初,王国强毅然决然地拒绝来帮轻扬,也许此时轻扬早就退缩了。作为老探员,王国强依然保持着自己的沉着,他将所有人的口供放在一起,将同一问题进行类比。他突然发现,老宅的佣人们对杨婆的死,虽然都认定是鬼魂所为,但情节却千奇百怪。只有一个人的口供不同,那个人是个瞎子,佣人们都叫他瞎朱。瞎朱,真名朱玉章,现年48岁,未婚。瞎朱性格孤僻,很少与人说话,对于外面的世界,他只能用听。所以,对于杨婆的死,别人是看到的,他却是听到的。上天总是公平的,当它夺去你一些东西时,一定会送给你另外一些东西。没错,瞎朱的听力超好,可以在雨中辨别出所有人走路的声响。

  王国强找来瞎朱,两个人对面而坐,“朱玉章,你在供词里讲的都是真的吗?”

  瞎朱冷笑,“瞎子能说瞎话吗?”

  王国强显然被他的反问惊住了,他必须换个问法,“杨婆死的时候,你在哪?”

  “在屋里,我在听雨。”

  “你有没有听到异常的声音。”

  “长官,这些先前都已经问过了。怎么?您对我的话,有怀疑?”

  王国强挠了挠头,“回答我!”

  “是!当时……雨很大,我坐在屋里,距离杨婆倒下的地方有八十步的距离。雨下的很大,我听到一声巨响,当然那并不是打雷。声音很闷,像什么重物砸下来一样,但没听到有人喊叫。我当时就想,如果砸到了人,一定会很疼的。可没想到……杨婆是老宅里最年长的佣人了,除了老主人也许就只有她见过长大后的小姐了。”瞎朱说到这时,突然出了哭腔,似乎对于杨婆的死,他很是愧疚。

  轻扬通过走廊,一路来到了锁了门的后花园。这倒引起了轻扬的注意,按常理来说,下雨天对于花园来说绝对是重要的,深宅大院的许多雨水要顺着地势流到这里的。如果没人看管这里,后花园一定会遭水淹的。然而梁家老宅的后花园,此时竟是有悖常理的。

  轻扬叫来佣人打开了紧锁的花园,冒着雨一路走了进来。梁家后花园绝对是漂亮的,与很多园林一样,山水亭楼样样俱全。轻扬顺着雨水的流向,一路走了下来。可走了只几步,路没有了,轻扬的面前只有硕大的假山,无奈之下只能绕道而行。轻扬拈着湿透的裤腿,慢慢朝里走,突然脚下一滑,被一块石头绊倒在雨水里……

  王国强叫瞎朱走开了。轻扬这时走了过来,与瞎朱打了个照面。瞎朱有意识的从他身边绕了过去。

  “我查看了后花园,有一座假山上有些血迹!”轻扬的话令国强从凳子上坐了起来。两个人匆忙来到后花园,就在那口枯井旁找到了假山。雨水冲刷过,血慢慢地溢到地里,只有一点点的痕迹留在上面。王国强找来人,给假山拍照。轻扬与他,再一次回到大厅。

  两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一言不发。王国强突然站起来,“有了!”

  “什么?!”

  “记得吗?瞎朱说杨婆死的时候,下着大雨。但从尸体上看,杨婆胸前并不是泥,而是灰土。这说明,她死的时候是下雨之前,而不是下雨之中。所以……”

  “所以,瞎朱说了谎!?”轻扬接过王国栋的话,“也未必就是他。我在做一个假设,我们的对手想要做一个假象,让我们来上当。瞎朱曾经说过杨婆可能是除老主人外唯一认识小姐的人……如果这样推断,那么杀人的动机就一目了然了。”

  “但是她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也许不难。如果我没猜错,凶手应该是早有预谋,事先就已经想好了要杀杨婆。将她带到后花园,用石头砸死他,之后再移尸到这的。”

  “哦?可现场并没有查到什么啊?”

  轻扬自信一笑,手指向走廊一边的大树,“这就是帮凶。”

  “帮凶?何以见得?”

  “刚才我从后花园回来的时候,雨下的很大,从树上冲下来一片树叶。这并非是一片,而是被割断了树叶,只有一半而已。像是被什么细铁丝之类的东西拦腰截断的。于是我爬上了树,发现那上面真的有细铁丝的痕迹。如果细铁丝的承重足够的话,我想运送一具尸体来走廊,应该不成问题吧?”

  “可还是有一个疑点:杨婆的胸前是石粉,身下也没有水,没有被雨淋湿的迹象。难道她并非下雨之时被砸死的?”

  “瞎朱并没有说谎,当时石头砸下来的时候,杨婆并没有叫,而是闷闷地被砸死了。那么那一声是谁叫的呢?毫无疑问,是凶手欲盖弥彰。也就是说,下雨之时,并非杨婆死亡的真实时间,应该略早些。在下雨前杨婆早已死亡,而后凶手将尸体藏于走廊的亭子顶上,待所有人离去,再悄悄放了下来。”

  “好巧妙的局啊!”

  王国强呵呵一笑,两个人拍手,循着走廊去找瞎朱。然而,就在俩人为突破玄关而高兴之时,瞎朱却不见了……王国强将老宅的人紧急召集起来,却没有任何人知道瞎朱的去向。

  王国强和宋轻扬离开老宅之时,失望至极。也许这不算是最难的一件案子,但却是他们办过的最难看的案子。深夜,老王与轻扬两个人都没有回家,他们把案子相关的照片一一贴在白板上,仔细地琢磨起来。轻扬看着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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